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对女议员有意思?”死亡之翼并没有觉得冒犯,对他来说,即使是女婿想要找小三,那就找吧,没能力的男人连老婆都没有,有能力的找几个几十个都没问题,自己顶得住不会被榨干就行。
阿尔萨斯又摇了摇头,鬼魅的一笑,“你觉得他们会同意吗?”
“不会。”死亡之翼太清楚这些种族了,他了解过很多的种族。
野猪人、野象人、牦牛人,甚至连狗头人、豺狼人他都混迹进去过了解,那都是为了寻找合格的手下。
高等精灵这种肯定没有放过,眼线肯定有,但是并不适合掌控,也没有太多的潜力和挖掘价值。
简单来说就是性价比不高,一个个的用鼻孔看人,夜郎自大,真是笑死人了。
事实上也确实如此,高等精灵的傲慢是出了名的,尤其是那些法师职业,都不是鼻孔看人了,而是用脚趾头看人,无比傲慢,仿佛只有他是最高贵的,其他都是垃圾。
“在洛丹伦有这么一句话,如果你在一间赌徒的屋子里想要开窗户,他们绝对不会同意。但是如果你表示你要把屋子给拆了,把天花板翻了,他们或许又会同意你开窗户了。”阿尔萨斯的笑容异常灿烂,资本家的套路虽然恶心,但是不得不说真是好用!
这是著名的一种资本家手段了,某个美国资本家不就是这样收购推特的吗?
孙子兵法里的三十六计算是被学会了。
提出过分的要求来激怒对方,划下一条红线,然后再退而求之要一个合理的要求。
一开始就提这个要求很容易被拒绝,所以必须提一个过分一点的。
好家伙,死亡之翼直呼好家伙。
艾泽拉斯可是没有孙子兵法的,这种高级的兵法用在任何领域都是适用的,人际交往、商业谈判、领地扩张等等,“很不错,呵呵,你可以找一个叫达尔坎的魔法师,他对银月议会很不满意,他的野心太大,是一个棋子,你知道该怎么用的。”
“知道,给够好处就帮你咬人的狗,我就需要这种狗。”阿尔萨斯当然不会把对方当成心腹了,这种货色也就是炮灰,一条不错的疯狗。
两人交谈了一些心得,倒是有点越聊越投机的感觉。
不管是现在的阿尔萨斯,还是死亡之翼,都不是好人,也不是迂腐的性格,都是自我为中心的人。
只要自己好,哪怕让别人死,都不会有丝毫的愧疚,有什么好愧疚的呢。
“我知道你在顾虑什么,玛里苟斯也在顾虑。呵呵,如果不出意外,我可能会在龙眠神殿里度过下半辈子。”死亡之翼忽然转移了话题,他不会做出任何保证,那都是废话,有什么意义呢?
“你说玛里苟斯会发疯吗?”阿尔萨斯也转移了话题,两人的话风跳跃的很快,没有一点强大的心脏还真的接受不了。
“他本来就已经疯掉了。”死亡之翼嘲讽了一句,“对了,别相信希奈丝特拉,哪个是一个女疯子。”
阿尔萨斯摸着鼻子,“谁啊,漂亮吗?”
死亡之翼忽然玩味的笑了笑,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你要是有本事,可以把她也上了。王子殿下,今天的谈话很愉快,有时间,我们在龙眠神殿接着聊。”
四大龙王也过来了,显然不给他们继续谈话的机会了。
玛里苟斯开始施法,以他的能力要把众人都传送到龙眠神殿还需要一点时间,织法者很强,但也要遵循魔法的规律。
两秒后,阿尔萨斯握着奥蕾莉亚的小手,他们一起出现在了一座古朴高大的环形建筑里,有点类似古罗马的建筑风格,有着大量的大理石和拱门。
在外面是冰天雪地,还能看到颜色各异的巨龙在飞行,这里就是龙眠神殿!
一条十多米长的蓝色巨龙飞进了龙眠神殿,在一阵光芒后变成了一个高等精灵外形的女精灵,穿着清凉的比基尼铠甲,似乎巨龙的雌性大部分都喜欢这个造型,清凉透气。
“见过陛下,见过几位陛下。”
“阿尔萨斯,这是泰蕾苟萨,她会担任蓝龙军团的大使驻扎在你的领地。从那边的传送门可以带你们回到东部王国,你可以走了。”玛里苟斯不想跟阿尔萨斯多说话,他能说那么多已经算是很不错了。
“谢谢,我希望你你一直保持这种状态。别发疯,我可不想有朝一日会联合所有巨龙一起对付你。”阿尔萨斯慎重的点了点头。
“哦你以为我会像他一样?”玛里苟斯轻蔑一笑,语气满是嘲讽。
“我说过了,命运并不可信。弱者才会相信命运,强者则是人定胜天。
随便你了,希望以后不会成为对手。”
阿尔萨斯也不担心对方会痛下杀手,跟这些龙王打交道就要神神叨叨的用神棍那一套,反而是更有市场。
玛里苟斯沉默了一片,看了看诺兹多姆,对方没有回答,“不会有那一天的,诺甘农赋予了我织法者的称号和荣誉,我会守卫自己的职责。”
“回收魔网,不让其他种族使用魔法,然后造成艾泽拉斯崩溃吗?”
阿尔萨斯哈哈大笑,拉着奥蕾莉亚踏入了传送门。
至于奥妮克希亚,她需要留下来处理黑龙军团的事情,新王登基,有太多的事情要做了,她必须重组黑龙军团,将腐化的同类剔除出军团,然后还有守护巨龙的职责在等着她,日子并不轻松。
“诺兹多姆,你看到过我的未来对吗?”玛里苟斯问着自己的好友。
“是。”青铜龙王的回答很简单。
“哼,我才不会变成整个世界的敌人。”玛里苟斯也很坚定的回答道,他绝对不会跟死亡之翼那样,成为全民公敌的!
一定不会!
他必须等待,等待妻子的复活。
“咦,那个传送门不对劲。”
“只是随机传送而已,肯定在人类王国,不会出事的。”玛里苟斯狡黠的笑了笑,显然没有安好心,一个恶作剧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