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天河悠悠醒来,半掩着纱帘的落地窗外,天色依旧昏暗,显然离天亮还早。
他下意识挪动了一下身躯,想躺的舒服一些,这才发觉身上依偎着另一个人,是一个触感温软滑腻的女人。
昨晚充满情欲味道的记忆渐渐苏醒,安天河忍不住伸手摸了一把半倚在怀中这具软弹滑嫩的雪白裸体,鼻间萦绕着她淡雅的芬芳,目光有些巡弋着眼前海棠春睡的骆青梅。
此时她依然光裸着性感撩人的娇躯,仅在腰背处斜搭着半条薄被,视线从白腻的颈窝下滑至腰臀隆起,直至小腿膝盖弯处,从上至下,连成了一道完美的黄金三S曲线,每一处弯弧都满含着女性胴体最纯粹的原始诱惑,散发出强烈的春意,仿佛空气中都染上旖旎的桃色,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只要多看一眼,胯下就会立马火烧火燎的。
安天河此时的意识已清醒不少,但昨夜的癫狂放肆,使他的身体还处在半休眠的状态,难得被动的保持冷静,只是好色的右手仍耐不住寂寞,伸进了薄被中,熟练地摸索到一团丰硕饱满的奶肉轻轻的揉搓把玩起来。
没一会儿,骆青梅便被他轻薄亵玩的动作给扰醒,皱着眉头娇嗔着推开了那只不老实的色手:“讨厌~昨晚那么能折腾,睡觉了也不让人安生……”
安天河收回胳膊,又搂在骆青梅的细腰上,笑道:“每隔一段时间见你,总感觉你又变漂亮了些,越来越有女人味,才一晚上,哪里要得够啊~”
“算你会说话。”骆青梅翻动了一下娇躯,就感觉胯下黏糊糊的有些难受,昨夜激烈的缠绵,此时仍让她感到下体酸涩,坐起身从安天河的怀抱中滑出,下床走进浴室准备去冲个澡。
那对丰盈如满月的乳房随着她起身的动作颤巍巍晃动着,像是熟透了的果实在等着采摘。
安天河在床上,只能看见她的侧背部,低头时那张含羞带春的娇艳面庞,丰腴成熟的身体,转过身行走时,那摇晃的白花花颤动的臀肉,都是一幅幅撩人的美景。
安天河咽下了一口唾沫,目送她袅袅婷婷走进了淋浴间。
温热细密的水柱从白嫩的后颈向下冲刷,淌过高耸起伏的峰峦,凹陷的光溜幽谷,顺着修长滑腻的大腿,最终在红润小巧的脚丫下汇聚。
骆青梅双手搓洗着被半干体液糊住的肉缝,不时伸出纤长的手指伸入花径中轻柔的掏挖,直到再也没有粘稠的体液滴落流淌。
“昨晚又没有戴安全套……”
骆青梅暗叹一声,似乎对自己的放纵有些担忧,虽然这段时间是理论上的安全期,但并不能百分百保证不会受孕。
她最近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无论是工作,还是私下休息时,总是会不由自主地想起安天河这个冤家。
骆青梅早就过了情窦初开的年纪,29岁的她还差几个月便正式步入30岁的大关,这是很多女人最不愿面对,也最不愿提及的一道坎。
30岁之前,能够按部就班的相恋、结婚、生儿育女,是许多人在青春懵懂时浪漫而单纯的憧憬,但随着时代的变迁,人际关系的功利化,经济负担的持续走高,这种憧憬逐渐成为了一种难以企及的奢望,如今30岁之前结婚的人,反而成为了社会中的少数。
骆青梅和大多数人一样,出身普通,家里只是工薪阶层,但在少女时期,也曾有过一段稳定温馨的家庭生活,但随着社会改革洪流的推进,父母也被迫成为无数下岗分流人员中的一份子,一家人的命运就此向下转折。
高中时代的骆青梅,以她的身材外貌,已经足够鹤立鸡群,无权无势的娇艳花朵,最容易被卷入权欲的漩涡之中,父母单薄的翅膀是没有能力保护她的,她只能依靠自己,小心翼翼的在各种势力的夹缝中求得生存。
在那段难熬黑暗的岁月中,唯一让她感到自豪的,就是没有自暴自弃,像她曾经遇到过的经历类似的女孩那样,沦为官商们的玩物,或是跌落风尘,成为会所里的花魁,否则,以她现在的年龄,已经可以转成妈妈桑了。
骆青梅在她同班同学升入大学时,便跟随万兆龙,学着待人接物,打理生意,有了这个帮她遮风挡雨的保护伞,生活状态逐渐变得明朗。
她对于自己当初的抉择,隐隐有几分得意。
或许成为万兆龙的禁脔后,始终得不到一个正规的身份,但也不用担心成为别人的玩物,还可以安心经营自己的一份产业。
多年下来,骆青梅已经积攒起颇丰的家底。
只是近几年,万兆龙对她渐渐失去了新鲜感,甚至还提出陪客的要求,从那时起,骆青梅就知道自己的未来要重新做打算了,昔日的保护伞,已经不再牢靠。
但凭借着两人多年的关系,骆青梅想方设法的婉拒陪客的要求,或者找人替代自己,万兆龙也不好强迫她,也就任她安排。
可随着灾变的到来,往日的一切积累,似乎都不再那么可靠,骆青梅亲眼见过身家上亿甚至几十亿的富豪,如何在短短不到两月的时间里,资产灰飞烟灭,一朝回到解放前,他们无法承受这种巨大的打击,不止一人选择轻生了断。
这样的惨剧极大的刺激了骆青梅以及万兆龙,当钱袋子已经无法保证未来的生活,他们的目光开始转向枪杆子。
万兆龙不惜花费重金,从三秦之地的战区边缘悄悄购得一批军火,但他的个人名望,以及手下的素质,根本撑不起一支足具规模的私人武装,堪堪只够自保,他们还需找一棵足够坚韧的大树来为他们遮风挡灾。
于是,万兆龙经过再三筛选,盯上了那时还只是暂任地方警备团团长的安天河。
骆青梅也明白,若不真下点本钱,是不可能真正攀上军方这棵大树的,她只是迟疑,自己放下身段的付出,是否能够获得期望中的回报。
谁知国内的形势瞬息万变,才过了短短不到一个月,安天河凭着江油防御战的功劳,火线提拔,平步青云,已经成为川中地区一人之下,几千万人之上的军管委员会副主席,如今就连省委省政府也要看他们的态度行事。
他们的豪赌,赌赢了!
这不得不让骆青梅佩服万兆龙毒辣老到的眼光。
现在的万龙商贸,那真是风光无限,有军方背景给运输大队撑腰,车队开到哪里,生意就铺到哪里,还没有人敢跟他们竞争,收购转手物资已经形成了部分垄断,利润极其惊人!
骆青梅混迹生意场也近十年了,第一次品尝到垄断的暴利滋味,是多么的诱人且无法抗拒!
当然,由于军管会的车队一直约束着底线,他们也不敢太过张扬和放肆。
军队需要物资赈济灾民,他们也是第一个出面无偿捐赠大笔物资,算是投桃报李,给足了安天河所代表的军方面子,两家目前正处于合作的蜜月期,至于未来,骆青梅却有着自己的想法。
万兆龙见她最近往安天河这边跑得勤,不仅没有表现出任何介意的想法,相反还鼓励她多跟安副主席走动,顺带提供一些小道消息。
骆青梅作为女人,对于感情方面的疏离是很敏感的,她马上就察觉到,万兆龙这绝不仅仅是在利用她的姿色巴结安天河,而是真有了把自己顺势送给对方的心思。
想想巴结安天河之前,还口口声声说什么为了他们俩人的未来,骆青梅就不由连连冷笑。
男人的承诺是最靠不住的!
对万兆龙来说,知道他俩的关系正打得火热,与其冷着脸提醒骆青梅不要忘了本,不要忘了是谁一直提携她才有了今天;还不如顺水推舟,做足了人情,留出了足够的余地。
只要她跟万龙商贸这点昔日的情份还在,就不愁没生意做。而且,女人嘛,就像手里的沙子,越想强行挽留,越是溜得飞快!
骆青梅领会到万兆龙的深意,也就不再遮遮掩掩,主动要求亲自押运车队过来,既送物资,也是送自己。
与安天河一夜的激情缠绵,知道他对自己正是迷恋正浓的时候,就越发打定主意要加重自己在对方心里的分量。
肉体的欢愉,对男人来说,始终会有腻味的那一天,只有在事业上,与他深度绑定,一直陪伴前行,才会有长久的可能。
只是,骆青梅自己也没想到,与安天河享受过几度春宵之后,她发觉一直埋藏在心底深处的某些东西正在被唤醒。
让骆青梅感到困惑的是,她无法确定这是被情欲激情点燃的潜藏欲望,还是在青春时期就已经被自己埋葬的感情,正在重新发芽。
这让她有些心神不宁,甚至感到害怕。
骆青梅的人生经历,让她时刻警醒自己,一旦女人动了真感情,那就是最危险的时刻,所以,她宁愿被唤醒的是自己压抑已久的欲望渴求。
面对她天生丽质的性感魅惑,以前极少有男人能撑过一回合,往往只是前戏的撩拨,就已经提前丢盔弃甲败下阵来,她只需要假意温柔的安慰,然后交给接手的女下属就行,还避免了双方的尴尬。
当然,也有那死不要脸,连吞两颗蓝色药丸,还恬不知耻要在床上征服她的精虫。
骆青梅自然也有她的办法应对,先是曲意奉承一番,然后招来女搭档双飞伺候就可以了,连女搭档的那一回合都鲜有人能够挺过,根本用不着她亲自上阵。
万兆龙也是一样,有段时间,似乎是折了面子,总是刻意避着她,想想就好笑。
直到她跟程媛媛伺候安天河那一晚,骆青梅才发现,天底下,还是有真正阳刚持久的男人,只是极难碰上一个。
近来这段时间,两人缠绵春风几度之后,骆青梅更是确认了对方彪悍强横的实力,不靠任何外力协助,都能够做到她下体酸痛为止,差点就觉得自己可能满足不了安天河。
回想起昨晚的种种,在热水的冲刷下,骆青梅开始脸红心跳,搓洗私密肉缝的手,不经意间加入了些许挑逗的动作,敏感的胯下随之一颤一颤的……
此时,骆青梅还没察觉到,淋浴间外正有一双眼睛正贪婪的巡视着她傲人的丰腴肉体。
丰满的E罩杯美乳,鼓胀胀的,被葱白的纤手揉洗之时,时而凹陷变形,时而晃荡抖动,嫣红的乳蒂就像两颗樱桃,等人采撷品尝。
美人偶尔还会托起乳房的下沿,清洗容易被忽略的乳房下部,那如同灌满奶浆的乳球,则显得更加立体清晰,真恨不得现在就冲进去狠狠吞咂吸吮,吃个痛快!
和胸前这对绝世凶器呼应对称的,便是她身后那浑圆挺翘的蜜桃臀,恰好骆青梅此时正伸手清洗胯下的蜜唇,美人每一次的扭腰伸腿,臀瓣上那两团软弹的白肉,便会抖动一下,直接扯动了安天河的心弦。
面对如此勾魂摄魄的美人淋浴图,让才起床的安天河全身燥热了起来,下体顿时有了反应。
骆青梅眼看就要洗完了,一双色手突然从身后把她环腰抱住,胸前鼓胀双丸顿时沦陷在两只禄山之爪中,不住地揉捏,她下意识的回头去看,一个热吻随即覆盖住她的樱唇,用力吸吮。
“哎……呀讨厌……你别唔……嗯嗯……”
两人缠绵深吻了一阵,换了姿势变为面对面的温存,安天河的大手改为按压在骆青梅挺翘的臀肉上肆意揉捏,享受那丝滑软弹的触感。
唇分之后,安天河在她的肩膀上摁了摁,骆青梅很快心领神会地慢慢蹲下去,膝盖垫在拖鞋上,随即跪在他身前,她的脸正对着男人的裆部。
安天河是直接裸着进来的,此时那坚硬的阳具威风凛凛地矗立着,粗大又雄壮,恍如悬崖边一棵苍劲的松树倔强的向上昂扬挺立!
即便他站立着,那肉棒也是直直的挺着!
骆青梅双手爱惜地抚摸着它,让它在自己的手里骄傲地震动。她抬头用媚眼看了看安天河,便温柔地将肉棒缓缓含进了嘴里。
安天河感觉下身的血液立刻加速奔涌向全身的每一个角落,快速地循环往复奔腾,再返回冲击着他的心脏,咚咚,咚咚,有力的跳跃着。
眼前是多么美丽妖冶的一幅画面!
即便在情色电影里都找不到这样魅惑的镜头!
那张动人成熟的脸上闪着明亮的光辉,有妩媚,有性感,也有纯净,还有爱意!
在柔腻的鼻梁下,那张开启的檀口正有节奏地吞吐着自己男人的性权杖!
湿热的口腔如同一个天然的暖箱,柔嫩的舌头便是一架按摩器,所有的一切仿佛是专门为他而准备的。
他伸手插入她湿透的秀发中,将头发向后捋顺,瞬间她便像一朵艳丽的玫瑰,展现出迷人的娇媚。
一只白净细腻的纤手轻柔地托在卵蛋的底部,另一只则在后面搂着他的屁股,那张充满千种风情,万般韵味的脸便在他的胯下前后套动着,让湿漉漉的阴茎在细柔的红唇间插进滑出。
安天河能感受到,她时而伸出香舌细细地自下而上舔弄整条肉棒,又会停在龟头肉菇处细腻地环绕刮蹭。
他看得都有些入迷了,没想到在花洒的干扰下,她的口技依然不受影响,给自己持续带来舒爽酥麻的快感。
他只觉得整个身体似乎都在向外发热膨胀,剧烈的心跳让血液像河流一样奔腾汹涌。
记得曾有人说,在性爱方面征服一个女人,通常有两个特征:
一个是让她跪伏在身前吮吸自己的生殖器,其次就是让她趴在前面从后面插进去。
这两个姿势都代表了他完全征服了那个女人,安天河之前对这种说法半信半疑,现在有机会验证一下,他有些跃跃欲试。
伸手拉起骆青梅,让她双手支撑撅起丰臀,半趴在浴室的玻璃墙上,分开修长的双腿站好。
他的手穿过她的腰间摸到胸前,一手一团鼓胀的乳球,阳具顶着身前雪白浑圆的臀部,她整个背部曲线一览无余地跃入他的眼帘。
如果说他的阳具像一棵悬崖边上挺拔的劲松,那她红润无毛的阴部便像一朵峭壁旁珍稀名贵的赤灵芝,光艳照人傲然绽放。
没有比这更柔软的感觉了,轻轻的呻吟声随着安天河的手指在花瓣似的阴唇上来回摩挲传了出来,仿佛一首轻妙的小曲在这有限的空间回响着。
骆青梅像一只温顺的小鹿乖乖地趴在玻璃墙上,她感到兴奋又期待。
她已经将自己最隐秘最迷人的部分彻底裸露,交给了身后这个强壮的男人,任由他摆布。
虽然这是一个被动无法掌控节奏的姿势,然而却可以给她带来内心的躁动和无限激情。
忽然,她感到一条湿热柔软的舌头开始在私密处舔弄,她不由自主地收缩臀肉,好像要将这突如其来的刺激牢牢地抓住。
然而这刺激似乎是无穷无尽的,不断地从那粒小巧的阴蒂上向全身蔓延侵袭,很快就冲刷着她的大脑。
她的下体内部湿了,淫水开始泛滥,根本抵抗不住那条灵活大舌的挑逗,尽情流淌出来。
骆青梅已经记不起上一次给自己口交是什么时候,好像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情,也许是几年前或许更长。
她心里喜欢被男人舔吸的感觉,让她坠入云雾飘渺之中不能自拔,那是仅次于阴茎插入的第二快感。
然而,很少有男人愿意主动给自己的伴侣口交,他们更喜欢自己的生殖器被女人含住的酥麻快感。
下体每一次的舔吸,骆青梅都会忘情地呻吟,任那平时最细心呵护的地方变得一塌糊涂。
那种久违的快感终于回来了!
她闭上眼把脸埋在双臂之间,用心的体会这感觉带给自己的快乐。
男人的舌头又宽又长,竟有一大半伸进了她窄小湿润的阴道,舌尖翘立挑逗着敏感的肉壁,在里面灵活地旋转翻搅。
“啊……啊嗯……啊!”骆青梅身体不住颤抖着,发出不间断的呻吟。
安天河又舔吸了一阵,这才站起身,像征服者一样双手按在她的白臀上,一手压着自己战意高昂的肉枪对准那个已经微绽开的洞口用力地刺了进去。
“啊啊……嗯噢……啊噢……”在细密水柱的冲刷下,雪白性感的肉体是绝美的,在欢愉的快感中持续颤抖着,将妩媚与性感天衣无缝地糅合在一起,在销魂的骚动中迸发出无限的欲望。
安天河腾出一只手,在洁白无瑕的脊背上来回抚摩挤捏,胯下一边顶撞突刺,一边将手穿过骆青梅的腋下,伸到她的胸前把那两只柔软滑腻的豪乳掐握在手中肆意揉捏把玩。
他非常满足,得到了他想要的一切,他要好好地享受这具绝美的肉体。
阴茎在狭小的肉穴里如鱼得水般地游走,刮出强烈的快感,同时尽力地向着骆青梅身体最深处钻探,企图挖掘出更多的快了源泉涌出体外。
“嗯啊……啊天……河……我……啊啊……”骆青梅含糊不清地浪叫着,也许她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但声音总是不由自主地发出来。
安天河则用更有力的方式去冲击已经春水泛滥的肉穴,啪啪啪连响,作为对骆青梅充满春情呻吟的回应。
骆青梅只感到那条坚挺的肉棍在体内飞快地抽送贯穿,像是飞速疾驰的火车头,不停地穿过一道道深幽的隧道,直奔快乐的终点站。
这令她感到无比的亢奋和激动,她不知道这样强烈的被人掌控在生死之间,又欲罢不能的快感,属于哪一级别的高潮,她只想永远停留在这一刻,被身后的男人持续的占有,掌控,甚至蹂躏,永无休止!
“天……天河……啊啊……嗯啊……我好快乐……呃啊啊……”
“宝贝,你喜欢这样吗?喜欢这样被我肏吗?!”安天河气喘如牛的问道。
“啊啊……喜……喜欢……肏我……使劲……不要停!呜呜呜……”
骆青梅快乐的呻吟着,甚至带上了哭腔,已经被激烈的快感搞得失去了神智。
“说你是我的女人……以后,只给我一个肏……说啊!”安天河霸道地命令着她。
“我,我是你的……女人……啊啊……只给你肏……使劲肏……永远!”
安天河像油门踩到底的汽车一样呼啸着风驰电掣起来!
十次,几十次,上百次,无数次地强劲地抽插!
身前雪白娇弱的肉体只能失神般低吟,仿佛是对他男性雄风的赞美!
“啊啊……不行……来……要来了……不啊啊……”骆青梅的呻吟声突然高亢继而安静,身体不受控制地抖动痉挛打颤,一汩汩温热的春水喷涌而出,浇淋在充血膨胀的肉菇上。
“嘶——吼~哦——”
腰眼一阵强烈的酥麻感散开,同时安天河像是疯了一样,用尽力气最后猛烈地撞击了几十下便气喘吁吁地趴在骆青梅汗津津的雪白脊背上,将她紧压在淋浴间透明的玻璃墙,胸前的巨乳顿时压成了扁圆的形状,下体兀自颤抖不停,脸上分不清是水还是泪,不停从脸庞往下流淌。
可惜这里不是情趣酒店,没有设计巧妙的大镜子,看不见骆青梅被压在玻璃墙上高潮的媚态,以后,找机会去试试。
安天河抱着骆青梅瘫软的裸体,脑袋放空前最后联想着。
……
是向北进军,收复剑阁县城,继而占领广元、巴中市,卡死三秦省的关中军队南下的道路;还是向南及东南方向突袭,打通连接乐山、南充、内江、宜宾等地的交通要道,将川中地区整个纳入治下,但会打草惊蛇,逼得南方那股蠢蠢欲动的势力,狗急跳墙,图穷匕见?!
这一切都需要实力打底,需要足够数量的军队来镇场面。
经过机密会议商定,安天河借高峰之口,下令全力征兵扩军以来,时间及至七月下旬,麾下二号基地全力暴兵。
以蓉城为中心,附近的军队总量,总算有了真正质的飞跃。
从起初江油惨胜后的一千出头,紧急征调清河市主基地的三千余精锐支援,剩下不到七千增补至八千整之后,所有资源全力在蓉城地区增兵,如今满打满算,已经突破了三万六千余人!
其中,有三千全是工程兵,用以清扫战场,修桥补路,疏通干道,帮助川中地区进行内部物资的循环补充。
征召的自然人新兵终于凑齐了五千之数,但基础训练尚未全部完成,战斗力不足,只能作为当地治安巡察部队使用。
这五千人暂不计入增兵的数量,也就是说算上他们,蓉城附近实际已有四万余的部队,已经可以震慑外部的敌人了。
三万六千余名全是嫡系克隆兵,加上清河市主基地的八千底子,暴兵人数已经接近安天河目前所能掌控的五万极限兵力。
他目前最想达成的目标,就是获得二级指挥官的权限,将克隆兵总兵力上限提升至十万人,其他相应的高科技武器装备,反而没有那么着急想要。
只是等军管委员会的一系列政策实施下来,地盘的实际掌控度也就堪堪达到78%,再难有明显的提升,急得安天河抓耳挠腮,副官则建议,分兵占领更多地盘,掌控度提升才会加快!
所以才有了北进或南下,两种选择。
考虑到周边地区各势力的复杂性,安天河跟高峰、雷鸣商议过后,还是决定先北进,收复剑阁县城!
这样既可以减轻江油赈灾收纳灾民的人口压力,还能将麾下主力调一部出去,暂时藏匿实力,以免提前被发现,引起连锁反应。
于是,二号基地的二十座军营,一边全力运转暴兵,一边采用空投、车运等方式,悄无声息的集结到剑阁以南的郊区,跟前方的侦察连汇合,只等兵力部署到位,以侦察连及少量当地居民为向导,即将发起收复剑阁的战斗。
无人机部队到达前,安天河还以为收复剑阁不过是手到擒来的事,等前方发回最新情报后,他才惊异的发现,这事没那么简单!
原来,当初尸潮浩浩荡荡南下侵袭,途径剑阁时,居然在此地留了些奇怪的东西没有带走,如今这些诡异的东西,居然成年了,成群结队的从遗留的尸巢里爬了出来,占据了县城几个险要位置。
难怪剑阁灾民没有返回县城,他们付出了多条人命尝试后,宁愿绕道远去江油,也不愿留在老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