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回去,已是晚上十一点多,陈小梦自然知道姐姐又被陈云锋这坏蛋给勾搭去了。
第二天上班每次见到陈云锋时,都一副气鼓鼓地模样,说话时也没个好声好气,像是要给陈云锋好看。
却不知她那娇蛮模样,在陈云锋看来只觉娇憨无比,可爱极了,脸皮又厚,非但不恼,还笑嘻嘻地调戏陈小梦,偏偏陈小联还向着陈云锋,害得陈小梦又气又恼,却又无有办法。
陈云锋刚进工厂时,心思在陈小联心上,并未注意陈小梦,这时陈小联已经任他予取予求,所有地方都玩了个遍,男人本性,到手的女人便没了多少吸引力。
此时再看她两姊妹,越看越觉得陈小梦更漂亮,有时候见到她穿起短袖T恤,胸前两个荷包蛋鼓鼓的,都禁不住冒出想要摸一把的想法。
每次调戏过陈小梦之后,晚上便约陈小联出来操逼,边操边想象自己在操陈小梦,刺激极了。
这天,两人又偷偷来到老地方,宽衣解带,翘臀提胯,耸动抽插,淫词浪语,一切轻车熟路。
云雨过后,陈云锋仍旧搂着陈小联坐在台阶上,温言细语,给陈小联灌些迷魂汤,哄得她迷迷糊糊,爱意绵绵。
过了好一会,陈小联才回过神来,低沈着声道:“以后我们不能经常这样了,我妹已经知道我们之间做的坏事了。”
陈云锋笑嘻嘻道:“她知道我们做了什么坏事了?”
陈小联将脑袋靠在陈云锋怀里,道:“还能是哪个坏事,就是……就是……”
“就是什么?”陈云锋明知故问。
陈小联粉拳轻捶陈云锋胸膛,细声羞恼道:“就是日逼。”
陈云锋想到陈小梦知道姐姐被自己操,心里反而特别刺激,淫心又起,捉住她玉手,轻轻握住,另一手绕过脖颈,从肩颈处熟练的探入衣领,玩弄着那对娇巧嫩奶。
道:“她是怎么知道的?”
陈小联道:“她看我经常很晚回来,就猜到了。”
陈云锋道:“她是怎么问你的?”
陈小联道:“她就问我,是不是跟你那个了。”
陈云锋想到陈小梦亲自问起,更觉刺激,松开握住陈小联的手,往下压在她肥嫩的肉穴上,按压不停,故意道:“经常很晚回来,难道就一定在日逼吗,她怎么会往这方面想,是不是她自己逼痒了,才这么说!”
陈小联肉穴被轻轻玩弄几下,便媚眼如丝,情欲大作,淫水不自禁地流了出来,听了陈云锋所说关于妹妹的下流话,也顾不上在意,只轻轻捶了捶陈云锋,嗔道:“不准这么说我妹妹。”
跟着便伸手去抓陈云锋肉棒。
陈云锋淫笑道:“我说的都是实话,她要不是逼痒了,怎么会想到我们出来是来日逼呢。再说了,女人的逼不都想给男人日吗,她都十八岁了,逼痒不是很正常吗。”
他一边说,探在下面的手边玩弄陈小联嫩穴,手指不是沾着淫水揉动阴蒂,就是挤开肥厚的穴肉,进入屄内扣弄,弄得陈小联舒爽中又带着些许空虚,手紧紧抓住陈云锋肉棒,直渴望它能插入自己蜜穴,填满里面的空虚。
这时听到陈云锋污秽不堪地说妹妹,联想道自己对日逼的喜欢,非但没觉得不妥,反而觉得说得挺在理,她媚声道:“好哥哥,别说她了,我们……我们……”
陈云锋淫笑道:“我们做什么?”
陈小联害羞道:“我们来日逼!”
陈云锋心满意得,嘿嘿直笑,他最喜欢陈小联这般,以清纯的模样却害羞地说出淫荡的话来。
要是往常,这时他必定忍不住扶住鸡巴就要往逼里插,但这次他却不为所动。
不仅如此,他玩逼的手指也从肉穴中抽出,只在穴口就着淫水来回滑动,偶尔围着阴蒂画圈圈,就是不玩阴蒂,不插穴,直令陈小联瘙痒难耐。
等到陈小联再次哀求时,才扶住鸡巴,抵住滑腻腻地穴口,仍旧不插进去,只问道:“你刚刚说我们以后,我们尽量少出来日逼,是因为你妹妹不许我们日逼吗?”
陈小联欲念难忍,瘙痒难耐,只盼陈云锋早点插进来,用肉棒狠狠地操弄自肉穴里的瘙痒淫肉,陈云锋问什么便答什么,乖乖回道:“嗯,她不想我和你日逼。”
陈云锋心中暗想,陈小梦啊,陈小梦,我连你都想日,你居然还敢唆使你姐姐不跟我日逼,哼哼,看我怎么玩弄你姐。
他面上则嘿嘿笑道:“她自己逼痒,又不想你的逼被我日,难不成她想让我日她的逼么!”
说着一挺身,吧唧一下,鸡巴钻进水润润地肉屄中。
、“啊--好舒服!”
渴望已久,却又突如其来的涨满充实感,以及穴内淫肉被鸡巴刮蹭的快感,令陈小联只觉身心舒畅,长叫出声,爽得连陈云锋明显带着邪念的话都没了心思分辨,只顾着享受肉屄被鸡巴操的爽快感。
她全幅心神都被日逼的快感吸引住,只觉鸡巴每一下深深地插进来,都好像直捅到了心底一般,插得她不仅肉穴酥麻,心头更加畅快难言。
只插了十几下,她便被操得淫水直流,浑身发软,仿佛要丢了魂似的。
忽然感觉中,那肉棒抽出之后,便不再进来,只留龟头堵在肉穴口,她忍不住主动抬起屁股将肉穴对上去。
只是她此刻趟在地上,并不好动,抬起屁股,也只是让肉棒稍稍多插进来一点而已,哪里比得上陈云锋主动下插,非但没有方才那般欲仙欲死的快感,反而让肉穴更痒更空虚了。
陈小联哀求道:“好哥哥,快进来!”说完之后想起陈云锋喜欢听淫秽话语,又道:“好像被你用大鸡巴操逼,狠狠地操我的小骚逼。”
说完之后,却发现陈云锋仍然没有动静,这才回过神来,仔细看陈云锋,只见他神色低沈,似乎极为难过。
便强忍肉屄里的瘙痒,问道:“怎么了?”
陈云锋难过道:“我想一辈子都这样日你,操你的小嫩逼!”
陈小联本就极盼他重新插进来,又听到情郎说的淫话,肉穴更痒,淫水汩汩外流,何况这话虽然淫荡,但也是一句类似一辈子在一起的情话,听得她无论身心都格外受用,娇声道:“我也想一辈子都被你操!”
陈云锋听了这话更加难过,道:“可是你回去后就要跟你对象结婚了,以后你都被他操了,我再也操不到了,想到这里我就好难过,好难好难过!”
他说这话时,身子动了一下,鸡巴不经意的便顺着蜜穴滑进去了半截。
陈小联听到这话时,想到将来的场景,本来心中欲火冷静了大半,暂时压下了日逼的念头,可被这半截鸡巴塞进来,又停在那里,上不上,下不下的,难受死了,欲火又重新涌了上来,抬起屁股向让鸡巴顶到自己嫩逼最深处去,可无论怎么抬,总感觉差了一层。
她直想让陈云锋别管那么多,先用鸡巴狠狠插自己的逼,一切等操完再说,可看到陈云锋那伤心的表情,正是因为太爱自己,才会有这番表现,这时候哪里好意思提操逼的事,只得再度强忍着瘙痒,安慰道:“我的逼永远都给你操,你想怎么操,就怎么操,我只想被你的大鸡巴操。”
听到陈小联这么说了,陈云锋才提起一点精神,耸动屁股,鸡巴重新开始在她肉穴中来回抽插,感受着粗大硬翘的肉棒,一下一下地撑开自己痒肉,刮蹭着穴内肉壁,顶到嫩穴最深处。
陈小联“喔”地一声,轻舒一口气,随即伴随着快感轻轻呻吟起来。
陈云锋不紧不慢的抽插着,似乎不相信陈小联以后真的任自己操逼,仍旧问道:“你真的以后永远都给我操,结了婚也让我日吗?”
陈小联眉头时皱时舒,享受着久违的操逼快感,生怕陈云锋一难过,又停下来不动,听他问起,连忙答道:“嗯,结婚之后也任你操,我的逼任你日,你想什么时候日逼都可以。”
陈云锋听到这话后,日起逼来似乎更来劲来,插逼速度和力度也加大了不少,令陈小联的快感又上涨了一个层次,声音跟着由轻吟声变成了不大不小的浪叫声。
陈云锋继续问道:“可你结婚后是在广西,我却在湖南,怎么去日你?”
陈小联一怔,有些搭不上话来,接着便感觉鸡巴的抽插速度又渐渐慢了下来。
只听陈云锋继续道:“而且就算以后还能日你,可想到你对象也这样用鸡巴操你的逼,我就难过。你想,将来我要是跟别的女人在一起,我的鸡巴也这么插别的女人的逼,你不难过吗?”
这几个话题很是沈重,陈小联有时候也会想起这些事,想到自己喜欢陈云锋,可却要和家里的对象结婚时,也极为难过。
只是她是个传统女性,一则意识中从未想过违背父母之命,二则已经和村里人订了婚,并且睡过了,村里人都知道,也不可能再去毁婚。
因此虽然爱极了陈云锋,但每每想起来,都只是暗自难过,却从来没想过两人怎么才能在一起。
此时听到陈云锋这么问起来,尤其还提到自己作为对方心爱之人,将来却要被别人操,自己心爱的男人,将来却要用鸡巴操别人的逼。
心中既难过,却又不知该怎么办,同时伴随着陈云锋鸡巴抽插速度的降低,瘙痒空虚又重新涌上心头,此时各种纷杂烦乱的情绪冲击着陈小联,直让她几欲发狂,脑袋一片混乱,叫道:“我不知道,我也难过,我也好难过!”
也不知她说的是身体难过,还是心理难过,也或许两者都有。
这一切自然都在陈云锋计划之中,这些话他老早就想好了,只不过怕刺激到陈小联,一直没说罢了,若不是陈小联因为陈小梦的缘故,居然想减少约会操逼的次数,陈云锋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方便说出口。
这时见陈小联情绪有些崩溃,他便抱住陈小联,加大抽插力度和速度,两者一提升,陈小联肉屄被鸡巴操爽了,自然便没那么难过了,两人都默然不语,场上就只听见鸡巴插穴发出的吧唧吧唧水声。
再过了一会,陈云锋见陈小联似乎沈入了操逼的快感中,又重新开始渐渐呻吟起来,便装作忽然灵机一动的模样,说道:“小联,我有一个想法,不知道合不合适。”
陈小联从享受中睁开眼来,问道:“什么想法”
陈云锋道:“你是一定不能嫁给我的,对么?”
陈小联沉默了一会,道:“嗯。”
“那你妹呢,你爸妈有没有给她安排对象。”
“没有。”
陈云锋装作迟疑道:“你说,那我是不是能和她结婚,然后在你们那边买房子,这样我就经常能和你在一起了,到时候相互串门走亲戚也是正常的事,我们就可以利用这个机会光明正大的日逼了。”
见陈小联一脸迟疑,默然不语,陈云锋抽出鸡巴后,猛地一顿抽插,陈小联早就渴望高速度高强度的操逼方式了,恨不得这鸡巴能将自己的肉屄给操烂了,这时被一顿猛插,顿时爽得浪叫出声。
听陈云锋一边卖力抽插,一边继续说道:“而且我跟你妹妹结婚总比跟别人结婚好得多,都说姊妹同心,你们一直形影不离,比一般的姊妹还要亲得多,我跟你妹妹结婚,不就相当于跟你结婚吗!”
他越说越兴奋,鸡巴也操动得越卖力,让陈小联终于又享受到欲仙欲死,魂儿都飞起来了的感觉。
迷迷糊糊间听他说道:“而且到时候我跟你妹妹做爱,鸡巴插在你妹妹的逼里,总好过你心爱之人的鸡巴插进其他陌生女人的逼里吧!而且我的鸡巴只想插你的逼,你妹妹跟你血脉相连,相当于半个你,插她的逼,我可以想象成跟你在做爱,还可以接受。要是娶了其他人,到时候鸡巴插进一个自己不喜欢的女人逼里,想想就痛苦。”
极度舒爽愉悦间,隐隐约约觉得自己心爱的情郎说得似乎很友道理,他一切都在为我打算。
跟着不自禁发出一声天鹅般的呻吟,她死死抱住陈云锋,浑身颤抖,已然到了高潮。
陈云锋本就在高速冲刺,又当着陈小联的面,说出操她妹妹逼之类的刺激话语,早已处于爆发的边缘,再被陈小联的高潮一刺激,哪里还忍得住,鸡巴死死顶住陈小联肉屄最深处,将精液尽数灌入其中,这才心满意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