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神社一派宁静,清风裹挟着花草香味,盘旋于神社中;从山上流下的泉水传出叮咚的响声;
铃铛的声音不断响起,交织成一曲悦耳的旋律;
温暖的晨曦掠过那被风吹拂过的门帘,光影在神社中不断交错着!
主殿中,躺在神台上的小巫女轻声抵抗着,素白小手不断推攘着毛利小五郎的胸肌。
君惠的声音娇柔极了:“毛利君,别这样,你怎么老是这样啊,别在这里呀,这样可是对出云大神不敬的啊!”
毛利小五郎一手压制着君惠,另一手则捞起了小巫女的小腿。
小腿肌肤光滑极了,她脚下的木屐也应声掉下,只剩下白色布袜。
毛利小五郎一边将其右脚上的布袜给解下,一边开口道:“神明那么忙,“一八零”哪里会管我们间的小事。”
“再说了,你在米国岛说的神明是人鱼娘娘,来东京说的是出云大神,这样变来变去的,才是大不敬吧!”
小巫女君惠被毛利小五郎一吓,小脸便立即惊慌起来了。
她立即双手合十,闭眼开始小声祈祷起来了,蠢萌蠢萌的!
毛利小五郎乐得没有人阻碍,帮君惠把另一条腿的鞋袜脱了,也支到那神台上。
而后他便一把拉开小巫女合十的小手,一口吻上了君惠的粉唇了,满嘴都是清香。
小巫女见状,立即睁开眼来了,很快看到上边俯瞰着自己的出云大神神像,便又立即慌张地闭上了眼睛。
可是和毛利小五郎接吻实在太舒服了,情不自禁下君惠便回应了起来。
果然修行对君惠大有裨益,她此刻的肌肤状态,嫩得都能掐出水来了,和十七八岁的少女差不多。
毛利小五郎左手从其衣襟探入,小巫女藏得严严实实的宝藏便被轻取了,毛利小五郎的大手施虐开来,君惠顿时满脸羞红,小手无意识地乱抓着。
毛利小五郎也跟着爬上了神台。
“君惠,听话,神明会原谅我们的,咱们又不是做坏事。”
“乖,不然我可要生气咯……”
伴随着毛利小五郎蛊惑般的温柔声音,又是一曲激荡的乐章奏响开来。
而一旁藏身在巫女服中的式神忍不住啐了一口:“真是个大色狼!”
与此同时,在毛利小五郎家里,四人正在吃着早餐。
小兰的厨艺近来可是大有长进,都有毛利小五郎的四五分火候了。
服部平次和柯南皆是一脸感动模样,他们已经三四天没吃到这么美味的料理了。
不过柯南半点没察觉到一旁的小萝莉那怜悯的目光。
【工藤新一,真是个可怜的家伙,青梅竹马就这样当着自己的面移情别恋了,而且情敌还就在自己面前,还被蒙在鼓里根本不知道,简直太可悲了!】
灰原一想起常日里毛利小五郎是如何对待柯南的,便越发觉得柯南可怜了。
紧接着灰原那同情的目光很快便转移到服部平次上边了。
【这大黑炭还学人当侦探呢,脑袋上的原谅帽都不知道戴了多少层呢,连累得老爸也跟着戴原谅帽,简直就是个傻小子。
就这两个家伙,还能被称为关东关西最厉害的高中生侦探,完全就是开玩笑嘛!】灰原的目光时而同情,时而鄙夷,还不时还摇摇头。
柯南和服部平次似乎都感觉到小萝莉的目光中蕴含着极深的恶意,不由有些懵逼。
这对基友不时对视,还以为自己做错了什么,惹得灰原不高兴了呢。
柯南开口询问:“叔叔呢,怎么大清早就看不见了,我还想问他昨天那个魔术是怎么变得呢!”
小兰便回道:“爸爸他一早就出去锻炼了,刚刚有发短信回来说不用吃早餐了。”
服部平次惊叹道:“没想到叔叔武道都这么厉害了,还如此勤奋练习,真叫人敬佩啊!”
的确没错,毛利小五郎此刻正勤奋操练、挥汗如雨中!
一旁听到这话的灰原忍不住发出了轻笑声,惹得服部的脸色都有些发黑了。
小兰蹙眉望了眼灰原:“小哀!”
“没什么,你继续!”
服部平次便继续开口道:“既然叔叔不在,吃完饭我也就回去了,这几天请假,都落下学校那边的功课了…”
小兰点了点头:“好,那你一路上注意安全哦!”
一旁的柯南则开口道:“服部,我送你。”
说罢两人便起身,结伴出行往东京车站方向去了。
小兰则开口训斥着灰原:“小哀,你不能这样,表现得太失礼了,和叶的事不能告诉服部的。”
“欸,你怎么也知道!”小萝莉顿时有些惊讶了。
小兰则一脸神气模样:“哼,有很多事我都知道的,只是我不说而已,好啦,我们该去学校啦!”
一通忙活之后,小兰这才牵着灰原的小手,一起去上学了。
两个多小时后,出云神社的神主房间中,毛利小五郎和小巫女君惠都转移到这边来了。
没办法,早上的晨诵时间到了,巫女们纷纷出现,胆大妄为的两人没被发现就已经算是运气很好了。
毛利小五郎抱着小巫女,将其放在其床榻上。
君惠体力已经消耗殆尽了,都有些脱水了,嘴唇更是因此而发白。
毛2.1利小五郎的强大,岂是她一人能够抵挡的。
这才是毛利小五郎施展出一两层功力的结果罢了了。
看到君惠这副模样,毛利小五郎便掐动法决,回春术施展出来。
草木之灵灌入君惠身上,小巫女的状态便恢复了许多了。
不过她仍依偎在毛利小五郎怀里,一脸依恋模样。
毛利小五郎搂着小巫女柔软身子,聆听着她说的神社中各种大小事,以及来东京后生活发生的变化。
两人如新婚夫妇般耳鬓厮磨,时光便在君惠闺房中缓缓流逝。
直到接近中午时分,神社中的巫女前来敲门:“神主大人,有客人前来,需要你为他们祈福!”
见到君惠有事要忙,毛利小五郎这才没多做打扰,就此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