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啊...啊...!”
纵使W强耐刺激,同时将三根手指深入穴内,不断抠出拉丝的体液,仍阻止不了那股冰凉不断蔓延。
而且更可怕的是,随着时间推移,那股凉意逐渐转化成火辣辣的刺痛,持续不断摧残着两瓣嫩肉内脆弱的神经末梢。
“啊啊啊啊啊啊!”
W已经痛的合不拢嘴,不断在床上打滚。昏暗的灯光笼罩为W的小脸浸上阴影,更显狰狞。
“你...!你...!”
她怒不可遏瞪着那个饶有兴致欣赏着此情此景的男人,竭斯底里的嘶哑怪叫持续不断。
你妈的!凯尔希该死...你也该死...你们通通都该去死!
“啊啊...额...”
W牙关紧咬,一个翻身直接从床边滚落。她毫无形象的张牙舞爪,努力催动双臂向前爬去。
至于自己白花花的屁股会不会被其他干员看光,W倒不怎么关心。她只想快点逃离博士的魔爪。只可惜,在神经毒素正式发作的此刻,又能使出几分力呢?
还没等W爬上几步,一只大手就已经牢牢抓住了她的脚腕。
“乖,别乱跑。”
博士直接骑到了W背上,一把扣住她的双腕。在将她压倒在地的同时,又顺手将外套扯下。
雪白的乳肉和纤细的柳腰顿时昭然若揭。博士没有多看,而是径直掰开了W的脚趾。
从趾缝开始,五指向上游走。膝盖内侧、肚脐、乳沟、脖子,凡是有缝的地方都被他摸了个遍,甚至连少女的后庭都没有放过——这倒不是博士饥渴耐难、兽性大发,他只是纯粹是想检查下W身上还有没有私藏其他的危险物品。
至于被压在身上的W,她哪知道博士怎么想?她只知道自己受到了难以容忍的侮辱,正一个劲的摇头晃腚。
“你额...啊...呜...!”
你他妈的,你给我下来!下来啊!别摸我下面!
“睡都睡了,还在意这么点小事不成?”
博士笑着回应。说话间他手臂已高抬,对着W光溜溜的屁股就是一下。
啪!
“嗯——!”
这一下抽的W寒毛直立,顿时停止了挣扎。而作为声音来源的雪白臀肉一抖一抖,活像块软弹的布丁。
“手感不错。我都忍不住想再打一下了。”
滚!可恶...死变态。等我缓过来,一定将你碎尸万段!
“还是先把正事办了吧,否则都对不起它们了。”
说罢,博士瞟向占据半张单人床、堆积成小山的拘束具,不怀好意的狞笑在脸上浮现。
首先被关照的自然是双手。从手指开始,亮黑的皮质长手套一点一点的吞没双臂。手套明显小了一号,但多亏弹性极佳,穿戴起来倒也没有太大困难。
在皮手套紧致的包裹下,W的手指被迫曲起。博士细心的展开每一缕褶皱,好让手套能彻底贴合皮肤。
在手套包至大臂,再也无法往上拉扯时,只听“啪”的一声,开口处一下子收紧,勒的肌肉凹陷,皮肤发白。
一同摆出来的还有一双同样材质的过膝袜。博士如法炮制,在穿戴的同时,依旧小心翼翼的展平褶皱,拉至大腿根。
袜子的尺寸似乎更不合脚,W只觉得双腿肌肉绷紧的难受,不光膝盖难以弯曲。就连脚趾的轮廓透过皮袜都能看的一清二楚。
W真是气的咬牙切齿,可浑身上下使不出一点儿劲,手无缚鸡之力的博士只用一只手就能压制住她;即使是无可奈何的想痛骂几句,然而打颤的舌头连话语都表达不清。
恍惚间,坚固厚实的皮革束腰在后背收紧,博士近乎使出了吃奶的力气在拉扯绑带。
“呜——”
束腰瞬间收紧,将盈盈柳腰勒的越发纤细,同时遭到限制的还有W的喘息。她只觉得五脏六腑都被挤压在了一起,为了自己不至于缺氧,她不得不张开小嘴配合着呼吸。
在绑带已拉扯至极限后,博士立马锁死了束腰的锁扣。确保W即便能活动手脚,也不可能解开这层束腰。
金灿灿的绳索紧随其后,二话不说便缠上了W的双臂。
金色与黑色交辉相映,颜色错落有致,倒也十分美观。但W可就受罪了,她的手臂被反扭在身后;手腕则被残忍的向上吊起,使她不得不昂首挺胸,最终两只手臂在后颈位置手心相对,互相合十。
为了方便之后的操作,博士特意翻出一个“8”字形的手环。它就像是没有锁链连接的手铐,将W的两只手腕锁在一起,强迫W保持这个难受的后拜观音姿势。
——至于少女纤细的玉指,博士选择钢琴线进行捆扎。
W是彻底郁闷了。她早已猜到自己会绑的无法动弹,但她还是低估了博士对捆绑的执着,没想到连活动手指的权力都不留给自己。
一圈一圈的绳索不紧不慢的开始缠绕,博士像是位正投身创作的艺术家,一丝不苟的在W的小臂处捆出三组整整齐齐的绳圈。每一组绳索的间隔都很短,远远看去,W在戴上黑色长手套之余,又套了一双稍短的金色护臂。
博士似乎另有目的,他并没有将W的上臂彻底贴合捆绑。而是在两臂之间特意用了纵向的绳索进行加固。
即便如此,这也足够极限了。包裹在皮手套内的肌肉轻而易举的被挤出绳缝,纵向的绳索又固定住每一组绳圈,阻止它们上下移动,那两条可怜的手臂几乎被绑成了一个整体——若从身后看过去,倒像是个大写的“W”。
W被捆成“W”,也算是个合格的冷笑话。
“啊...!”
好紧!好痛!好难受...
因为大上臂最大限度的向后靠拢,肩胛骨脱臼般的痛楚使得W眼冒金星,纵使她怎么努力晃动双肩,都撼动不了拘束的一丝一毫。
手臂已处理完毕,博士自然将目标转移别处——比如那对被束腰衬托的更加饱满的双峰。
第二根绳索已居中对折,电光火石般的套在了W身上。
呜的一声,W难受的脑袋高仰,没等她做好准备,博士已在她胸口位置有条不紊的操作起来。
绳索在上下位置各自绑了整齐的三圈,充血红润的乳肉顷刻间向外涨开,活像充了气的皮球。剩余的绳头又压入乳沟,将上下横过的绳圈再度收紧,组成漂亮的“8”字形。紧咬的绳索宛如中空的胸罩,两坨软肉直接被兜起,显得更加挺拔。
“呃嗯,呼....呼...啊啊啊!”
涨过头了!胸部好难受...死戴兜帽的!等我脱困了,一定百倍奉还于你!
W甚至都不敢往下移动视线了,她知道自己的胸部晃的厉害,那副画面实在太过具有冲击力。她只能双脚乱扭,尽可能的发出抗议。
结束胸部的捆绑,博士又抽出两根全新的绳索。一根穿过她的香肩和腋下,又向上蜿蜒至后颈,最终手腕上的绳索相互结合。之前W至少还能晃动下肩膀,但被这么一捆,只觉得两条手臂仿佛陷入水泥,彻底动弹不得。
另一根要捆的,自然是腰腹了。之前被束腰极限收紧的柳腰又被绳索捆上,开始在腹部编织成了一个个网格。不一会儿,大小不一的菱形几乎覆盖住了从胸口到胯部的位置。
不过对W而言,这算得上是最轻松的部分了。毕竟束腰搁的太过极限,外面再捆条绳子,根本没啥感觉。无非是锦上添花,图个好看罢了。
——但随着绳索在两腿间穿梭,她才发现自己大错特错。
博士变魔术般的在绳子中间部分拧成两个大绳结,一前一后正好抵住W下身最敏感的两个部位。
而W又没穿内裤,随着博士用力一拉扯,两个绳结马上陷入其中。
“呜哦?!”
随着绳子的另一头在腰部绑死,W再也坚持不住了。她酥软的娇躯本就被神经毒素折磨的欲生欲死,而博士这么一通操作下来,下体宛如被灌入了清风,凉飕飕的一片,无疑更加剧了两瓣嫩肉上的刺痛。
“嗯嗯——啊!”
她难受的搓动大腿,尽可能的想把绳结蹭到外面去。裹着皮质过膝袜的双腿传出丝滑的沙沙声,只可惜挣扎的越厉害,绳结反而陷入的更深。
“额...呼...!”
绳子仍继续游走,这回瞄准的是W光滑挺翘的臀部。博士只是稍加用力,绳索便轻易的陷入白嫩的雪山中。随着绳索进一步收紧,臀肉骤然被轻易的分成八分。
双腿自然也没逃过博士的魔爪,他先是将W以面朝下放倒在床,然后从大腿开始,将绳索一圈一圈的往下缠绕。
每绑上三圈,博士便将其打个死结,然后才继续操作。就这样,从大腿到小腿,九组绳圈整整齐齐的排列完毕,再配合双腿间用来固定的纵向绳索,双腿的拘束仿佛由三个“丰”字组成。
被皮质过膝袜包裹的腿部浑圆无比,此时正被绳子勒出一道道丘陵,亮黑亮黑的无比诱人,看的只想让人戳上一番。
待到绳子用尽,已是夜深人静。
W几乎要绝望了,虽然早有准备,但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双腿并紧,被彻底剥夺行动能力,心里别提有多委屈了。
要是还有力气的话...真想踢他一脚。
“你妈的...有完没完!?”
“嗯?这么快就恢复过来了?”
“哼!”
W气的腮帮子鼓起,别过脑袋懒得再吱声。
——其实在博士绑她双腿的时候,W就已经发现自己的舌头不再那么麻痹。但为了能出其不意的偷袭,她忍辱负重,在心里默默祈祷着药效快点消退。
只可惜,还未等她身体恢复知觉,博士已先将双腿捆绑完毕。自知自己对这身拘束毫无办法,W索性也不再藏着掖着。
“你还是再多骂几句比较好,毕竟之后会有很长的一段时间你都说不了话。”
“嘴巴也要堵?不必了吧?我呼救又不会有人来...”
“不是这方面的问题。我只想听听W咬着口球的悲鸣声而已。况且这才进行到一半呢。”
“一.一半!?”
W娇躯一抖,不由的惊叫出了声。
开玩笑,身上的这几条纵横交错的绳子,就足够自己喝上一壶了,要是再加上一半...
她不敢想象,本以为博士只是在吓唬自己,但回头却发现博士已经单手套和单腿套铺在床上。
单腿套倒是和平日所见的一般无二,只是在脚部位置多缝了一双高跟鞋;而单手套则大有不同,一般来说,单手套只能捆成直臂缚,而博士所拿出的那件,则是小臂向上翻起,专门用来进行后拜观音捆缚的。
“你个死变态...”
骂归骂,但W毫无抵抗能力,只能任由博士将自己抱起,套上这两件拘束具。
由于之前W的手脚已被捆的相当极限,所以在穿戴过程中也没遇到太大问题。随着皮带被拉紧锁死,厚实的皮革进一步挤压着W手脚的每一寸皮肤。
被反扭至极限的双臂早已痛的酥麻,哪怕加上单手套也只是多了层若有若无的包裹感。但腿部就是另一种感受了。
长至大腿根的单腿套与绳子配合的天衣无缝,W的膝盖已彻底无法弯曲。更让她惊讶的是,底下的那双高跟鞋居然也是并在一起紧密相连的。
“这鞋子怎么回事?”
“方便你出去散步嘛!”
“嗯.嗯....嗯?啥!?”
这话听的W双眼眨来眨去,她甚至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散步!?散步!?先不说把我绑成这样还能不能走路,这幅模样光是被其他人看到就足够丢人了!?你是真的不考虑我今后在罗德岛上的生活吗?
想到即将降临到自己身上的灾难,W只觉得两眼一黑,险些昏倒过去。
——至于博士,他压根没注意到W的异样,依旧在一心一意的加固着绳索。
在对每一个绳结进行检查后,博士才终于放下心。接着又马不停蹄的拿起床边那卷厚厚的黑色胶带。
“呜...”
W是真的懒得再去找茬了。她本就被束腰控制了呼吸,要是再随意开口,只会消耗本就所剩无几的体力。
泛着乌光的铁链从天花板垂下,连接上单手套最上端的卡扣——直到此时,W才注意到,原来捆住自己的单手套上还有这么一个结合位点。
随着铁链不断吊高,博士又在一旁推推搡搡,W执拗不过,最终被一小跳一小跳的赶下了床,被迫直立。
这个高度明显是博士精心算计好了的,算上高跟鞋,W尽可能的踮起脚尖,才勉强让鞋跟触及地面。
——但也是这个刚刚好的高度,导致W不敢随意乱动。铁链同样绷的笔直,哪怕自己只是一个侧身,都会牵动到单手套,从而加剧那里钻心的疼痛。
胶卷珊珊来迟,从少女的玉颈开始,一层一层的往下蜿蜒。
不得不说,不愧是博士珍藏的拘束具,哪怕只是一卷其貌不扬的胶带,也有着极强的粘性。粘上以后,光凭蛮力很难撕开。
很快,紧密排列的胶带已包至脚腕,从上到下从脖到脚,W被卷的活像一个黑色大茧,油光锃亮的很是好看。只有小脑袋还露在外面。
此时正值炎炎夏日,从内到外的热气无法散出,便化为汗水完全浸湿了W全身。腋下、后背、小腹,两腿间旧汗添新汗,黏糊糊的很是难受。
身上的束缚无疑更难受了几分。在胶带的缠绕、包裹下,W胸前的两颗小樱桃也完全没入乳肉,看不出一点轮廓。
不过,有一点还是W非常欣慰——自己的胸部和臀部也被顺势包裹在里面,至少为她保住了最后一丝尊严。
W本以为这是最后一道束缚,正当她松了一口气时,可没想到博士却俯身探入床底,搬出了一个皮质箱子。
她好奇的投过视线,却发现装在里面的是一团厚厚的白纱。在博士将它平铺在床上后,W才发现这是件纯白的礼服长裙。
黯淡的灯火掩盖不住胸口闪烁的晶莹亮光,高领无袖的设计又有几分别出心裁;纱制的纯白裙摆铺满了整张床,上面镶嵌着大大小小的碎钻,丝毫不失唯美和华丽——说白了,就是件简约形的婚纱。
“你不会还打算让我穿这身吧?”
“呵呵,我觉得挺适合你的。”
博士一脸怪笑,没等W做出回应,就一把抱起她的双脚,将礼服自下至上的提起。
“喂!你,呜...”
直到纯白的绸缎盖住胸口,W才注意到礼服的上半部分不但是无袖,甚至连个袖口都没有!而与其相反的是,肩膀处的尺寸稍大几分——恰好能容下她被拘束成后拜观音的双臂。
这变态...怎么啥玩意儿都啊?
W还没来得及扭几下,礼服就已将手臂和身体一同包裹进去,立领盖住她的脖子,刚好遮住了内层的胶带。
后背的绑带同样被博士收至不能再紧,随着最外侧的拉链拉上,绑带层算是被封印在了里面。
为了配合这身华服,博士准备做点最后的点缀。于是他特意翻出一条项链,正当他向W展示着上面的点点钻石时,却遭到对方的冷眼以对。
事到如今,W可不会再觉得这只是没啥作用的装饰品。
——果不其然,银色的细链并没有卡扣,而是用了伪装成钻石的微型密码锁来相连。
细链刚好能够穿过后颈处的拉链孔,咔嚓一声,两头闭合。如此,想要脱下礼服,就必须解开项链,而想要解开项链,又必须得知密码。
当然,对W这个肉段子来说,这无异于天方夜谭。
大功终于得以告成,博士擦拭掉脸上的汗珠,仔细端详起这件亲手打造的“艺术品”。
礼服的层层白纱完全遮住了内部极限的拘束,即使被裹了四层束缚,W的腰肢依旧纤细,与丰盈的几乎撑开礼服的双峰相呼应。除了白色的小脑袋,唯有连接着天花板的锁链还暴露在外。
长长的裙摆拖到地上,把高跟鞋也一起盖在里面,她就这么昂首挺胸的站在那儿,从正面看,甚至都观察不到W的手臂。
要是给她披上头纱,盖住娇怒的俏脸,再来条披肩,遮住上半身,最后装上两条假臂做出捧花状。任谁看了都会觉得是位静待婚礼开始的新娘。
嗯...大庭广众下被伪装拘束的新娘,洁白华丽的婚纱下是被拘束的动弹不得的娇躯——这副光景,光是想想都让博士垂涎欲滴。
“看够了没有?”
W别无他法,只能怒目圆瞪的紧盯博士。
“嗯,还不错。”
“不错个屁啊...要杀要剐随你,干嘛玩这出?”
“呵呵,好歹也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好好打扮一下不是理所当然的吗?今晚...你不光是我的女仆,还是我的新娘。”
“呸!这种骚话和你的红颜知己们说!我听了只会觉得恶...咳咳,咳...”
W又羞又怒,情不自禁的提高了音量。但她似乎忘记腰上的束缚了,稍一用力,便被勒的咳嗽不止,上气不接下气。
博士则轻笑着伸出手,恶作剧般的将W的脸颊肉往外拉长。
“你还是省省吧,夜长着呢。小说故事里,那些任务失败的女刺客们的下场,你不会不知道吧?”
“呜呃,可恶...”
在礼服和胶带的双重包裹下,W连脖子都转动不了,只能含泪忍受这份屈辱。
死戴兜帽的!总有一天...我一定让你肝脑涂地!
“行了...不说其他的了,快把照相机交出来。”
“你休想...”
“嗯...按照约定,我应该给了你一个美妙的夜晚才是。”
“那真遗憾。对我而言,你血溅当场的夜晚,才称得上美妙。”
“那...既然这样,我们重新来过如何?”
说着,博士闲庭信步的走到W身后,双手自然的搂上纤腰——但由于隔着层层拘束,W倒是没太大感觉。
“W,你到底想干什么!?”
“你他妈...!?”
——这不是自己戳醒博士后,他说的第一句话吗?现如今...他居然字面意思的将场景重新来过!?
“不对不对。你应该问‘爽到了吧?’”
“你个烂人...!”
W气的咬牙切齿,尽管看不到博士的脸,但他毫无疑问是在狂笑,笑自己的落魄模样。
想不到,这家伙居然把自己以前玩过的小手段也偷去了...这招用来整人确实挺爽,但当自己沦为受害者时,还是会被气出一肚子火...
“那请问现在是否能交出照相机了?”
“交出来你就会为我松绑?”
“如果你是我,会这么做吗?”
“额...”
W的回答只是一阵尴尬的沉默。这显然是个非常多余的问题,哪有这么好心的猎人会放走到手的猎物呢?
看来....今晚是真的走不掉了。
W叹息感慨。而站在她身后的博士,不知从哪里抽出一根铁拍。
在黯淡灯火下,高举的拍子闪着明晃晃的寒光。
啪!
“噫!?”
臀部突然被抽打了一下,火辣辣的刺痛轻而易举的突破了白纱,直接在皮肉上爆发。
“你...!”
W淡红色的瞳孔猛然收缩,高挺的酥胸上下起伏。被这么一抽,任谁都会难以避免的提臀。这正好带动了下体的绳结,刺激着下面被神经毒素侵蚀的嫩肉。
痛死了!给我住手啊!
啪!
拍子不由分说的再度抽下,依旧不偏不倚的打在臀肉上。
忍住!忍住!说什么都不能在这死变态面前叫出声...
啪!啪!啪!
又是闪电般的三连抽,这次就连裙摆都被抽的凹进去了。
“啊啊啊啊啊...!”
——W终究还是没能撑住。她疼得摇头晃脑,娇躯止不住的剧烈颤抖。
下体只有纯粹的痛,那难以忍受的、如同被烈火炙烤的可怕痛觉。可偏偏她还被锁链吊的笔直,大臂处揪心的疼痛让W连挣扎都不敢。这无疑更激起了她的怒火。
“你要死是吧!?”
啪!
“我**妈!你再打下试试!?”
啪!
“干!别打那里!”
啪!
“等我脱困,第一个就...”
啪!啪!啪!啪!啪!
“呜...”
铁质的拍子如狂风暴雨般袭来,疼的她泪水打转,两只并在一起的双腿反复摩擦。感受到下体的刺痛愈演愈烈,W自觉咽下了到嘴边的“甜言蜜语”。
这拍子...绝对有古怪!矿石病发作都没这么煎熬!
“别.别打了!”
“那相机呢?”
“...不交。”
啪!
“啊——!”
这声惨叫称得上前所未有。化身巴别塔恶灵的博士毫无怜香惜玉之情,W浑身发软,大脑一片空白。
——更绝望的是,随着失控的娇躯被抽的弓起,下体的绳结也乘虚而入。
“额啊啊啊啊啊!”
凉飕飕的触感彻底涌入,就连两瓣内壁都被绳结硬生生给挤开了。
好紧,好难受...
“额呜...”
越是挣扎,绳结就勒的越紧;可绳结一旦勒紧,就难免会让人忍受不住挣扎。
这不完全是恶性循环了吗?
“啊...别...”
视野逐渐模糊,意识似乎正在远去。可铁链骤然紧绷,关节处脱臼般的痛楚又让她猛打寒颤,再度昂首挺胸。
豆大的汗珠划过脸颊,膝盖、腰部皆无法弯曲,早已酸的不行。看着地上影子再次高举铁拍,W多希望下一拍能打在自己脑袋上,好让自己昏死过去。
“额呜...”
气都呼吸不过来了...肩膀也好痛。手不会就这么废掉吧?
“还想不想继续了?”
预想中的刺痛没有如约而至,反而是博士的声音突然在耳边响起。
“当我怕你啊...”
啪!
“噫——别.别打了...”
W从喉咙深处挤出的声音已全然沙哑,只见她俏脸涨的通红,高耸的双峰剧烈起伏。可束腰却毫无松动,胸口更是如火炉般闷的难受。
“呼——呼——”
随着W每次一小口一小口的呼吸,长长的睫毛不断滴下晶莹的汗水。
“是我输了,博士。帮我把刘海理一下,汗水流进来。眼睛睁不开了...”
“我没听见。”
“你...!”
W气的差点咬碎牙齿,但想到自己的卑微现状,她不得不屈辱的低下头。
“请.请帮我整理下刘海...博士。”
“这还差不多。”
博士确实照做了。只不过顺手还狠狠的捏了把W红嫩的脸颊肉。
“额——就没其他惩罚了吗?”
“要不...搔你痒痒?”
博士打趣的问道。双手却不老实的探入裙中,抚摸着那对胶带勒的更加紧致的翘臀。
啥?搔痒?
一想起博士狂舔自己腋下时那让人汗毛直竖的麻痒,W顿时心生难以名状的恶寒,白着眼道:
“得了...你还是继续打我吧。”
“唉~那还真是可惜。”
说罢,博士直接将裙摆往上拢起,将W的上半身彻底罩住的同时,又用绳子一同固定在铁链上。
毫无间隙并拢的双腿顿时一览无余,只不过那上面没有一丝肉光透出,层层叠叠的胶带仿佛为W穿上了条不开叉的紧身一步长裙。
“别真的还来啊!?别...!”
隔着厚厚的裙纱,W的尖叫显得如此力不从心。她眼前只有白茫茫的一片,但不知为何,就是能感觉到身后拍子已悄然举起。
啪!
“啊——”
臀部位置唯有薄薄的胶带缠着,铁拍击打的声音无疑更显清脆。当然——传达到皮肉的痛觉也更上一层楼。
啪!
“呜啊啊——”
没了裙纱保护,吃痛的臀肉正不断抖动,带动起身下的绳结疯狂肆虐。
只是,随着身体的知觉逐渐恢复,那股刺激正逐渐转化成让人上头的快感,只想让人大声吟叫。
隐隐约约中,W甚至感觉自己下面有些湿了。
怎么会...难道我又要!?
那感觉果然又回来了,哪怕经历尚浅,她也很清楚这代表着什么。
“噫!卧槽别.别啊!”
并死的美腿近乎在疯狂搓动屈伸。有好几次,细长的高跟差点离地,可又被铁链限制,迫使W保持站立姿势。
该死的...竟然有点舒服。不行!绝对不能在此沦陷!
——博士自然不知道W此时正在想什么,他看着那对挺翘的臀部在面前晃来晃去,不由的皱起眉头。
在捆W时,他正好处于贤者模式。只是想着如何捆的紧,捆的严实,却忽略了玩法上的多样性。
他可不是因为尊重W的选择才放弃瘙痒玩法的。自己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完成捆绑,若只为了搔痒而特意解开部分束缚未免也太麻烦。
还是等明天争取早点结束工作,然后再和W好好玩玩吧...到那时,再搔她痒痒也不迟。
博士心里想入非非,冰冷的拍子却毫不留情的再度挥下。
啪!
“别额...!啊啊啊啊啊!”
撕心裂肺的喊惨叫轻易透过纱裙,扩散到房间的每一角。在绳结不间断的刺激下,私处已有一股蜜液蜿蜒而出。
“呜——啊~”
W脸色潮红,呻吟不自觉的走漏。
我居然又...居然又!居然让我这么丢人...死戴兜帽的!这件事没完...!
啪!
又是无比清脆的一声,如雨点般落下的拍击又马上中断W的思绪。
“交出照片!今晚就放过你!”
“你.休.想!”
哪怕咬的牙龈咬出血,W依旧一字一顿斩钉截铁的回答道——当然,这倒不是她铁骨铮铮,纯粹是因为有其他难隐之言。
那天夜里,她确实有拍照取证。但受限相机年代久远,以及光线不好,最终冲洗出的照片上只有一片漆黑,连个人影都看不清。
而W却依旧自信满满,拿着那种莫须有的证据去威胁博士。但她哪料到跨过无数生死的自己会栽在男人跨下!?
事到如今,那张黑糊糊的照片...实在拿不出手啊!要是让博士得知真相,自己耍了他这么久,无异于是将自己推下万丈深渊。
——于是,悲鸣哀嚎交加的漫漫长夜,依旧持续。
——————————————————
“呜...”
当W再度睁开眼睛时,窗外已是乾坤朗朗。她习惯性的想抬手揉一揉眼睛,但肩膀处钻心的疼痛瞬间让她清醒。
想起来了...我被那个死变态下药,然后给绑了。
屁股依旧火辣辣的疼,让人只想提臀弯腰;而下面的两个绳结依旧卡在那里一动不动。
W多希望这只是场噩梦,可遍布全身的紧缚感又不得不让她认清现实。
下面好痛...不会肿了吧?死戴兜帽的...!居然敢这么整我!
看着身上几乎拖地的礼服长裙,结合昨晚自己的惨痛遭遇,W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毒药的效果虽然已过,但浑身上下的束缚却毫无松动。她刚想叫唤,却惊讶的发现舌头被一块海绵给死死压住了。而在最外头,一个硕大的白色口球轻易的撬开贝齿,将自己的嘴巴撑至极限。
经过一晚上的酝酿,口水早已泛滥成灾,此刻正从口球缝溢出,挂在嘴角形成晶莹的一串。
而在洁白的礼服下,W先后被绳子、皮革具、胶带先后绑了整整三层——这还不计算博士的一些其他小玩具。在它们的严密拘束下,W的双臂被反扭至身后绑成后拜观音,紧的连根手指都无法活动。
刺眼的阳光透过玻璃,洒遍全身。哪怕只是站着不动,如火的烈日马上就让W出了一声汗。
人呢...死哪去了?还把我一个人丢在这里!不会等到晚上才回来吧!?
W又开始挣扎起来,这身密不透风的拘束固然难受,但一晚上的洗礼,她多多少少也有些适应了。
——但另一种磨难却是她怎么也难以接受的。
昨夜,W为了给即将迈上大人阶梯的自己壮胆,可是喝了不少酒的。如今随着意识逐渐清晰,积蓄的水分已彻底转化成尿意,此刻正在下方不断冲撞。
好难受!怎么办...好想上厕所!
W不是没想过就地解决,无奈胶带包的实在太紧,不光压的膀胱难受,更限制了液体排出。
到时候,自己两腿间都会夹杂着尿液与污汗。那股骚臭味...光是想象一下就觉得恶心。
冷静...!得撑住!快想想特蕾西娅,想想小兔子,想想该死的博士和凯尔希...!
W双目紧闭,双腿一刻不停的抖动起来。为了分散注意力,她甚至在脑中盘算着如何将自己受的苦难加倍奉还给博士。
太阳升至正中,又落于西山。偏偏在这种时候,时间总是过的很慢。
W几乎把所有能回忆的琐事、会唱的歌、听过的故事,以及将来的计划都想了个遍——可那扇门依旧紧闭,连个敲门声都没有。
“呜...呜...!”
那股冲劲越来越厉害,她再也憋不住了!
细长的高跟时而点起,又时而放下。W憋的小脸通红,摇头晃腚的根本停不下来,她就像个源石小马达,震的铁链“哗哗”响。
W顾不得其他的了,她只渴望有人能讲自己解救出去!哪怕对方是凯尔希也行!
“呜——!呜——!”
来人啊!来人啊!谁都好,让我上个厕所先啊!
只是,细若蚊鸣的呼救瞬间淹没在了口腔的海绵里,门外路过的干员依旧来去匆匆,谁也没察觉到房间里的异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