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泰觊觎着微风的青睐和太阳的温暖。他说服了安苏一起杀死鲁克玛,并将天空占为己有。但安苏更加狡猾,丝毫不把风蛇看在眼里。在漆黑的夜晚,他派出一只渡鸦,向鲁克玛报告了塞泰的企图。当鲁克玛和塞泰相斗时,安苏则在山巅静静地看着。塞泰正如安苏警告的那样,发起了攻击,而鲁克玛轻易躲开了。她展翅高飞,背朝太阳向塞泰俯冲而去。”
“鲁克玛的利爪轻易地抓住了塞泰的头。她猛地拍打双翼,啪的一声将塞泰头顶上的天空撕扯开来。塞泰重重的摔在了一座高山之上,连那座山都随之轰然崩塌。一瞬间,安苏落在了塞泰身上,将他踩在脚下。”
“看着渡鸦之神,塞泰说出了临死前的诅咒:“我的血将把大海染黑,直到万里汪洋都像沥青那样粘稠!我的肉身将溃烂腐化,直到整个天空都随之化为乌有!”安苏答到,“那我们只能让你连血肉都剩不下。”他吞下了挣扎的风蛇,连骨头都吃得一干二净。只有一股鲜血顺着破碎的山峰留下,并污染了下方的山谷。”
伊瑞尔听得眼神异彩连连,如此奇妙的故事,上古时代里,连神明都不能免俗,一样有着七情六欲,会妒忌、会羡慕、也会痛下杀手!
“后来乌鸦之神怎么样了?”
看着有些迫不及待的伊瑞尔,阿尔萨斯只是笑了笑,眼神带着一丝的戏谑,大手放在她的翘臀上抚摸着。
“很快,安苏便感到塞泰的仇恨在他身体里的流淌。他的背部变得扭曲,双翼变得脆弱不堪,就连脑海里都充满了痛苦的画面。渡鸦之神将塞泰的诅咒留在了自己的身体内。在回归暗影之前,安苏还能将这诅咒控制住一段时间。因为惧怕诅咒,鲁克玛再也没有落在阿兰卡。她飞向了新的土地,并创造出了新的种族来驾驭天空——新的种族集合了她的力量与优雅,还有安苏的狡猾以及对知识的渴望。她称其为鸦人,希望有一天,他们能回到阿兰卡,重新沐浴在她曾经拥有的微风和太阳之下。”
“鸦人在神灵的抚育下诞生,他们兼具着鲁克玛的优雅和安苏的狡猾。鸦人在德拉诺扩张并成为有史以来的第一种族,它们征服荒野,遏制了创世之兽和破坏者,在蛮荒世界开辟出了第一个文明——埃匹希斯。那是鸦人荣耀的时代,也是整个种族力量的顶峰。高阶贤者启迪成千上万人,发明家创造惊人的技术,鸦人在德拉诺的天空之中创造了一个神话般的国度,甚至有学者相信埃匹希斯是从泰坦那里窃取了技术,但是正如古语所说的,盛极必衰。”
“泰坦吗?泰坦真的那么厉害吗?”伊瑞尔第一次听说泰坦的事情,她在塔纳利斯沙漠驻守,在守卫之心学习的时候,都没有听说过泰坦的事情。
甚至不知道自己就在泰坦的不远处,泰坦不是好人,任何的强大生物都不是好人。
没有纯粹的好,只有利益,没有好坏,用好坏来区分,只能说还没有适应残酷的原力斗争法则。
活下去,没有对错,也没有善恶,硬要说好坏,只能是弱者对强者的不甘,又或者是胜利者书写用来蒙蔽历史的谎言。
说到了泰坦,阿尔萨斯并没有第一时间给出答案,因为他也不知道。
越是往上爬,就越是了解,善恶是非,对错曲折,其实都不重要,拳头大才是重要的。
历史是有胜利者书写的,就像这次。
要是他统治了德拉诺,肯定也是留下自己的风光事迹,怎么渲染,怎么赞美都是最好的。
歌颂胜利者,贬低失败者。赢家青史留名,失败者遗臭万年。
“缺少了埃匹希斯的智慧和知识,鸦人的社会迅速分裂,鲁克玛信徒和安苏的崇拜者为了争夺埃匹希斯仅剩的遗产开始自相残杀。由于安苏沾染了塞泰之血,受到了诅咒,安苏的崇拜者也会被丢进塞斯之血中并受到同样的惩罚,上层鸦人把他们丢进塞泰之血中使之承受塞泰的诅咒。他们的翅膀被折断,他们的身体扭曲而畸形,他们的心灵被疯狂的幻象所侵蚀,许多鸦人都会在诅咒中痛苦地死去,而幸存下来的被诅咒者,则会成为鸦人社会的流亡者和贱民。上层鸦人对他们置之不理,而且世辈迫害他们。这就是鸦人阶层的由来,简单来说,一个有翅膀一个没翅膀,一个会飞,一个不会飞。”
“好可怕的斗争,幸好我们不会这样。也肯定不会,坚决不会!”伊瑞尔听得有些心惊胆战,看未来远不如看历史来的清晰。
她很庆幸,德莱尼人不是争勇好斗的种族,彼此之间相处的很好。
虽然也有一些看起来不是好人的族人,可是毕竟没有出现什么背叛的事情,比起鸦人的自相残杀要好多了!
船只继续的航行,已经进入了鸦人的势力范围。远远地可以看到有一些飞行的鸦人在森林上巡逻,似乎在搜寻某些流放者。
阿尔萨斯让她们穿上衣服,他可没有把自己女人脱光了给别人看的嗜好,户外做爱是找刺激,不是找麻烦,找不自在。
“放心,有我在,你们都会很安全。其他的我不敢保证,但是自己的女人,肯定会保护好。让你们不愁吃,不愁穿,不用担心自己什么时候就会被卖成奴隶。”
“谢谢主人。”熟媚的德莱尼妇女高兴的点头道谢,对她来说,只要能活下去就行。
在德莱诺这个世界也没什么贞洁可言,结婚了给丈夫操,丈夫死了给别人草,这是常态。
女人天生就比较弱,只能依附一个强大的存在来保护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