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花唇还没从高潮的余韵中恢复正常,在南盛天灼热的目光中热情地吸吮着两人的手指。
别说男人觉得爽,她自个儿的手指放在里面,也觉得舒服得很,又湿又热又紧,肉壁时不时的收缩,简直就是为来访者量身定制的按摩器。
太淫荡了!云裳臊红了脸,绷着身体一动不敢动,就怕男人不肯罢休。
方才那高潮来的迅猛突然,她只觉得两眼一黑,险些就这么晕了过去。
此时的少女压根儿没想到还有“G点高潮”这回事……
毕竟她的世界里,“G点”只是个传说,多年来真伪难辨。
双腿浸在水中无处支撑,腿根因乏力而微微颤动着,一天之中过于频繁的高潮让云裳难以适从,她抬起仿佛被春雨滋润过的水眸,楚楚可怜地看向南盛天,以极为柔软的姿态卧在他的怀里,轻声道:“南前辈,洗好了吗?身上好疼呀……”
她有意提起伤势,尽可能地展现自己的脆弱,想借此唤起南盛天身为一名医修的责任心。
兴许这样他就会放过自己,让她好歹有一两天歇息的机会。
少女湿润祈求的目光,总是能化身成一把尖锐的小刀,轻松把男人们努力维持的体面击溃,露出心底最真实的丑陋欲望。
这本是她一贯最擅长的勾引套路,结果却被自己搞忘了。
南盛天目光微沉,只有腿间支起的大帐篷,在述说着内心的不平静。
既没说好,也没说不好,他将云裳从桶里一把捞出来,用崭新的浴巾裹住她的身体,然后打横抱起,直直地走回卧室。
将她放到床榻上后,那条可怜的浴巾也被随手扔到了地上。
墨色的柔顺长发被她压在身下,和她透白的肌肤形成强烈的对比,但还有更引人注目的……
南盛天干燥的大手顺着女孩的腰线往上,在她乳线下方的嫣红伤痕处停下。
粗糙的指腹摩挲那道伤痕,痒意让少女止不住颤抖,就在她快要受不了想反抗的时候,男人却开始施法为她疗伤。
温和的灵力一点点融进她的肌肤,伤痕缓缓褪去,逐渐恢复成原来的光洁,甚至连肌肉深处的疲劳都被一一抚慰了。
好舒服……
云裳眯起眼睛,就像一只被主人撸毛的猫咪,一下子放下了所有防卫。
南盛天凝神看着眼前的少女,她略微失焦的眼神里透着享受,卸下防备后,每一寸肌肤都像白玉糕一样软嫩弹口,让人忍不住想在上面留下痕迹。
他忽然就理解了那个折磨她的人,想必也是抱着这种龌蹉的想法吧……
谁都不比谁清白。
一朵刚出世不久的小莲花,单纯又善良,总是能一而再再而叁地将满腔信任全盘托出。
自己昨晚冒犯了她,激情褪去后便觉得不妥,于是天刚蒙蒙亮,就匆匆入了白暮山。
一是想替她寻人,作为补偿,二是给自己时间,好好整理思绪。
那一路还算顺利,光明寺的功法对魔物有极大的克制功效,南盛天在森林里找到沉曼文一行人时,他们都被魔气控制住了,场面淫靡混乱,但好在都没有性命之忧。
尽管事情十分诡异,但还是救人要紧,他没有深入调查,而是先将人带回医馆,挨个驱除魔气。
但没想到回来时竟得知云裳也进了山!
南盛天第一反应是要去寻她,可这里的病人暂时放不下,又听说了与云裳一同进山的是由容祈珩带队的天玄山弟子,便稍稍安了心。
一处理好医馆的事情,他便立刻上山寻人,没想到还是晚了——
“你怎么弄成这样的?”南盛天敛眸,手落在少女胸口斑驳的牙印上,语气低沉地问。
云裳俏脸一红,第一反应是不想说的。
看出她的躲闪,男人摁着她的伤口默默施力,动作饱含警告意味。
“唔……”少女轻呼了一声,想要躲开他的动作,“唔……疼……轻、轻点……”但还是架不住他的强势,只能泫然欲泣地将事情娓娓道出。
“我们进了那妖窟,发现里面很诡异……”
“在最深处发现了一个祭坛,那就是魔气的来源……”
“那九尾妖狐控制住蛇妖,她说他是妖族的叛徒……”
天色逐渐暗沉,屋子里没有点灯,显得光线有些昏暗。
“本来容公子要生擒住蛇妖的,可惜妖狐从中捣乱……我被那蛇妖抓走后……他把我吊了起来,用、用他的蛇尾对我……”云裳潋滟微红的眼角诉说着委屈,她不知该怎么用言语去描述那些羞人的事情,只能闪烁其词、避重就轻。
南盛天一直面无表情地听着,手上以极为缓慢的速度一点点地替她治疗,指腹的厚茧拂过她的颈脖、手臂、腰间、乳肉、大腿……
明明只是在治疗,男人还刻意地避开了她敏感的乳尖和小穴,可云裳却觉得空气越来越燥热,酥麻感逐渐往全身蔓延开去,然后又纷纷往脊骨汇聚,私处开始有透明清香的液体渗出……
“唔哈……之后、之后容公子就赶到了……他、他一剑击杀了蛇妖……嗯啊……哈……前辈……不行……好奇怪……”
云裳的呼吸变得急促,小手抵住南盛天结实的前臂,想要阻止他继续在自己的大腿内侧游走。
这点力气犹如螳臂当车,男人翻身上床,一边膝盖塞进女孩两腿之间,顺势朝她的腿根摸去,那个地方特别怕痒,又离花穴特别近,他一碰,少女的身体便止不住地颤抖了起来。
“继续说。”他沉声命令道。
“嗯啊啊……容公子中了媚、媚术,他杀了蛇妖后,就、就突然……呜呜……那个了……那就是个意外……前辈……我说说完了呀……”
媚术?南盛天气笑了。
剑心剑骨的拥有者,若真是不情不愿,这世上哪有什么媚术强迫得了他!
“就突然怎样了?”他俯下身,在两人鼻尖几乎要碰到的时候,停了下来。
云裳眼愣愣地望着他,极黑的短发,眉眼轮廓深邃,表情严肃的时候,如刀刻的下颚线也紧绷了起来,阳刚的男人味扑面而来,烧得她脑袋发昏。
她被撩拨许久的情欲在体内不断叫嚣着,像钟鸣一般在脑里轰炸,少女像只脱水的鱼,张着小嘴重重的喘息。
“说说看,”男人略过她泛滥成灾的花穴,往后将一边臀瓣握在手中大力揉捏,语气带着循循善诱,“他都对你做了什么?”
“啊哈……他、他……”仅剩的理智在脑海里进行拉扯,她大颗大颗的眼泪从眼角滑落,看上去可怜极了,“前辈,太丢人了……你别逼我说啊……”
“丢人?”南盛天轻笑,伸手拿起桌上的小药罐,里面有一些药粉,还有一根用来研磨的玉质小棍,大概是两根手指加起来的粗度。
“被人看着肏的时候,也觉得丢人吗?”
他轻轻抚摸她微肿的菊穴口,用玉棍沾了些许药粉,然后将它一鼓作气地塞了进去,“来,帮你涂一点药。”
“啊啊啊——!”
异物的侵入让云裳发出一声惨叫,但不得不说,这药的效用极佳,短暂的疼痛过后,难以言喻的快感从尾椎骨攀升,直接在颅内放起了绚烂的烟花。
他的话不断逼迫她回忆起那些淫荡的画面,肉体和心理上的双重刺激,让她敏感得几乎濒临崩溃。
少女伸出一双玉藕似的胳膊,交缠在男人的颈后,用力地攥紧了他的衣领。
这一次她轻松地将南盛天拉了过来,赤裸的双乳紧紧贴在他硬梆梆的胸膛上,两人的呼吸交缠,嘴唇只差一毫米就能撞在一起——
她眼含秋水,苦苦求饶:“前辈,我好难受……求求你,别再作弄我了……”见男人神色不为所动,云裳微微仰起头,讨好似的在对方唇上落下细碎的吻,“我都告诉你……都告诉你……容公子斩了蛇妖,将我救走,他刚把我放下,还不等我站稳,就将胯下那根大东西,塞进了我下面……”
少女眨着无辜的双眸,佯装认真地补充说明:“你也有那根东西,昨晚你放进来一点点,我都觉得要被撑死了……他全都塞了进来,太疼了,我以为肚子要被顶穿了……”
她的话就像一簇火苗,瞬间点燃了房间里蓄势待发的情欲。
南盛天的涨得生疼的肉茎径直从裤头里蹦了出来,上面凸起的筋肉亢奋地跳动着,他几乎是一瞬间就将少女桎梏在怀里,也不管自己是不是把她压得快要喘不上气来。
他蛮横地将云裳的腿拉成了“一”字,坚硬的肉棒顺着湿润的淫液,一下子顶了进去——
痛,但是好爽!
两人同时发出一声闷哼。
南盛天的阴茎很粗,尤其是龟头,又大又圆,上次只进去了一点,都快要将云裳的甬道塞满了。
这次直接一捅到底,那紧致的媚肉一拥而上,险些绞得他直接缴械投降。
云裳被男人紧箍在怀里,上半身承受着男人的重量,粗大的肉茎插进来的时候,她甚至能感觉到小腹上都出现了龟头的形状,然后又被男人自己压了回去。
她两眼发黑,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攥着他衣领的手指用力到发白。
南盛天停顿了数秒,将射精的冲动生生压了回去,然后开始在她体内横冲直撞起来。
那圆润硕大的龟头存在感十足,在敏感的花穴里胡乱碾压,把云裳折腾得泪眼婆娑。
“啊啊……你不要乱动……呜呜!不行!求求你了……啊啊啊前辈——!”
他突然胯部往上一顶,龟头重重地撞上了甬道上方的一处媚肉,云裳的音调突然像云霄飞车一样冲上云端,整个人痉挛着达到了高潮——
“唔——怎么这么紧?”
南盛天蹙着眉,将险些又要缴械的肉棒抽了出来,嫌弃自己身上的衣服碍事,叁两下脱了个干净,然后双手将云裳两边膝盖按在床铺上。
少女的身子柔韧性很好,双腿被折成青蛙腿的姿势,也没有任何不适,漂亮的私处就这么敞露在男人眼前。
南盛天又一个挺身,将肉茎再次顶了进去,他显然是瞄准了刚才的敏感点,少女这个姿势能让他准确无误地撞击甬道上方,并且一次比一次更重。
“啊啊啊——不不不!放开……呜呜呜……放开我……不要弄那里……”她从来没有过这么疯狂的体验,双手用力地拍打着男人的胸膛,精神几近奔溃。
可他却不打算轻易放过她,抓住她胡乱挥舞的小手,强迫她按在自己的小腹上,感受龟头一下下的凸起!
她隔着小腹往里按,男人的龟头用力地往外顶,G点在两边的刺激下再次达到巅峰——
“唔啊啊……不要……又、又到了!前辈、前辈……求求你,放过我……啊啊啊——盛天、盛天哥哥……我不行了……求你了!”
云裳语无伦次地求饶着,泪水沾湿了额前的秀发,她努力抬起头,伸出香舌去描绘着他的唇型,找到唇瓣间的缝隙后,主动地伸进去勾引对方与自己拥吻。
少女难得的主动对男人而言还是很受用的。
他反客为主,单手捏着她的脸颊强迫她无法合拢嘴巴,低头吸裹住她的小粉舌,贪婪地扫过她每一处芬芳。
淫靡的水声从他们上下两个交合处传出,一点点牵动着她的神经。
随即他火热的唇舌又俯到了她凄惨绝美的脸上,舔舐亲吻她满脸的泪痕,少女此时的赢弱与脆弱,或许是世上最佳的催情剂。
身下抽查的速度又快了起来,不过他没有再瞄准女孩的弱点,而是往甬道的更深处进攻!
每一次都极深极快,花穴口的小唇被肏得红肿,惹得云裳淫叫连连。
南盛天调整姿势,用前臂撑起上身,从头顶到挺翘的臀部,看上去就是一个滑梯的形状,而脚尖勾起蹬在床上,准备好发力的姿势。
下一秒,他狠狠地顶进了花心处,龟头碾压在脆弱无比的子宫壁上——
云裳的身子猛地弓起,又软软地瘫了回去,这次连叫都来不及叫,就高潮了。
男人像打桩机一样,不知疲累地肏弄着她,少女腿间一片淖泞,开口尽是含糊不清的呻吟:“嗯啊……唔唔……前、前辈……啊……”
一个高潮过后还有一个高潮,少女四肢无力,闭着眼睛承受着连绵不绝的颤栗快感。
被无数次撞击的子宫壁渐渐变得松软,再也起不了阻碍的作用,南盛天的又一个挺身,终于用那硕大的龟头顶开了花心最深处的小口。
“啊啊啊!撞、撞开了……呜呜呜……要死了……”
她歪头靠在男人坚硬有力的前臂上,沾满泪水的眼睫颤动着,失神地感受着身下剧烈的高潮。
花心处淫水喷射而出,里面每一处媚肉都死死绞住体内粗大的阴茎,子宫口紧紧咬住男人敏感的龟头——这样的体验是每个男人都梦寐以求的,南盛天再也忍不住了,低吼一声将浓郁的白精全部射进了少女的宫腔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