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林三与宁雨昔归军也有些时日,两人能文善武,形影不离,屡破奇关,军中自然也传出了一段仙侣的佳话。
安碧如虽与胡不归厮混在一起,但暗暗的也将这个曾经自命清高现在却爬上心上人床头的女人恨得牙痛,虽然想设法将两人掰开,但奈何如今行军途中,万事都得小心谨慎,况且这宁雨昔,也确实是个超凡的战力。
月下高树,矗立着半道红影,自林三归来,胡不归又到了必须整军之时,安碧如便会一个人到这里,远望着帐中灯火间那道模糊又在心里渐渐清晰的残影。
“宁雨昔,便先让你尝点甜头,待鬼裘关破,我非要让你把吃下去的吐出来。”葱白的指拧成粉拳,砸在树皮上时,却起了一个骇人的窟窿。
“嗯?”安碧如正打算离去,却发现林三的帐上有枚黑点,待看的仔细,却发现是个人匿在夜衣之下,莫不是刺客?
竟能伏到这里,自然武力是绝对不低了。
待到她察的近了一些,方才发现那人不是别人,正是曾拼死护佑林三左右的带刀侍卫,高酋,按理来说,他在帐侧也不算奇怪,怎生要翻到帐上,窃私光?
安碧如媚眼合如细丝,樱唇微翘,似是心中有了什么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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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下便是进军克孜尔必经的两条路了。”胡不归标注好地图上位置,将眼下的战况简短的介绍了一下。
“若是不走鬼裘关,那便是直接挺入草原,开阔地形与胡军交战。”他最后也只是总结了一个明眼人都知晓的道理。
“我们人数不占优势,多次胜利都是靠奇法,此次入胡,自然是不能走主道的。”宁雨昔身着白裙,飘带凌风,一袭长发如潭水般清澈,玉手相扣于腹,伺在林三身后道。
高酋立于帐门之前,既是宁雨昔讲话,自然目光是要扫到那边的。
“只是鬼裘关天高路险,登关之路凡是有埋伏或是陷阱都是极大的威胁,到时候甚至都没办法与胡军作战,半道上都会死伤惨重。”胡不归倒是说的事实。
“眼下的确到了决战前夕,每一步都可能改变最终的结果……”林三起身打算再研究研究地图。
“我倒是有一个法子……”一旁翘腿魅坐的安碧如眼似桃花,笑意正浓。
除了高酋,所有人的目光便向她看去。
“嗯……胡人力蛮,脑子却不太好使,所以先前我们才能屡屡获胜,正面抗衡就是找死,所以只能走鬼裘关。而大面积的进军肯定会引起注意和伏击。”她红眸轻含,说的甚是严肃。
四下也没有人反驳,都等着她将所谓的法子说出来。
“胡人中有威信的人不多,一但群龙无首,他们便会自乱阵脚,若是有人能登上鬼裘关,刺杀守关将领,自然就能破关。”
“不错。”林三点点头,他也是早就想到了这个法子,而且还没有找到更好的法子。
“而眼下,适合潜伏入关,又武力高强的人,放眼我军,似乎屈指可数吧?”安碧如轻拢芳足,狐眼窥望四方。
“我去。”宁雨昔见林三也认了这个法子,况且这里也没有人比她更适合这项任务,立即就自告奋勇。
众人沉默片刻,只待是林三咬牙点头,便开始制定了夜袭鬼裘关的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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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倒回昨夜,高酋奉林三之命寻胡不归夜谈进军之事,却在帐外听到安碧茹与胡不归两人偷情。
“胡将军。”他虽早发现了两人些许端倪,只是碍于各方面的因素,未有戳穿两人的勾当,只是敲门,却未有闯入的想法。
却说两人在床上你侬我侬,正将一日劳顿都倾斜在温柔乡间之时,却被这高酋打断,安碧如也慌了马,立刻躲在将军架后。
“啊……是高统领么,请进。”这老胡也不善什么伪装,待到高酋进门,一切心思都写在了脸上。
桌上琼浆玉露,玉盘珍馐,还有美人儿落下的一只花鞋,烛光下显得格外刺眼。
“明日便要入胡,林兄弟请将军夜谈军事。”高酋亦是八大胡同的常客,一时间竟去抓那留在桌上,尚有余芳的锦花鞋。
对方的动作已然是发现了自己与安碧如的事情,只是眼下他除了拉好衣物,奉命去见林三,没有别的周旋余地。
待到胡不归离开,高酋却在桌前坐下,似乎是不愿意放过这对鸳鸯。
“高统领威风凛凛,何故紧咬着奴家不放。”安碧如将发羽理清,一只可人的脚丫只得踩在另一只鞋上,靠在军甲之上,她未曾落到这般田地。
“夫人相负于我兄弟,对象竟是。”孤男寡女相处一室,况且安碧如身前便只有一条红色的薄带,未曾带着任何器皿,是如何也没办法逃出升天了。
“高统领对宁夫人可曾有过爱慕之心?”还未等高酋接着发力,安碧如只能挑出底牌,本想再观察几日,看来现在只能希望自己所想,也是对方的心怀了。
“嗯?”高酋放下花鞋,一脸怒意中也掩盖不住被人揭短时的羞愧。
“还请高统领高抬贵手……放奴家一马,奴家三日之内便有所报答。”
“嗯……”高酋看了一眼花鞋,闭上眼,是某个若天山雪莲般的人影回眸对他倾尽芳泽,顿时间冷流倒入暖肺。
“我等着。”他将花鞋扔到架后,快步夺门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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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到战前会议结束,林三的心里是一直都放心不下,安碧如朝着高酋使了一个温柔的眼色,背着的手也翘着兰花,大拇指柔情似水的抚着中指的指腹,似道魅影一般穿过高酋身侧离去。
“还请统领把握。”细声软耳,似糖化在心间,咬的耳膜生疼。
这般女人高酋自觉还是消化不了,城府极深,也只有胡不归那样的粗人不会考虑太多,兴许他们也是所谓的天作之合吧?
高酋一边如此想到,待到众人纷纷离开营帐,他便靠了上去。
“林兄弟,在为什么发愁么?”高酋抱着手,明知故问道。
“嗯……高大哥,你觉得这个法子如何?”
“眼下唯一的办法,只是太过冒险了。”
“嗯……的确,我看了鬼裘关的地形,易守难攻,若是整军攻关,稍有差错便会全军覆没。”林三按压着太阳穴,此刻也是焦虑上心。
“所以只能期待夫人刺杀成功了。”
“胡人能战者多,能统军者却屈指可数,以我的了解,等到群龙无首,内乱之时,就是我军入胡最优的时间。”
“眼下计划已定,林兄弟想必是在担忧夫人的安危了?”高酋露出了些喜色,像是笑着兄弟此刻还顾着儿女情长。
“呼……宁仙子救过我的命,一路走来,好不容易喜结连理,我答应过她,要给她一个婚礼。”
“既然如此,林兄弟可愿意把自己置身度外?”
“嗯?怎么说。”
“我奉命护你周全,不过我想,若是夫人有什么差错,林兄也不会安宁,所以我愿主动请缨,接应夫人。只是……我不在的日子。”
“这样么!对啊!我怎么把你这个高手忘了。”林三眼中忽是有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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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色如尘,洒遍这道乱石岗,上关之路,大道上每隔几十米便立有一卒,树间亦有暗哨靠着鸟鸣般的笛声传号,石堆间还有碎石若是攀爬时不慎踢下便会引起在寒冷夜风中格外突兀的声响。
一道纤细白影如纱般飞过数到关卡,绕过无数火把激起的倒影,像是一把温柔的刀缓缓落入刀鞘一般刺入敌腹,以宁雨昔的伸手,想要暗杀一个守关统领,自然是轻而易举,但若是就这样让她白白的来,再不沾一滴血的走某些人的目的便没办法达成了……
“这样会不会太冒险了。”
“统领有些过虑了,若是宁夫人想,哪怕是强闯此地,杀掉统领,也能脱身,只是到时候才有您的发挥之处。”
安碧如再给高酋打了一针预防针,便从袖间掏出银针,准备故意袭击那道由一个暗哨和明卒组成的防线,将高酋拉拢势在必得,但那个女人若是让她死掉也会让林三伤心,所以他们潜伏在树丛之后,等待着必然的时机。
待宁雨昔翻身上墙,若魅影一般轻落到瓦片之上时,身后却突然传出一声烟花爆炸的闷声,随后更多的闷声此起彼伏,看来她的行踪已经被发现,虽然一路上她都注意着不暴露,但是这里的眼线繁多,加之军队前些日子破前关的声音早就传来,会加强提防也是早有预料。
能到这里,于她而言,便已经算是得手,她轻松的在几间大堂间腾飞,仅仅半炷香的时间便找到了首领的房间,待她破窗而落,那个大汉才只是拿起一根人长的狼牙棒。
“请君赴死。”白雾钻窗而入,仙子的眼眸杀意正浓,眉宇间的柳丝还未在舞步间落下,她便已经蹬墙而出,似离弦之箭。
大汉惊得翻身下床,躲开本应致命的刺喉,若是外面的烟花再晚放个几秒,他估计当场就会交代在这儿…
“南方的刺客!”他肩膀受击,左手五指不停发抖,狂怒让他站起来,复仇的怒火随着狼牙棒一同向着眼前的女人砸去。
眼前的仙女像是捉摸不定的光一般在闪烁,避开他的每一次攻击,狂怒让他砸烂了房间的地板,桌子,甚至是自己的床,直到巨大的狼牙棒深深的砸入墙壁之中卡住,他明白自己的命将交代在此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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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刀光剑影,铁器铿铿声中,宁雨昔雪白的纱已经染的朱红,杀掉那个统领之后,她也被团团围住,虽说突破并不费事,只是面对车轮战和不断涌来的箭雨,她自然是慢慢的落入了下风,目的已经达到,这个时候杀掉更多的人反而不利于他们内乱,下山的路比上山自然难走,更多的偷袭让她在一边逃离一边应付箭雨间更加吃力。
在某个石坑间,她不慎踩到圆滑的石子儿,而脚下已经发力将身体弹出,便化作了一个踉跄跌了出去,匆忙中她急忙翻身正面迎接袭来的箭雨,胡人的弓术以力为趋,竟是带着她阻拦的剑锋抖开始偏移,她尽管是能踩着其中某支箭再度腾飞的蝴蝶,在如此密集的打击箭也还是不慎被擦到了小腿,待她吃痛闪到树后,避开箭雨,那些箭竟然近乎要将树都射穿,待她瞳孔收缩,深呼吸想要缓和一刻之时,箭矢射穿划过她的发丝,笔直射穿眼前的磐石,她自知此处不可久待,刚想发力,便觉得脚下发软,芳眉紧锁便自知方才擦过她小腿的那支箭上带有剧毒。
来不及缓和,此刻已到了半山腰,再往下走便能钻入林子,走出林子便能与她们的军队会合。
她只能忍者剧痛继续向山下逃去,意识逐渐发颤,她只能面向着上顶躲开更多箭矢,尝试用剑挡住箭雨,哪怕她伸手矫健,仍是有一根箭直直的射穿了她胸口,那支箭甚至带着她的身体都踉跄了几步。
“呼……”呼吸再不能平静,她已然逃到了山脚,树木变的紧密,但身体却越来越沉重,哪怕现在逃到林子中,身上的毒也可能已经扩散了,她咬紧牙,拖着沉重的身体扶着树干,慢慢进入林子。
箭雨已经停下,但是眼前的万物已经开始模糊,甚至开始旋转。
【小贼……小贼……是我负了你,完成不了和你的约定了。】她只觉着身体越发沉重,竟是连上身都无法挺直的地步。
“林夫人。”正当此时,一个高大的身影突然出现在在她眼前,她听的不清,拔剑就备刺,却被来人躲开,按住了手。
“林夫人,是我。”视线已经模糊的像是泡在水中,见眼前的人似乎是熟人,况且再也坚持不下去,便晕在了来人的怀中。
娇嫩的身姿软在人儿的怀中,沁人心脾的幽香若出水芙蓉,含泪的醉相让人浮想联翩,高酋心中又是怜惜又是升起一阵恨意,只是眼下实在不好在此做过多的停留,他收好宁雨昔的剑,便一把抱起对方,钻入深林之中。
再击退了几波追兵后,他终于带着宁雨昔甩掉了胡人。
“呼……”宁雨昔的气息已经越来越微弱,身体也越发冰凉,方才只顾着逃跑,却忘了对方已经中毒的事实,眼下甩掉了胡人,自然是到了独处的时间了……
“林夫人,您身上的毒如果再不逼出,恐怕有风险。”高酋找了一处安分的树丛间,四周被高草和树木挡住,静谧的只能听到虫鸣。
宁雨昔自被高酋抱起后,就一直用所存的意识运作着内功让身体抵抗毒素的入侵,但这也仅仅只是做到抵抗的地步,想要彻底清除,如果没有药物或者外力的帮助肯定是活不到会到营中,找到大夫的。
高酋随便抓了几把树叶和枝条便铺了一个简单的铺,轻轻的将美人儿放了上去,除了胸口那道明显的箭伤,他低下头之时,还发现了对方脚踝处由小腿间流出的血痕,那道红色的血迹,在佳人美丽的腿上像一把刀痕。
“失礼了。”他温柔的为宁雨昔褪去帆布鞋,再将棉袜卸掉,美人精致的玉足就这样暴露在清冽的寒风之中,那娇红的深藏在人儿小鞋中饱满滑润的足底,勾勒出一道迷人的弧,玲珑的脚趾间似乎还藏着独属于佳人的香,高酋咽了口唾沫,他明白眼前的美人此刻已经是不省人事的状态。
托起美人没有一丝赘肉的脚踝,他猛地将鼻子埋入美人儿的玉足之间,将那一抹今夜独属于他的香收入肺底,粗大的舌头立刻吮上这诱人的像是珍馐般的足尖。
“唔~”宁雨昔忐忑的捂着胸口,此刻那只腿已经没有了太多知觉,她的额头上香汗淋淋,在一声嘤啼后含羞的别过脸,似乎是在忍耐着什么,但她也看不太清。
贪婪的吮吸着美人足底的每一寸气息,每一颗脚趾都像是葡萄一般香甜,高酋的胯下早已经支起帐篷,唾沫染的玉足又湿又润,美人所能做的唯一回应便是有些含蓄的呼吸中夹杂的娇声和像是在回应舌头,一张一合颤抖的脚趾。
“你准备让她死么。”一个声音似乎唤醒了高酋,应该是安碧如,她此刻不知道潜伏在哪儿,不过她说的没错,机会有的是,但是绝不是现在这个危难关头!
自己应当立刻把毒吸出来,再做别的打算。
他些许的理性战胜了那股兽性,毕竟等人死掉的话,就什么都没了!
舌头顺着脚踝爬上小腿,他抓稳了宁雨昔的小腿,嘴来到那道伤口前,用力的将里面的毒吸出对方的身体。
“呃……吖~!!!”美人的身体娇嫩的发颤,胸口丰盈像是白兔受到拍打一般发颤,宁雨昔一只手按住胸口的箭伤,一只手捂着眼前的世界,更多的冷汗从精致的脸颊滑落到松软的泥地。
这迷人的叫声能让任何男人醉生梦死……他毒素吐出,直到再也吸不出紫色的血液。
“唔~轻一点……小贼……”宁雨昔紧绷着腿,将脚趾都扣的紧,可见是疼到什么地步……唤着爱人的名字,自然是在眼前如梦如幻的现实中有更多期待。
待箭毒吸出,高酋顺着白纱裙轻抚着仙女的大腿,这绝美的丝滑触感,让他耐不住的想要顺藤摸瓜,更多的占有这具美丽的躯体。
“唔……小贼,过分了一点哦……”宁雨昔似乎是恢复了一些,紧皱着眉的她扶起身子,却似乎看清了趴在自己身上的人。
“高酋?!!”宁雨昔意识恢复了些许,才将眼前的一切看得清楚,眼前占有她身体的不是家中的小贼,而是那个成天跟随他左右护着他的男人。
“宁仙子……请不要乱动,你的身上还有箭毒,我在帮你把它吸出来。”高酋带着淫靡的笑,此刻见到被香汗润湿的宁雨昔,他的脑子也发烫的忍耐不了,一股脑的爬上宁雨昔的上身。
“什么?不,停下,我不需要……”宁雨昔将一只手抵在高酋的肩膀上,有了知觉的腿立刻紧紧的闭合,因为这种男女之事还未如此精进,甚至膝盖还在微微发颤。
“此地离军中还有数里,仙子若是气虚损身,那又该如何是好?”高酋义正言辞的说到,不过下身鼓起的大泡可是一点都没有说服力。
虽然能够理解,但是无论如何宁雨昔都不想这种事情发生在她的身上,哪怕对方才救了自己,可是自己已经允诺了小贼,也真心爱着他。
“你……你起来吧,我能够用内力稳住。”她声音变得阴冷,显然是对眼前的状况有些烦躁和生气。
“哪怕之后宁仙子会降罪于我,我也必须救宁仙子,得罪了!”高酋已然不顾后面会发生什么,只是想要真的与对方有所进展,这里便已是最好的机会了,他伸手便打算去解宁雨昔的霓裳白裙,虽是沾了血污,但仍旧有一种不可侵犯的美。
宁雨昔自然不会这般束手就擒,不过刚想挣扎,便叫胸口的箭伤疼的更要紧,血也从伤口溢出,回想先前中箭,小腿无非是被擦伤,而胸口则是被直直的射穿,甚至是射退了几尺,无论她怎么运作内力,也只是能做到让伤口不再加剧而已。
“咕……”咬紧了像是贝壳一样洁白的牙齿,她紧紧皱着眉头,美人儿在怀中努力的与死亡对抗。
“慢着……”宁雨昔僵硬的将高酋出现在自己胸口上的手按住。
“宁仙子请说。”
“将眼蒙上……”
“嗯?”
“将眼蒙上!”
“好……好的。”
高酋心想这宁雨昔都快要到生死之时,也绝不让自己占着一丝便宜,虽平日看起来冰清玉洁,冷若莲花,但此般贞烈,定时急不得一时的……
蒙上眼睛,他听到宁雨昔自己解开了两人之间那道隔膜,他焦急的等待着,对方的丰乳,只要自己的脸凑上去,是绝对能占到便宜的。
“呼……呼……开始吧……”宁雨昔的语气之中虽然有一些不甘心,不过似乎也有一种服软后对高酋的期望。
高酋慢慢低下了了头,在宁雨昔的注视下,他自然是不敢在眼罩上使什么鬼点子的,一篇漆黑间,他只觉得自己慢慢靠近了一篇泛着幽香的花地,直到自己的鼻息打到对方,似乎宁雨昔用有些慌乱的呼吸回应了对方。
“在哪儿呢?”
“呼……”宁雨昔此刻护着胸口,一对洁白的肉球解开了束缚,那箭伤在右乳的下侧,实在有些尴尬,她开始有些后悔,只是胸口那像是被钉子凿穿的痛觉已经开始逐渐扩散,她定时连骨头都被伤到,此时此刻,她更喜欢眼前的人是他……
她用右手轻轻护着右乳只露出那道不小的伤口,左手抓着高酋的鼻子,让他轻轻往那边靠了靠,直到贴到自己的手,高酋的嘴也离伤口只有分寸的距离。
“失礼了。”高酋早已忍耐不住,待到离得近了些,便已经扑食上去,一口含住那道箭伤,疼痛瞬间让宁雨昔受不起。
一边要抵抗箭毒发作,一边还要护着自己的贞洁。
“呃!!!咳……”仙子咬紧牙关,却突然猛的打了个颤,膝盖也绷不住的往上一弓,打到了高酋的大腿内侧。
“哇……”高酋假装吃痛,却猛地滑倒在仙女的身上,此刻炙热的下身刚好就压在仙女姐姐温热丝滑的大腿上,隔开了自己的裤子都已经有如此棒的触觉感受了。
“高……高酋?”宁雨昔知道,男人最脆弱的部位如果受到攻击,那是比女人生孩子还要疼痛的,她曾见过某些耍阴招的人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
她此刻也不知道刚才是不是真的做错了什么事情,竟然也是忽略了高酋此刻正爬在她的胸口前。
“没事……没事。”高酋心中正喜,宁仙女是个及其有同情心的人,若是能对自己有所愧疚,那么接下来自己做的事情也能更加顺利一些……“我继续了。”
看着高酋牙齿和嘴唇上还有刚为自己吸出来的紫色血液,她心中产生了某种莫名其妙的感觉……她说不清,道不明,只是默默的点头,虽然对方看不见。
这一次高酋稍微轻了一些,冰凉的触觉伴随着奇痒无比的被吮吸感,她猛地抬起头,薄唇间竟然自己分泌出蜜液,吞入腔中,她忍耐着想要不发出任何声音。
而高酋能够感受到仙女此刻在自己的吮吸间起伏的美丽身姿,而且通过触觉和对方绝不相让的右手他也大概明白了自己此刻究竟在吸着哪里,并非他故意使坏的是,胸口的剧毒已然深入,太过轻恐怕是吸不出来。
“仙女姐姐……”
“唔?别……别那么叫我。”宁雨昔此刻已是方寸大乱,绯红的面容早已经是写明了此刻她的羞。
“仙女姐姐……这样,吸不出来……”
“呼……这可,如何是好……”宁雨昔也急的凤眉抖羽,只是这般轻轻的吮吸,都快让她经不起胸口带给她又古怪又疼痛的麻意。
高酋双手突然抓住宁雨昔的腿窝将她的双腿都拉了起来,让它们不再放在高酋的胯下,她的姿势瞬间变成了朝着对方开腿,急促的动作让她瞬间以为对方要轻薄自己,急忙闭合着膝盖,却因为此刻受伤拗不过对方而被迫被人岔开了双腿。
“啪!”她顾不得往日情分,这样的姿势简直是羞辱她,她狠狠给了高酋一记耳光,甚至顾不得护着自己的胸口。
夜风之中只有虫鸣和草叶被吹动的沙沙声,两人沉默了一阵。
一只脚还穿着帆布鞋,另一只脚则是被对方活活的扒光,腿窝被人直接的触摸她无论如何都没办法饶恕这样的对方,再加上下身那最重要的地方此刻被那样毫无防备的敞开,冷风简直是是在刺痛她最后那一抹尊严。
“我怕……仙子再踢到我。”高酋首先打破沉默,轻轻的放下对方的双腿。
“我……我不会。”
“呼……”高酋深深的叹了口气,再次低下头,埋在宁雨昔的胸口,这一次他大胆的用舌头寻找着那处伤口,耳光也他妈的吃了,要想要直接上了你也早上了,现在是真的不想让你死。
未等宁雨昔再次护住右乳,他的唇便已经贴着伤口死磕了,宁雨昔焦躁的扭动着娇躯,绝美的腰肢上,那道迷人的可爱肚脐随着她此刻根本没有办法平息的气息一起起伏,如此纤细的腰肢上竟然能结出两颗如此大的果实,倒是叫任何人看了都羡慕。
宁雨昔一手按着高酋的肩,另一只手挡在樱唇前,对方这一次的力道是根本没有打算再给自己留面,她忍耐着那种羞涩的声音只得仍由对方在自己的胸口胡来。
高酋心中暗爽,他的脸不停与仙女姐姐的丰乳碰撞着,挤压着,他还察觉到仙女姐姐似乎在晃动中打开的双腿没有着落,只能试探性的轻轻踩在他的大腿上,那还沾满自己唾沫的光滑脚丫,轻轻踮起,小心翼翼的栖息在自己的身上。
“滋……嘶……唔……”高酋的嘴间发出清晰的吮吸声,似乎在提醒宁雨昔这一切不是梦,自己被那小贼的臂膀轻薄的事实……右乳不停的拍打着对方的脸,而自己还得翘着腿踩着对方的脚,按着对方的肩,捂着嘴尽量不要发出太大的动静。
疼痛和屈辱驱使着她的泪由眼角落到她的发丝再润入大地,明明入尘未久便已经和第二个男人做出这样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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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了么?”林三冲出营帐,远处高酋背着那一袭白纱而归,那虚弱的女人,正是自己朝思暮想的仙女姐姐。
“仙女姐姐!”他耐不住的冲了上去,只见的高酋将对方轻轻托付给自己。
“辛苦了。”林三正打算问更多的事情,高酋却一脸不爽的样子行了个礼,便离开了。“抱歉了林兄弟。”
“抱歉,什么抱歉,欸,你别走啊,喂……”高酋如此反常,让他也不敢再抓着他问什么。
“姐姐。”再看怀里的美人,此刻衣衫上都是血污,他心疼的立刻叫来人便将宁雨昔捧入帐中。
只是他未曾看见,宁雨昔虚弱的眼神,只是望了一眼那个帐外再一次站的笔直,看守着四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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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到宁雨昔醒来,却发现自己已经在干净整洁的床上,她安分的起身,胸口还是有一些麻意,若是动作大了一些也会疼痛,她身上的衣服虽是干净了,但是她还是感到有些油光滑水的不适……特别是某只脚,她都不愿意去回忆那一晚发生的事情。
穿上鞋,走出门,此刻帐外甚至都没有几个军士,盔甲架武器架上的东西也都被拿走了,想必是军士们对鬼裘关进攻了。
“慢着,林夫人。”原来帐外,那个男人还在这里守着他。
“高酋……”
“你身体并未痊愈,还是先回帐中歇息吧。”
“我……我要去洗个澡。”宁雨昔摇了摇头,便走了出去,她知道对方跟上来了,便回头。“你跟着我做什么?”
“林兄弟命我需寸步不离。”
“什么?难道我洗澡你也要跟我一起来么?”她眼中甚至流露出杀光,但看清对方的脸,她却莫名其妙的有些难受,仔细看的话,那道巴掌印似乎还在。
高酋并不作答,魁梧的身躯只是挺立在宁仙子身前。
宁雨昔叹了口气,随后便自顾自走开了,待高酋一路跟上,他们已经到了一汪池水间。
山间清泉,她也早好好洗漱一下那也的困顿和泥污了……四下看去,高酋似乎远远的在某棵树后,她犹豫过后还是开始解开鞋子,褪去白衣,仙女的身材极好的展现在了夕阳之下,丰乳肥臀,高挑的身材,刘海向两边翘起落到耳侧,天庭饱满,剑眉深影。
腹间每一寸软肉都似逼得出水。
她犹豫的将衣物放在岸边,再次不确定的看了一眼某处,才发下心来朝着池水中央钻去。
高酋这边早已是期盼了许久,想不到对方果然没有对林三说出什么实情,上一次自己被蒙住眼睛,这一次正好一定要好好看看这个娘们……如此清冷高洁,却生的这般尤物惊天,他偶尔往那边瞥去,只得等仙女彻底放轻戒心才敢仔仔细细的端倪。
“好肥的奶子……”他不由得感叹,那般巨大的肉球昨夜便顶着自己的脑袋,那股幽兰一般深邃的芳泽到现在都还想要尝尝……
仙女轻轻的将池水浇灌到肩膀上,细腻的肌肤竟是连水都拖不起太久,胸前的两团丰乳让她又爱又恨,虽说的确难以清洗和携带……但天生也给予了她这样的魅力……
轻轻擦拭着那道已经闭合的伤口,她还是想起来了昨夜她所做的一切,为什么?
为什么到最后好像自己也没有阻止对方呢?
难道自己也希望对方这样对待自己么?
轻轻捧着这对骄傲的白兔,她仿佛是捧着自己的孩子一般带着宠溺的眼神望着自己的身体,哪有男人不喜欢这样的东西?
自己兴许太苛刻了……对方或许真的只是……
她又摇了摇头,轻轻擦拭着美背,眼下她只想洗净昨日的污。
“唔……太美了……”春光霎现,仙女眼中无神,像是尽有心事,看着这样一幕,他再也耐不住,将裤间已经觉醒的肉棒彻底释放到空气之中,这让他好受了许多。
他高酋什么时候如此狼狈过,天仙就在眼前沐身,而自己只能在这里做手艺活儿……
等他定睛再一看,仙女已经到了池塘另一边,她像一只美丽的蝴蝶般游动,似乎沉溺在戏水之中。
他看了一眼仙女方才褪去的衣物,一个大胆的想法顿时在心中升起……
宁雨昔心想,对方怎么说也救了自己的命……而且还是那小贼的臂膀,是无论如何也不得怠慢才对……昨日他帮我吸毒,我却反而怪罪于他,小贼若是与他有了隔阂,恐怕便是自己引起的……
这么想到,她又觉着有些待不起对方,再朝着对方望一眼的时候,她却猛地一惊……自己的霓裳裙此刻被人捧在手间,大胆的放在鼻子旁嗅着,而落下的丝带也缠上那不净之物……随着对方的手套弄着那根浊物……
她猛地呆住,却不敢再往那边看,要杀了他么?他竟敢!不……不能够,他,他救过我的命……而且,而且……
高酋这边,似乎每次撸动都会朝着那边再往几眼享受这份完美的撸料,而此刻对方却突然顿下,头狠狠的扭过去,似乎僵在湖中,他知道自己被发现了,不过他不打算停下来,做都做了,他可不是有贼心没贼胆的家伙,林兄弟,对不起了!!!
要怪就怪你老婆的乳香太迷人了……睡过一天后,那种香味变得更加浓郁,甚至有些像是好闻的药,丝带的触感让人浮想联翩,这样缠在肉棒之上,很快便能想象到昨日自己便是隔着一层裤子将整根东西都贴在仙女的大腿上的。
对方手间的动作越来越快,是因为自己么?
自己的身体……这副,任何男人看了都没办法挪开视线的身体,小贼说过,都怪自己长得太美了,所以才挪不开视线这句话……是,是真的么?
她害怕对方发现自己已经发现了对方在干的事情,虽然动作很僵硬,但是仍然装作还在沐浴自己的身体,虽然已经下意识的想要去挡住胸前和身下,但是她不知为何,却想要看对方……
脸烫的她觉得自己像是中了什么毒,她捏紧了粉拳,却又不知道朝着什么地方打才能发泄心中的那股神秘有有些没办法克制的怒火,对方亵渎自己的衣物,还偷看自己洗澡,现在甚至偶尔会视线对上也不打算停下,那根东西又粗又大……
她别过脸,背着身,最后还是没有做出什么举动,她只是听到那边高酋舒服的发出颤抖的叫声,屈辱的泪水再也忍不住的落下……她只能捧起水浇到发烫的脸上,让自己能够更清醒,让脸能稍微降降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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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服已经彻底毁掉了……但她没办法不穿着回帐中,一路上她都想甩掉身后的男人,她想骂他,想要杀了他,可是不知为什么,她下不去手,是因为那种感觉在胸口像是火焰一样烧着她,黏糊糊的滚烫液体从她的衣服沾染上小腿到脚踝,最后钻入她的鞋底,早知这样还不如不洗!
她默默忍受了对方的作法,但却再也不打算理对方了……
而她之后几夜的梦里,都是那夜和今天的场景……
入胡后的几日,宁雨昔时常对高酋抱有一种打从心底的抵抗,但仍未被旁人看出来,她尽量避免与他交流,为了瞒过林三,她忐忑不安,无论如何她都想不到高酋会做出那样的事情,林三让他护着自己,但对方却时常透过帐帘的缝隙看自己,让他不知如何是好。
这日,正赶上调军之时,林三等人仍在帐中思考下一步对敌计策,军队也已走出几里,只剩下一些料理军队扎营的散兵在掩盖军队生活的痕迹,却只听到马匹奔袭之声……
“偷袭!偷袭!!!”帐外一阵军士喊叫。
随后便传来刀剑相加之声。
“搞这样的偷袭么……我们将他们窝点端掉,想必还有一些混乱中逃掉的将士如今自发组建了袭击队。”林三冷静的分析着,立刻开始卷起地图收拾好各种家伙事儿。
“师傅姐姐呢?”他四下看去。
“随着胡将军整军带队了。”高酋回到。
“那我们这儿只有……”林三皱眉开始思考。
“不好,他们是朝着粮草辎重来的……若是我们恋战,反而中了他们的圈套……”
“必须要有人带着生计兵走。”看来又学到了一个教训,只不过在入胡前,林三他们都是斩草除根,这样以来便没有后顾之忧……现在若是前线也被偷袭,真不知道能不能保住军中的大小虚实……
“林兄弟,你先带着军士们离开吧。”无论如何作为团队大脑的林三绝对不能有误,高酋只是留下一句话,便已经冲出了帐中。
“欸!这,这这这,这多客气,你看。”虽然高酋不说,林三也打算让他断后了,不过这高大哥人还怪好的。
“走了,还有功夫耍嘴……”宁雨昔轻嗔,随后也冲出帐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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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帐外袭营之人,领队的竟是一个身材高挑,身形矫健的刀客,他之处,都无一活口,快刀若落影般切瓜砍菜,一时间便让整个阵型都乱了起来。
高酋自然看在眼里,掏刀便蹬步向着乱军中袭去,一路追着那人,沿途有胡人阻拦,也被他借招杀招破之,两人将要会面之时,对方却突然来到马下,拍了马屁股便翻身上马,吹着一声什么鹰哨入侵的胡军便全部开始列阵后退,这并不是逃跑,而是一种整军列阵后压小憩,等待时机再杀入的阵法。
高酋自知对方是使了一个脱身计,硬闯这几十人组成的阵恐怕不是什么好法子。
“快走!带着东西离开!”高酋也忙退后几步,叫着自己的军士速速迁移,对方来的时机怎会如此准确?
刚好抓到了着整支部队未收拾清楚的尾巴。
究竟是怎样的战术……一但我军开始撤离,对方就整军攻上来,那军士们便得不到歇息,等我军稍微做好了对敌准备,对方又靠着马匹的优良逃跑能力撤离到远处列阵防御,如此骚扰型的打法……
“高酋……我来助你。”宁雨昔此刻也不再去想前些日子的事情,生死攸关时刻,她明白需团结一切能够团结的力量,只是她身上仍有伤,还未彻底痊愈,若动用功法,恐怕会有什么闪失。
“宁仙子……林兄弟他?”高酋苦笑,想不到这般危机时刻,却成全了他。
“夫君已经带着大多数军士离开了。”
“好……我查过对方的攻法,这种扰乱型的战法需要用骑兵连携步兵,目的就是为了拖延和打断撤军。”
“嗯……”
“需要有人一直在这里抵抗住骑兵的进攻。”
两人都拿好的兵器,还有十几名穿好了甲的士兵列在他们四周,这似乎就是本次交战己方的全部实力了……
“冲!!!冲!!!”不知道是不是说的这个,只觉得是那个带头的刀客大喊着什么,对方的步兵便冲了过来。
“找死!”高酋反握尖刀,首个杀入敌阵迎敌,随着他一起来的,也有几名兵士,宁雨昔未有轻举妄动,虽然对方的步兵有接近三十人,但是骑兵却在这种优势战中不动,这简直太过蹊跷。
杀入阵中的高酋,虽被几名士兵围得吃紧,但惊人的速度于那股一但露出破绽便会瞬间给予知名一击的武艺让他在敌阵之中像一条游龙一般护着随着他一同冲锋的将士,反握的尖刀,可攻可守,交战数秒,便已经力挫对方数名甲士,在与一个重甲兵交战之时,他的杀戮才停下。
“阿巴卡!咕给噶!!!”快刀客在高酋鏖战之时,突然发出了什么讯号,骑兵们牵着战骑猛地对交战之处发起冲锋。
“不好……”宁雨昔拔剑便迎了上去,在战场之中,若是两个人开始对决,很难能够应付新到来的攻击,这就是骑兵和弓兵的强势之处,哪怕是正面对决,也能够做出偷袭的举措,而且此刻本来就是以少战多,便更没有了应付这种本就优势的骑兵冲锋。
随着她若毛笔落字般在交战处顿挫的扫荡,她快步来到高酋身后,此刻高酋翻身上了重甲兵的肩膀,狠狠的将刀刺入了重甲兵头盔的缝隙之间,然后转刀将对方的头颅撕烂半截后,狠狠踢开对方,便准备迎击身后的敌人。
两人交剑之时,高酋还未脱离战况,宁雨昔当下数剑。“高酋!小心点,骑兵。”
高酋这才反应过来,只是那骑兵已经冲进了阵中,随着自己冲锋的士兵瞬间便被刺穿捅飞移除了战场,他也赶忙抓着宁雨昔后退,一个翻身扑倒才躲开一记扬尘而来的刺击,宁雨昔也是一个躬身闪开,将高酋抓稳,正准备拖他起来……
高酋冷汗直流,在战场中主动扑倒,无疑是危险极大,但唯一能避开一次骑军的方式,只是之后的骑军他又该如何应对?
“哈!”情急之下,宁雨昔只得催动功法,剑末间似有白光浮影,掠起一阵好大的阵仗,竟将往来的坐骑全部吓惊。
有脱缰着,甚至直接飞出战马,随时短时间的牵制,但也给了高酋足以爬起来抓稳宁雨昔退到还未赶来的长枪兵之后。
刚才的交战,对方使出这样的阴招……高酋虽然只是受了几下不可避免的撞击,身上却并无刀伤,只是随着他一同冲阵的士兵无一幸免,在那样的进攻下,他能脱战都全靠仙女姐姐舍身相救,他记得对方是还未痊愈的,安碧如为她查过毒势,此毒虽被逼出,但仍需静养半月,再做打算,如今还未到一周,便又催发功力,也不知此刻是什么情况。
“多谢仙子相救。”
“你救我,如今还给你罢了。”
此刻自己这边还剩七八名长枪兵,对付骑兵或许能做到抵抗,但是若是对方的步兵袭击而来,就只能由自己和宁雨昔一同抵抗了……自己两人必须站在长枪兵前方才可行。
对方还有十几名步兵……宁雨昔若是未受伤,此刻根本不会有什么问题,高酋想了又想也没有什么破击之法。
未等他们喘口气,对方的步兵又朝着这边冲来。
宁雨昔突然拉着高酋的手,仙女的手此刻也有一丝冰凉和滑嫩,纤细娇柔的触感让他心中的怒火平息了半刻。
“高酋,不可蛮战。”高酋的手在被拉住的时候也轻轻颤了颤,宁雨昔感受到了便立刻缩回手,脸上也是有些挂不住的尴尬。
“仙女这样劝,自然是知道的~”他龇牙而笑,脸上的血却引起极大的反差,让人有些生畏又忽觉可爱。
“呼……确实与那小贼一般不得礼。”宁雨昔耷拉着眉,此刻她胸口也是阵阵发麻的疼痛,只是不可在此处后退,后勤兵是整个军队的保障,若是让这些骑兵过去太多,定会有所延误。
对方的士兵冲到一半,骑兵也开始慢慢提速而上,是打算一齐冲来?
如果被士兵先行杀掉了长枪兵,那么骑兵将在这里肆意横行,宁雨昔只是知道这些。
“所有人!往后退!!!只解决骑兵!”
长枪兵训练有素,自然知道在兵种上,他们擅长,也只能对付骑兵,他们面朝来敌,整齐划一的后退,哪怕训练有素,当给坐骑下达了冲锋的指令后坐骑也不可能瞬间刹车,那个快刀客经过精妙的计算,想出步兵和骑兵同时达阵的战术,那么在骑兵最终的速度下若是长枪兵往后撤……那便是骑兵先到!
果然,在战马的嘶叫声中,对方的骑兵或是战马被长枪兵贯穿,虽然自己这边也被乱马飞尸影响,但并没有明显的损伤,只是可能被撞开了阵型。
对方的骑兵死伤惨重,瞬间便只剩五六名冲到了阵后。
“注意身后!枪兵看马!哪怕是有人在你背后砍你!也只看马!”高酋大声喊道,枪兵整齐划一,拉起同伴,架起长枪,口中喝哈声,叫上的踢蹬声在灰尘之中铿锵有力,几秒就完成了转向,准备迎接最后几个想要杀回马枪的骑兵。
高酋与宁雨昔一边从枪兵阵中杀出迎接步兵的袭击,与宁雨昔联手,两人对抗十几名步兵,虽然被包围的团团转,还要护着身后的枪兵,两人亦不落下风,真是凤凰与龙游,见得锋芒,收得敞亮。
“呃!啊!!!”在高酋这边力战兵卒之时,长枪阵那边却传来惨叫,原来是那快刀客方才将身体夹在一个骑兵的战马之下,偷渡而来,一人快步袭击了这些兵甲,待到高酋和宁雨昔杀的那些士卒待尽之时,长枪兵亦全部被那快刀客斩首切身。
骑兵回身所至,此刻宁雨昔似乎体力逐渐不支……危难之时,她似乎再无法避开两个骑兵对她发起的冲锋。
“仙子!”高球狠狠的用脑袋撞击还在负隅顽抗的兵卒,让他脱力倒下,自己则是立刻向着那边扑去,宁雨昔挺剑挡枪,回旋借力竟将那骑兵的长枪连同整只手都翻转过来,在空中顿下,只留马匹飞出,当场就摔个半死,只是还有一人朝她冲来,她再躲闪不急……
身体突然一轻,她未曾留意过身后,此刻高球抓着她翻身侧闪,虽躲过了枪击,高球却被狠狠撞飞,她自己也因为被高球抓着凌空而起,两人一同砸到了地上,只是高酋做了垫子。
“咳咳!!!”高酋将胸口的淤血咳出,晃了晃脑袋,轻轻牵起仙子的手,确认自己的兵甲没有夹着对方。
“高酋?!”
“这次换仙子在我身上了。”
“你……你没事吧?”
“呼……没事,若是为了仙子死掉,也无妨。”他将尖刀插入地面,站起身,此刻已经蓬头垢面。
“你……你。”宁雨昔不知道说什么,她,她真的不知道说什么了,对于这个男人,她……
“仙女,眼下长枪兵都阵亡,对方的骑兵此刻更难以解决……我看,还是有一人离开为好。”
“什么?”
“我说,我做好了为仙女赴死的准备了。”
“什么?你在逞英雄么?”那一刻,她眼前恍恍惚惚,男人竟与另一个男人的面容有所重合。
“哈哈哈……我高酋,潇洒一世……京城八大胡同!哪一个没去过?唔……只是……爱而不得。”高酋眯起眼,撕烂了布条,将尖刀的握把缠在衣袖之间。
宁雨昔耷拉下脸,也不知秀容之下,心中那层云雾是更加重了,还是能够清晰些许。“要走一起走。”
“宁仙子,我知道你胸口的伤已然复发,否则方才对付那些贼人,自然是大气都不带喘的,我答应过林兄弟,必须护你周全,难道你想我失约么?”高酋看向远处那个杀光枪兵的快刀客,眼中也尽是锋芒,他知道那个人准备跟着回旋的骑兵一齐攻上来。
“难道就放你在这里死掉么……”
“仙子……人活着有很多种方式……人死却只有了却了心愿才能甘心。”
“心愿?”
“比如,完成一个诺言……得到一份青睐……”高酋回头,在烈日下,烟尘中,他紧握尖刀,面色中有最后一份苦涩。
宁雨昔捂着胸口,她全身像是泡在温水一般……对方是在给自己告白么?
明明,是个做出那样过分事情的男人……明明自己已经是有夫之妇,明明自己的身份……
“好……你……你活着回来,再……再说。”她只觉着胸口没有那么疼了,倒是脸上火辣辣的,踩着碎步便快步离去。
高酋此刻已是做好了赴死的决心,在体力随着五脏的血流干之前他必须速战速决,必须赶在骑兵回旋前!
他朝着快刀客冲去,对方似乎看出来了自己已经是强弩之末,若是此刻退开,等待骑兵与自己厮杀便已经是稳操胜券,但是都是玩刀的,这一刻好胜心便油然而生……也朝着高酋冲来。
刀面想交,两人都不打算退让,弓身压刀,力量方面两人相持不下,对方骂了个自己听不懂的话,随后便侧身扭刀,准备回斩,高酋力压过去,翻身躲开斩击,手撑起地面,用脚踢开追击的同时起身。
来不及等待,高酋立刻再杀过去,做出宰杀的姿势,对方被踢见势不妙蹲伏躲开,笑着狂叫,估计是以为得手便从高酋身下提刀上劈他的喉咙,然而高酋的招数令他想也想不到,手腕猛翻,刀瞬间落在手腕底部,拦住对方朝着咽喉而来的刀时,还用另一只手抓住对方的手腕,脚狠狠踢向对方的小腿,膝盖迅进打烂对方下身的布局,随后借着对方的刀劲直接翻位到对方身后,刀面也来到对方的后背,狠狠划了一刀后,一个侧躺便让对方也倒在地上。
只听到对方骂了一声脏话,便突然将刀插在地上妄图扭转这个局势……只是高酋背对背压着对方却突然狠狠的朝着自己的胸口刺了一刀,那一刀精准的捅穿了自己的胸口,也穿过身体刺穿了对方的心脏。
对方还是败了,败在还打算与他过几招的那种猖狂,殊不知他出手便已经准备好了极大的牺牲来换取胜利。
刀客殊死一拳,将他打开,捂着左胸,嘴中似乎念念有词什么,最后也扶着那把长刀倒地。
高酋已经眼都红了半分,咬牙再次爬起时,骑兵也已经到了面前。
“额!!!!!啊!!!!!!”他的吼叫中有像是各路猛兽准备做困兽之争的凶狠,面容狰狞的像一只狼,一时间身边的尘土都被惊飞,训练有素的战马此刻竟然想要偏离他的方向,其中两匹战马竟然直接打算止步将已经调整好姿势的骑兵都甩飞了出去。
唯一没有偏离轨道的骑兵朝他刺来,他竟然猛地跳起,生死攸关之时,他心中所想的一切都在帮助他挺过难关,踩着马头,他一记旋风般的斩击将骑兵杀在马下,而马匹也在跑出去几步后栽倒在地。
翻滚一圈后,他已经感觉得到胸口的冰凉。“高酋,不可蛮战。”
仙子的声音似乎徘徊在他耳边,无数逃跑的计划开始在他的脑海之中构思,从鬼门关中跑出来吧,高酋啊高酋,你还有那么多的美女没有亲热……不能死在这儿!
对了!
先前的药物……他从腰包之中掏出那些为了迷住那些小姐的媚药,这其中有让人发情的,也有让人暂时忘记疼痛只为了享受的……他服下那些有止痛作用的药物,然后立刻前往倒下的马匹旁边,给它喂了那种发情的药……
随后他切开马甲,将囊袋刮烂包扎好胸口……此刻他身体轻飘飘的……但是却没有被疼痛折磨。“高酋啊高酋,活该你活啊!!!”
再扶起这匹骏马,它已经开始剧烈的摇晃身体,未等骑兵回旋而来,他便抓稳了马头翻身上马。“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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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仙子一路随着行军的痕迹归军,并无障碍,待到了下一个驻军点,也已是天黑之时了。
见过了林三,好好整顿了片刻,她便告诉林三高酋的下落,只是没有将其中一些细节透露。
“嗯……高大哥。”林三眼中也是充满了愧疚,而眼下只有先去握住宁仙子的手,让她的心先安顿下来。
宁雨昔叹了口气,含情脉脉的看着林三,又好似空落落的,低下眉。
“胸口还疼么。”林三将手放到人儿的后背,似乎是在查询对方的伤势。
“不疼了。”宁雨昔冷淡的摇了摇头,将手也收回来。
林三将脸缓缓凑过来,宁雨昔却轻轻用手指拦住了对方的唇。
“怎么了?不喜欢么。”
“什么时候了……”
“我这不是安慰安慰你嘛~”
宁雨昔叹了口气,便只是将唇在林三的唇间贴了一下。
“仙女姐姐的嘴好香~”
“唔……”宁雨昔只是露出一副恨铁不成钢,又有些心疼的笑。
“先休息吧。”林三见对方如此疲惫的感觉,也不好再说什么,做什么,宁雨昔点点头,便回到帐中更衣休整了。
林三望着天边最亮的那颗星星,浮起半点笑颜,沉沉的叹了口气,也安分的回帐了。
时至半夜,却听到军中有人喊叫,随后是开心的呼喊。
“高统领回来了!高统领回来了!”一时间军中都热闹开了锅,宁雨昔自然也是守在床边,穿好衣服便悄悄来到帐门前,隔着缝往外瞄着。
高酋骑着一匹高大的战马,近乎是摔下来一般赶到了营帐中,她险些冲出去。
立刻就有军医一样的角色围了过来,最后就是十几个士卒将对方抬走,她再看不清了。
“呼……”她幽幽的叹了口气,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这般是怎么了?
为什么会这般关心这个男人?
是因为对方牺牲自己也要成全自己和林三?
还是因为对方是一个重情重义的好汉子?
亦或者,是某种像是君臣一样的约定?
还有一种可能就是……
她摇了摇头,她心里清楚明白,自己是爱着林三的,但是为什么,是因为她太花心了么?
为什么会这样,动过凡心后的自己,难道就那么不知廉耻?
同时爱上两个男人?
这是不能够的……
她一晚上也合不拢眼,脑海之中总是出现高酋赠别她之时,那副已经将生死看淡,却还迷恋着自己的脸,兴许是同情,兴许是另一种说不明白的应该拒绝的东西,但此刻他活着回来了,她很开心,心中压着的东西似乎终于放下了,是因为自己没有害死对方,所以感觉到轻松么?
还是说什么……
昨夜虽说睡得不算安稳,不过方才扎营,太多事情需要确定和修订,所以至少今日不会有什么大动作,士兵们也可以稍微休整个半天,整个军队的节奏放慢了一些。
高酋躺在病床上,胸口被盘的像是木乃伊,军医告诉他,他本来是应该死的,至少不知道为什么,受到那么大的创伤,竟然还能像是没事人一样骑着俘虏来的战马板正的回到营帐中。
他叹了口气,昨日那匹马也是像是脱缰要逃一般,自己对自己和马都用了药,才能在那种险境逃生……
只是此刻胸口真心算动弹不得了,手也费劲的要紧,看来每个几天是恢复不到生龙活虎的地步了,兄弟们也来看过自己,自己还有什么事情放不下呢?
【“你活着回来……再说。”】仙子的那句话被他细细捻在耳边和心畔,不知道为什么,他真的活着回来了,那份承诺是否还该奏效?
管他的呢,既然自己做到了,那么就应该去拿属于自己的东西……
他伸出手,仿佛是要抓进黑暗之中的那片白色的床纱。
【啊……那娘们的手,也太滑,太细了。】自己从来没有摸过,那种像是细雪一般的温腻之物,像是抚上绝美的玉石一样的触觉。
“高酋。”可能是幻听吧,自己竟然会听到那个女人的声音,按道理来讲,此刻以对方的性格,是不愿意来见自己的才对。
“高酋?”
“嗯?我醒着的。”
隔着床纱,宁雨昔竟然会在这个时候,一个人来访。
“你伤的如何。”
“死不了~”
“这些日子好好养伤吧,别再想什么其他事情了。”
“嗯?嗯……”高酋或多或少的明白其中的含义。
“前些日子的事情,我会一直保密的。”宁雨昔犹豫了半刻,最后一边出帐,一边只是丢下一句话,她只能选择逃避,亦或者是快刀斩乱麻一般解决自己与这个男人之间的羁绊,这也是她,冷漠的天山雪莲。
“这样么……”高酋叹了口气,本来以为真心的对一个女人好,不说对方会感恩或者报答,总之也应该一直维持那种若即若离的感觉,想不到自己负伤在床,却被对方来了那么一手,也不奇怪,若是输给林兄弟……
他合上了眼,可能确实是现在的伤让他没有办法再去想什么。
********************
“高统领……高统领?”
“嗯?啊……什么啊,是圣姑夫人。”安碧如此刻怎么会找上自己?
“我来看看你。”安碧如倒是毫不客气,直接掀开帘子便坐在床上,一身新换的罗缎,也不知道又是从哪儿抢来的。
“得了吧,我受不起。”若是从前,他对于对方还是有所敬畏之心的,哪怕是只有两人,也会将对方当作一个高人一样敬畏,可是如今知道对方是个什么样的女人后,他也毫不忌讳。
“我看林三和我师姐又好的要紧,今日还一起整军呢。”
“圣姑夫人有话直说。”这样的女人他是最不想深交的,否则自己什么时候被利用了都不知道。
“我们来做个交易吧。”安碧如伸出手指,竟在他的鼻子上点了点。
“我对你没兴趣……”
“不是我!不是我……大男人,心眼还挺小……”
高酋沉默……
“你敢说,没看上我师姐?宁雨昔。”
“看上了又如何,她已是林兄弟的女人。”
“哈哈哈哈~正因如此,我才说想要和你交易。”
“什么?”
“我爱着林三,你爱着宁雨昔,而他们彼此却如此恩爱,这叫人如何受得了这般煎熬。”安碧如勾着媚眼若丝,似让人觉得甚是可怜。
“所以呢,你打算破坏他们的感情?要是做出这种事情,我高酋,还算什么男人?”
“不是不是……”安碧如探下身子,一股浓郁的香钻入高酋的鼻腔,惹得他想要打个喷嚏,却止住了。
“师姐这几日心神不定,我也是看在眼中的,若不然,怎么会独自一人来看你?”
“你看到了?”
“你若是在师姐心里多占一分,那林三在她心里就少放一分……”她拉着男人的手,细细的摩擦着,似乎想要勾起男人对于女人最原始的渴望。
“那又如何……她已是和我诀别了。”
“欸……你这男人,对付那些市井花花如此上心,却是对这个天山上的白莲一点办法没有?”
“我只是馋肉罢了,如何去煞费别人的感情?”
安碧如起身,眯起眼,竟然乖巧的蹲坐在床边,贴在枕头边。“那便就尝几口肉,也无关痛痒……”声音妩媚的像是叫床。
“你……”想起那天池水旁仙子的身体,如今这个像是狐狸一样邪魅的女人用这种声音安慰受伤的自己,他竟然一时半会说不上什么……
“没关系……只要,不做到最后一步……”
“你……你有什么好办法?”
“哈哈哈哈~只要高统领有这个心,有什么办不到的……只是你知道这个事不是什么光彩的就好。”
“我估计需要休整几日,就算有那个心,也没有那个力气了……让我安分些吧。”
“可不得随意安分……统领还得忍耐些。”安碧如的手突然抓上高酋,高酋只觉着一丝冰凉的刺痛感袭来,便知道自己中了对方的毒针。
“这是?”
“高统领莫怕……此乃棘丛情蛊,既不损身,也不殒命,只为束住心爱之人。”
高酋呆呆的抬起手,它的手开始发麻,这蛊散的迅速,近乎是瞬间便已侵到手臂。“可为何对我用?若是真要什么,不应该对宁仙子?”
“啧啧啧……看来高统领的确只是想要占有师姐的身体罢了……若是将师姐迷了,她不出几日便可自行解蛊,若是这几日你趁火打劫,又只会像是上次那般讨人厌罢了。”她灵活的手指轻轻的挠着高酋的手背,像是调情,实则是在催发高酋体内的蛊扩散。
“这?那为什么对我用这个?”
“俗话说人在绝境,才会爆发出惊人的力量和智慧嘛~高统领自身不也早已证实了这一点么?此蛊还有一处好处,是可以帮你调养身体,壮阳补精,兴许明早,你就又生龙活虎了,其实这些蛊,一开始都是为做药引,而之所以会衍生出这般作用,都是因为副作用太过……而如今,我便是将副作用当作了主要功效罢了……”
“这???你是要逼我强迫宁仙子?若是这般,又有何意义?”高酋还是不明白。
“并非强迫……而且哪怕你用了什么狠招打赢她,恐怕你与林三的关系也会闹僵吧?”
“知道就赶快解开。”高酋也觉得恼火,这女人怎么不由分说的就在自己的身体里种蛊,若是自己的身体出了什么叉子,以后还怎么去风流?
况且自己只是答应了对方的合作,没有说过同意对方在自己的身体里乱搞啊?
“解不开哦~只有心爱之人的爱液可以引出蛊毒……若是强暴的话,也不算是心爱之物了吧?”安碧如察觉到了对方的愤怒,转而立刻跳开。
“你!你给我回来……”
“高统领,我期待着哦。”安碧如离开了,想来是自己前些日子也是堵在对方的门口,如今这般田地,这女人真是……狐狸!啊不,毒蝎!
他重重的叹了口气,夜还很长,他只觉得身体逐渐温热,由受蛊的手心扩散到全身,他甚至觉得伤口都被咬紧,像是要快速闭合一般……越是功效强的药,副作用也越发强烈……他知道,看来自己后半夜是睡不着的了……他得赶紧趁药未打紧,先缓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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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高统领,怎么这么早?”伙夫问着高酋,一边给他抓了一碗牛肉过来。
“啊……饿了。”
“身体已经好些了么?”
“啊……好多了。”
多亏了那蛊,现在自己居然真的恢复的差不多了,只是天方才灰亮,他便再也耐不住欲火,他现在无论是食欲,还是肉欲都觉得耐不得……这蛊竟这般厉害……
双腿发麻,全身发烫,还有那根东西从他被痒醒后便一直……脑海之中全是那个娘们……无论是去想以前的任何女人都没有什么用,他咬紧牙关,愤怒的锤了锤桌面。
“高统领……面来了。”伙夫急忙的将面端上来。
锤桌子是那些将士抱怨上菜太慢的经典姿势,只是一向表现得十分君子的他并不会做出这种不得体的动作。
“啊……没有,我想到了烦心的事情……”
正当他,挑起面,将牛肉拌进去,准备往口中送时,却突然发现一个白色的身影在远处靠过来。那是?
【宁仙子么,她怎么也起的如此早?】
痒变成了痛……他差点把自己的舌头嚼掉,这么清晰么?
自己就是对这个女人……这个女人的身体,这个女人的拘谨,她的那副不可侵犯的样子……
对方似乎耷拉着头,也是来寻吃的……不过抬头注意到自己后,竟然选择愣在原地,随后竟直直的走回。
他看着远去的背影,竟然会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愤怒涌上心头,自己舍命相救对方,而且不止一次,如今竟然连朋友也做不成了?
【好好好……宁仙子……】如今中了情蛊,初尝便已经要让他为了对方过的艰难,他何苦再顾及谁的面子?
他今日就要去找林三,去把这一切都说清楚!!!
********************
“嗯?谁啊?”
“是我。”
“嗯?!高大哥?怎么是你?你伤好点了么?”
“我……”【对啊,这一切和林三有什么关系?就算自己想要报复谁,可是自己的兄弟又有什么错?】
“你那个脸色……很难想象是痊愈了啊……怎么了?竟然下床了,不错嘛。”林三也穿衣下床,搂着他的肩膀,让他坐在椅子上。
“我来看看。”高酋忍着蛊毒,一时间想不好该如何说明。
“嗯……不对不对,一定不是看看,如果只是看看,你没必要走那么近,除非你想猥亵我。”
“我真想打死你……”
“欸~对咯……这才是我认识的高酋……”
两人气氛聊开了,高酋也突然觉得一切似乎没有那么糟糕,自己才死里逃生,如今应当是好好享受生活的时刻才对……为何因为一个女人,竟然与出生入死的兄弟闹的那么僵?
不值得不值得。
“我来是想要你帮我一件事情的。”
“说吧~只要不是让我死,我都会答应。”
“我在交战之时,中了一种只有你的夫人宁雨昔能够解掉的毒……”
“嗯?还有这个事儿?为什么没有早告诉我。”
“这不是废话么,哪怕是上青楼,要换枝花也得原来的花瓶同意不是?”高酋笑着说。
“啊……那我同意了。”
“嗯?”
“怎么了?”
“没有……就是,这也算个不情之请吧,不过若是你不同意,我们也没什么。”
“哇,你不要把我想的很刻薄啊,我兄弟中毒都要死了,而我的女人正好能帮忙解毒,这不是一件正常人都应该觉得很ok 的事情么?”兴许林三还以为是宁雨昔的什么功法能够用内力或者什么之类的东西把毒逼出吧……自然是不会想到什么毒还需要哪方面的因素……
“啊……只是说由我去说不算方便。”
“啊……我懂,我懂,我知道你高酋什么人,放心吧!!!交给我~”
“呼……那就请兄弟赶快吧,此毒还算狠辣。”
“这么恐怖?你这使药的都说这毒辣,那我可得早些说了。”
“你记下就好……”高酋站起来。
“欸?是酒都喝不了了么?”
“啊……之后再陪,之后再陪。”高酋抱拳,随后便起身离开了。
********************
“所以你就打算看他一个人就这样,欲火难耐,死在行军路上?”
“我为何要信你?这次又是什么法子?”宁雨昔看着安碧如,两人本就不对付,自来军中后,两人都没怎么说过话。
“我只倒是觉得他可怜罢了,嘛,毕竟是仙女,哪怕被人救了几次也还是可以逍遥自在。”
“你……”
“我不像你,可以绝情到此处,自持高洁只不过是忤逆自己的心罢了……若是你真的可以做到无情无义,我倒是羡慕得紧。”安碧如留下这句话便离开了,她将高酋身上中的蛊骗对方说是一种情毒,是那个快刀客死前给高酋下的,如此一来只需要等好戏开场便是。
宁雨昔眼角有泪,她才说过与对方诀别的话,想不到当时对方就已经再忍耐与自己的相思不得的痛苦……
“哟?师傅姐姐,怎么在这儿?”
“哦……看得,怎么看不得,我来给仙子送面。”
“啊~再会。”帐外传来林三的声音,她不知怎么的坐立不安,仿佛一个偷情者即将被发现,但是她明明没有做任何对不起……至少此刻没有。
而且,先前也……
“仙子姐姐。”
“啊……嗯。”她苦笑了一丝,林三端着一碗面进入了帐内。
“就是这样,高大哥身上的毒似乎只有你才能帮忙,所以我也希望你帮帮他。”林三看着宁雨昔将面吃下,呆呆的笑了笑。
为什么一早起来那人中了什么情蛊,如今连林三都来劝自己帮帮对方?为什么……这不是,让自己……
“我……我真的要帮他么?”宁雨昔不太确定的问道。“你不会生气么?”
“生气?为什么要生气?仙女姐姐~你就帮帮我这个兄弟吧~”林三又撒起了熟悉的娇,殊不知两人可能并不在同一个频道。
“这……”仙女的大脑迅速的思考,凡间的种种思绪冲击着她的大脑,她还有太多东西要学了……“我知道了……”她细锁着眉头,将林三端来的面捧在掌心,却始终没有吃下一口。
“欸嘿~仙女姐姐,你最好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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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到月起之时,营中的伙夫都快睡觉了,高酋再也耐不住心中的欲火,那蛊在他身上又叠了些麻意,惹得他手指都要为身下的酸痛发振。
即便是再想那夜一般,他也要偷偷做这些事情……
踏入宁雨昔的营帐,他借着月色若一道黑光一般流入其间,耐着性子方才能放轻脚步入室。
“谁?!”仙子本就无心睡眠,似听到这般声响,更是警觉起敌袭来。
“我……”高酋轻声回应。
“高酋……”
“是我。”立于床纱之外,他已是站立都不觉脚上有力了。
“尔来做甚……”宁雨昔又惊又怕,不知为何,她总觉得今晚不会太平,对方恐怕又要轻薄自己。
“我想请仙女兑现承诺……”高酋将床纱拉开,宁雨昔此刻只是穿着一件薄衣,秀发若散开的葵一般绚烂,仙女精致的面容伤挂满了含蓄的彩霞,纤细的手指拉紧床单,坐立在床上,竟有些不安的颤抖着。
“尔中了蛊毒……是也不是?”
“是……”
“何法可解?”
“需心爱之人的春水。”
“胡言……”高酋的对峙竟与安碧如同自己说的如出一辙,这让她怎能再安分的下来。只得将手按在胸口,方才能使自己不乱分寸。
高酋见着人儿的芳容,胸口愈加的火辣,所爱之人就在身前,身中蛊毒,竟是一时间便要冲昏头脑靠上床来。
“高酋!汝……汝……”宁雨昔的手错乱中抵住高酋的身体,却刚好按压在了那道高酋与快刀客决斗之时所作的伤口之上,高酋一吃痛,本之时想要去搂仙女身子的他却猛地将脚打翻,压在了仙女身上。
气氛顿时尴尬到了极点,那一夜的情景再度还原……宁雨昔闭上眼此刻她的心中又是惊恐又是绝望,难道就要忍受这个男人在自己身上发泄?
这……未免太过荒唐了,自己的丈夫竟然会同意这件事?
林三啊林三,你为什么要让我帮他?
高酋也不愿吓着对方,手肘撑在人儿的臂膀两边,仙女的热怀上,又是那股好闻的香,这次还带有一些湿热的气息。“仙女……”
宁雨昔伸手用食指止住对方的唇……似乎在提醒对方不要再说话了,她别过脸,似乎默许了高酋就这样将她压在床上。
高酋兴奋的打紧,见仙女未曾驱赶自己,立刻褪去了鞋,便将身子摆上了床,宁雨昔的脸红到脖颈,自己为什么现在和除丈夫以外的人在床上间此事?
她慌乱之中也只能将床纱拉好……让对方能窥透的春光更少些,更少些……彷佛这般就可以更少的对不起林三。
高酋喘着粗气,手立刻不安分开始乱摸,仙女的细腰彷佛有一股魔力,就像是剑士遇到好剑一定要去握住感受一般……手指钻入宁雨昔的衣衫之中,这样温热又柔软的触感让他瞬间着迷。
“呼……汝,汝安敢如此下作……只,只是驱蛊,何故这般?”宁雨昔握住高酋的手腕。
这高酋自然知道在床上女人都是这般做着要向着天地,父母而做的不违心之论……而自己则当然要扮演一个彻头彻尾的坏人……
“仙女的细腰好摸的打紧,便是神仙来了也耐不住受的……”高酋凑低了身子,将下巴靠在仙女的胸口……这胸前的两股炙热的肉团,便是隔着衣物都能让他的脸微微发麻,手虽然被对方拉住,却还是不安分的细细的撬动着每一寸软肉,让宁雨昔知道哪怕会阻拦自己仍然会做下去。
“汝……又说这鬼话,叫人听了发慌…”宁雨昔眉头紧缩,不得不承认,对方抚弄女人腰肢的动作格外的温腻,让人双腿都发麻,不由得细细摩擦……“好痒……别摸了。”
高酋裤裆中的肉龙早已是硬的糜出一股肉腥,这整日翘挺着,自然是早已在亵裤中留下了污渍,他顺手便解开腰带,放出那巨物。
那肉棍暴露在空气之中,泛出一股糜烂的肉味,让宁雨昔头晕眼花,隔着被子便已经压在她的大腿上,似要顷刻便夺走她的身子…
“慢着……”虽说她嘴上这般提醒着对方,只是被人欺负得眼泪汪汪,更显得可怜,男人哪里受的这般挑逗,粗暴的开始扒宁雨昔的薄衣……竟一时间将一颗纽扣都扯飞……
“死人……叫你等等……”宁雨昔此刻也不敢说那根巨物的坏,只得忍着火撒着娇……
“仙子有何指教?”
“虽说汝待我不薄……只是我喜欢的确是林三,并不打算移情……”
“了然……”高酋虽是一阵落寞,但他自己心里也清楚。
“只是我不打算违逆诺言和你的心意,至少……初红请叫我留予林三。”宁雨昔将对方的手也放开,只能用一只手捂着眼,另一只手捂着胸口才得说出这般羞话。
“好……好,我答应仙女。”高酋将被子掀开,仙女的下身,竟然只是穿着一件棉短裤,他的手也立刻抓紧了对方的紧实又饱满的大腿,错在自己的腰间,这修长的腿,丝滑的触感无论怎么抚摸都不会疲倦,这样将对方一切都似要占有的摸法惹得宁雨昔扣紧了脚趾。
“仙女的脚趾,好漂亮。”不料对方却抓住了脚掌,竟捧在脸前细吻,鼻息让她焦躁的扭动的身子,这一切她都未曾感受过。
“怎么……怎么喜欢闻脚……真是,犯蠢。”
“仙女的脚趾,好香……”高酋张开大嘴便将仙女的玲珑玉足含入嘴中,几秒便将仙女的软肉吮得发红……
“唔~”轻声的嘤啼便是对男人动作最好的肯定,她的足竟然如此的敏感,便是叫小腹都挺得高耸,高酋也将肉棍插入由仙女大腿裹挟的肉缝之中,肉棒的头不断的拍击这仙女的小腹。
“呼……竟然,这般烫。”宁雨昔也是被这巨物弄得不安,她不敢反抗,生怕下一刻对方便会反悔夺走自己为心爱之人厮守多年的情膜。
高酋感受着那股柔软的压迫肉棒上的每一寸都能享受到仙女大腿的芳泽,他要将自己的精液涂满这里,体内的蛊毒快速催动,竟是让他一时间都觉得舒坦了些,方才没有解开的薄衣,此刻也是终于被他拉扯开,宁雨昔手护着两团肉蒲,表情也是情迷意乱像是逃不走的小兽。
“呃啊~仙女……仙女的奶子。”
“不准秽语……唔……”未等宁雨昔教训他多分,对方的手便爬了上来,将她的手随意的便推开,两团饱满的果实便是高酋的大手也握不紧,这软的像是能捏出水的触觉,便是他心心念的,曾经砸在他额头上的肉团,他贪婪的揉搓着,不由得宁雨昔半点拒绝。
“唔~!吖……不可这般胡来……唔……”宁雨昔只觉着嘴腔内竟泌出蜜液,一时间竟然觉得这般羞辱的动作是在对她好,这仙女的身体,无论是哪里都是绝美的触感,水蛇般的小腰挺巧起来,骚乱的扭动间更是给圣洁的身体平添了几分反差的美。
高酋捏紧了仙女的乳尖,肆意的扯弄着间,似乎感觉到了肉棒底下两团肉袋被什么震的发麻,他赶紧去解开仙女的短裤,却发现这里早已泛滥成灾。
“好啊~原来仙女早就期待已久了…”
“没有,没有……我……”宁雨昔自知说不过对方,只得胡乱找个借口。
“这是帮汝解蛊……身体就……吖!!~~~”她急忙的将手砸在高酋的肩膀上,原来是高酋突然凑了上来,一口咬住那颗像是凝膏一般粉红的乳首,她急不得,燥不得, 只得又像是先前那般,将玉足乖乖耷拉在人儿的腿上,找到些支撑,方才没能掉下去。
“唔………仙女的乳头,好吃……”
“唔……嗯……竟然,这般欺负我……”宁雨昔全身都因为那不停摩擦自己乳首的牙齿打颤,泪水在她的眼眶不停的打转,她自己也感受得到自己下身的花园竟耐不住的开始出水,沾染在床单上。
高酋不再怜惜这副肉体,果然一但开始进入情欲的状态,哪怕是仙子都仍然躲不过只能乖乖出水,等着男人把自己操到吐舌头的状态。
捏紧另一颗乳头,他的肉棒一件滑倒被蜜液打湿的肉缝上,燥热的刮动这没有一丝赘肉的穴肉。
“额~~~吖~~~高酋,别,别忘了……”宁雨昔觉得浑身轻飘飘的,只得搂住面前人儿的脖颈,任由对方在自己胸前的横扫,两只白兔被又抓又咬,早已经留下属于对方的痕迹。
“若是此时我想要,姐姐似乎也没办法不给我吧~”
“你!!!你……。唔,不要……不要嘛……”下面那根肉枪,挺得她的肉缝也愈发发痒,无数属于自己的蜜液也似乎在邀请那根东西的进入,她只得再一次说些软话,希望对方能够放过自己。
“姐姐被我弄得舒服么?”
“唔……嗯……”
“嗯?”高酋将手钻入宁雨昔的下身,很快便找到了那颗被仙女一直藏在身体里的阴蒂。
“咕……吖~~~”她急忙捂着嘴,她差点叫的太大声。
“舒服么?舒服吗?回答我嘛……”
“呼……汝这淫贼……好让人讨厌……”
高酋轻轻用手指爱抚着那道未经人事的小缝,下一刻便是将肉棒抵住了那到水光油亮的肉缝间。
“舒服……舒服……好了,别闹了……舒服的要紧。”宁雨昔赶紧服软。
高酋笑了笑,这仙女未经人事,倒真的像是个黄花大姑娘一般叫人心疼的。
“仙女……”他低下头,竟然突然含住宁雨昔的嘴唇,仙女的唇这样的香甜,味道像是花蜜一般。
宁雨昔急忙想要躲闪,却觉得身体早已软绵绵的,而舌尖的动作,竟然如此亲昵,温柔,更像是给这个欲望之夜一丝平静一般……他不知在她的唇间捣鬼了多久……终于将仙女的贝齿顶开,肆意的侵略仙女嘴间的芳泽。
两人这般吻了许久……仙女最后竟痴痴的闭上眼,轻轻搂着面前的人儿,她再也没办法回避对方的爱了,她不得不承认,自己也是爱着这个男人的,她没办法说不爱……
“唔……”
“仙女将我咬的好紧……”高酋一副胜利的姿态,轻轻刮了刮女人额前的秀发。
宁雨昔轻轻别过脸,竟含着苦笑,香汗淋淋间早已经是习惯了对方压着自己的身子,手也是不再阻拦。
“还……还未弄出来么。”她柔声的询问。
“嗯……要不仙女帮帮忙?”
“我……我怎么帮你。”
“先摸摸它……”
“啊?!”
“嘘……”
“我……我还未曾……”
“不怕,我带着你……”
高酋轻轻拉着宁雨昔的手,绵软的葱白柳枝轻轻压在了他的肉棒之上,顿时像是浇了一盆水在烈火上,哪怕没有熄灭,也让他觉得些许解脱。
“我……我该怎么办?”美人红着脸,像是抚摸孩童的脑袋一般抚摸着压在软腹间的肉根。
“轻轻握着它……对,就是这样……然后,像是擦剑一样……嘶……”宁雨昔随着教导,表情虽然难堪,但是却似乎有些甜蜜一般为眼前这个自己心爱的男人捋动着欲望。
“毒解之后,我还能来找仙女么?”高酋也将手轻轻的捧在对方丰硕的胸上,食指轻轻在乳尖上打转……
“我哪怕说不行,你也会来找我吧?”宁雨昔轻轻用手指刮动着肉棒,脸上的表情,竟是一种前所未有的早有预谋的嗔怒和羞。
“欸嘿嘿~”高酋也压低身子,竟似狗一般伸出舌头舔舐着仙女的乳首,宁雨昔的乳头涨的又大又尖,很是可爱,似乎已是习惯了男人的动作,她恢复到了那股清冷,手指间的动作也轻轻加快。
高酋也突然将手钻入对方微微挺起的玉背之后,随后抓进臀间,几根手指也粗鲁的开始由后面往前面的摩擦仙女的蜜穴……
“呼……”仙女加剧了手指的撸动,她咬着下唇,本无意这般主动的为对方泄欲,只是真的想要尽早了解了今晚的情怨。
“呼……仙女姐姐的手指好会撸……”高酋将头埋在双峰间,似乎已经是要爆发前的躁动,竟是不停的用手顶着宁雨昔手间的小窝,将手指都摩的枣红。
“呼……快点出来吧……不要再忍耐了……”宁雨昔的小肉缝也被手指打的泛出水红,脚趾再一次踮,将臀也挺得更高,似也要在男人的身上去了。
“唔……”高酋不服输一般在仙女肉缝间的珍珠上揉搓,无数琼浆开始喷出,宁雨昔高挺着胸口,便是已经先一步丢掉了。
“嗯……吖……”她撸动着肉棍的手停下,另一只手轻轻护在嘴前,死死的压着声音,下身还不停抽搐着……脚也从人儿的腿前耷拉下来,像是脱力了一般伸直了一些。
高酋也是有些焦躁不安,急忙抓起仙子的丰臀,将人的下半身都翘起,用那道才将水涌出身体的肉缝摩擦着已经开始颤抖的肉棍。
“疼……轻点……”宁雨昔只觉得对方快要将自己的臀都捏碎,进入最后爆发状态的男人可怕的像是怒兽,她不敢去招惹,只是闭拢了腿,羞的捂着发烫的额头。
“额~~~啊……嘶……”无数精华从高酋的肉棍上飞飞溅到仙女的身子各处,将今夜的她涂满自己的记号……两人的大脑都已经快要被紧张的气氛弄得一篇空白,在释放过后,两人一起深呼吸了好久才看着彼此痴痴的笑了。
“你……你笑什么……”
“我看仙女在笑…”
“呼……我是看你蠢得发慌,像是个呆物……”
“切……我脑子灵光的很……只是见着仙女走不动道罢了……”
宁雨昔闭上眼,轻轻用手指抚了抚身上的污秽。
“好多……好烫……”
“嗯,都是仙女弄出来的。”
“你……你这嘴,好生不知廉耻。”
“要怪就怪仙女的身子,如此的淫乱吧~”
“我……怎……怎还怪起了我。”
“我……我又想要了。”高酋的肉棍在一发过后似乎并未平息……
“真是……要死,今夜不可再贪肉欲了。”宁雨昔像是姐姐教训弟弟一般抓着高酋的耳朵。
“啊……啊啊啊……好,好!姐姐饶命……只是那蛊毒……”高酋还打算找些借口。
“还打算抓着我多久?”原来高酋此刻还将人儿的臀抓稳,让人下半身都翘起来,这样的姿势,也难怪此时的宁雨昔有些难为情了。
“好……好……”高酋感到耳间的压力,自然也是轻轻放开了对方。
“今夜就当如此,去打盆水来……”宁雨昔护着胸口,将双腿缩紧,靠在床边。
“好好好……”高酋终于的得到了青睐,啊~那胸的触感真是让人回味无穷啊……只是宁雨昔一直都是这般清冷,让他也觉着想要真正的得到对方的心还需努力。
“林兄弟,真是感谢你了啊~”高酋迎着月光,满面春光的离开了营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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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之事任是谁来都无法信得过的,高酋今日表现的生龙活虎,活像只兔子,干什么事情都很积极,惹得旁人都说他大病初愈,但精神状态似乎不太稳定。
一但入胡,那么长久的拉锯战便开始了,人数不占优的他们,必须要不停的在这里打游击,提防着偷袭的同时,还要不停的给当地的胡人施加压力,神出鬼没在整个草原各个地方,削弱他们的实力,伺机待发。
却说这一但出兵,林三作为指挥,肯定是要移营到最前方的,而高酋和宁雨昔负伤,自然是作为了殿后军的不二之选,一但前方战况紧急需要暂时撤军,那么他们就会原地待命,掩护前方的军队撤离,直到前方的军队撤离到指定的地点,他们才继续跟上,但胡人几乎无人整军,且林三向来斩草除根,所以几乎没有需要用到他们的地方,这也是为了能让他们尽快恢复所考虑的事情。
殊不知既然这般,高酋便有了更多的时间去找自己的仙女,他停不下脚步,非要去野外猎了一只叫不出名的鸟来,吩咐到后勤把毛拔了,给宁雨昔炖一锅汤喝。
“高统领怎么想着给林夫人炖汤?”
“额啊……这不是因为愧疚么,前些日子林兄弟让我保护好夫人,结果我还是叫人负了伤,虽说在兄弟那儿请了罪,但是我还是觉得得自己去道个不是才是。”
“高统领有心了。”还好高酋在军中威望一向很高,况且他也从不在外人能看见之时进过宁雨昔的帐中。
他将自己的宝贝砂锅拿出来叫人炖汤,要知道这是他平日里炼药用的好鼎,他总觉得那蛊毒不像是解开了,虽说暂时没再压迫身体,只是更多的,他对着那心上的人儿朝思暮想了……
“好了,高统领,高统领?”
“啊……嗯,呼,没怎么睡好。”高酋手指颤了颤,回想昨日的仙子身体的触感,他不禁发了神,若是能亲眼看一看仙子的身材便好了,昨夜虽说已是享受过鱼水之欢,只是仙子将床帐拉的齐,未看清楚太多美好之物,便会有今日这般……
“我自己端过去就好了。”
“那就麻烦高统领自己端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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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夫人,林夫人……”
“嗯?高酋么。”
“对,是我。”
往来的士兵皆有耳目,他实在不好在白天随意拜访,只得宣的光明正大的,方才不会引起什么人的疑心。
“尔来找我,所为何事?”宁仙子不急着叫人进来,非到要问清楚对方的来意,实则心里也是开心,自昨日后,仙女也算是初尝了一遍风雨情,再加上整日在帐内修养,倒是是个人都会觉得无聊。
“猎了只鸟,煲了锅汤,特来给仙子请罪。”高酋振振有词,似将所行之事都展的光明磊落才是。
“尔进来吧……”不想再刁难对方,她便是应了高酋,高酋便进入帐内,第一件事便是拉好帐门,确定四下不会有什么光泄出去。
仙子的房间布置也不算复杂,只有些简单的家具器皿,毕竟隔三岔五便要搬动,自然是不好带太多东西,这北伐之势自然是讲究不了太多。
高酋将汤放在桌上,却只是见的宁雨昔将腿伸出床帐之外,而人却藏在床帐之内。
“既然是送汤,汤至,尔便可以离开了。”
高酋眯起眼,这娘们好生磨人,昨夜还你侬我侬,热火朝天的翻云覆雨,今日便又像是变脸一般翻脸不认人。
“自然是要将仙女服侍完才可以走的。”高酋也只是露出奸笑,慢慢靠近人儿的腿,便蹲了下来。
人儿双手拉紧了床纱,似乎像是精贵的小姐不愿意见自己一般。
“高酋,尔还不知足……”宁雨昔方才想把腿也缩回床内,却被高酋抓紧。
高酋也不算用力,轻轻揉着仙女温热的小腿,力道还真象是按摩一般。
“唔……”
“借仙女的脚一用罢了……这些日子风餐露宿,仙女的腿精贵着,自然是得有人帮忙按摩。”说罢手指便滑倒脚踝,将人的鞋褪下。
“何故这般……痴像,我问你,尔体内的蛊毒………昨夜,可有好些?”虽嗔怒怪着对方,可宁雨昔也未将脚挪开。
白天再见仙女的脚丫,方才想起那夜吸毒之时,仙女的脚自然是百看不厌,仍是如此小巧动人,藏在鞋底似羞窥之宝一般,不视常人。
“唔吖~~~”高酋非但不回应对方,反而轻轻抓稳脚腕,用早就准备好的羽毛刮着美人儿的脚掌,滑嫩的足弓似乎被些许藏在鞋底的香汗打湿,诱人的光泽真是让人想起了破雪而出的莲花,温润如玉一般的丝滑触觉却有着柔情似水的婀娜姿态,宁雨昔的足叫高酋怎样都玩不厌。
“呼……死人,又捉弄我。”虽说是如此,宁雨昔花枝乱颤竟是一时间将床纱也抓不稳,偶尔泄露的春光,早已是满面桃红。
“仙子的足是人间至宝,盘在手心,简直是恩泽。”高酋仍是仍那羽毛骚动着美人的足底,玲珑的脚趾也随着他的调戏颤抖又捏紧。
“又说些让人脸红的话……”虽说嘴上如此说,但哪个女人不喜欢男人爱自己的身体呢?
兴许对她而言这种感觉更显得奇怪和神秘,但是她打心底的觉得不坏,高酋尊重自己的选择,昨夜也没有夺走自己的初红,她由心底觉得这是个不错的男人,只是不要想起林三,她便能和对方一直这样简简单单的……交换彼此的情谊。
随着脚被拉起来,她便是又知道对方要做傻事,刚才想说什么阻止,却已经被人的嘴含住脚趾,这已不是第一次,她想到吸毒那夜自己的一只脚似乎也是这般有股不属于自己汗液的液体的触感,方才心里一暖,原来对方早就有心。
“真是……竟是这般好吃?”她害羞的遮住脸克制着鼻息,高酋的舌头灵活的扫过足底每一个角落,将每一寸缝隙都不放过。
“好吃……好吃。”这淫贼竟吮的发出水声,叫人好不害羞。
宁雨昔按紧床岸方才能稳着身子,不叫高酋把自己抽去,她打从心底觉得两人相处的时光让她陶醉,一时间竟也不想让对方离开。
“你还没答我的问题。”
“嗯?那夜之后,身体便不想着仙子了,只是胸口火辣辣的疼。”
“嗯?是那个刀客所致?”
“不,是仙子的媚骨所致。”高酋轻轻错开脸,一脸得意的回应到。
“真是!比那小贼都叫人讨厌~”她发着小脾气,轻轻踩了踩高酋的脸。
“仙子不信?”高酋跪坐起身子,下身也是早已支起帐篷。
“这……”宁雨昔急忙缩腿,像是要躲开什么怪物一般,却又怕湿漉漉的脚掌打湿床单,只得踩在床边,让脚掌悬空。
而这个角度,高酋却正好看见了仙女此刻双腿间,竟然什么也没有穿……美丽的肉缝就这样藏在光滑的肉丘之间,这朵美丽的花似乎待着心上人的采摘,竟也因为看见男人的下身,觅出一些蜜来。
“仙女,再靠近一些……”
“嗯……又想要耍流氓么,你毒蛊已解,我何故……”宁雨昔也觉身体发烫,只是心中还有林三,未曾想要做出更加过分的事情,就算是身体像,她也想要更加守分。
“仙女解掉了我的毒蛊,却种了情蛊,眼下我下身奇痒无比,实难再克制对仙女的感情了。”高酋伸手便抓住了仙女挺翘的丰臀,宁雨昔只是轻声吖了一声,便被人拉到床边。
“额~吖!!!”宁雨昔才知道对方想要做什么,但为时已晚,高酋的粗唇大嘴便是紧紧的扣在她的美穴之上,她方才觉得叫的大声,便赶忙捂着自己的嘴,一时间双腿紧紧夹住了高酋的脑袋,想要将人儿推开,却发现怎么都发不起力气。
高酋的舌头像是致命之物一般刺入她的身体,搅弄软肉间每一处缝隙,每一次都让她全身发麻,最敏感的部位被这样舔舐,让她瞬间急得眼泪汪汪,她哪里受得起这般动作,喘息声瞬间克制不住的变得沉闷,那股像是再骚动任何男人的沙哑声彷佛在催化高酋,告诉他所做的一切都是正确的一般继续做下去。
“淫……贼……那里……很……脏……”
这一切不过六弹指的时间,宁雨昔便抱着高酋的头猛地后压在床上,大腿一阵颤抖间,无数蜜液由穴间喷出,宁雨昔垫着脚趾,像是蝴蝶展开翅膀一般打开双腿,便是这般潮吹了过去。
“呼……呼……又戏弄我……”
“仙子,仙子的春水,好美……”高酋突然的吮吸,像是要将宁雨昔魂都抽走一般,她再耐不得这般情欲,急忙想要退走,却被高酋拉着大腿退不去,只得好好生生乖乖的张开腿仍人将自己的美穴尝够了,方才能够脱身再次直起身子。
“尔……好生过分。”仙子的红眸,倒像是真的哭过一般,昨夜便已是试过这份美意,今日竟直接刺激的自己都止不住的喷出春水……
“仙女的美苞未开,我只偷些蜜,林兄弟应当不会怪我。”高酋安慰一般的用手轻轻抚弄宁雨昔的大腿,也是眯起眼,淫荡的笑容挂在脸上,倒是真像个彻头彻尾的淫贼。
“尔……尔还敢提他……”宁雨昔气不过,立刻便朝着对方的耳边抓去,高酋也不躲,只是叫着人抓着自己的耳朵。
“哎哟哟……仙子饶命,仙子饶命。”
“尔……尔也知道自己做的可是大逆不道之事?”
“知道知道……”
“那尔还敢来找我?!”
“为了仙子,殒命都成,还怕世人说什么?”
“你!!!”宁雨昔心一下便软了下去,对方并不是嘴上说说,早已经用行动证明了对自己的心意,自己一直过不了林三心中的那道坎,可是林三有那么多的花要照顾……将她拖下凡尘,如今也不知道是给哪朵花浇水去了。
宁雨昔轻轻放开对方,低下头,一时间真的不知道眼下的男人和心里的男人自己应当如何……去抉择。
等到她再抬起头,眼前的男人已经端上了一锅汤到自己面前,轻轻拉开床纱,坐在自己的身边。
高酋舀了一勺汤,递到宁雨昔嘴边,宁雨昔看着对方的眼睛,想了半刻,便喝了一口汤,暖流入胃,她只觉得唇齿留芳,一时间也觉着不用去思考太多,只是将汤喝下便好。
两人不语,只是一个喂,一个喝。
********************
吃完了汤,高酋又打来一盆温水,似乎要予宁雨昔沐足。
“会难受么。”宁雨昔突然问道高酋,看着高酋给自己细心的清理足上对方留下的唾沫,一时间她似乎也不知道做了什么样子的选择。
“什么?”
“那根东西的话……”
“恩……恩!”高酋不好意思的挠挠头,回答道。
“那……那,你把它放出来吧。”
“欸?可是,仙子不是很怕么~”
“怕……只是怕你这个淫贼精虫上脑罢了……”她嘟囔着。
高酋随后便将裤头解开,露出了已经平息了一些的肉棍,宁雨昔闭上眼,想了片刻才打开眼睛,打算好好看看这根污秽之物,她不愿意拿手再去碰那个东西,在光下,她也终于看清楚了那根东西的模样……她轻轻抬起脚掌,放在那个东西的上面。
仙女足尖湿漉漉的触觉让他感觉像是触电一般,冰凉的感受像是想要浇灭欲火,却反而将他激发的更加精神。
“变……变大了。”
“恩……因为仙女的脚很舒服。”高酋轻轻撒开手,让仙女自己用足掌摩挲那根慢慢挺立起来的肉棍。
“好烫……”宁雨昔并不熟练,只是轻轻的用脚趾摩擦着肉根。
“呼……”高酋耐不住性子,便抓着美人儿的足开始盘弄让。
一只脚背托起肉根,一只脚掌踩着肉棍,美妙足弓的滑嫩感受慢慢将他的下体催发的更加膨胀。
“很舒服么……”宁雨昔小心翼翼的问道。
“恩,很舒服,仙女的脚趾可以动一动。”听着高酋的声音,她心想着这样若是能帮对方泻火,那也算是对自己负责,便稍微加大了一点力道,用脚趾也轻轻的贴合在肉棍之上,捋动着包皮。
足掌的幽香再一次传来,他轻轻抓着宁仙子的脚掌在盘弄一阵子后便越发觉得这样来不上劲,粗壮的肉棒便是要让仙女整个精致的足底都踩不下。
他即可抓稳了脚丫,让一对脚掌贴合在一起,自己的肉棒只顾望里深钻,仙女的足底触感让他疯狂,这样制造凹凸不平的触觉更是让他盘弄起来的速度都加剧。
“这……这般淫乱……”宁雨昔抓稳床岸,有些担忧的看着眼前像是野兽一般爆发出情欲的男人。
“仙女……能让我欣赏欣赏仙女的乳房么……”
“尔!!!尔真敢提……”
“呼……快些吧,仙女姐姐,莫再折磨我了……”他苦着脸,尽是攻得宁雨昔身子一阵发软,在男人面前宽衣解带,她便是从来没有过…
只是此刻,看着人儿这般模样,她也是越发有些心软。
“只……只得是看,不可胡来。”宁雨昔咬紧的唇像是能出血一般,别开脸,她轻轻解开腰束,慢慢敞开外衣,胸前两团东西被丝带缠好,想是为了行动方便,慢慢解开后,一对光滑白皙的丰盈乳肉便彻底暴露在空气之中,那两颗饱满的乳尖早已经挺立的不能再大,宁雨昔轻轻护着两团乳肉的前方,似不予人看见太多春光。
谁知高酋突然放开自己的脚,便猛地铺上床头,她躲闪不急便被他压在身下……
“啊~~~这……这对奶子,就是这对奶子……”
“不得……胡言……”既然解开,自然是会被人扑食,她也早就料到对方会这般,只是将手按在对方腿上,做出要叫人挤开的姿态。
高酋抓稳了这对调皮的白兔,宁雨昔也轻轻放开它们,只是别过脸,不叫让见到自己的羞样,高酋的肉棍在她的胸口一顿摩擦,她只觉得有什么黏糊糊的液体已经染上她的身子。
“仙女姐姐……仙女姐姐……”高酋双手捏紧了这对他朝思暮想的丰乳,一顿的把玩间,他清楚的看到这弹性十足的东西无论揉搓成什么模样都能恢复如初。
“唔~~~吖~~~轻一点……小淫贼。”
将肉棍夹紧,他差点被那股柔软的压迫感弄得窒息过去,那一刻他差点直接便夹不住枪将东西交了出去,慢慢的擦了擦枪身,他才缓和了过来。
“气味……好浓。”肉棍的头不断从自己胸前的波浪涌出,宁雨昔闻到了一股不算好闻的味道。
“唔,额~好舒服……”高酋都咬紧牙关,不断的冲刺着这上下起伏间夹紧他肉棍的乳穴,波涛汹涌可能就是描写的如此的景象吧?
随着高酋似野兽般的发作,宁雨昔也觉着下身一直悬空着十分不适,只好盘着对方的腰,遮住自己的脸。
随着肉棒不断的颤抖,高酋似乎在某一刻猛地狠狠冲击了一刻,那两颗肉丸竟是打的宁雨昔的乳肉都生疼了……终于将精液全部冲击在宁雨昔的胸前和绝美的容颜之上,两人都因此缓和了好久。
“去……去给我打洗澡水来,好……好臭。”
“好,好~嘿嘿嘿~”见仙女也没有生气,某人赶紧收拾好了离开帐内……无论如何心情都豁然开朗了啊~
明天又会是什么样子?真是让人期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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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日子高酋恢复的不错,安碧如在他体内下的蛊也是让他很快就能提刀上马了,虽说心心念着宁仙子,但是眼看破胡在即,他也不得不放下儿女情长奔赴前线了。
宁雨昔自然也不例外,仙女功法了的,再加上心中亦有心意帮扶林三。只是与高酋未被分到同一路,所以直至破胡两人都未得多见。
时至破胡,普天同庆,归军之前,自然是要准备好庆功宴的,一时间,最大的营帐之中人们锦帽貂裘,穿金带银,其乐融融,北上之旅终于画上一个完美的句号。
庆功宴将或大口吃尽玉盘珍馐,或与兄弟同事对月豪饮,或是抓着姑娘载歌载舞,一时间人们都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之中。
“接下来打算干什么。”人声鼎沸之处,高酋却已是推了不少酒杯,只因为他今夜也是卫军的一员,不曾放松警惕,只是遇到不好退却的酒,才只是微微沾杯。
“当是引着小弟弟去我那个地方。”安碧如不知又从哪儿剿到的突厥的罗衣,穿在身上倒是有一种风光气派的小老虎的感觉。
“圣姑夫人倒是不怕累着我林兄弟。”他淡淡一笑,只是望着杯中的清酒。
“能者多劳嘛~况且,有如此多的娇妻伴着他左右,小弟弟不会嫌累的。”安碧如撑着下巴,随意摆弄了一番酒杯。“你呢?”
“我身负内伤,自然是要养一段时日才可赶赴西南了。”
“哈哈哈~答非所问,高统领什么时候如此含蓄了?”
“嗯……”那日之后,虽偶尔在军中见过对方,但行军整肃,自然是再未体恤过对方。
“我听闻师姐欲归千绝峰,何不一同在那里静养?”
“嗯?”高酋眼眸暗沉,指尖轻擦着酒杯,似要弄清上面的刻痕。
安碧如莞尔一笑,宴会自然还在继续,今夜又不知会到多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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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各位!今日,我们凯旋而归!”林三举起酒杯,在宴席上,他的话八面玲珑,将将士们捧得哈哈大笑,人们喝的个个都是红光满面,他自然也不例外。
“我再敬大家一个!”林三又将自己杯中之物一饮而尽,昏昏沉沉间,似乎只见的白纱样的人影靠在身前。
“酒已过量,回帐歇息吧。”
“嗯?~仙女姐姐~唔……没关系,今天,不醉不归~”他轻轻搂着宁雨昔,一时间竟随着他的痴醉模样一同摇摆。
“哦哦!!!哦哦!!!”下面的将士也一同喧闹起来,看着大帅和自己的夫人嬉闹,他们也嚷嚷的起劲。
“莫再耍宝了,你喝的没有正形了。”宁雨昔扶稳对方,拉着对方出了宴席,林三自然也清楚若是这时候不脱身,只怕又不知道喝到什么时候了。
两人一路跌跌撞撞,方才到了林三的帐篷外,此刻已到了安全的区域,周遭也没有什么巡逻的士兵了,只见的帐外安碧如和高酋似乎早已在此等候多时。
高酋手按着刀把,观察着四周,似乎今夜是这里的护卫,安碧如则是随便举着酒杯似乎只是在与对方闲聊。
“嗯?师傅姐姐?~老高!”
宁雨昔心中平静的湖面因高酋的出现泛起一阵涟漪,此刻她也是有些站立不安,不过想来对方作为林三的贴身护卫,出现在这里也没什么问题。
“弟弟自顾去消遣,反倒是把我撂在一边,可还记得要同我去什么地方?”安碧如像是吃着宁雨昔的醋一般,嘟着小嘴,撒娇的语气媚的人脸红。
“不忘,不忘~这不是……得好好犒劳一下军士么……欸嘿嘿。”
“我便送到这里。”宁雨昔轻放开林三的手。
“欸……仙女姐姐,我要你亲我一下才放你走。”林三立刻抓着宁雨昔的手腕,不得放着人走。
安碧如眯起眼,一场好戏在此刻上演,她瞥了一眼高酋,高酋只是淡淡的闭上眼,别开脸,似乎并不打算干涉什么。
“你胸口还有伤,得好生养着才是。”若是平时,宁仙子便是应了这小贼倒也无妨,可如今却偏偏在这儿。
“哎呀~亲一口,就亲一口。”林三捧起宁雨昔的手,搔首弄姿间,活像一只癞皮狗。
安碧如叉着腰,虽说很是嫉妒宁雨昔,但是此刻也能感受到这微妙气氛之中,那种不可插足,也不愿插足的刺激感,让她忍不住的嗤笑。
宁雨昔叹了口气,眼眸胡乱闪烁间也瞄了一眼高酋,此刻对方并没有往这边看,她便轻推芳唇,在林三的嘴间贴了一下“满是酒气……”她抱怨般的说着,撒开林三的手。
“好啦好啦~!还得商量正事呢。”安碧如上前贴着林三,近乎是扛着人儿一般将人拉入帐内。
微冷寒风佛过仙子的手,此刻只有她还有那个男人立在帐外,她心中竟有一些不甘,更多的,是一种背叛的感觉,见对方没有意思与她相会,她也只是低下眸,回头走入黑夜之中。
可是她往后走了几步,忽然又像是听到那日那些铁骑由身旁踏过,男人紧紧抱着自己摔出,两个都是为了自己甘愿死的男人,可是一个是自己都不知可以分得多少爱的人,另一个又是……
她站稳了脚,心中那份压抑让仙子没办法继续离开这里,心爱的两个男人此刻一个在营帐中陪着另一个女人,一个在营帐外不愿意回应自己,她必须做出选择了,她是得离开,但是不是现在,尘世间的一切为何叫人如此痛苦,爱上一个人,做错了一些事,想要说抱歉,想要说再见,为什么心中不甘。
她的手抓紧胸口,面容再也没办法紧绷的像是旧日那般寒冷,红晕冲上她的脸颊,尽也道不清她此刻心中的那份感受,柳眉细颤,眼角的泪似珍珠一般刺破精致的脸颊。
随着鼻息的不淡定,她竟是开始抽泣,为何自己的男人都是色胆包天,却……
正当她回眸想要告别这个令她生恨之地,庞大的身影却将她盖在月华之下,他像是抓住自己的月光一般搂住了宁雨昔。
“唔…额!”抽噎之间,她似倦鸟终于有了依靠一般娇躯一颤,再耐不住心中委屈的泪水,紧紧抓紧眼前的男人,此刻她已泣不成声,泪水打湿了他的衣衫,而他只是将人儿搂得更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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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故带我来这里。”两人牵着手,走到那一夜的池水旁。
“我就是在这里,偷看了仙子沐浴。”高酋还记者来路,手却不安分的搂向宁雨昔的臀。
“淫贼……”宁仙子嘟起嘴发着牢骚,此刻却没有要阻止对方的意思。
“我在那个时候就在想,若是我高酋能娶上这么漂亮的人当老婆,那就是我八辈子修来的福分。”高酋双手扣着人儿的玉臀,将人搂在怀里。
“呵……尽使些嘴皮子,也不知是不是真的。”宁雨昔亦轻轻用额头靠着对方的胸口,此刻只想借着月色,体谅对方这份温暖的温柔。
还未得到答复,高酋便抓稳了人儿的臀,将人儿的身子挺立起来,低下头,便含着宁仙子的炙热的红唇热吻起来,宁雨昔先是将手抵在人的胸口,似乎有些想要拒绝,后也轻轻将另一只手挂在人的肩侧,轻轻用手指抚弄着似是人的肩膀,又是心中的情欲。
待到热吻后痴痴的拉开彼此,一道诱人的银丝却还在彼此的唇间不愿散去,宁雨昔苦笑着看着对方。
“我想看看仙子。”
“又来……”
“怎么了,今夜我替仙子洗洗尘。”高酋只是抓着宁雨昔臀间的软肉,大拇指轻轻的刮动间,竟也觉得对方双腿微颤着,一定也是忍耐了很久了?
“那……那你答应我的事情,可还记得?”
“自然是不会忘得。”
宁雨昔轻轻刮了刮耳前的发,错开身子,闭上眼,点点头。
高酋兴奋的上前,搂着人儿便开始为对方脱衣,有了先前的经验,他迅速的将仙子的外套褪去,很快两人的衣物便挂在一旁的树边,而人便已经到了水池里。
月下鸳鸯戏水,好生快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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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也玩累了,两人紧靠在岸边,望着天边的繁星和月亮。
宁雨昔的酥乳紧紧贴着胸口,穿过像蜜般甜的腋后,他抓着一只豪乳,幸福的躺了下来。
“我不愿见她……所以,欲回千绝峰。”
“既是如此,那我便来找仙女。”高酋凑近人的耳畔,温声细语道。
“不可!此处千难万险,也是我和林三厮守终生之地。”
“不是说好今夜不提林兄弟么。”
“我……”
“仙女,我又想要了。”高酋躁动的摩擦着身子,此刻的他已经是占尽了一切便宜,只是为得到仙女最后的清白罢。
“莫急,我替你泻火便是。”男人便都是如此,她也看得透了,不愿意再怪着对方这副模样。
修长的手轻轻抓紧挺出水面的肉棒,轻轻按压着肉冠,她像是一位妻子在清洗丈夫的身体一般,认真仔细的将肉棍的每一处,甚至缝隙间的污秽都用手指洗净。
高酋幸福的蜷缩着身子,由着仙女为自己轻轻撸动着肉棒,对方这一次更加主动,愿意去感受那根东西的每一寸,让他甚是开心,他钻进人的怀里,叼着一只乳球便开始吮吸起来。
“唔……”轻声的娇息后,她的眼中充斥着一种知性姐姐般的苦涩。“像个宝宝一样。”
随着仙女冰凉手指的撸动,肉根变得愈发巨大和燥热。
“呼,仙女的手好滑,真舒服。”
“哼哼……傻瓜。”
“仙女……”
“嗯?”
“帮我含一含,好不好?”
“欸~!”
“作为回报,我也帮仙女含一含。”高酋的手指滑到仙女的细腰下,竟又开始抚摸起对方的丰臀。
“这……这太淫乱了,而且……我不会。”
“很简单的,来,还能修炼功法呢。”
高酋轻轻拉着人儿到了自己的身下,宁雨昔将信将疑的靠在高酋的腰边,他摸了摸宁雨昔的头,随后猛地将宁雨昔抱起来,不过是头朝着下方的。
“欸!!!淫贼!你……你快放我下来。”宁雨昔还未挣扎些许,人便被人翻了过来,已经是靠在人的身上。
“试试嘛,试试,别急。”高酋分开了宁雨昔修长的两只大腿,轻轻抱着它们,随后便一口含住了一览无余的美鲍。
“吖~~~唔……笨蛋,水都呛着我了……”
“仙女也来嘛~不要用牙齿哦。”这番淫乱的景象,正是应了那副“倒挂金钩图”高酋将肉棒轻轻顶了顶宁雨昔的唇,她被这样拉起来,实在是有些不好意思,心里斗争了好久,才轻轻用手抚了抚肉棍,轻启小嘴,将肉棍含了个头。
“嘶……哈~好舒服。”
高酋也不甘示弱,将头都埋在仙女的股间,伸出大舌,不停的扫荡和清理着这道未开封的蜜琼。
贴着高酋,宁雨昔只得将腿勾紧了高酋的脖颈才使得上劲,在那股浓郁气息第一次吞没进口腔,钻入鼻腔后,她竟然回觉得味道并没有那么难以接受,在探索男性的秘密上,她也愈发大胆,将那肉根含的也愈发深。
【抱歉啦林兄弟,你老婆的嘴就先借我发发火,我帮你清理清理的赛道吧,哈哈哈~】想着宁雨昔含着自己的肉棒不断套弄的样子,他都快忍不住了,更别提此刻对方喉间那股柔软,潮湿,甚至带一点窒息感的压迫力了。
“仙女,好会含,不会是偷偷练过的吧?嘶……呼。”
“唔……唔~呼……唔……”宁雨昔根本来不及作答,不知为何,感觉到对方舒服的她似乎心里也很安心,蜜穴已经不是第一次被人含在嘴里,竟然会有些许期待,她……是个淫乱的女人么?
喉间的蜜肉,层层的刮动着肉棒,这般令人陶醉的温柔触感,让他痴迷与疯狂,他一时间竟然闭上眼睛开始挺动腰肢,肉棍打的对方的嘴穴噼啪作响,宁雨昔也发出咕咕呜呜的难受声。
可是偏偏这个时候,身后来时的密林里传出脚步声,他立刻将人放下,宁雨昔也惊魂未定的藏进水里,只是秀发却漂浮了起来。
“高统领么?”一个士兵喝的醉醺醺的,不知道为什么会找到这里。
“是我。”
“唔……你也是……来洗澡的么。”他走了几步,竟然栽倒在岸边的泥地上,过了几秒钟竟然打起了呼噜。
宁雨昔缓缓的抬起头,芙蓉出水间,无数水滴粘在她绝美的容颜之上,像是哭过一般,惹人怜爱惹人疼。
“你要死了!”她拍了拍高酋的脸,像是生气了,又像是撒娇一般。
“不急不急,他迷迷糊糊找来的,已经睡了。”
“呼……若是被人发现。”
“不会的,不会的。”高酋摇摇头,轻轻安抚着惊魂未定的小白鹿,抚摸着人的脑袋。
两人再次紧紧相拥,高酋也是被这一吓差点抽了魂,一时间竟是也没了力气。
“嗯?”正当高酋想要起身好好看看那人时,宁雨昔却突然钻入他的胯下,竟在水中再一次含住了他的肉棒。
“哈~好姐姐。”想来自己也是挑起了对方的欲望了,对方也是不愿意就这般善罢甘休,他打开大腿,让人能更加快活的在腿间鼓动风雨。
宁仙子屏着鼻息,自然也吮的更紧,让人片刻便把持不住,突然抓紧自己的脑袋开始套弄,她明白男人到了最后的时间段是不可能保持理性的,便忍耐着这般动作,一直待那人将滚烫的粘稠之物都爆发出来后才不停的拍着对方的大腿,一下克制不住呼吸,连连吸了好几口池水和那人的精液,方才从水中被放出来。
“呼……呼……尔,要呛死我不成……”
高酋此刻便像是那夜靠在床头的自己一般靠在岸边,像是舒服的过头了一般,她轻轻咳了咳,竟是觉得像是报了仇一般擦了擦嘴角,只是那股味道的确不好闻,她也不知道自己是否吞下了多少。
“呼……姐姐,好生气派,差点受不住。”高酋捂着额头,竟然反倒像是自己的被侵犯了一般。
“哼,叫你前些日子这般对我,如今也教你尝尝苦头。”
“这样的苦头,我倒是愿意天天陪着姐姐尝尝。”
“切……又开始讨打。”她替男人浇灭了火,便自发的靠在一边,高酋温柔的替她梳理着头发,今夜竟真同诗卷密宗上描绘的一般美……
美山,美水,美月,美人,高酋伸出手,像是要抓住天上的月亮,宁雨昔却会错意一般抓住他的手,靠在他的胸口。
“今夜便是我最后一次陪你。”
“嗯?”
“我说过吧。”
“嗯……”
“感谢你让我做了次凡间的女子。”
“呼……感谢你让我做了一次月上的夫君。”高酋只觉得眼酸,美人竟真要与自己道别,他像是陷入了无边痛苦的陷阱。
“呼……还有如此多的人呢,公子何必许花一朵。”
“这世上有一种花,生人若是见过她的容颜便再也想不起曾经见过的女子,世人若是品一口它的甜,便再也无法落入反间的红尘。”
“什么花?”
“天山上的雪莲。”
“这……”宁雨昔紧皱着眉,却发现高酋眼眶下的一滴泪竟然悄然挂在下巴间,她猛地将对方推开,翻转之间,已经化作一道影子,离开了这里,同她一起消失的,还有树上属于她的衣物。
“仙子……”高酋举起手,这一次他没有伸向月亮,而是那一抹幽兰花香离开的方向。【这个我是真喜欢啊……】
破胡后,各路分道扬镳,林三随着李香君再度上千绝峰,只为再会仙子,二人在千绝峰上行龙凤之礼成亲,亦呈鱼水之乐,仙子为情守身多年,今日也终于将自己献给心中的如意郎君。
两人在天上之上共享天伦之乐好几日,可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林三答应过安碧如,需入川帮助她解救自己的同胞。
两人最后在下山的路上藕断丝连,肝胆相照,不愿对方离去的缠绵不知相顾相拥了多久,方才终肯放着对方离开。“小贼---我,我等你。”
相思的背影逐渐被雪雾掩埋,仙子的脸上也有数不清的疾苦,可是自己是占不得对方太久的,林三处处留情,在自己这里多一分,便在其他女孩那里少一分,今后便是时时念他,也得好生照看其他姐妹才是。
真的走了啊?
那个小贼,天生只知使坏,油嘴滑舌,长得也不算绝色,偶尔会使一些小聪明,而与他相伴却自觉时光匆匆,从不缺开心的事儿。
仙子鼻头一酸,却又无奈摇头,岂不知这亦不是生离死别,他日还当再见,死后亦会同眠。
她顾着自己走着,却似乎听到铁索铮铮,风雪之中似上山来一个黑影,此时还有谁?
若是那小贼,这次她非得好好说说他不可,怎得如此纠缠不下?
虽是那么想,但她却仍愿在这里候着来者,等到看清那个人的身材,她却双耳一痛,面色霞红,莫不是?
她摇了摇头,借着在雪中的白衣,立刻离开了这里。
那日,月泉池中别,她已是将两人的情丝斩断。
今日何故登山拜访?
高酋啊高酋,汝跟着林三,在山下守到林三离开方才上山么?
这又是何苦……宁雨昔急归房中,却又坐立不安,天下痴情者多,而如此痴情者又有几个?
可偏偏叫自己遇上,自己与夫君成婚不过几日,怎生能够再与高酋相遇?
【不可……不可……可对方上山来,还能为了什么?可若是与对方相遇,休说是对方有什么非分之想,光是自己能否克制都难说。】
她立在堂前,心中似小鹿乱撞,忐忑不安,才见夫君,又会情郎,这让她的心里耐不得一点煎熬,虽心中不愿见对方,可却在窗边焦急的望着窗外的雪地,是怕对方找来?
还是想着对方不要迷路?
却说这高酋,虽说阅女无数,但草原一别后,心中却始终被那白纱罗裙牵绕,她细细想着安碧如同他说过的话,硬是跟着林三到了千绝峰山下,这几日他心中念想着仙子,也已然是不可自拔。
在草原上的决战,他身负数伤,的确需找个安静的地方养着,这千绝峰上确是一个去处,只是上来也不为别的,只为真的能见仙子一面。
他方才似乎见到一道白影,只是对方好像不愿见他,循着脚步和那一抹不会错的幽香,他忍着身上的痛,蹒跚的走在雪路之上,待到复行数千步,他便瞧见了一家大院,似才翻修过的仙居,想必这就是仙子所住之地了?
行至门口,轻轻拉动门环,他心中也不知该如何面对仙女,那日仙女已是教自己不再缠绵,可若是毒蛊可解,身心也会俱疲,情蛊可解,只得天地分心,他叩响院门,心里也知道,若是对方愿意为自己开门,自己便是死缠烂打,油嘴滑舌也要赖在此处,可要是对方不愿意为自己开门,自己哪怕是强闯,最后自刎在此,也不过多一副尸骨。
门外传来轻敲门声,她不知怎得心头一紧,捏在胸口的手都在打颤,纤细的手扶在窗沿,只露得半个身子朝着门边望去,是他么?
是他吧,只得是他,自己如何面对他?
如何面对夫君,那日自己逃的狼狈,从不肯留下更多情愫,对方却还要追来。
第一次无果,他叹了口气,又安分的敲动第二次。“仙女…”他声音虚薄,似是朝着茫茫大雪而叹。
自己这般又是怎么了?
宁雨昔闪过窗沿,竟也是慢慢落到院门内,与对方只有一墙之隔,自己是个不忠贞的女人么?
为何明明才成亲不久,却忍心背上心上人,再为情人开门?
高酋不知对方是否在家,也不知这两下敲门是否被人寻得,只是再抬起门环的时候,他的手却显得沉重,最后只得轻轻落下,对方不愿意见自己,便是怎样都不愿意,那天夜里的美景,便是再也寻不得,也见不到了,一想到这里,他便有些无言的伤悲,见过这般美的月,这般美的水,这般美的人,还怎能对它物生情?
“对不起。”他为着什么道了歉,便整了整衣上的积雪,闭上眼,转过身,似乎要离开了。
门突然被打开,宁雨昔只站在门后,露出半个身子,手扶着门,似乎不借着力便要被什么冲晕过去。“淫贼……”
“仙子!”他感激涕零,立刻上前想要抱着对方,而对方的手却拉着另一扇门,似乎不愿与人进来。
“我已是林三的女人,身子也已许给了他,尔何故又来作践自己。”她轻声问道。
高酋苦笑着,是啊,自己也是知道的,对方说过,会把初红献给林三,可是当时自己就是抱着劫桃花,品香的意味来的,可是如今他已然是被对方迷住,一或者说,不甘心就只分得这些花蜜便离开。
“我想来陪陪仙子,林兄弟不在之时,由我来为仙子填满空虚。”他上前,轻轻抓住那只按着门的手。
“尔……尔果然是为了我的身子罢。”宁雨昔眸子只盯着人的胸口,却不愿见的对方面容,眼神像是被什么炙烤一般闪烁迷离。
“是……仙子的心便都留给林兄弟便是。”高酋轻轻的往里走了几步,宁雨昔也没有阻拦,两人便慢慢相拥在府内,高酋也将门闭合。
“此次上山,我一个是想见仙子,二也是为了养伤,仙子不愿留我?”高酋柔声的靠在人儿的肩头说道,大手却将宁仙子的娇躯搂得紧。
“留,自然是愿留的。”宁雨昔轻轻靠在人怀里,此刻心中却乱得一团糟,对方的声音在耳畔咬的自己的耳朵发麻,一时间竟像是迷香一般惹得身子轻飘飘的。
“仙女不愿意帮我沐尘么?”高酋比林三主动的要多,心智也成熟的多,而且似乎也烂的多,便是在这门院内,便已经对她上下其手,隔着那层若有若无的纱,已是抚上了仙女的大腿,在内测像是探宝一般摩挲。
“愿意,自然是愿意……不可胡来。”手也被人抓住,又怕伤着本就有伤的对方,宁雨昔抬起眸子,眼中尽是娇羞和嗔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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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到仙女的闺房之间,隔着屏风,她叫来了一桶热水,高酋迅速脱衣,便坐了进去,宁雨昔在屏风外,又是期待,却又是害怕。
“仙女,可有手帕?”里面传来些欢快之声,听着水声,她便也想起了对方峥嵘多年所留下的男性魅力十足的肌肉与伤疤。
“有……有的。”她将林三送给她的项链放到一边,用手遮住眼,拿上一根手帕入了屏风。
她将手帕递出,却忽得被人抓住手腕差点拉入水桶之间。
“无礼……”高酋也扶着人儿,怕将人儿吓着。
再定睛一看,高酋身上有多处伤疤,还有还未愈合,被热水泡开便又显得有些可怕的。
此人为林三出生入死,留下这般残驱,一时间她心中也是一热。
“仙女看够了么。”高酋将手又盘到宁雨昔的丰臀之间,轻轻搂着她,靠在自己的肩膀旁侧。
“看……自是看不够的,尔这淫贼身上,倒是多几处疤才好,何不叫人捅死。”她拗不过那只大手,只得稍微倾下身子,扶着人的肩膀。
见人也不再羞,他却有些忘情了,轻轻伸出手,抚着仙女的侧脸,这绝世的容颜,此刻尽属于自己占有,他轻轻捏着宁雨昔的耳垂,温柔的眼神像是要点燃这副冰冷的身体一般。
宁雨昔也咽了口唾沫,心中早已是不知归向,这几日成了真正的女人,便也知晓了女人的好,这般强壮的身躯在自己身前,还是处处为自己想,说着情话取悦自己,为自己付出性命的爱郎,她也身子骨一软,侧坐在水桶前,低下身子,柔情似水般将芳容贴在高酋的脸庞。
两人又是一顿热吻之后,宁仙子的眼眸便又是含泪般娇嫩,高酋轻轻擦了擦她的眼泪。“怎么哭了?”
“我没想到,尔还愿意来找我。”
“这么漂亮的人,被林兄弟一个人占有,我可不甘心!”他打着趣,笑道。
宁雨昔的苦笑,眼中像是高兴,又像是悲伤,她悲伤为什么林三要处处留情,若是只爱着自己,自己怎么能有别的想法?
可这世俗便是如此,她既然选择入俗便只得接受这一切。
“仙子也来洗洗吧~这次不会有人打搅了。”高酋的手放在人的肩膀,轻轻拉着纱衣,也似劝人褪去素装。
宁雨昔可人一笑,轻轻由肩侧抚了抚手臂,便将薄纱褪去,这般前凸后翘,未有一丝赘肉的身材,叫人真的鼻血直流,搂过仙女,似抓起一把风中的柳絮一般轻柔,触觉却像是化了的雪一般冰凉又柔软。
她娇羞的护着身下开苞未有几日的美穴,和胸前快要揽不满的丰乳,小心翼翼的踏入水桶,温柔的将玉臀贴在人儿的大腿上,这软肉的贴合感,像是要将他的大腿都粘连起来一般。
高酋的肉棒瞬间挺翘而起,敲击着那道仙女紧守的玉门。
“仙女已是将初红给了林兄弟,现在还不愿与我快活?”高酋将对方的身子按在自己的怀里,一只手抓着仙女护着下身的手,轻轻骚动着。
“呼……这……”被人粗壮的手按在手臂上,她只觉得手心发软,手指打颤,对方毫不客气的便将手指探到花谷周边,立刻便开始肆意的扫动情窦初开的花苞。
“唔~~~”她轻声的娇喘,便又是激起男人爱意的号角,根本拦不住的抚摸,让她双腿都软软的。
高俅用膝盖顶着美人的腿窝,脚拉着宁雨昔的玉足挂到水桶的两边,这样打开双腿,倒像是要迎着什么的进入,她只觉着此刻下身被分开,一阵空虚的热潮涌入她阴冷的身体,敲得她神魂颠倒。
“莫怕,我来就好,仙女只管着享受。”手间的动作加快,那颗带给身体无限酥麻和清爽的小豆豆被人捏在之间,不断的揉搓时,已经涨的巨大,不知什么时候,宁雨昔的手已经反盖在高酋的手背,似乎满心欢心的跟随着人揉搓下阴。
“唔!!!”待到那根炙热之物想要钻入体内之时,她还是忍不住像是鲤鱼一般在水中打颤,明明已经过了这关,可此刻却还是有些害怕,那根东西缓缓没入身体里。
“不要……”嘴间虽是拒绝,但是她的双腿却还是大大的敞开,那唯一空虚的地方被人一寸寸的塞满,刮开无数肉芽,突破层层险阻,最终还是刺入了自己的花谷之间。
“额~~~啊!!!”高酋也耐不住的叫着。
“好紧,呼……仙女的小穴,夹得我,好舒服。”粗壮的大根尽是在小腹前都鼓起一个可爱的小包,她已是沉醉在对方的抽动间,对方的长度竟是能够撬动最深最深处的花心,这让她手脚都用不上力气,只有随着对方动作此起彼伏的莺歌唱的人心里也甜甜的。
“高酋,高酋!”她叫着人的名字,似乎在初入几次的摩擦间,她便要将身子骨交代给对方,销魂的声音沙哑的听的人骨头都发麻,在紧皱凤眉间,扭动娇躯,便在对方的身体上无奈的去了。
“仙女好生自私,竟自己一个人先走了。”
“我……我……”宁雨昔答不上来,对方的经验和床技,实在是自己没有办法比拟的。
“我好伤心…”
“不难过……我,我还能继续,不难过。”她似乎是真担心高酋一般,柔声的提醒。
高酋只是邪笑一阵,竟将仙女翻弄过来,让仙女自己骑在身上。“仙女也动一动好不好,我伤口好疼。”
“唔……好……”宁雨昔抓着人的脖颈,紧紧锁着眉头,缓缓扭动着腰起伏,想要用娇小的身子巡抚这条贪婪的巨物。
“好烫……”她轻轻张开嘴,小舌也搭唇间,不那样似乎连呼吸都困难。
待她缓缓适应了这番抽插,身体愈发的主动与高酋交合,似乎自己也找准了门道,如何扭动腰肢,如何挺起臀再压下去,一时间动作也更加剧烈,丰臀摇曳间打出的水花四溅。
“吖~~~嗯~~~嗯!!!吖~~~”
见人卖力的在自己身上游动,高酋哪里还忍得住,魔爪抓住近乎要将自己手陷入的臀瓣,狠狠的开始向上挺腰。
“额~~~吖!!!淫贼……太激烈了!!!”
“呼……仙女,雨昔,我……我也要来了!!!”
“慢着……不能,在里面!!!唔!!!吖~~~~”
在猛烈的冲锋下,两人同时到达了顶峰,宁雨昔的头发的散乱了下来,那一刻她做回了凡间的女人,拥有了最纯粹,最原始的快乐,对方还是在自己的身体里面不断的射出了精华。
“唔……额……吖~~~”她趴在人的胸口,迷乱间,竟是嘴间的蜜液也随着人身体流下,这般舒畅和爽快的情欲解放,竟是让她醉的嘴都合不拢,以后可该如何拒绝这般好意?
“呼……”高酋的肉棍被仙子的身体抽的死紧,像是被咬住一般,不断涌出的精华,随着他高涨的欲望一起消失在深邃的黑暗之中。
“死人……都叫你别在里面了。”仙子微怒,捏了一把对方的腰,此刻瘫软在对方怀里,却自觉无比的幸福。
“没办法,太舒服了~仙女也咬的我好紧,不想放开一般,我便在里面了。”高酋轻轻抚着人的脑袋,轻轻拍着对方弹性十足的臀肉,他爱不释手,宁雨昔似乎也习惯了对方轻轻拍动自己的臀部调情。
这对鸳鸯如胶似漆般黏在一起,不知道在林三入川之时,会欢快到何时何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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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仙女姐姐怀孕了?”
“嗯……”
“那赶快去接!!!”林三兴奋的跳起来,在园中都忍不住的招呼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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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林府,今日林三不知道又陪哪个娘子去了,黑影爬过厢房,由烟囱遁入房内,身手了的,一路上绕开所有视线,终于到了还留着一只烛光候着他的人床前。
“夫人。”高酋唤着人的名字。
“嗯……”宁雨昔扶着大肚起身,却只将腿伸出床纱,高酋忙接过脚丫,便被人拉入了纱内。
“今夜来的好晚。”
“毕竟是我在守着林兄弟。”
“他今夜又去哪儿?”
“说出来夫人伤心,不如先做些快活的事。”
“尔只会耍嘴。”宁雨昔娇羞的用脚趾勾了勾人的衣衫,高酋迅速将衣物都褪去,收容到一个早就准备好的盒子之中。
“可别伤着胎……毕竟是……你的骨肉。”
“自然知道,夫人只顾着躺好便是~”
花烛吹熄,仙子亦找到了归宿。
—— 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