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台最新消息,距离东京塔不到5 公里的一处民宅,发现38具尸体。警视厅已经出动所有警力,据第一报警人称,昨天晚上听见连续的枪声,起初还以为是谁家电视机开得太响,但之后柴犬吠个不停……”
我们边吃着纪香妈妈煮的早餐,边听朝日新闻报道。
我当然没有说杀过人,不然还不把她们吓坏。
只有法子知道我大开杀戒了,有点担心地拉了拉我的衣角。
“法子姐姐,我们什么时候去香港呢?”
纪香问道,因为她刚毕业,还没有找到工作。
而且家里条件也不好,光靠母亲一丁点收入只够维持温饱。
要知道,现在日本正不断要把和美元的差距拉小,物价涨得飞快。
(与后世的中国差不多。表面上日币在升值,但物价已经让普通老百姓吃不消了。)
法子看看我,意思让我来决定。
“暂时还不走,等几天吧。法子,你联络木子,让她安排一下去澳门的班机,就订在三天后。”
“伯母,这几天看来还要继续打扰了,一点小意思,不成敬意!”
我从口袋里拿出一叠万元日币,递了过去。
“这……这是干什么?快收起来,不用的,你们都是纪香的朋友嘛。”
纪香妈妈推脱着,但她眼睛却盯着钱。
(有多少穷人对钱不稀罕的?那就是拍电影了,要知道,94年时的几百万日币,还是挺值钱的。)
“伯母,这些都不算什么的。等以后你们家纪香拍了电影和广告,成了大明星,有的是大把的钞票呢。您就先拿着用吧,就当是提前拿到的片酬?”
我又把钱推了上去,这次她没有再拒绝。
“啊呀,真是太谢谢了。哦对了,我现在就去菜场,买些上好的食材去。”
纪香妈妈把钱收好,进里屋拿上钱包和菜篮子出门了。
纪香看见我拿了一大叠钱给她妈妈,心里很高兴,因为她妈妈由于要供她读书,省吃俭用,从来没过过好日子。
“天佑君,谢谢你。”
纪香一个标准日本弯腰,就象清朝时大臣跪见皇帝的叩首一样。
“小事情……小事情……”
真是要人命,纪香弯腰时,又一次春光乍现了。
看来她还真是有做性感女神的天赋。
我请纪香帮法子去买些内衣裤,因为昨晚借着穿的,尺寸不对。
(纪香是C ,法子是B.)法子的手臂上还有绳子勒痕,估计最少也要过半个月才会消退。
“法子,你知道吗?你这头发型,以后会流行起来哦。几乎所有日本女孩,都会去染点颜色。以后想找个纯色的出来,都难呢。”
我说的,当然是十几年后的日本。
而且有些人还发现,自己实在化妆也不漂亮,那就干脆晒成咖啡色,象半个黑人似的,倒也比原来顺眼。
不过现在是没人那么做的,再说也没那个设备啊。
“就会哄人。”
法子虽然不相信,但依然开心地和我搂在一起。“怎么了?”
她靠在我肩膀上,发现我在思考着什么。
“没事,到时候我们从澳门去香港,就不会被人注意了。你就说,失踪的这几天,都在澳门游玩。那里的入境处很松,很容易搞定。”
因为澳门这个地方,为了保密赌客的身份,出入都不做登记的。
所以我才选择先去那里,正好在那里等向华强。
虽然日本的风俗店一直都生意兴隆,但我有法子和纪香这样级别的美女相伴,自然不屑去那种地方,光顾那些‘歪瓜裂枣’。
三天后,我们一行四人乘坐日航班机,前往世界四大赌城之一的澳门。
在这里我领取了两百万美金,让法子带着纪香母女,先去香港,那里我已经让张曼玉接应了。
来了赌城,不赌钱那就白来了。再说,我有超能力,会输吗?
我不玩赌博游戏机,和机器赌,那是傻子做的事,而且超能力也派不上用场。
总不能把机器砸了吧。
我就喜欢玩21点或梭哈。
你荷官去做作牌吧,反正到时候我都能够把要的牌换过来。
“哈哈,今天我的手气不错啊。”
VIP 包厢里,我面前已经堆满了筹码。
另外四个赌客已经输得差不多了。
30% 胜率都能赢那么多钱?
这让荷官都大感不可思议。
输是故意的,仍点小钱给他们无所谓。
可一旦压大赌注,那就要赢钱。
“我就不信邪了!给我拿500 万筹码来!”
对于挥金如土的富二代,这点钱不就是少买一辆法拉利,少包几个女明星吗?
这个油头粉面的家伙,叼着跟雪茄,把一杯红酒狠狠地甩在了地板上。
四溅的玻璃碎片,把一位小姐的小腿割破了。
“先生,请控制一下情绪!”
旁边看场子的人来打招呼了。
“恩,知道了!”
油头粉面也不再撒泼,他知道澳门赌场的地下势力很复杂,不是他一个外来人可以轻易撼动的。
所谓强龙不压地头蛇,更何况他不是条强龙。
受伤的小姐被搀扶了出去,其他赌客也都鄙视这个没有赌品的家伙。
正当我感到无趣,欲起身离开的时候,又进来了个人。
黛米摩尔?
1990年凭借经典《人鬼情未了》一举成名的好莱坞一线女星。
30岁了,依然风韵犹存啊。
1 米65的中等身材,加上修长的美腿,高耸的两座山峰,能让任何男人为之‘蠢蠢欲动’。
她把头发染成了淡金色,大概是为了不让人认出来吧?
但岂能避过火眼金睛的我?
“哟,看见金发美女就不走拉?”
油头粉面肯定没有认出这个好莱坞大明星。
借机会可以好好讽刺一下赢了许多钱的我。
那时看欧美影片的亚洲人很少。
最多也就看看欧美的A 片,而且是录像带的那种。
《桃色机密》里惹火的演出,以及两次裸照事件,她甚至被人批评为好莱坞最放荡的女演员。
她和布鲁斯。
威利斯的婚姻也因此出现了裂痕。
能在澳门碰到她,是我始料未及的。
她此时穿着浅蓝色上衣,黑色裙摆。
举止优雅且不失性感,让我有种上去搭讪的冲动。
“对不起丽塔小姐,VIP 房间就这里有空座了。”
一个服务生在她旁边抱歉道,并不时偷窥她深邃的乳沟。
“你可以走了!”
黛米摩尔知道服务生在偷看她胸部,不屑地一笑,仍了个100 美金的筹码给他。
此时油头粉面的筹码拿来了,“给我排好!我要大杀四方了!”
他故作潇洒地拿出一块巧克力,咬了一口,并臭美地对黛米摩尔报以猥琐的笑容。
我靠,他肯定《赌神》看多了。
我边下注,边观察着。
她不象是来借赌消愁的,而是一副很专注的样子。
从她拿牌的手法,应该是有一定赌龄的了。
好赌就行,到时候让你输得内裤奶罩都脱掉。
哈哈……我内心猥琐地计划着,外表装作很酷的样子,继续赌着。
“我操!见鬼了是吗?这都有!”
油头粉面拿到20点,还是输给了我和黛米摩尔的21点。
其实黛米摩尔根本不可能拿到21点,还不是我动的手脚?
我要取得和她单赌的机会。
油头粉面的500 万很快就又输掉了,他气急败坏地边骂边走出去。
“哼!粗鲁的中国猪!”
黛米摩尔很小声地自言自语,还是被我听见了。
靠,你骂他我不管,你骂中国人,那我就要你付出惨重的代价!
到时候让你跪在地上当母狗!
而操你的,将是你看不起的中国人!
房间里的其他人都走了,就剩下一直赢钱的黛米摩尔和我。
看着我的筹码慢慢增多,而自己的筹码慢慢减少,心里很不服气。
“你运气真好!”
黛米摩尔在输掉最后一枚筹码后,违心地赞赏道。
但眼睛却盯着我面前的筹码,她在想,这些原本应该属于她的。
“你对赌博很感兴趣?”
“恩……算是吧。一星期不赌,我的手就要发痒。”
靠,她怎么不说自己的骚穴要发痒?呵呵。
“没有赌过瘾吧?想不想继续赌?”
我抛出了诱人的橄榄枝。
“想是想……不过我钱不多了。”
黛米摩尔眉头紧锁道。
“没关系,我们去楼上赌,走。”
我起身拿上兑换好的支票,绅士地邀请她到楼上的5 星级酒店。
如果不是风骚的性格,黛米摩尔是不可能跟我去开房间赌博的。
她肯定也是做好了和我干那种事的准备。
好莱坞第一风骚女人,不是浪得虚名的啊。
“我就10万了。”
在套房的大床上,我们进行着暧昧的赌博游戏。
“人家说,美女的一件衣服值20万。如果你愿意的话,可以脱掉一件外套,当作20万美金。”
我的计划开始实施了。
“30万?”
这个女赌棍还要讨价还价?
“行,脱吧!”
我坏笑着答应了。
黛米摩尔把浅蓝色的外套脱掉,里面穿着一件白色的无带胸罩。
三分之一的乳房暴露在外,看了就让人鸡动不已。
很快,她的黑裙也输掉了,价值50万。
里面是一条白色的比基尼式内裤。
整条修长的美腿都尽收我眼底。
“怎么样?我身材不错吧?”
黛米摩尔并不在意,欧美人日光浴都是脱光了晒的,这点算什么?
“简直是完美啊!”
不久她的胸罩也输掉了,价值80万。
当她把奶罩脱下来后,我的裤裆一下子搭起了帐篷。
她看见我高高隆起的胯部,既兴奋又骄傲,这说明自己有魅力。
看见只剩一条内裤的黛米摩尔,我立刻有种直接扑上去上了她的冲动。
这条漂亮的母狗,我一定要好好享受享受。
“内裤,脱掉!”
黛米摩尔把最后一层,价值100 万的内裤也输了。
看来赌徒不能当啊。
看见她褐色绒毛保护下的鲜红骚穴,我的老二差点把裤子顶破。
“再发牌!”
黛米摩尔显然是个嗜赌成性的女人,这时候还要赌?
“你还有什么好压的?”
我淫笑着,上下大量她的身体,视奸着她。
“要不然,我赢了,你就给我搞一次?怎么样?”
“这……输一万,就给你插一下!”
“靠,就算总统夫人,也没这么贵的价钱吧?一百一下!”
“那怎么行?一千一下!”
这时候她俨然成了一个正在谈价钱的妓女。
“好,看我插你这个千金骚穴!”
两人又开始赌了起来……
“哈哈!160 万哦,一共……1600下!来吧!”
我爆笑一声,忍耐了那么久,终于可以得偿所愿了。
我把衣服一脱,强壮的六块腹肌和胸大肌看得黛米摩尔春心荡漾。
而裤子一仍,那根足有40厘米的超级巨龙看得她目瞪口呆,下意识地往后退去。
“OH……MY……GOD !”
一个饿虎扑食,把她重重地压在身下,老二从她的大腿内侧穿过,滚烫着刺激着她的神经。
极大的兴奋让黛米摩尔乳晕胀大,乳头挺立起来。
我用舌头轻轻一舔,它们顿时更加膨胀了。
“啊!……啊……你这样……弄得人家好痒……”
我继续用老二在她的骚穴门口来回磨蹭,引诱着她原始本能的爆发。
“哦……别再挑逗我了,我的骚屄痒死了……我要你的……大……大家伙插进来……快……哦……”
她极度渴望着,被这个大老二的陌生男人占有,肆虐。
黛米摩尔被我搓摸得全身发烫,我粗大的巨龙在她全身最为娇嫩的地方,摩擦着那里的皮肤。
双手更是肆意地揉捏着那对美乳,尤其是那敏感的奶头传来的快感,以及摩擦骚穴传来的电流,带给她一种胜似真正交欢的快感!
“别再逗了……我现在难受死了,快……快用你的大老二……狠狠的抽插我吧……”
我满意地笑了笑,玩你,才刚刚开始呢!
搂着她的纤腰,熟练地找到女人的骚穴,两指分开那湿淋淋的大阴唇,整个龙头“吱!”
的一声,刺入了她的‘紧凑’的骚穴。
“哦……你的骚穴好紧……布鲁斯不会是性无能吧?你说是不是啊?黛米摩尔?”
我边缓慢地抽插,边附耳坏笑着问道。
“啊……你一早就知道我是谁?啊!……原来你是有计划的……呀!……好硬!”
黛米摩尔被我逐渐加速的挺腰动作,带着她整个人一下一下地耸动。
“嘿嘿!你以为染了个金发就没人认出来了?告诉你吧,我之所以没有离开,就是想着如何搞到你。我代表全中国人民,操死你!”
“你……你太坏了……啊……好强……喔……好美……好爽……你的大老二太棒了……啊……小屄要涨坏了……喔……”
我狠劲地前挺,使得龙头重重地突破进子宫内。
屁股开始左右摇动,前挺后挑,恣意的狂插狠抽起来!
“啊……啊……老公……喔……我美死了……要上天堂了……唔……你的老二好粗……喔……小屄被干得……又麻……又痛……好刺激啊……喔……我的上帝!”
黛米摩尔被我干得粉颊绯红,神情放浪,浪声连连。
骚穴里一阵阵的痉挛,一股股淫液不断地流出,顺着我的巨龙,浸湿了两人的结合处。
她的私处变得更加润滑,我的腰部挺动得更猛烈,她阴唇也一开一合,发出了“滋卜!滋卜!”
淫乱的声音。
“喔……天哪!我要被你肏死了……好爽……喔……爽死了……老公……再轻一点……啊……好硬……喔……好棒喔……啊……舒服……喔……中国的大老二……比我们美国的还厉害……啊……我又要来了……啊……啊……”
黛米摩尔蜜穴里的嫩肉激烈地蠕动收缩着,紧紧地将我的巨龙箝住。
一股蜜汁从她子宫深处喷涌而出,不停地浇在我的龙头上,龙头上传来阵阵酥麻的快感。
我把她反转过来,让她跪在大床中央,然后从后面粗暴地进入,拼命地抽插,口里大叫道:“你这条母狗,快用力夹紧大腿……对……屁股动起来!喔……真是太骚了!哈哈……我比布鲁斯怎么样?比他大吧?”
“你比他大几倍!我爱死了……以后我要常常找你,到时候一定要象这样,粗暴地操我哦……啊……”
黛米摩尔撅着屁股挨操,但痛并快乐着。
“我们这个姿势叫什么?”
“哦……叫……狗交……动物交配……啊……”
“那你是什么啊?”
“我……我是母狗……淫荡的母狗……啊……”
“干死我这条淫荡的母狗……亲爱的……你好会干喔……啊……噢……天……老宝贝!噢……要死了……我快要美死了!……你的大老二太厉害了……我要死了!噢噢噢……狠狠地插干我的骚屄……干……用力干啊……干死我……呀……我好好爽……哦……老二进得好深喔……嗯……哎唷……要捅破了……不……要坏了……坏了……啊!”
她被我干得屁股疯狂地摆动,我不得不用双腿紧紧扶住她的两侧,以免肉棒老二被她从从洞里甩出来。
她的叫声越来越大,不停的浪叫声,刺激着我更用力的抽送着,一次快似一次的抽送着。
逐渐从每秒10下加速成每秒20下!
黛米摩尔被插得两眼翻白,进入了濒死状态。
无力地匍匐在床上任凭我超高速的抽送。
“骚货,我插得你爽吗?”
“啊……我忍不住了……又要泄……了……好美……泄死我了……泄死我了……啊!”
黛米摩尔希斯底里地尖叫后,达到了第4 次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