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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焰,自九魔炼狱之中席卷而来。那代表着仙界高洁的祥云被魔焰尽数燃烬。
自盘古开天辟地,鸿蒙破晓之时,神魔二族便存于天地之间,争斗不休。魔族肉身霸道强悍,肉身成圣;神族神识气运加身,法通天地。二族各有长短,难分高下。
有着移山破海之神力的九黎魔族首领——蚩尤,与俘获的神族之女诞下一子,名曰黎弃。虽蚩尤厌该子血脉不正,可也尽责抚育。殊不知其夺天地造化,肉身之强悍,魔族之中除蚩尤外无出其右者,且可感知气运,施展仙族法术。只不过十二三岁的年纪,便独自一人斩下魔族共主的头颅,自立为魔君,统率魔族,进攻仙界。
仙界至强神王也不过与魔族共主同等修为,哪里挡得住新任魔君?毫无意外,仙界领土沦陷大半,只剩下少数仙神于有着天地大阵庇护的仙境之中苦苦支撑,苟延残喘。
正当所有仙族以为灭族之灾到来之时,魔君的口谕被送到了各大仙族门派家族之中——交出家族的妻室,换上嫁衣,乘魔族大轿前往魔界!
这不可谓不是一步狠棋,一时间仙界哗然,所有人都知道那些仙族女子将要面对的是什么。原本一致对外的仙族开始分裂,仙族各大家族家主,门派首领纷纷在内部求和派的压力下妥协,将自己的妻室拱手赠与魔族。
魔族接收仙族首领妻室之日,抽噎声,哭泣声,哀嚎声,谩骂声,汇聚在仙魔二界交界处,魔族只是在一旁,一脸戏谑地看着这些一脸屈辱的仙族女子,以及那些平日里自诩正统天道,此刻却满面麻木的仙族首领。
“夫君,我……也要去了。”一隅,济世堂堂主之妻——洛河清雪,正与她的丈夫依依惜别。只见她轻捧着丈夫满是愁容的脸颊,满是怜爱地轻揉着。而她的丈夫,经由洛河清雪这番安慰,更是情绪激动地死死抱住了洛河清雪,泣不成声道:“洛儿,你…你不必前去的啊!!我我我……我别的本事没有,但我…我可以舍去这堂主之位,与你归隐凡间,不受这魔族侵扰!!”
洛河清雪的神色微微一变,丈夫的一番话仿佛是触动了她心中的某一根弦。不过她马上缓慢却又坚定地摇了摇头,在丈夫复杂目光的注视下,轻轻吻了一下他的额头,幽幽道:“我此番前去,不止为你的堂主之位,更为天下苍生不因魔族涂炭。所以……夫君,莫再劝我…”
说罢,洛河清雪便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去,只给丈夫留下了一个纤弱瘦削却又坚毅的背影。
“请!”出乎洛河清雪的预料,她以为魔族士兵都是些粗鲁无力,只会按照本能和命令行事的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东西罢了。却没想到当她走到轿子旁时,四名负责抬轿的魔族士兵却是恭恭敬敬地给她行了个仙族礼仪,然后为她掀开了轿子门帘。洛河清雪也不客气,戴上红盖头,端端正正地坐在轿子之中。
旋即,洛河清雪便感到轿子被抬了起来,伴随着一些轻微的晃荡,一行人开始慢悠悠地向着魔界都城进发。
这一路上倒是相安无事,仙族女子很快便被一一送进了魔都之中。
第一天晚上,洛河清雪被安排与另外一名仙族女子同居一室之内。二人皆被魔族用神通封印了修为,此刻二人除了长生不老,无需饭食外,已经与寻常凡人女子无异了。
“呜呜呜……禄文那个杀千刀的,竟然忍心把我送到这里……”夜晚,正当洛河清雪辗转难眠之际,隐隐听到了一旁的抽泣声。心地善良的她,哪里见得同族女子哭得这么伤心?当下便将那位女子搂进怀里,轻抚着她的后背,无声地安慰着她。
“呜呜…?你是……?”察觉到被搂住了的女子神色一凛,娇躯猛烈颤抖了一下,慌忙挣开了洛河清雪的怀抱。不过可能是意识到了自己的动作有些过激,女子不好意思地低下了羞红的脸蛋,不敢直视洛河清雪。
“阁下可是凝光夫人?”这名女子没认出洛河清雪,但洛河清雪可是认出了她。不管是丰腴妩媚的身段,亦或是身上那华贵的嫁衣,都在昭示着这名女子的身份——大名鼎鼎的玄武拍卖行之主的正妻,凝光!而玄武拍卖行可是自己丈夫都要好好巴结讨好的存在。不过此刻竟和自己同处魔族的软禁监牢之中,着实让人唏嘘。
“嗯,是我……”凝光怏怏道。说罢,便转身躺倒自己的床上,背对着洛河清雪,一副不愿与洛河清雪多说半句话的样子。原本被自己丈夫亲手送与魔族就够羞耻的了,现在更是被同族女子给认了出来,这对于凝光来说无异于滔天的羞辱。此刻心情极度烦躁,心智早已被愤怒和耻辱搅乱的凝光,心中甚至下意识地将洛河清雪也仇视了起来,至于原因……呵,可能只是因为洛河清雪认出她罢了。
洛河清雪见状也不想自讨无趣,便也躺在自己的床上睡去了。
第二天一早,魔族女仆就将洛河清雪与凝光二人叫了起来,各自换上了自己的嫁衣之后,便被领到了魔族都城正中的广场上。此刻的广场,已经站满了身着嫁衣的仙族女子,远远望去,宛若红艳艳一片花海。而魔族之人在这“花海”的点缀之下,更像是泥泞之中的蚁虫。
只见广场之中摆放着一个个极度奢华,鎏金嵌玉的老虎凳式刑架,不消多言,这定是用来羞辱她们的工具。只不过这等刑具,就连这些见惯了琼楼玉宇,食厌了山珍海味的仙族女子,都不禁自心底里叹一声“好生气派”,不过也只是如此了,她们更关心的是接下来她们会受到怎样的羞辱和惩罚。
广场尽头是一座宫殿,宫殿的顶端摆满了散发着诡谲气息的座椅,很显然,这些是魔君和魔族贵族功勋们的专属座位,方便他们观赏仙族首领的妻室被侮辱,并以此取乐用的。奇怪的是,在宫殿顶端,正对着魔君专属王座的地方,也摆放着一个刑架。
宫殿顶端,已经有一些魔族贵族首领坐了上去,他们或是一脸戏谑,或是满目淫光,互相交谈着,对着这些身着嫁衣的仙族人妻评头论足。在广场周围,也围了一圈看热闹的平民魔族,猜测着这些面容藏在红盖头下的仙族女子到底是何等模样。
而仙族人妻们虽满心的厌恶,却也只敢低垂着平日里高昂的头颅,强忍住内心那强烈的不甘和屈辱,狠狠地咬着自己的下唇。不过洛河清雪倒是不太在意这些,她将天下黎民百姓置于心中首位,而自己的荣辱生死早已置之度外——至少她现在是这么认为的。而凝光,则是满脸都写着愤怒,连五官都微微扭曲了一些,不过依然无法抵去她那摄人心魄的美貌。
“啪!啪!啪!”随着一阵拍手声,魔君出现在了宫殿顶端,端坐在那独属于他的王座上。霎时间,广场上的嘈杂尽数散去,广场外围的普通魔族们“扑通”一声就跪在了地上,宫殿上的魔族也立即单膝跪地。
“参见魔君!”魔族众的声音回响在天地之间,震得洛河清雪的耳膜隐隐发痛,一些修为较弱的仙族女子已经满脸痛苦地捂住了耳朵。
身遭围绕着浓浓黑雾,使得旁人无法看清其面容的魔君挥了挥手,示意众人平身后,缓缓道:“开始吧。”旋即便消失的无影无踪,仿佛他的出现只是为了宣告刑罚的开始一般。
但是魔君的声音像是触动了什么机关,一群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魔族士兵冲进广场之中,掀去了仙族女子的红盖头,强行把她们按在了刑架之上。霎时间,广场上众女的尖叫声,哭泣声不绝于耳。洛河清雪与凝光自然未能幸免,不过洛河清雪倒是并没有进行无谓的反抗,乖乖地任由自己被拘束在刑架上;凝光则是对着魔族士兵破口大骂,拼命反抗,没了一点贵妇人该有的气度,不过这也无法阻止她被死死捆在刑架上的结果。魔族士兵完成了他们的任务之后便如潮水般退去,只留下了一群被拘束在华丽刑架上的众女。
“唔……”洛河清雪试着挣扎了一下,却发现自己的身体与四肢全都动弹不得。
原来刑架是微微内陷了一些的,再加上外部那一圈圈坚韧的皮带箍住了洛河清雪身体,不论是臂膀亦或是腰腹,都不能拿扭动哪怕一下。奇怪的是,虽说自己的身体被彻底拘束的动弹不得,甚至连自己的手指都细心地被一根根固定好,可是自己的双足却是悬在刑架之外的。
该不会是刑架的长度不够吧?洛河清雪心中暗自嘀咕道,可当她看到一旁的凝光也是如此之时,心中难免有些疑惑,好奇地盯着自己的双脚看了看,不过自然没能看出魔族是要玩什么花样。苦思无果后,洛河清雪便干脆悄眯双眼,为迎接即将到来的惩罚养一些精力。
伴随着一阵嘈杂声,洛河清雪睁开了双眼。
只见一众三五成群的魔族子弟向广场走来。他们互相谈笑着,挑选着自己中意的仙族人妻,捏捏这个的脸蛋,揉揉那个的酥胸,似乎这些昔日里风光的不可一世的女子,只不过是他们唾手可得的玩物罢了。
洛河清雪自然也为未能幸免,气质清高贵丽的她自然吸引了众多的魔族,魔族子弟们那粗糙的手指玩弄着她娇嫩的脸蛋,满是厚茧的手掌揉弄着她微挺的双峰,不堪一握的纤腰被来回摩挲,恶心粘腻的感觉在洛河清雪腿根游荡——那是已经迫不及待了的魔族在舔舐着她。
饶是早就做好心理准备的洛河清雪都没能抵御住这等羞辱,她想挣扎,却苦于刑架的拘束而动弹不得,唯一能做的就是使劲晃荡那双悬在刑架之外的小脚;她想叫骂,但是她一张口,连一个音节都没来得及发出的时候,便被一个满是腥臭味道的大嘴堵住,只能无声地流下屈辱的两行清泪。
一旁的凝光也是没好到哪里去,一名一看就是登徒子模样的魔族少年围在她身边,一边肆意戳点着凝光的私密部位,一边用言语挑逗着凝光。
“啊呀呀,这不是我们敬爱的凝光大人吗~?怎么,还记得我是谁吗?”暂称他为魔族甲吧,他正隔着嫁衣,戳点着凝光的乳首。
只可惜他这自认为绝妙的调情动作只惹来一阵破口大骂:“你个卑鄙无耻的二流子!!放开你那狗娘养的脏手!!!”凝光也是气急,竟骂出了只应流传于市井之间的粗鄙之语。
她当然记得这名魔族是谁,当初自己要从魔界进一批货物,便是找的这名魔族当的向导,只是自己贪图一些便宜,在货物进入仙界后便找了个理由拒付报酬,还命人将其打了一顿。没想到今日竟又被他给撞上了,只能叹一句天道好轮回啊。
被骂了的魔族甲也是不恼,只是笑嘻嘻地看着凝光,伸手捏住她的脸蛋往上提了提。
“大美人别生气嘛,来,笑笑~笑起来多好看啊~”凝光只觉得愈发恶心,像是故意与魔族甲作对一般,使劲绷紧脸部肌肉,面无表情地盯着他看。
见此举无用,魔族甲这才冷下脸来,冷冰冰的道:“凝光小姐,看来你还是没能搞清楚自己的处境啊?”说罢,还未等凝光反应过来,魔族甲的双手已经伸进了凝光的双臂之中,食指隔着薄薄的嫁衣顶住了凝光的腋窝,轻轻地画起了圆圈。
仙族女子的身躯对比起魔族男子来说是那样的较小,凝光整块腋窝还不及魔族甲的两个指头大,魔族甲的食指指尖就能覆盖住凝光大半的腋窝。而且凝光那满是敏感软肉的腋窝自是十分敏感,一直都是旁人完全碰不得的地方。
未曾体验过“痒”为何物的凝光猛地愣了下神,恍惚之间大笑了一声,旋即便死死咬紧牙关,死死地盯着一脸坏笑的魔族甲,恶狠狠的眼神中却满是藏不住的笑意。
魔族甲却是十分受用,他并不急着加大力度,而是欣赏着凝光这想笑却死死地憋着不笑的窘态。
最可怜的还是凝光,笑也不是,不笑也不是,横竖都是被这个自己曾今看不起的魔族看笑话,而且凝光来前还自作聪明地多穿了一层裹胸,想着自己被魔族淫辱时可以有一些心理安慰,却不曾想自己最先被关照的的地方竟是裹胸没保护到的腋窝!
思前想后,凝光还是觉得继续憋笑的为好,起码显得自己还没有屈服在他的淫威之下。不过就在她做出决定的时候,魔族甲的小指便抵在了她的腰侧……
“咿唔!!!”凝光的脸蛋倏地变得通红,两人都明白,这是凝光即将笑出来的前兆。只不过凝光内心如临大敌,而魔族甲却只是饶有趣味地用小指轻轻戳点着凝光腰侧的软肉,大片大片柔软无骨而富有弹性的软肉,饶是神经粗钝如魔族甲,都不得不暗叹一声尤物。
只是苦了凝光,本来就在腋窝瘙痒的逼迫下忍的辛苦,再加上腰侧那直入骨髓的彻体的酥痒,憋屈的格外难受。
“咿唔……嗯…嘶…唔嗯……”不只是难耐的瘙痒,还有那被刑架拘束住,无处挣扎发泄的绝望感,都在一点一点地消磨着凝光的意志,而她喉中因憋笑而产生的声响也愈发响亮。
“噗哈哈哈哈!!痒…!哈哈哈~~住……住手!!痒死了啊!哈哈哈~~”终于,随着魔族甲的中指与无名指轻戳在了一下凝光的肋骨,凝光便再也抑制不住体内那股到处乱串的痒感,放声大笑起来。无助的脑袋与双脚疯狂来回扭动着,发泄着自己身上那源源不断的痒感。
“住手?那可不行。除非你投降魔族”魔族甲撇了撇嘴,根本不为所动,只是变本加厉地继续手上的动作,同时像是羞辱一般地大声道:“不过你要投降魔族的话,那你可就是我的人咯~哈哈哈哈!”
魔族甲一边说着,一边蹲到了凝光的脚边,褪下了她的绣花鞋子,露出了秀美的玉足……
广场上瞬间安静了下来,那些调戏羞辱着自己身旁仙族人妻的魔族子弟们看着魔族甲与凝光间的“游戏”,恍然大悟般想起了自己来此的真正目的。同时,那些刑架上的仙族人妻们内心满是恐惧与绝望。
魔族子弟们淫笑着将手伸向了自己身旁的仙族人妻,一时间,广场上的大笑声响彻天地。一双双精美的绣花鞋散乱在地上,一排排秀美的玉足在空中凌舞,众女都无助地歇斯底里地笑着,对于喜爱挠痒和恋足之人来说,不失为一道绝美的风景。
而在众女之中,运气好的,只是被挠挠脚心,因为刑架样式的原因,尚有些挣扎的余地;运气不好的,自己的双脚被魔族子弟带来的仆从死死抓住,此刻刑架将双足悬空的设计却是锦上添花,双脚上任何一处痒痒肉都无法逃脱魔族的手指。
很明显,洛河清雪就是其中运气不好的一位——刚刚羞辱她的魔族子弟就带了整整三个随从。而且这魔族子弟很显然与其与魔族不同,他没有直接给洛河清雪来一套最厉害的挠痒,而是先将红盖头盖在她的头上,用黑布蒙上她的眼睛。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站在了洛河清雪的脚边。
“你刚刚貌似很不情愿嘛?”魔族缓缓开口道。毕竟刚刚洛河清雪一副贞洁烈女的样子,即便他和三名随从把她玩弄了一边,也不见得她有什么反应,一直都是苦着一张脸,难看极了。
洛河清雪目不能视,周围此起彼伏的笑声使得她心中微微有些没底。
“魔族大人说笑了,只是妾身着实不好男女之事。”
“哼,不好男女之事?”
魔族轻哼一声,就把她的绣花鞋脱了一半,洛河清雪也不挣扎,就任鞋子挂在自己的脚趾上。魔族这才发现洛河清雪并不和其余仙族女子一般直接裸足着鞋,而是穿着一个极薄的肉丝,若不是手指在脱鞋时触碰到了她的足踝,他可不会发现。
“……”面对魔族的质问,洛河清雪以沉默相对。在仙界,她与丈夫鱼水合欢的次数并不少,只不过自己的丈夫极喜欢自己用双足侍奉他,因而行男女之事时多为足交,所以对于魔族子弟来说,这倒也不算是说谎。
只是这名魔族误把洛河清雪的沉默当成了默认,哈哈大笑着,将双手伸向了洛河清雪的双脚。“胆敢骗我?让小爷我来好好惩罚你这个荡妇!”魔族的话让洛河清雪浑身一凛,刚刚身体上的侮辱并不算什么,这种直击心灵的言语上的羞辱才是最有效的。
“我不是!!!”心中憋屈着不尽羞耻的洛河清雪发出了一声夹杂着哭腔的叫喊,然后便精神崩溃般的啜泣起来,“呜呜呜……我,我不是……我才不是荡妇…呜呜……”
闻言,这名魔族的手也悬在了半空,眼珠子转了转,看着洛河清雪,戏谑道:“哦?那你可有何法能证明吗?”
“我!……”洛河清雪气结,顿时收起了哭声,轻轻呜咽着。
“我有一法,不知姑娘可敢一试?”魔族的指尖顶住了洛河清雪裸露在外的脚跟,随意地拨弄着,“让我挠半个时辰的足底,若是这双鞋不曾掉落到地上,我就信你,如何?”荡妇与挠脚之间有何关系?真是好霸道的逻辑!可即便如此,洛河清雪也只能被迫接受对方的要求。“好,你…挠吧。” 洛河清雪咬了咬牙,强忍住足跟那细密的痕痒,答应了对方。
若问为何洛河清雪如此在意贞洁名号,那也只是因为她对丈夫的忠贞吧。不过魔族可不会在意洛河清雪内心作何感想,他所想的只是如何调教这位如冰山般的美人儿。先是几根指头在洛河清雪的脚跟来回爬搔,仅仅是这样,就把她痒的不轻,毕竟是大名鼎鼎的神医圣女,对自己的身体大有保养,而且每天都会泡药浴,保养身心的同时,练就了一副极端敏感的身体。洛河清雪对自己这一点心知肚明,不过她也察觉到了,挂在自己脚上的鞋子覆盖住了脚心脚掌脚趾,只露出了脚跟,所以乖乖地任由魔族搔挠,毕竟只要自己不动,对方也只能拿自己脚跟做文章了。
“唔姆……嘻哈哈…”脚跟毕竟是脚跟,再怎么敏感也很难使一个刻意憋笑的人笑出来,不过这只是开胃小菜罢了。魔族一边挠着,一边满是调侃地问道:“仙族小姐,不知在下挠的可还舒服?”
“还好……啊哈哈哈!呜!!!”就在洛河清雪调整好气息,开口说话的瞬间,那魔族的手指竟是从鞋子侧边伸了进去!魔族粗糙的手指碰到洛河清雪足心的瞬间,便惹得洛河清雪浑身一阵猛颤,双脚本能地往后翘起想要逃离魔族的手指,鞋子却因此被魔族的手指给支了起来。就这样,洛河清雪的脚底基本一览无余,而且鞋子只有一点点挂在自己脚上了,只要自己双脚稍稍晃动,亦或是脚趾微微蜷曲哪怕一下,自己就得坐实“荡妇”名号了。
“神族小姐,你怎么了啊?”魔族调笑着,让随从们捏住鞋子,自己则开始肆无忌惮地在洛河清雪的足底爬搔。洛河清雪何曾受过这等折磨?尽管她深爱着自己那有些懦弱但又有责任心的丈夫,但她实在是忍不了脚底那钻心的痕痒,更何况自己的双脚完全不能挣扎发泄一下!无法挣扎的洛河清雪体内憋了越来越多的痒感,只待痒感的积累到达一个临界点,使得洛河清雪彻底崩溃大笑。
而这个临界点并没有来的太迟,魔族本就没有拿出全力搔痒。见洛河清雪死死支撑,也不禁觉得自讨无趣,便干脆开足了火力,指尖在洛河清雪的足心飞舞,指甲划过丝袜的“沙沙”声甚至盖过了周围女子的大笑声,刮搔的手指甚至出现了幻影,每一下搔挠所带来的痒感都直击洛河清雪脆弱的内心。同时另外两名随从也没闲着,他们邪恶的双手在洛河清雪的上半身翻飞。决堤了的痒感在洛河清雪体内横冲直撞,而洛河清雪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全身仿佛都失去了掌控一般,而她一只努力控制的双脚也终于是忍耐不住,如同周围女子一般疯狂扭动挣扎起来。隐隐之间,空气中似乎弥漫着一股骚味。
“哈哈哈!!我们的仙女大人尿裤子了啊~!仙女大人不仅承认自己是个荡妇,还当着咱们的面尿裤子了哈哈哈!!”
三名随从放肆地大声嘲笑着洛河清雪,惹得周围魔族瞩目,就连一旁几名被挠得很惨的仙族女子都不禁对洛河清雪投来了鄙夷的眼神。
“呜呜呜……不我不是……我不是!!呜呜……”此刻的洛河清雪涕泪具下,被魔族欺辱,被同族女子鄙视,还有自己心中那背叛了丈夫的背德感,摧毁了她的心理防线。
“怎么样?投不投降?做了我的女人,我保证你个荡妇能天天被肏到爽!”见洛河清雪已经崩溃,魔族便趁机刺激道。不料自己迎来的却是一记口水。“我呸!!你们这群下三滥的魔族!有本事挠死我!!我死都不投降!!”
“啧……”魔族随手抹去了自己脸上的口水,若不是魔君有令,不得当众扒去仙族女子的衣物,不得当众奸淫仙族女子,他早就这样做了。不过问题不是很大,自己还有的是办法羞辱洛河清雪。挥了挥手,那名原本捏着鞋的仆从心领神会,撕去了洛河清雪脚上的丝袜,然后捏住她的脚趾使劲往后扳,就这样,洛河清雪脆弱的足底便毫无遗漏地展现在了魔族眼前。
只见魔族不急不缓地拿出一柄刷子,一罐精油,刷子那浓密的刷毛饱蘸精油后,慢慢地在洛河清雪足底缓缓拂过。洛河清雪只觉一股难言的密密麻麻的酥痒自足底直冲脑门,奈何双足被死死抓住,连分毫都无法挣扎。
“呃唔……!!”刚刚承受失禁之辱的身体早已经难受至极,如潮水般涌入体内的痒感又无处发泄,此时不单是洛河清雪的心理,她现在整个人都濒临着崩溃!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杀了我!!哈哈哈~杀了我啊!!哈哈哈哈!”这混杂了些许媚药的精油,效果可不一般。涂抹在洛河清雪的足底之后,不仅使其变得晶莹透亮,摸起来顺滑畅溜,而且其中的媚药更是被足底的神经吸收,使得神经变得敏感了数成之高!!在精油的加持下,原本对于洛河清雪来说还有些刺痛,可以稍稍抵消掉一些痒感的魔族手指,此刻给她带来的已经只剩下了疯狂的痒感……
洛河清雪癫狂地大笑着,其余仙族众女所遭受的也都大差不差,足心的精油干了一次又一次,却又被一次又一次地刷上。始时那些魔族已经不见了踪影,取而代之的是其他魔族,可魔族换了又换,但对她足底的折磨却是一刻都没有停过。而仙族众女们,她们已经不知道自己笑了多久,天生仙体的她们完全不知疲倦为何物,她们的声音渐渐笑得嘶哑,却总有魔族将润喉的丹药送入她们的喉中,使她们能继续用悦耳的笑声取悦魔族;她们的身体一次次崩溃,却总有女魔族为其清理衣物身体,免得难闻的骚味败坏了魔族的兴致。不过,洛河清雪从未说过哪怕一句关于投降的话语,哪怕周围的仙族女子一个接一个地求饶,她也从未想过放弃。而那些仙族女子,也只敢暗含钦佩地默默远望洛河清雪一眼,便换上一脸温顺的模样,如绵羊般温顺地靠在她们的“夫君”怀里,凝光当然也不例外。
渐渐的,洛河清雪“宁笑死而不降”的名号在魔界传开,无数自诩精通搔痒之道的魔族乘兴而来,落魄而归。直到数日后的一天,魔君听闻了她的事迹,想要亲自会会这位奇女子。
“你就是洛河清雪?”伴随着这道声音,洛河清雪身遭所有的痒感全部都停了下来,一股似乎并不属于仙族的脱力感袭遍全身。此刻的洛河清雪虽然身体无恙,但精神却是极度的疲惫,恍惚间听到有人在叫自己,甚至下意识地将这个声音的主人联想成了来救自己的人,不过现在的她只想好好地睡一觉,恢复一下疲惫的精神。
“让她睡吧。”看着刚刚停下大笑就睡着了的洛河清雪,魔君只是笑着摆了摆手,让人把洛河清雪放进自己的私牢之中,静待她醒来。
“嗯~……”一天一夜过去了,躺在私牢内的洛河清雪发出了一声悦耳的嘤咛,缓缓醒来。
“这里是……?嘶……头好痛!” 洛河清雪依稀记得自己原本被绑在刑架上接受挠痒凌辱,不知过了多久。自己当时失去了意识,不过当时好像是有人前来营救自己,因为那人一来,魔族对自己的挠痒就停下了。洛河清雪不知这是何处,想要细想当时的情况,却只觉得头痛欲裂,只得放弃。
“你醒了。”等候了一天一夜的魔君突然出现在私牢之中,轻浮地勾起了洛河清雪的下巴。洛河清雪被突然出现的魔君吓了一跳,再加上被如此冒犯,自尊心极强的她自然是拼力反抗,不过仙力尽失的她怎能拧得过天地间至强的魔君?一番挣扎无果,洛河清雪只得停下动作,一脸愤怒地盯着眼前的魔君看。
不过不看倒好,这一看,洛河清雪的内心像是凭空出现了一头乱撞的小鹿,这魔君既有不逊于仙族男子的俊美外貌,又有着魔族男子的不羁气质,饶是洛河清雪再怎么贞洁,对自己丈夫如何忠心,面对此等俊美男子时,她还是忍不住动了情愫。
“你是……?”两人僵持了一会,最终还是洛河清雪犹犹豫豫地率先开口打破僵局。
“我是魔族魔君,听闻有位仙族人妻即便被侮辱挠痒数日也不投降,特有些兴致来会会她,”魔君虽只有十二三岁,但行事老练,举手投足之间都透露这一股帝王之意,虽是年纪轻轻,但却成熟稳重。因而在面对比自己外观年龄大了十余岁,实际年龄相差可能更为恐怖的洛河清雪时,魔君依旧是那么高傲,甚至极轻浮地拍了拍洛河清雪的脸蛋。“不过看来,这所谓仙族的贞洁烈女,也不过如此啊?”
“你!”仙族名号哪能容许魔族侮辱!但洛河清雪显然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慌忙闭上眼睛,把脸扭向了别处,顺便吞下了快要流出嘴角的口水。“你就是魔君?呵,要杀要剐随你。”
“哦?你不怕我?”魔君突然起了些兴致。在等待洛河清雪醒来的一天一夜里,他倒是没闲着,随意寻了几个已经投降了魔族的仙族女子寻欢,不过其中最令他印象深刻的,是一名叫凝光的仙族人妻。暂且不说凝光那丰腴的身段和妩媚的声音,不论是凝光初见他时那掩盖不住的惶恐,亦或是她卑微如母狗般主动为自己交合,被自己凌辱的姿态,都让魔君印象深刻,其余的仙族女子都与凝光大差不差。但这时突然冒出了一个一点也不怕自己的洛河清雪,倒是勾起了魔君的兴致。
“我为何要怕你?你至多不过杀了我,而我所心系的那天下苍生,至于我自己的荣辱生死,不重要!”洛河清雪一脸坚决道。
“哦?”听闻此言,魔君心中的兴趣更浓了。“那你我之间下一个赌约,如何?”听闻这魔君也要与自己打赌,洛河清雪疑惑地看着对方,似乎想知道这魔君是在刷什么把戏。“什么赌约?不妨说来听听?”
“很简单,”魔君见洛河清雪答应,脸上笑意甚浓,给洛河清雪带来了一丝不祥的预感。“你,在此私牢之中,接受我九九八十一天的折磨,只要你不投降,我就答应你仙族二族从此再无事端,天下生灵也不会因魔族而遭涂炭,那些仙族女子也能被放回去。”
魔君的一席话宛若浸泡在毒酒中的蜜糖,让嘴馋的洛河清雪忍不住想要将其打捞上来。魔君见洛河清雪双眼中的神采,轻笑一声,给她泼了个冷水:“不过即便这样,你也要留在魔族,与我成亲。”
看着魔君那似笑非笑的眼神,刚刚还满腔热枕的洛河清雪仿佛是被浇了一桶冰水似的,浑身冰凉。是啊,她虽言心系天下生灵,但她同样对自己心爱的丈夫忠贞不二,自己若答应魔君,后果绝不仅仅是自己被折磨得体无完肤,更意味着彻底背叛自己的丈夫!
“我……”见洛河清雪有些犹豫,魔君这才像是想起了什么一般,俯在洛河清雪的耳边,悄声道:“放心,虽是你我成亲,我也绝不会与你行男女之事。当然,你愿意的话除外~”魔君那有这些许幼稚,却又极具磁性摄人心魄的声音,一下子就抓住了洛河清雪的心。身体狠狠抽动了几下,旋即便抬起头来,一脸凝重地对魔君说道:“我愿接受折磨,只愿换得天下生灵太平。还望魔君莫要食言。”
“哈哈哈!好!”魔君大笑两声,拍了拍洛河清雪的脸蛋。而洛河清雪却只觉一阵天旋地转,便昏了过去。洛河清雪是被身上粘腻有湿冷的恶心触感惊醒的。睁开眼看到的,仍是魔君私牢里的景象,只不过现在又被五花大绑起来了而已。洛河清雪的意识有些模糊,她只依稀记得自己与魔君下了个赌约,随即便昏了过去,至于除了赌约之外的内容,她全都忘得干干净净。
“今天是第一天。”魔君冷酷无情的声音从洛河清雪身后传来,洛河清雪被吓得打狠狠打了个机灵,这倒是让她的意识清醒了不少,这时她才发现自己身上的嫁衣早已被换上了一副新的,不过这也倒是合理,之前的嫁衣已经被她自己的汗水和尿液浸透了,整个衣服都散发着一股难闻的味道。
“多言无益,开始吧。” 洛河清雪虽说很感激魔君没有让她继续穿着那套代表着羞辱的嫁衣,但并不妨碍她打心底里厌恶魔君,因而态度也是极其冷淡。
“痛快!”魔王大喝一声,伴随着这道声音,洛河清雪原本有些模糊的视线恢复了清明,只不过洛河清雪可能并不愿意就是了。因为洛河清雪猛地发现,这些捆绑住自己的“绳子”,竟是臭名昭著的魔藤!魔藤这种东西,不仅有自己的意识,会自动地钻入女子名器之内,还会分泌一种催情的毒素,不论是再贞洁的女子,在被魔藤捆缚数日后,都将变成彻彻底底无可救药的娼妇!在仙界,持有魔藤这种东西是要被当成异端,遭到全族讨伐的;而寻常魔族只喜欢用单纯的肉身行交合之事,自是看不上魔藤这种玩意儿,也对这种玩意儿不甚了解。
洛河清雪未曾想到这魔君竞对仙魔二族的知识了解的如此精通,一时间竟是有些慌了神,她可不知道这魔君究竟有多少折磨自己的法子。若只是之前那般的挠痒,那还好说,虽不能接受,但也不是不能坚持下来。但自己敏感的身体如何抵得住毒素的侵蚀?
“你看起来好像很害怕?”魔君不急不忙地蹲在洛河清雪身后。因为洛河清雪是被魔藤捆成了四马攒蹄的样子,两股间的私处便裸露在了魔君眼皮底下,只见魔君伸出食指,轻轻刮擦着洛河清雪那在魔藤摩擦下已经微微溢出淫液的蜜穴。
“嗯啊~你……卑鄙…啊啊~~不要~~啊…~”洛河清雪本能地想要挣扎,可身体却诚实地发出了一声声诱人的娇吟,蜜穴中也涌出了愈来愈多的淫液。素来保守的洛河清雪从未被人直接触碰私密之处,就连和自己的丈夫行男女之事时,也只是允许他的阳具侵入自己身体罢了。自己的私密处被外人用自己丈夫都不曾用过的方式侵犯,可想而知,洛河清雪心中到底忍耐着怎样的屈辱。
“一脸不情愿的样子可不好看哦?”魔君拍了拍洛河清雪的脑袋。明明是洛河清雪比魔君大上不少的,却被魔君像是教育小孩子一般教育着,洛河清雪心中没来由的一阵羞意,却苦于赌约中的内容,不得对魔君有丝毫的反抗,只能任由这种奇怪的反差极大的场面异常和谐地进行着。
魔君并没有闲着,双手放在了洛河清雪那足心朝天的双脚之上,激得洛河清雪猛地一机灵。经过长达数日的挠痒调教,加之不断涂抹的混杂着媚药的精油,洛河清雪的双脚已经有了她想都不敢想的敏感度,而且这还不是最为致命的,还是魔藤毒素对她身体的改造——在魔君双手放在她脚底时,她感受到的,不仅有那钻心的痕痒,还有那刚刚魔君刺激她私处时才有的快感!
“看来你已经发现了嘛。”魔君邪魅一笑,旋即便不顾洛河清雪的反应,纤细的手指开始在洛河清雪的脚心飞舞起来。与寻常魔族那又糙又大的手指相比,魔君的手指极为纤细,简直像是女子的双手一般,而魔君的指甲很显然是精心修剪过的,每一次的刮挠,都能使指甲完美贴合洛河清雪足底的嫩肉,使得痒感最大化的同时,极大地减轻了被挠时的痛感。
“呀哈哈哈~!哈哈~嗯啊啊~……不要…啊~哈哈~” 洛河清雪快被足底的感觉逼疯了,滔天的痒感混杂着冲击力极强的快感,仿佛是要将自己的理智直接冲垮一般,而偏偏她又无法挣扎,十根极为纤细的魔藤死死地箍住并分开了她的每一根脚趾,嫩白的足底,以及足趾间最为娇嫩的软肉,都暴露在空气之中。
刹那间,洛河清雪想到了放弃,这可只是刚刚开始,便让自己濒临崩溃,若是最后的折磨最为剧烈的那几日……洛河清雪不敢想象,但正当她想要放弃之时,想起了丈夫与自己临别时的话语——“洛儿,我这堂主,不要也罢……”向来喜好功名,甚至嗜其如命的丈夫,愿意为自己舍去多年得来的位置,自己又怎能在此刻放弃呢……
魔君毕竟是个小孩子,玩心虽然很重,但来得快去的更快。挠了一会儿,便觉得无趣,又蹲在洛河清雪面前端详起她来。而洛河清雪刚刚经历了非人般的折磨,已经有些麻木了,双眼空洞无神地望着魔君。魔君自然知道这是不行的,若是这样下去,除非杀了洛河清雪,否则是不可能让她投降的。不过魔君对于这种人见的多了,自然有他自己的那一套应付办法,只不过,还是等过几天再使用吧。
就这样想着,魔君离开了自己的私牢,毕竟这个赌约来的有些匆然,自己在魔族可是有很多事情要处理,不宜在洛河清雪身上花费太多时间。而被魔君留在私牢中的洛河清雪,依旧是被魔藤捆缚住的状态,丝毫动弹不得。
原本洛河清雪以为今天就这样过去了,可谁知自己的私处周围越来越痒,身体越来越热,似有一阵阵热火在自己体内燃烧——这正是魔藤的功劳。
被放置的感觉可不好受,尤其是这种被催情之后还被拘束的动弹不得的放置。洛河清雪见私牢中无人,便不再隐藏自己的欲望,发疯似地扭动着身体,双腿竭尽全力地来回摩擦,只求横过自己股间的那根魔藤能在深入自己蜜穴一点,让自己从中再获得多一点的快感,同时源源不断的淫水自洛河清雪得蜜穴中流出,滋养着这根魔藤。就这样,魔藤越来越粗大,甚至在对准洛河清雪蜜穴的地方长出了一根凸起,在这等刺激与媚药的共同加持之下,洛河清雪迎来了自己在魔界的第一次高潮……
过了几天,魔君来到私牢的时候,发现了昏倒在自己淫液和尿液混合物之中的洛河清雪,不通风的私牢里到处都是浓郁的骚气。魔君无奈地笑了笑,挥挥手,祛除了私牢内的气息,顺带着帮洛河清雪清洁了一下身体。魔君把洛河清雪放到石板床上,用力把那根已经深深插入洛河清雪小穴的魔藤拔了出来,不料带出了一滩淫液。魔君无奈笑笑,看着一脸崩坏的洛河清雪,强行用魔力把她弄醒。
“看来这几天你玩的很开心嘛。”像是故意羞辱她一般,魔君拿着那根刚从洛河清雪蜜穴中拔出来的魔藤在她面前晃了晃。而洛河清雪,刚醒来就羞红了脸,自己这几天被魔藤一次又一次地玩弄到了高潮的场景还历历在目,看着眼前魔君手中拿着的“罪魁祸首”,洛河清雪羞的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放心,这几天就先不折磨你的这里了。”魔君一边说着,一边使坏似的捏了下洛河清雪的阴蒂,惹得洛河清雪又是一阵娇喘。
“那……你想如何…?” 洛河清雪明白,此刻的自己,在面对魔君时已经没有了任何尊严可言,自己只能默默接受来自魔君的所有折磨,甚至连反抗一下的权力都不能有。魔君并未回答,只是撤下了洛河清雪身上的魔藤,然后拿出了一身新的嫁衣,以及一双崭新中透着一丝诡异的绣花鞋:“随我去前线慰问一番魔族士兵。”
魔君的要求显得有些莫名其妙,他既然答应了自己不会行男女之事,而且也保证自己不会受到其他魔族的奸污,那就不可能发生众魔族轮奸自己的情况。而魔藤只是魔君钻的一个空子罢了,洛河清雪料到了类似的情况。只是洛河清雪不知魔君此举的用意何在。
魔君的法力无边,须臾之间,边从魔界腹地来到了仙魔两界交界之处。魔君怀里抱着洛河清雪——标准的公主抱。摆出这般亲昵动作,洛河清雪自是不愿,但奈何魔君力大无穷,丝毫也挣扎不得,只得乖乖就范。不出所料,一众魔族士兵早早地准备好了迎接魔君,而魔君只是让他们退下,带着洛河清雪在营地中瞎转悠。
洛河清雪不知是计,或者说就算她知道了这是阴谋,她也没有反抗的能力,只是在她的强烈要求下,魔君终于是把她放了下来,让她跟在魔君屁股后面。
但当洛河清雪的双足触碰到地面时,这才发现了不对——这绣花鞋底有东西!不仅是足心处有两个海胆状的椭圆形球体,球体表面有着密密麻麻的细针,而且每块脚趾间的嫩肉上,都订着一块圆滚滚的小珠子。奇怪的是,足心被细针刺破的感觉并不疼痛,洛河清雪甚至能感觉到一阵舒服,像是在被做足底按摩一般。
“这可是我花费大力气做出来的鞋子,还满意吗?”魔君依旧是走在前面,头也不回地用意念向洛河清雪传音道。
“……”回应魔君的只有一阵沉默,洛河清雪已经发现了不对——刺入自己足心的细针像是在往体内输送什么东西!魔君不失时机地停了下来,悄声道:“这可是比魔藤产生的性毒还要猛烈数倍的媚药,等到时候,哼哼~~只怕我不管事挠你还是抽打你,你都只会因为快感而高潮吧?哈哈哈哈!!”
洛河清雪还是没有回应,因为不仅细针中藏有猫腻,顶住自己足心和足趾间嫩肉的球体也有问题!不知何时,这些球体开始微微震动起来,一股说不上是酸是痒的感觉遍布洛河清雪的身体。
“咿唔!!……”洛河清雪死咬住下唇,拼命憋回了即将冲出喉咙的呻吟声,此刻的她已经明白了魔君的目的——就是想看她当众出丑,并借此彻底摧毁她的羞耻观,从而投降魔族,成为魔族的奴隶。
魔君也不管洛河清雪现在的状态如何,不管不顾地带着她继续在营地里乱转。待到整个营地都走了一遍之后,洛河清雪已经快站不起来了,双脚因为那几块小球的震动而发麻,但让她绝望地痒感和快感还在源源不断地从脚底传来。而且,最让洛河清雪绝望的是,她能感受到自己的足心是怎么被那细针改造地愈发敏感淫荡的,并且仙界之人有可能是能看到自己现在的模样的!为了丈夫的声誉,洛河清雪只得苦苦支撑,毕竟从仙界的视角来看,虽然她跟在魔君身后无异于她背叛了仙界,但也总比直接像个婊子荡妇一般躺在地上一边抽搐着发情一边高潮潮吹着要好。
魔君摸了摸她的脑袋,便把她带回了魔都,继续关在了他的私牢之中……
九九八十一天的折磨很快便过去了,已经被玩弄地没了人样的洛河清雪不敢相信这个事实。最后一天,洛河清雪的衣服被彻底剥离,她那已经被各种性毒媚药改造过的身体,被魔王放在广场上任人凌辱,粗壮的阳具在她口中抽插,硕大的柔软胸部不禁被迫夹住另一根阳具,而且挺立的乳首也被两个魔族小孩拼命吮吸着,浑圆的屁股被魔族用手、皮鞭、木板等等工具抽打,而这已经根本感觉不到疼痛洛河清雪来说,带来的只有一阵阵完全掩盖不住的激烈高潮。
洛河清雪全身都在遭受着寻常女子难以忍受的凌辱。但是,念及丈夫对自己的深情,自己对丈夫的爱恋,洛河清雪终究还是忍住了投降的欲望,生生从一天的极度凌虐中挺了过来。
其实,魔君那里忍得下心对她下狠手?最后一天,那只是迫于自己魔君的身份,无法明目张胆地做出违背魔族的事情罢了。在他调教洛河清雪的过程中,深深地为洛河清雪坚韧的毅力所折服,原本只是半开玩笑兴致的“你要和我成亲”,魔王却是彻彻底底地当了真。
“你……真要如此吗…?”魔王宫殿中,还是身着仙族嫁衣的洛河清雪,一脸复杂地看着身着魔族婚服的魔君。虽说自己与他成亲是赌约内容的一部分,但真要践行起来的话……还是太难为情了。更何况,这不单是背叛了自己的丈夫,因为这是赌约的要求,自己不能违抗。
而是自己也真的是对这魔君懂了些许情愫,但洛河清雪也知道,自己浑身上下,可能除了自己的私处之外,真的没有一处“干净”的地方了,这对于传统观念极强的洛河清雪来说,还是很难接受的。
“没关系的。”魔君像是识破了洛河清雪心中所想一般,把她搂进了自己那温暖厚实的怀中,安慰她道。
成婚当日,魔君宣布:放回所有的仙族人妻!没有人敢有异议,所有人,包括那些仙族女子们,都知道了魔君与洛河清雪间的赌约,她们都满是感激地远远望着端坐在魔君身侧的洛河清雪。即便她们中大多都因魔族的淫虐而怀上了孩子,但她们心中朝朝暮暮思思念念的却还是她们心中的仙界啊!
只不过那名叫凝光的女子除外——“我就不回去了。”魔王的宫殿里,回荡着凝光的声音。此刻的凝光,依偎在当初那名欺负她的魔族怀里,而那名魔族,则是一脸宠溺地轻揉着凝光的头发。
啊,看来还是有人相爱了啊。这倒不怪凝光,是她的夫君毫不犹豫地把她送到这里来的,他们间的夫妻情谊早已断绝。
“咕唔……嗯!嗯嗯~!!”魔君寝宫,洛河清雪正趴在魔君身上,浑身赤裸地舔舐着魔君的阳具。并时不时地发出几声娇吟,来表达对魔君悄悄使坏的抗议。
“咕——”伴随着魔君身体的一阵颤抖,洛河清雪也端坐了起来,面无表情地看着魔君。
“夫妻之事已行,我去睡觉了。”九九八十一天的折磨结束后,魔君便消去了媚药淫毒对洛河清雪身体的影响,使其重新变回了正常的女仙。
“稍等。”正待洛河清雪躺下之时,魔君却是坐了起来,一脸好奇地看着洛河清雪,问道:“洛儿,你究竟是如何撑过来的呢?”
“……”洛河清雪沉思了一会儿,答道:“为了天下生灵免遭涂炭,还有……我的夫君…”魔王也沉默了,他明白,自己就算可以顷刻间发兵灭掉整个仙界,但也无法灭掉洛河清雪心中的那位夫君。自己已经绝无可能占有她了,思前想后,想来自己也因为赌约,仙魔两界已经罢兵,便干脆仙魔两界互相修好,也算是造福天下生灵。
当魔君把他的想法告诉洛河清雪时,洛河清雪先是满眼不可置信地看了他一眼,旋即便扑在魔君身上,狠狠地亲了一下魔君的额头。“不许反悔!”
看着如小女孩一般高兴的洛河清雪,魔君发自内心地笑了出来。“洛儿,我发誓,我黎弃,此生不再为恶,而且我此生非你不娶。”
魔君知道洛河清雪会生气,便立马补充道,“只要你为我诞下一子,我便放你回仙界,你我二人,共保仙魔二界和平,如何?”
“如此甚好。” 洛河清雪破天荒般地主动了一次,不过,这也是洛河清雪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在魔界与人主动行鱼水之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