“啊……啊……好棒……”
地下室中,伴随着啪啪啪的打拍,纲手的呻吟声有节奏的响起。
烛光摇曳,凹凸有致的娇躯随着鼠祸的冲击不断的摇晃着,在墙面上倒映出一个律动的影子。
鼠祸的肉棒不断的出入着纲手的蜜穴,柔软的尖端一次又一次的戳着纲手的子宫壁,带给她一轮又一轮的高潮。
在极乐之毒的作用下,纲手完全没有感到一点的不适,全身上下都被快感所包围着。
她现在已经想不了其他的事情了,她的神态没有一丝一毫的逞强,完全的沉浸在了这快乐当中。
鼠祸的冲击频率加快,更加激烈的快感席卷全身。纲手爽的翻着白眼,情不自禁的用脚等着被单,脚趾勾动着,却好似挠在了自己的心头一般。
她知道接下来是什么,那浓稠的精液将要注入到她的子宫当中。
如果是几天之前,她绝对会感觉非常的恶心。但是,此时她的心底却在欢呼雀跃,子宫也在震颤着,期待着那浓稠精液的到来。
鼠祸低头看着这样的纲手,想着当年自己被千手柱间弄瞎眼睛,想着千手柱间那强大的实力,想着千手柱间那在地下城里培育的细胞。
他情不自禁的露出兴奋激动的邪笑,这种感觉真的是太爽了。
报复的快感、征服的快感、亵渎的快感。
终于,鼠祸射出了精液。
纲手浑身乱颤,双腿情不自禁的勾着鼠祸的腰部,好像怕鼠祸跑掉打断她的高潮一般。
终于,纲手的高潮过去,她全身疲惫的躺在了床上。
又过了一会,纲手从床上微微翻了个身,趴在鼠祸的腿上。
她用手扶着鼠祸那半软的肉棒,一脸痴迷的表情,而后张开嘴含了进去,一上一下的开始吞吐起来。
“唔——唔——”纲手的鼻子发出一下又一下的呻吟鼻音,那其中带着浓浓的满足之意。
“千手一族的人绝不屈服?”鼠祸一边抚摸着纲手的脑袋一般调笑着。
纲手吐出鼠祸的肉棒,对着鼠祸翻了个白眼,冷哼一声。
“哼,就算是我的身体屈服了,你也休想从我的嘴里得到任何有用的情报。”明明是非常倔强的模样和语气,但是,说完这句话之后,纲手再次低头舔起鼠祸鸡巴的举动,却让这番话的说服力大打折扣。
那急不可耐的模样,那贪恋的模样,感觉她好像已经没有鼠祸的鸡巴就活不下去了啊。
鼠祸没有和纲手争辩,满足的享受着纲手的口交服务。
纲手的口交技巧并不高明,比起水户来说差远了。
水户跟随着那些妓女学习了不少性技,其中自然也包含口交。
而一起生活了这几十年,鼠祸差不多肏了水户上万遍,水户早已将鼠祸的敏感点、舒适点记得清清楚楚,每次口交甚至都能够根据鼠祸的心情进行调整。
纲手比不了,但是毕竟是个忍者,对于身体的操控能力比普通的女人强,口交技巧的学习上也更快,此时已经有模有样了。
过了一会,鼠祸的快感积累,感觉又可以射一发了。
鼠祸拉开纲手,而后从床上站了起来。
“跪下。”鼠祸命令着。
纲手表情变换,一脸屈辱的模样,但她还是跪在了鼠祸的面前。
她虽然理智抗拒着鼠祸,但她身体却已经非常老实了,她知道自己完全反抗不了鼠祸,她的身体已经是鼠祸的所有物了。
既然如此,那就老实一些吧,反正她的精神依旧坚挺。就当是受酷刑了,只要不吐露木叶和千手的情报,那么她就是还没有屈服。
“张开嘴。”鼠祸再次命令到。
纲手听话的张开嘴,她已经知道了鼠祸的意思,所以在张开嘴之后,她还看着鼠祸的鸡巴稍微调整了一下角度,方便能够更好的接住。
鼠祸撸动着自己的鸡巴,越撸越快,终于,他的精液再次发射出来。
纲手长着嘴,精准的接住鼠祸射出来的每一发精液,而后仰头吞咽下去。
吞咽下浓稠的精液,纲手还一脸回味的模样,好似品酒般的表情,品味着嘴里那留有的精液余味。
“嗯,你已经是一只合格的母狗了呢。”鼠祸笑道。
“你得意不了多久的,木叶绝对会把你这臭老鼠找出来,然后干掉。”纲手一边舔着鼠祸的肉棒,一边不屑的说到。
“看你现在舔的津津有味,如果真有那一天,你能舍得了我的鸡巴吗?”鼠祸一边说着,一边顶了顶鸡巴,戳着纲手的嘴唇和脸蛋。
“就这种东西?算得了什么?”纲手不屑:“要不是我被你管在这里,这种替代品我要多少有多少。”
“哈哈,这还真找不到什么替代品。我的鸡巴是独一无二的,其他人的鸡巴就算再离开,也和我的不一样。极乐之毒里有我的查克拉,你已经离不开我的鸡巴了。”鼠祸笑着说到。
“鸡巴鸡巴的,粗鄙,真是畜生,就算是变成了半人的模样,还是不会说人话。”纲手愤恨的说着,但却没有反驳鼠祸的话语,而后就再次含住了鼠祸的鸡巴,开始细心品尝起来。
鼠祸再次来了兴致,他压着纲手再次猛烈的肏了起来。
而纲手,则是痴迷着,贪恋着,渴求着。她拥抱着鼠祸,一边迎合着鼠祸的肏弄,一边睁开眼睛看着鼠祸的脸。
慢慢的,她张开嘴,亲吻上了鼠祸。
果然,更加强烈的快感出现了。
虽然纲手平时的表现非常的骄纵,但纲手知道的,她知道自己其实是有一种受虐的欲望。
和一只半人半鼠的家伙性交,感觉就好像兽交一般,不,说不定比兽交还要刺激、堕落。
她在和这样的家伙接吻,明明是应该和爱人接吻的,但是她却将吻献给了这样的家伙。
但是真的太快乐了,心中那股羞耻感,此时化为了快乐的养料,不断地刺激着她,增幅着她的性快感。
她再次高潮了,高潮中,她紧紧的抱着鼠祸。
此时的她感觉到了无比的愉悦,但心中却又感觉到了一种惶恐。
如果,如果鼠祸真的死了,如果她真的无法再享受到鼠祸带给她的快感,那么她感觉自己可能真的会活不下去了。
‘也许那个时候我会殉情吧。’心中出现这个想法,而后摇了摇头。
怎么能用殉情这个词呢?她和这个臭老鼠之间可没有情,最多也不只能算是陪葬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