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强勇者的魔王城败北,婚纱拘束与白丝手足的侍奉
这就是最后一战了。
作为全世界实力最强悍的冒险者,洛瑞莎·霍恩海姆有着生命猎手的可怕称号,她像是雪,又像是幽灵,鲜少有人能够在她的剑下逃脱,在踏上征服魔王的旅程之前,死在她手中的盗匪、魔兽和挑战者就已经不计其数,当她为复仇而与其他与她齐名的强者踏上征讨之路后,这位生命猎手的剑下又多了多少亡魂呢?
洛瑞莎不知道,她也无所谓。
华丽但阴暗的厅堂之中,她持剑站立,以无愧为英雄的姿态站立于那伟岸的敌人面前。在彼方迎战的便是在过去三年里将整个世界拖入黑暗深渊的魔王:莫比乌斯。
凭借那可怕的力量和让人震惊的行动力,魔王莫比乌斯创造了以魔物和亡灵组成的大军,又以残忍和强大席卷了整个世界,一度将天空下的所有土地都拖入了绝望又深邃的地渊之中。生灵涂炭,婴孩哭嚎,这世界在折磨中颤抖崩溃,魔王的狞笑声响彻这片大陆,铁蹄的蹂躏下,圣人垂泪,恶魁侧目,天下苍生无不跪地祈盼黎明。
凭借着对光明和自由的向往,这大陆上的人们向魔王军发起了殊死的抵抗,几乎所有人都自发参与到了反抗魔王的军队之中,顽强不屈的意志之下,人类逐渐扳回了昔日的劣势,胶着的战斗持续至今,胜利的天平依旧没有向任何一方倾斜。而在对和平与安宁的渴望之下,人类方布置了一场倾其所有的斩首行动。
由那些曾经游走四方的英雄们组成的远征队,在魔王与人类将所有军队都投入正面战场的前提下,闯入了巍峨可怖的魔王城堡。
从魔王城的一楼到最顶层的魔王大厅,魔王需要走上十分钟,这些勇士们走了整整一天。连番的战斗极大消耗了勇士们的意志和精神,频频出现的强敌,捉摸不透的陷阱,各种各样的麻烦纷至沓来,当最后的勇者洛瑞莎推开魔王寝宫那扇华丽的门扉时,魔王发出了歇斯底里的狂笑声:它知道最初前来刺王杀驾的人有多少,所以嘲笑着此时洛瑞莎的形单影只。它不知人类的力量,亦不知那亿万凡人中也有比魔物更可怖的存在。
它的强敌就站在这里,洛瑞莎·霍恩海姆。有着绝对会被铭记在史诗之中的容貌与实力,手中那纯白的华丽宝剑与她的纯洁容貌如此的相称,她一袭黑衣,白发如雪,红眸似血,肌肤如同由月光凝结而成般顺滑,身材恍若孔雀天鹅那般高挑。冰冷的气质,如她的剑一般凛冽,如她的发色一般无情。
瀑布一般的白发即使是在晦暗的魔王城也仿佛闪烁着光芒,那头纯白的超长发,发梢一路垂到了小腿的位置,当她舞剑的时候,身后的长发也随之舞动,仿佛风中猎猎作响的勇士披风。可这样的长发却丝毫不显毛糙,一头白发顺滑无匹,就好像造物主钟爱洛瑞莎钟爱到了每一根发丝都要亲手雕琢。
明明看上去是堪堪够上二十岁的年纪,却已经是举世无双的强者,这样的事情本身就非常让人惊诧了,更何况洛瑞莎本身的容貌也完全让人联想不到那位传说中杀人如麻的生命猎手。修长纤细的双腿让人质疑她是否有能够抗住敌人斩击的下盘力量,过长的头发总给人一种战斗时会拖累她动作的感觉,至于那盈盈一握的细腰和如花枝一般的双臂,更是让人对洛瑞莎能否挥动宝剑充满了怀疑。
往来于世界上的几年间,洛瑞莎用那卓绝的战斗能力让她扬名于天下的同时,也打了无数以貌取人的脸。可任凭旁的人如何评说,洛瑞莎也始终如同一把冰冷的剑一样锐利且无情。哪怕此前国王选召她与其他勇者一并征讨魔王时,她的态度也始终如一——其他的冒险者都为国王的无上荣光而下跪,唯独洛瑞莎没有。
“要我与他们一起去杀魔王吗,也好,我本意如此。”生命猎手留下了淡然的回应,在国王准备大摆宴席为勇者送行的时候,已经踏上了前往魔王城的路。
如今,世界的最强勇者与将世界拖入深渊的人面对面站立着,洛瑞莎的脸上有敌人的血,在一切开始之前,她先是拿出了手帕,将脸揩净,然后才抬眼问话:
“你就是魔王,对吗?”
“有意思的人类!”魔王止住了笑意,看洛瑞莎的神色便知晓来人绝对不一般:“我正是魔王莫比乌斯,统御灭世军队的万魔之王,难道你不惧怕我吗?”
“你活着。”洛瑞莎将手帕叠得整整齐齐之后放进口袋:“活着的东西都会被我杀死,所以我不需要怕你。”
魔王愣了一下,没想到凡尘间有这等狂傲的存在——亿万魔物由它主宰,它的力量强悍无匹,是名副其实的世界劫难,它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移山填海撒豆成兵,数十万大军它视若蝼蚁草芥,可如今眼前的这个人…居然这么和它说话?
魔王愤怒了,它从自己的王座旁擎起自己的宝剑,黑色的电弧瞬间劈向了这位亭亭玉立的少女。洛瑞莎白发舞动,提剑转身,数道黑色电弧中,她的剑锋助她披荆斩棘,黑色的电弧被击碎,而魔王也以看不清的速度冲杀上来,挥剑之后斩击,魔王的斩击足以斩杀湮灭数百个全副武装的士兵,魔王的魔法能够直接在地上留下一个深不见底的坑洞,可这位魔王惊愕的发现,自己曾经那些用以蹂躏世界的招式,在这个漂亮的女人面前似乎都成了稀松平常?
魔王的黑剑砍在洛瑞莎的白剑之上,铁鸣声响起。这是剑与剑碰撞的声音,但也仅仅只是剑与剑碰撞的声音。魔王在攻击其他人时产生的那炫目光芒,那恐怖的震动以及那足以将人碾碎成渣的攻击效果却全部没有出现。
不该是这样的!
魔王惊愕地向洛瑞莎送去更多的斩击,它逐渐狂暴,向洛瑞莎释放了大量平日里会用来针对大规模军队的魔法,可没用,没用,洛瑞莎的强大是大道至简,是重剑无锋,所有对其他人来讲连逃跑都来不及的可怕攻击方式在洛瑞莎那看似悠哉轻盈的架势面前全部都不起作用。
交织的剑鸣声中,洛瑞莎向前踏上一步,刺。
让过魔王那充满混沌气息,连空间都能扭曲的魔法,再向前一步,砍。
挺剑挡下奔着自己头顶砍来的剑刃,抬腿踹向魔王的腹部,击退。
再向前,转身上步,剑花舞动间,劈。
魔王比她高大了不知多少,按理来说无论是攻击范围还是力量都应该远强于洛瑞莎,可现在的事实是:尽管魔王的攻击山呼海啸,却在洛瑞莎闲庭信步一般的进攻中节节败退。洛瑞莎踩着如同在花间漫步让过水坑和石头一样的步伐在魔法与剑的攻击中移动,出剑收剑,拳击脚踢,哪怕是拳脚也给了魔王极大的压力。
魔王莫比乌斯气息逐渐紊乱,洛瑞莎依旧气定神闲。战斗依旧在进行,魔王使出全身解数与洛瑞莎对抗,可洛瑞莎那冰冷的表情自始至终就未曾有过一丝的改变,她是极地中由冰霜凝成的花朵,是月亮怜悯无光之夜的一抹冷芒,每一次斩击都留下银白色的剑路,那白色的光芒落在黑色的魔王身上,正如同秘银对上吸血鬼,造成的伤害是那么夸张。
战斗的胜负不言自明,短短十分钟不到,魔王已是穷途末路,而洛瑞莎只是俏脸微红,额头见汗。她的宝剑上挑,顷刻间便挑断了魔王手中那本该举世无双的黑色魔剑,大剑在空中转了几圈后掉落在地,洛瑞莎的动作敏捷了起来,一记扫堂腿送出,直接将魔王放倒在地。
倒下的敌人更好刺中心脏。洛瑞莎一脚踩住了倒地的魔王,不让它乱动。
“该死的…人类…”
被踩住的魔王眼神中有迷茫,仍然没能从之前战斗中的疑惑和惊诧解脱,它看着洛瑞莎,看了半天,就像是要把洛瑞莎那与战斗能力同样无可比拟的超尘容貌刻在心里,无论是那淡漠的双唇还是冰冷的眼神,无论是那翘挺的琼鼻还是凝脂般的肌肤,都写满了圣洁与美。魔王统治世界的梦碎了,它缓了好一会儿才意识到这个事实。
被击败的颓丧转化成了逐渐攀升的恨意,恨意催生魔王在绝境中的智慧,而绝境中的智慧,则撬动了魔王思绪的门扉。
魔王抬起的手骤然抓住了洛瑞莎纤细的小腿——肌肤凝练紧绷,肌肉并不算结实,反而写满了与这种模样少女相称的柔软,手指虽然能够感受到少女的柔弱,可若是想再加大几分力气的话,却会触碰到无形的阻碍。手指在用力到一定程度之后无论如何都无法再用力按下去。
既然如此的话,让这个女人如此强大的原因就是魔力了,魔王在心里想道:充盈在洛瑞莎身体里的是比魔王还恐怖得多的魔力,或许是上天赐予了人类这个足以在魔力量上碾压自己的存在以逆转危局,又或许是世界上真的存在超越一切的天纵奇才?魔王不知道内在的原因,却癫狂的笑了起来:
“活着的东西你都能杀是吗?”魔王一边笑着一边看向抬起剑准备执行处刑的洛瑞莎,它的身体逐渐散发出黑色的光芒,在它身体中流转,维系它使用各种可怕魔法的魔力在这一刻沸腾了起来,魔王掌握的魔法实在是太多了,它知道自己无法确实找不到战胜洛瑞莎的手段,可它却还有属于自己的杀招。
黑色的光芒变得愈发盛大,洛瑞莎用剑锋去刺魔王的胸口,但那一切发生的都太快了,魔王引爆了自己身体里的魔力,将自己化成了一枚可怕的炸弹,剧烈的爆炸声中,整个魔王城堡的顶部两层全都化为了飞灰,连一块砖瓦都未曾剩下,强烈的冲击也将洛瑞莎一并席卷在内,剧烈的轰响伴随着元素的光芒四处飘飞,漆黑的天幕之下,洛瑞莎依旧安然站立在地。
“自爆吗,作为魔王而言这也算是体面的结局…”冲天的烟尘中,少女依旧傲然站立。
身体向下坠落了两个楼层,她身体內的魔力实在是太过澎湃,在狂暴的魔法爆炸中她依旧能够完好地保护自己的身体,只是她的衣服相比于她的身体而言过于平庸,这场引爆了魔王所有魔力的爆炸中,洛瑞莎那件可以说是标志性的黑衣被撕破,大片大片洁白的躯体裸露了出来。
“衣服没了…”
洛瑞莎皱了皱眉头——此去人类的国都山高路远,再低头看,自己原本那件黑色的袍服出现了大大小小数个破洞,已然将胸部、肩部、腹部甚至秘处的风光全部暴露了出来。洛瑞莎为此发愁,这样回去未免过于羞耻。
即使是强大到登峰造极的生命猎手,本质上也是一位美丽无双的纯洁少女,会为这种事情而苦恼是理所应当的。
而就在这个时候,蛰伏在这空间里的某个力量回应了她的苦恼。
空气中突然泛起了点点黑芒,那些黑色的光芒如同闪亮的灰尘一般渺小细微,那东西似乎有着强大的感染能力,光芒周围的灰尘也变成了黑色,它们的数量逐渐变得密密麻麻,并且在最开始的时候便飞向了洛瑞莎。
起初,因为敌人已经死亡而放松了警惕的洛瑞莎并未察觉,一心只想将衣服的破洞系上,至少挡住自己那已经嫣然绽放于黯淡空气中的粉嫩乳头,她低着头,全然未曾察觉空气中愈发密集的黑色光点。而那些光点也就向着洛瑞莎的身体包裹而去:一粒,两粒…数不清的光芒贴在了洛瑞莎的衣服上——
“这是什么…?”洛瑞莎疑惑地看着身上那些黑色的光芒:没有感觉到魔力,也没有其他的异常,她举起剑想要驱散那些光,可一切都已经来不及了。自己的身体上已经沾染了一大片黑色光芒。洛瑞莎驱动身体内部的魔力,想要将这些黑色的光芒驱散殆尽,可她突然发现,自己身体上沾染的黑色光芒变成了白色。
光芒没有被驱散,而是染上了洛瑞莎魔力的颜色,白色的光芒在洛瑞莎的身体上越聚越多,而洛瑞莎释放出的魔力并没有将身上那些奇怪的东西化解掉,反而助长了那些东西的扩散,她第一次感到了惊慌,眼看着白色的光芒在自己的身体上蔓延,包裹住了自己的躯干,双臂,双腿与双脚。
“这到底是什么东西…”洛瑞莎错愕地看着自己身上越来越复杂的白色光芒,在她的注视下,那些白色的光芒在她的身体上有了实体,光芒逐渐黯淡,空气中的黑色光芒也不再漂浮,一切的结束如同发生一样迅速,那光芒在包裹了洛瑞莎的身体之后,有着生命猎手之称的美少女错愕地看向了自己的身体。
那些光芒组成了一件崭新的衣裳。
“这是…婚服?”
洛瑞莎惊讶地看着自己身上突然多出来的衣裳,虽然以现在的视角并不能看到全貌,可她依旧在惊讶之余获得了一份赏心悦目的体验:这是件竭尽华丽的婚服,有着与她发色高度相称的洁白,自衣领到裙摆皆是一席无暇,胸口的位置缠绕了一圈类似于披帛的浅蓝色束带,搭在肩膀之下的位置环绕一圈,与这连衣裙的一字领相得益彰地描绘出了洛瑞莎那并不算突出但依旧引人遐思的胸部沟壑。
衣服是没有衣袖的设计,手臂的遮挡由以蕾丝封边的过肘式长手套代劳,这样的设计下,无论是雪一般的肩部还是纤长的颈部,亦或是锁骨的部分都能得到完美地呈现,无意识的性感由衣领与手套边沿的线条勾勒得淋漓尽致。而在颈子上缠绕的淡蓝色丝带项圈更是点睛之笔,项圈的存在让洛瑞莎的肌肤变得更加洁白诱人,同时也为这位至强的勇者妆点了一份难以言明的柔弱感。
整套连衣裙设计得相当修身,恰如其分地熨帖住了少女的香肌,双层的设计为整套服装提供了一种赏心悦目的层次感,更是将洛瑞莎那让人血脉贲张的动人腰线描绘得无可挑剔。在侧腰部位位置点缀上的大号白玫瑰,以及肋部的淡蓝色蝴蝶结,都让这套衣裳在描摹出洛瑞莎身材的同时避免了视觉效果上的单薄。
下半身的裙体线条在臀部到大腿的位置收束,又在小腿腹的位置浪漫地铺散开来:这是典型的鱼尾裙设计,展示奢华气质的同时亦不忘表达一份属于这白发少女的性感俏皮,带有奇妙弹性的衣裳将臀部的曲线一丝不苟地勾勒出来,布料紧箍着洛瑞莎那原本略显促狭的小屁股,顿时强化了少女的腰臀比,将这白发勇者的身体衬得更加撩人。
在那轻易无法得见的裙体内侧,少女能感觉到在自己双腿上作为装饰的是连裤丝袜,裙摆与鞋子之间能看到那一抹雪白,看上去整条丝袜有着相当低的透明度,而这种低透明度的丝袜能将少女裙下的那两条纤腿附加上极其诱人探索的神秘。至于在脚上的那双白色高跟鞋则让洛瑞莎的气质更显亭亭玉立,高挑的后跟让洛瑞莎的体态更加笔挺,作为整套衣服的收尾简直再合适不过。
洛瑞莎上次看到这种类似的服装,还是在一场她恰巧路过的婚礼上。
洛瑞莎从来没有穿过这样的衣服,这么…端庄漂亮的衣服,她以为自己这辈子都不会有这样的机会以这种温婉浪漫的形象存于世间。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更何况是正当年的少女呢?在意识到自己身上多出了一件华丽可人的纯白花嫁服时,洛瑞莎甚至忘记了这件衣服出现在她身上的过程,下意识向前迈了一步。
可刚刚向前一步,她就意识到了这件衣服的不便之处。
“太紧了…”少女秀眉轻蹙,看了看自己迈出去的那只脚:
迈出的步幅只有平时的四分之一不到,鱼尾裙那过紧的裙体牢牢地拘束着她的双腿,让她根本没办法大幅度的移动。这件白色婚纱的质量比洛瑞莎想象中的还要好,有着生命猎手之称的少女哪怕用再大的力气迈开步子,前进的距离也未有任何改变。而少女本身就不是以力量见长的战士,更何况大腿被拘束住的情况下向外发力本身就是一件相当难的事情。
两只手臂上的手套让洛瑞莎在握剑这一方面受到了很大的阻碍,这手套的质地实在是太顺滑了,用力握住剑柄的时候会感觉剑柄在掌心滑动。
除此之外,脚上的这双高跟鞋也是个问题。
这是洛瑞莎这辈子第一次穿高跟鞋。脚跟悬空的不安定感让她心中没底,哪怕身体的平衡性绝佳,在鞋跟根本算不上粗的情况下行走对于她来说还是一件很不舒服的事情。
这是在魔王城,穿着这样的衣服如果遇到了什么敌人恐怕会很不方便。
少女尝试走了几步之后在心中想着——这衣服不能常穿,刚刚飘散在空中的那些黑色光芒绝对有什么问题,不知道它们是怎么让我的鞋子也消失掉的,但就算是在队友的尸体上拽下一双鞋子和一套衣服来穿,都比现在这套衣服要轻便得多。
魔王城的黑暗天幕之下,洛瑞莎在婚服的妆点中变得更像是一朵寒冰凝成的花朵,服装的衬托下她的美比平常还要惊心动魄,可这份让人动容的美丽躯壳之下,藏着的却是一颗越来越不安的心。
蹒跚了两步将自己的剑捡了起来,手脚利索的将剑反手握在手里,洛瑞莎的剑刃顶向了自己这件婚服的下摆,想要为这鱼尾裙开一个口子,至少不能让它这么限制自己的移动。
然后洛瑞莎就惊讶地意识到了一个事实:这件衣服她没办法破坏。
剑锋无论如何都刺不穿那看上去纤薄的布料,虽然从触感上来看它依旧只是一件普通的衣服,可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武器再怎么用力都无法对这套衣服造成一丝一毫的损害,甚至连勾起一根线条这事情都做不到。
“不对劲…”
在确认这件衣服无法破坏之后,洛瑞莎的心顿时慌张起来了,她放下了武器,双手在自己的身体上四处摸索着,寻找着能将这衣服解开的拉链,但从后背摸到腋下,根本找不到任何拉链的影子。内心的慌张逐渐升级,少女不顾自己的形象,用手扯着婚服的肩部,想要将衣服扯下来——
“哈啊…哈啊…这衣服到底是怎么回事…”
做不到!这件衣服根本脱不下来!甚至连那双高跟鞋和那副手套,她也脱不下去!
洛瑞莎的手哪怕已经用上了全力去扯自己的衣服,那衣服也丝毫都没有要从自己身体上离开的趋势,就好像已经和她的皮肤长在了一起。白发少女能够感觉到自己心跳的加速,越来越强烈的不祥预兆让她人生第一次感觉到了难以言明的恐惧,她明白自己可能中了那个魔王的陷阱,不管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这件衣服都不能再留在她的身上。
魔力爆发!
洛瑞莎沉下了心,奋力聚集着身体中的魔力,身为天下第一的勇者,身为魔力比魔王还要夸张的存在,当她将魔力全部爆发出来的时候散发出的力量是极其可怖的。本就已经被摧毁了一半的魔王城堡这会儿开始了高频的震动,在洛瑞莎周围散落的碎石和瓦砾在魔力的影响下纷纷被无形的手托起,上升。少女的长发舞动着,耀眼的白光在她的体表绽放开来,魔力的输出功率越来越大,最后甚至到了让少女的眼眶中都充斥着白光的地步。
洛瑞莎的计策很明显:用魔力把这衣服强行撕碎。
而这个行动的结果也同样明显:那光芒起初确实盛大,爆发出的气势也确实有一种地动山摇的感觉,可那一切都只是暂时的。少女白色的魔力无法越过这古怪婚服传导到外界,只能在这件华丽的鱼尾裙上不断聚集,聚集,可在这个过程中洛瑞莎的魔力却一直在被消耗,她看着自己身上这件衣服被自己的魔力光芒给点亮,耀眼的光芒给了她一种这么做有用的错觉,于是她继续催动着魔力的释放,一直到更离奇的事情发生在她面前。
在她衣服上附着的魔力突然被剥离了她的身体。那些白色的光芒离开了她飘飞而出,给了洛瑞莎一种被掠夺的感觉,与此同时又在洛瑞莎面前十步远的距离组合成了一个人型。
那人型比洛瑞莎高上一头,只看轮廓便知道是一个男人,身材不算强壮。越来越多象征着洛瑞莎魔力的光芒逸散向了那个光芒组成的人型身上,于是那人型就变得越来越耀眼,察觉到情况不对的洛瑞莎立刻停止了魔力的释放,可是她又慢了一步,那个人型散发出的光芒已经强盛到让洛瑞莎都无法正视,也就在那之后,光芒散去了。
站在洛瑞莎面前的,是一个身材精壮,褐色短发,戴着眼镜的斯文男人。
他的头顶有一根黑色的角,除此之外他的气质和模样都像是一个普通人,看五官甚至有几分风度翩翩。他身穿黑色的燕尾服,站在洛瑞莎的面前,那神色很难说不是嘲弄。
“几分钟不见,勇者。”
“男人”看着因为那件鱼尾裙而稍显狼狈的洛瑞莎,声音低沉优雅,富有磁性,只是对于洛瑞莎而言却如同冰一样刺骨。勇者少女意识到了这个男人的身份——刚刚在她面前自爆的魔王莫比乌斯,意识到这个事实的洛瑞莎被死而复生的夸张魔法震惊到,旋即举起了剑。
虽然被身上这件衣服弄得有点狼狈,但洛瑞莎依旧是当之无愧的最强勇者,不可能因为这点事情就乱了阵脚。她挺起剑进入战斗的状态,而那个男人却没有表露出进攻的欲望,他推了推自己的金丝眼镜,脸上露出笑意来:
“借着你魔力复活的感觉真不错。”
“看来我身上这件衣服和你也有关系。”洛瑞莎猩红的眸子盯着眼前的莫比乌斯,一直没有主动发起进攻,因为不想暴露自己现在的行动不便。而魔王只是向后又退了两步,漫不经心地将剑举了起来。
“确实和我有关系,勇者啊,现在的这件衣服与你已经是一体,有着和你同等程度的防御能力,所以就不要想着把它脱下来了。”莫比乌斯说完这话之后轻笑了起来:
“顺便一提,你穿上这件衣服之后比之前美得多,让我特别想占有你。”
洛瑞莎不是什么对性骚扰很敏感的女孩儿,虽然她杀过的人里有相当一部分都是对她图谋不轨的流氓,但对于言语上的骚扰她一般都不太会理会。此时驱动洛瑞莎做出动作的是再度杀死魔王的决心,双手持剑,洛瑞莎向前一步——
太难受了。
伸出去的腿无法像是以前一样自如活动,在她的想象中自己这一步踏出之后至少可以明显缩短自己和魔王之间的距离。可当她的腿向前迈到一定程度时,鱼尾裙的裙体就会将她直接限制住,让她只能踏出那种如同被束缚住双脚的囚犯一般的碎步。
白发少女此生都未曾用这么细碎的步伐行走过。但手中那把剑现在也变得滑溜溜的,手套让洛瑞莎不得不更用力地握紧自己的武器,但这种感觉并不耽误洛瑞莎继续向前。而看着逐步逼近的洛瑞莎,魔王脸上的笑意依旧没有散去,他向后退了两步之后捡起了自己的剑,看上去连将那把剑握在手里都显得有些吃力。
“只有这种程度还笑得出来啊。”看到魔王吃力握剑的样子,洛瑞莎皱紧了眉头——那个魔王露出这种表情无疑意味着他还有后手。
“因为能够欣赏到你滑稽可爱的表演,这感觉很不错。”莫比乌斯用手拄着剑:“我的爱好是征服世界,但同时我也乐于欣赏这种情趣表演。”
艰难地向前挪着步子,克制着高跟鞋摇摇欲坠的感觉,洛瑞莎最终来到了与魔王只有几步之遥的地方,她这辈子没有走得这么滑稽过,每一步都要留意脚下,每一步都担心自己会不会扭伤脚。而魔王就那么玩味地看着她,直到洛瑞莎来到能用剑击中他的距离时,他举起剑,向着洛瑞莎砍了一记。
站立不稳的洛瑞莎完全没有了之前应对攻击的从容,之前的她本可以轻盈地让过这一剑的剑路,可如今的她根本做不到,她无法像是以前一样通过转动脚跟的方式带动身体来一次完美的旋转,甚至也无法做到飒爽的横移,这件看似美丽动人的服装在此时就是一个迷你的囚笼,将她那超绝的武艺与灵动的身法全部拘束了起来。
所以洛瑞莎只能抬起剑去抵挡。而当她举剑的时候又发现了一个问题:在自己手臂上搭着的那条本该用于装饰的束带,在这里也成为了拘束她的枷锁。她的胳膊虽然可以抬起放下,但却无法向左右挥砍武器,更不用说完成那些大开大合的战术动作了。
“喜欢这件衣服吗?”莫比乌斯一边将剑下压着以为洛瑞莎施加压力,一边用盯着猎物的眼神看着这位白发的美少女:“说真的,这件衣服和你更配,像你这样的美人不该与铁和血为伴。”
曾经难以在洛瑞莎攻击中找到机会的魔王,现在虽然变得弱小了许多,但却轻而易举地将洛瑞莎给压制,这种感觉让洛瑞莎恼怒,她又一次开始释放身体里的魔力,想要以强悍的斩击毁灭掉这个力量已经弱化了不知多少倍的敌人。她的剑上开始泛出白色的魔力光芒,而莫比乌斯见到这一幕之后又笑了。
“压制。”
男人轻声说出了这两个字。
等这个男人的话音落下,洛瑞莎宝剑上的白色光芒就熄灭了。
曾经她引以为傲的澎湃魔力,突然就变成了一潭死水,再也无法对她的调度给出任何回应。眼下的局面让洛瑞莎更为惊慌,她用上了全部力气抬剑,将魔王掀得倒退数步,怒火让她的眼神变得比之前还要冰冷:
“拘束我的身体,封印我的魔力,胜之不武的手段真是用尽了呢…”
“是的,我亲爱的羔羊。”莫比乌斯礼貌的回应:“既然你杀进了我的宫殿,就该有经历这些事情的准备。”
“你以为这样就能赢我吗?”洛瑞莎冰冷地吐出了这句话,随后挺剑送出了一记凌厉至极的刺击,这一剑的速度实在太快了,就像是一条突然向猎物发难的蛇,即使魔力被封,双脚双臂的移动被大幅度限制,洛瑞莎也是最强的勇者,这种小范围的精准杀招她依旧可以自如释放。
莫比乌斯的反应也很快,他预料到了洛瑞莎会突然发难,但挡下这一剑还是显得有些勉强,举起的黑剑以剑身挡住了白发少女的剑锋,这一刺虽然不包含魔力,但依旧凌厉至极,让魔王向后退了数步,可饶是如此,魔王依旧是一幅胜券在握的样子,至少他的表情依旧从容优雅,放下剑之后甚至还扶了扶眼镜。
“你赢不了的,可爱的羊羔。”
莫比乌斯放下了剑,双手撑着剑柄,看他的样子就好像是战斗已然结束。而洛瑞莎依旧没有放弃战斗,在魔力已经被封锁的情况下她依旧没有放弃冲向魔王莫比乌斯,但那无法迈开的双腿让她的前进看上去特别滑稽。挥出的一剑因为双臂被限制的原因而显得别别扭扭,在魔王已经拉开了架势的情况下,洛瑞莎虽然踉跄着前进了两步,但砍出的一剑还是没能命中任何目标。
甚至滑稽的出剑姿势还让洛瑞莎险些栽倒,白发的少女用剑支撑着身体才没有这么倒下去,两条腿摇摇晃晃的,要不是反应速度足够快,她很可能崴到脚。她的攻击速度变慢了太多,如今发动攻击的样子让她像是一个第一次用剑的新手一样滑稽可笑,在她彼端站立的魔王看到洛瑞莎的这个样子,也没有打算放过她。
虽然这个女孩儿已经被限制到了这个程度,但还是很危险。之前的交手中,魔王察觉到了洛瑞莎的剑法高超,以他刚刚复活的身体状态,近身短打很有可能一不留神被洛瑞莎找机会杀死。所以魔王看着洛瑞莎,打了一个响指。
“你做了什么?”
洛瑞莎看着唐突打了一个响指的魔王,愣了一下,她明显感觉到了魔法被启动的气息,但这里什么都没有发生。少女又勉勉强强地向前挨了几步,想要继续攻击的时候突然察觉到了异常。
自己的皮肤,感觉到了一种莫名其妙的瘙痒。
不对劲,那不是瘙痒,而是一种…触摸感?
自己的皮肤好像在被什么东西碰着?
好像是一条又一条蚯蚓一样粗细的东西突然从这件婚服的内侧探出了头,在她的身上到处爬行!
“我想这个礼物你会喜欢的。”莫比乌斯看着因为身体异样而呆住的白发少女,彻底停止了进攻的动作,甚至连剑都扔到了一旁,找了一把椅子,坐在上面静静地看着洛瑞莎接下来的举动。至于此时的洛瑞莎,甚至不顾魔王就坐在自己的面前,用尽力气将自己的这件婚服从衣领处拉开,用了很大力气才勉勉强强打开了一道缝隙,接着缝隙,洛瑞莎看到了让她汗毛倒竖的场景:
这看上去纯洁华丽的婚服,突然从内侧生出了密密麻麻的触手!
触手与人体的黏膜颜色相近,不算长,大多数都是拇指般的长短粗细,看上去颇像是海底的珊瑚。可数量实在是太密集了,洛瑞莎没能把衣服完全拉开,但目光所及之处可以说是遍布着那些纤毛一样的触手,在触手颜色的掩映之下,自己这件衣服,变得就好像是什么可怕巨兽的腹内器官一样让人汗毛倒竖。
“这是什么?”
恐慌让勇者少女发出了一声与平时表现极其不符的吼声,声音里带着细碎的颤抖。那件婚纱在依附在她身体上的时候用一种类似于腐蚀性的力量把自己原本的衣服全部分解殆尽,就连内衣也未曾给洛瑞莎剩下,此时她的肌肤与那些触手相贴,几乎没有任何遮拦。更糟糕的是,不只是上衣,就连她下身穿着的那件连裤袜内里,也生长出了密密麻麻的触手,正给她的双腿带来恶心的触碰感。
“这是你应得的东西,勇者。”魔王翘起了二郎腿,手放在膝盖上:“不觉得吗?比起用战斗来打扮自己,你该展现出更配你这张脸蛋的模样。”
“胡言乱语…”
少女没有办法阻止那些触手贴在她的身体上蠕动,她知道眼前的魔王就是一切的始作俑者,不论如何要先把他杀死,所以她又向前几步,想要将端坐于座位上的莫比乌斯斩杀。但在她身体上攀附着的触手却给了她巨大的阻挠。
那些触手首先找上了她那敏感的乳头。洛瑞莎无暇再去看婚服内部的光景,可她却能清晰地感觉到有一部分触手变得更长了一些,变长那部分的触手像是捕食猎物一样扑向了白发勇者胸前的那两点嫣红,那些蠕动的触手早就已经给她的胸部和乳头带来了一种难以言明的刺激,这让洛瑞莎的俏脸前所未有的变红,被自己之外的事物碰到那敏感的位置还是第一次,她颤抖了一下,但并没有就此停下脚步,继续向前,魔王只是静坐着看她。
洛瑞莎再向前迈出一步,此刻的她距离魔王有十数米的距离,平日里只需几秒钟就可以赶到,可现在需要涌上多少时间洛瑞莎心里也叫不准。等她又一次向前挪动了一步的时候,那些触手终于穿过了那件婚服所遮掩的粉嫩乳晕,直接缠在了她那可人的乳头之上。那些触手有着超乎洛瑞莎想象的力量,在缠上洛瑞莎乳头的一瞬间就将那樱桃一般的蓓蕾勒紧,对于从未有过任何性经验的少女来说这是一种过强的刺激,可在她身上施加的刺激远远不止于此。
另外的触手,已经悄无声息地从她那件连裤丝袜的裆部冒出,并以一种让人恶心的扭动频率,开始骚弄她那从未有人触碰过的敏感耻丘。洛瑞莎的小穴紧紧闭合着,就连少女本人都很少触碰那个位置,可如今这些触手却如同最下贱的流氓一样无耻地开始了对少女阴唇每一个细节的抵磨,触手本身十分柔韧,对秘部的触碰能够带去比手指更强烈的刺激。并且由于触手数量相当密集的缘故,它们对于秘部的玩弄简直是无微不至。
那些触手就好像是有自己的意识一样欺负着这位强悍勇者所有脆弱的部位,不仅是乳头和乳房,下体的大阴唇与大腿内侧,以及那蚌贝所守护的,内里那粉红色的嫩肉,以至于再内里那两个分别用于排泄和生殖的洞口,再加上在洛瑞莎秘贝顶端深深掩藏着的阴蒂,几乎是在同一时间里遭受到了触手的鞭挞与骚弄。
无法形容初次感受到这种快感的洛瑞莎给出了什么反应,也没办法具体描述她突然感受到的快感。她这二十年的人生都奉献给了修炼与杀戮,从未有过机会去接触那种让人面红心跳的事情,对于性的了解完全是一张白纸的她,人生中只有屈指可数的几次偶然用夹腿的方式得到快乐,而那种无益于战斗的刺激对洛瑞莎来讲也完全没有必要,用“连自慰都未曾做过”来描述洛瑞莎甚至算不上有失偏颇。
“呜嘤!”
所以,触手对于那些敏感部位的同时进攻,几乎一瞬间就让洛瑞莎乱了方寸。她的脸瞬间就红了,即使不明白具体是怎么回事,她的俏脸还是下意识晕染上了玫瑰的颜色,那种刺激是她此生都没有感受过的,比她夹腿时感觉到的刺激还要强烈,强烈到她不受控制地发出了一声极为甜美的娇咛。
“哈啊…这是什么…你做了什么…”
纤细的双腿肉眼可见地颤发出抖,本来还可以慢慢向前挪动身体的洛瑞莎如今似乎连半步都不能再动,自触手开始责难她的身体后,那种快感便一直源源不断地袭击她的大脑,细致的玩弄让她的身体给出了积极的响应,少女身体中隐藏的对欲望的渴求,让她的乳头变得前所未有的硬挺,愈发像是初熟的樱桃。至于那原本只是微微发皱的紧绷阴唇,也随着触手的玩弄而变得膨胀柔软,就连那掩藏在嫩皮中的小小阴蒂,也受不了这人生初次性快感的滋润而探出了头。
少女的身体,正在变得越来越适合接受性的刺激。触手们就像是知道这一点一样,更加用力地征伐起了那些敏感的地带。性的快乐就这么强硬地浇灌进了少女的四肢百骸,从她的股间和胸部同时涌入了她的大脑,迫使她发出一声又一声此前从未有过的娇媚呻吟——在这种快乐下,发出呻吟根本是一件无法克制的事情,尽管洛瑞莎自己也察觉到这个声音有些羞耻而想要忍耐,可那声音最后还是会从她的口鼻中钻出,在已然化为废墟的魔王城顶层回荡着,让人听罢心旌摇荡。
“呜…别这样…不行…不行啊…嗯嗯~~”
那本该让少女厌恶的丑陋触手,如今给了她从未体验过的甘美快乐。说来也是一件奇怪的事情,明明洛瑞莎从未有过性经验,连性知识也仅限于女性腹部膨胀意味着怀孕,可她还是下意识地排斥这种对她来说舒适又刺激的性快感。触手越是玩弄她,她就越是感到心慌意乱而想要摆脱,快感越是强烈,她就越是本能地想要躲避,可那纯白花嫁服的拘束下,她却缺乏摆脱这种快感的手段。
无法大幅度分开的双腿挤压着在自己股间作乱的触手,让它们对阴部的玩弄愈发胆大妄为,快感最终强烈到了触手每蠕动一次,洛瑞莎就会轻颤一次的程度,她无法再动了,后背弓起,撑剑勉立,心跳加快,呼吸急促。呵气如兰面色潮红的她将自己从未展露过的羞耻一面全部展示给了这个本该是她敌人的魔王。
“对嘛,这才配你。”
魔王莫比乌斯被洛瑞莎的这副模样刺激得也来了精神,虽然表情还是像刚才一样的平淡优雅,可裤子裆部那巨大的肿胀已经出卖了这个恶魔的淫乱意志。相比之下,此刻的白发勇者已经被快感给逼到了悬崖边上,她陷入了此生最狼狈的境地之中,从未体验过的感觉正在蹂躏她的神经,无法停止的快乐让她感到难堪,甚至眼泪已经在眼眶中打转,但即使如此,这位少女勇者也还是向敌人又迈出了一步:
“以为…哈啊…这…这样就能…就能呜…击溃我吗…”
原本清冷如冰泉的声音此刻已然被那份甜腻所润透,笔直的身躯也被快感压弯,甚至站立不动时双腿也会止不住地颤抖,可洛瑞莎还是颤抖着迈出了步子,举起了剑。
“是的,我对此深信不疑呢。”魔王没有被洛瑞莎的意志吓到,而是又一次操控起了自己的魔力。随着魔王对魔力的运转,在洛瑞莎那件婚纱中聚集着的触手产生了新的变化:
其中几根粗壮的触手顶端在洛瑞莎无法察觉的情况下分开,在几根侵攻少女敏感处的触手顶端,出现了几个吸盘一样的口器。在勇者即将再次向魔王发起进攻的时候,精准无误地咬住了这位纯洁少女的乳头和阴蒂。
那口器中带着坚硬的细小凸起,就如同很钝又不算坚硬的牙齿,触手的口器嵌套在少女的乳豆与花核之上,随后立刻向着那些敏感又隐私的部位施加强大的压力,口器挤压研磨着少女的秘所,并如同有自己的意识一样奋力地吸吮着少女宝贵的处所。
刺激的程度陡然提升,对此始料未及的洛瑞莎狠狠地颤抖了一下,本准备继续向前迈去的右脚在无法适应高跟鞋的情况下猛地向右倾去,白发勇者的身体在这一刻终于失去了平衡,被高跟鞋包裹的秀足歪扭了去,圆润的踝骨在这样的姿态中猛地向外突出,甚至碰到了冰凉坚硬的地面。
“呜!!”
身体慢了踝部半拍给出对于失衡的反应,洛瑞莎娇小的躯体在踝部传来剧痛的时候才向侧面栽倒过去,鱼尾裙大幅度限制了她调整身形的能力,让她前所未有的失态摔倒。少女呜咽着侧躺在地,微微起身,那双高跟鞋没有一点的损坏,依旧牢牢地贴合在她的脚掌上,而坚硬的足踝部分也在刚刚的失衡中严重扭伤——洛瑞莎上次扭伤脚甚至要追溯到十多年以前了。
剧烈的疼痛混着秘处的快感一并钻入白发勇者的大脑,她痛苦地呻吟着,即使是在摔倒的情况下来自淫核与乳头的刺激还是没有放过她,一波又一波绵密的刺激在疼痛的调和下不知为何让洛瑞莎变得更加敏感,她能够鲜明地感觉到自己的股间湿润了,某种又湿热又粘稠的液体从她那隐私到从不会同他人提起的部位汩汩流出,但并没有濡湿自己的裤袜,而是被那些触手悉数吸收。
而爱液被触手吸收的过程中,洛瑞莎也能明显地感觉到,自己的魔力下降了。
“很不错。”坐在座位上的魔王露出了舒畅的表情,他的身上开始泛起淡淡的光泽:“你确实是一个非常特殊的家伙,我从没想过世界上会有这么醇厚的魔力。”
“我要杀了你…”
倒在地上的洛瑞莎颤颤巍巍地撑着剑尝试起身。
右踝的剧痛让站立起来的动作变得极其困难,她能够感觉到那受伤的部位正在逐渐肿胀,如今只是吃上一些重量就疼得刻骨铭心,双腿之间与胸部的快感更是让她苦不堪言,她的脸越来越红,一边起身一边扑簌簌地流泪,但即使如此她还是努力地尝试站起。魔王莫比乌斯惊叹地看着白发的美少女,放在座椅扶手上的一只手撑着侧脸,对洛瑞莎说道:
“你可要好好地忍住啊,感觉得到你下面的黏液了吗?你的身体里流出的所有体液都带着你的魔力,会成为让我重新变回之前状态的助力。”
“忍给你看…区区这种…呜…哈啊啊…别再吸那里了…别再…”
“还想站起来吗?那咱们来上主菜好了。”
魔王莫比乌斯用冷笑嘲笑勇者的坚持,他的身体此时已经蒙上了一层白色的光芒,这个戴着眼镜的魔王看着依旧在尝试拖着伤脚站立的洛瑞莎,又打了一个响指。
洛瑞莎紧张地注意着自己的身体,提防着异常状况的发生,只是此刻的快感已经让她无法再集中精神,与其说是提防魔王的下一个动作,不如说是为自己接下来要面对的事情做好心理准备。魔王的魔力操控着那些密集的触手,于是那些触手开始在洛瑞莎的裆部聚集,最终凝成了一根如洛瑞莎手腕一样粗壮的大号触手。
在裤袜的裆部内侧,它们无声且迅速地开始了行动,刚开始的时候还只是短短的一截,可随着时间的推移,它们正向白发少女那从未有人触碰过的贞洁膣穴内生长。当洛瑞莎意识到那粗壮的事物抵在自己那紧闭的门户之上时,敏锐的直觉让她察觉到了危险,她惊骇地看着魔王,明白那根硬物会插进自己的身体,下意识地想要阻止魔王的进一步动作
“给我住手——”
魔王没有对洛瑞莎的任何怜悯,那根粗壮的肉棒带着强悍的力量,以雷霆之势突破了沿途遇到的所有阻碍,贯通了少女的小穴。触手的顶端直撞在少女那被阴道仔细保护的子宫口,激烈的撞击与破身的疼痛顿时袭上洛瑞莎的脑海,撑胀的感觉与秘部的剧痛让洛瑞莎再也无法忍耐,尖叫着用手捂住了自己的秘部,随后绷紧着身体栽倒了下去。
“哈啊…呃嗯嗯嗯…呜…嘶…”
“你输了,勇者。”魔王从座位上站了起来,缓缓地走到了被秘部剧痛剥夺了反抗能力的少女面前。那件素白的鱼尾裙由无瑕的魔力凝成,即使少女栽倒在满是尘土的地面也没有任何的脏污。插入少女身体的触手从膣穴的伤口中榨出饱含魔力的血液,这份魔力又一次强化了魔王,此刻走到白发勇者面前的魔王虽然外貌没有变化,可展现出的气势已经丝毫不输之前。
“哈啊…呼…呃呜…”剧痛让洛瑞莎半天都未能说出完整的字句,少女用很长的时间才适应了那种钻心刺骨的痛苦,她知道自己那从未触碰过的窄穴被触手插进去了,异物感让她有些恶心。洛瑞莎对贞洁的概念没有那么强,除了肉体的疼痛之外并没有感受到什么太强的屈辱,只是本着想要继续战斗的精神调整了身形,可快感与痛苦都将她的体力剥削得所剩无几,触手从她爱液中汲取的能量也快要将她掏空,最终她只能以软弱易碎的姿态跪坐在魔王的面前,踝部和秘处的疼痛都让她无法再度站立。
莫比乌斯双手握住自己那黑剑的剑柄,朝着洛瑞莎手中那把纯白的宝剑斩去,少女的手已经无法攥紧,手中的剑轻而易举的被击飞,勇者手无寸铁,狼狈不堪,而魔王手执利刃,气势逼人。
胜负已分。
“哈啊…哈啊…呃…”插入体内的触手让洛瑞莎依旧感到难受,但其他触手对阴蒂和乳头的刺激却依旧持续不断,痛感逐渐适应的情况下,因为疼痛而稍被压抑的快感又一次在少女的脑海中攀升,白发勇者的俏脸依旧是酡红的,她抬头看着魔王,眼中流下两行清泪,但也仅此而已,她并没有表露太多悲伤的情绪,只是闭上了眼睛。
“杀我吧,是你赢了。”
少女的眼前是一片黑暗,她在等着终结她生命的屠刀落在她的胸口或者头顶。本该是凛然的场面,可却因为少女因为无法忍耐而发出的呻吟而多增了色情的味道,触手对秘部的玩弄依旧在不断将快感塞入她的大脑,插入阴道的触手开始慢慢活动,动作轻柔但强硬,将少女股间的形状完全改变的同时,也在催动着洛瑞莎那初经人事的股间分泌出处子之血以外的爱液。
虽然这样子很不堪,但死都死了,也不用在乎那么多了。
洛瑞莎在心里想着,等待着死亡降临到她的头顶。但却迟迟未能等来那把黑剑贯穿自己的身躯。一只手放在了她的头顶,轻柔地抚摸着她的头发,这让白发的勇者感到讶异,她睁开了眼睛,映入她眼帘的,是脱下了裤子,露出一根坚硬耸立之物的魔王。
“这是什…什么?”洛瑞莎不认得男人的阳物,只觉眼前之物丑陋粗壮,带着一股特殊的味道,不算是恶臭难忍,但却让她感到不自在。
“把手抬起来。”魔王轻抚洛瑞莎的秀发,慢声细语:“用你的手握住它。”
“你可以直接杀了我。”洛瑞莎不明白魔王要她那样做的用意,但女性的本能让她想要远离这根丑陋的肉棍。
“作为战败的代价,这比死亡好接受得多不是吗?”魔王的手在洛瑞莎的俏脸上游弋,最终用手指捻住少女的下巴,将那俏脸轻轻抬起:“生命很可贵对不对?”
莫比乌斯深邃的黑眸盯着洛瑞莎的红眸,另一只手放下了剑,悄然牵起了洛瑞莎那被白色手套裹住的纤细手腕。洛瑞莎想将手抽出,但她已经没有那份力量了,抽走洛瑞莎魔力的魔王回到了巅峰的状态,想控制住已经枯竭的洛瑞莎简直是轻而易举的事情。莫比乌斯的手与洛瑞莎的手腕相接,魔王澎湃的魔力倾注到了少女的手中,在洛瑞莎难以置信的注视之下,将勇者奋力攥紧的拳头给分了开。
“小羊羔,你的身体早就不属于你了。”魔王笑了,露出尖锐的犬齿,动作中带着不可抗拒,他就这么抓着洛瑞莎那因为用力而颤抖的手,看着那被白丝手套裹住的芊巧手掌离自己那根勃然挺立的肉棒越来越近。而洛瑞莎内心的抗拒也随着自己的手离魔王的肉棒越来越近而升级:魔王想要她握住肉棒的欲望越是强烈,洛瑞莎就越觉得那根肉棍是肮脏和污秽,无论是丛生的黑毛还是发紫的头部都透露着让人恶心的气质,顶端的孔洞也开始流出带有浓烈味道的透明黏液——这一切都让身为少女的洛瑞莎更加抗拒。
而因为战败而被随意摆弄的屈辱,也开始占据少女的内心。
莫比乌斯的动作并不粗暴,他握着那细瘦的手腕将白发勇者的手拉向自己迫不及待的阳具,感受着这期间女孩儿的抗拒,看着她那因为白色蕾丝的妆点而更显细嫩的手指不断尝试弯曲,看着洛瑞莎的双眼紧盯着她的手与自己的肉棒,这过程就已经足够让他兴奋,而当少女的小手碰到他的肉棒时,那种征服感和快感则让他近乎发狂。
魔王对于手套与丝袜有着狂热到近乎变态的执念,也是这份执念让它将洛瑞莎的新装变成了纯洁无瑕的婚纱,纤细的玉指轻触他敏感的阳具,带来的是一种集粗糙与柔顺于一身的刺激,龟头顺延着丝料的纹路摩擦少女的手指,能感受到一种难以言喻的顺畅,若是改换方向,以肉棒上下摩擦少女的手掌,便能感受到那纹路对肉棒的叱责,略带粗糙的感觉更能刺激他的神经。
他满意地看着洛瑞莎那愈发屈辱的表情,将自己的肉棒送到了白发少女的手掌中央,魔力稍微一动,洛瑞莎青葱一般的手指便扣笼,正将他那根粗壮的阳物从根部包裹住。原本没有温度的白丝手套沾染了属于这位少女的体温,从那份质感奇妙的人造物中透出了属于少女的热意。
那手套白得发亮,但却完全没有让洛瑞莎的皮肤被衬托得黯然失色,皮肤与手套二者相得益彰,将纯洁演绎到了极致,只是这份纯洁此时却与欲望和凌辱的污浊混为一谈,牢牢地贴着男人的阳具并迫不得已地送上让男人兴奋若狂的刺激,这个过程也让魔王感到魂不守舍,他看着洛瑞莎的小手,看着从手套下隐约映出的少女肌肤与粉嫩指甲,放松了魔力的控制,但又用手盖住了洛瑞莎的手指:
“你握住的这根东西是男人的生殖器。”魔王看着洛瑞莎那耻辱但又有些迷惑的眼神,对天真的勇者解释道:“这根东西插进你的身体,会让你怀上我的孩子,但同时你用手把它握住,用嘴巴把它含住,用双脚将它夹住,也都会让我感觉到快乐。”
“我才不想…”知晓了这一点的洛瑞莎对手中那根恶心硬物的抗拒又提升了一个档次,她想将手抽回,可魔王将她的手牢牢地握着,洛瑞莎甚至无法将手掌张开。她只能用手感受着这根阳物的炽热与坚硬。被迫隔着手套仔细感受这有生以来第一次看到和触摸到的事物。
“来,动起来。”莫比乌斯自然不愿意在这么剧烈的快感面前多做等待,他迫不及待地抓着洛瑞莎的手,强迫少女用那只握惯了宝剑的手套弄他那根已经急不可耐的阳物。当洛瑞莎的小手被迫动起来的时候,莫比乌斯感受到的刺激就更加不同寻常,那轻薄的手套给肉棒带来的,是一种细腻又粗糙的感觉,对于普通人而言甚至再用力一些会让肉棒的外皮感到疼痛,可对于身体强韧又有着对丝物特殊痴迷的魔王来说,这种粗糙的疼痛反而是一种甜蜜。
抓着洛瑞莎的手,魔王套弄着自己的肉棒。那只带着白丝手套的柔荑,在魔王的把持下仿佛成为了另一个雌性器官,提供着甘美又劲爆的刺激,与手掌大小再合适的手套在与肉棒上下摩擦的时候都会微微地脱离对手指和手章的依附,那因为粗暴动作而皱起的白丝,加重了与肉棒的摩擦力,在一上一下间,将更鲜明的摩擦感传递给了莫比乌斯。
弯曲手指时手掌心微微皱起的皮肤与软肉,手指根部与指节处的肌肤,对于莫比乌斯而言堪比少女阴道内的沟壑与皱褶,肉棒进出,柱身与龟头交替感受着那份微痛的快乐,而洛瑞莎那愈发羞耻的表情,则是魔王发泄欲望最好的调味剂。
身为强大剑客的洛瑞莎的手掌中却没有茧,这是一件很奇妙的事情,而对于魔王来说则是至上的享受,随着手上的动作逐渐加快,魔王也不再满足于现状,他抓着少女的手又向前走了一步,让自己的阳具离少女的脸蛋更近一步,逼迫少女套弄自己肉棒的同时,自己那如同独眼龙一般的龟头也怒视着这位脸上写满了耻辱与快乐的少女——婚服上的触手对敏感点的刺激已经将破处的疼痛给盖住,更多的快感压制着那份已然变得淡薄的疼痛涌上少女的大脑。
被肉棒凑近的少女只能偏过头去避开这肮脏的阳物,她闭上眼睛不想去看自己被肆意摆弄的场景,而已经完全占据主导地位的魔王则抓着洛瑞莎的白发,强迫洛瑞莎转过头来,强制手交的刺激唤醒了魔王更进一步的欲望,另一只一直闲置的手用力捏住了洛瑞莎的下巴,魔法灌注,瞬间控制了洛瑞莎的面部肌肉与骨骼。
“你又要做…做什…啊…啊——”
还没等洛瑞莎反应过来,她的嘴巴就已经大张开来了。魔王冷笑了一声,欲望的澎湃让魔王向前猛地一挺腰,那带有恶浊味道的龟头便直接闯入了少女的樱唇之间。
这么肮脏的东西居然要用嘴…
刺鼻的味道在口腔内直冲脑门,强烈的排斥感和厌恶感让洛瑞莎几乎要呕吐出来,可她甚至无法做到躲开,魔王的肉棒相当之长,在整个龟头都挤入白发勇者的唇齿之间后,洛瑞莎的手还是能够整个握住那粗壮阳具的茎部。在这种情况下,魔王强行控制着洛瑞莎的口与手,一边强迫洛瑞莎的小手继续套弄肉棒的动作,一边让洛瑞莎的舌头轻轻地动起来。
于是,洛瑞莎的口腔内外便成了对于魔王来说的“冰火两重天”。
口腔的内侧温暖,柔软,舌头表面的唾液包裹着软腻滑糯的香舌,对于肉棒的尿道口附近以及整个龟头都有细致入微的舔舐侍奉,是炽热到让人流连忘返的温柔乡。至于口腔的外侧,绵密细腻的手套给予了肉茎部分强硬又体贴的刺激,这份对比让魔王的欲望不断地满足,他的射精就要临近了,内心不断催促着洛瑞莎加速,再加速,舌头上的唾液与魔王尿道口流出的前列腺液交融到一起,快速拨弄龟头的舌头发出了“呸咯呸咯”的淫靡水声,其中更是夹杂着白发勇者那沉浸于快感中的华美呻吟。
“呜啊…啊啊啊…哈呜…”
被肉棒的味道以及快感和屈辱给鞭挞着神经的洛瑞莎,终于忍不住抬眼看向了魔王。魔王亦是回望了洛瑞莎那委屈又羞耻的目光,少女的泪腺终于决堤,断线珍珠般的泪水沿着皎白的面庞不停流淌,即使是甜腻的呻吟,也染上了一丝哭腔。
此前面对魔王都是一脸淡漠,收割生命的死神,如今被屈辱的欺凌给逼出了呻吟与泪水,这世上没有比这更绝妙的反差。魔王的射精欲望不断高涨,魔力控制着洛瑞莎的身体,让洛瑞莎将另外一只手也给抬了起来,而那只手,便在魔王的控制之下,轻轻地握住了那两枚吊锤的睾丸。
轻纱慢拢,纤纤玉手将两枚睾丸轻握在手中揉搓,睾丸外的嫩皮与少女的手套相互摩擦,将魔王的射精欲望又向上抬升了一个档次。
“用嘴巴接住了,勇者,这是未来会让你孕育的宝贵液体哦。”
已经被这种刺激挑逗到极限的莫比乌斯将手轻轻放在了洛瑞莎的头顶,然后猝不及防的用力拽了一下少女的螓首,整根肉棒如同冲破栅栏的赛马一样贯入了她的口腔,另一只手捏住了洛瑞莎的鼻子,在麻痹的快感从腰间攀升的同时,把精液全部射入了洛瑞莎的口腔之中。
“呜??呜呜呜呜呜呜!!”
而在这个瞬间,洛瑞莎也再也承受不住来自敏感处持续不断的刺激,登上了从未有过的盛大高潮。象征情欲的红晕在她的脸上如同夕阳的云朵般绽放,那抹玫红一直缠绵蔓延到耳根,洛瑞莎那血色的双眸被泪水晕染,高潮的降临让她的瞳孔甚至震颤了一下,少女身体紧绷,根本无暇去管突然射进她嘴里的腥臭精液,而魔王也就更容易好整以暇地将精液全部射入洛瑞莎的嘴巴,将肉棒拔出之后再用魔法,控制着白发的勇者将自己的精液悉数饮下。
“咕…你尿在我嘴里??哈啊…呜…别…快让那些触手停下来!!”
正如此前所说的一样:对于从未有过性经验的洛瑞莎而言,突然登上这种规模高潮的感觉远比被强行灌入腥臭黏液的感觉要重大得多,虽然那粘稠精液挂在喉管缓缓流入胃里的感觉也足够让她干呕,可刚刚登上高潮的敏感娇躯又一次被触手责难蹂躏的感觉更让心乱如麻。如今就连此前还剧痛无比的阴道也在给她性层面的刺激,与阴蒂和乳头一起成了让她进一步崩溃的源头,那份快乐她已然无法忍耐,跪坐在地上的娇躯在那酥麻电流的刺激下岣嵝了起来。
“顺从我的话,我也不是不可以考虑把触手收回去。”魔王淫笑着又一次抓起了洛瑞莎的手,控制着洛瑞莎张开手掌之后,用龟头与少女的掌心摩擦,刚刚射过精液的肉棒并不那么敏感,而这会儿与那轻纱般纤滑柔腻又带有奇妙粗糙磨纱感的手套厮磨,无疑进一步放大了丝质手套的特点,手套与龟头摩擦着,将龟头上的精液涂抹在少女手掌心的同时,也将魔王的欲望又一次点燃。
原本因为忍耐着快感而蜷缩身体的洛瑞莎,惊讶地察觉到了那根在自己嘴里射出黏液后软化的肉棒,又一次变得坚硬了起来。
“让那些…让那些触手停下来…”
不堪快感鞭挞的洛瑞莎可怜巴巴地转头看向魔王,眼角还挂着泪滴。而魔王则直接抓住了洛瑞莎的肩膀,将洛瑞莎翻了过来。
催动魔力,原本甚至能将小腿也大幅度限制住的鱼尾裙突然在侧边开了两道让人心驰神往的高衩,至此少女那两条纤细的小腿终于获得了解放,被白色裤袜裹着的两条小腿更显线条凝练,那华美的曲线在丝袜的包裹下延伸着,隐没于那淡蓝色的高跟鞋中。
“这个世界上,只有我能脱下你的衣服,也只有我能让那些触手停下来。”魔王用手托着洛瑞莎右脚的脚跟,将那只此前还扭伤过的莲足捧起,另一只手贪婪地享受着少女的小腿,从膝盖到脚踝,不留遗漏地抚摸着那凝脂般的肌肤,手指向下,丝袜提供的触感就更加完美顺滑,绝妙的手感刺激着魔王的欲望,而知晓自己已经完全没有反抗余地的洛瑞莎也在此刻选择了屈服:
“把那些…那些触手停下来…”洛瑞莎咬住了下唇:“你可以对我提条件…哈嗯嗯嗯嗯…”
说话间,已经完全进入状态的洛瑞莎又一次陷入了高潮之中。等她从第二次高潮的极乐中缓解过来的时候,原本冰冷的红眸已经融化,她的眼神中透出了一丝服从,白发的勇者看着魔王,似乎在哀求。
“那么就拜托洛瑞莎了。”魔王说完打了一个响指,霎时间整件衣服的内里突然就变得风平浪静,那些触手就好像从未出现过一般。终于从那份快感中解脱的洛瑞莎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她完全没有力气了,莫比乌斯也知道这点,所以他没有进一步拘束洛瑞莎,而是如同一个侍奉大小姐的仆人一样,动作轻柔地将少女的高跟鞋脱了下来。
脱鞋的动作稍微牵动了洛瑞莎脚踝的伤处,让少女轻轻蹙起了眉头。魔王将少女的鞋子放在一旁,看着那由白丝勾勒出完美形状的小巧玉足,无论是脚趾的长度还是足弓的薄厚,以及整只脚的曲线顺滑程度,都可以用尽善尽美来形容,少女此前从未穿过高跟鞋,所以无论是大小脚趾都没有任何变形的趋势,整只脚是浑然天成的状态,在丝袜的点缀下更显美不胜收。
将少女的另一只高跟鞋也脱下,那对如同艺术品般的美足便完全被魔王擒在了手中,隔着丝袜依旧能看到脚尖处的朦胧肌肤,白丝的存在让本就白皙的双脚更添一份如同奶油蛋糕般的诱人。这样的美脚已经足够诱人,可魔王还是觉得稍微缺了点什么,他思考了一下后得到了答案,张开一只手,一副铁镣就出现在他的手中。
镣铐打开,镣铐闭合,在洛瑞莎错愕的注视中,那纤细的脚腕便由沉重的脚镣牢牢锁住。至此即使少女的腿可以上下活动,两只脚也无法完全打开。这种拘束的感觉让莫比乌斯无法摆脱,他的欲望更加高涨,于是在放下了洛瑞莎的双脚之后,用手指着自己的肉棒下达了命令:
“把脚放在它上面来。”
“用…用脚吗?”洛瑞莎还是难以忍受这根阳物的肮脏,刚刚从中喷出的腥臭黏液更是让白发勇者对这根肉棒充满了排斥,她撇了撇嘴,抗拒的情绪又一次流露了出来,而莫比乌斯对此则完全不介意,他只需要轻轻挥一挥手,那些触手便又一次从婚服内部生长出来,然后对着少女的敏感之处展开侵攻——
“别…别这样!我做就是了…”
被那种快感给吓怕了的洛瑞莎不甘地咬了咬嘴唇,她脸上的红晕还没消退,这会儿更是将属于这个年纪少女该有的娇羞全部展示了出来,在魔王期待的目光下,她抬起了双足,将那对能被魔王单手就全部握住的小脚放在了那根上面还残留着精液的阳具之上。
“嘶…”
那一刻魔王的大脑如同被电流通过一样舒爽。
丝质手套与连裤丝袜所包裹的对象不同,这也就导致了丝料部分与肉棒摩擦的感触亦是完全不同,裤袜要包裹的是少女的整个下半身,这也就导致了在少女脚上的丝料处在紧绷的状态,再加上少女因为厌恶而抬起脚趾的动作,导致了在前脚掌处的每一条丝质纤维都会被撑开,贴上龟头的感觉比手套的更加细腻柔滑,粗糙的感觉虽然降低了,但是那种让人感动的顺畅度却有明显的提升。
“把整只脚都贴上来,脚趾弯曲,贴着我这根肉棒的顶端。”
魔王循循善诱着,与此同时又一次解除了婚服内部的触手,双手握住了少女的脚尖,细致入微地指导着洛瑞莎的姿势。他的动作慢条斯理又温文尔雅,这是一位老饕的自我修养,在享用大餐前他要保持着不急不躁的风度,耐心地引导着初经人事的洛瑞莎,移动着洛瑞莎的小脚,让两只脚贴在自己肉棒的左右两侧。
“嘶…”洛瑞莎倒吸了一口凉气想要将脚抽回:“右脚…刚刚崴过,可不可以不…”
“不行。”莫比乌斯的回答温柔又无情,他用手扶着洛瑞莎的双脚,轻轻上下滑动一下,丝袜与肉棒的摩擦便带来了一种妙不可言的舒爽,而洛瑞莎也确实因为惧怕触手再次袭上她的敏感处而顺从地弯曲了脚趾,脚趾的弯曲正让脚趾根部的凹陷与龟头相扣,也营造出了一个余处部分丝料的小小空间,魔王最享受的就是这种感觉。
“来吧,动起来,动起来,作为败者的小羊羔理当向胜利者送上侍奉啊。”魔王笑吟吟地看着洛瑞莎,双手抓着洛瑞莎的脚尖,将少女的双足握住并轻轻转动,这转动的过程中,少女的绝美双足与丝袜都与龟头进行了充分的摩擦,沿左右方向的转动让魔王找回了丝袜那种可爱又刺激的粗糙感,刚刚射过一次的龟头被这么摩擦着,那感觉简直舒爽到快要窒息。
“……”洛瑞莎沉默着用双臂撑着上半身,坐在自己那如瀑长发上,抬起双脚响应魔王的指令,右脚刚刚扭伤过,每一次转动都疼得她龇牙咧嘴,可这种痛苦对于洛瑞莎来说甚至也比被触手袭遍全身的感觉要好接受得多,被迫屈服的感觉对她来说是一种莫大的耻辱,白发的勇者将头转向一边,忍耐着痛楚活动自己的脚腕与脚掌,脚镣的存在让这样的动作变得十分吃力,铁链摇晃着,让洛瑞莎的大腿有些发酸,但这种压力相比于被触手玩弄全身的快乐来说尚在能够忍受的范围内。
少女动作生疏,这也就导致了那对丝足给予肉棒的感觉是粗糙与柔顺的交响曲,上下活动双脚与轻轻转动脚尖,施加刺激的方式不同,但送来的刺激完全旗鼓相当,魔王看着少女那纤细紧绷的双腿,看着勇者那美到让人恍神的俏脸以及那脸上的屈辱,这一切都让他心醉,少女的双脚继续动着,足底肌肤的细腻与丝袜的触感相辅相成,再加上生疏的少女还不会控制力道,生涩的足交让魔王的龟头略略发麻,而这份麻痹的感觉正是魔王所追求的至上快乐。
坚硬的肉棒被少女的双足时不时拨动,少女的动作也因为抗拒的缘故而不断变化,魔王也并未限制,而是全心全意地享受着这充满未知刺激的足交侍奉:有时只有前脚掌与肉棒相贴,略显坚硬的跖骨让白丝与肉棒的摩擦更加尽兴,有时则是足弓与肉棒轮廓的严密熨帖,此时的感觉最为温柔舒适,洛瑞莎的足弓本就很高,当她两只脚的脚掌并拢时,足弓构成的温暖空间恰如长在少女双脚上的膣穴,而有时洛瑞莎又只会用足跟和脚趾施加有些漫不经心的触碰,即使是这种侍奉也有着绝妙的快乐。
两只脚就这么不断动着,脚镣也随之发出轻响,洛瑞莎双脚的冰肌玉骨给予魔王的快乐源源不绝,肉棒与少女双脚的每一寸肌肤接触亲昵,哪怕只是轻轻滑动,带来的快感都足以让魔王享受很久,更不用说这种带着力道的足交。脚掌肉贴合着男人的阳具,将那丑陋肉棒的包皮时不时撸上又拽下,柔顺的肌肤与美足和肉棒的反差让魔王心醉。
第二次射精的欲望又一次涌了上来,这一次魔王没有急躁,而是继续维持着原来的姿势享受洛瑞莎逐渐熟练的足交。洛瑞莎的动作开始加快,看来哪怕是崴脚也不能限制这位勇者的强大,双脚愈发快地动着,最后就像是明白了魔王的兴奋点一样,两只脚的脚趾弯扣住了莫比乌斯的龟头,并且开始快速地活动脚趾,同时扭动脚腕带动前脚掌的微微转动,最大幅度地将丝袜的刺激与脚掌的柔顺带给这位享受着的魔王。
“呼…做得好,看着吧,让你孕育的液体是如何射出来的。”
在洛瑞莎的侍奉下,魔王终于再也忍不住射精的欲望,少女双脚的包围中,男人的肉棒搏动了几次,每一次搏动都伴随着精液自尿道口喷出。那白浊的黏液高高跃起,然后悉数落在了少女的脚尖,沿着少女的足背向下流淌,最终悉数滴落在地,竟是没有一滴留在少女那纯白无瑕的丝袜之上。
做完这一切的洛瑞莎向那流淌到地面上的精液留下了短促的一瞥,随后她闭上了眼睛:
“结…结束了吗?”
“我很遗憾地告诉你,没有。”魔王带着邪恶的笑意站了起来。
白发少女的表情顿时变得慌乱,她的身体猛然一抖,在婚服内隐藏着的触手又一次长出,将那强迫性的快感灌注到了她的大脑。少女带着愤怒和委屈看着魔王,又一次开始因为快感而扭动挣扎,而后者此刻露出的邪魅笑意,与魔王这个名号真真正正地相配。
他将少女抱在怀中,手一挥,原本被炸毁的魔王城堡在顷刻间复原,莫比乌斯抱着少女来到了他的寝宫,在那里,华丽又柔软的大床在等着他,魔王将自己此生猎获的最完美的猎物轻放在床上,看那如月光般皎洁的少女被快感抓住,不堪地扭动,不自觉地呻吟。
爬上床,将少女娇柔的躯体压在自己的身下,魔王舔舔嘴唇,看着这位露出怯意的强大勇者,看着这位曾经有举世无双之威能的生命猎手,脸上的笑意比之前还要邪魅:
“夜晚还长,或者说…你的人生还长,所以忘记一切,全心取悦我吧,我亲爱的猎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