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讨厌……”
这样的呓语,像是魔咒一样,让虚竹又是害怕又是狂喜,身下的东西立的老高,硬的都有些疼了。
隔着裤子,他抓住自己的东西,揉着顶端,另一手就在秦婉脸颊旁边,颤抖在将碰不碰的边缘。
有些卷曲的碎发碰到他指上,被他捏在指尖揉搓。
他不敢碰人,但总是敢碰到头发的。
他掬起一缕青丝来托到鼻端嗅闻,女人身上的香气还是那样让人迷醉,让他忍不住在发丝上轻吻。
靠在树上睡觉终究不太安稳,发丝搔在脸上也是痒痒的,秦婉抬手想要抓抓头发,拍在虚竹想要撤回的手上发出啪的一声,吓到的虚竹也惊醒了她。
迷迷糊糊的看到眼前的和尚,秦婉也是愣了愣才清醒过来,看他捂着裤裆的尴尬样子也是扬起了嘴角。
兴许真的像不知道哪儿流传的,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似虎,摊上这么一个妇人的身子,秦婉虽然对虚竹没有对之前那几个那么深的感情,但这情况还是让她动了欲念。
“师叔……”她伸手过去摸着男人涨红了的脸颊,笑瞇瞇的说道:“这次,就当是我上你吧。”
话刚说完,秦婉就扑上前去把虚竹压倒在地上,盖在身上的衣裳落在男人身上,露出了玫红的兜儿,两条光裸的长腿就跨在男人大腿两侧,玉臀压在他腿上让他逃脱不得。
那一双娇艳的唇瓣送了上来,是他肖想许久的东西,虚竹果断的搂住女人的脖子让她贴在自己身上,一边深吻一边接着她背后的绳扣。
那平顺滑腻的美背,凝润如脂的肌肤,经过两个多月的休养已经完全不见了之前亵玩过的痕迹,嫩的简直能拿掐出水来。
想了许久的东西就在自己身上,他很快扒掉了女人的贴身衣裤,双手抓住两边肉臀扭捏,指尖碰到了蜜穴,拨弄着肉瓣。
“你湿了……”虚竹如实的陈述让秦婉红了脸,太久没有被男人触碰的身体,仿佛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我要一样。
“是……清儿想要……师叔肏我啊。”
她抛开了羞耻,主动用阴部磨蹭虚竹勃起的欲望,被他一个转身就把她压在身下,扯掉裤子,分开双腿就把肉棒肏了进来。
“嗯……进来了……啊呀……”是她还不足够湿润,还是露天野合太过紧张,肉棒只插进了一半就顶不进去了。
虚竹觉得自己的鸡巴都快被那滚烫的地方绞的断了,就退出了些,只留龟头在女人身体里,然后把女人双腿更向外分了些,按着那双大开的膝头,腰部用力再次向里使劲,巨物分开一层层肉褶向花心前进。
“好深……不要……啊……”秦婉有些痛苦的呻吟,却紧搂着男人似乎不想他离去,发出不知是喜是悲的嘤咛。
许久未曾做过的身子被这样粗鲁的进入了,但快感却源源不绝的顺着交合的地方向心头涌入,换出更多的蜜液来,滋润干涸的甬道,让抽插变得顺利。
感觉女人已经够湿了,憋了许久的男人也就发了性子,把那两条玉腿往肩上一扛,将女人的身子几乎倒转过来,一条巨物在紧窄蜜穴里直上直下的出入,搅得蜜水像涌泉一样不断喷洒。
“不行啊……要被肏穿了……轻点……师叔轻点啊……”秦婉喊叫着,双手抓着地上的青草,还贴在地面上的肩颈仿佛被土地磨破了一样的疼。
“脖子……我的脖子……”呜咽声让虚竹终于感觉到不妥,把秦婉拉起来抱在怀里,一条巨物还是直上直下的在她身体里出入,肏的她浪叫连连。
也不知过了几次高潮,东边都有些光亮了。
小穴里已经被灌了两次精液而虚竹的那条御女神器依旧坚硬如铁的插在秦婉穴里,穴肉都已经被他肏的红肿了。
“清儿,对不起。”
耳边听着虚竹的声音,秦婉可是连笑的力气都没有,却还是勉励的攀在他肩头上,在他颈侧狠咬了一口,在热液再次灌进子宫的同时申请了任务判定。
小和尚,就当我也对不起你吧。再见了。
打赏 放开那和尚,让我们上!(1)想要给主人生宝宝(h,菊剑x虚竹,灵鹫宫四姝与虚竹的淫乱上篇)
话说在缥缈峰灵鹫宫,虚竹段誉两人喝酒谈天,各聊着心中女子,只因都不提女子姓名竟也谈的丝丝入扣,最终两人都醉的不省人事了。
“主人也真是的,居然醉成这个样子。”
菊剑说着,用她粉嫩的小指头戳了戳虚竹的脸颊,她凑得近了,发梢垂到他脸上,他抬手搔了搔,看的菊剑微微一笑,干脆捏了自己一束发丝,在他脸上撩着,看他不舒服的左转右转,就是不会醒来。
“还不是你们几个小蹄子,一直不停的给主人和段公子劝酒。”
“大姐,你这可就说的没道理了,明明你来也劝酒了,却只说我们。”
竹剑说着,对梅剑做了个鬼脸。
她们是一胎同胞,谁都不比谁大多少,私下里胡闹惯了。
梅剑被竹剑捉住了把柄,撅了下嘴,然后清清嗓子,拿出大姐的派头来说:“二妹,跟我一起把段公子送到客房去。你们两个,还不快把主人。”
“带去清池嘛,知道啦。”两个小的摆摆手,那种事情她们伺候童姥的时候就做的惯了,不需要叮嘱。
灵鹫宫里都是女人,除了三十六洞七十二岛的属下来述职之外几乎不见男人,就算有的姐妹又有了感情或者养了面首那也都是在十八天险之外,想见面了自行下山相见。
而只是一天而已,灵鹫宫就变的大了,不止妖魔鬼怪们就留在宫外,宫内还有两个大男人,真是没有办法。
但毕竟段公子是主人的贵宾,也不能把他随便安置,梅剑只能找了间干净舒适的房子把他放下了,接着就要和妹子一起去服侍主人了。
梅兰二剑来到清池的时候,虚竹早就被剥的干干净净的,但是趴在池边,并没有泡在池里。“这怎么回事?”梅剑皱起眉问道。
“主人身上太脏了,直接泡进池子可不好,整池都得变成泥汤子了。”
菊剑说着就撅起嘴来,竹剑更是把给虚竹搓背的帕子举了起来拧了拧,拧出的脏水直观的说明了她们新主人身上是有多脏。
也确实是够了,兰剑看到这情况,叹了口气,认命的走过去拿了帕子同妹妹们一起给虚竹搓洗。
“大姐。”
“诶,来了。”
四姝平时服侍的是童姥,可从没见过人身上能脏成这个样子,但这是主人又能有什么办法呢,赶紧给他洗干净吧。
四个姑娘蹲在一起,八手齐动,很快把虚竹背后就搓洗干净,露出肉色。
一面处理完了那就该翻面了,几个姑娘也没有想太多,把虚竹翻了个身搓洗,两人管腿两人管胸。
她们弄的认真,处理完了负责的部分最后才发现有根粗大东西在虚竹胯间雄健的挺着。
这还是她们第一次见到男人裸体,本来以为除了没有胸部男人和女人是差不多的,但是那根棍子她们可没有,而且这是什么时候长出来的吗,如果一直是这样刚才主人是怎么趴着让她们搓背的啊。
“别看我啊,我也不知道。”
竹剑说着,她们四人心意相通,自然知道大姐看向她们的意思,但刚才她的确没注意嘛。
她还想辩解什么,有一只小手早握上了那东西上下搓弄。
“二姐?”
“不是要给主人洗澡吗?”
兰剑说着,并没有觉得自己的行为有什么不妥。
她们于男女大防本不知晓,只是看到一个陌生的东西都不太敢触碰,没想被平时闷声不太说话的兰剑开了个先河,胆子大点的菊剑也跟着伸上手去。
被四只柔嫩的小手握着撸动,就算是人不太清醒,肉棒也早就硬的像铁一样,在她们手里抖动。
“二姐,这是活的吗?”菊剑转着她圆溜溜的眼睛问着。
“主人是活的,这是主人身上的东西,应该是活的吧。”
兰剑回答着。
她对这事情也是一知半解,只是小妹问了就随便说说。
看二姐和小妹都在揉着那柱子,竹剑盯上了底下不小的两个圆球,托在掌心轻轻揉搓。
肉棒和卵袋都在被人玩弄,就算是在酩酊大醉中,虚竹仍旧低吟出声,肉棒抖动着没多久就射出了精液,喷得在四姝脸上衣上。
“这是什么啊?”菊剑沾了些脸颊上的白液到嘴里尝尝,那东西有一点点咸。
“这男人那东西,不能吃的!”
经过这么一遭,总算是有人大概知道了怎么回事,出言制止,却被小妹非常不解的将她脸上的白液也抹去了。
“男人的东西……这有毒吗?为什么不能吃?”
“这是……男人那东西,碰了会怀宝宝的。”
梅剑其实也不太知道,只是听说过男女成了夫妻就能生小宝宝,就说出来吓人。
但显然她的小妹子并不怕这个,她们本来就是属于主人的女奴,就算为主人怀孕生子也是她们作为奴婢的荣幸。
“大姐,你不要骗小妹了,她连衣服都没脱,怎么可能怀宝宝。”
倒是竹剑对那事情比梅剑似乎还多知道一些,她有看到过姐妹们在外面的住处,男人和女人光着身子纠缠在一起。
“符姐说,男人能让女人快乐,也能让女人伤心,所以女人还是没有心的好,只要享受身上的快活就好了。”
她照猫画虎的说着,也不太懂得要怎么会有身上的快活,只是突然听到大姐的呵斥:“小妹,你干什么?”
“我……想要给主人生孩子……所以,大姐三姐,要怎么做才能给主人生孩子?”
菊剑说着,从羞怯不安到语气坚定。
白天在厅里的时候她就喜欢了这个新主人,本也没动什么念头,只是突然听姐姐们说什么宝宝之类的,突然来了心思。
她听竹剑说什么连衣服都没脱,便早就脱光了身上衣裳,只是看着竹剑,问她下面要怎么做。
她们的小妹子,平时最好说话,最受宠爱,但一旦决定什么事情也是牛一样的脾气,任谁都无法改变。
竹剑也是无奈,她只是无意中见到过,从看过的事情推断,大概是男人那根东西,插进了女人下面不知哪里的地方。
现在主人醉着,一切也只能小妹自己行动。
她只能粗略的指挥,让菊剑双腿跨在虚竹腰侧,下体对着男人那依旧硬挺的肉棒。
“大概就是这样了,你自己找能够进去的地方进去,等主人再喷出这白东西就成了。”
竹剑的指点,除了衣服和姿势之外并没有其他实质的用途了。
男人的肉棒,握在手里的时候还好,顶上腿心的时候菊剑被烫的一缩,将巨物夹在了腿根,又硬又热的东西,就在她腿间鼓胀着。
她定了定神才张开双腿,捉住男人的肉棒顶在自己都没怎么碰过的私处,去找竹剑说的那个能够进去的地方。
那东西似乎没有想象中的好找,龟头在花户上前后摩擦着,蹭的她身子有些发软,未经人事的幼穴溢出写花蜜来,染湿了顶端,然而她还是没有找到那地方。
“竹姐,到底在哪……啊!”
菊剑突然尖叫了起来,那本来沉醉被她们摆布许久都没有动静的男人不知什么时候大手抓住她的纤腰,把她向下猛地一拉。
肉棒直接突破防线,毫无怜惜的一插到底,把菊剑疼的大叫了一声,然后咬着下唇兀自忍耐。
但她们姐妹心灵相通,她的姐姐们又怎么会不知道那有多痛。
“小妹,算了吧。”
“不!我才不要!”
菊剑咬着牙,机会难得,她怎么可能就此放弃。
还好虚竹在那么一个拉动之后并没有什么别的动作,只是继续昏睡。
“然后呢?”忍过了破身那一刻的剧痛,菊剑问道。
“要动的……可主人……”竹剑见得只是最基础的体位,男上女下的肏弄,可不知道男人昏迷的时候女人要怎么办,不过举一反三总是要动的吧。
这情况要怎么动……
那也就只有一种动法了。
菊剑咬着牙,一双玉手撑在虚竹胸膛上,向上抬起臀部,让吃进去的肉棒慢慢从身体里拉出来,然后再坐回去。
还是疼啊,但总不是那样难以忍受的了,菊剑上下耸动着,套弄男人的棒子,压下身去看着虚竹,在他唇上亲了亲。
她不懂什么深吻,但亲吻似乎是人类的本能,让她轻启樱唇在男人唇瓣上亲吻吮吸,不小心舔开了他的唇瓣就尝到了他口中的酒味,也碰到了他的舌头,宽厚的一片,像他插在自己身体里的那根一样火热。
她小心的碰了碰,却被他的卷住了,一个翻身就压在了身下,虎腰挺动主动抽插起来。
主人?
菊剑吓了一跳,想要说话但被吻的死死的。
虚竹的眼光迷茫,像是还在醉酒之中,并不清楚在与谁欢爱。
虽然如此,菊剑还是抬手抚上男人脸颊,她没有权利要主人的心,只要能在主人身边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