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张成再次见到胡明月已经是五天以后的事情了。
“我要走了,临走前,我想见你一面。”
看到胡明月给他的微信时,张成有些惊讶,没想到这位美少妇还会联系自己。
心里想着,“她该不会是想把钱要回去吧?”
于是看完这条微信留言后,张成直接把手机扔到了一边,抱着刚刚被自己搞到虚脱已经睡着的甜宝儿准备好好睡一觉。
可是脑海里总是浮现出那个美丽少妇的娇媚面容,浮现出他们在一起短短两天时间发生的种种。
张成在床上翻腾了半天也睡不着。看了眼睡熟的甜宝儿,最终还是起身穿好衣服,给甜宝儿留下一条信息后出了门。
两人约在胡明月住的酒店门口碰面。
当张成来到酒店门口后,看到胡明月手边扶着一个行李箱,一袭白色连衣长裙站在街边,裙角随风摆动着,贴身的材质将少妇玲珑的曲线完美地勾勒出来。
走到近前,张成感觉胡明月几天不见脸颊消瘦了不少,美艳动人的脸庞上虽然涂抹了一些淡妆,但是眼眶的红肿没有被完全遮掩住。
张成想询问,却又有些拿不定主意。
看到张成过来,胡明月冷冷地说了一句:“你来了啊?”
“对啊,有什么事你说吧。”张成心里嘀咕,嘴上却假装镇定地问道。
“走吧,我想去你家看看。”胡明月说完,便招手拦停了一辆出租车,对张成说:“帮我把行李箱放了吧。”
张成有些莫名其妙,“去我家想干嘛啊?这婆娘怎么这么奇怪,难道想图谋我的家产吗?也不对啊,我家也没家产可以给他啊”胡思乱想了半天,也没个头绪,见胡明月已经丢下自己和行李箱上了车,只好把东西放到汽车后备厢,跟着上了车。
司机问去哪,胡明月也不吭声,张成只好把自己家地址报给了司机。
一路上张成试着和胡明月交谈,可是却没有得到回应,没办法张成只能指挥着司机到了自己家楼下。
西安南郊的城中村里,张成拉着行李箱带着身后的美丽少妇走到自己租住的一栋自建楼里。
进到自己那间不足10平方米的小房间,张成对胡明月说:“呐,就这儿了。你想干嘛?你不会是想蹭房子住吧?”
胡明月进屋后,眼睛四处打量着,房间一角放着一张1。
5米的双人床,被子胡乱地堆放着,电脑桌上的满是烟灰和垃圾,一张单人沙发上堆满了衣物。
另一边墙角放着两个哑铃,不少哑铃片散落在四周。
还有一张健身用的腹肌板和一捆卷起的瑜伽垫斜靠在衣柜的旁边。
地上还算干净,只有垃圾桶附近因为堆满了东西而溢出少许。
房间的窗帘紧闭,一股发霉的味混合着男人的健身后的体味充斥着整个房间,但是胡明月却用力地嗅了嗅,似乎很喜欢这股生活的气息。
“我……”胡明月欲言又止,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张成只好把床铺上的被子往里扔了扔,对胡明月说:“哎,坐下说吧。家里就我一个人,有些乱。”
胡明月却没有坐下,反而打开一旁的衣柜看了看。
张成被搞得莫名其妙,刚想说话,却见胡明月开始整理沙发上的衣物,将它们一件件地叠好放进衣柜。
又开始叠被子、收拾垃圾桶。
转头还问张成:“抹布在哪里啊?”
张成见胡明月一直无视自己,自顾自地做着事,心里有点恼怒。
于是一把抓住胡明月的手,将她拽到自己身前,问到:“喂!姑奶奶你到底想干啥?你倒是说话啊!别发神经了行吗?”
胡明月怔怔地盯着愤怒的张成,一言不发,眼眶里已经有泪水开始打转。
张成被看得有些心虚,伸手想要安抚一下眼前的美少妇,可手刚抬到半空,就被美少妇紧紧地抱住了身体。
“张成哥哥,对不起……”说着胡明月开始抽泣起来,一边哭一边说道“对不起,那天是我不好,是我太任性了,原谅我好不好……”
“你……怎么了?别哭月儿,到底怎么了?你和我好好说,好不?”
张成见胡明月哭了,也顿时心软下来,举在半空的手也终于落下,摸着对方的头柔声安慰起来。
“好……”胡明月听完张成的话,也渐渐平静下来,坐在床边和张成说起来。
“那天把你撵走以后,我一个人哭了好久、好久。我很害怕,我怕我爱上你,我怕我舍不得放手。我怕成为一个第三者,破坏你和你女朋友的关系。所以我才把你撵出门,想让我在还没有彻底爱上你之前把你赶出我的世界。
可是我又好怕失去你,这么多年了,从来没有那个人能像你一样给我安全感。
你知道吗?张成哥哥,这么多年我都没有睡过一个安稳觉,总会在梦里看到爸爸,看到妈妈,看到那对奸夫淫妇在床上享乐……”
张成听着胡明月的诉说,手臂轻轻搭在了美少妇的肩头缓缓拍打表示安慰。
憋了一肚子话的胡明月没有停下,继续说道:“这几天我把自己关在房间里,睁开眼是你,闭上眼也是你。我每天疯狂地自慰,疯狂把手指插入自己的咽喉,只是想告诉自己,我只是喜欢高潮,喜欢身体的被插入时的快感。可是我发现我错了,我已经不可救药的爱上了你。
没有你,无论我高潮多少次,无论喷出多少淫水、尿水,我的内心都好空虚、好孤独。求求你,张成哥哥,不要丢下我,我真的不能失去你。只要能让我在你身边,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我愿意做你的骚逼,做你的母狗,做你的泄欲工具,只要你让我在你身边,让我能时刻看到你……”情绪崩溃的胡明月一口气把自己这些天所想的都告诉了张成。
张成听得心乱如麻,他不知道该怎么面对面前的少妇,就在刚刚,他才和甜宝儿第一次见面,并且完成了一次强制高潮的主奴游戏。
如今这位美少妇的到来,让他不知道该如何向自己的女友交代。
张成不知道的是,胡明月对他疯狂地迷恋很大程度是因为那些催淫药。
这位美丽而孤独的少妇,常年得不到安慰,被各种高级淫药,搞得有些分不清是到底是什么给自己带来了快乐。
而张成最终被定义成了这些快乐的源泉,在张成离开的几天时间里,美少妇因为失去药物而无法达到张成在时所能达到的身体极限,让她开始不断的自我洗脑。
最后在潜意识里给自己下了一个结论,就是已经不能自拔的爱上了张成。
正当张成想着该如何安慰眼前的美少妇,一只纤纤素手已经摸到了他的裤裆之间,而略显消瘦的脸庞凑到自己面前,温热的嘴唇紧紧和自己的唇贴在了一起,一条香舌努力地撬开唇瓣伸向自己的嘴里,贪婪地允吸起自己的唾液。
张成被胡明月的主动所感染,开始热烈地回应起来。
两团肉体开始不停地揉捏起对方的身体,张成探手将连衣裙掀过纤细的腰间,发现胡明月竟然依旧没有穿内裤,两瓣饱满的臀瓣毫无阻拦地被张成肆意揉捏。
胡明月亲吻着张成,同时用手疯狂的撕扯张成衬衣上的扣子,露出里边坚实的胸膛。两人热烈地拥吻,互相抚摸,是不是发出诱人的叹息声。
胡明月坐在张成的腿上不断地用湿润的小穴摩擦着张成憋胀的裤裆,张成一把将胡明月的连衣裙撤掉,将脑袋埋入两团丰腴的肉球,贪婪地舔舐起来。
终于忍受不住欲望煎熬的美少妇,将张成推倒在床上,扒开阻挡他们合二为一的最后一道障碍,硕大的肉棒像旗杆一样挺立着,胡明月双腿分开,一手扶住坚挺的肉棒,一手拨开紧闭的阴唇。
“嗯啊……”随着龟头的插入,胡明月从鼻腔发出娇憨的哼声。
五天的分别让胡明月对这根肉棒的思念几近疯魔,此刻终于得到满足,美少妇几乎用尽了全力直直坐到了肉棒的根部,整根肉棒被插入湿滑的阴道当中。
“啊……主人……小骚货好开心,终于和主人连在一起了……”胡明月忘情地说着淫话,同时腰腿一起用力,上下不停地起伏,用自己的最下贱的骚穴伺候主人雄伟的大鸡巴。
胡明月忘情的浪叫着、起伏着,却被张成用手死死卡住了胯骨动弹不得,“月儿,你别那么大声,这破房子隔音太差了!这大白天得会被人听到的。”
胡明月听到张成的话,点点头,轻轻咬紧蜜色的唇瓣,又重新开始摆动起丰满的肉臀,只是这次嘴里的声音变成压抑的“嗯嗯……”声。
而无法放肆叫床,也让胡明月有了一种正在偷情的奇怪错觉。
胡明月常年练习瑜伽,身体柔软而有力,每次臀部砸下都力量十足,又能轻盈地抬起到几乎只有龟头还在穴口。
随着屁股的摆动,胸前两颗雪白的肉球也跟着节奏跳动起来,头上发丝随着摆动披散开来。
张成躺在床上看着眼前翻飞的少妇,也是心潮澎湃,下身随着节奏向上迎合着美少妇的摆动。
刚在甜宝儿那里泄过一次的张成,显得非常持久,两人用女上位干了许久,胡明月已经汗流浃背,浑身湿漉漉的,又用力在肉棒上坐了几次后,身子向后仰去,被肏得已经有些红肿的骚穴突然离开肉棒,向着张成的脸上喷出一股淡黄色的尿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