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暗闷热的暗室被颓靡而血腥的味道占据。
血腥的来源是一名双手被吊起贴在墙上的年轻男人,容貌普通,没有一丁点的过人之处。
因为穿的是黑衣,所以看不见别的颜色,只是血气冲天,唯有那苍白的脸色昭示着他受过怎样的刑罚。
“我老头子没有什么耐心,一句话,你说还是不说?要是不说就痛快点,也别打扰我休息,让他们慢慢陪着你玩就是。”
看起来年事已高的老人半阖着眼,一副昏昏欲睡的样子,不过在那副半开半阖的眼皮下是怎样如电的目光,知道的人不敢有半点儿轻忽。
黑衣人望了老人一眼,没什么表情,也没有说话的欲望。
“好,很好,我老头子做了这么多年的杨家军,最佩服的就是有血性的汉子,有骨气,嗯,很好很好,那我就不啰嗦了啊,先回去睡觉,让他们几个陪你玩玩。还有你们几个可不要偷懒啊,什么毒蛇老鼠都拿出来跟他好好玩玩,只要人还有一口气在,其他随你们。”
说着,老人就要出门,转身的一瞬间,眼中精光四射。
做了这么多年杨家军,一个小小的喽啰都搞不定,还有什么本钱让少主留下自己?
大多数的杨家老将都被送回家安度晚年,要不是自己手痒不想歇着,也想为江南杨家的重整献上一分力量的话,就不会死皮赖脸跟着王动大人一起来了。
这么千载难逢的表现机会他可不能错过。
“好啦,老爷子,您瞧好吧。只要您能让我们哥儿们加入杨家军,其他都不是问题。”
闻言,黑衣人的脸色便变了一下。
见有人拿了一个装着巨鼠的笼子,一人解开自己的裤带,恐惧从眼中一闪而过。
似乎是闲得无聊,甚至有人解说起接下来将要做的事。
“你别怕,我们也不做什么,就是等会儿扎紧你的裤管,将这只老鼠放进你的裤子里而已,没什么的,真的,你不用害怕。”
早在陈家,黑衣人就受尽鞭打还有各种酷刑,只为了能从自己嘴里问出一句话,结果都被他忍住了,没想到换了一个地方而已,这些人的手段居然完全不照常规?
“啊,我差点就忘了,这只老鼠已经饿了好几天。等会放进去以后它要是饿了咬你哪里,你忍着点就好,很快就过去了。”
加油添醋的声音中,说话的人又找出一条带子扎在黑衣人大腿根部。
“你……你做什么?”
嘶哑难听的声音,多少天来,黑衣人终于说了第一句话,盯住那只幽幽盯着他猛瞧的巨鼠,忽然开始感到不安。
“扎裤腿啊,不然老鼠就会掉到你的裤裆里。”
其实不用解释,黑衣人也明白接下来有什么等着他。
他下意识咽了口并不存在的口水,脸色由白转青,由青转红,十分精彩。
挨打受疼其实真的算不了什么,身为一个下人、一个侍卫,什么痛苦没经历过?
但是面对子孙根的事,突然就失去那分坚守的勇气。
浑蛋,送老鼠给他?
还不如给自己一刀来得痛快。
咬舌不一定会死,如果会,他早就结束自己的生命了。
老人慢吞吞地踏出暗室,也不走,悠哉地坐在暗室门口,望着已经修缮得差不多的国公府,心中感慨万千……
一声惨叫响起,在老人开怀的笑容里,很快有人出来擦着额际流下来的汗水笑道:“老爷子,幸不辱命,招了。”
“嘿嘿”一笑,老人再次进去满脸和蔼地说:“你看看,早点说不就得了?非要受这么大的折腾,你受苦,也连累我老人家受累……”
那样和颜悦色的表情让黑衣人只想狠狠吐一口鲜血在他脸上,可是不能。
身边一个家丁模样的人手中提着老鼠的尾巴,悬在自己被撑开的裤子上方,估计自己要有个轻举妄动,那只老鼠真的要把自己的老二当宵夜吃了……
“好了,说吧,是谁派你冒充屠将军的手下向我家公爷举告药尸的事?”
老人眉眼一凛,和方才判若两人。
本以为就算那世袭敬国公杨存再怎么厉害,也不过只是个少年罢了,没想到他居然看穿自己?
黑衣人到现在都不明白自己究竟哪里出了差错,让这份肥差成了一个烫手山芋……算了,只能招了,不求放过自己,只要给一个痛快就好,那巨鼠实在有够骇人……
半炷香的时间过后,从密室出来的老人脸上满是肃然之色,吩咐身边的人道:“你们好好看着,我去一品楼找王大哥。”
“可是老爷子,现在还是深夜呢。”
有人提醒道。
“我怕误事,这件事可非同小可……”
今晚注定不是一个平静的夜晚,在这么长的一段时间里,就今晚的事情最多。
这是王动的真实感受。
处理完来一品楼袭击越隆的人后,刚洗个澡回去躺下,就被人从被窝里挖了出来。
“什么?津门?”
灯火通明的房间里传来王动不可思议的声音。
“是,”
有人出声肯定,声音虽然苍老,但也和王动一样精神抖擞,忽然又压低声音道:“那人说,派他来的人是……”
“居然连少爷都没有想到,李成你先回去,此时等少爷回来再做计较吧。”
王动的声音是少有的谨慎凝重。
“好。那少爷今晚应该不会有危险吧?”
“应该不会,有这么一桩,少爷只会更安全……”
逐渐模糊的对话声,消散在深沉躁动的夜里……
而此时被两名老将惦记着安危的少主杨存,则在享受着难得的视觉盛宴。
蒙蒙胧胧的水气让那些明亮的灯光显得暧昧,甚至有几盏在刻意少放灯油的情况下渐渐呈现熄灭之势。
视线开始有了朦胧的美感。
如果说男人在性欲这方面犯贱,杨存觉得自己似乎没有多少立场可以反对。
男人本来就是靠下半身思考的动物,是就是,没什么好遮掩。
就像此刻,明明之前被揽月故意的举动挑起兴致,后来又因为她欲拒还迎的假正经而搞得很不开心,但是此刻,随着她以熟练的手法为自己洗澡,甚至连大腿内部都洗得非常仔细,杨存的身体忍不住又热了起来。
随着揽月靠近的动作,杨存深深嗅了一口她的体香。
被水洗去脂粉的香味,现在留在她身上的是原汁原味的体香,淡的几乎让人闻不到。
水已经有些凉了,不过在身体发热的状态下,感觉却刚刚好。
“嘶……”
正当他出神间,揽月的手居然套上他软趴趴的龙根,也像洗着他的肌肤一般洗着。
这个女人……这个女人怎么能这么冷静?
之前在自己肌肉纠结的腹部上以轻柔的方式清洗的时候,她就是这么淡定。
现在对自己的宝贝,她居然还是这么的淡定?
还有,这女人她分明就是故意的,自己身上又不是集结着千年的老垢,用得着她洗得这么认真卖力?
敢情这是故意折磨爷来着啊?
曼妙诱人的身子被包裹在一件湿淋淋的衣袍下,凹凸有致,完美的无可比拟,水花随着每一次起身落下的动作四处飞扬。
要是杨存一开始还想剥掉这层障碍的话,那么现在完全没有这样的心思。
湿身诱惑、遮掩的羞怯,永远都比赤裸裸对男人来更具诱惑。
不过杨存不懂的是,要是这么个洗法,揽月根本不用跟着下水啊?
还有,比起初下水那阵子,她的体温已经有所下降,一是因为水温低了,二嘛……
想到那个可能,杨存的心又忍不住淫荡起来。
还是说其实这个女人对自己也有了欲望?
才故意借冷掉的水温抑制?
爷真他妈的是个天才,连这都猜到了。
看着揽月脸上方才过分的媚态已经不见,只剩下一开始自己所熟悉的风情,杨存越来越觉得自己抓住了问题的要点。
这女人对男人的心思摸得透澈,知道对男人来说,越容易得到的东西就越不会珍惜在意,所以故意吊自己的胃口。
“揽月,你出去吧,请世子为杨某换人。”
在揽月卖力的动作下,命根子果然又一次起来了,但是看着揽月居然没什么反应,装做看不见似的继续手下的动作,杨存忽然觉得自己很窝囊。
要是有舒服一点那还好,偏偏肿胀得厉害。
躲猫猫的游戏也是一种调情的手段,自己也不反对。
但是自己是男人,即使要玩,也要懂得掌控,而且谁知道这女人会不会将自己弄到欲火焚身之后就拍拍屁股走人?
那比杀了他还来得难过。
“怎么?公爷不满意奴家的伺候吗?”
揽月怔了一下,表情却是预料中的平静。
望着杨存,手上动作稍微紧了一下,道:“要是公爷不满意,奴家从这里出去,世子会打死奴家的。”
这等于是隐晦承认她是世子的人了?
杨存笑笑,痞味十足,故意挺腰顶了顶勃起的那话儿、那还被揽月握住的阴茎,答道:“不是杨某不满意,只是杨某的弟兄抗议得厉害啊。”
揽月忽然沉默了。
杨存噙着笑意,紧紧盯着那张娇俏的脸,心里打定主意,要是她敢真的站起来走人,就算冒着受伤的危险也要把这个女人做了,兄弟不是让她这么玩的。
其实揽月的心思只是琢磨杨存突然转变态度的理由。
她玩的只是杨存的傲气罢了,就像一开始那样,和她僵持不下才能达到她想给予的效果。
不过现在……
可惜她算错的是,同为杨家人,杨存似乎少了那么一点傲气,一个打不过就跑的人,还能指望他是一个怎样有骨气的人?
尤其还是在面对投怀送抱的女人时。
不过在杨存这里,骨气和做人的底线被清清楚楚分开。
要是再一次一事无成从这里走出去……咬着下唇思索一下,揽月俯下身,将杨存胯下的龙根含进樱桃小嘴中。
她要为自己口交?
杨存脑子“嗡”的一下,本来只想吓吓她,哄着她用手先替自己解决一下,没想到有了意外的收获?
比起前几个女人的被动承受,揽月的技巧可是高超许多。
毕竟是专门学过的女人,一条小小的柔软灵舌几乎就要将杨存逼上云霄。
也不是一味地吸吮,揽月灵活的丁香小舌翻卷着口中的龙根。
因为不是整根吞入,只含了大半个龟头在口里,所以还能玩,而且还玩得颇有花样,比杨存经历过的任何一个女人都会玩。
以舌细细描绘着、捉弄着、翻卷着,随着动作,舌上微微凸起的小颗粒摩擦着敏感异常的龟头,让杨存忍不住浑身发抖。
她甚至突然卷起舌尖就往顶端的马眼钻。
那种感觉难以形容。
全身上下无数个毛孔全部都散开了,舒服得难以言喻,却也带着一些欲罢不能的辛苦。
得不到的折磨,这些本来远远不够,又因为舍不得这样的刺激,只好这样被动承受难受又令人舒爽的快乐。
靠,没想到口交也有这样的妙处?
比起艰难地吸吮,肆意的、随心所欲的抽插动作,这样温柔的折磨更来得销魂蚀骨。
是男人就应该是主动、攻击的那方。
所以杨存从来都不知道被动起来居然也有这样妙不可言的效果。
好吧,他承认,这个主动为自己口交的女人是个美女,令无数男人销魂的女子,要是换成如花的话,恐怕别说享受,连肠子都有吐出来的可能。
“嘶……”
在杨存想潜心感受这种美妙的感觉时,又有一种刺痛的感觉袭来,痛得实实在在,却又带着那种说不清的剌激快感。
揽月居然咬自己的宝贝?
虽然只是轻轻一咬,还是让杨存心生惶恐。
万一这个女人狠下心一口用力咬下去,自己的下半辈子岂不是玩完了?
她可不像安家姐妹她们对自己一心一意,她是赵沁云的人。
就算算定她不敢对自己不利,也难保这美人不会乱来啊?
“揽月,你弄疼爷了。”
强忍住唇齿之间的颤抖,杨存打定主意,要是揽月一松口回话,就乘机将自己的宝贝抽出来,完了以后……
嘿嘿,放过自然不可能,杨存小爷的字典里没有美人在前不去占点便宜的习惯。
既然她能这么玩,自己就来个仗势欺人,到时候真枪实弹的干,我看她也不敢怎样。
内力被封没有反抗的能力?
这些都是小问题。
要知道,在没有能力的那一世里能混下去,靠的可是耍赖还有油嘴滑舌的本事。
也不知道揽月是不是看穿自己的意思,居然没有松口的迹象,反而含得更加深入,声音含糊不清地传来:“你在怕什么?”
“怕?哈哈哈哈,爷会怕什么?”
杨存迅速回话,心中却突然震了一下。
难道自己真的表现得那么明显,还是这个揽月懂读心术?
“美人,你伺候得爷很舒服,回头爷让世子帮你赎身啊。”
随意瞎扯一句掩饰自己的尴尬,杨存话说完,就感觉揽月的动作停顿一下,不过又很快继续下去,像是什么事都没有似的。
随着龙根逐渐深入,龟头被嗓子深处的细肉包裹住,跟着揽月的呼吸律动,一紧一松,弄得杨存差点叫出来,身体忍不住一阵抽搐。
到此也只有进去三分之二而已,还有一段留在外面。
而揽月却像根本没有任何不适似的继续推进。
一寸又一寸。
被异物入侵之后惊慌失措地紧紧包裹住,这样的敏感刺激来自食道。
揽月尽力放松身体,由呼吸带动嗓间的嫩肉,对阴茎进行自主的刺激。
紧的时候最要命,被拼命挤压,那种让人窒息般的快感杨存爽得连脚趾头都想跳舞。
爽,太他妈的爽了,这才是境界、境界啊。
微凉的小手也没闲着,抚上囊袋轻轻揉捏着。
蹬直了腿,杨存抓上揽月的发。挺直脖子,嘶吼出声:“啊……”
不行了,要疯了,这样的刺激根本忍受不了啊,不行,现在只有那种畅快淋漓的原始动作才能减轻一些紧绷神经的压力,不然都要断了。
杨存忍不住一缩腰,“啵”的一下,龙根滑出喉头。
令人崩溃的窒息不见了,却又肿胀得令人难受,都有了疼痛的感觉,要是再不解决,他百分之百绝对会憋坏。
这个女人这么会伺候男人,这么骚,干脆就在这里要了她,鸳鸯戏水也挺不错。
打定主意要起身直接将人扑倒,为了避免揽月再一次压住自己,干脆抓住了她的手。
“爷,不用焦急,奴家绝对会让您欲仙欲死。”
揽月突然回头对杨存投以妖娇一笑,红唇娇艳动人,唇角尚有晶莹的唾液残留,颓靡魅惑。
是欲仙欲死四个字迷惑自己,还是那艳丽的、丝毫不亚于春宫美景的美人图迷惑自己?
杨存还真的没有再动一下。
娇媚一笑,揽月埋头再一次将杨存肿胀的欲望含进口中,徐徐推进,到了一定的深度之后再缓缓退出,如此反复。
不够,根本不够,杨存红了眼,被前列腺铺天盖地的欲望折磨得失去任何理智,猛然起身,大手搭上揽月的衣领奋力一扯,已经湿掉的衣裳就被剥了一半下来。
因为揽月俯着身子,前面看不见,唯有那玉缎般的美背出现在眼前,由视网膜到脑部的神经无一不被刺激到。
大手绕过玉背乘机制住揽月的同时,也抓住她胸前的美乳,早就被剌激到几乎崩溃的杨存止不住内心深处的波涛澎湃,五指展开,大力狠捏。
“哈啊……”
被杨存从后背按住,阳根已经到达嗓子深处,也不知道是不是杨存突如其来的举动弄疼揽月,她身子一软,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凄厉的呻吟。
杨存的另一只手顺利都滑进揽月的裙底。
这女人底下真的什么都没穿,这大腿的光滑柔韧度……啧啧,简直不是盖的,手感好到爆了。
不客气地滑到大腿根部的私密处,便摸到一丛湿滴滴的毛发。
因为是在水里,揽月的浑身上下除了头发,没有一处不是湿的,只是那样的湿润太容易让人想歪。
挑着中指还想深入,玉腿却夹得很紧,一时插不进去,急得杨存在毛发处使劲抠着。
“揽月美人,你真是懂男人的心、太会伺候男人了。继续,不要停,赶紧用你那张诱人的小嘴伺候爷的宝贝啊……”
手下动作不停的空档,杨存还发出舒服的呻吟。
这揽月可真是个尤物啊,要是让他带回家去,别的不说,三不五时伺候自己这么一回就可以爽死他了。
太过兴奋,杨存的宝贝在揽月口中一跳一跳。
为了打消杨存想换人的念头,揽月在伺候杨存的过程中太过投入,结果没有提防,居然被他化被动为主动。
自己顺利点起他的欲火,现在这火又借着他的手延烧自己身上。
杨存揉捏着胸部的手就像是老鹰的爪子一样,疼痛是必然的,却也有身体的正常反应、欲望的悸动。
所有感官都充斥着浓烈的男性气味,在刚被杨存下压的动作下,口中呛了些水,还有停留在她私密处那只随时预备要作乱的大手,这些统统都令她难受。
不过这些难受都比不上她心里的难受。
不管她心里怎么想,不可否认的是,在她的小腹间有酥酥麻麻的感觉逐渐升起。
身为青楼女子,她知道那代表着什么。
“唔……公爷……”
揽月想让杨存放开一些,不然她就要被水呛死了。
只是苦于被阳物塞满的唇里除了破碎的支吾声,话根本说不出来。
满眼都是白花花的嫩肉,加上手底下的感触,欲望迭起。
偏偏这个节骨眼上揽月却没有任何动作,就那么定定地含着。
这苦得杨存都要红了眼,他松开手抬起揽月的下巴,看到酡红的美颜,二话不说,起身就抱起她踏出浴盆并往床上走去。
随着动作,揽月胸前的一对脱兔上下晃动,吸引人的目光。
还客气什么?
埋头咬住一颗如同草莓般的乳头,杨存狠狠地吸吮起来。
“公爷,公爷不要……嗯啊……”
嘤嘤般的呻吟在耳边响起,助长杨存的欲望。
走到床边将揽月放下,手一挥,湿答答的滴着水的衣袍就被剥个干净。
眼前的裸体女人美得像是一件玉雕的艺术品,躺在那里,让杨存兴奋得几乎上气不接下气。
这真是个青楼女子?
这样的身躯真的服侍过很多男人?
完美比例的身段、玉脂般洁净诱人的肌肤,一对美肌嫩乳高傲地挺立着,深粉色的乳头在暗沉乳晕的簇拥下像眼睛一般与杨存对视。
玉腿紧紧合拢,将最诱人的地带弄成一个三角形状。
黑色的阴毛有一半露在外面,肆意而含羞地微微颤抖。
诱人的香肩、精致的锁骨、平坦的小腹、光滑的小腿、还有娇小的玉足,没有一样能让人移开视线。
杨存突然懂了,懂这个女人为什么会是该店的头号招牌,还是让许多男人为之疯狂的存在。
她即使什么也不做就这么躺着,也能要了男人的命。
呼吸发紧,口干舌燥,要是老子今晚上不了,以后就跟你姓。
即使没有镜子,杨存也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绝对是一头禽兽。
不过做禽兽总比禽兽不如来得好吧?
嘿嘿一笑,人就往前扑了过去。
前几次是这个美娇娘玩了欲擒故纵的手段,这一回她总不会再拒绝自己了吧。
“揽月美人,乖乖的让爷好好疼你啊……”
揽月起身顺从地挽住杨存的脖子,将美乳送到自己口中。
杨存不客气地一口含住,另一只握在手中不停地揉。
用自己的口水涂上那个多少男人都想一尝其美味的嫩乳,杨存一路向上,吻过锁骨,伸舌舔过优美的颈部,最后找上樱唇,以自己的大嘴封住。
一边汲取着其中的香味,一边榄住她的蛇腰,另一只手快速伸进她的两腿中间。
“唔……”
揽月身子一颤,就要挣扎。
杨存抓准时机,用中指蛮横地插了进去,进进出出,代替着本来是自己老二该尽的职责。
“唔唔……”
揽月的挣扎变成呜咽。
入手处是湿润的,现在更加的湿了。
杨存吻住揽月的唇,大手钳制着她的细腰,却仍觉得不过瘾,又试着再插进一根手指。
揽月震撼不已,双手在杨存的胸膛上使劲拍打着。
由于她的动作,使得身下通道中的嫩肉紧紧将两根手指包复住,一波一波地蠕动。
要是现在在里面的是自己的命根子的话,那真的爽爆了。
为了避免自己在关键时刻被揽月再次打断,杨存一狠心,非要将这个女人也弄得欲火焚身不可,他更大力地按住揽月,又插进一根手指。
这真的是青楼女子的阴道?
三根手指下去就紧成这样,分明跟处女一样嘛。
不仅只想要挑逗,甚至有了想征服的快感。
杨存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将四根手指全都插入。
揽月的身体开始剧烈颤抖起来,吻得时间有些长,杨存怕让这美人愁晕过去,再说自己也有点呼吸困难,便放开了她的唇,改为吻上她的香肩,发狠地在那上面吻出一个血红的印子才罢休。
“啊……”
随着杨存抽动手指的动作,揽月惨叫一声,趴在杨存的肩头,连声音也开始颤抖,带着楚楚可怜的娇媚。
“爷、公爷,您疼惜奴家一点啊……奴家……奴家好痛……”
这种风情,就算再怎么心狠的男人也会融化。
杨存的心早就成了一池春水,不过由于前车之鉴,怕自己一松手就换揽月反过来玩自己,还是不得不硬着心肠继续将手指推进,一口气通到底。
“揽月美人,爷就在这好好地疼你啊……”
手指和龙根不一样,其实比起巨大的阳物,四根手指实在算不了什么。
不过由于手指有指甲,随着推进的动作,那种锋利的尖锐难免会勾到里面的细肉。
虽然在杨存刻意小心的动作下不至于伤了她,不过那种威胁及尖锐的感触还是让人心慌不已。
像揽月这种混迹在风月场所的尤物,又怎么可能不明白杨存的意思?
当下就放柔语气恳求,自责起来。
“公爷,是奴家该死,奴家不该让爷不痛快……”
“嘿嘿,美人,你可千万别说该死的话,爷哪舍得啊?”
达到自己的目的,杨存的态度立刻显得轻浮起来,抹着揽月弹吹可破的娇艳肌肤,手指缓缓退出,停留在入口不远处,道:“那现在……”
“让奴家伺候公爷。”
揽月咬着下唇,不知道是因为委屈还是什么,小心翼翼地矮下身子。
哪能这么轻易就放过她啊?
揽住腰身的手不放,杨存淫笑着,在没有任何征兆的情况下再次插入手指,快速地来回进出。
没有进去的大拇指也没闲着,撑开两片阴唇,找到小小的一点阴核就开始轻轻扣弄起来。
“嗯啊……”
在连番的逗弄下,揽月娇呼连连,像是痛苦又像欢愉,无力地攀住杨存赤裸的肩头,不知道应该逃离还是加深。
原本还有些清明的瞳孔开始慢慢染上颜色,呻吟声中有了发浪的妖媚,俯下身含住杨存的茱萸,轻轻舔弄。
“嘶……你这妖精……”
在这样的剌激下,高傲的分身胀痛得更厉害,搞得杨存失去心智,只是一味加快手下的动作。
“啊……嗯啊……爷,爷您慢点啊……奴家……奴家……呀……”
在揽月的惊叫声中,杨存的手指再也无法动弹。
被猛烈收缩的肉壁逼着,只能静止不动。
同时有大量的阴精喷射而出,湿了杨存一手。
退出手指,胡乱在床单上擦拭几下,杨存扶起揽月的头,出声诱惑道:“美人,你可是爽了,爷可还难受着呢?”
说着压低她的头,用自己肿胀的阳具对准她的脸,用柱身在上面来来回回地磨。
血脉贲张,青筋毕露,那么狰狞地横在眼前。
刚刚泄了身子的揽月似乎有些虚弱,满目含春,虚弱地朝他笑笑,说:“公爷,奴家帮你。”
这一回杨存可听得清楚,这声音分明是淫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