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红尘全身赤裸,彩绳在身上绑了个龟甲,正以手捂脸做哭泣状,两人不知所措,不知接下来怎么办,忽张小凡扫视床上几个物事,看到那漆黑带链的项圈一拍脑袋,说到:“有了,高人曾说,彩绳以妖气为食,这情海项圈能禁锢妖气,莫不是戴上这项圈,彩绳就能脱下。”
红尘一边抽泣一边想想,也是这个道理,但想起那句:“情欲倍增百倍”,又不知会是何等滋味,她抽泣着说:“那项圈能会激发情欲,一会红尘定多有不堪,公子可不许笑话人家。”
张小凡点头,拿起拿漆黑项圈,慢慢朝红尘优雅的脖颈上套去,背后一个暗门一按,咔吧一声项圈合拢,正好紧贴住少女的雪白脖颈,显然是量身定制。
红尘觉得脖颈处一沉,那项圈却有些分量,忽觉一身仙气无影无踪,不知道去哪里了,身上的彩绳也渐渐瘫软脱落了下来。
红尘心中一喜,忽觉一股巨大力量侵来,似压住自己身子,身体上下动一动也吃力,她本是跪立在床上,此时浑身无力下,立即双手着地,懒懒的趴下,这正是重势阵发作了,红尘见脖颈处项圈的链条,一头系在自己脖子上,一头正被张小凡牵着,此时自己四肢着地,感觉一阵异样,宛若自己变成一只宠物。
张小凡见红尘无力的趴下,忙关切问一声。
红尘吃力的回到:“浑身松懒无力,其他倒没什么,公子莫要太担心了。”
说完,她试着爬两步,只觉连爬起来也是异常艰难,不过两步,浑身已被汗水湿透。
只觉此时自己无助的难以复加,无奈之下撑住上身的小手一松,整个人无力的瘫软在床上,吁吁喘气。
不一会,忽觉灵台一阵清明,所有情欲尽被项圈吸取,她知道这是自己最后能保留理智的时刻,一会那情海将情欲增幅再反哺回来,自己恐怕再难清醒。
她趁着这最后的时机仰头朝张小凡呻吟一声:“公子,红尘把自己交给你了,公子务必好好怜惜人家。”
话音刚落,一股汹涌澎湃的情欲之火似从脑海中炸开,她当即失去清明,化身情欲的奴隶。
只见红尘全身赤裸瘫软在床上,双眸迷离,红唇微张,散落的青丝下,是满满晶莹汗水的娇躯,一双小手徒劳地在身上摸啊摸,一会摸到自己的雪白傲乳上,她试图按捏下去,但手指根本使不上力,又想把手指伸进下体花蕊中,但勉强触到那花蕊已是不易,根本无力再往前深入,不得已,只能在那徒劳的慢慢折腾,但根本无法缓解内心的情欲之火,忽觉身边一阵亲近的男子气息,她使劲趴起来,艰难地朝那气息爬起,触到一个脚袖,便扑了上去,牢牢保住,蹭啊蹭。
又试图小手往来,去解那男子的腰带,却根本直不起身子,真是饥渴的无可奈何,只得继续抱着那脚袖,小手从脚袖中伸了进去,触摸那皮肤,试图缓解一点,又用香舌轻舔,在自己脸上磨蹭。
张小凡想不到这情海威力如此大,身边的少女顷刻间化作在自己脚下辗转婉吟,一副渴求饥耐的宠物模样。
他慢慢蹲下身子,抚摸那少女散乱的青丝,那少女一觉的他身子蹲下,立即扑了过来,小手吃力的拨开自己衣裳,探进自己的胸膛,在上面来回抚摸,一会小脸也蹭了上来,好似恨不得把自己吃了一般,但又是四肢无力,徒劳在那扭动。
张小凡也是被撩拨得欲火焚身,一把脱掉自己衣衫,两只肉体立即搂抱在一起,紧紧纠缠。
此时见少女竟是连话都不会说了,只是在那咿呀咿呀的呻吟,无力的四肢拼命地缠着面前的男子,张小凡不再客气,掏出龙根,抵在那少女花蕊上,那少女此时似回复一丝神智,含糊不清的低吟一声,“公子。”
随即张小凡一顶到底,一片紧润包含住龙根,他一手搂住那少女腰肢,一手握住那雪白松软的傲乳上,用力挤握。
下身开始来回顶动,面前少女长长的呻吟一声,似痛苦不堪忍受。
不知过了多久,张小凡轻喝一声,情欲终销。他抱住那雪白肉体摊倒在床上。
但那少女却不满足,又楼了上来,继续撩拨。张小凡无奈,不一会阳根充血,又是提枪大战,床铺震动起来。
又不知过了多久,张小凡再轻喝一声,瘫软到床上。
那少女虽浑身无力,但无比坚忍的,又扑了过来,小手按在张小凡胸膛上,一手在摸在张小凡松软的下体上。
张小凡暗呼要命,他试图躲开,幸好少女四肢无力,他才能挣脱开来,正躲到一角,见那少女犹自咿呀咿呀的慢慢朝自己爬过来,一副我还要的表情。
张小凡当真哭笑不得,瞥见床上几件物事,于是灵机一动,捡起乳夹眼罩口球,一样一样的给少女配戴上,然后又把项圈上的铁链缠在床一角的依栏上。
果然少女此刻只能躺那里呜呜留着口水,晶莹润湿胸前一片,两眼被蒙住,被铁链圈住的少女,再也无法靠近。
张小凡躲在床脚,暗暗嘘气,仿佛面前是吃人的妖精。
张小凡躲在床一角,暗暗积蓄气力,感觉差不多,再扑了上去,他也不解开少女身上的束缚道具,就在那折腾,胡天胡地了一番,再躲到床脚休息,留下那少女犹自呜呜口水直流,无助地被拴在那。
差不多来回折腾了四五次,张小凡只觉自己快要精尽人亡,那少女犹不尽兴,他此时无比怀恋那个大风车,暗想定要在家再做一个。
但远水解不了近火,这少女的情欲不消,项圈也拿不下来,若是项圈不拿下来,只怕十个张小凡也拿不住她。
张小凡又捡起床上那块圆柱的物事,把那浑圆的一端朝着少女,拨开两片湿润的花蕊,慢慢塞来了进去。
那布满崎岖的纹路的器具刚一进去,竟自己开始活动起来,忽上忽下,忽来回转动,会嗡嗡震动。
少女犹如久旱逢甘霖,又随着那器具的运动,开始呜呜呻吟起来。
张小凡长叹一口气,幸好那高人想的周到,不禁暗暗庆幸。
回过神来,一看,床上凌乱无比,床单湿润了一片片的,也分清是少女的口水,还是爱液,还是溢出的汗水。
他看了那被拴在床角,蒙眼堵嘴的少女,只觉自己这一刻是安全的,浑身疲软之下,头一黑,昏昏沉沉的睡去。
天色发白,张小凡在一阵阵轻吟婉转声中睡醒,抬头一看那少女犹自在那折腾,雪白的肉体此刻早已浑身湿漉漉的,正无力瘫软在床上,忽听到少女长长的低声呻吟一声,仿佛呻吟的气都要喘不过来了,然后咔吧一声,项圈终于松开,掉落在床上。
少女白嫩的娇躯如蛇一样,立即瘫软下来,伏在了床上,一动不动。
张小凡立即爬过去,解开了眼罩口球,擦干净那殷桃小嘴上的口水,把少女抱到自己身上,捂上被子,搂住一起睡去。
直睡到下午,张小凡醒来时,怀中少女却又是不见踪影,一如昨日那般。
原来情海脱落,仙气恢复,滋养仙躯,故少女不过三个时辰就已经恢复如初。
客栈中,小荷一脸没心没肺的坐在一个大木桶面前,笑嘻嘻说:“小姐,快下来洗澡啦,小荷帮你擦擦,怎么身上那么多口水呀。”
许菲正抱着枕头,捂住被子,小脸通红:“呜呜,我不要见人了,你快出去。”
一个月后,正是吉日。张府张灯结彩,在一阵阵鞭炮声中,引来一顶花轿。
随后一对玉人在大堂前,朝高堂盈盈拜下。
“一拜天地。”一声拖着长长尾音的大喉咙传来。
“二拜高堂。”,“听说张家小子娶的这个媳妇可是貌若天仙啦。真是好福气,有人在堂下窃窃私语。
“夫妻对拜。”
两个玉人互拜。
堂下又有人窃窃私语。
“可不是么,听说是张家小子在外面救了一个家道中落,前来投靠亲戚的姑娘,人家姑娘可是大家闺秀,贤良淑德的不得了。”
“礼成,送入洞房,”那少年牵着蒙盖少女面前一条红帘,走进洞房,蒙盖少女在在后面盈盈一步步跟着,顿时大厅传来一阵哄闹声,好不热闹。
张小凡持一根精美竹条,缓缓挑开少女的头盖,露出一个娇羞含笑的小脸。
“红尘姑娘,红烛过半,夜已深沉,咱们休息吧,”张小凡柔声道。
“你还叫我姑娘,难道不该换个称呼么。”少女羞羞地说。
张小凡想起那晚,含笑道:“那就叫你小妖精,迷死人的小妖精,:红尘黛眉一扬,手指并伸,一卷轻纱缠住张小凡脖子,她拉扯轻纱,把张小凡拉到跟前,一手摸着他脸蛋,腻腻地说:”张公子,人家长得很像妖精么?“
张小凡连忙摆摆手,说道:“口误口误,姑娘明明是天仙化人,怎么会是妖精。”
红尘轻叱一声:“胆小如鼠。”
张小凡不住点头,“是,是,姑娘教训的是,”一边偷偷把手搂住红尘纤腰,再上移摸到那乳房上。
红尘轻拍一声,打开他的手,又是叱喝:“允许你摸了么。”
张小凡用另一只手狠狠拍了一下刚才做恶的手,狠狠道:“让你乱动,遭报应了吧。”红尘冷笑不语。
张小凡挑开话题,问道:“娘子那日为何早早归去,小凡醒来不见了娘子,忧心忡忡一宿都没睡着。”
红尘还是不语,光冷冷盯着他。
张小凡无可奈何,又试探道:“娘子真是蛇妖化形么,我瞧着不太像。”
一边偷偷把手朝红尘大腿摸去红尘一紧手上的轻纱,张小凡脖子吃痛顿时撒开双手。
“红尘轻叱:”有话说话,不许动手动脚的。“张小凡连忙不住点头,一边从怀中偷偷摸出一团彩绳,一把朝红尘扔了过去。
“呀。”红尘惊呼,倒到床上。
张小凡扯开脖子上的轻纱,荡笑一声,扑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