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睡了没多久,阿尔萨斯就动了动瓦里安,“喂,你睡着了吗?”
瓦里安迷迷糊糊的没有回答,喝了不少酒,所以也是迷迷糊糊的,就没有回答。
不多时他就听到了阿尔萨斯起床的声音,似乎去干什么了。
以为只是上一个厕所撒尿,只是没想到等了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回来,这才让瓦里安感到一丝的疑惑,对方去干什么了?
这去厕所四五个来回也应该撒完了,怎么那么久都还没有回来呢?
这引起了瓦里安的好奇和注意,对方不会是去了自己母亲的房间吧?这个畜生!他难道想要侵犯自己的母亲?
一想到母亲可能被侵犯,瓦里安瞬间就醒酒了。这种事情他必须要阻止,不阻止那岂不是自己变成阿尔萨斯的儿子了?
蹑手蹑脚的来到了母亲的房间外,瓦里安听到了母亲的声音,“啊,不要,嗯啊,轻点!”
“哦………阿姨………你的奶子真大………我好硬………给我舔一下吧!”这无疑是阿尔萨斯的声音了。
“讨厌!”瓦里安听到了母亲娇嗔的声音,之后就是一连串的吮吸声,他有些疑惑,只是下一秒就有点被吓到了,难道是母亲用嘴巴吮吸阿尔萨斯的鸡巴?
这么肮脏的事情,母亲怎么会做呢!
“真爽!阿姨,我受不了了,我要肏你!”阿尔萨斯的声音很得意,随后用力撞击起来。
“啊………轻点………太大了………嗯哼………轻点……………啊………”瓦里安听着母亲娇媚的呻吟声传来,他忽然有点不知所措,好像很开心,又有点难过。
自己的母亲被好友奸污了,自己还觉得开心?
这是不正常了吗?
房间里传来有节奏的大床摇曳声,夹杂着阿尔萨斯粗重的呼吸声以及母亲低沉的呻吟声,难以抵挡的快感如潮般袭来,妈妈拼命的想将淫秽的声音压制在喉咙,以至于发出尖锐的短暂的却极其诱人的叫床声,那声音是如此的婉转动听。
听着母亲的娇喘,瓦里安都有点勃起了,这让他感到了羞愧,自己怎么可以这样做。
情不自禁的听着母亲和好友的操逼声,一手撸动起来。
只是因为太过强烈,他没几分钟就一个哆嗦,全部射裤裆里去了。
草了大概二十分钟,母亲再次的高潮了。
这时候瓦里安听到了母亲说,“阿尔萨斯,去看看瓦里安是不是在睡觉,我不想被他发现,好丢脸的。”
“叫我老公我就去!”
“老公,求你了嘛,去嘛!”
瓦里安立刻蹑手蹑脚的回到卧室,不一会阿尔萨斯就回来了,看了看他,又推了推他,喊了他几句,没有得到回应后又离开了。
这次等了一下,瓦里安才再度的爬起来走到母亲的卧室前。
这次的撞击声越来越强烈,大床传来嘎吱嘎吱的节奏声。
母亲的呻吟声越来越大,阿尔萨斯的动作也是越发狂野。
瓦里安甚至想象出来,阿尔萨斯在上面压着母亲丰腴的肉体,粗大的鸡巴在母亲的嫩穴里野蛮的冲撞。
阿尔萨斯的嘴不停的在妈妈脸上胡乱的舔着、吻着,最后跟母亲的娇嫩红唇亲吻,两人跟夫妻一样的交换唾液,母亲像一个贤惠的妻子一般伺候着自己的好朋友!
瓦里安能想象出,母亲在阿尔萨斯强有力的冲击下,肉体自然的反应,和心灵上巨大的羞耻感,让她虽然拼命的克制自己却仍难以抑制的发出呻吟。
很快就听到了阿尔萨斯的淫笑声,“老婆,我要射了!”
“嗯………啊………别射里面………会怀孕的………”母亲急促的呼喊声让瓦里安心里一惊,这要是被搞大肚子了,那乐子就大了!
“啊………老婆………我爱你………我会娶你的………老婆………让我射里面吧!”
瓦里安听着阿尔萨斯不要脸的表白,鼻子都要气歪了,怎么可以射到自己母亲的身体里!
万一怀孕了,他岂不是多了一个弟弟或者妹妹?
这算什么?
要是死去的父亲知道母亲被自己的好朋友搞大了肚子,肯定不会原谅自己的!
“嗯哼………啊………哎………射吧………”
母亲的妥协让瓦里安的内心都凉了半截,看来母亲是喜欢阿尔萨斯才会允许对方这么做的吧!
“啊………来了!”
随着巨大的肉棒的抽出,塔利亚王后感到五脏六腑都似被勾住一般在往下拽,使她觉得整个腹腔犹如被掏空似的陶醉和揪魂。
当阿尔萨斯的巨大的肉棒又向体内深处插入时,她又感到腹内器官升腾到了胸腔,好象要顶住咽喉,堵塞气管,使她呼吸急促,粉脸通红。
这种循环往复的涨满与空虚,憋闷与顺畅使她彻底迷失在这紧张又愉悦的性爱之中。
在享受这强烈的性快感中,一股股的淫水被挤出了幽谷蜜穴,塔利亚王后的承受力达到了极限,她感到子宫都要被那个深插在体内的龟头戳穿了一般,强烈的酥麻痛痒使她毫无顾忌地狂叫起来!
阿尔萨斯感到身下的熟妇已到了崩溃的边缘,而他也觉得自己五脏翻滚,腰间大麻,终于他放弃了坚守着的精门。
大喊了一声,身不自主地一阵痉挛,粗大的肉棒在塔利亚王后的花心剧烈抖动,如一尊威风凛凛的狰狞的火山。
抽动良久,积累了足够的热量和快感,剧烈抽搐了几下,如同火山爆发一样,登时喷出一股粘稠的滚烫的岩浆,势如急流。
尽数喷射在塔利亚王后的花心深处,汹涌的生命精髓在海绵体的收缩下奔入了塔利亚王后为性力张开的子宫深处。
塔利亚王后搂紧了阿尔萨斯,双腿也尽力分开扣住了他的后腰,这姿势使她享受到了他的巨大的肉棒更深的冲刺,随着她花心深处的蠕动!
在阿尔萨斯的狂叫声中,塔利亚王后感到了那根被她花心紧紧包裹着的巨大的肉棒,深深地抵住了宫颈,开始了涌动和喷发。
那滚烫的浇灌使她不由的挺起了下身,用她纯洁的子宫,再次承受了一个男人滚烫的岩浆生命之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