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诛急急忙忙往五毒教营地赶去,穿过一片片树林,连身上的伤痛都顾不上了。
眼看远远的出现几棵大榕树,榕树上隐隐约约有小屋子,她知道那就是树屋,心中大喜。
就在这时,突然身后响起了一串阴沉沉的笑声:“嘿嘿嘿,小姑娘,你跑这么急干什么啊?”
阿诛回头一看,见是两个长得跟僵尸差不多的怪人。
“我要去五毒教的树屋,你们是谁?”
那两个教徒淫笑着走上来:“五毒教马上就要被我们天一教消灭啦!小妹妹你要去找他们帮忙吗?那还不如找我们呢。”
原来这两人就是那四个天一教徒中的两人,一个是天一教狩猎者,一个是天一教药剂师。
“啊!你们、你们是天一教!”阿诛大吃一惊,转身要逃。
只是阿诛本来武功就不高,加上刚才被阳宝哥一顿大干,身体很弱,强撑到这里已经很不容易了。
两个天一教徒扑出,一下就将她按倒在地。
“啊!放开我!”阿诛奋力挣扎,却无法逃脱。
但是她毕竟是有武功的人,反抗之下,那两个五毒教徒也无法下手。
“小妞,别挣扎了。只要你让我们弟兄爽快,我们就放你走,怎么样?”
“这……”阿诛心知,这样挣扎下去,也逃不脱两人,等到力气用尽,还是不免被强暴的命运,甚至有性命之忧。
她脑中闪过了正在瀑布下受苦的阳宝哥,颤抖着停止了抵抗。
“哈哈这就对了么。中原的姑娘就是容易屈服!”两个无耻的色狼淫笑着,扒下阿诛刚穿上不久的衣服。
“想不到那些蛮女穿的破烂衣服,穿在这个小妞身上这般美。”狩猎者在阿诛洁白的身躯上大肆抚摸。
这两个人长年居住南疆,虽然也干过不少蛮女,但何曾见过如此雪白光洁的肌肤?
狩猎者只是摸着阿诛的身躯,就感觉全身像飘起来一样爽快。
“中原的女人皮肤真好啊!光是用手摸我就想射了!”
“哈哈,你太没出息了,当心待会儿早泄啊。这小妞穿的这么骚,摆明了是要勾引男人的么!”药剂师大笑道,迫不及待的扒下阿诛的裤子。
“哈,那个男人干的太狠了吧,这妞下面还是肿的呢。”狩猎者拨弄起阿诛肿胀的阴唇,阵阵刺痛让她身体一阵颤抖。
“真可惜,要是这妞服下迷情蛊,就没那么多麻烦了。既然现在没有,那就只好用次一点的药了。”药剂师说着,掰开阿诛的嘴,丢进去几个药丸。
“你、你们给我吃了什么……”阿诛紧张的问。
“放心,不是毒药,只是助兴用的春药而已,虽然没有迷情蛊那么厉害,但是也可以让你爽到叫老公,哈哈!”药剂师说。
阿诛牙关紧咬,眼中流出一行泪水。
一根灰色的肉棒摆到阿诛面前,还发出一阵阵刺鼻的药草和臭气混合的味道。
看着这根不像是人类器官的东西,阿诛颤抖着摇头:“我不……”
“现在可由不得你哦!”药剂师掰开阿诛的殷桃小嘴,把难看的肉棒塞了进去。
阿诛被那怪异的味道恶心的作呕,但是刚把肉棒吐出去,马上又塞了进来,药剂师就这样做起了活塞运动。
狩猎者拨弄着阿诛的阴唇,小穴里有残留的汁水在流出来。
他说:“呀,这小妞太骚了吧,还没开始玩,下面就流汁了!”
不,不是这样的!
阿诛想要辩白,却根本没法说话。
那个狩猎者性欲大涨,急不可耐也脱掉了裤子。
“既然前面的洞刚被干过,我就先来享用后面的小洞好了。”说着,他扶起肉棒,竟然要插阿诛的后庭!
完了,今天所有的洞都被玩了……阿诛绝望的闭上了眼睛。
但是阿诛的后庭很紧,狩猎者插了几下插不进,急了起来。
忽然他想到了什么,手指伸进阿诛的小穴抠了起来。
“呜呜!”阿诛的小穴又痛又痒,嘴里忍不住叫唤,但是被肉棒塞着,只能发出呜呜声。
“这么多水!”狩猎者抠出了好多液体,随即抹在菊门上,然后挺起肉棒再刺,终于一点点插了进去。
阿诛一开始还在叫疼,但是慢慢却发现身体产生了变化。
这是刚才吃下的春药逐渐发作了。
嘴里的肉棒渐渐不再刺鼻,反而感到阵阵香甜,她不由起劲的舔吸起来。
“哇哇,这小妞嘴里好棒,又紧,又软,我的鸡巴都要化掉了!”药剂师爽的要命,更卖力的插起小嘴来。
不仅是嘴里,后庭也传出一波又一波销魂的酥痒,让阿诛浑身颤动不已,她满面通红,不由的屁股自己扭动起来,让狩猎者的肉棒在菊门里不断搅拌着。
狩猎者和药剂师都爽到不行,大声叫唤着,抽插速度不断加快。
一阵又一阵的狂插,阿诛被上下夹攻到忘记了耻辱,纵情放浪起来。
那两个天一教徒何曾享用过这般美妙的女体?
在无比的快感中,两人全力插拔,兴奋到忘乎所以!
突然,三人的身体同时绷紧!
狩猎者和药剂师同时拔出肉棒,对着阿诛雪白的肌肤狂喷起来。
大量白花花的精水下雨一般浇在阿诛身上。
这两个教徒很久没发泄过了,喷出的精水十分粘稠,落在阿诛身躯上竟然不流下,粘的满身都是。
“太爽啦!嘴巴就这么爽了,真不知道小骚穴会有多爽啊!”药剂师喘息了不过一小会儿,肉棒就重新硬挺起来。
天一教狩猎者刚才被阿诛的菊门夹的魂都丢了,此刻虽然稍稍恢复,但肉棒还没完全挺起来。
他虽然极不甘心,但是又没有办法,只好让药剂师先享用阿诛的小蜜穴了。
阿诛本来就十分虚弱,刚才被两个壮汉上下齐攻,已经昏厥了过去。
突然,下体猛然传出剧痛,将她痛醒过来!
原来,刚才中了迷情蛊的阳宝哥的二重勃起的大肉棒一顿狂插猛干,阿诛的粉嫩的小穴里已经被磨出了几处伤痕,阴唇也是红肿未消。
现在突然有一根粗壮的肉棒插了进来,即便身体被春药所迷,也是忍不住惨叫一声!
“啊!!!痛!!!”阿诛尖叫一声,性欲大减。
可是她马上意识到,现在可不是在和爱人温存,而是被两个怪物一样的恶棍轮奸!
天一教药剂师才不管她的死活,肉棒刺入阿诛的小穴,就忍不住大干起来。
“哇哈,舒服!太舒服了!这里面好软,好暖和,比那些女尸的僵屄强百倍啊!”
“啊!啊!啊!住手!我好痛!”阿诛痛叫连连,下身好像要被撕裂一样。
但是她的叫声不过是激起了强奸者更强烈的野兽般的欲望!
“哇哈哈,爽死了!爽死了!老子要干死你!干死你!”药剂师抱住阿诛纤细的小蛮腰,肉棒在她体内横冲直撞,好像要把她的小穴插穿一样!
看到药剂师歇斯底里的样子,狩猎者急了:“别太用力!要是干坏了我就没的干了!”
“你闭嘴!这妞的屄这么美,怎么可能慢的下来?”药剂师此时已经完全不能控制自己,动作越来越快,用力越来越猛。
阿诛哭叫不止,终于再次昏死过去。
“噢噢噢!老子要爆发了噢噢噢!”药剂师大吼一声,全身剧烈颤抖,肉棒疯狂喷发,白色的浓浆从红肿的几乎要滴血的阴唇缝隙溢了出来。
药剂师趴在阿诛身上喘息不止。
狩猎者已经忍无可忍,冲上去把他强行拉开。
然后挺起硬到不行的大肉棒,插进浆液直冒的小穴里。
又是一场惨烈的强奸。
阿诛早已失去知觉,任凭这两个野兽在自己身上疯狂蹂躏。
终于,这两个家伙的肉棒再也竖不起来了。
然后他们才想起:“对了,那两个家伙去从男人身上回收迷情蛊,怎么还没回来?现在这妞瘫在地上像死鱼一样,干起来不够劲啊。”
药剂师却狡猾的一笑:“他们不来不是更好么?我们把这小妞带回去藏起来,以后只让我们两人享用。那个驭蛊师一心就想用人来炼蛊,炼尸者那家伙更讨厌,一定会把这小美人炼成尸人,这样就不好玩了。”
狩猎者连连点头:“那我们赶快把这小妞带走吧!”
阿诛现在全身都是黏糊糊的精液,于是狩猎者将她搬到溪水旁,将她全身清洗干净,然后把衣服给她穿上。
狩猎者给阿诛擦洗的时候,像是丢了魂一样:“啊……这皮肤实在是太美了,太光滑了……真叫人舍不得放手啊!”他盯着阿诛美丽的身体看了好一会儿,忽然冒出一个念头。
药剂师走过来了:“洗好了没,我们该走了。”
突然,狩猎者一刀扎进药剂师的胸膛,把他捅了个透心凉。
“你、你、你为什么要杀我?”药剂师难以置信的问。
狩猎者嘿嘿一笑:“你刚才说的对,享用这个小妞的人当然是越少越好。我杀了你,以后也不回天一教了,就带着这小妞逃到没人能找到的地方去,我就可以独享这个小妞的身体了!哈哈,我要让她生下我的孩子。”
药剂师扑通一声倒在了地上。狩猎者擦了擦刀,准备去抱走阿诛。
“啊!为什么我动不了了?”狩猎者发现身体渐渐僵硬变色。
他马上明白,药剂师死前肯定在他刀上下了毒。
“救、救命啊……”狩猎者挣扎了几下,就倒在地上不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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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宝哥在瀑布苦撑,冷水不断冲下,将他体内的欲火冲淡,但是那欲火却不会熄灭,仍然源源不断的冒出来。
两股力量碰撞、融合着,竟慢慢混合成一团,在阳宝哥体内不断积聚……
天一教驭蛊师和天一教炼尸者悄悄出现了,向阳宝哥走了过来。
“哈哈,这个白痴竟然想用这样的办法解毒?真是笑死人了。”四人中年纪最大的驭蛊师大笑道。
炼尸者也笑着说:“这男人体质倒不错,我要把他练成一个出色的毒尸。”
阳宝哥发现有人过来,一脸惊恐的喊道:“别过来!不管你是男是女!”
两个天一教徒哈哈大笑,一直走到阳宝哥身边。
阳宝哥的脸憋的通红:“都说了让你别过来了,嘶……不行!受不了了!”
炼尸者按住了阳宝哥,驭蛊师拿出一把小刀,准备切开阳宝哥的肚子把迷情蛊收回。
“啊啊啊!真的不行啦!!!”突然阳宝哥大叫一声,猛的一推。
那股积聚的水火之力猛然发出,产生一股巨力!
炼尸者惨叫一声,飞上半空,掉下来就死了。
驭蛊师惊呆了:“这、这是怎么回事?难道这家伙能把欲望变成内力??”
阳宝哥也被自己的巨力大吃一惊,但是他现在可没法思考了!
他扑向天一教驭蛊师!
“你、你要干什么?”只听驭蛊师惊恐无比的尖叫起来,“啊啊啊!不要啊!雅蠛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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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诛醒来的时候,发现她已经躺在一个小木屋里,旁边有几个五毒教装束的人正关切的看着她。
“姑娘,你终于醒了。”一个中年男子笑眯眯的说。
“这、这是哪里?”阿诛问。
“这里是无心岭的树屋。我们在远处树林你发现了你,边上还有两个死掉的天一教徒。于是我们就把你救回来了。”
“啊,这里就是树屋!我要找五毒教的穆伤先生……”
中年男子说:“我就是穆伤,姑娘你找我有什么事呢?”
阿诛焦急的说:“快、快救救我的朋友。他中了天一教的迷情蛊。他现在就在那边瀑布下面。是汀汀叫我来找你的,求你快救救他……”
穆伤说:“好的,姑娘你先休息,我们这就去救你朋友。”
阿诛精疲力尽,又昏睡过去。
穆伤立即吩咐五毒教的弟子们去寻找阳宝哥,并开始配置解药。
又过了不知多久,阿诛再次醒来,身体感觉好多了。
“这迷情蛊发作之时,任你有再强的定力也无法忍受,这位叫阳宝哥的青年能安坐瀑布之下,也算是不凡了。”外面传来穆伤的声音。
一个弟子问:“师父,他旁边那个菊花爆裂的天一教尸体是怎么回事呢?”
“这个么……还是不知道的好……”
阿诛爬起来,慢慢走到门口。
穆伤说:“姑娘你醒啦?你朋友已经服下我配置的解药。不过他中毒已深,估计要睡上一天一夜才能恢复了。”
阿诛看着床上酣睡的阳宝哥,就像一个纯真的孩子,一时对他的怨恨都烟消云散了。
可是她想到之前发生的事,不由一阵心酸:“完了,我被那两个怪物轮奸,以后该怎么面对宝哥呢……不行,我不能见他。”
呆了半晌,她咬了咬嘴唇,走了出去。
又过了一天,阳宝哥才醒了过来。
“哇,这一觉睡的真爽啊!咦,这是哪里?我不是中了毒么?”阳宝哥有点茫然。
“这里是树屋,你中的迷情蛊已经被我们治好了。”穆伤回答他。
“啊,太谢谢你们了!”阳宝哥高兴的说。
“呵呵,不用谢我们,应该谢那个小姑娘,她拼了命来找我们救你呢!”
阳宝哥猛然想到了阿诛:“啊!阿诛呢?”
穆伤说:“那小姑娘说有我们照顾你就够了,于是就一个人走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神马?阿诛竟然抛弃我走了?”阳宝哥急的捶胸顿足。
“那她去了哪里?”
穆伤说:“她没有说。不过看她走的方向,应该是去了唐门吧。”
“大叔,谢谢你了!我该走了。”阳宝哥跳了起来,就往外面冲。
“少侠,你的身体还没完全好呢!”穆伤喊着。
“放心吧,大叔!”阳宝哥边跑边挥手喊道:“只要见到阿诛,我就完全好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