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本由美伸出手来,推着毛利小五郎的坚实胸膛。
可她哪里是毛利小五郎怪力的敌手。
毛利小五郎大手掌控着一切,他的气息逐渐变得粗重,着底下宫本由美红润的小脸,红润的耳朵,以及那如小鹿般惊慌失措的眼睛,顿觉十分有趣。
之前是那么大胆的一个女孩子,强吻了自己两次,现在竟然是这幅模样!
很快,毛利小五郎的大手抽了回来,温柔地抚摸着宫本由美的黑色头发,这一缕一缕的刘海,倒是精致地很。
毛利小五郎并没有将由美的黑色交警帽取下,这帽子就是要戴着才别有韵味,等会的制服他也不打算除下来了。
毛利小五郎的火热右手在宫本由美的柔软腰肢处游走着,而宫本由美低诉:“毛利君,别这样,别在这里好吗?”
毛利小五郎温和地笑着,脑袋靠在由美的脑袋处,温热的吐息打在由美的小耳朵上。
他如情人般呢喃着,可话语却霸道无比。
“可是由美,我觉得这里再好不过了,我和由美可是在车上结下的羁绊,自然也该在这车上延续下去。”
听到这,宫本由美想起了自己和毛利小五郎相遇的惊险画面,瞥见窗外优美的景色,那枫叶在不断摇曳中,她心里的抗拒渐渐消散开来。
好像在这里也不赖嘛!
宫本由美眼中满是水波流转,她那双抵在毛利小五郎胸膛的小手早已没有半分力度,只是在做做样子罢了。
看着底下穿着警服的宫本由美,浑身散发着别样的诱惑力。
毛利小五郎心火不断燃起,他再也忍受不住,火热大手抓向她的腰带。
不久,黑色的轿车中传来一声痛呼声,而后熟悉而动人的乐章响起,黑色轿车也随之震动摇晃起来了。
风一吹过,枫叶也随之不断摇摆飘舞,似乎也为车内的事而欢欣。
……此处省略两千字……
三个小时后,临近傍晚,杯户公园里的游客渐渐多了起来,有游客出现在枫叶林中了。
看着那枫叶林中不断震动摇晃的车子,游客不由有些好奇。
有一对情侣脸上挂着坏笑,似乎知道这是什么情况,缓缓靠近了这车子。
不过他们还没看到里面的光景,便听到里边传来一声惊呼声。
紧接着引擎咆哮起来,车子瞬间发动了,速度加快,瞬间消失在众人视线中了。
……
在通往警视厅的街道上,雷克萨斯匀速前进着,车窗打开两条缝隙,将车内的霏糜的气味裹挟着出去。
驾驶座上的毛利小五郎分心二用,一边开车,一边帮躺在副驾驶位置的宫本由美掖好身上穿着的警服,他可不想自己的女人走关被别人看到。
而躺在副驾驶位置的宫本由美撑着小手,想要起来,可此刻的她哪里起得来。
宫本由美顿时一副要哭的模样,轻轻枱起手臂打在毛利小五郎身上。
“你这坏蛋,都说不要在公园里面嘛,差点都被人看到了,我才第一次,你就那么久,现在我这幅模样怎么回警视厅啊?”
毛利小五郎这才意识到自己忘了对宫本由美施展治疗术,他的大手立即抚向宫本由美。
苏苏麻麻的能量传递过去,萦绕于宫本由美的身子,宫本由美的身子瞬间恢复。
“对不起啊由美,刚刚实在是忍不住,不过现在没事了。”
宫本由美感知到自己身子的变化,一双眸子不由好奇地望着毛利小五郎,接着她便直接挺起身来,摸了摸自己的身子,一副不敢置信的模样。
“好神奇啊,这是怎么回事?”
毛利小五郎开口解释道:“我的独门秘术,是一种能治疗人的方法。”
“还有什么是你不会的。”宫本由美惊讶地望着毛利小五郎,毛利小五郎只是笑了笑。
……
恢复体力的宫本由美起身整理自己的警服,终于将它们全部穿戴整齐了,她这才松了一口气。
紧接着宫本由美在车子内找到了纸巾,还有一瓶没开的矿泉水,她将纸巾打湿。
然后身子往后挪,开始擦拭那真皮副驾驶座上的某处位置,很快纸巾便被染红了!
毛利小五郎转过头来,她还害羞地将这染血的纸巾藏起来,不让毛利小五郎看到。
……
毛利小五郎笑了笑,等到宫本由美将一切痕迹清理干净,坐回副驾驶座上时,他便一把将其拉了过来,一口吻在宫本由美的小口上。
由美立即惊慌地拍打着毛利小五郎的胸膛:“你干嘛,要死啊,你现在是在开车,我可是交警耶,在我面前违法信不信我抓你呀?”
“想抓我,看来刚刚的教训还不够嘛!”毛利小五郎脸上掀起一抹邪笑。
宫本由美顿时有些恐惧,即便是做警察的她身体素质极佳,可初经人事也是承受不了毛利小五郎这头莽牛的无情连打。
她一下子变得十分听话,乖乖地被毛利小五郎抱在怀里亲吻着。
分心二用的毛利小五郎开车稳如狗。
同车道中旁边的汽车车主看到雷克萨斯里面的这劲爆的一幕,不由目瞪口呆。
开车时接吻已经很过分了,接吻的对象竟然还是个美女交警,那就实在是太气人了。
不久,毛利小五郎松开了宫本由美的小口,拍了拍她的翘臀,让其坐下。
毛利小五郎霸道地开口:“从现在开始由美你就是我的女人了,知道了吗?以后和其他男人保持距离。”
听到这话,宫本由美脸上露出笑容来,娇柔回应道:“知道了,坏人!”
车子不断加速,很快便抵达警视厅了。
两人下了车,宫本由美仍是一副依依不舍的模样,站在警视厅前搂着毛利小五郎,双目含情地望着他。
不过警视厅门口来往的熟人太多了,她也不敢逗留太久,要是被美和子知道那就糟糕了。
她和毛利小五郎道别后便往旁边的交通部大楼方向去了。
而毛利小五郎则往正面的刑事部大楼的方向去了,他还没忘记要去看有关堂本音乐学院的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