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凡惬意坐在床上,享受着许菲的按捏,懒散地问道:“小荷人呢,怎的没跟你在一起?”
许菲心中暗笑,小荷已经回了太乙道门,但脸上却一脸茫然,:
“小荷是谁?小昭不认识啊。”
张小凡见她玩上瘾了,于是转身面朝许菲,正色道:“小昭是吧,以后你追随我,需牢记几点,如有违反,本少爷定不轻饶你,我身上可是有不少洞窟中搜刮来的刑具,到时你哭爹喊娘也没用。”
小昭害怕的缩了缩身子,惊吓道:“公子莫要吓小昭,小昭听你吩咐就是。”
张小凡满意点头,道:“第一,你以后便是我的奴仆,称我少爷,需事事听我安排,可能做到。”
小昭点头答应。
张小凡再道:“少爷我素来喜欢欺凌弱小,你若稍稍有不如意的地方,便会惩罚你,如昨晚那般,这点你可能接受?”
小昭小脸泛红,蚊吟道:“小昭以后尽心尽力伺候少爷,少爷定会如意的,求少爷不要惩罚小昭。”
张小凡大手一挥:
“如意不如意,那是我说了算,你先去帮我沏一壶茶来。”
小昭听他讲蛮理,委屈的低下头,再遵照吩咐沏了一壶茶,端到他面前跪下,将茶递了过去,轻轻说一声:“少爷请用茶。”
张小凡满意点点头,伸手去接,不料手还未触到茶杯,小昭已松开双手,顿时茶杯跌落,茶水溅湿了他衣衫下摆。
张小凡一把推开小昭,怒喝一声:“没用的丫头!”
小昭顺势跌倒在地上,哀求道:“少爷,小昭不是故意的。”
张小凡哼一声,从须弥戒中拿出一个木马,放置在地上,喝一声:“自己坐上去。”
那木马中间是一个木头制作的三角形,木头已经有些泛着黄黑,上角尖锐但却圆润,三角下面镶着一块大铁块靠在地上,铁块边上有个铁柱耸立,超过了木马的高度,铁柱顶端垂下两个手铐。
小昭只趴在地上不住哀求少爷饶命,但眼角却是瞥向那木马瞧个不停。
张小凡见她不听话,还在求饶,再喝一声,小宅这才委屈地站起身子,一脚跨过那木马,坐了上去。
刚一坐下,就觉下体被三角顶的生疼,她抽泣道:“少爷,疼啊。”
张小凡道一声啰嗦,上前蛮横地握住她两只手腕,抬起来,咔嚓一声吊在铁柱垂下的手铐上。
小昭委屈的望着少爷,脸带泪痕。
张小凡再抬起她双腿,分别锁在三角木马上两个拷具上,顿时她大小腿似折在一起,再不能动弹分毫。
小昭惊呼一声,皱起眉头,水汪汪地望着张小凡,不住求饶,:“少爷,小昭受不了了,求少爷放我下来吧。”
说完欲扭动身子,但纹丝不动,于是长喘一口气,只哀求地望着张小凡。
张小凡不理不睬,只回一声:“你自己好好反省吧。”说完推门出去。
小昭连忙扭动哀求:“少爷,别丢下小昭。”
张小凡果然回头停下,小昭正心中诧异,见他摸出一副木质口枷,心中暗呸一声,嘴上却是求饶:“少爷,求你不要堵住我嘴,小昭不敢了。”
张小凡不理不擦,给她佩戴上口枷,系在脑后,此时小昭只能眼角含泪,呜呜地望着张小凡,再不能求饶,只一脸无助彷徨,张小凡推门离去。
不知过了多久,小昭只觉得下体疼的似要裂开了,隐隐有些麻木感,口水也淋湿了衣衫,滴落在木马上,浸湿了一片,她不住低低喘气呻吟,一声接着一声,黛眉皱着,眼泪也沾湿了眼眶,浑身已是湿漉漉的,在那呜呜抽泣。
张小凡忽推门进来,似刚刚饱餐了一顿,还打了饱嗝,见小昭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满意的捋捋她的一缕发梢,问道:“可知道自己错了。”
小昭连忙点头,眼角含泪,面露哀求。
张小凡道:“既知道错了,就再待一会吧。”这话毫不讲理,小昭听了只呜呜呻吟起来,不停扭着身子。
张小凡再不理她,回床又小睡了一会,完全不理睬小昭的呜呜声。
小昭此时只觉已到了极限,她仙气被禁,已经被束缚了个把时辰,望着正在酣睡的张小凡,不住的呜呜求饶,但发出的声音含糊不清。
张小凡再醒来时,才放了小昭下来,此时她已经哭成了泪人,刚一下来,立即瘫软在地上,不再动弹。
张小凡道一声:“你可知错了。”
小昭低低抽泣:“小昭再也不敢了,呜呜。”
于是张小凡给她喂了些米粥,准许她休息一会,小昭连忙感谢不停,爬上床铺。
如此这般,小昭一边随张小凡赶路,一边饱受折磨,那张小凡动辄惩戒一番,有时毫无缘故,也会把她紧紧束缚起来。
有时小昭故意犯错,更是惹来一顿鞭打,那情海脚环完全禁锢仙气,鞭痕留着身上不曾消去,过了几日,已经遍体血痕交错,爬满了乳房大腿后背,衣衫早已破破烂烂。
小昭也不知张小凡要去何处,她也不问。
这一日,二人行在山野中,张小凡牵着小昭脖颈上的项圈,在前面行走。
小昭却是双手被一根草绳吊缚在背后,嘴上带着口枷,被他牵引,走路也是一摇一晃,见她衣衫破烂,衣不遮体,露出的白皙肉体上道道鞭痕,再配上小脸上梨花带雨的模样,当真是凄惨无助。
这正是她早上又不小心把茶水淋湿在张小凡身上带来的后果。
张小凡也有些累了,找块青石擦拭一番,坐了下来。
准备吃口干粮,于是拉一拉手上的项圈,把小昭拉倒跟前,再伸手搂住,替她除去发梢上的杂草,又擦去她小脸上的汗滴口水和泪珠。
小昭眼角含泪的顺势偎进她怀中,呜呜蹭了两下。
“张公子,果真是个会怜香惜玉的妙人。”
忽山林中回荡一阵娇笑,惊起几只飞鸟,这话说的音调拉长,风骚入骨。
只酥的小昭也是一阵鸡皮疙瘩,扭头看去。
张小凡迅速起身环顾四周,清喝一声:“出来!” 顿时七八个黑袍人从四方茂林中踏草而至,迅速之急,显然都是有修为在身。
张小凡如临大敌,忙一把将小昭拉倒身后,再取出柳条,化作幽青长剑,持在胸口,问道:“你们是什么人?”
一个全身紫衫的女子徐徐落下,站在七个黑袍前面,媚笑道:“张公子可还记得小女子。”
这女子正是当初石窟中,双手被吊,又被张小凡救出的神秘女子。
只见她黛眉微扬,一脸傲娇,双眸勾人夺魄,嘴唇略微宽一些,却更显慵懒性感,哪还有当初在石窟中的楚楚可怜模样。
她身着紫色纱衣,香肩半露半遮,露出盈盈不堪一握的小蛮腰,下身紫带飘扬,雪白大腿若隐若现,这穿着当真是大胆风骚。
很明显这是一个风骚无比的妖女。
张小凡自然认了出来,道一声:“姑娘贵姓,那日在石窟中,莫非是戏弄在下。”
妖女咯咯笑了起来,只晃的胸脯一阵颤摇,她回道:“就是戏弄你了,你来咬我呀?”
这语气俨然与某人相似,张小凡忍不住朝小昭瞅了一眼,小昭似知道他在想什么,回嗔了过去,她此时带着口枷不便说话。
妖女见他无言以对,愈发傲娇,哼一声:“请公子乖乖跟我们走一遭吧,不然怕是要吃些苦头。”
张小凡又问:“去哪里?”
妖女不答,只回道:“小女子叫紫萱,公子可记住了。”
说完瞅了瞅他身后可怜兮兮的小昭,又补一句:“把她也带上。”
顿时七八个黑袍欺身走进围拢了过去。
张小凡怕刀剑无眼,伤了小昭,于是长剑收回,哼一声:“紫萱姑娘,前面带路吧。”
紫萱得意瞅他一眼,回到:“算你识相。”
一群人在山野中行路,已至深夜,到了一处湖泊旁,紫萱吩咐一声:“今夜就在这安歇吧。”
顿时两个黑袍离去,余下两人看守小昭和张小凡,其他的开始搭建帐篷,点起篝火。
不一会湖边帐篷篝火立好,离去的两个黑袍人带回一些野物开始烧烤。
小昭此时身上的草绳早已解开,口枷也已取下,正被张小凡搂在怀中。
小昭轻轻仰头亲了他一口,见张小凡收回警惕四周的目光,回望过来,于是凑到张小凡耳边,轻轻说道:“少爷,我脚上的脚环,叫做情海,如果取下,小昭便是神通广大,如果戴上,就是柔弱女子一个,只能任你欺负。”
张小凡顺她破破烂烂的长衣看去,果然她脚上有个镶玉脚环,原来就是情海,于是大手顺着小昭大腿摸去,顺势摸到脚踝,再按小荷所教,咔嚓一声取下了脚环。
顿觉小昭呼吸一急,软软地躺在他怀中,如若无骨,听她含羞低吟一声:“相公,吻我…” 张小凡此时不再担心,于是旁若无人一口吻了进去,享受那润滑温软,两人湿吻了良久,忽觉小昭口中喷出一股仙气,度进了她体内,那仙气在张小凡体内奔腾,只让他浑身难受,于是紧紧抱住小昭在地上打滚,十指紧紧抓住她后背。
黑袍们不知他们体内异状,见这两人这时候竟在自己这么多人面前公开亲热起来,在地上搂搂抱抱,鼻子还嗡嗡喘气,似要上演活春宫,直看着兴高采烈,大声呼喊:“快脱,快脱!”
两人搂抱湿吻良久,张小凡觉那股仙气渐渐溶于四肢肺腑,觉得全身暖洋洋的,修为不知道提高了多少。
张小凡松开嘴唇,轻轻喘气问道:“娘子…” 小昭不回,又在他厚重的嘴唇上触了一下,然后含笑说道:“少爷,小昭帮了你这么大忙,下次惩罚的时候能不能稍微温柔一些啊。”
张小凡只温柔凝视着面前少女的脸庞不语。
此时小昭度了五百年法力给张小凡,张小凡顿时一跃成为仙道中人,再不是刚刚修行的毛头小子。
算上给小荷的五百年,给宅仙子的五百年,共给出了一千五百年法力,这于十万年而言,不过是九牛一毛。
小昭又仰头对张小凡说:“少爷,那个脚环好漂亮,能帮我带上么?”
张小凡嗯一声,遂了她愿,将那脚环再戴了上去,面前的少女又变成了柔弱羔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