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那东西坚实而粗大,秦婉只含了一会儿口就酸了,只能把肉棒吐出来,从上到下一点点细细的吻过,舌头在龟头上滚过一圈,在顶上戳弄了几下又含住了小孔吸吮。
此时此刻,她就算看得见也不顾的去关注黄药师的感受,只是专心的对待眼前的东西。
自己的宝贝被当做圣物一样被人顶礼膜拜,但凡男人都可能飘飘然起来,觉得自己是什么重要的人物。
理智告诉黄药师他应该拂袖离去,但被如此细致的对待,无论身体还是内心都叫嚣着想要占有她,彻底占有她。
嗤的一声之后,男人的雄壮已经顶了进来。
秦婉被压在树上,双腿在黄药师臂弯悬着碰不得地面。
并没有经过什么前戏,只是吃过男人的肉棒,秦婉湿的还不够,肉棒顶入的有些艰难,却是毫不犹豫的一插到底。
“师父……”
秦婉有些疼痛,把男人背后的衣裳在手里抓成了一团。
好粗,好烫。
她终于等到了他用自己的东西肏她,虽然有些疼了,但心里的满足是即便再痛上十倍都无法掩盖的。
她搂着黄药师的脖子,努力将身体挨紧些。
男人并没有给她缓冲的时候,肉棒已经上下出入起来,窄腰发力,把女人细软的身子顶的来回颤动,若不是背倚着桃树几乎要被他撞飞出去。
嫩肉一次次被撑开,热挺的棱角刮过,一股股的像压井般的泵出水来,成了草叶上缀着的露滴一样。
梅超风是习惯粗暴的性爱的,陈玄风虽然宠她顺她,但终知道她心里的人不是他,唯一能胜过的地方就是他得到了她的身体而已,这仅有的一点让他每每都像是要把她揉进骨血一样,根本不加控制。
“贼汉子,不行了……”她的呼喊也只能增加的粗暴,等他真的够了,灌了她满壶才会停止。
后来他们仇家多了,没有时间让她缓上好几天,那档子事儿也就渐渐没有再做了。
所以说,换了个人,除了心境不同之外也没什么太大不同,不愧是师徒,一脉相承。
灼热在身体里爆开,由心底爆开的颤栗或者是唯一的不同吧。
秦婉垂下头,失去钳制的她浑身无力的坐倒在树下,衣裳完整的几乎感觉不到一丝地上的凉气,只是一团湿润在腿间越散越大。
“若华,我是谁?”
秦婉被男人掐着下巴抬起头来,应该是对上了他视线的方向。
“师父……”她眨眨眼,有些茫然的回答。“我……嗯……怎么了?”
男人没有回答,只是把她抱起,在桃花树顶足点了几下,走了几个转着,带到了居所。他们的事情,可还没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