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让我怀上你的……”半个月后的某天夜里,湘文在把丽、琴送至会所他男的房间后,返回别墅中时,全身赤裸、满是虐痕的语主动对他招手,示意让他坐至她的身边,疑惑的湘文到她身边坐下后,语出声对他问出这话。
“我……”湘文听后,神色很是犹豫,他心里清楚,这旁坐之人这番问话,心内必有所图,所以他迟疑了许久,迟迟未有应答。
“我听说了你在复婚仪式上做出的几条下贱承诺,也了解过你同那两个骚货成婚这些年来,她们一直忙着为奸夫们……直到如今,你仍未有一个亲生子女。但是我却可以同你性交,并且怀上你的种,为你生一个,只要……”
‘我就知道她是有条件的。’湘文暗自猜准了这女人的性情,同时也着实被她所说的这一番话弄得大为动心。
成婚以来这么多年,湘文、丽、琴一直存在遗憾,就是没能拥有属于他们的孩子,而为了夺回两妻,他不得不在复婚仪式前答应下那个黑人的条件,并当众说出来,已经基本断了丽、琴为他产子的可能,所以现下语的话语确实令他很心动。
“先说说你的条件。”无论是埋地一年,还是夺他家业,或是逼娶进门……这女人所使的种种手段都让湘文时刻心惊,如今两人虽已成了名义上的夫妻,但湘文对她的暗自提防却一刻也未停止过。
“我提供一切条件,你在一个月里开发出一种让人检测不出、能令一个人处于长期昏迷的药,并且在一年之内研发出至少五种新的药丸。”
“我……”
“你先别急着决定,先听我说下去,”湘文看着一脸淡定的语在制止了自已应答后,脸上的表情变得极为复杂后,不由静听着她接着所说之话:“这些天来她都不让我锁门,想来你们也都看到了,我从小就被两个后母……而我在那个家族里没有一点地位,就因为我的亲生母亲偷人而莫明死去,就因为我有三个后母所出的弟弟,就因为父亲对我极其冷漠……所以那前一次的婚姻就是在冷漠的父亲和两个后母的操办下,我像个木偶般被他们摆弄,所以我这次才抢先一步,先嫁给……父亲知道后大是震怒,我就想……”
“想弄种让他……”
“对!只要他一倒下,两个后母的心思肯定会有所转移,用到各自儿子的身上,更有可能把矛盾进一步激化,转而投入全副心思争夺那庞大家业。我趁这时不仅能从中取利,还能藉势把属于我的公司做大,进而有可能获得足够的资本,彻底地脱离他们的控制。”
‘也是可怜人呀!看着她那满身的伤痕,想到她从小就被后母排挤,想来她不喜异性,又喜性虐,同性的癖好就是因此而来。’看着面前名义上已属自已妻子的语,湘文反覆思量后开口问道:“你想得是不是太简单了?就算我弄出那药来,这么大家业的掌权人,你的父亲就会没有一点防备,让你轻易对他下药?”
“这个你不用操心,我自有办法,你只要答应下这事,这个月我就属于你的了。你应下了?”
湘文不答,只轻轻点了下头算是回应。
语看到男人点头后,神情大变,很是喜悦。
没过多久,两人出现在了主卧之中,先是一通激烈的热吻,接下来两人唇分时,语第一次带有感情地对着湘文呼了句“老公”后,躺到大床上,发情般分开了两腿,露出她那仍红肿着的小穴。
湘文同语结婚这么长时间后,总算是有了夫妻之实,他的性器终于插入了这个女王般妻子的小穴之中,缓缓抽插了起来。
语曾经就有说过,她在和湘文接触后,并不排斥、反感他,反倒在与他激吻、让他的性器进入体内后,她的身心竟有了一些些莫明的奇妙快感涌出,使得性交中的语不由得发出那一声声勾人的低吟之声,刺激着文更加努力耕耘。
湘文只见过语的父亲两次,而每次见面时,语的父亲总是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并在看向他的目光中总是若有似无的透露出一种深深的蔑视感觉,在这种情形下,湘文也只当语的父亲是一个认识的陌生人,所以答应语这事让他的心里没有一点把握。
同语有了实质夫妻关系的三天后,湘文就从系统里兑换出一瓶六粒,能令一个人陷入二十年无意识的昏迷的药丸给了语,让语自行操作之后的事。
语拿到药丸后,自是十分惊喜,有感于湘文办事神速,并且不用她提供协助,使得操作此事的风险减低,于是当天的夜里,语不仅贡献出了她的嘴,连带她的肛门也在这夜被文占有。
……
“等下又要过去?”
“嗯!”
“对不起,老公,我俩……”
“别这么说,是我愿意的。”
“那你以后也会让她怀孕?”
“至少先让她怀上,并生下我的种。”
“啊!我俩还是想不通,她居然会愿意为你怀上。”
“呵呵!”
“算了,我俩也不追问了。这样也好,至少我俩最遗憾的事现在有人肯代办了。”
“老实说,你俩这些日子就一点都不吃醋?”
“呵呵!要吃,也是你吃我俩的醋。”
“我可是绿帽王八,妻子越是骚浪,外面野男人越多,我可是越高兴。”
“是啦!是啦!我们嫁的是一个不折不扣下贱的绿王八。还不快来吃我们骚穴里野男人的精夜,好补补身子去隔壁操大她的肚子。”
“骚老婆,今天你穴里的精液可真多!”
“我这的还多?我的穴才被内射了两回。琴那更多,她可是被射了三回。”
“是吗?那我可要……”
一个月后,别墅的客房里。
“来啦?”
“来了。”
“一个月时效可到了,如果我今夜仍未怀上,以后你可就要……”
“嗯。”
“那你还等什么?”床上的语用勾人的语气说着这话时,脱了轻薄的睡衣,翻身翘起了她浑圆的臀部。
走进房里的文看着语的大美臀以及两股间那道诱人的深沟时,哪还忍耐得住……
一个多月后,语达成了愿望,她的父亲突然陷入了昏迷,至此语得以摆脱家族。
“我有了!”
“有什么……你怀上了?”
“嗯!”
“真的太好了!”
十数日后,文和语的性交约定早已到期,虽然不能再操语的小穴,但他每晚却可以撸管射精,射出的精液通过漏斗流进语的小穴深处。
这一日,语突然给了他一个惊喜,确定已然怀上了湘文的孩子。
又过了三个多月,语生下一名女孩。
湘文结婚近二十年,终于有了自已的亲生骨肉,自是十分高兴,而语总算是完成了同湘文的协定。
说来奇怪,语生完孩子后,竟然性慾大增数倍,并且渐而对男人有了感觉,而后在这家中受到丈夫、丽、琴的潜移默化,她只强忍了不足半月就加入到丽、琴两名骚妻的队伍,晚晚同去那变态的会所。
三年后,湘文一家已然成了那个会所里最高档次的淫贱夫妻会员。
之后过了半个月,一家的别墅外突然来了两个穿着黑衣的陌生人,由湘文开门把这两人迎进自家后,他和妻子们在厅里跟这两个黑衣人交谈了数个小时。
送出陌生人后,当天夜里的主卧中,文、丽、琴像是努力说服着语,而语的神情十分纠结,透出了不舍的情绪。
两日后的清晨,黑衣人上门,没隔多久后,蒙着眼的文和三妻从这别墅里走出,由黑衣人领着上了车,去到了一个陌生之地。
文的一家在这陌生之地经历了种种变态、淫贱的测试……而后这家人就这么从世界上消失了。
又过了一年,文和语出现在一档节目的拍摄现场,他们是这节目请上台的最后一对夫妻,在他俩之前已然上去了三对。
他们起先是坐在台下观看着这档类似相亲的节目,他俩上台后,就一直面着不远处的美女主持人,台前较远位置上环站着二十位男性,而背后的台下则坐着大量观众。
“欢迎收看姻绿贱缘,我是主持人李珏。现在台上所站的是今晚最后一对夫妻,先请这夫妻做个简单的自我介绍!”
“大家好!我是廖湘文,旁边这位是我的妻子。”
“大家好,我是刑语,旁边这位是我的丈夫。”
“丈夫,你今年几岁?”
“33。”
“妻子,你呢?”
“27。”
“你俩结婚多久了?”
“将近四年。”
“哦!两人二十多岁才结的婚呀?”
“嗯。”
“这么迟呀?那你俩婚前肯定是……”
“我只同两个女人有过性生活,她们也都是我的妻子。”
“哎,这么说连台上这位,你一共有三名妻子?”
“是的。”
“那妻子呢?”
“我只同一人……就是我前夫。”
“啊,原来你是破鞋,有过前夫呀?”
“嗯!”
“那同前夫有孩子吗?”
“有。”
“几个?”
“两个孩子,一男一女。”
“那在你嫁给现在丈夫之前,他是知道的吗?”
“知道的,他不介意我结过婚。”
“丈夫,你那两名妻子都找到奸夫了?”
“找到了,就剩语了。她眼光比较高,所以我这才带她来上这档节目。”
“那你算是来对了,看看四周站着的二十个英俊、强壮的男人,相信你妻子总能从中挑到合心意的。呃,对了,你们是想找一个,两个,还是……”
“一个就好。”
“嗯。妻子,你看了这么久,台上站着的这二十名单身壮男中,有没有看中了哪位?”
“嗯……”
“哪位?害羞的话,你就走近我,悄悄在我耳边说出他的号码。”
“15号。”
“明白了,回去原位吧!”
“现在是自由提问时间,由这刻起,主持人我就不参与其中,舞台交给你们和那二十位壮男们。”
“3号壮男。”
“她嫁给你后,一共给你戴了多少顶绿帽?”
“324顶,每顶都不同男人。”
“哦!有点多了。”
“3号、12号都灭灯了,3号你说说理由。”
“几个还行,但是几百个……我不喜欢将来的骚妻被那么多男人操。”
“12号呢?”
“一样的理由。”
“呵呵!接下来,5号。”
“你同现在的丈夫有孩子吗?”
“有,一个女儿。”
“听完回答后,5号、8号、16号、十八号灭灯了。5号,你的理由?”
“是这样,我想将来的骚妻第一个生下的,是我同她的结晶。”
“明白了。其他的壮男也是吗?”
“嗯。”
“下面由6号来提问。”
“丈夫,你现在多久同你妻子交媾一次?”
“结婚后,我们只有过一个月的交媾期,为的是生下我俩的孩子,之后只在每年的结婚纪念日,我俩才……”
“这样一来,你一年只有三天能交配罗?”
“嗯。”
“看来丈夫的回答让6号还有其他的壮男都很是满意,他们都没有灭灯。下面是7号。”
“骚妻,你能不能走过来我站的灯后,与我试试我俩的性器是否匹配?”
“可以。”语回答后,走到7号所站处,趴在灯台上,撩起她的短裙,7号则站在她的臀后,跟着下体一挺,语顿时张口发出一声诱人的低吟之声。
“19、20号突然灭灯,什么原因?”
“我不喜欢7号插过的女人。”
“那20号呢?”
“理由一样。”
“好了,妻子归位。接下来是10号。”
“我成了她奸夫后,你这绿夫也会与我们住在一起吗?”
“会,我们一起生活。”
“1号、2号、10号一起灭灯,不用说,你们是不想与绿夫一起住?”主持说完后,三人都点了点头,表示赞同。
“12号。”
“我成为奸夫后,能跟别的女人交媾吗?”
“这个……除家里的,外面的……不行。”
“4、11、13、17号。”
“你们呀,他可是有三个骚妻还不满足,还想着……下面,14号来问!”
“奸夫同骚妻交媾时,绿夫会在一旁伺候,并接受同性吗?”
“能!”
“6、9、12号同时灭灯,什么原因?6号。”
“老子不搞基!”
“你们也是这么想的?”
其他几男也点头。
“哦,丈夫有话说。”
“搞不搞基是随你们的,真没必要为这事而放弃。”
“呵呵,别管他们,让他们后悔去。只剩7号、14、15号还亮着灯,有些危险了。你们两夫妻还有什么想问的吗?”
“没有。”
“妻子你呢?”
“我有几个问题想问15号。”
“你可以发问了。”
“你一共操过几个女人?”
“二十个。”
“都是人妻吗?”
“是。”
“这样……我可看看你的鸡巴吗?”
语这话问出后,15号笑了笑,对语招招手,语很快走上他站着的灯台后,两人面对面站好时,他让语蹲下去。
一会儿后,语重又站起,然后返回丈夫的身旁。
“接下来通过一段短片,让亮灯的三位更深入的了解一下台上这对夫妻的资料。”主持人说完后,他身后不远处突然出现了一张悬浮在半空中的虚拟屏幕,播放出一段视频。
屏幕上,文和语夫妻俩先是边说边讲,简略的介绍了他们所住别墅的地点、面积、车库……跟着进入别墅,介绍一层的大厅,健身房、游泳池、工人房……接着上了二楼,光脑室、客房……重头戏则在别墅三楼,内里共有八间透明的卧室,左右各三间,最里面的一间是三面透明,这七间住的正是奸夫跟骚妻,而位于七间正中位置、四面墙是全透的那间,住着的则是绿夫湘文。
“老婆和奸夫们所睡的房间,想让我观看时可以调成透明,不想看时可以调成黑色。而且这面透明墙有着特殊的功能,设定后还能让人的身体穿过墙去。中间这房是我这绿夫一人所睡,住在这透明不能变化的屋里,下贱的我在这家里时便没有任何隐私空间。”
“你这绿夫真是够贱!不过看完短片后,我有些不明白的地方想问问。”
“您问。”
“丈夫,你不是只有三个妻子吗?就算她们和奸夫们一人睡一间,也才占了三间,为什么你这三楼要……”
“这是妻子们建议的,她们允许我再找第四个老婆。”
“再找也还不是让奸夫们日,对你来说根本没有分别。”
“因为我还想要一个孩子,最好是儿子。当然主要的还是为妻子和奸夫们着想,让配对的奸夫和骚妻厌倦私下交换时可选的人。”
“我明白了。台上还有三个壮男没灭灯,分别是7、14、15号。现在到了你们夫妻的选择时间,从这三位中挑出一人作为骚妻的奸夫。”
“老公,我们一起同他们……然后挑选出……”
“嗯!老婆你决定吧!”
“主持人,我和老公商量后,打算……”
“这样呀?那就让我来安排吧!”主持人一说完,马上快速走入了后台,片刻后,他重又回到台上。
转眼后,舞台正中出现了一个虚拟的小房间,房间出现后,文和语进入其中,跟着主持人招手让7、14、15号来到台上,轻声对他们说了一番话后,14号壮男先行走进那虚拟小屋。
没多久后,紧闭的虚拟屋内先是一阵低吟,接着“啪啪”声传出,而后……
台下观众、台上主持人、壮男们,自然知道那三人在这小屋里干些什么。
台上台下之人听着小屋里传出的交媾呻吟声时,大多数男女都把一只手伸到自已的下体中动作了起来。
将近四个小时后,舞台中的呻吟声终于停止,亮灯的三男中,最后一位15号出来片刻后,虚拟小屋消失,内里的文搂着一脸春色、站立有些困难的语挪回到自已的位置上,主持人也跟着来到他俩的斜侧不远处,夫妻俩的正前方,现在站立的正是那三名壮男。
这时主持人开口道:“妻子,你现在顺着大腿往下流的白色液体是……”
“对面那三人的精液。”
“你和他们三人性器交流了那么长时间,现在告诉我,你的选择是谁?”
“15号。”
“选他的理由呢?”
“嗯……我第一眼看他时就觉得很舒服,然后……他的性能力最强,能满足我,又能很好地羞辱我的丈夫。”
“你的绿帽丈夫?他是如何做的呢?”
“他不像先进去的7号、14号,一进入小屋后就只顾着操我,忽略了我的丈夫。他进入后,先是让我丈夫吸他的鸡巴,吸硬后让我丈夫跪在他的身后,他一面操着我,一面诱使我和他一同用言语去羞辱着在后方帮他推臀部的丈夫,并且……”
“绿夫,他的精液味道如何?”
“嗯,很不错。”
“那好,两夫妻是选定了?”
“是的。”
参加完这辑节目后,语先是作为15号(项英)的女友,同他进一步交往起来。
一个多月接近两个月时,语领着那男人住进了别墅,如夫妻般共同生活,语晚晚同他睡在同一张床上,两人夜夜荒淫无度,有时还会让湘文加入。
三个月后,文、语、项英来到了一所如女性阴户般奇怪建筑的一间房里,一位长像平凡的中年男子坐在椅子上,抬头微笑接待了三人,而后开口问道:“你们谁是绿夫?”
“我。”文应道。
“证带了吗?”
“带了。”
“拿来。”
“给。”文、语两人把几年前注册的结婚证递给了那个中年男人,中年男接过去后,粗粗翻看了片刻,然后把证放入他右侧下方一个造型另类的仪器上几秒后,重又递还给了文和语后说道:“接下来……”
三人听完中年人所说的话后,伸出右臂放松垂落在台上,中年男先是用手握着语的小臂抬起,然后说道:“下面我问的问题,你可要如实回答,这可关系到你们的未来幸福。”
“嗯!”
“10为满值,感情上,绿夫和奸夫在你心中所占的比例是……”
“4:6。”
“说仔细了!”
“绿夫6,奸夫4。”
“很好。”中年男子听后点了点头,跟着又问道:“性方面上呢?满值仍为10。”
“1:9,绿夫为1,奸夫为9。”
“哦!你和奸夫、绿夫会共同生活吗?”
“是的。”
“那如果两夫出现矛盾时,你站在哪一方?”
“奸夫。”
“生活方面呢?”
“我想想……”
“性生活方面呢?”
“绿夫只在结婚纪念日那天,奸夫可以天天。”
“除去那天,在性方面,你认为绿夫平时要怎样做?”
“在家里除了每年那一天,平日里他只准用口舌伺候我和奸夫。同家外的单身女性发生性关系后,要确保能娶她回来,否则按婚内出轨算,需要受到惩罚。奸夫不得同家外的任何男(女)性发生实质关系,否则……”
语说了许多,从煮饭、买菜等等的小事,到性生活、生育等私密方面的事,她都一一讲给中年男听。
中年男早已戴上左侧放着的那个小巧、圆形的光脑,然后倾听着语所说的种种。
“就这么多?”
“嗯。”
“下面轮到奸夫。”
“家务,除我愿意外,否则由我的骚妻、绿夫负责。我同意他俩在结婚纪念日时,绿夫可以同骚妻做爱。不过平日里,绿夫应自睡一房,并且尽可能少接触或不接触我的骚妻肉体。我与骚妻无论何时何地都可以在言语、肉体上肆意羞辱绿夫。除非得到我和骚妻答应,否则三人时,绿夫不得自慰射精,不得让骚妻怀上他的孩子。”
“就这些?”
“完了。”
“接下来是绿夫。”
“我会承担起家中大部份的家务,不与骚妻同床共睡,尽可能减少接触到妻子的肉体。我的鸡巴除了结婚纪念日那天,平日里,妻子的嘴巴、骚穴、肛门,绿婚后永远只让家内的奸夫内射,子宫只允许怀上奸夫的孩子。”
“你想要的权力?”
“我可以随时进入奸夫与骚妻的房间,每个月能保证至少让我自撸或射精十回。”
“绿夫所要求的,你俩同意吗?”
“同意。”
“好了,马上为你们注册。”
湘文说完后,中年男先是语,后是奸夫跟绿夫,抓着他们的手臂一一放入到右边那个能变换形状的另类仪器上,几秒钟后才开口说道:“好了,你们的绿婚已然成立,所有的资料都已存至……记着,不要违反你们刚才所承诺的那些事,否则……以后如要修改,需在三人同意下再来我这里办理。”
“明白。”
“嗯!”
“现在你们出门往左拐,去最里面的那间改造室。”
“谢谢!”
三人很快来到了一间内有许许多多奇怪仪器的房间里,一个长相清秀、很斯文的女性朝他们一行迎了上来:“你们是……”
“绿婚。”
“奸夫留下,绿夫和骚妻跟我来。”斯文女人说完后,先是转身前行,语和文马上跟了上去。
“脱了……骚妻的照片呢?”
“在我这,给。”
“绿夫胸下……骚妻左乳、臀部……骚妻其它部位都恢复成……没错吧?”
“嗯。”
“啊,还有就是阴毛……处女?”
“都不用。”
“那好,进去吧!”清秀女这时手指了指他们站立处的右方两个像是开盖太空舱的物体,示意两人躺入其内后,她走到一个工作台前,戴上了光脑等着。
躺入太空舱里的文和语一瞬间就昏睡了过去,再醒来时他俩都不知已过了多久。
这时舱盖打开,两人从中出来,湘文的胸下腹上多出了“绿帽王八”四个绿色的大字,而语的左乳上有着“项英”两个金黄色大字,那个“项”字的“贝”右边那竖是穿过了语的左乳头,令她这边的整个乳头变成了金黄色。
语低头看到自己的身体,特别是乳房、性器的神奇变化后很是欣喜,打量时不由摆动起身子,而她两片臀肉上一边有一字,合起来的“婊子”二字,很快就被她的绿夫文瞧在了眼里,惹得他的性器不由得勃起。
下午回到别墅里的语和奸夫,到了夜里时自然把卧室的三面墙调得透明,并且疯狂地交媾了一宿,直把在那屋盯看着这一切的湘文弄得性奋难眠。
第二天清晨,语先行起床,梳洗下楼时,文已在饭厅里戴着光脑,投放出虚拟屏看着新闻。
文看得入神时,已走至餐桌的语刻意地弄出些声响,让文知道了她的到来。
在语坐上餐桌前,文已经关闭了虚拟屏,摘下光脑,转进了厨房,端着他早已弄好的早餐回返到语所坐的边上。
“小弟,今天的早餐有哪些?”
“嫂子,有你最喜欢吃的……”
“嗯,不错。那我就开动了,你也抓紧点。”
“是!嫂子。”
语端坐着用起早餐,而文则在跪在桌底,语的双腿间。
“小弟,嫂子的骚嘴好看吧?”
“太美了!”
“很骚臭是吧?”
“嗯。”
“那里面可是混合着我和你大哥一夜的精华液体,这滋味想来能让你十分满意吧?”
“满意!我太喜欢了。嫂子,你能把腿再分开点吗?”
“好啊,不过你可得负责为嫂子接一泡晨尿。”
“嫂子,你还没尿呀?那还等什么,都尿到小弟嘴里。”
吸吮声在饭厅里持续了有近半个小时后,突然一阵粗重的脚步声行近饭厅,惹得正舔吸语骚穴的文不由把头钻出桌来。
当看到来人是谁时,文的脸上转而露出了一种更为讨好的下贱神情,对着走近之人呼道:“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