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经济发展迅猛令人吃惊,对政治、经济、社会生活影响变化之大更是翻天覆地。
太太小雪生第三个孩子后一年,我随著中国大陆投资的倾斜,大陆来的时间比过去多了,加上解决了每次到北京过去的许多不便利之处,那段时间我是绝对痴迷极限运动,到任何地方都结识一批爱好运动的朋友。
因在北京活动认识了许多女孩,这里介绍几个我认识的在校的女大学生。
北京女大学们无论观念还是言行远远不同于我当年在北京读大学、研究生时交往的那些学姐学妹,有时我甚至觉得有些女孩的开放程度超过了我在日本、美国认识的很多女孩,至少我交往的女生中,处女似乎比过去少了,而且讲起性解放来有时令我这个自认见多识广的人也瞠目结舌。
我很难评价这是社会的进步还是其他,但我很怀念我过去的那些学姐学妹们。
因故有些太过分的女孩我就不说了,以免让人感觉我有丑化女大学生之嫌,而且说实话我也很不愉快提到她们。
我只想说在一个经济发展的社会,金钱确实会让许多女孩失去自我,我遇到一个正在振兴过程中观念变化著的社会,我有钱,结识了许多女孩或者说许多女孩愿意与我结识,她们中许多是绝对出类拔萃的女孩,我真心希望她们中间许多人的言行不代表女大学生的主流。
我那时真不迷恋女孩子的漂亮和迷人的身体,我更乐此不疲于刺激性的体育运动。
我每次到北京,北京的女友王枚和林露都会陪我到北京郊区的十渡去玩蹦极。
小薇如果有时间也会与我们一块去,但多数时候她们会守在蹦极下面的水池边看我一次次的玩,她们从不敢上去玩,也奇怪我玩得那么有滋有味,我只能说没别的更丰富的刺激运动,蹦极也算是无奈中的选择了。
记得那年八月,我和王枚、林露去十渡玩。
上下四五次后,时间就花了近五个小时,不知道是不是放假还是周末的缘故,玩蹦极的人还特别多。
虽然王枚和林露没催我,两人坐著聊天,但毕竟时间呆太久了,因此准备再跳一次就回市区了。
在高高的跳塔上排队等候,我前面大概还有十几人,其中有四、五位留学生模样的外国人,同时还有两个高挑的女孩,大概都有一米六九左右的身高。
从背影看很性感。
一个女孩穿著白裤,黑色短袖衬衣,长长的头发可能为了蹦极用头绳紧紧将头发扎成一束;另一个女孩也是修长的身材,头发是一个短短的小,穿著红色吊带背心,白色长裤,两条洁白的手臂浑圆下垂,圆圆的臀部隐约可见裤中小裤衩的勒痕。
严格说十渡的蹦极才48米高,不算是很险要的,但由于这是中国第一个蹦极,所以还是吸引了许多勇敢者,除了几个老外,我看象我这样三十多岁还来玩的人真不多。
据说世界最高的蹦极在南非,我没玩过,只是在瑞士度假时在游览车上跳过160米高的蹦极,比十渡蹦极刺激了许多,但由于十渡蹦极下去是水面,看上去显得离地面似乎更近些。
站在前面两个女孩大概是临时有些怯场,轮到她们互相推诿,谁也不敢下,工作人员只好让她们在旁边站站,让后面人先下。
我看大家都想看看她们的模样,从背影看实在是太迷人了。
我前面几个老外礼貌性地请女孩先跳,两个女孩不好意思摇摇头,十分紧张害怕,终于轮到我准备了,我也看清了两个女孩的面容,很清纯,尤其是穿红色背心的女孩圆圆的脸上似乎稚气未干,白净的皮肤,因害怕而都要哭了。
我笑著对她们说:“没关系,很安全的,一闭眼就下去了。”
十渡蹦极将弹索系在脚踝处,跳下时大头朝下,确实就是一闭眼就下去了。
也许是我的轻描淡写和轻松使她们放宽了心,穿黑色衬衣的女孩看看另一个女孩,说:“我先下了,死活就它了。”
“没那么严重。”
我笑了。
“我看你上下几次了。”
黑衣女孩打起精神强笑著说。
我点点头:“越玩你会越喜欢的。”
黑衣女孩走过去,让工作人员协助系弹索。
我看黑衣女孩看著下面腿有些哆嗦了。
一声尖叫,女孩蹦了下去。
红衣女孩直摇头,吓得泪水都流出来了,脸色惨白,我笑著安慰:“没关系,我保证你没问题。”
女孩就是不肯向前,我觉得她想沿原路爬下跳架。
但源源不断有人向上走,女孩又有些迟疑,我让站在身后的人先蹦,又安慰半天,女孩大有英勇就义的气概,总算同意蹦了。
我扶著她到工作人员身边,女孩的脚只发软,眼中露出死亡般的恐惧,黑衣女孩早被工作人员送上岸,站在水边叫女孩勇敢些。
女孩闭上眼,站在跳架旁,我觉得工作人员稍稍推了她一下,女孩惨叫一声下去,当然不会出甚么事,我想她是被自己吓坏了。
我蹦下去,头朝下谁也不可能有更美的姿势。
等我上岸,两个女孩似乎已恢复平静。
黑衣女孩笑著说:“我叫刘爽,谢谢你的鼓励。”
红衣女孩脸色恢复了红润,笑著说:“我叫张鸿雨,谢谢。”
我看看刘爽和张鸿雨(抱歉用笔名,如名字相同纯属巧合,请勿对号入座)说:“没关系,下次就会好些。再见。”
我看看远处正张望我们这边的林露和王枚,走过去。
刘爽和张鸿雨见王枚和林露向我招手,知道我们是一块的。
两人随我一起走过去,王枚笑盈盈地问:“不玩了?”
“人太多了,我们回去吧。”
我向王枚和林露说:“这是王枚小姐和林露小姐。”
又分别向王枚和林露介绍了刘、张。彼此道别。
当王枚驾车从停车场过来,我和林露上车。
好象见有人向我们车招手,王枚一笑:“那两个小妞叫你,我告诉你,我可不带她们回市里啊。”
说著,王枚将车靠在路边。
我下车,张鸿雨跑到我面前,笑著说:“你们是回市里吗?”
我点点头,张鸿雨有些不好意思地说:“能不能带我们一块走啊?”
我笑笑,没理由拒绝的,说:“你们不玩了?应该没问题的。”
三人来到车边,我打开车门,张鸿雨和刘爽坐到后排,好在那天王枚是开著宝马,如果是她的跑车可真坐著别扭了。
张鸿雨对王枚笑笑说:“对不起打扰了。”
王枚笑笑,没说话,但恨恨地瞪了坐到她身边的我一眼。
林露扑哧笑了。
我扭头问林露笑甚么。
林露说:“我跟枚枚打赌她刚才对你说的话没用。”
王枚倒也不介意,笑著说:“他总是让我失望。”
车行进中,我听林露问刘爽和张鸿雨才明白,她们是北京某大学二年级学生,暑假没回家两人结伴到十渡玩。
也许刘爽和张鸿雨从来没接触过象王枚这样妩媚和气质的女孩吧,同王枚和林露比我觉得她们真的要土气多了,加上拘谨,似乎大气都不敢出,但她们确实清纯靓丽。
车飞驰向北京市区。
林露对我说:“我想明天去趟深圳,我陪你去玩玩?”
“露露,我警告过你,他呆不了几天,不要说这说那的,要去你自己去。”
王枚笑著嚷。
林露嬉笑著:“你就安心开车吧,说让司机来,你非要自己开,出了事我饶不了你。”
“别说不吉利的话。”
我说,“不过枚枚你还是集中注意力吧。”
王枚也不说话,将车停到路边,笑著打开车门,拉出林露:“去,别让我一人开,你开回儿。”
林露耍赖不下车,王枚要咯吱她,林露只好嘴里嘟囔著,到驾驶座开车。
车重新启动。
王枚说:“集中注意力开,别说话啊!”
林露不干了:“你这就报复上了。”
王枚这才细细打量刘爽和张鸿雨,两人被她看得有些不好意思。
刘爽为了打破尴尬,笑著说:“怎么不让大哥开呀。”
“他?”
王枚撇撇嘴“生来就是被人伺候的命。”
“你胡说甚么呀,枚枚。”
我扭头瞪了王枚一眼。
王枚温柔地看看我,说:“好,好,算我胡说,又没说你坏话,怕影响你形象啊?”
“这话太损了啊。”
林露说。
“去,去,开你的车吧,少说几句。我还没说甚么,看有人急的。”
我懒得理她们俩,总这样斗气的。
也没真的甚么厉害冲突。
我闭目养神。
王枚抚摸我一下头:“不会真不高兴吧?”
“休息休息,甚么就不高兴啊。”
我笑笑,拍拍她手靠在车椅上不语。
“每次都是你无中生事。好好的又让你给瞎搅合。”
王枚埋怨林露。
“怎么每次都怪我呀。”
林露真有些难堪了,尤其是当著两个别的女孩子。
刘爽和张鸿雨对视一眼,觉得坐我们车有些难受了。
“别带著情绪开车啊。”
我笑著对林露说。
“你也不管管她,真是。”
林露嘻嘻乐了。
王枚也没事了,笑了起来:“回去再说吧,你老实开车。”
林露看我一眼:“你不许睡觉啊,你们都睡,我也犯困。”
大家说说笑笑,倒也真不敢睡了。
也许刘爽不想让人觉得太拘束吧,笑著问正扭头与王枚说话的我:“大哥是个企业家吧?”
我笑笑:“严格说我不是。”
“那从事甚么工作?”
刘爽尽量想多与大家聊天以解除傻坐不吭声的窘态。
我看看王枚:“算是管理吧?是不是,枚枚,应该这样说。”
“应该是吧。”
王枚笑著看看我,知道我不想说太多,她看著刘爽:“你也不用问他,他只是偶尔回中国看看,你们认识算是太偶然了。”
“长期呆哪个国家啊?”
听说我长期呆国外,张鸿雨倒显然来了兴趣。
“算是香港吧。”
我不想多说,但还是礼貌地回答。
凭感觉,刘爽和张鸿雨看得出王枚和林露绝对不是一般的女孩子或少太太,她们的精明能干从她们的说话气质和神态中体现出来,见她们对我如此温柔乖巧,张鸿雨笑了:“你肯定不是一般人。”
我不好回答是或不是,只好笑笑,王枚岔开话题,笑著问:“你们在学校学甚么专业?”
看来刘爽的问话达到了目的,至少王枚开始关注她们。
刘爽答她是中文系,张鸿雨是经济系。
听说张鸿雨学经济,我倒多看了她一眼,张鸿雨对我甜甜一笑,让王枚一激灵。
王枚对我笑笑:“现在的女大学生真是年轻漂亮。”
张鸿雨无不羡慕地说:“在王枚小姐和林露小姐面前谁敢说年轻漂亮,说有些傻还差不多。”
王枚一直觉得自己没读大学是遗憾,从本质上看她对大学生是比较尊重的,但想到如此漂亮的女孩当著我的面与她侃侃而谈她又有些紧张。
她从不觉得自己在商场或在事业上比大学生甚至博士生差,她自己几个助手就有博士生,想想自己的妹妹王沁,大学毕业又怎样,不一样靠嫁人来改善自己命运。
她最担心地是知道我天生有女大学生情结,她知道我的那些学姐学妹影响了我整个青春期的观念,给我的影响是很难忘记的。
王枚笑笑,不多说了,她怕两个女孩说出甚么勾起我回忆的话题。
我其实明白王枚的心思,我叹息她一片苦心,但我自己知道我是很难消除对女学生天生的向往的。
我装做不在意,闲扯到别的事上去。
车到了北京市区西直门附近,林露停下车。
王枚笑笑:“刘爽、鸿雨,我们在此分手了,我们得向北走,你们该直行了。”
刘爽和张鸿雨笑著说谢谢下车,我下车向她们道别,我正准备转身开车门,张鸿雨笑著叫住我,问:“我们还会见面吗?”
“有缘就会相见吧。”
“能留下你的电话吗?”
“我可能马上就离开北京了。”
我笑笑,不太希望与她们有甚么瓜葛。
张鸿雨嘻嘻笑了:“不会明天就走吧?我们放假反正也没事,不想再出来玩玩?”
我只好告诉她北京秘书的电话号码,说:“到时再联系吧。”
第二天我醒来,见从云南带回的灵芝身著睡衣躺在我身边,我想想,记得前晚是与林露睡在一起的。
灵芝嘻嘻笑了,说:“林小姐今天要去深圳,早上去枚枚姐的公司了,让我过来陪陪你。”
“露露甚么时间走?”
“林小姐说中午就走了,好象有点急事,让你千万等她回来再离开北京。”
公司秘书转来电话,问有位张小姐要与我联系,我通不通话。
接过来,是张鸿雨,她问:“愿不愿意到颐和园划船呀?”
我心想,也只有大学女生想出这样的约会,我印象中好象多少年没去颐和园,更不记得多久前与谁去划船玩。
正好林露回深圳不回别墅,我笑著回答:“要不你先到我家来,等会儿再商量去哪里玩吧。”
“好呀,你家在甚么地方?”
“你说一个地方,我让人接你吧。”
“在我们学校南门,我十点在门口等著。”
“好吧,等会见。”
我布置给秘书。
灵芝默默看我挂了电话,翘著嘴说:“又约别女孩子来家里?”
见我不吭声,她吻吻我,说:“我以为林小姐不在,你会让我多陪陪你。”
我亲亲她,笑道:“我们有的是时间,这是刚认识一个朋友,想邀请我出去玩。”
王枚给灵芝打电话,问我醒了没有,灵芝将电话递给我,王枚笑道:“露露等会到公司来谈上次我给你说过的项目的事。你甚么意见?”
“你们自己协商吧。我上次告诉过你我的意见。”
“好吧。要我中午陪你吃饭?”
“不用了,你忙吧。张鸿雨小姐说过来邀请我出去玩。也许就与她吃饭了。”
“学经济那个?”
王枚名字记得很熟,“我告诉你啊,少与现在的小女孩子缠在一起,现在的女学生跟早些年不同了。”
我笑笑:“你忙你的吧。”
“别让我收拾残局就阿弥陀佛了。说好啊,晚上陪我吃饭,谁也不许约。”
王枚对我早过了防范的时光,她知道我不会象过去样冲动,即使有女孩介入,我也只是逢场作戏,不会当真的,而且她根本也没把张鸿雨、刘爽这些小女孩放在眼里。
灵芝陪我起床,我稍稍吃了点早餐,看埃玛送来的几份材料。
看完,灵芝靠近我说:“我们现在回枚枚姐那边吗?”
“我不是约了人见面吗。你先回去吧。”
“不,我要看看你约的谁。”
王枚不在的时候,灵芝也常常会撒撒娇,不过她到底成熟了些,不会太任性,我笑笑,不多说,给小雪打电话问问女儿婷婷、点点和儿子的情况,那时小雪正与朋友聊办一个公司重操就业的事,她匆匆说了几句,然后告诉随后再联系,我不打扰她了,省得耽误她合作成功又要说闲得无聊怪我没时间陪她了。
十点四十,张鸿雨被领进了房间,正如我猜想的那样,她是一个人来的。
张鸿雨被灵芝看得有些不好意思,说:“这个小妹妹是谁啊?”
“灵芝小姐,是枚枚的干妹妹。”
我随口说。
张鸿雨定定神,坐下:“刚才领我进来的那个外国女孩又是谁啊?”
“你问题真不少。”
我笑笑“是我的助手,不要再问新问题。”
“助手?”
张鸿雨这才真正细打量我。
我对灵芝说:“回那边去吧。”
灵芝似乎也没觉得张鸿雨怎么漂亮,说实话,要讲气质和妩媚,灵芝更显突出。
但张鸿雨那种学生味气息让我感受到本色的青春朝气。
张鸿雨穿著朴素简单,但看得出经过了仔细考虑,她看得出林露和王枚服饰的高档和气质中的富贵气息,她只是一个清贫的学生,当然不会跟她们比这个,她最有价值的是她身体本身。
张鸿雨穿著红色的吊带背心,下面是白色的短裙,使她皮肤显得尤其白腻。
丰满的乳房似乎要从薄薄的背心中蹦出来,衬托出她身体的活力和弹性,柔和的大腿匀称修长。
她根本就不用化妆,青春靓丽的脸上透出自然的红晕。
张鸿雨见我打量她身体,笑著说:“认识你也许是天意,我知道你肯定不会告诉我太多的东西。我也不打听了。我想你能帮我实现我的梦想。”
“你的梦想是甚么?怎么知道我回帮助你?”
我想她倒是挺爽快,笑著问。
“我希望去美国留学,想求你给我担保。”
“凭甚么我能担保?”
“你以为我傻啊。”
张鸿雨笑著说,眼楮不游离地看著我,“林露小姐和王枚小姐绝对是身价过亿的主,看著她们对你的那肉麻劲和你那漂亮迷人的老外秘书,你没有一定的身份和实力她们会对你那样?你没资格谁有?”
我哈哈笑了。这小丫头倒真是聪明绝伦。
“我知道你肯定身边美女如云。”
张鸿雨继续说,“只要你同意为我担保,我可以为你做任何事。”
我笑著不语,她确实是个百分百的美女,但我对她身体还谈不上有甚么需求。
我想我还就不缺美女。
也许她看出我的想法,笑笑,说:“有时精点雅致的菜吃腻了,来点小菜也许更爽口。”
张鸿雨是我遇到的第一个如此让我感到震惊的女孩。
事后我想,我当时之所以心里其实默认了帮她,因为她是第一个,以后并到多了,也就麻木了。
“我怎么知道更爽口?”
我好象回到了自己口无遮拦的大学时的岁月。
张鸿雨笑笑:“你不知道,除非你同意尝试新的东西。”
她好象不是在讨论自己的身体,我们不是在议论彼此的性,而是在谈一个学术问题。
“你不要以为我是个随便的女孩,我只相信自己的眼光,我谈过两个男友,一个是我的同学,分手了,凭著英俊与一个低年级女生好了,我一点也不难受,真的,只怪我自己看走了眼,后来他要与我和好,去他的,把我当甚么人啦,想好就好想分就分。第二个男友是个公司老总,除了给些零花钱我们也没甚么更多说的,我几个同学都有这种朋友,你知道我们女孩子需要打扮,开销的,认识你,我觉得是机会,成不成我都得试试。既然象王枚和林露那样什么都不缺的女孩子都对你依恋,我想你定有过人之处。”
她按照自己想的说过不停。
说实话,我喜欢张鸿雨的性格,但想到与这种女孩做爱我就兴趣索然。
“好吧,我也痛快,我可以帮你,至于你要为我做甚么事再说吧,我好象没什么事要你做。”
“你愿帮我?这算是一个承诺?”
她显然也出乎意料,惊喜地看著我。
我点点头。
她高兴地跳起来跑到我身边抱住我吻了一下。
我看著她:“美国有甚么好?为甚么作那么大牺牲非去不可?”
我真有点想不通。
她自然地靠在我旁边,看著我说:“我说了你不许反悔啊。其实我昨天回去仔细想过了你大概是个甚么样身份的人。我知道我很难吸引你注意。我只好装做现在这样。我说的第一个男友是真的,第二个男友是我们同学的事,我会为了一点零花钱随便跟一个男人?”
我笑笑,无论是真是假,我都不在乎,因为我一点感觉都没有。
我说:“我想我们认识也算是有缘吧。我希望你学习毕业后再出国。”
“当然要毕业了,我也不希望半途而废。”
张鸿雨笑著答。
“吃饭去吧,想吃点甚么?”
我起身笑问。
“我们穷学生,没那么多讲究,如果你高兴,带我吃甚么我就吃,如果你没时间,我回学校吃饭也很香。”
“哦,邀请我去颐和园划船是一点意思都没有啊?”
我笑著问她。
“我觉得我邀请你去划船本身就是错误,你根本就不会与我划船,我只能想到这个,再去蹦极?我可不敢有第二次了。”
与张鸿雨聊天很愉快,但没有性的冲动。
不知道是她的成功还是我身体的失败。
我带她到燕莎商城一楼吃西餐。
两人刚坐下,小薇打电话,原来小薇做节目,昨晚很晚才从外地回北京,起床就给我打电话,我邀请她一块过来用餐。
张鸿雨看见小薇时的吃惊远远超出了看见王枚与林露的表情,毕竟小薇在电视台的名气和她的清秀端庄几乎就是张鸿雨心中的偶像。
我给她们两人作了介绍。
然后关心地问小薇节目制作情况。
小薇简单说说节目,然后笑著说:“你和枚枚又去十渡蹦极了?”
小薇从来不提林露的,她向来不感冒林露。
我点点头,指指张鸿雨:“这不就是蹦极认识的新朋友吗。”
小薇看著我:“有甚么好玩的。我现在回北京了,我已经向头请假了,你可得陪陪我了。”
我笑著说:“我们去十渡玩吧?”
小薇说:“不行,我不让你去蹦极起来没完没了。你陪我去骑马吧。”
“再说吧,再说吧,先用餐。”
正好餐点送上,我拿起刀叉笑著说。
用餐出来,到停车场,小薇看著我,我知道她希望与我单处,我让司机开车送张鸿雨回学校,张鸿雨上车前,低声对我说:“你居然能同意,我真的很幸运。谢谢你。”
在北京的剩余几天,几乎天天与小薇、王枚呆在一起,没怎么与张鸿雨联系,她给我打过两次电话,但因为我都有事就没见面,一直到两个月后我重返北京,才再见到张鸿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