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琴,嫁给我吧!”那间公司的卫生间里,浑身汗水、精液、尿液大腹便便的自已,在同张床上一样大腹便便的丽,以及围看着的几名淫女、数十名“奸夫”们的注视下,我骚浪的应了一声后,接过了床前地板上,头戴绿帽、双膝下跪的阿文举过他头那双手中握着的钻戒及一束鲜花后,随即戴上钻戒,并把那束用薄膜包裹住根部的鲜花插入到了自已的穴里。
两个多月前,我和丽已先后被这公司里的野男人搞大了肚子,我和丽都算过日子,知道肚中的孩子绝不可能是文的种,只可能是这百多名奸夫的其中一个,而文想来也很清楚这一点,可他却在今夜准备好了钻戒、鲜花,注视着我同十多名奸夫交媾完后,这才向我求婚,他就是个不折不扣享受极度屈辱的变态。
十日后,一夫两妻子拍了婚照,领证,我们一家三人同那三“女”去协议院签完经过修改的《屈辱协议》后,已是这日的傍晚时分,丽和我这时都已到了预产期。
办完这些事回到家后,老公对我说道:“老婆,他们说三日后要帮我俩办一场婚宴,地点就在公司里,他们今天已开始布置。”
文与丽结婚时办过了婚宴,本属二婚的自已就无打算举行婚宴,可是公司里的那些奸夫却觉不妥,硬是要在几日后的夜里帮我和文举行一场不对外的内部仪式,并且还让我们一家子这几日都不要去公司,说是到那天会给我们一场惊喜。
我和文无法推托,只得依从,呆在家中只等这天的到来。
三日后的夜晚,接到他们通知的一家三口只着寻常便装,驾车来到了公司。
进到公司里,我们就在两名“美女”奸夫的命令下,在这大厅里换上了“她们”为我们准备好的服装,然后两名奸夫领着我们乘上电梯,来到了那层。
两名奸夫带着我们来到了熟悉的公用卫生间门口,她们快步入内时,内里站立着交谈的一屋人很快就发觉呆站着的我们一家,纷纷把目光投向了我们这里。
站在门口位置的自已,说实话并无觉得羞耻,只是在这么多人的注视下感到有些紧张而已。
在这紧张情绪下,我不由本能的望向身旁那位也许要同我共渡一生的男人,只见他在这场面下,神情极其纠结。
‘是啊!他作为一个男人,在这种场面下,又怎能不……’我想。
这卫生间内里,墙壁、地毯、马桶、淋浴间,室中的台子,台前放立的那张巨大软床竟然无一杂色,全是鲜艳的绿色。
“她们”这是把这里改成这样,好藉此羞辱我们这对刚领证的夫妻。
与此同对,门口处站着的我们一家,身上穿着也是同样极其屈辱,自已大肚外露,只在双乳及三角区穿戴上在关键部位开了口的黑色性感情趣内裤,这穿着让我的胸前两点和下体骚处尽皆暴露人前。
丽的穿着与我大致相同,只是所穿戴的颜色为黄色,臀后的那个骚洞没有塞进一条纱巾而已。
而文的穿着,在我看来更是屈辱,他头戴绿帽,穿着一套墨绿色的西装,西裤裆部开了口,文那外露出的短小性器上戴了个白色透明的贞操带,而且这贞操带箍着肉棒根部处,还上了个钢制的大锁,光是这样的穿着就已能让他……
“我们有请这骚贱一家上台!”只呆愣了片刻后,已在厅中台上站立着的三位“美女”董事的就开了口,催促着我们尽快上台。
这时我们已然吸引了室内所有“美女”的视线,色情、轻蔑、不屑……
在“她们”目光、表情带来的种种多是负面的情绪下,我们一家缓缓走到了台上,刚一面朝台下站定,我们后方站着的黄“美人”就让丽站到文的身旁,又让我和文相对而站,“她”接着开口道:“今夜这对贱货的绿婚议式正式开始,首先是第一项……”
“她”充当起了证婚人和牧师,先是说了一段我们这对骚贱新人的话后,跟着做起了牧师,询问老公愿否娶我这位骚浪、下贱,肯定会为他戴上一顶又一顶绿帽,生下一个又一个野种的淫女为妻。
得到文的肯定应答后,“她”又把目光移到了我这边:“刘丽,你是否愿意嫁给面前这位变态、无能、甘作王八的贱男?”我自然像文一样肯定应答后,黄“美人”又开口问到丽,问她是否同意不会让这个如她一般骚浪、下贱的淫女入门。
丽自然地在听完也是否同意让我入门的应答后,黄“美人”这时大声说道:“第一项完成,下贱丈夫可以马上拥抱骚浪新妻了。”
老公听后呆了一下,很快便回过神来,走前两步紧紧抱住了我,就在我俩抱在一起,彼此看不见对方时,黄“美人”突然走到我的面前,低下头,在老公紧抱自已时,同面朝“她”的我交吻着。
“她”这番另类的举动,让台下观看着的“美人”们尽皆兴奋的大声起哄,喧哗了起来。
抱了一会儿,老公同我分开停止拥抱时,我和“她”仍然在这台上继续舌吻着。
黄“美人”的吻技无与伦比,而且在这种异常的场合,受到这样另类的刺激下,让敏感的自已已然……
“贱夫,看着我和你的新妻接吻,你很兴奋吧?小鸡巴都……是不是也想同你的骚妻……”
“当然想。”
“那去吧!”黄“美人”说完后让到了一旁,文走向了自已,低下头把嘴凑近……
“老公,刚才我答应了主人,婚后我上面的这张嘴不会再让你……你要亲,就亲我下面的……”
“啊!”老公听到后有些惊讶,神情纠结了片刻后,缓缓地蹲了下去。
就在他这番动作后,我望了一眼旁侧站着的黄“美人”,看到“她”望着自已那饱含深意的目光后,就在老公蹲下后迅速转了个身,背朝着老公,俯下了上半身,撅起臀部,同时还对身后的丈夫说道:“贱老公,以后人家身体上最脏的骚洞就交给老公你的嘴了,你可要……”
“哈哈!快亲……亲这骚妇的屁眼!”台下的众“美人”在我这番骚贱话后又是一阵起哄道。
“老公……啊……好舒服……你亲得我……我……”
“贱老公,做得不错,现在可以停下来了。”
“不要!”我被老公吸舔得将要高潮,听到黄“美人”这样说完后,臀后的老公果然就停止了动作,慾求不满的自已有些……
“你两个骚妻的淫穴都已湿透了,是想被操了吧?”
“是的。”
“你的小鸡巴能满足得了你两个骚妻吗?”黄“美人”不理我的骚浪慾求,转而轻蔑的盯看着老公下体,同他交谈了起来。
“不能。”
“那你这做丈夫的想到办法解决你两个骚妻眼下的淫慾了吗?”
“嗯。”
“说说。”
“由你们来……”
“我们是谁?”
“奸夫,野男人,我们一家的主人。”
“绿婚第二项……新婚夜,甲奸夫献出他的淫妻。”
“哈哈哈……”在台下众人一阵嬉笑声后,黄“美人”接着说道:“身为贱夫,在这新婚夜,你有挑选的权力,你就从台下挑出两名……”
真是屈辱,老公听后异常兴奋,果断地从台下挑出了两名奸夫,让“她们”上到台上。
“贱夫,接下来你可要一直服伺这两名奸夫,直到他们把精液顺利地射入你两名骚妻的体内为止。”
黄“美人”说话间,丽已然来到了我的旁边,如我一般四肢着地,撅高着臀部趴下,台上一直旁观着的另两位黑白两“美人”这时已然横躺进了我和丽的大肚子上,抚摸揉弄起我俩的大肚与不时喷射奶水的垂下硕乳。
我在腹下“美人”的揉弄时,扭过头看到了身后的贱夫,他跪着脱下了两名奸夫的短裙,而后分别舔吸了片刻两名奸夫的粗长阳具后,平躺下,两手手掌握着那两根硬立的大肉棒,牵引着性器直至抵到我和丽的骚处。
身后的奸夫只在我穴口上研磨了片刻后,大肉棒就移离我的骚穴,转而插入到我的屁眼里。
“啊……要……快……”在奸夫的粗长肉棒抽插下,下体两穴内传来的痒胀感使我开始兴奋的呻吟起来。
很快地,临近高潮时,怀孕的自已更是失禁,尿了出来。
“流了……流了……这贱夫看自已妻子被操,竟然兴奋的流了!”台上台下的奸夫们在听着黄美人这般言语,也许是看到我身后老公的贱态后,又是一软兴奋的嘲讽。
被操着的自已听到后,脑里也是一阵淫想,想像着老公看着一根粗长的大肉棒在我紧窄的后穴进进出出下,透明贞操带内的硬立小鸡巴正一股一股的流出他的子孙。
想到这里,被操着的自已更是……
“绿婚第三项,淫妻、贱夫向所有主人敬酒!”
我们三个仍跪趴着,慢慢挪动着身体向主人们敬酒。
先是台上,我和丽仍被操着,自已接过一旁奸夫递来的装满酒的小杯,同丽、老公一起恭敬的举高杯子敬向面前的黄、白、黑,这间公司里,也是这些主人奸夫中最为重要的三名“美人”。
她们接过喝完,或掀裙,或开链,或除裤,总之都把大肉棒外露了出来。
然后黄“美人”说道:“今天夜里,受到了主人们的黄酒洗礼后,往后可要更加听话,乖乖的做我们胯下的公母狗。”
“嗯,嗯。”我们三人先后应道。
老公回应时很是轻松,而我和丽则不同,一边忍着身后奸夫抽插带来的快感,一边还要保持着理智,回应面前三“女”的肛交。
“黄酒……就是她们的骚臭尿液。”
我们一家在台下爬着满场敬酒,她们喝过我们的敬酒后,都是套出鸡巴,回敬给我们一泡又是骚臭、又是量大的尿液。
一个小时后,我们敬完了酒,同时身后的奸夫也已在我的肛门内射出了精液。
“绿婚第四项,洞房。”
这项很好理解,在那软床上,我和丽张开双腿,像个妓女般迎来了一名又一名奸夫的大肉棒进入体内抽插、射精,还有的奸夫观看着等不及了,撸着管朝我和丽的裸露身体上射出精来。
‘有二十八个吧?’我暗算着在我口中、小穴、屁眼内射的奸夫人数。
领证后,我明显地感觉到自已的体质、敏感度、耐操程度都有了飞一般的提升,而且眼下操干自已的这些奸夫把大肉棒插入我的体内,个个都已然在一旁撸了好长时间管,要不然这一夜的时间也不够同这百多名……
一轮乱交后,留给我们一家的是满身腥臭的白色液体,很多奸夫为了能羞辱那床边跪看着的老公,临到射精时往往抽出鸡巴,然后朝着他的脸上、身上射出精液,直至老公眼下同我和丽一般全身满是白色的黏浆。
“绿婚第五项,生野种。”
我和丽被打下了催产针,接着,那些奸夫们搬来了两张妇科检查台放在了台上,“她们”抱起我和丽来到台上,把我俩放在那张妇科台上,跟着让我们分开双腿,任由穴内大量精液流出。
老公也上到台上,就在我俩面前,他下体上的贞操带已然取下,短小的鸡巴硬立,还一颤一颤的。
没过多久时间,在催产针的作用下,我的腹部开始疼痛了起来,知道自已就要生时,看到仍旧没有医生或是护士前来,自已不由得一阵慌张,将不解的目光投向了面前的丈夫。
老公许是从神情中猜出我的心思,连忙走前两步,在我和丽两床中位上轻声说道:“他们没请人来接生,说你们都已生产过两三个了,可以自已生产。”他轻声解释并说了几句鼓励和安慰的话后,重又站到我们面前,这时我的腹部已开始剧烈疼痛起来,是要生了。
“贱夫,这么近的距离亲眼看着你两个老婆生产野种,不觉得恶心吗?”正当我和丽努力生产时,黄“美人”不知何时又回到了台上,站在老公身旁高声问出这话。
“不觉得……”
“呵呵!我要你对着老婆骚穴流出的白色精液和即将从子宫里产生的野种,撸管射精,以此证明自已妻子生野种让你很是兴奋。”
“老婆,加把劲,你的骚穴撑开了,我看到孩子的头了……”老公一面撸着管,看着我俩生产时已然流了三次精,一面口出秽语,催促着我俩努力尽快生出孩子。
自已腹部、下体的剧烈疼痛,加上自已这般荒诞、变态的形为,使得我在努力生产时不由得口出恶语:“你这没种……贱男人……看我生野种……你……好痛……不行了……啊……”
就在我张口说出这话时,隔壁床的丽也随即开口:“王八……王八……骚老婆的穴……快要……要被野种撑裂了……啊……”
我们两个产妇藉着辱骂羞辱着面前的丈夫,以此减轻生产的剧烈疼痛感后,用了大约半个小时,快被痛晕的自已只见面前撸管的丈夫突然快步上前,接着我的下体疼痛感一轻,撑痛我骚穴的物体全部滑出了体内,我知道已生产完毕,心内一松,失去了知觉……
再有意识时,我和丽已回到了那张软床上,自已床前站着的是手抱孩子的黄“美人”,“她”看我苏醒后,把抱着的孩子放到我的胸上,对我俩说道:“在你生产后,由你们的贱夫剪断了脐带,接着帮这两个野种洗澡,然后又抱着你俩去到浴室,接温水、用毛巾擦拭,清洁了几遍你们的身体后才回去睡了。”
老公自从这夜后,一个月都没有再来,只留下了两粒药丸,由黄“美人”代为交给我我和丽。
而在这月的头两星期,由于我和丽还未恢复,所以那些奸夫来时,我俩只能用口舌去伺候他们。
每当怀抱着自已生出的那个黑皮肤野种,他一面吸着我的奶水,我则一面吸着奸夫的大肉棒时,产后极为敏感的自已总能异常兴奋,骚穴也不由湿润起来。
两周后,我和丽在老公那药的作用下,身子已然复原,可以再同奸夫们交媾了,当奸夫揉捏着我那对变得更为丰满、柔软的奶子,硬立的黑色奶头喷出奶水时;当奸夫拨开我两片深黑色的大肉唇,手指探入穴内时;当自已撅起屁屁,摇晃着硕大的肥臀时,兴奋的自已总是觉得我哪是个他人之妻,倒像个最为下贱并且免费的妓女,不断地以自已的肉体取悦着嫖客。
一月后,老公到来,接我俩回到了别墅。
那夜他服药了,一回到别墅房间,他就按捺不住,用复原的鸡巴狠狠地操了我俩一晚。
是夜,他在性事上是得到了满足,而我和丽则极不满足,老公一连操了我俩各四回,可是只让我俩高潮了一次。
天啊!
一次高潮又怎能够满足我们两个久被轮操的慾女呢?
一夫两妻,每二天自已醒来时,能感觉得到老公在昨夜享受到齐人之福后,身心像是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久被压抑的心情一下变得极好起来。
渡过了三日大多数家庭的正常生活后,第四天傍晚,老公在亲吻了我俩臀后那嘴后,极为主动的找来两件,一肉色、一黑色的透视连体丝袜,让我俩换上,接着更是主动送着我俩出屋,直到别墅门口。
来到公司,我和丽直接去到了最顶层,三名董事的办公室里,我俩早已知晓今夜将会接受更为重口的调教,心内担忧的同时,隐隐又有着兴奋的期待。
我俩一进入办公室,黄“美人”领着我俩去到室内最里右侧一大书架前,跟着“她”从胸罩里掏出个遥控器按下,而后这书架一侧朝后移开,露出了一个入口。
我俩跟着她进入通道,只走了几十步就来到一个四面金属墙的密室之中,这里面墙上挂着、地上摆放着的全是各种各样用来性虐的性具,假阳具、性交机、主奴皮衣、鞭子、狗笼、木马,固定在地板上的金属锁、半空悬挂着的镣铐……
“脱光了,躺到那里。”我只打量了片刻,“她”就命令我和丽赤裸身体平躺到那处有着固定金属锁的位置上。
在我俩躺好后,“她”走了过来,先是打开钢锁,把我俩的双手手腕放入锁里,上锁后,她跟着命令道:“把两腿分开成一字!”同丽练了几月瑜伽,我的身体柔韧性已变得极好,把腿分成一字,对现下的我已然没有难度。
在我和丽把两腿分开成一字后,黄“美人”取出几根较粗较长的黑色绳子,然后先是微微抬起我的右脚缠上绑紧,跟着放绳去到右侧墙,把这绳的另一头穿到这墙一个固定着的钢圈上,而后拉紧绑牢。
十多分钟后,在这密室里,我和丽都被固定成了上身平躺、两腿一字、臀部微抬的羞辱姿势。
“固定成这样,是因为你们在接下来会不停地接受电击、穿刺、黄金这三项重口调教,直至你们能从这些调教中获得大量高潮,表现让我们满意后,你俩才能离开这里。”
这时贴在我脸上的是一个马桶……啊!
这是黄“美人”的臀部和肉棒,他命令道:“便器,张大嘴吃下我的黄金。接下来的日子里,你们不会有任何食物,只能靠大量圣水黄金充饥了。”
密室里,两女的头部位置放立了两个透明发光的马桶,从外面能清楚的看到马桶内里两女头部的神情、动作。
而此时我那个马桶上的“美人”,下体的肉棒已然放起尿来,大量尿水喷到了张着嘴的自已脸上和口中。
接着“她”的褐色屁眼一张,从中拉出一条金黄色、散发出恶臭气味的黄金,缓缓地变长、垂下……
自已在这段时间里舔吃过那些奸夫拉完屎后残留在肛门处的少量大便,可从未吃过这么大量的恶臭物,一想到接下来的日子里我都要靠这些恶心物来填饱肚子,自已就一阵……
我一面吞吃,一面乾呕,直到上方的“美人”拉完便便。
接着上方的“她”离开了片刻,找来一个硬毛小刷子,把她拉出我没吞吃下的大便全扫到我张着的嘴里,直至这马桶里的便便被我吞吃得差不多时,“她”才找来了条小水管,扭开水龙头,朝着马桶内我的脸清洗起来。
‘还是有股臭味,黄美人已然离开……’就在我忍受着这股难闻的气味没多久时就听到了有脚步声传来,走动声音就近时,一“女”的说话声传来:“下贱便器,使用说明,每个使用者来此都必须用锐器刺穿便器身体两次,并且用电击器电击其身体敏感位置一分钟。”我听完那“女”念完这使用说明后,真有种欲哭无泪的感觉。
“小强,你要刺哪里?”
“奶子吧!你呢?”
“骚穴。”
“啊……”奶头一阵刺痛,原来自已是被刺穿奶头那个。
“啊!”丽的痛叫声也随之传来,想到她是阴唇被刺穿,那痛楚……
“啊……啊……”这名为小强的贱货在刺穿我俩的奶头后,竟找来一根粗长的电击器,插入到我的肛门内放电,我哪受得住这种痛楚,不由大喊大叫起来。
“嗨!婊子,被电得高潮了吧?”
“没有高潮。”我的脸上,马桶口出现一张年轻貌美的脸蛋,“她”对我问道,我马上应答。
“啊……我忍不住了!”这个小“美女”本还想说些什么,可突然间“她”的脸色大变,赶忙转过身子,坐到了马桶之上。
穿刺、电击、放尿、拉屎……在这密室里无分日夜,应该没用多久时间后,我就能在一分钟电击下达到了高潮,而后过了许久时间,我才能从针刺痛楚中获得大量的快感。
然后又是许久,就在我越来越疲惫,意识开始有些模糊时,马桶上突然传来了丽的声音:“妹妹,姐姐已经过关了,她们让我来刺激刺激你,让你能从我的大便中……”
被同性羞辱的感觉更为奇特,在吞吃丽的大便时,我的身体有了异常感觉,产生出了大量的快感。
“主人,她湿了吗?”
“湿了。这骚货就是贱,一定要吃你这个大骚浪的屎才……”
终于回复了自由,在丽的搀扶下,自已才能勉强着前行。
眼下的我和丽,骚处满是针孔,小穴肉唇大张着,颤抖着的两腿更是无法并拢,而且在自已走了几步后,竟然突然失禁,屎尿齐出。
多亏得丽的不嫌弃,几次失禁时她都停下,为我清理了骚处污秽物,否则自已真是走不出公司的大门。
原来我在那密室里已被“她们”调教了一星期,坐在副驾位忍受着许久未见的刺眼阳光,丽启动车子后,通过交谈我才得知,竟已过了这么长时间。
通过交谈,我还得知,丽也只比我早了半天时间通过调教,她最初时也像自已一样,全身恶臭,无法行走,并且大小便失禁,直到吃了东西又睡了一觉,身体才渐渐好转,之后丽马上就被“她们”叫去密室里,然后就是……
“回家,先吃点东西,然后让老公抱你去洗个澡,睡上一觉,就能……”已包上个纸尿裤,全身赤裸着的自已听后,忍着身体上的种种不适,朝着丽点头应道:“嗯。”
到了别墅后,老公许是已得知了我俩的情况,他先是取来饭菜,又先后抱着我和丽坐在他腿上,用餐具一口一口很是温柔的喂饱我俩后,跟着一前一后抱起我和丽去到卫生间里,放水、泡澡,为我俩清洗肮脏恶臭的身子,整个过程中,他一点也没有不耐、厌烦的神情。
期间自已又失禁了几次,直到身体清爽后,老公为我裹上乾净的纸尿裤,抱我上楼,轻放到属于我和他的卧室里那张柔软的大床。
在他透着心疼表情,亲吻了我的额头,离开后,自已才很是心安的沉沉睡下。
黄昏睡下,睡来时已是第二天,拿起床头柜上放着的时钟看后,才知自已这一觉竟然睡了快有二十个小时,已到这天的上午十点多。
‘咦?怎么回事,难不成我身体回复……’起身坐起的自已,竟感到身体像是已恢复如常,低头看去,发现昨天还十分明显的、双乳上的密密麻麻细孔,只这一夜间,居然只剩下淡淡的痕迹,要不注意看,还真看不出。
下床走了几步,发觉没有不适,行走如常时,解开了下体上包着的纸尿裤,握在手里看了一眼,更是惊讶,自已昨天睡下后竟没有失禁,下体和纸尿裤上很是乾净,这让我有些想不明白,明明昨天回来时自已的那种状况……
细细想来,同文领证后,自已在相貌、身体、气质,乃至床上的表现等等,都有了巨大的变化,这种改变真是很神奇。
丽也是如此,我俩私下交谈时,她也透露过同文婚后,整个人变化极大,‘难不成这变态的恢复力也是……’我暗自想道。
许久,自已在肚饿下打散了胸中思量,穿衣下了楼,来到厅里,发现丽和文都不在。
我从冰箱里取出食物,来到厨房做起饭来,先要填饱了自已的肚子……就在自已快吃完时,丽和文从外进入厅里,看到了饭厅中正吃着饭的自已时,丽先是亲热的开口道:“妹妹,你倒是先是吃上了,看来身体是恢复了吧?”
“嗯,睡醒后只觉肚饿。”我回道。
文听后说道:“我就知道,说给丽听,她还不信,总以为只有她才有如此神奇的体质。”
“哼!贱老公,你有什么好得意的,妹妹跟我一样有这种体质,以后只会给你戴更多绿帽。”
“求之不得,贱老公我就希望你俩能……”
“滚!没药救的变态!”我和丽听完老公说出的贱话后,不约而同齐声娇骂了他一句。
“呵呵……”他听后傻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