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志刚现在很愉悦,放开以后他和秦梅聊了很多,从以前大学的趣事到现在的工作家庭等等。
不得不说,两人还是保持着以前的那份默契,总能找到共同的兴趣点。和秦梅谈话,他觉得很放松,不需要官场上的那些真真假假,口是心非。
这种轻松的感觉已经多久没有了,他自己也不知道,但是,愉快的时间总是很短暂的,无意中他看了看表,已经很晚了,所以他决定告辞。
虽然有些不舍,但秦梅毕竟是已经结婚了的女人,而且她的丈夫就在隔壁的房间,自己不能太耽搁别人。
秦梅从王志刚的眼神中看出了他的想法,起身微笑着替他取下了外套。从秦梅家出来,王志刚打了个车回到宿地。
进了房便直挺挺的躺到了床上,刚才和秦梅聊的太开心,所以忘记了,现在才觉得头很痛,酒精上涌让他的神智也开始有些迷糊。
不过他还是坚持着拿出了手机,按下了熟悉的号码。
和秦梅的接触让他更为思念家里的妻子,曾经他和柳淑云也是那么的默契,只可惜这些年的忙碌让他们无形中有了些距离。
秦梅的出现让他在一开始的时候有了些波动,他不知道这算什么,但王志刚知道自己爱的是妻子,所以他迫切的想听听妻子的声音电话响了很久才接通,看来妻子可能已经睡了,王志刚有些歉意得想,老婆一直睡眠不是太好,自己不该在这个时候打搅她的。
“喂,老公。”“呵呵,老婆,对不起这么晚给你打电话,你睡着了吧?”
电话那头传来老婆的声音,有些慵懒,但让王志刚觉得比平时更为迷人。一瞬间让他觉得头痛也减轻了不少。
“嗯,已经睡了,怎么了?你还没睡吗?”
柳淑云懒懒的躺着,浑身无力。
就在电话刚刚响起的时候,她正快乐的挺起翘臀接受着情人滚烫的内射,直到男人抽离她的小穴,她才拿起了电话。
老公熟悉的声音让她刚刚从高潮中的兴奋里跌回现实,无尽的愧疚感再次从心底里涌现。
美丽的大眼睛里渐渐地腾起了雾气。“没呢,刚才又有个饭局,里面还有个老同学,所以回来的晚了点。”
“是吗?那又喝了不少酒吧,头疼不疼,记得用热毛巾敷一敷,你呀!就是不知道心疼下自己。”
柳淑云责备的冲着电话那头的老公嘟囔着,秀气的眉头轻轻皱着,艳红的小嘴微微撅起,脸上的潮红还未退散,双眼雾蒙蒙的。
看得林岳刚刚熄灭的欲火再次燃烧,再加上耳中听着柳淑云对着老公软软的充满心疼的言语,林岳的内心不可抑制的有些泛酸,眼前的美妇人可是刚刚还在自己的身下娇喘着接受自己滚烫的精液,现在却又关心起别的男人来了。
和大多数男人一样,林岳也有着强烈的占有欲,此刻的他已经忘记了电话那头的那个男人才是柳淑云真正合法的丈夫,而自己不过是一个介入他人婚姻的第三者而已。
柳淑云还在和丈夫聊着,此时的她满是对丈夫的牵挂,浑然忘记了身边还有一个刚刚占有过他的情人。
冷不防下体上多了一双满带热力的大手,带有侵略性的力度让她的身体猛然一颤,小嘴差点就要呻吟出声,幸亏她反应的快用手捂住了话筒。
“干什么呢?你要死啊,让我老公听到了怎么办?”
对丈夫的愧疚以及情人冒然的举动让柳淑云有些生气,语气中也多了些不耐烦。
“不会听到的,柳姐,就是你太美了,我忍不住想摸摸。”
这一次林岳的恭维并没有起到预想的作用,柳淑云刚想斥责,但听筒里却传来丈夫有些急促的呼唤,没办法只好狠狠盯了林岳一眼,示意他不要再做出格的举动。
然后放开话筒,声音轻柔的继续和老公聊着。
林岳此时也有些生气了,这个贱女人背着丈夫和自己偷情,现在居然又为了她的那个乌龟老公给自己脸色看。
当了婊子又想立牌坊,操!
在心里狠狠的骂了几句,林岳还不过瘾,一双手再次摸索上了柳淑云丰满的裸躯。
这次他毫不顾忌美妇阻止他的眼神,用力的在她的敏感点挑逗着。
柳淑云扭动着身躯想要躲闪,但奈何一只手要拿着电话,又不敢发出任何声音。
内心里越来越生气,但这些日子林岳早已经摸透了她成熟的身体,对她最为敏感的地方残忍的发起一波接着一波的挑逗。
柳淑云竭力的忍耐着,她虽然不知道丈夫今天是怎么了,但能从他的语气中听出对自己浓浓的爱意,这种感觉已经很久没有过了,如果是其他的任何时刻,她一定会非常享受这种感觉。
可惜,偏偏在此时。
身体里快感在累积,成熟的娇躯一点一点的沦陷,诚实的反应着它们的需要,但脑海里不断的回荡着丈夫亲切熟悉的面孔。
这种罪恶的交织原本应该让她这个从事教育很多年的人妻熟妇感到强烈的厌恶,可不知为何,她却兴奋了,而且这种兴奋所带来的快感比之前任何一次的交欢都要来的强烈和刺激。
丰满的大腿渐渐的收拢,紧紧的将他那在秘唇滑动的手夹住,然后轻微的擦动着。
柳淑云滑嫩的皮肤再次泛起红潮,呼吸也开始急促,为了怕被丈夫听出异常,她尽力的稳定自己的心神,可惜却总在不经意间被情人的手指带向堕落的深渊。
当林岳的手指带着她的春水缓缓向下,触碰到她紧致的菊花后庭时,柳淑云终于再次迷失了。
看着柳淑云死死的捂住话筒,像天鹅一样优雅的脖颈猛烈的后仰,喉咙里发出一阵压抑的呻吟。
林岳知道,他将会再次拥有这个美丽的女人。
果然,柳淑云和他再次对视的眼神里浮起了熟悉的东西,幽怨、迷惑还有一丝丝的淫荡。
林岳读懂了柳淑云的眼神,他知道她不会再拒绝自己。
于是他的手活动的范围越来越广阔,人妻美妇也没有了刚刚的坚持,瘫软着身子任由情人索取。
一边电话里老公还在唠叨着这些日子的见闻,一边情人却已经即将开始新一轮的淫戏。
柳淑云觉得,自己真的是一个淫妇,一个下贱的女人。
不管了,体内越来越骚动,柳淑云感觉自己的水都快流光了,下体的空虚迫切的要求着她。
于是她随口应付了老公两句,然后媚笑着伸手握住了情人已经怒气腾腾的肉棒,然后大大的分开双腿,牵引着它来到自己润湿的洞口。
小嘴微张,无声的对着情人说出了两个字:“操我!”
在后来的日子里,柳淑云一直把这一天这一刻当做自己婚外初夜的开始,因为她觉得,那一刻的自己才是真真正正的放弃了自我以及家庭,臣服在了别的男人的胯下,任由他玩弄自己的一切。
而现在,在那张罪恶的床上,她也确实如同她后来所想的那样,一边接着老公的电话,一边睁大双眼看着情人坚挺的肉棒一点点的进入她下面那个散发着无尽淫靡气味的成熟肉穴。
王志刚很迷糊,酒劲越来越是上涌,说话也有些语无伦次,所以他并没有听出电话那头妻子的异常。
而柳淑云则是第一次在这样的情形下做爱,有的时候在情人的冲击下和丈夫的对答也是牛头不对马嘴,但就是这样,两人还是完整的完成了这一次的电话,在最后例行公式般的互道晚安后,王志刚再也抵不过倦意,带着妻子那一声甜甜的,娇娇的“老公早点回来,想你”进入了梦乡。
而柳淑云则是在说完这句话后,在嫉妒的林岳加速的疯狂挺耸下,迫不及待的撂下了电话,不再压抑自己的声音和动作,拼尽最后的力气,回应着情人。
“好……舒服……用力……啊……恩……你好……厉害!”
“你不是想着你老公吗?还想让他快点回来操你个婊子吗?”
嫉妒的情绪让林岳撕下了一直温柔的面具,一边狠狠的用力抽插,一边用粗俗的字眼侮辱着身下的教师人妻。
如果是平时,柳淑云肯定会甩他两巴掌,然后走人,但今天,刚刚的情形让柳淑云觉得自己就是下贱,是个人见人骂的淫荡女人,强烈的罪恶感让她非但没有厌恶林岳的侮辱,反而更加的激起了她内心的欲火,红润的小嘴也第一次顺从的吐出了那些以前只有在电脑萤幕前才偶尔会叫出的淫声浪语。
“不……我不要他操……我只要你……操我……我是婊子……我是你一个人……的……婊子……啊。啊。啊……操死我吧……操死……你的……骚婊子……”
柳淑云完全背离平日形象的言语和越来越激烈的身子扭动让林岳爽到了极致,他没想到偶尔兴起的辱骂竟然会起到这样的效果,于是他更为起劲。
“你个骚货,不让自己老公操,却喜欢让我操,真他么骚。”
“是……哦……我骚……我贱……我就喜欢让野男人操……”
柳淑云扭动着丰满肥熟的屁股奋力的迎合男人的冲撞,口中发泄似的浪叫,但她的眼角却闪烁着莹润的光泽。
“什么野男人,我操了你,你就该叫我老公。”
林岳越来越兴奋,他没想到柳淑云一旦放开竟然会这么淫荡,那放荡的叫床声一浪接一浪,其间的话语更是让一些妓女都会脸红。
但是当他要柳淑云叫自己老公时,柳淑云却迟疑了。
林岳没有放弃,一伸手,从床边的一个大包里摸出了一个粉红色粗粗的带底座的东西,柳淑云也知道林岳的包里有一些稀奇古怪的却不打意思打开查看,此时眯着眼睛看到他打开了开关,原来是一个按摩器。
林岳将柳淑云的一双丝袜美腿抬的更高,然后并拢,然后抽出鸡巴顶在了柳淑云的肛门上,柳淑云没想到林岳要将她暴菊,忙又求饶说:“不行,那里脏。”
林岳一丝坏笑,手扶着鸡巴说道:“刚才不是已经洗干净了吗?”说完向里推进。
柳淑云这才反应过来,刚才不是为了什么减肥排毒,而是为了这一刻,刚才的肛门其实在一次次的灌肠之下已经进行了扩肛,被操的时候充血让肛门也往外鼓胀,最后那次的灌肠液体也有问题,感觉里面苏苏麻麻的火热肛口还有些滑腻,而现在林岳的肉棒上有自己淫液和他精液的润滑,很轻易地就将括约肌捅开。
一种比开苞时还痛苦的胀疼感觉顿时传遍了全身,自己再想挣扎却发现还是动弹不了,越往后退,林岳也是紧跟向前,最终被有力的大手按住胯骨,只能感觉到肛门像大便干燥一样的的疼痛,不由得大叫了几声。
但转瞬之间就知道林岳成功了,因为自己已经感到了林岳的阴毛都已经摩擦到了阴唇之上,林岳却说了一句,真他妈的紧,比你的逼还紧,姐。
柳淑云又流泪了,刚接完老公的电话,自己就被情人开了处女屁眼,虽然完全插入之后缓解了疼痛,但从自己另一个更肮脏的通道捅入了自己身体的深处在心理上却是接受不了。
自己除了初吻之外,所有最珍贵的一切都属于了别人。
但此刻的林岳并没有惜香怜玉,而是将粗大的按摩器轻易地插入了柳淑云仍是流水的阴道。
假阴茎的底座顶在了自己的耻骨之上,这个东西其实比自己的家伙更粗更长。
然后前后配合着一起操干柳淑云的两个肉洞。
柳淑云臀大腚肥,肛肌又厚又紧,只是不会像前面一吸一吸的,却像是口交时的一个肉环从头部到根部来回地刮过。
下体的痛感与快感快速地混合在了一起,即像是对柳淑云出轨的惩罚又是一种新式的征服方法,这个姿式使得两根肉棒插入的更深,和阴道肉壁的摩擦也更为激烈,自己能感到中间的一层薄薄的肉膜已经抵抗不住连连的快感,觉得前后都已经合一了,很快便招架不住,身体一阵阵的颤抖,淫水止不住的向外奔涌。
“轻……轻点……这样太……深了……受不了……”
“骚货,你也有受不了的时候,这样不是很爽吗?”
林岳一边坏笑着,一边改深插为旋磨,真假两根肉棒在整个下体里搅动着,肉体与心里的双重折磨感觉使得柳淑云身体越来越酸软,肛门的痛感完全消失了,取代的是一种酸麻和更深的需求感。
两个巨大的龟头其中一个还在飞快地震动,像二个电棍一样摩擦着她的身体深处,那种恼人的麻痒感几乎快让她疯掉“别……真受不了……好难受……可是又好舒服……”
柳淑云觉得眼前的一切如同一个巨大的黑洞一样在不断的吞噬着自己,道德和理智一点点的泯灭,最终败给了欲望。
“老……老公……”
柳淑云彷佛听到了另一个自己的声音,她多么希望这个声音不是自己发出的,可随后男人兴奋的穿刺却再次让她感悟到了自己内心的淫荡与堕落。
夜还在继续,一对夫妻分隔在两地。
丈夫在一张床上梦着妻子甜甜入睡,而妻子在另一张床上,仍然在高撅着美丽圆润雪白的大屁股在被前后同时干着,但这次却是近乎残忍的折磨。
在柳淑云的两个乳头和阴蒂上用胶布粘着三个跳蛋在嗡嗡作响,双手被一副情趣皮手铐拷在背后,本来只能靠头部支撑在床上,却有旧丝袜在嘴上系了几道在脑后打了一个结。
林岳像拽马缰绳一样轻易地拉起了柳淑云的上身,柳淑去只能高挺着双乳,随着操干上下抖动着,两个乳头因为跳蛋的震动麻痒入骨,上身向后弯成了绝美的曲线。
而随着做爱姿式的改变,林岳将自己的肉棒又插入了阴道,而将假阴茎涂抹了一些润滑液又强塞入了柳淑云的肛门。
暗中又在阴茎上抹了一些降低自己敏感度的麻药,然后就是拽着柳淑云脑后的丝袜像骑马一样永动似的抽插。
柳淑云觉得自己的下身都已经麻木了,耗费了所有的体力已经没有任何的思维,任由林岳以各种羞耻的姿式操干,只剩下类似求生入死的一声声呻吟。
但肉体上的折磨并不算完,林岳一边操干她一边让她喊老公,如果不叫就打屁股掐阴唇,柳淑云的嘴巴被勒,只能半语似地呜咽着叫老公,当林岳听够了的时候又让她喊自己是骚货,是婊子,是荡妇……
而柳淑云在一次次喊叫之中彷佛真的确定了自己的身份,紧闭的眼睛彷佛已经认命让自己这样被干到天荒地老,而永堕沉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