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这时,段誉一手抚背,如同上古帝皇一般走到了金环真面前,身上一股帝皇威压自然而然的散发出来,问道:“金环真是吧?顺我者昌,逆我者亡,你是要死,还是要降”“你……你想干什么?师弟,你……你别杀我,我愿意投降,”
在此时段誉那*人的帝王气势压迫之下,金九真的心理防线终于崩溃,只见这个作恶多端的熟妇,抱着自己的胸口,看着缓缓*近的段誉一下子就跪了下来,瑟瑟发抖得求饶说道。t“金师姐,你别这幅样子好不好,我是从来不杀美女的,放心好了。你刚刚好够到美女的标准,虽然年纪不小了,不过成熟有成熟的味道,还凑合吧。反正玉研比你还大。”
段誉说道。
“你到底想干什么,我……不是你的女奴。”
金九真躲在一旁说道。现在这个魔门中的老大姐,对于段誉可不是一般的害怕,她可是眼睁睁的看着,和自己同为邪极宗四大高手的另外两人以及自己的老公都丧命在其手的。
“好,不是我的女奴,那就是婢女吧。长的这么漂亮的熟妇婢女也不多见。以后你就是我的婢女了。你给我听好了,你的主人只有一个,那就是我,夫人有很多,你马上就会见到了,都要好好的侍候。好处少不了你。如果侍候的夫人们高兴了,主人我甚至可以大发慈悲的传你几招我邪极宗的绝技。但是现在不行,懂了吗?”
只听这时段誉朝着金九真恶狠狠的威胁。
“我懂了,我懂了。”
金九真闻言赶忙的点着脑袋。也不顾对邪极宗真正秘典的觊觎,只是满脑想着如何保住自己的一条小命,摆出一副畏畏缩缩的样子。
“很好,识时务者为俊杰,看来你也算是一个识时务的人”段誉看到金九真这副畏畏缩缩,胆小甚微的模样,气势一收,立马变脸,堆满了笑容,说道:“只是口说无凭,你总得让我又完全不怕你背叛的办法吧”“这个……”
金九真听得脸色又是一变,心道这个邪帝主人竟然是要把自己变成他的傀儡玩物啊?
心中这样想,却不敢说出来,这时又见到丁九重、周老叹、尤鸟倦三具血淋淋的尸身便倒在不远的地方,让人触目惊心,顿时便不敢再多想什么,连忙继续唯唯诺诺的说道:“愿听主人处置”“很好,答应得这么干脆,我现在相信你是真的臣服于我了”听着段誉的话,金九真不由得冷汗直冒,要是自己刚才回答得稍有犹豫,估计现在已经是死无全尸了。
“那么!”
只见段誉随手朝着金九真一挥。“啊!”
顿时金九真惊叫了起来。原来此刻她全身的功力立刻都被禁锢了起来。
“叫什么叫,你以后表现的好的话,主人我就把武功还给你,还可以让你更进一步。相反的,如果你敢不听老爷和夫人们的话,或者敢逃跑。主人我就让你死无全尸,刚才那几下可不仅仅只是禁锢你的武功,主人我还在你的身体里种下了我邪极宗至高秘典道心种魔*的真气,只要我心念一动你就会……瞬间变成一个白痴,一个只会听从我的命令的傀儡。所以现在你就死心塌地的,乖乖的跟着我吧,别想耍什么花样。好了,现在先帮你青璇夫人到荒庙里收拾一下行装,准备跟着主人我回大隋皇宫吧!”
说着段誉就朝石青璇那边望去,同时不忘摆出一张自认是最帅的笑脸。不过回应他的却是石青璇那小丫头的一个后脑勺,显然石青璇对于段誉居收金九真做女奴这件事吃醋不已啊!
而就在他向石青璇身旁走去打算好好哄哄这个已经学会吃醋的出尘幽兰时,警兆大起,旁边一处灌木丛中,一个黑影倏然掠起,段誉眼神一定,看清那是一个拿着秋水一般的长剑、身形高挺的蒙面黑衣人,然后,就只看得见这人凌空刺来的一点剑芒!
一点化千点,千点化万,万成一片!
段誉就似得了雪盲症一般,身处一望无垠的冰雪世界,眼中白茫茫的一片,除此之外,再无他物!
剑未及体,剑芒已然催得脸面发痛!
段誉心内蓦然横过一人的名字——影子刺客杨虚彦!
遍观原版《大唐》中,能给人予如此感觉的人,舍他无谁!
刚刚段誉还在心想自己都把尤鸟倦那三个废柴给灭了,怎么这个幕后黑手还能忍住杀心没跳出来,难不成已经看情形不对先逃了呢,现在终于出手了,我可是等待已久了啊!——我的大侄子!
就见这时段誉双眸一眯,眼中一道神光闪过,瞬间便看清了杨虚彦的剑势,同时向着快要及身的剑气,扬起没有衣袖遮挡的双掌,翻手一拍,送出两道强烈的掌风。
只听见“嗯!”
的一个浑厚男声,漫天的剑芒霎时敛去,化作一朵剑花,结结实实地被两道掌风扫中。
杨虚彦剑势微微一滞,疾飞而来的身形也顿了一顿。显然被段誉刚刚的那一掌势伤了肺腑,腔中的热血忍不住哗啦一声,仰天喷了出来,伤的不轻!这时他已经清楚自己已经没有机会了,而武功更不是段誉的对手,所以果断的顺着加速倒跌的势子,蓬的一下,硬实地撞断了一颗大树,翻进了荒庙外的密林。
一击不中,远遁千里,果然是大唐里的第一刺客啊!不过老子等的就是你,会让你那么容易就跑了么?段誉心中暗道。
随后便朝着飞身前来关心自己情况的石青璇安抚一声,让她先和那新收的婢女金九真回荒庙准备行装,告诉她等自己将这个小老鼠解决了,就启程返回皇宫虽说已是朝阳初升,但在一颗颗参天古树的遮掩下密林中依旧是一片昏暗,杨虚彦身着黑色夜行服,背负长剑,身如虚影,势若流星地在一颗颗参天巨木间的隐蔽小道穿插疾行,闷声狂奔,给人的感觉,好似他的身后正紧追着一大票勾魂拘魄的黄泉鬼差一般。
适才伏在密林中,瞧见段誉那么简单就将江湖上有着赫赫凶名的四大魔头,瞬间杀的杀,收的收时,杨虚彦就知道自己的机会不大了,但眼见杀父灭门的仇人就在眼前,他还是忍不住心中的滔天仇恨,果然最后还是功亏一篑,而最使他心神战栗的,却是段誉在自己翻身逃离时,扫视而来露出的那一抹深邃幽冷,散发着无尽杀机的邪笑!
“他不可能那么强,他追不到我!”
杨虚彦在心中自欺欺人的狂喊着,难道段誉这恶贼真的已经已经达到宗师之境了么?魔门真要拜服在他脚下?不,决计没有这回事,绝对不可能的……
此时狂奔中的杨虚彦,眼中却正射出深深的恐惧之光,身周这些似曾相识的环境,总令他感觉到,时间仿佛刹那倒流,回到多年前那个遍地血渍的恐怖夜晚,他在竭力地压抑着心中的畏惧,但是他的额头还是下雨般的直冒冷汗,他的腿在颤抖,但他还是要奔跑……
自记事以来,这十数年间,藏于黑暗中的他,矢志复仇的他,从来没有像眼下这般的后悔,但是,现在后悔还有用吗……
就当杨虚彦突然从一颗大树处疾闪而出,便待腾身跃起的时候,他那雄伟的身躯竟然猛然停住,并且开始猛烈地颤抖,一双满含惧色的死灰色的眼眸。也直直地望着前方。
一道道稀疏的斑斓阳光下,杨虚彦的不远处,段誉身披一袭青衣,挺拔的身躯背对着杨虚彦,静静地伫立林间小路的中央,他就那么寂冷如树地而站着,但却给人一种亘古而今。他便扎根在那里的自然而然的感觉。
杨虚彦眼眸中盛满了绝望之光,他的喉咙里发出低沉地嘶吼,踉跄着倒退两步,他突然掉头斜掠窜起,便要扑上身旁古树的高枝。但当他揉身而起的同时,他眼前一花,段誉姿势未动的身形仿佛幽冥飞出的鬼魅般地,竟已横移挪至,以背脊硬生生地挡住了他的去路。
杨虚彦吓得更是亡魂大冒。他的身形猛地拔高三尺,“呛”背负着的长剑已擎在手中。刚待挥手狂劈而下,却见段誉猛地弹起,刹那间竟躬着身躯,以脊背向自己的胸膛奔雷掣电般地撞来,而倒卷的右袖也看似随意之极地向自己这边甩拂而来。
几乎同时间,杨虚彦便突然感右边传来了一股雄浑的劲力,只听一声沉闷地撞击声,他的长剑竟全然瞬间就被震碎。眼看门户大开,杨虚彦惊骇欲绝,情急之际,他的左掌匆促提起,猛然印出,企图抵挡一阵。
电光石火间,只听“咔嚓”的骨裂声,惨哼出声的杨虚彦左手猝然回缩,无力地歪垂腰际,他的身形也为段誉的掌力撞得斜起抛飞。
然而杨虚彦顿时伤上加伤,他张口喷出一蓬污血,却藉着余势未消的抛力,身形在半空中略顿,便即奋力般地翻跃上一棵古树。
段誉嘿然轻笑,他那犹自悬在半空的身躯忽然一闪,身形转折横飞,好似瞬移一般出现在杨虚彦的身侧,只见段誉扬起右掌,随手一拍。
杨虚彦眼角瞥见段誉恍如神魔般降下的身形,终于知晓自己的身法再快也难逃段誉的追踪,终于不再心存侥幸,手持残剑用尽全力挥剑连刺。
“这就对了嘛。”
段誉呵呵微笑,面对突然爆发撞来的庞大的剑光气团,他神色如常,眼睛眨也没眨,而那只右手依旧这般好似随意一抚般朝着杨虚彦拍去。
“叮叮叮……”
伴随着这连串的清脆金鸣,那想要欺近段誉身旁的庞大漫天的剑光气团,竟然瞬间破碎,只见段誉邪邪一笑,收回五指,凝目望去。
丈许开外,杨虚彦竟是背靠树干,勉力站立,他那雄伟长躯亦已佝偻弯垂,浑身都似在颤抖,他的黑色衣襟已经汗透,而紧抿的嘴角,也渗出了绵延如蚯、可怖吓人的血丝,而那柄残剑此时更是已经只剩下一个剑柄了。
段誉负手昂然站在葱葱密林中一棵巨木枝桠的顶端,雍容华贵,神色淡定,那袭薄薄的青衣迎风飘飞,将他衬托得仿如那远古圣帝贤皇复生一般。
““影子刺客”杨虚彦!又或者朕该称呼你为朕的乖侄儿吧?”
段誉的嘴角微微翘起,霎时间,他的眼神便邪气四溢,瞬间又化身为幽冥阎王,邪异盎然。
杨虚彦只是呼哧呼哧地粗重喘息,目光凶恶,但却只字不说。
“那看来你是不想与朕这位亲叔叔,来叙叙旧了!”
段誉的嘴角露出邪异的笑容,悠悠地说道,“那么也好,现在就让朕这个亲叔叔来送你上路了!放心的去吧。”
只见段誉身形一闪,瞬间来到杨虚彦的身前,伸手就在他的胸前轻轻一抚。
“噗——”
杨虚彦这时终于再也没有抵抗的能力了,只能引颈待戮了。只见他再次张口喷出了一大蓬的黑血,此时他的脸色已经苍白如纸,身形也在剧烈地晃荡着,摇摇坠地,而他的眼神,就犹如那九幽深处的绿光,凶厉,怨毒,哀伤,凄婉……
显然已被段誉刚刚那一击柔劲震碎了心脉!
“昏君……”
杨虚彦强自提起丹田里残存的真气,支撑自己快要溃散的意识,断断续续地说道,“……你必定……不得好死……哈哈……哈……”
只听他不停的呵呵怪笑,随着他的笑声,他的嘴巴里不住地涌出大口大口的鲜血,渐渐的杨虚彦的声音愈来愈低,最后只见他的呼吸已停歇下来,脉搏也是消无,已是断气了。
段誉闻言,先是剑眉微蹙,随后又是轻声一笑,只见他看了一眼已经死绝的杨虚彦,然后便晃身缓缓离开了杨虚彦的尸体,朝着石青璇荒庙的方向渐渐走去,却听这时传来了段誉那好似自言自语但又却霸气无双的宣言:“不得好死?呵呵!就连那满天神佛都奈何不了我,谁又能让我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