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后,休斯顿还在帐篷里搂着最喜爱的女仆在玩乐,结果斥候的消息让他直接萎了。
本来就不长的鸡巴更是变得跟毛毛虫一般,让女兽人的眼底闪过一丝的不屑。
不是兽人的鸡巴就很粗很大,那只是极个别现象,一般的兽人尺寸都跟人类差不多,这玩意太大了,在战场上反而是一种负担。
一斧头下去,可能把鸡巴都给剁碎了,这是自然的选择。
“什么,一万人全军覆没?”休斯顿的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这一万可是他精锐的士兵,哪怕是他也会肉疼许久。
要不是传闻战歌氏族好像发大财了,他才不会为了两千人就派出一万人。
这是没想到一万人,连一个逃回来的都没有,要不是故意放走,恐怕连眼前的斥候都回不来,看他被割掉了耳朵和鼻子就知道,这是一种羞辱!
“卡斯拉克尔呢!他人死哪里去了!”休斯顿大发雷霆,将帐篷里的东西都全部扫到了地上,东西打碎了一地。
卫兵不为所动,侍妾也不为所动,只是低头不语,反正怒火不再他们身上,根本不需要担心。
“酋长,卡斯拉克尔死了,被格罗姆一斧头劈成了两半!”斥候结结巴巴的说到,似乎回忆起了什么不好的事情,“个格罗姆,他好像变得更强大了!”一听这话的休斯顿就来气,他又不是没有跟格罗姆打过交道,对方充其量也就是勇猛,还不是被他击败了,不然战歌氏族也不用躲到断崖群山里去躲避追杀。
拿起杯子就往斥候头上砸过去,“我强你妈的头!他强个屁!来人,把他叉出去,丢脸,失去了氏族的荣耀,杀了他!”
“不要啊…酋长…不要啊…我说的都是真话…格罗姆…真的变强了…啊!”斥候的话音随着一阵利斧砍断脖子的声音哑然而止,仿佛鲜血腥味都能在这里闻到。
“滚!都给我滚!”休斯顿一脚将女兽人踹出去,在氏族当中,女兽人不仅是战士,也是生育工具,也是泄欲工具,但是有一点不变,那就是地位低下!
除了身居要职或者是萨满祭祀,否则都是不入流的存在。
冷静下来的休斯顿开始分析原因,他刚才的暴怒不是失去理智,而是为了维护他的威严。
保证士气,而不是被斥候带偏。
一个氏族最重要的就是精气神,气势不能丢,否则就会人心涣散,因此他必须,也只能干掉胡说八道的斥候。
而此时,在已经搭建起来的院子里,年幼的加尔鲁什被带到了房间里。
他还不知道自己要面对什么,这段时间他都是跟随父亲学习,哪怕还不适合,已经开始学习战斗技巧,然后就是耕田照顾作物,学习和生产都要干,没有时间去玩耍,玩泥巴根本不适合现在的处境。
映入眼帘的一幕让加尔鲁什简直不敢相信发生的事情,在一张特意打造的巨大床榻上,一对黑白分明的肉体在床上剧烈地扭动着,加尔鲁什只能看到一个陌生男人粗厚的后背,但是一双兽人女性特有的大脚板,正在男人粗壮的肩头上,那是一双有着优美弧线的足弓与光洁圆润的足跟的美足,此时正随着男人一次又一次地冲刺被一下又一下地颠上空中,尔后又一次次重重地砸回到男人的后背上。
虽然加尔鲁什没有看到这双美足的主人,可是这双赤裸的美足已经足以让加尔鲁什确信它们的主人就是自己平日里端庄温柔的母亲,而就在男人赤裸的大黑屁股大力抽动的地方,母亲同样赤裸的白花花的臀部在男人的屁股下若隐若现,每当男人的屁股抽离母亲的身体时,加尔鲁什就能清晰地看到男人的那根吓人的肉棍湿淋淋地只有巨大的龟头还留在母亲的体内,妈妈浅褐色阴户上那两片肉唇,如今只能像一只委屈的小嘴一般,显得可怜巴巴的地含着男人在自己阴道里横冲直撞的肉棍,献媚般地吐出着女人的爱液,就在妈妈与陌生男人彼此性器亲密结合的地方!
这个在自己母亲是肆意冲刺发泄兽欲的男人,正是他一直崇拜的征战之神阿尔萨斯!
尽管他不是没有听过母亲的呻吟声,但是这么近距离的亲眼见证还是第一次。
一种羞辱,愤怒、不甘、兴奋、期待都在心里不断滋生,这是一种变态的情绪!
看着男人一下又一下地把自己的大肉屌用力地捣进妈妈生养过自己的阴道里。
“看,你儿子来咯!”阿尔萨斯的声音带着恶魔一般的诱惑。
贝鲁奇侧头看着自己的儿子,一种母亲尊严荡然无存的羞耻让她条件反射的夹紧了双腿,连带着小穴都开始剧烈痉挛起来。
“呜呜…啊…呜呜…不要看…啊…不要…哦…啊…主人…啊…好大…好涨…要飞起来了…”终于,在男人一次重重地撞击之后,整个人像是被电击了一样,而此时一直默默忍受着男人奸淫的妈妈也突然开始剧烈地扭动起原本挨肏的臀部,努力想摆脱男人死死地抵住自己阴道深处屄芯里的鸡巴,加尔鲁什一开始还不明白男人和妈妈为什么会突然有这样奇怪的举动,直到男人的鸡巴终于抽出妈妈红肿的阴道后,一股乳白色的黏浆从妈妈大开着无法闭拢的屄缝里一泄而出。
他还无法理解为什么,可是者不妨碍他对阿尔萨斯升起一股崇拜,以及对母亲婊子行为的鄙视。
“呼!好了,你可以出去了。”阿尔萨斯拿出香烟点燃,挥挥手让卫兵把加尔鲁什带出去。
这只是他的恶趣味,一种践踏大人物的恶趣味。
不管是萨尔还是加尔鲁什,在剧情里都是部落的大酋长,身居要职,一言九鼎,身份无比尊贵。
可是那有如何?
以前或许还有些高不可攀,可是现在?
他们的母亲也不过是自己胯下的肉便器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