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凌冰镜把干净的警服换上后,我亢奋的肉欲似又要满溢出来,时间差不多了,该完成我的心愿了。
我把手铐扔了过去,让她自己把自己铐上,然后才走到她身边,托住她站了起来,将双手固定上方的铁环中。
肉乎乎的手掌拢住她削瘦的脸颊,然后慢慢低下了头,她像猎人枪口下的小鹿般惊惶不安。
“你不想你妈再受到任何伤害的话,乖乖的听话,明白了吗。”
在两人唇离得很近时,我再次提醒她。
上次强奸那个初中生的经历告诉我,强奸不仅是个体力活还是个技术活。
她如果拚命反抗,撬开牙齿先得化很多功夫,还有可能被她咬到。
说实话如果不是她妈妈在边上,我还真不太敢去亲她。
厚厚的嘴唇压在樱桃似的小嘴上,这是我第一次品尝少女的初吻,激动和快乐像潮水般在身体里涌动。
我大嘴一张,将果冻似的樱唇吸进我嘴里,凌冰镜闭上闪烁着泪光的双眸,纤细的身体瑟瑟发抖。
在我野蛮的进攻下,洁白细碎的的牙齿被撬开,舌头粗鲁地伸了进去,在一番探索后,才将她小嘴里不停躲避着的柔软舌尖吸进我的口中。
不知亲了她多久,她小巧的鼻翼翕动着,发出如诉如泣的呻吟,晶莹的唾液从紧贴的唇间渗了出来,凝聚到尖尖的下巴底慢慢开始挂落。
直到我都感到强烈的窒息,这才将她放开,回味着少女初吻的香甜气息,我将手伸向她制服的领口。
慢慢地一颗一颗解开钮扣,被文胸包裹着的雪乳显露了出来,我吞咽着口水,脑海中浮现起香港电影中的经典《强奸 2:制服诱惑》。
当年,扮演警花的朱茵26岁,正是颜值的巅峰。
她和凌冰镜现在的情况差不多,奶奶被挟持,被迫自己将自己绑在窗户铁栏上。
可惜,朱茵在最后时刻绝地反击,不要说强奸,连黑色胸罩都没被扒掉,这曾让多少狼友恨得咬牙切齿,我当然也是其中之一。
不过,马德中饰演的强奸犯用美工刀割破她红色制服的那个片段,绝对是香港三级片中的经典镜头。
唉,我不那么胖就好了,以后观看这段录像,真可以算是致敬一下经典了。
但做人要知足,梦想变成了现实,我还是真的要感谢那位不知是否真的存在的大魔王。
清蓝色警服的衣襟敞了开来,我用胖胖的手掌贪婪地一寸寸探索着她诱人的胴体,她的呼吸变得更加急促,每次小腹的凹陷都会令乳房上端鼓涨起来,就象《强奸 2》中的朱茵一样。
摸索着解开了文胸背后的搭扣,她双手向上高举文胸脱不下来,只有上撸才能窥得乳房的真容。
真点有麻烦,但也只能这样。
白色的文胸被我撸了上去,迷人雪乳终于彻底裸露在我的面前。
和我猜测差不多,不是太丰满的那种,但形状精致,上下端隆起的曲线非常清晰。
她人骨感纤瘦,乳房大小可以说是恰到好处,最令人惊叹是雪乳有一个向上翘挺的弧线,就象画龙点睛一般,诱人的程度一下增加了许多倍。
我再也忍不住心中渴望,手掌覆在雪乳之上,十根胡萝卜般的手指缓缓收拢,精巧挺翘的椒乳在我掌心被揉成更小、更尖的一团。
乳肉很柔软,但被强力挤压后也有相当不错的弹性与韧劲,这更刺激到我的欲望,我用更大的力量、更粗鲁的方式尽情地蹂躏着掌中的美乳。
凌冰镜比我想象中要克制得多,她象电影中的朱茵一样侧过脸、流着泪、咬住牙来表达心中的痛苦与屈辱,但当时人家朱茵好歹还说了一句:“我不会放过你!”
,而她却啥也没说,这个让我这个做坏人的,似乎没啥表演的空间。
正胡思乱想着,突然凌冰镜惊恐地大叫起来:“妈!妈!”
声音的分贝之高让我心脏连着紧握椒乳的手猛地一哆嗦,扭头看去,看着女儿受辱的凌妈妈终于受不了这个刺激晕了过去。
“我妈怎么,救救她!求你了,救救我妈!”
关心则乱,看到妈妈白眼一翻没了声息,凌冰镜可能以为她娘死掉了。
“没事,只不过是晕过去了。”
“我妈身体不好,心脏也不太好,受不了那么大刺激,你去看下,看看她到底怎么了,求你了,去看下!你是医生,你能救她的!”
看来,在凌冰镜的心目中,母亲的重要性还是远远要大于自己贞操,好孝顺的孩子,不过想想也是,从小没了父亲,母女俩相依为命,她们是这个世界上彼此唯一的亲人。
唉,算了,就去看下吧,她一直大呼小叫也是麻烦。
我走了过去,探了探凌妈妈的鼻息,又抓起她手腕搭了搭脉膊道:“你妈没事,就晕过去了,过会儿自己会醒的。”
“你确定?”
“我是医生,当然确定。”
凌冰镜终于松了一口,望着慢慢向她走来的我说道:“你能告诉我,为什么要这么做吗?”
“我......我喜欢你吧。”作为我生平第一个得到的处女,其实我还是很愿意和她沟通的。
“你喜欢我?”
“你不会没有感觉到吧。”
“我......我没有。”
凌冰镜有一丝丝的犹豫,对于谷涛铁对她非常隐晦的示爱,她应该是有一点察觉的,而装做不知道是最好的拒绝办法。
“我说你妈每星期的理疗由我来负责接送,你为什么拒绝?还有,当时医院的钱还没赔下来,你妈没钱看病,我拿了两万块钱给你,你宁愿问别的同事借,也不要我,又是为什么?”
“就算......就算是这样,你也不能这样呀,我们都是警察,我们都懂法,你这样做,不仅毁了我,也是毁了你自己呀。”
“我无所谓的,反正人又胖,天天被嘲笑,老婆跟人跑了,还有什么人生可言。”
我的手掌又一次握住她的椒乳,小丫头是个警察,知道面对罪犯时要冷静。
前段时间网上有个视频很火,一位马女士面对入室的抢劫犯,居然拿起手机拍下对方的视频,结果激怒了劫匪最终惨遭杀害。
而网上的另一段视频,同样一位女士面对歹徒,她冷静与之周旋,用耐心和诚意感化了对方,逃过了一劫。
所以,她主动与我沟通,应该想通过这种方法进行自救,但我是死过一次的人,什么道德、良知、慈悲、怜悯已随着杨史的死统统被埋葬了。
望着她强忍着痛苦屈辱还在苦思对策的模样,不由得有点好笑,问道:“象你这样传统保守而又懂得节制的女孩,对自己的第一次应该很在乎的吧。马上要被男人强奸了,马上不再是处女了,你心里是什么感受?”
对于一个强奸爱好者来说,看过无数关于强奸的电影与A片,但戏毕竟是戏,我很想知道在现实之中,女人被强奸时到底是一个怎样的心态。
隔了很久,我以为她不会回答我这个问题,她却开口道:“小时候我生活在一个很小的镇上,我爸爸在我上小学一年级的时候死了,他死之前,问这个小镇上很多人借过钱,赌博嘛,死了自然也就还不上了。那个时候,三万、五万的对小镇上的人来说也是笔不小的数字,所以那些借过我爸钱的人特别讨厌我和我妈,这种厌恶的情绪带给了他们的孩子。所以在学校的时候,我经常被同学欺负。
有一次,同班的几个女同学无缘无故骂我,还抓我头发打我,那个时候我特别瘦小,根本打不过她们。
后来有同学告诉了老师,老师来了之后,居然说是我的错,要我在教室门口罚站一个下午。
我当然不肯,老师说不罚站就把我妈叫来,我不想给妈妈添麻烦,只有去教室门口罚站。
同学在教室里笑话我,走过路过的人对我戳戳点点,我很难过,特别难过;我感到特别孤单,好像整个世界只有我一个人,我伤心地不停地哭,希望有一个人来帮帮我,可以一直都没人来管我。
谷老师,你要说我现在想什么?我可以告诉你,我现在比那个时候还要难过百倍千倍,我很害怕,我曾经熟悉的那个热心善良的谷老师去哪里了?如果你曾经喜欢过我,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谷老师,我不知道你小的时候有没有被同学欺侮过,或许你没有,你的父母都是领导,没人会欺侮你,你能理解那种被人欺侮但却无法反抗时的孤独、无助和绝望吗?”
“我能理解的。”
我下意识的冲口而出,我是真的能够理解,谷涛铁在读书的时候并没有被人欺负过,但是死小孩杨史,无论是在孤儿院,还是读书的时候,都是被同学霸凌的对象。
或许从小被就欺侮,觉得这个世界根本没有公平与正义,在得知身患绝症后,我便开始报复这个社会。
虽然儿时有着类似的经历,但是我和她却踏上不同的道路,她感到这个世界的不公平,所以立志成为一名警察,用自己的力量来维护这个世界的正义。
而我越来越仇恨厌恶这个世界,最后走上犯罪的道路,根据弗洛伊德的理论,在得知活不了太久,本我无限膨胀,自我与超我完全被本我所压制。
本我只遵循一个原则:享乐原则,以及避免痛苦原则。
遵循享乐原则有什么不好,人活着不就是为了享乐,很多人不敢享乐并不是因为道德而是害怕法律的制裁,而对于一个死后重生的人,法律能起到威摄作用吗?
“谷老师,如果你真的能够理解这种感觉,就此住手好不好,现在还来及,我还是可以当这件事没有发生过。我还会劝我妈,让她保守这个秘密。谷老师,前面是万丈深渊,你再往前走,你和我都将万劫不复,这是你愿意看到的结局吗?”
“没事,我愿意。”我轻描淡写地说道。
刹那间,她脸上闪过一丝希望无影无踪,而我在充分品尝感受过她的美乳,手掌开始缓缓顺着纤细腰肢往下滑去。
人太胖,无论弯腰和下蹲都太累,我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手掌顺着被镣铐紧锁的脚踝慢慢向上游动。
在爬到膝盖处时,我抓住警裙的下摆,掀开了一点,窥视起裙内的春光。
凌冰镜没有再说什么,我的态度令她感到不可能用道理来感化我,也不可能用法律来震慑我,她也不愿一味地求饶。
即使真的无法避免要被强奸,她想保持一个女人和一个警察的最后尊严。
但是,我以这样的角度窥视着她裙底,别说警察,就是女人的尊严也已荡然无存。
她脸红了起来,将头扭向另一边,虽然没有大喊大叫,更没有斥责怒骂,但瑟瑟发抖的身体和越来越急促的呼吸令我感受到她此时的羞耻与恐惧。
裙摆被我撩到与腰相齐,停留了相当长一段时间才落了下来,我久久望着白色内裤隆起的夹缝处,迫不及待地要一睹它的真容。
手掌顺着膝盖继续向上攀登,在到达丝袜的尽头那圈白色腿袜处我逗留了许多,天鹅绒虽然摸起来手感极好,但袜腿上面带着丝丝凉意的赤裸肌肤无疑更加令我着迷,因为过度的亢奋,我身上的肥肉抖了起来。
手掌继续向上,我感到大腿突然坚硬了许多,长期的锻炼令凌冰镜有比普通人更结实的肌肉,当她紧绷住身体,我的手指很难轻易地掐进她的肉里。
不过再强大的力量也没用,总不可能阻止我勾住内裤边沿将它缓缓地拉下来,很快剥落的内裤越过了大腿的交汇点,她的私处已经裸露了出来了,只不过裙子的遮挡,我还未目睹到它的真容。
内裤在被我扒落到膝盖下时翻了个面,夹缝处的内裆干干净净,没有丝毫的污秽。
我忍不住凑了过去嗅了嗅,似乎闻到一种若有若无的幽香,我无法分辨这是洗衣液的香味又或是处子的体香,但这淡淡的香昧令我热血沸腾。
再一次捏住了裙边,藏青色的裙摆犹如拉起的帷幕,年轻女刑警纯洁的私处在我眼前坦露无遗。
微微隆起的阴阜生长着一小片略显稀疏的绒毛,阴阜下方两片纤薄的阴唇紧紧闭合,最打动人的是整个阴户呈现出一种娇柔的粉色。
虽然我喜欢是岛国有码片,但无码片也看过不少,却从没见过一个女优的屄有这样鲜嫩。
如果我有手去摸,拎起的裙摆便会落下,我还没有欣赏够。
情急之下,我不知怎么想的,跪着挺起身一头钻进了裙底。
裙摆落了下来,罩住我巨大的脑袋,光线骤然变暗,我不是用眼睛,而是用嘴去品尝感受她曼妙无比的私处,所以根本无需照明。
鼻子紧贴的她阴阜上,肥厚的舌头似岩洞中钻出的大蛇,一口咬住那娇艳美丽的花蕊。
那种淡淡的幽香变得浓郁了许多,我更加地亢奋,在一声短促而凄厉的尖叫声中,我像享是用着世界上最美味的佳肴,吧唧吧唧地开始尽情吮吸着那朵美到了极致的鲜花。
当我意犹未尽地舔着嘴唇从裙子里钻出来时,肉欲已到达了失控的边缘。
我站了起来,将自己脱得赤条条,再次撩起她的裙子,在我准备发动进攻时突然一愣,因为肚子太大,不仅遮挡住了视线,而且肚子顶到她身上时,龟头还触不到她的私处。
我感到极度无奈,这样站立式的性交,对于普通人尚有一定的难度,对于我这个大胖子来说,难度更为巨大。
我拿来绳索,分别穿进她两边脚镣的钢铐里,然后系在墙上铁环中。
随着拉动绳索,修长挺拨的美腿向两边大大分了开去,她身体柔韧性非常好,轻轻松松就被我摆弄成一字马的造型。
相信很多男人对女人一字马的动作很感兴趣,我也不例外。
女人在做劈叉动作时,不仅极限伸展的肢体相当有美感,而且无论穿不穿衣服,女性的性器官都将以最完整、最彻底的方式暴露在男人面前,这无疑极大刺激到男人的征服欲望。
我很快发现,这样背靠墙壁悬空一字马的姿态同样不适合性交,但我还是化了些时间用眼睛去欣赏、用双手去感受她那令人神魂颠倒的美丽与诱惑。
我又次将绳索穿过天花板上的铁环,让她的双腿斜着伸向前方,我颓然地感到无论将她的腿固定成何种姿势,站立式的性交远要比我想象中的困难得多。
无奈之下,我想到在情趣商店花了近五千大洋买的一张号称最强“sm女奴姿势固定、 M开腿、下体调教、铁制拘束架”,当时看了宣传照片,整个架子无论底坐、板台,还是上方的龙门架都是由生铁铸成,黑色的造型不仅非常有厚重感,而且令人感到安全安心。
将纤细骨感的凌冰镜固定在这样粗旷甚至带着浓浓野蛮暴力气息的刑具上,想想都令人兴奋。
本来我和她的第一次是不想用情趣用品的,但现实令我屈服,于是我从隔壁的房间哼哧哼哧将已安装好的铁架拖了过来。
先固定住凌冰镜的双脚,再一只手一只将她绑在拘束架上,虽然欲火焚心,但我还是很小心。
我可不想像《强奸 2》中那个色魔,因为疏忽大意而被朱茵抓住机会成功反杀。
固定好的凌冰镜平躺在黑色的板台上,双手铐在两边底座,弯曲的双腿几乎以九十度的姿态上抬,牢牢绑在上方的龙门架上。
清蓝色的警服敞开着,文胸被我撸到了脖颈间,迷人的双乳无遮无挡。
藏青的警裙也被我撩在腰间,就像一块围腰,恰到好处地点缀着主人的美丽。
我观摩 A片那么多年,得出一个结论,很多时候,女人半裸要比一丝不挂更有诱惑。
而且穿着鞋子,特别是穿着高跟鞋被男人肏时,会让人有种莫名的刺激与兴奋。
我给她换上了尖头皮鞋,当她绷直脚弓挺直脚尖时,尖头的皮鞋会更具美感。
做完了一切,我跨坐在从雪白屁股下延伸出来的黑色板台上,望着头顶被脚镣和皮圈双重束缚的美足,回忆着它刚才包夹住肉棒时的美妙滋味,我浑身一阵猛地哆嗦。
对于一个胖子来说,躺着要比坐着舒服,坐着要比站着舒服。
刚才我无论跪着、弯腰、挺身、下蹲都需要化费很大力气,现在我舒舒服服地坐着,所以肉欲虽强烈无比,倒也没有显得太过猴急。
凌冰镜比我想象中要坚忍与克制,除了忍不住的哭泣和时不时发出低低地呻吟,她没有愤怒地咒骂,也没有可怜地哀求,这多少让我有些失落,但我也不想用更惨暴的手段去折磨她。
今后的日子还长着呢,今天她所承受的伤痛已经足够巨大。
在摸了半晌后,我抓着她的大腿,跨坐在板台上的巨大身体慢慢向她靠近,圆圆肚皮下坚硬的肉棒顶在她阴户间。
握住不算太粗也不算很细的棒身,我用龟头拨弄着被我舔得有些凌乱不堪的阴唇,里面的粉色嫩肉比外面的更加娇艳。
我心神一荡,如肉山般的身体猛地向前一挺,半个龟头硬生生地挤进那粉中若隐若现的洞穴小口。
在即将失去处子童贞时,凌冰镜终于失去冷静,她不顾手腕脚踝踝的伤痛,用尽最大的力量挣扎起来,同时竭力扭动着雪白的屁股,试图躲避我的进攻。
在她最后的抗挣中,坚实的铁架竟被撼得有些微微晃动,但徒劳的挣扎不能令她逃避悲惨的命运,仅让人感到有些悲壮而已。
破处、破处,“破”字本身就带着暴力的气息,正因为女人大多会珍惜自己童贞,不肯轻易献给男人,才需要男人用压倒性的力量去破坏它。
在她的挣扎中,我再次发动凶猛的进攻,整个龟头捅入了狭窄的洞口。
清晰而强烈的压迫感从龟头传来,虽然不致让我感到疼痛,但龟头就像被她小手握住、被小嘴咬住,要继续向前挺进得用更大的力量才行。
在连续不断地数度冲击后,我隐隐地感到龟头前方似乎有什么阻挡,几乎同时,窄小的阴道痉挛似地不停地剧烈收缩和扩张,被我紧紧压住的大腿硬得像石头一般。
“不要这样,不要,好痛,我不要!”
“求你,你不要这样,我不要这样!”
她不叫还好,这一叫犹如汽油泼在熊熊燃烧的烈火上。
我用力踩住地板,肥大的屁股从板台上抬起,然后用尽所有力量身体猛然前压,重力加上蛮力让肉棒摧枯拉朽般直刺了进去,在撕心裂肺般的惨叫声中,薄薄的处女膜被我彻底粉碎,肉棒抵达到了阴道的深处,曾经是屌丝宅男的我终于完成了死前的最后愿望。
这一瞬间,强烈的快感犹如潮水汹涌,我发出“嗬嗬”地声音,身体爆发出强大到难以想象的力量。
在我猛烈地冲击下,厚重结实的铁刑架终于发出不堪重负地“咯吱”声,让人担心是否会突然崩散开来。
殷红的童贞之血随着肉棒的抽插被粘连了出来,像胭脂一样染红了整个娇嫩的阴户,当我看到这一画面,无疑使我更加的疯狂。
整个猛烈的冲击持续了七分钟,当时我并不知道,还以为最多只有二、三分钟,事后在看录像的时候,我无法相信我那肥胖的躯体竟能做到这个程度。
在整个过程中,我的屁股始终没有落到板台上,就算是普通人,半蹲半站连接高速冲击七分钟也很难做到,何况是一个三百斤的大胖子。
这个过程谈不上太多的美感,一个三百斤的胖子和一个只有八十多斤女人媾和,体形过于悬殊,瞠目结舌会、不忍直视这样的感受会大过官能的刺激。
在七分钟之时,我的肉棒在她阴道深处喷射出炙热的精液。
那一瞬间,我们两个都有点像被宰杀的动物,她像案板上被人刮去鳞片的小白鱼,而我像快要咽气的大肥猪,在各自用尽生命最后力量嚎叫扑腾后,一切终于归于死一般的沉寂。
过了好一会儿,懒洋洋的疲乏令我不想动弹,肉棒虽已经慢慢软却,但还顽强地锲入在她阴道中,那是属于我的天堂,我真舍不离开,想永远地呆在那里。
突然,我想起一件重要的事,本应该在强奸的过程中完成的,结果精虫一上脑就全忘了。
她是我得到的第一个处女,虽然不会是最后一个,但我还是得留下点什么作为见证。
肉棒从阴道里拨了出来,鲜血与精液掺杂在一起的混合物立刻流淌了出来,好在我之前已射过一次,这次精液量并不算太大,红白两色的液体中还是红色居多。
我从放情趣用品的箱子里找到一块白丝方巾,快速将丝巾由覆在她阴户上,不一刻,纯白色的丝巾绽放开桃花般的鲜红血痕。
虽然刚才一番战斗她丝毫没有动弹过,但好象比我还累,额头、胸口沁出细密地汗珠,大口大口喘着气,就像一条离开了水的鱼。
在她的眼神中,恐惧反到少了些,但是愤怒与厌恶却成倍的放大。
“有什么想和我说的吗?我毕竟是你第一个男人。”
我坐在板台上,将丝巾还是白色的地方重新覆在阴户上,又是一朵艳红的桃花绽放开来。
“天网恢恢,疏而不漏,谷涛铁,你会受到法律制裁的。”
“是吗,那我等着。”
凌冰镜那带着强烈厌恶的眼神惹怒了我,无论是我还是谷涛铁,都面对过很多人这样的眼神,过去只能默默忍受,而现在不会再忍。
我走到她脑袋旁道:“对了,我想你用小嘴为我的鸡巴清洁一下。别用这样的眼光看着我,你可以不愿意的,那我只好把阿姨弄醒,请她帮帮忙了。当然,你也可以趁我不注意,把我的鸡巴一口咬断,你能做到的,不过,作为一个医生我提醒你,一个人的鸡巴被咬断,不会马上死。我会在去医院前,先杀掉你妈,然后再杀掉你。”
说着我移动板台,让她的脑袋悬空在铁板外面,然后走了过去,用鸡巴贴住她的脸颊。
“千万不要勉强,不愿意就说,阿姨老是老一点,可能还有经验,或许比你做得要好。给你十秒钟考虑。”
这对凌冰镜无疑是个艰难地选择,在她不知所措时,我装着准备离开,她立刻叫住了我:“别去,我来。”
接着又说道:“你能不能把我妈的裤子穿上。”
“不行,你们每天都要换纸尿裤,脱上脱下太麻烦了。”
“你打算把我们关多久?”
“关到你真正喜欢上我为止。”
“怎样才算喜欢上你?”
“一生对我忠贞不二、矢志不渝,心甘情愿地听从我任何命令,哪怕要你为我而死,你也不会有丝毫的犹豫。”
凌冰镜无语,只能当我说是戏谑之言,但她还是坚持道:“把我妈的裤子穿上吧,最多换的时候再......再脱,我妈年纪大,受不这个刺激。你把我妈绑来,就是为了威胁我用的,我妈如果死了,你就威胁不我了。”
小丫头还挺聪明,在这样的状况下还知道谈条件,不过也好,她对妈妈爱得越深,就会越听我的话,我沉吟了一下道:“这样,穿上肯定不会穿的,我找个被子盖一下吧。”
“好。”凌冰镜立刻答道。
找来一条毛毯给凌妈妈盖上,在得到她女儿的童贞,我不再是单身的人,所以再看到凌妈妈白生生的大腿,丝毫没有令我产生什么欲念。
再次回到了凌冰镜身边,她无比艰难地将脑袋转向我的胯间,先是张开小嘴伸出舌尖,似乎想舔,但是又缩了回去,然后把小嘴张得更大,似乎准备把我的小鸡鸡含进嘴里,但愣是停在那里半天没动。
“快点,不要让我没了耐心。”我催促道。
终于,小嘴慢慢贴近了我的鸡巴,我还以她会整根吞进去,没想到却才含住了我龟头的一小截。
又麻又痒的感觉从龟头传来,这样弄得弄到什么时候,我忍不住按着她的脑袋,大声道:“把嘴张大!”
说着手上用力,将她脑袋按进了我胯间,半软不硬的肉棒全部塞进了她嘴里。
谷铁涛的老婆曾用小嘴为丈夫服务过,而我还是第一次将鸡巴放进女人的嘴巴里,她嘴不动,舌头也不动,无奈之下,只有我按着她的脑袋,帮她来动。
虽然刚刚射过精,但奇怪的是肉欲依然高涨,我的肉棒在她小嘴里又渐渐地硬了起来。
凌冰镜自然痛苦莫名,在我快速地摇晃她脑袋时,她唔唔地呻吟着,泪水和唾沫顺着眼角、嘴角不停地淌落。
谷铁涛在认识卫绣绣前和两人女人发生过性关系,但一个晚上最多也只做过二次。
看来今天我是要打破他的纪录了,听说最强悍的男人一晚上能干七次,七次我不想,四次、五次说不定还以挑战一下。
口交虽然新鲜刺激,但我还是怀念那可以让人通向天堂的阴道,肉棒从她嘴里拨了出来,我坐回到她的双腿间。
揭去画满盛开桃花的白丝巾,用肉棒塞满了紧致狭窄的洞穴。
在精液与血液混和物的润滑下,这次挺进要比刚才顺利得多。
等到整根肉棒完全捅进阴道后,我巨大的身躯艰难地钻进她双腿间,手掌尽力前伸,抓住了颤颤巍巍的椒乳快乐地的揉搓起来。
我试图像刚才那样,挺起身体抬起屁股,以斜角切入的方式进行快速抽插,但坚持不了半分钟就感到支撑不住。
想了想,我解开绑在她纤腰上的皮带,让腰臀有更大的活动空间,然后搂着她双腿前推后拉,“L”形身体像是摇摆幅度不大的秋千架般晃荡起来,我的肉棒总算可以用一种较轻松的方式在阴道中持续的进行着活塞运动。
这一次的媾和持续了有二十来分钟,其实我还可以坚持更久一点,但是我感到饿了,对于我来说,吃和性爱几乎同等重要。
我托起她结实的翘臀,肥硕的身体一阵狂乱扭动,我已射不出太多的射精,但性高潮给我带来的快乐依然无比强烈。
我离开了储藏室,一边烧菜做饭,一边用手机监控着她们的实时动态。
在我快做好饭菜的时候,凌妈妈悠悠地苏醒过来。
她晕得还算比较及时,没有目睹女儿失去童贞那一刻,否则真的会发疯也说不定。
看到女儿血迹斑斑的私处,她明白发了什么了,她除了哭,已经不知道该如何发泄内心的痛苦。
凌冰镜跟着妈妈哭了一会儿,一个人受了天大的委屈,母亲是最好的倾述对象。
但很快她冷静下来,努力安慰妈妈,还告诫母亲千万不要去激怒我,还有无论我对她做什么也不要去阻止。
饶有兴趣地听着两人对话我开始吃了起来,心情好,胃口自然特别好,我的肚子变得更加滚圆。
吃到六七分饱时,想起她们两人都还没吃,便将饭菜端了上去。
我盛了一碗饭夹着些菜放在凌妈妈身边,然后解开固定住凌妈妈手铐的绳索,正当我将她扶坐起来,突然头顶一阵疼痛。
愤怒的凌妈妈用手铐砸着我的脑袋,边砸还边吼道:“为什么!你为什么这么对我女儿!你还是不是人!我不要活了!不要活了!”
我一把将凌妈妈推在墙上,手掌扼住了她的喉咙,对付训练有素的女警可能不行,一个生病老太婆在我手中能有什么反抗能力。
“别打我妈,你放手,放手!”凌冰镜急得大叫起来。
“是你妈先打的我好不好,我是正当防卫。”
“你先放开我妈,我会和她说的,你先放开!”
我又将绳索又穿进凌妈妈手铐中,重新固定起来,这才松开扼着她喉咙的手掌,凌妈妈顿时剧烈地咳嗽起来,一时都说不出话来。
“妈,刚才我怎么跟你说的,你怎么不听呀!不要去激怒他,不要去激怒他。他已经不是我们认识的那个谷涛铁了。妈,你听到了没有,听到没有呀。”
“孩子,妈不想活了,妈真的不想活了。”
“妈!你不活我也不活了!你不在了叫我怎么活呀!”
凌妈妈呜呜哭着不再言语,她根本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才好。
“妈,你听我说,会有人来救我们的,一定会有人来救我们的。过去我们受了那么多的苦,不都也撑过来了吗?爸死的那一年,天天有人上门讨债,他们打我们,还说要烧房子,要砍掉我们的胳膊和腿,那个时候你都跳过河了,最后我们不也是撑过来了。妈,相信我,坚持住,一定都会过去的,相信我好不好!”
“小镜呀!苦命的孩子,妈对不起你,对不起你呀。”
我也懒得去理会凌妈妈,少吃一顿也饿不死。
我走到凌冰镜的身边,开始调整着她的身体姿态。
根据说明书介绍,这个拘束架可以将女人束缚成二十四种不同的姿势,当时我也是看到这个才下决心买的。
我将她双手绑在上方龙门架上,双足固定在拘束架两侧,等下只要将她人再抬高点,我就能钻到她的身下,享受她为我服务的美妙滋味。
我端着饭菜走了过去道:“来,吃点,我烧的,我来喂你。”对于她我始终保持着相当的警惕,宁愿我来喂也不想解开她的束缚。
凌冰镜憎恶地看了看我手中的大碗道:“我不吃。”
“为什么不吃?”
“我不想吃。”她望着我的眼神就像望着那碗饭菜一样充满了憎恶。
我非常讨厌这种眼神,明明是我掌握着生杀予夺的大权,但在她眼中我就像是老鼠臭虫,多看一眼都会觉得恶心。
“你不吃,我就喂给你妈吃。”
我端着饭菜准备走向凌妈妈,她立刻道:“我吃。”
我用勺子将饭菜往她嘴里送,她可能从来没有这么快地吃过饭,前一勺还没有咽下,后一勺又塞进了她小嘴。
她拚命地咀嚼着、两边腮帮子高高鼓了起来,清丽的脸庞多了几分可爱的模样,我都有点看得痴了。
不知不觉间,一大碗饭连着菜都吃得干净净。
不知为何,看着她吃饭我觉得特别地高兴,比我自己吃还要开心,甚至有一种像是要性爱中的快感。
我又盛了满满一碗,她打着饱嗝道:“我饱了,吃不下了。”
“那我去喂你妈吃。”
这招永远百试不爽,她立刻道:“我吃,吃!”
按照她饭量,一碗都已经多了,第二碗的吞咽速度明显比刚才慢了许多。
她小嘴里填满了更多的食物,咀嚼中,不断有饭粒从嘴角掉落,粘在精致迷人的乳房上。
“浪费多可惜呀!”
我从她乳房上捻起饭粒送入嘴中,感觉似乎特别香甜。
明天吃饭时候是不是将食物摆放在她身上。
哦,女体盛,想想就刺激,不知不觉间,胯间的肉棒又勃了起来。
她吃完了第二碗,我又盛了来第三碗。“我真吃不下了。”看她的样子好像都要吐了。
“你不吃给你妈吃。”
“我吃。”
“我来吃。”这次母女俩人同时叫了起来。
“年长的优先。”
我走到凌妈妈声边,用飞快地速度往她嘴里填着饭菜,老人毕竟是老人,再加我故意刁难,凌妈妈没吃了几口就剧烈地咳嗽起来,饭菜洒了她一身都是。
“别给我妈吃了,我吃。”凌冰镜大叫起来。
在继续给凌冰镜喂饭时,我忽然萌生出一个古怪念头,我要把她养胖,甚至养得和我一样地胖,我不知道这个念头是怎么来的,突然而至,却又莫名的强烈。
对于我来说,并非不知何为善,何为恶。
我当然知道现在进行是一种恶行,但又有谁规定,行善是天经地义,行恶便是人神共诛。
天地不仁,当万物为刍狗,老天都是无情的,我有何必虚伪的去行善。
我在患上绝症之前,没有做过一件坏事,却无父无母,受尽人世间的白眼欺凌,连一个女朋友都没有过,一个心愿都未曾实现过,凭什么有些生在富贵家的孩子,可以天天享乐,可以心想事成。
人生短短几十年,打破道德、法律的束缚,遵循内心本我的指引,难道不是正确的选择?
法国路易十五的情妇蓬芭杜夫人的一句“我死后,将洪水滔天”,流传到中国变成了“我死后,哪管洪水滔天”,之所以产生错误,或许后一句才是说到了人心坎里。
西方宗教中有原罪之说,性恶论更是在西方文化中占据统治地位,既然人性本恶,我又何必违背本性。
而我作为一个恶人,面对着所谓的善,善向恶低头不算是成功,只有善变成恶,才证明我的是对的,正义未必会永远战胜邪恶,邪恶有时也是会赢得胜利。
在我胁迫之下,凌冰镜吃下了第三碗,接着又是第四碗。
她平坦的小腹渐渐地隆了起来,就象有了身孕,我一边喂着她继续吃,一边抚摸着她越来越圆的肚子,心中的欲念变得越来越强烈。
凌冰境吃着吃着开始吐了,吐了没过关系,缓一缓继续吃,凌妈妈受不得这样的刺激,又一次晕了过去。
一直连吃了满满六大碗饭菜,她的高高鼓起肚子圆得象个皮球,连我都担心会不会突然炸裂开来。
吃饱了,那继续干吧。
我那肥硕的身体费力地钻进她双腿之间,这次轮到我躺在板台上,她为我服务了。
我抓着她变着臃肿的腰肢强行让她蹲坐下来,直挺的肉棒慢慢捅进她阴道里。
她哭着,打着嗝,好像随时又要吐的样子。
“差不多了,别再吐,再吐我让你自己吃下去。”
“好了,吃饱该运动一下,来,动动腰,扭扭屁股。有首歌怎么唱的,左三圈,右三圈,脖子扭扭,屁股扭扭。”
“你再不动我去找你妈了,老这样威胁你真没意思,是不是要动点真格你才舒服呀。”
终于,跨坐在我身上凌冰镜扭动起腰肢臀部,她身上的制服还在,只有胸罩给我脱了。
及膝的警裙垂落下来,遮住我和她结合成一体的部位。
人有时还是有点想象好,不过我时不时掀起裙子,察看观赏着我的肉棒是怎样一点点地插进她的身体、她阴道的嫩肉又是怎么一点点被我拉扯出来。
不过,我更多的注意力放在她那滚圆、像是有五六个月身孕的肚子上。
在她落下我挺身时,我们两个人的肚子会撞在一起。
我的肚子虽然大,但远不及她坚硬,每每我的肚子都会被她撞得肥肉一阵狂颤乱摇。
如果有一天,她的体重能超过二百斤,那个时候我们性交一定会相当有意思。想到这里,我浑身发热猛地抱住她,两人的肚子紧紧贴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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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再二小节就结束这章了,七,能用这个数字最好,但未必保证每章都只有七节。
无论如何怎样,作为七宗罪的祭品,第一只羔羊的攻略难度最越低的。
第二章是攻略宁冰玉,相信难度会大一点。
今天一个移动硬盘好象坏了,这将损失两个T的片子,差一点难过得没欲望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