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着萧野赤裸冰凉娇嫩的肌肤,我身上虽然裹满了兽皮,可还是感到寒气逼人。
不知道她这些年是怎么过的,现在都已经是深秋了,她居然一点也感觉不到寒冷。
或许是这天气比起那寒潭的冰冷,还是略逊一筹。
我特意把自己那件还算完整的外套让给了小野,但是她丝毫不领情,三两下就把它撕的粉碎,无奈之下,只好给她多裹了几层兽皮。
但她却呲牙咧嘴颇不乐意,还差点扬起小拳头向我威吓,好在我们之间的感情日益加深,才让我免了一顿皮肉之苦。
哎,革命尚未成功,同志还需努力。
看来还要进一步的调教,多给她灌输一点服从的命令。
感慨之余,还是得逼她穿衣服,要不然非给我惹麻烦不可。
这个年代的人都保守的要命,即使是内衣也没有她穿的这么暴露,这要是出去可能会招惹一堆的臭苍蝇,引起他人的注意。
更何况,某些东西只有我能摸我能看,其他的人看了可就是我吃亏,那是万万不允许的。
好说歹说才勉强劝服了她,但交换的条件是,晚上抱着她睡觉的时候不许我穿衣服……
有时我就想,自己现在是不是充满男人味了?
要不然为什么自从那次以后,她就迷恋上我那宽广的胸膛了,还非得跟俺来个坦诚相见。
那简直就是残酷的折磨啊!
没有调教好萧野之前,我可不敢轻易占她便宜,有好几次想混水摸水都没有成功,反被她击中了要害。
更无语的是,她对我的某个部位非常的反感,经常是又掐又捏,好几次下手重了,让我差点晋升公公的行列。
呜呜呜,一定是它的样子长得与那天的大蛇有几份相象,招致了小野的不满……
不论我怎样提醒她、要她小心,隔天她就忘了。
偏偏俺那嫌命长的兄弟经常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擡起头来,不知死活的顶在了某个部位,一向睡的不深的萧野很快就会惊醒,然后直接一拳砸上去,让我彻夜难免……
日子简直太残忍了,为了换取调教她的机会,我付出的太多了!
可如今每天有大半的时间,她都腻在我怀里,根本就甩不掉她。
只好大叹后悔之余,尽量的克制自己,并加紧了调教的步骤。
然而现在正处于血气方刚的大好年纪,哪有那么容易克制它,于是每天晚上隔不了多时,就能听到我的哀号,非常的具有周期性和震撼性。
在暴力的不断打压下,一向享尽风流的兄弟终于屈服了。
某天早上,俺慵懒的睁开眼,诧异的发觉前天晚上小弟弟没有遭遇殴打,一时非常的奇怪,感觉下身好象空荡荡的,似乎少了什么部件。
初时愕然,随即便大惊失措,伸手一摸,空空如也,没有任何事物。
急低头,果然发觉下面短了一截。
顿时,心如死灰,错以为是小野昨晚上下了毒手,把俺兄弟给拔断了。
呜呼哀哉,悲及而泣,躺在我怀里的小野也被吵醒了,她不解的看着我,好象在努力领会我所表达的感情。
茫然不知所措中,突然传来一阵膨胀感,身体的下部好象有什么东西正慢慢的伸出了脑袋,蓬勃的生长了起来。
我欣喜若狂的看着失而复得的宝贝,又是大悲,又是大喜,高兴的搂着小野又蹦又跳,就好象死后重生那般的感觉。
原来是它在不断的蹂躏下,产生了自我保护的意识,居然掌握了龟缩的精髓。
这可太好了,以后又可以少受很多苦难了!
接下来的几天,经过咱双手的努力和咱兄弟的刻苦锻炼,终于达到了收缩自如的境界。
现在咱兄弟的能耐越来越大了,不但灵巧多变,还伸缩自如,活力四射,让我平添了几分自豪。
这一切的改变我都瞧在眼里,好象是自从冰美人逼我吞了那只黄金癞蛤蟆之后,才是产生的变化。
看来那玩意确有其效,只是味道有点差……
在山林中又呆了几日,终于说服了小野与我一同出来。
看的出她对自己成长的地方非常眷恋,很常的一段时间都闷闷不乐,直到渐渐离的远了,偶尔能看见几户人家,她的心情才逐渐变得愉悦起来。
外面的世界对小野来说,一切都是新鲜的,没多久便转移了她的注意力,以至于她看上喜欢的东西便不肯撒手了,让我头痛不已。
刚出来的时候,除了一身的兽皮,我们身上别无它物,别说是买东西了,就连贴身的衣服都没得穿。
无奈之下只好偷偷潜进山脚的农夫家里,偷了几身衣裳,留了些兽皮充作抵押物。
又费了很大的劲才使得小野穿上了衣服,一路向北,我有意识的带着小野往京城的方向走去。
天京城一直是我向往的地方,原因不仅仅是因为它是繁华的皇城,更主要的是我想去看看那里的美女。
反正现在风声很紧,很多地方我都没胆量再去了。
其实还有很大的原因是潜意识在作怪,四大绝色里面的瑶池玉女夏云依是梁王的千金,那梁王是当今皇帝的叔叔,王府就在京城。
而作为天朝最大的商贾,南宫世家在京城有一间分号,据说现在已经交由南宫家的二小姐南宫浅雨掌管,那南宫浅雨也经常在京城出没。
既然南宫浅雨和夏云依都在京城,我又怎么可能不去瞧瞧呢?
况且曾经在西湖上遇见的明月楼大部分时间也在天京周围游戈,一直对那明月小姐念念不忘的我,当然要顺路去看看。
还有那个叫做香香的死丫头,上次居然敢那么对待我。
少爷我现在已经是今非昔比了,等把她弄到手,一定要罚她看场春宫戏,让她看得到听得见,就是摸不着,眼馋死她,哼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