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春的璃月港,比平常多了几分脂粉气。
当然,除却瓦舍勾栏间的脂粉气,更多的还是闷热和潮湿的气息,天空也被乌云的阴翳所笼罩,似乎预示着一场即将到来的骤雨。
但我的雅兴并没有因此而退却。
身为旅行者的我,好不容易能在忙碌的每日委托中抽出身来,自然不能错过难得的闲暇时光,去体验一番璃月居民的闲情雅致。
既然是闲情雅致,那自然少不了到绯云坡的和裕茶馆来、听一出云姑娘唱的小曲儿。
茶馆算不上大,但要说起这听曲儿的位置,还是有一番讲究的:前来捧场的贩夫走卒,专挑靠近免费茶点的位置;云瀚社的资深戏迷,早早地就预定了最靠近戏台的席位;还有些举止清高的雅士,喜欢坐在茶馆的角落寻个无人打扰的清净。
至于我这位一向行事低调的旅行者,则独自来到了楼上的私人包厢。
从包厢凭栏望去,不仅将楼下的戏台尽收眼底,若是天气晴好,还能眺望远处的云来海滨,尽览千帆云集的岩港风光。
包厢内陈列着一张茶几和一张卧榻,布局虽不复杂,装潢却颇为典雅,墙上悬挂着装裱的字画,烛台边点缀着修剪过的盆栽。
天气虽然潮闷,包厢内却散发着熏香的迷人气息,令人颇为惬意。
和裕茶馆的老板也深知云堇这位云瀚社当家新秀的魅力,特意将她安排在了今晚演出的第一场。
傍晚的云翳渐浓,天气愈发闷湿,似乎预示的骤雨在逐渐迫近。
尽管如此,观众们的兴致却丝毫未减,一边摇着扇子,一边翘首以待,看来是迫不及待地想要一睹云姑娘的芳容。
才十六七岁芳龄的少女,就能在璃月戏坛崭露头角,云姑娘的人气绝非浪得虚名。
不必说娇嫩白皙的脸蛋、清澈柔美的唱腔、婀娜多姿的身段,更不必说小小年纪就投身戏剧创作的斐然文采,就连这一身踢枪走马的功夫,也不是普通人能随便练出来的。
难怪坊间都说,想要听云姑娘的戏,怎么着也得提前一个月订票。
但我是个例外,因为这间楼上的包厢,就是云姑娘专门留给我的。
并非因为我是蜚声璃月港的大英雄,也并非因为我是云瀚社的资深票友,而是因为我和云姑娘之间的“羁绊”——
云姑娘演出时,我是戏台下默默欣赏的观众;云姑娘谢幕后,我是陪她在璃月港逛街散步、在万民堂品尝烤鱼的挚友;云姑娘酝酿新戏时,我是与她讨论艺术创作的知音;云姑娘外出采风时,我是同她跋山涉水的旅伴;云姑娘闲来无事时,我是跟着她体验练功学戏的徒弟……
如果要说什么是“羁绊”,那大概就是这样的吧。
但是我和她之间的“羁绊”,恐怕还要更微妙些。
或许我这位外乡的旅者,还尚不熟悉璃月的人情世故,但在我粗浅的印象中,看似八面玲珑的云姑娘,其实比外人想象中要青涩许多。
出身曲艺世家的云堇,自幼就被关在家中坐科学戏,成为“云瀚社”大当家后,又要在台前幕后来回奔忙。
练功吊嗓、登台演戏、招待记者、接见粉丝……本该情愫朦胧的年纪,却鲜有和异性交往的机会。
然而云姑娘今天要唱的,恰恰又是一出感情戏,讲述的是一对凡人男女的爱情故事。
具体而言,是一位情窦初开、却深居闺中的名门少女,和一位才华横溢、却来自异邦的落魄书生。
虽说情爱之事乃是璃月戏中喜闻乐见的题材,但想要演绎得细腻动人,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这是云姑娘告诉我的。
演出尚未开始,店小二就送来了一壶沏好的茶和几碟干果点心,还有今晚演出的剧本,据说是云堇亲自创作。
我打开剧本,饶有兴致地翻阅起来。
今晚演出的戏目,只是整个故事中最扣人心弦的一折,名为“云雨”。
思慕书生的闺中少女,正在春色掩映的花园等待着前来幽会的心上人,可是相约之时已至,书生却迟迟未见踪影,惹得少女焦急等待之际,又不禁娇羞地浮想联翩……
少女在浮想什么呢?
是在揣测思慕之人对自己的爱意?
是在想象在花前月下缠绵的浪漫?
还是在羞涩地期待着不可言说的云雨之欢?
……剧本在此处作了留白处理,或许一千位观众的就有一千种答案吧。
“落红成阵,
风飘万点正愁人,
池塘梦晓,
阑槛辞春;
蝶粉轻沾飞絮雪,
燕泥香惹落花尘——”
不得不说,云姑娘的戏腔真是温婉动人,令我不禁沉浸其中。
当我回味过来时,短短的一折演出已经不知不觉地接近了尾声。
楼下的观众自然也是听得如痴如醉,直到一曲既罢,才发出了意犹未尽的喝彩。
夜幕降临,茶馆内的灯火依然通明。
在云姑娘谢幕后,云瀚社的新学员们也陆续登台亮相。
只不过后面的戏目,就没有云姑娘的演出那么惊艳了。
一些专程为云堇而来的戏迷也在茶歇的间隙悄然离场。
不过对我来说,今晚的戏目才刚刚开始。
我坐在楼上包厢的栏杆旁,默默地端起手中的茶杯,茶几上是我已经斟好的另一杯茶。
从包厢的门外,传来了靴子踏上楼梯发出的“咚咚”声响。
不出我所料的话,这正是我所等待的脚步声。
“好久不见,旅行者!”
包厢的门被推开了。
我应声抬头,刚才那位戏台上的俏佳人映入了我的眼帘。
她头顶七星绒球冠,身披云肩皂罗裙,腰间的挂坠发出了清脆的叮铃声,戏妆尚未完全卸下,却又比方才在戏台上时素雅许多,珠圆玉润的脸蛋上透着未经涂脂抹粉的纤嫩,眉清目秀的笑容间流露着情意朦胧的娇羞。
“云姑娘好久不见!前一阵子因为事务繁忙,一直没能答应云姑娘的邀约,今晚可要请云姑娘在这雅间好好叙上一番。”
“哼,我这个唱戏的小女子,哪敢叨扰您这位大名鼎鼎的大英雄呢!”
刚才还眉清目秀的云堇突然变得像孩子一样,气呼呼地嘟起了小嘴,紧接着又话锋一转,
“如果没记错的话,旅行者上一次来和裕茶馆听戏,已经是好几个月前了对吧!”
“诶呀,云先……啊不,云姑娘就别揶揄我了……”
我满脸歉意地向云堇赔着不是,却瞥见她原本嘟起的嘴角露出了一丝俏皮的微笑,才明白原来是被擅长表情管理的云堇小小地戏耍了一番。
“噗,旅行者可真是够呆的呢!听说您这位日理万机的大英雄,最近刚从稻妻那边回来,不妨和我讲讲那里的风土人情如何?”
“好呀,那我也想听云姑娘聊聊你最近创作的新戏……”
阔别后的重逢,总是有聊不完的话题。
直到抬起头时,才发觉窗外早已夜色阑珊。
既然天色已晚,那么是时候送云姑娘回家了。
不过就在我们准备互相道别时,却发现外面不知何时降下了淅淅沥沥的夜雨。
“糟了,真是天公不作美。”
云堇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将被雨滴沾湿的秀发拨到额旁。
若是站在外面,肯定是要被淋成落汤鸡了。
弄脏了戏服不说,恐怕还要淋坏身子。
对云姑娘而言,虽然不必再像小时候那样忍受母亲的唠叨,但这样冒着大雨回家,恐怕也不是个办法。
密集的雨点哗啦啦地落在屋顶,如银丝般从屋檐下淌落,在露天的栏杆上溅起了水花。
潮闷的空气中弥漫着青苔的气息,夜空被浓郁的阴翳所笼罩,漆黑的街巷也早已灯火阑珊。
“看来今晚的雅兴,都要败给了这场雨咯。”
“不要这么说嘛,这暮春的夜雨,也是雅兴的一部分呢。”
“旅行者这是何意?”
“既然下起了雨,那不如在这包厢暂避一宿?”
嘈杂的窗外是霏霏的夜雨,幽静的屋内是摇曳的烛光。
摇曳的烛光在潮湿的空气中散发着朦胧的光晕,既不昏暗也不刺眼。
我摘下令我感到闷热的外套,和身披戏装的云堇并排坐在屋内的卧榻旁,聆听着淅淅沥沥的夜雨声。
透着柔和的烛光,我端详着云堇沉默不语的脸庞,似乎在白皙中透着一丝难以察觉的红润,不知是因为包厢内的闷热,还是因为沉默带来的紧张。
于是,我试着寻找新的话题,来打破片刻的沉默。
我环顾四周,发现卧榻边堆着几只精致的木箱,看起来像是用来存放戏社道具行头的。
据我所知,这间包厢不仅仅是客房,平时也会被云瀚社拿来使用。
然而最引起我注目的,是摆在箱头的几捆红绳。
这些绳子似乎是打包行李用的,不过奇怪的是,这些绳子并没有缠绕在木箱上。
“如果没记错的话,云姑娘偶尔也会在这间屋子憩息对吧!”
我拿起红绳的一端,捧在手中来回把玩着。
身旁的云堇见状,却意外地露出了几分紧张和羞涩,试图从我手中夺过红绳。
“旅行者,这只是普通的绳子而已……”
“咦?云姑娘,我也没说这些绳子不普通呀。”
“旅行者,你说什么……”
“倒是云姑娘的反应,看起来有点奇怪呢~”
“才、才没有呢……”
“嗯哼,云姑娘看起来仿佛格外紧张呢!你说是吧,云姑娘?”
见我露出了狡黠的笑容,云堇不禁羞得满脸通红,语气也变得支支吾吾,仿佛不知该如何向我解释,看来她一定很后悔没有及时收起这件床头的秘密。
“不知旅行者是否还记得……‘朱丝缚绝烂柯樵’ 的唱词……”
“当然记得,出自云姑娘所改编的 神女劈观 。”
“旅行者可否记得,相传那神女命犯孤辰劫煞,被收养于仙家洞府,仙人们为了束缚她身上的灾气,施以‘红绳缚魂’之法,这红绳一缚,便是斗转星移的岁月……这‘朱丝缚绝’之句,正是此意。”
“原来如此,想不到云姑娘还对这典故考据颇深。”
“其实我曾经亲自拜访过申鹤本人,询问她被施以‘红绳缚魂’之法后的感受,可惜她早已失却了凡人的七情六欲,所以……”
“所以……?”
“所以,我只能用红绳缚住身体,亲自感受一番其中滋味……”
望着云堇羞涩的面容,我大致猜到了这些绳子的用途。
先前在稻妻寻访社奉行家的“白鹭公主”时,我就听闻过某种被称作“绳艺”的雅癖。
据说一些名门贵族在培养千金大小姐时,会将她们的身体用绳子紧缚,以磨练她们的意志和忍耐力。
而璃月的戏班也会用类似的办法进行训练,甚至会以固定的姿势坚持数个时辰,可以说是相当辛苦。
久而久之,这种特殊的绳缚训练竟演变成一项怪癖,悄然流行于各国的上流社会。
“旅行者,请不要觉得奇怪!”
“并不会觉得奇怪哦,反倒是云姑娘对艺术创作的追求和付出,着实是令人钦佩。”
“旅行者过奖了,这红绳缚身虽说辛苦,却也有种难以言说的、令人迷恋的感觉……”
“听起来还挺神奇呢。”
“倒也没有啦……我自幼时坐科学戏,受过的皮肉之苦早就超出常人想象。像是练身段的时候,一个姿势就要咬牙坚持几个时辰。师傅见我们坚持不下去,便会用绳将我们的身子固定住。时间久了,哪怕是被紧缚着身体就寝,也照样能安然入睡……”
说到这里,云堇露出了难为情的羞涩。
这样的怪癖虽然无伤大雅,但即使要向我这位最信任的知己说出口,也是需要一点勇气的。
不过与其同时,我的脑中浮现出一丝狡黠的想法。
我手捧红绳,绕到了云堇的身后,打量着她纤细挺拔的身躯。
趁她还未反应过来,我将握着一端绳结的手从腋下伸向她的身前,又将另一只手绕到她的背后。
双手轻轻一拽,就将鲜艳的红绳贴在了她微微耸起的乳尖。
“这‘朱丝缚身’,果然不失为一项雅兴呢。若是能向云姑娘讨教一番,那就更好不过了!”
不过云堇似乎默许了我的这般”讨教”,面带羞涩地将她的身体提供给我作为练习之用。甚至在我运绳的手法出错时,她还会及时纠正我。
“这里要在手臂绕一圈才对……”
我一边感谢着云堇的亲身指点,一边将红绳在她的身躯和双臂间来回缠绕,直到她的锁骨和小腹之间的身体都已经被红绳紧实地缚住。
我又将她抱起放在床上,抬起她的屁股和大腿,将红绳从她的臀缝和腿根处绕过,紧紧地勒住了她紧贴双腿的丝袜。
最后,我将她的背在身后的双臂捆在一起,又拉起她的袖口,将红绳绕过她纤细的手腕。
不知不觉,云堇整个上半身都被我施以“红绳紧缚”之法,只能勉强扭动着腰身,在我的扶助下从卧榻上坐起来。
雨点敲打窗棂的声响回荡在狭小闷热的房间,让本就清醒的我更无睡意。
而被红绳紧缚的云堇更是耗尽了浑身的力气,前额和脸蛋上也渗出了微湿的汗珠,在烛光下透着粉嫩的肤色。
“旅行者,这、这是何意……”
当然,无论在怎么扭动和挣扎都是徒劳的。
若是我暗藏不轨,面前的这位俏佳人就只能任由我摆弄。
这很难让人没有非分之想。
“云姑娘就好好体验一下,这‘朱丝缚身’的雅兴吧。”
我抱起被紧缚的云姑娘,将她揽进我的怀中。
被束缚的娇躯在我的怀中吃力地扭动着,肩头和手腕也因为挣扎而被勒出了浅粉色的绳痕,遮眉的秀发也因为潮汗而黏在额前。
我用手将云堇的下巴勾起,端详着她白皙的脸蛋和俊俏的五官,就像在打量一只精致的玩偶。
如此白皙的面颊,与乌黑的眉眼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我用手指划过她的脸蛋,试着在最富有弹性的部位轻轻戳了戳,果然如我想象得一般柔嫩。
脸蛋上涂抹的脂粉早已混杂着额头和鼻尖淋漓的香汗,散发着一阵迷人的青涩气息。
我的手指划到她的嘴角,拨弄着她柔软的朱唇。
她双目与我对视,似乎想说些什么,却被我用指尖轻轻封堵住了两片唇瓣,发出了“呜呜”的吞咽声。
但我并没有就此罢休,而是轻轻将头地凑到她的面前,凝视着她略显惶恐的眼眸。
鲜红的绳子将她胸前的布料勾勒出了不属于她这个年纪的凸起。
被束缚在背后的双手依然在作着徒劳无力的挣扎。
我将口唇凑到她的耳边,轻轻吹拂着她脖颈处的发梢,惹得她发出了酥痒难耐的娇声。
即使这样被我欺负,云姑娘也只能无可奈何地扭动着被紧缚的娇躯,口中发出乞求我不要再挑逗她的呢喃。
“好、好痒……”
在她的乞求下,我的口唇终于从她的耳畔挪开,让她终于能从难耐的酥麻中解脱。
可是下一秒,我的嘴巴就贴上了她微张的朱唇。
云堇惊愕地瞪圆了双目,显然是没有料到这猝不及防的一吻,下意识地想要挣脱。
但我并没有给她这样的机会,而是轻轻咬住她的唇瓣,富有节奏地吮吸着她口唇间的气息。
“唔……呃……”
只不过顷刻之间的功夫,她似乎就放弃了挣脱,完全适应了两人唇齿相依的状态。
她羞涩地闭上了双眼,白皙的脸颊上迅速涌起了红润,呼吸和心跳的节奏也在口唇间的冲击下紊乱起来。
即使只是揽在怀中,我也感受到了她的胸腔在红绳紧缚之下的起伏,仿佛要窒息一般。
终于,云堇将全身的重量都瘫在了我的怀中,用尽浑身的力气吮吸着我与她紧贴的嘴唇,尽情地享受着愈发炽烈的激吻。
我试探性地伸出舌尖,用舌头拨开她的上下两片唇瓣,探入她湿滑的口腔。
她也在慌乱中用稚嫩的舌头迎合着我的攻势,让两片柔软湿滑的舌头纠缠搅动在一起。
我紧紧地将云堇抱在怀中,感受着她愈发滚烫的、被红绳束缚的身躯。
我的指尖从她的脸颊和脖子下面划过,摸索到后颈处的绳结。
指尖顺着红绳的轨迹向下,沿着她的娇躯来回游走,时而划过腰间,时而挑逗腋下,时而轻戳肚脐,即使隔着戏袍的丝料,也能在指尖处感受着她柔软的娇躯。
随着我的挑弄,云堇小腹和腋下的柔弱部位屡屡传来难挨的酥痒,可惜她的口唇已被我牢牢封堵,只能呢喃地吞咽着,强行忍受着从娇躯传来的折磨,任由我在隔着戏袍对她上下其手。
在我一只手来回游走的同时,同一只手沿着红绳划到了她的胸前,拨弄着她胸口处的绳结,然后一把捏住了她胸前被红绳勾勒出的双乳。
“呜……呃……”
果不其然,当我精准地将指腹按压住她的乳尖凸起时,她娇小的身躯突然颤栗起来,被我吮吸的口唇也发出了亢奋的呜咽。
我轻轻解开云堇领口的饰扣,掀起内衬的布料,让她的酥胸暴露在摇曳的烛光下。
我先是用指尖挑弄着乳晕的部位,又用略微坚硬的绳结摩擦着她脆弱而敏感的乳尖。
一边被吮吸着双唇、一边被挑弄着乳尖,年轻稚嫩的云姑娘显然没经受过这样的刺激,不但呼吸变得急促,被紧缚的身躯也颤栗得更厉害了。
“呜!……呜呜……!”
但我丝毫没有停下唇齿间的亲吻,也没有停下对乳尖的拨弄,反而挑起了更进一步的攻势。
我的另一只手停留在上身,帮她宽衣解带;一只手继续向下,掀起了花边的裙摆,沿着红绳游走到了腿根的位置。
我隔着裤袜在云堇的大腿上来回摩挲。
不同于上身样式繁杂的衣衫,下身除了靴子之外,完全被一双单薄的紧身裤袜包裹。
异常丝滑的质感可以让我清晰地抚摸到云堇屁股和大腿的轮廓,当然也可以感触到从她大腿内侧肌肤渗出的潮汗。
“呜……呜……!”
我终于松开了与云堇紧密相拥的双唇,让她得以获得一丝喘息的机会。
在刚才的一阵激吻过后,我能感受到她的口唇已被渗出的津液润湿,胸前的领口也洇成一片。
“旅……旅行者……”
云堇一边大幅喘息着,一边有气无力地呼唤着我的名字,被紧缚的身体与我紧贴在一起,任由我摆弄着她仍然自由的下半身。
我抬起她的屁股,轻轻分开她的双腿,将手掌游走于大腿根部的娇嫩部位。
尽管隔着丝袜,云堇的双腿还是在我指尖灵活的袭扰下忍不住地颤抖着。
靠近大腿内侧的根部,果然是少女触觉敏感的地带。
在我手指轮番交替的攻势下,她根本难以忍受这份从下身传来的隔着丝袜的异样触感。
“看来云姑娘的身体,还是不够老实呢!”
我伸出左手扯开她的衬衣前襟,捏住了她裸露在外的酥胸,隔着勒在乳前的红绳,用手指揉捏刺激着她乳尖的激凸,令她口中娇喘连连。
云姑娘的酥胸称不上丰满,手感却温润如玉,所以用“玉乳玲珑”一词来形容最合适不过。
我伸出右手掀起她的戏裙下摆,沿着缠绕腿根的绳痕,朝着双腿间的幽谷前进,却发现她的裤袜裆部格外地湿滑。
不仅是湿漉漉的裤袜,遮蔽隐私的内层布料更是一片泥泞,胯下的幽谷更是洪水泛滥,不断地渗出着黏稠的淫液。
我伸出食指,轻轻地在她裆部最黏稠泛滥的位置擦拭了一下,随即将沾染着少女蜜液的指尖递到了云姑娘的面前,几乎快要触碰到她的鼻尖。
“云姑娘,这春宵的夜雨,也是雅兴的一部分呢!”
面对着自己下身的可耻泛滥,云堇白皙的脸蛋早已羞红得如熟透的日落果一般,这位少不经事的女孩子还从未体验过被玩弄身体的羞耻,更不要说敏感而纤细的娇躯被柔软的红绳结结实实地捆住而动弹不得,只能任由我的指尖刺激着她泥泞不堪的私处。
“啊!……求……求求你……不要再说了……”
我一边继续着刚才的话题,一边用指尖从云堇的臀瓣划向双臀之间的幽缝,又沿着幽缝划向了蜜液黏稠的阴穴。
尽管隔着内裤和单薄的丝袜,我还是在湿漉漉的花丛中摸索到了两片若隐若绽的花瓣。
我将手指隔着丝滑的裤袜,探入两片花瓣间的幽谷,欲在谷间秘处“幽会”一番。
在我手指片刻不停的刺激和拨弄下,花瓣之间的狭缝中似乎有一敏感的凸起悄然耸立起来。
我轻轻地将指尖划向那里,用丝质的裤袜来回摩擦着那处无比娇嫩的凸起。
“呃……啊啊!”
被紧缚上身的云姑娘,突然如过电一般浑身颤栗起来,口中发出难耐而激烈的呻吟,红绳裹敷下的娇躯也愈发燥热。
与此同时,我的另一只手也沿着红绳勒出的轨迹游走到了胸口处同样耸立的乳尖。
“呼……好……好痒……哈……”
随着指尖的挑逗,云姑娘双腿之间的幽谷不停地渗出湿滑的黏稠,沾染在半透的裤袜和遮蔽私处的布料上,散发着略显青涩的淫靡气息,混杂着卧榻旁的熏香气息,弥漫在包厢内湿润的空气中。
我撕开云姑娘的裤袜,解除了那片早已被蜜汁浸透的布料,将她整片湿漉漉的花丛、娇嫩柔软的花瓣、渗着黏液的花穴都暴露在了潮乎乎的空气中。
就连两片臀瓣之间的雏菊,也被我的指尖戳弄个不停。
“好舒服……可是好、好奇怪……”
未曾经历情欲之事的云姑娘,显然没有体验过被同时刺激乳尖和幽穴的滋味,不仅羞得面红耳赤,股间也是泛着黏稠。
在反复揉搓的同时,我伸出一根手指,小心翼翼地探入了云堇双腿之间的花穴,在温热而紧致的穴道内来回搅动,并反复地揉捏着唇瓣交汇处的敏感激凸。
随着一番循序渐进的挑逗,我能清晰地感受到她的心跳在逐渐加快,呼吸也变得比刚才更加急促起来。
我用一根手指揉捏着她穴口的阴蒂,另一根手指轻轻剥开湿漉漉的唇瓣,将湿滑的指尖钻入了她同样湿滑的幽穴,在青涩而紧致的穴壁内小心翼翼地抽插着纤细的手指。
与此同时,我的另一只手也来回摩擦着按压在她乳尖的绳结,惹得她不禁娇喘连连。
“云姑娘的身体,果然比我想象中还敏感呀~”
顺着柔软娇嫩的内壁,我的指尖探进了幽穴的深处,用钻入的整根食指搅动着湿滑的花芯。
而我的另一根手指,也伸向了云姑娘的屁股。
在股间蜜液的润滑之下,我将最前端的指节轻轻戳进了云姑娘的雏菊。
在我指尖持续不断的抽插之下,云堇的下身渗出了越来越多的蜜液,就连臀腿交接的位置也变得湿漉漉一片。
裸露的乳尖凸起也在绳结的反复摩擦之下逐渐肿胀。
在高潮快感的强烈冲击下,云堇的娇躯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栗起来。
“啊……要、要去了……呜呜……”
随着几声持续的呜咽,云姑娘终于在我指尖的玩弄之下迎来了绝顶的快感,任由我的手指在她双股之间湿漉漉的幽穴内搅动。
直到过了好久,我才小心翼翼地将手指从她花芯的幽穴内抽出。
而被我用仅仅用手指就玩弄到高潮的云姑娘,夹紧了被黏湿的双腿缝隙,疲惫地靠在我的肩头闭目歇息,仿佛在静静地回味着余韵。
夜色渐浓,狭小的包厢内陷入了短暂的平静,窗外的夜雨却依然淅淅沥沥地落下,发出了敲击窗棂的声响。
空气中散发着暮春时节的湿润和黏稠。
闷热黏稠的空气令我毫无睡意。
在摇曳的烛光中,我将目光扫向我的肩头,打量着倚靠在我胸前的云姑娘。
她的身体依然被红绳紧紧捆缚,一对玲珑的双乳在被扯开的领口间裸露着,白皙的肌肤映衬着鲜红的绳结。
刚才的一番指尖云雨,令云姑娘消耗了太多的体力。
不过我知道她很快就会再度醒来,因为她的身躯和双臂依然被红绳紧紧地束缚着。
但我还是不想立即去惊扰她片刻的休憩,而是打算用一种更为温柔的方式将她唤醒。
我轻轻地拨开她的头发,整理着她黏在额头上的齐刘海。
我用袖子为她擦拭着耳边和后颈汗珠,将她袒胸露乳的衣领重新系好。
十六七岁的少女,口唇间散发着温润而青涩的气息,温热的胸前腋下也散发着汗涔涔的奶香。
我抬起她的下巴,捧起她混杂着脂粉和汗渍的脸蛋,轻吻着她略微干涩的朱唇,感受着从她微张的口唇间呼出的带着体温的气流。
我并未像刚才那样伸出舌头激吻,而是轻轻地触碰着她的唇瓣。
从嘴唇开始,依次亲吻着云姑娘的下巴,脸蛋,耳根,侧颈……直到她混杂着脂粉和汗渍的脸蛋上留下了一串依稀可见的唇印。
好在这浅浅的吻并未将她惊醒,于是我伸出指尖,划过她的鼻尖和嘴角,沿着她的下巴划向了勒在锁骨处的绳结。
我的指尖沿着红绳划过胸前,隔着内衬的布料轻轻地按压着云堇的乳尖。
她似乎在片刻的浅梦中感受到了什么,口中像是含着什么东西一般,发出了若隐若现的沉吟。
在高潮的余韵过后,她处于思春期的身体依然保持着最大限度的敏感,衬衣布料下的乳尖悄然耸立起来,无声地诉说着怀春少女被压抑的肌肤之欲。
我不再继续玩弄她敏感的乳尖,而是沿着红绳的轨迹来到了纤细的腰窝。
我伸出指尖划过腰窝,发觉到她被紧缚的身体竟微微颤抖起来,看来是被我的指尖唤醒了娇躯的痒点。
但我的指尖并未在腰间停留太久,就顺势划向了她的裙下的腿窝,隔着紧身的丝袜触碰着她腿侧的肌肤。
在愈发昏暗的烛光下,我打量着她包裹在靴袜下的双腿。
暗紫色的丝袜似乎并不常见,却和戏装的色调十分契合,在云堇青涩的身体上透露出一丝成熟端庄的优雅。
我的手指沿着她的大腿向下游走到膝盖的位置,在半透的薄袜上留下了一道浅浅的划痕。
而身体异常敏感的云姑娘,自然也随之发出了异样触感带来的呢喃。
“好……好痒……”
在酥麻的搔痒挑逗之下,云堇终于从半睡半醒的休憩中彻底清醒过来,未被束缚的双腿也在我的手中下意识地挣扎着。
云姑娘的腿虽然苗条,腿上的肌肉却健硕有力,想必是长年累月练功的结果。
假若朝我猛踢一脚,恐怕能将我踢翻在地。
可惜此时的她已经被红绳封印了半身的力量,就算要逃离我的挑弄也是有心无力。
我的目光跟随着手指游走,从裙底的腿根来到及膝的靴口。
不同于被薄袜覆盖的大腿,坚硬的筒靴将她的小腿紧密地包裹起来,我自然也无法再用手指让她的身体传来痒意。
但我显然不打算这样轻易地放过她,而是伸手解开了筒靴的第一排扣子。
“旅行者!请不要……”
云堇欲言又止,似乎想阻止我解开靴扣的行为。
但她还没说完,我的手就已经伸向了第二排靴扣。
“怎么啦,云姑娘?”我一边回应她,一边顺手解开了扣子。
“请、请不要脱下我的靴子……”
云堇的目光直勾勾地盯着地面,似乎想拼命阻止我,却又因为上半身被束缚而动弹不得。
但我的手早已伸向了她脚踝处的最后一排靴扣。
“云姑娘在戏台上站了一天,也是时候让双脚休息一下了呢。”
“可、可是……在靴子里闷了一天的话,也许会有奇怪的气味……”
“原来云姑娘是在担心这个么?”
云堇羞红了脸看着我,生怕暴露出埋藏在靴内的小脚。
这种密闭的及膝筒靴,确实很容易闷出足汗。
而像云姑娘这样的名角,往往要在舞台上站一整天,在幕后脱下靴袜时,恐怕会难以避免地散发出浓郁的气息……
“没关系哦,我不会介意的。”
我帮云堇脱下了左脚的长靴,捧起了她被紫色丝袜整个包裹的小腿和脚丫。
也许是在闷热的长靴中捂了一天的缘故,手中的足心仍然湿漉漉的,充盈着体温的暖流。
但出乎我意料的是,虽然紧贴足心的袜底被黏湿的潮汗洇透,云堇的脚丫却完全没有想象中那种很强烈的足汗味道。
即使将脚丫捧起凑到鼻尖附近,也只会在足趾的袜尖处嗅到一丝青春少女特有的酸涩气息。
我如法炮制地脱掉了云堇的另一双靴子,将她两只包裹着丝袜的纤纤玉足捧在手中,在屋内的烛光下仔细地打量着。
在暖色调的烛光下,紫色的丝袜透着一分幽秘的深色光泽,映衬着薄袜下白皙而粉嫩的足部肌肤。
尽管整天在戏台上摸爬滚打,或是在璃月的郊外跋山涉水,云姑娘的足底却依然保持着纤嫩的光泽。
由于只有十六七岁的年纪,云堇的脚丫显得小巧玲珑,几乎和我的手掌差不多大。
同她的双腿一样,她足底的曲线也在紫色丝袜的包裹下凸显出清晰可见的轮廓。
我用手触摸着她的脚踝,轻抚她的脚背,指尖沿着足跟划过足弓的弧线,又挨个捏了捏每个柔软而饱满的脚趾,最后将指尖停留在足心的最凹处。
虽然隔着一层薄到不能再薄、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裤袜,我的内心还是升起了一分略微邪恶的想法。
刚才被挑弄腋下和腰窝、还有大腿内侧的时候,云姑娘就表现出了难以忍受的娇喘。
那如果换作是整日被包裹在筒靴内、从未被侵犯过的柔嫩足心呢?
于是,我用指尖在云堇的足心若无其事地轻轻划过,但是没想到预计的效果居然如此立竿见影。
“啊哈哈哈哈哈……!”
即使被束缚半身也依旧保持着矜持的云姑娘,在感受到足底传来的挠动后立刻发出了一串清脆的笑声。
所谓的“表情管理”也被远远地抛在脑后。
“旅行者……请停下来!”
与此同时,我对她的另一只脚心展开了袭击。
“哈哈哈……啊哈哈哈哈……!”
就连“挠脚心”的最后一个字都没有来得及说出来,云堇的求饶就被足心激痒带来的强烈刺激摧毁了。
由于上肢和驱赶被红绳捆住,她拼命地蹬着双腿,企图将被欺负的小脚丫从我的手中抽离,尽管这一切都是徒劳。
但拼命的挣扎和搔痒带来的体力消耗,以及红绳束缚身体的无力,即使是能在戏台上站一天的云堇也被我这番玩弄足底的恶作剧欺负到浑身失去力气,只能一边发出近乎失态的哀嚎,一边乞求我放过她可怜的脚丫。
“这‘朱丝缚绝’的雅兴,云姑娘可要好好地品尝品尝呢!”
“哈哈哈哈哈……好痒……哈哈哈……”
望着前胸后背都被红绳勒出痕印的云堇,我逐渐将她脚丫从我掌心的束缚中放开,让她在持续的足心的激痒折磨中得以喘息。
“想不到戏台上高贵端庄的云先生,竟然也会露出从来不会给别人看的脚心、如此失态地乞求我的饶恕呢!”
“请停下来……放过我的脚……不然的话……”
见刚才还一脸矜持的云堇此时已经被折磨足心到瘫在卧榻上的地步,甚至还被我亲手赋予的红绳束缚娇躯而无可奈何,我的内心不禁升起一阵恶趣味的满足感。
若是这般失态耻辱的模样被放到戏台上,不知那些戏迷们会怎么想。
不过就当我还沉浸在自鸣得意的狂妄中时,却突然感觉到有一团黑漆漆肉乎乎的东西迎面呼到了我的脸上,紧接着便是失去平衡并后仰到卧榻上。
虽然眼前一片漆黑,但我能确定我被某样东西踩住了脸。
那自然是云姑娘的脚丫。
“云……云姑娘……”
我试图爬起来,却被这只小巧玲珑却异常有力的脚掌紧紧地贴住了面颊,扑面而来的则是刚才那股熟悉的足尖酸涩。
我正想挣扎着起身,紧接着却被另一只脚踩在了双腿之间的位置。
“哼,明明刚才让你停下来的!”
原来,云姑娘刚才的“求饶”乃是半虚半实,虽说被我挠脚心挠到了浑身瘫软,但最后近乎失态般的求饶,其实是在“欲擒故纵”,准备着对我的一记反杀。
“嘶……云姑娘……啊不……云先生!”
云堇将左脚死死地扣在我的脸上;右脚的两根脚趾,则悄悄地夹住了我双腿之间不可名状的部位。
不愧是在戏台上摸爬滚打的腿脚,即使上半身被束缚动弹不得,云堇的双腿依然健硕有力,将我牢牢地踩在卧榻上。
“云先生,轻一点!好痛……”
随着云堇右脚的用力,我的下身传来一阵难以难说的痛楚。
刚才还一脸娇羞的云堇,此刻就像变了个人似的,看来“表情管理”的功夫,她已经修炼得炉火纯青了。
“嗯哼,怎么突然叫起这么见外的称呼了呀,我的旅行者?”
云堇一边嘲讽着被踩在脚下的我,一边左脚的脚尖撬开我紧闭的口唇,隔着湿漉漉的袜尖,将饱满的脚趾塞入我的嘴巴,作为对我刚才玩弄她脚心的回应。
“唔……唔……”
我被迫含住并吮吸着丝袜包裹着的脚趾,鼻腔传来一阵熟悉的酸涩气息。
与此同时,云堇右脚的脚趾褪下了我腰间的裤带和贴身的内裤,把我那根被她踩在脚下的羞耻之物暴露在了凉飕飕的空气中,然后一脚踩了上去。
先是被足底踩住了口鼻,再是被两根足趾夹住了下体,隔着同样湿漉漉的丝质袜尖来回摩擦。
尽管隔着一层薄薄的丝袜,我还是能感受到她足掌玲珑而柔嫩的触感。
在脚趾之间的揉捏和拨弄下,双腿之间的柔弱之物,就这样不争气地膨胀并耸立起来。
“噗嗤,原来我们大名鼎鼎的旅行者,也会有如此羞耻和狼狈的时候呢!”
终于,这次轮到我被柔弱的云姑娘羞辱一番了。
“啊……云姑娘,我错了!请放过我吧……”
“嗯哼,知道错了?那就快把我身上的绳子解开!”
云堇一边说着,一边抬起了踩在我身上的双脚。
而我也连忙起身,帮她解开了束缚已久的红绳。
不过令我没有想到的是,刚一解开束缚她的红绳,我双腿之间的那根阳物就被她的手掌紧紧地握住了。
“云……云姑娘……”
我陷入了一丝略微的尴尬。
但很快我的下身就传来了一股温热,是来自云姑娘掌心的暖流。
柔软而娇嫩的手心,似乎比丝袜摩擦的触感要舒适许多。
“这就是旅行者所说的 ‘秽物’ 吗?好神奇……”
在好奇心的驱使下,云堇用纤细的小手握着这根她从未见过的秽物,时而用手指挑弄,时而上下揉搓。
在一番反复的拨弄后,她似乎探索出了能有效刺激这根“秽物”的手法。
如果她曾经对云雨之事有所耳闻的话,那今天就是切身地感受到此间的奥秘了。
随着云堇纤滑的小手抚弄着耸立的秽物,我的胯下传来一阵难以遏制的暖流。
刚才的一番云雨过后,我的胯下之物早已偃旗息鼓。
可是经过一番玉足拨弄,却又在疲倦之时被勉强唤醒。
然而云姑娘却并未善罢甘休,用灵活的十指摆弄着这件即将昏睡的秽物,惹得我浑身燥热难耐。
云堇趴在我的身旁,面朝着我下身的方向跨在我的胸前,一边用手来回揉搓着我的胯下之物,一边将脸蛋贴近此物仔细端详,仿佛在鉴赏一件珍奇的古董。
虽说刚才已经将我胯下这根“秽物”踩在了薄袜玉足之下,但是当她近距离观察此物时,还是有些羞红了脸,露出了惊讶而呆滞的神情,仿佛在犹豫着什么,我也跟着陷入了片刻的迟疑。
然而,就当我迟疑之际,却突然感受到腿间的那根阳物被一股温热湿滑的暖流紧紧地包裹住了。
“云、云姑娘……!”
我惊讶的瞪大了双眼,才发现云姑娘用她的绛唇小嘴含住了我腿间耸立的阳物。
即使未尝亲历过云雨之情,云姑娘想必也早就从哪部情爱小说中了解到了这种操作。
不知是因为羞得满面通红,还是因为过于专注地投入,云姑娘微微闭上了双眼,吮吸着那根膨胀的肉棒。
经历了刚才那番被我挑逗的情迷意乱,未经人事的云姑娘似乎也对男女情欲勾起了渴求的兴致,用纤细的玉指轻轻翻开包裹着我阳物的外皮,又用柔嫩湿滑的舌头舔舐着我最敏感的头冠。
大概是经常练习念白的缘故,云姑娘的口唇比我想象中灵活得多,含在口中的舌头也在不断地搅动着我兴奋不已的肉棒。
在云姑娘的一番尝试过后,我就明显地感受到整根阳物都被温润的口唇包裹起来,被她兴奋而又略显笨拙的节奏上下吮吸着。
我的意识霎时陷入了空白,似乎下身不再受控制了一般。
我再也按耐不住燥热难耐的焚身欲火,将手伸向云堇的腰间,粗暴地褪下了她的丝质裤袜,露出了她纤细洁白的玉腿和饱满玲珑的玉足。
我又一把扯下她的内裤,遮蔽私处的布料早已被股间的蜜液黏湿,沾染着少女怀春的气息。
我抓起云堇的脚丫,将她赤裸的下身抬离卧榻。
而云堇似乎也很配合地挪动身子,以背对着我的方向骑跨在我的腰间,口中依然吮吸着我胯下那根秽物。
就这样,云堇将她两片丰润饱满的臀瓣撅到快要接近我鼻尖的位置,双腿不顾羞耻地向两侧分立,让臀股间的私密在我面前门户洞开,幽谷间的风光更是被我一览无余。
在摇曳的烛光下,我仔细端详着近在咫尺的春色风光。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云堇丰腴而圆润的娇臀,抓在手中却又略显紧致的弹性。
若是轻轻在屁股蛋上拍两巴掌,还能听见两记清脆的响声。
当然,娇臀格外敏感的小姑娘也会委屈地用被秽物塞满的嘴巴发出一声呜咽。
我将她紧贴的臀肉向外侧掰开,暴露出臀缝间隙的沟壑,和刚才被我用指尖挑逗过的紧致雏菊。
菊穴的下方,就是掩藏在腿间的初绽花蕾。
这个年纪的少女,私处尚未发育出乌黑浓密的花丛,而是被几缕稀疏的毛发点缀着。
私密的花瓣和隆起的肉丘也是依稀可见。
由于骑跨在我的腰间,云姑娘撅着的屁股几乎就要贴上我的脸庞。
我用鼻尖轻轻嗅着令她感到格外羞耻的雏菊和花穴,却意外地发现没有任何异味,看来是平时格外注重卫生的结果。
想不到戏台上一丝不苟的云姑娘,在舞台下也是一如既往地精致。
只是这位如此精致的红毹婵娟,竟然也会不知羞耻地在我面前撅起光屁股、用嘴巴吮吸着男性胯下的秽物。
但在我看来,这只是正常不过的欲求罢了。
就像整日在提瓦特的旅途中奔忙的我一样,整日在戏台上踢枪走马的云姑娘,也会渴望着春宵一刻的云雨之欢吧。
在云姑娘持续不断的吮吸之下,我的胯下传来了一股难以言说的躁动,有如积蓄的洪水冲击着我的身体。
在难耐的躁动之下,我一头埋进了云姑娘撅起的股间,将唇瓣贴在了她娇嫩的花穴。
我又急不可耐地伸出舌头,贪婪地舔舐着她掩映在稀疏树丛间的肉丘,和埋藏在花瓣中间的、最敏感最娇嫩的凸起。
“呜!……呜呜!”果不其然,被舌尖刺激了花芯的云姑娘不顾口中填塞的肉棒,发出了含糊不清的呜咽和呻吟,双腿也忍不住地夹紧了些。
而我却变本加厉地用牙齿轻轻咬住花瓣交合处的凸起,然后用双唇拼命地吮吸着,口唇间的舌头也在舔舐着微张的花芯。
从花瓣间隙渗出的蜜液混杂着我口中的津液,散发着酸涩的味道。
“呜呜……呃……要……要去了……”
随着口中发出的呜咽,云姑娘早已被舔舐私处的强烈快感包围,强烈的刺激吞噬了残存的矜持,再也顾不得自己衣衫不整的狼狈模样,而是撅着浑圆的屁股和湿滑的下体,欲求不满地渴望着一次接一次的高潮。
然而,就在云姑娘情迷意乱之时,我舌尖的节奏却截然而止。
一番春宵云雨骤然停歇。
可是正值欲望潮涌的云姑娘早已沉浸在迭起的刺激中,却被突然剥夺了这股强烈的幽穴快感,不禁发出了失态的呻吟。
“旅、旅行者,请不要……”
“嗯哼,请不要什么?”
“请、请不要,停、停下来……呜呜……”撅着光屁股的云堇几乎是带着哭腔央求我的。
“诶,想不到戏台上英姿飒爽的云先生,竟然也会如此不知羞耻地渴求着云雨之欲呢……”
我委婉却又略带羞辱意味的言语,就像从屋檐垂落的雨点,“啪”地一声砸在云堇细腻而又娇羞的心头。
刚才还在戏台上保持着端庄仪态的红毹婵娟,此时却保持着袒胸露乳的上身,保持着双腿分开的羞耻姿势跪在我的身前,臀腿间隙在我舌尖的舔舐下渗出了黏稠的淫液。
无论是“红毹婵娟”的优雅形象、还是“掌旗巾帼”的飒爽英姿,此刻早已在欲求云雨而不得的情迷意乱之下化为乌有。
戏台上众星捧月的当红名旦,却已经不顾披头散发的失态模样,撅着下体黏湿的屁股跪在卧榻上,带着近乎高潮的哭腔,祈求着初试云雨的高潮。
这位娇羞而陷入情欲的少女,试图拼命地夹紧双腿来偷得仅存的一丁点快感,却被我的两只手无情地分开,在即将到达高潮绝顶的时刻戛然而止,只能耻辱地撅着屁股,任由股间渗出的蜜液在花丛的幽谷间汩汩淌下。
“请、请满足我不知羞耻的云雨之欲吧!呜呜……”
“既然如此,那我也就顺遂云姑娘的心愿了!”
在云姑娘焦躁难耐的恳求之下,我将云姑娘的身体抱起,让她以面朝我的姿势跪坐在我的腿上。
而我则将那根沾满了她唾液的阳根插入了她的蜜穴。
虽说她的下身依然处于含苞待放的姿态,但我的阳根和她的花芯早已在对方口唇的舔舐下变得湿滑不堪,所以我并没有太费劲,就将胯下的阳物推进了云堇的幽穴深处。
“旅行者……啊不……空……轻、轻一点……”
毕竟还是初试云雨的姑娘,云堇的脸蛋上露出了一丝略微蹙额的表情,仿佛在挨着下身的隐隐作痛。
如此紧致的穴腔被插入一根膨胀的异物,确实不太像是初试云雨的时候娘能承受的。
只见云姑娘娇羞地趴在我的怀里,羞红道滚烫的脸蛋紧贴在我胸口,仿佛生怕被我瞥见她红透的脸蛋。
她的双手狠狠地抓紧我的衣领和肩膀,口中的呼吸也愈发急促,双腿也在夹紧和张开之间摇摆不定,只得撅起屁股、乖乖地跪坐在我的身上。
幸福……紧张……渴望……畏惧…… 虽说是“曲高亦能和清词”的知己,但我毕竟也不是云堇肚子里的蛔虫,无法揣测道这位少女此时此刻的复杂心绪。
或许,在她笔下和戏台中的闺中少女,也有着如这般渴求春宵一刻的怀春之心吧。
我紧紧抱住云堇,将她上身仅存的衣衫卸下,用我一丝不挂的身体紧贴着她同样一丝不挂的胴体,感受着她胸前滚烫的体温和心跳的搏动。
而我下身的秽物,则在她紧致的而又湿滑的穴腔内来回抽插,不断地刺激着她最娇嫩的花芯。
尽管有些吃痛,云姑娘却露出了一丝沉浸其中的表情。
“空……空……好喜欢……这种感觉……”
在我富有节奏的抽动之下,云姑娘的娇躯逐渐颤栗起来,心跳和呼吸的幅度也跟随着一波接续一波的欢愉和快感而起伏着。
同被手指抽插或是被舌尖舔舐这样的快感想必,被填满的穴腔似乎渗出了更多的蜜液,似乎预示着沉浸于云雨之中的云姑娘又要来到一个新的高潮。
而我的阳物也在云姑娘手指的拨弄、玉足的挑逗和口唇的吮吸之下积蓄了太多的快感,膨胀到了蓄势待发的地步。
“云姑娘……我要去了……”
“空……我也……要去了……呜……”
蓄势待发的精华,终于还是在云姑娘的穴腔内倾泻而出。
云姑娘自然也已经陷入了高潮迭起的强烈欢愉,沉浸于春宵片刻的云雨之欢。
我和她赤身裸体地在卧榻上紧紧相拥,试图用肌肤的交合回味着刚才那番欢愉的余韵。
虽说是初试云雨,却耗尽了我们全身的力气,只能默默地躺在包厢内的卧榻上,聆听者窗外传来的夜雨声。
窗外的骤雨也接近了尾声。
湿漉漉的潮气却依然笼罩在屋内,让昏黄的烛火散发着一层朦胧的光晕。
卧榻上的云堇和旅行者,也已经在疲惫中沉沉睡去。
再过一两个时辰,窗外的天空又将泛起霞光,璃月港又将迎来忙碌而热闹的早晨,和裕茶馆又将迎来新一批的客人,戏台上又将活跃起云瀚社当家名角的身影。
不知这位云瀚社的当家名角,是否会在戏台上邂逅到那位翘首以待的心上人呢。
“落红成阵,
风飘万点正愁人,
池塘梦晓,
阑槛辞春;
蝶粉轻沾飞絮雪,
燕泥香惹落花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