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一声清脆的破门声,使宁静的小空间内瞬间变得吵闹起来。
“不准动noda!”
从门外小心翼翼地走进来的,是梅,我岛狙击干员,自称“皇家侦探”的可爱的小鸭子(划掉)小女孩。
她手中紧握着她的泰瑟枪,向面前的四周巡视着,时不时还回头瞅一眼,随后慢慢地往屋里另一个门的方向走。
这种场景,从前经常能在电视剧里看到,不过,今天却发生在我的眼前——的监控摄像头里。
事情还要从三天前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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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狙击干员守林人无缘无故失踪”
在我把守林人调教成我的玩具之后,仅仅过了一两天,她失踪的消息却传遍了全岛,虽然我对外的说法是,她去回家探亲了,不过但凡是对守林人这个孩子有一丝了解的,都会知道,那不可能是事实,因为她早已见不到她的亲人了。
凯尔希小姐在第二天也亲自过来“审问”了我,不过在我的口才和从容的态度下,她不得不相信,我和这件事没有关系,但事实上,确实是我干的。
虽然我成功的压制住了别的干员乃至凯尔希的言论,但这么大的事情,想必逃不过“侦探”的法眼,就在那天早上,梅已经开始着手于这件事了,而当时的我还丝毫未有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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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前天开始,梅就在一个一个地,搜查着整个罗德岛,她的效率甚至可以媲美韩国警察,但一整个上午,均一无所获。
下午,她来到了罗德岛整个舰船上,唯一的一处废弃地点聚落——其中一个便是我折磨守林人的地方。
在搜寻了几分钟后,她的脚步莫名其妙地在一座白色的废弃实验室前停下,可能是因为女人的第六感吧,但,那正好是她要找的地方。
天色已晚,她的侦探素养告诉她,夜间办事危险要大的多,因此,她选择了另寻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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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早上,我走在主基建的走廊上,正路过一个转角,我低着头看手机,没有注意周围的细碎且繁杂的脚步声,突然,我与刚好也转弯的梅,撞了个满怀,她人倒是没摔倒,但本来身上捧着的一堆纸,却散了一地。
“啊抱歉,小梅同志,我帮你捡吧”
我弯下腰帮她把零乱散落的一张一张A4纸捡起来,一眨眼,正好清清楚楚地看到,上面写着的“疑似点:白色实验室”
“博士!对不起,是我走路不小心noda!”
她似乎十分着急的样子,一把夺下所有的纸,顺着我来的路跑走了。
很明显,她应该是想到我了。
虽然我不知道她是怎么顺藤摸瓜想到我身上的,难道还是第六感?不得而知。
那么,我可就得准备准备,好迎接我这个小客人了。
想罢,我便回去收拾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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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回到现在,我仍在监控里盯着她看,盯得死死地,我在打量她身上的每一个部位。
衣着与平时一般无二,仍是那套衣服,下面仍是那双布鞋,要真要硬说变化的话,腰间多了两颗闪光弹。
我记不清是谁说的了,她说过,梅这个孩子,别看平时大大咧咧的,真到正经场合,可是十分严谨的,确实,她没有骗我。
当她整个身子迈入房间后,她关上了外面的门,然后把手中的泰瑟枪打开了保险,很明显这种操作是只有经历过系统训练的人才能做的出来的。
梅蹑手蹑脚地走过去,打开了里面的门,与她正处的房间不同,那个房间并没有开灯,或者说,根本就没有灯,因此,她只能勉勉强强地看清自己前方不远的地方。
她顺着墙壁走着,腰间的手电筒却仍然没有打开,可能是为了防止光线被“犯罪者”看到——虽然仍然能被我看的一清二楚罢了。
“呜唉……”
她一脚踩在了一团黏糊糊的液体上,虽然觉得很恶心,但她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她勉强能看出来是紫色的,至于究竟是什么东西,她到现在是不可能知道的,但一会儿,我会让她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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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整整绕着墙壁走完了一整圈,除了连续踩到了好几次粘液和另一扇门以外,什么都没发现。
“怎么回事noda……”
低声抱怨了一下,随后又尽量躲着粘液,cqb(迫真)进了那个门。
她接下来所看到的,可真的震撼到了自己幼 小的心灵了:
一个光滑洁白的正方体房间,但正中间,赤身裸体躺在地上的,正是自己要寻找的人,守林人正在地上痛苦地呼吸着,全身满满全是液体——与刚才自己踩到的是同一种。
守林人身上的每一块敏感的部位,全都在发红,尤其是脚底和下体的位置。
“快……快跑……”
守林人看到了站在门口的梅,用她最后的气力让她快走。
梅一下子又诞生了一种新的猜测,无论是不在门口阻拦,还是利用守林人的新闻制造舆论,甚至是昨天故意与她撞上,都是我故意为之……好吧,其实真是她想多了。
她慌了,虽然自称皇家侦探,但毕竟还没有真的自己“探案”过,她没有考虑过自己要怎么对付穷凶恶极的罪犯。
她顾不上守林人了,立刻转过身去,想跑,不过,在她转过身去的一瞬间,她看到了可能是她最不希望在这时候看到的脸了。
对,真的是我。,从某种角度来说,她之前的猜测是正确的
我冲着她微笑着,看着吓呆的她,摸了摸她的小脑袋。
“怎么啦?我的小鸭子?”
她怕极了,但凭借训练而来的肌肉记忆,她一瞬间挣脱开摸着她头的我的手,然后举起泰瑟枪试图对我射击。
有一说一,这里得感谢守林人让我陪她野战了,在梅举起枪的同时,我一脚把她踢倒在地(梅厨们别杀我!),伴随着她因吃痛而发出的叫声,我夺下了她的枪。
看着她惊慌失措的样子,我的心里却没有泛起一丝一毫的怜悯之心,难道是因为这种事做太多了而麻痹了?还是我已经真的成为恶魔了?
“是你说的吧,‘不会痛的noda,只是会稍微麻一下noda’,对吧”
说罢,我对着她的胳膊射出了麻醉弹。
直到现在,我才知道,所谓麻醉弹,其实根本就是一个小针头,没猜错的话,应该里面是全麻的药罢。
我的想法并非毫无道理,因为梅确实在我开了枪之后,仅仅是尖声大叫了一句“不noda!”,就昏死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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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约过了几个小时罢,梅从无力中睁开了双眼,还能看得清,说明眼镜没有被摘走。
她平躺在地上,并没有被束缚住,或者说,她现在深处的房间里,什么都没有,她可以活动,在她醒来之后,干的第一件事,便是检查自己有没有缺少哪件衣服,在仔细搜寻之后,她惊奇地发现除了枪以外,什么东西都还在,甚至包括那两枚闪光弹。
稍微让自己清醒一下,坐了起来,抖了抖自己的头和肩膀,然后思考着自己的处境。
“唔……变态博士肯定还在哪里看着我noda……会不会noda……”
在她的大脑里,因为之前看到的守林人的惨状,一瞬间爆发出了上百种奇奇怪怪的预测,其中包含而不限于草到子宫脱落之类的,光是杀人后分尸的方法都被她想出了好几种(北京烤鸭.jpg)
我隔着针孔摄像头看着她的一举一动,听着她的小声嘟囔,心里既生气又想笑,因为我还不至于那么残忍——仅限于杀人分尸,操到子宫脱落还是可以的(?)
“再想也没有用noda……”
她下定决心了,无论如何,也一定要走出眼前的房门,如果只是坐在这里一动不动的话,那还跟案板上的鸭子有什么区别。
说干就干,她小心翼翼地站了起来,走到了门口,在门的一边扭开门把,然后躲在门框的后面,似乎在等待我的出现。
等了近一分钟,我仍然没有进来,然而此时的我已经……
她貌似是觉得安全了,便转了个身,走出了门,门外的房间跟她身处的一模一样,只不过在中间多了个十分突兀的厚木板,直直地立在地上,不,应该说是整个插进了瓷砖地板里,木板上有四个洞,两个稍微大一点,另两个在它们的上面,洞口较小一点。
没错,跟你们想的一样,是木枷,还是手脚组合版,不过我们的小鸭子应该是不认识罢,但内心的恐惧使她想离那个东西远一点。
突然,灯光全部都灭了,整个房间陷入了一片黑暗,包括自己刚才所处的房间,现在真的是,伸手不见五指,她怕极了,因为她不知道我到底会在哪里,在什么时候出现,然后一下子夺走她的小命。
“呜啊对不起noda!”
她在向后移动时踩到了什么东西,然后大叫着,她不敢回头,她怕一回头,看到的又是那张能让她崩溃掉的我的面孔,即使这只是心理作用,她踩到的只不过还是那种粘液罢了。
“挞,挞,挞”
是我故意发出的比较大的脚步声,而那脚步声,恰恰出现在她的正前方,越来越近,仿佛人在看到熊过来时会装死一样,她一下子躺倒在地,试图假装还在昏迷。
“喔,这不是小梅同志嘛”
我特地蹲到她的跟前,趴在她耳边说着这句话,其实我心里清楚得很,她这是装的,如果她没醒的话,从理论来说是不可能在昏迷中,先爬过来,然后打开门,再爬出来的。
我轻轻捏了捏她的脸颊,只是为了调戏调戏眼前的不听话的小鸭子,我能摸得出来,她已经因为紧张而流下了汗水。
我在她平坦的胸口将手来回抚弄,这使她发出了“呼……呼”的急促呼吸声,很明显,这并不舒服。
“嗯?小梅同志是醒着的嘛?”
我轻轻地捏了一下子她的小乳头,她哪里体验过这种感觉,她受到了刺激,身体一下子颤抖了一下子,同时
“呜!”
她没有忍住。
“果然呐,明明没睡为什么要装呢?嗯?我的小~可~爱~”
我故意将小可爱三个字拉长,可以说是对她宣示着动物界才会有的“主权”一类的东西罢。
“博士先生!求求您noda!请不要杀了我noda!!”
她求饶着,声嘶力竭地,眼角仿佛已经流下了一丝清泪。
“当然不会啦,过一会儿就可以放你走了”
我摸摸她的头。
“那太好——”
还没说完,她就已经应声倒地。
我的手心里涂满了一种能够让接触的人立刻昏迷的药剂,当然我已经提前吃了解药,所以没有任何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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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
梅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的四肢,已经被控制在了刚才看到的,自己所忌惮的木架子中。
试图将手脚从洞里抽出来,却怎么都出不来,更让她害怕的是,自己脚上的鞋子已经不见了,只剩下袜子,再联想到守林人的那双被玩到发红的脚,不由得引起一阵新的恐慌,虽然她还不知道会是怎么样的刑罚。
有时等待或许也是一种痛苦,我迟迟不出现,致使她只能绷紧着精神坐在那里等着,等着我出来玩弄她,这不同于放置play那种的性奋,现在她还完全不会有什么感觉,只是紧张,恐惧罢了。
她一边挣扎着,一边目不转睛地盯着眼前黑漆漆的走廊,殊不知此时的我早已在她身后的房间里躲好了,准备从后偷袭。
插句题外话,在我上学的时候,经常会躲在走廊的转角处,当哪个不幸的同学经过,ta就会被吓到一跳,而现在的处境,又与当时有何不同呢,只不过是从面前和从背后的区别,所以我相信,一定会效果显著的。
我十分有耐性地跟她耗着,目的是等她精力耗尽,打瞌睡的时候予以重击,于是我便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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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十分钟?还是一两个小时?我也没有注意这些,只见梅的头开始时常不由自主地往下倾,就像小孩子上课睡觉一样,是时候了。
我小心翼翼地蹭过去,尽量不发出一点声音——即使她现在注意力涣散,细微的声音会被直接无视。
靠近了。
“哇!!!”
我一把抓在她的腰上,但并没有用力,她被这一举动直接从刚要开始做的梦中拖出来,吓了一大跳,致使她惊声尖叫,这要是有心脏病的人,估计直接休克了罢,因为她根本就没有想到我会从身后出来。
“博士!你怎么会在这noda!”
她在让自己镇定下来。
“当然是来陪你玩的呀~”
“玩什哈哈哈哈哈不要哈哈哈哈哈哈……”
不等她问完,我便继续在她的腰上揉捏起来,时轻时重,这种手法是来自于我多时以来的经验,可以这么说吧,我以前折磨过的所有人,都成为了我的磨刀石。
我充分地感受着她腰部的曲线,手指上下滑动,当它在普通的皮肤上时,是轻轻地抓挠,而当它在肋骨上时,则是用力地按下去。她的腰没有什么多余的赘肉,所以手感上乘
“哈哈哈哈哈哈哈博士哈哈哈哈别挠哈哈哈noda嘻哈哈哈哈哈……”
真是可爱呢,即便是这时候了,还不忘自己的口癖……这东西应该能算是肌肉记忆了罢,具体原理我也不太懂,希望能被科普罢。
她的四肢因难受而拼命地挣扎着,是我疏忽了,没有给木枷的洞口做好防护,能看到,梅紧握的双手的手腕处,已经因为挣扎而被磨破了一点点皮,但这也是没办法的,谁叫她那么怕痒呢?
我的攻势始终没有停下来,而她的笑声,或者可以说是挺费嗓子的叫声(鸭叫?)也始终没有停下来过,我试图在她的腰上开辟一些新的领域,于是就将动作放轻,由下至上慢慢移动,现在的手法更像是在调情,所以梅的大吼大叫(并不恶臭)终于可以消停一会儿了。
底下还不明显,但越往腋下靠近,她的微动作就会越多,呼吸也会更急促,似乎是在忍耐着什么,我看出了其中的端倪,还未等移动到与胸口平行的位置,嗖的一下直接把双手抽进了她的腋窝里,按了仅仅一下,随之而来的是仿佛潮水冲破大堤般的声音。
“呀哈哈哈哈哈哈哈为什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哈哈哈哈哈哈哈noda……”
是这里了,我几秒前的猜测是正确的,她的腋下要比腰更加敏感,于是我便没有停下。
左手用着拇指和食指在腋窝中轻轻地捏着里面的软肉,是为了带给她刺激,现在还是隔着衣服的,所以实在感受不出太多,只知道是很软,其实我这样做不太好,外面还有衣服,衣服的布料在我捏的时候会跟着我的手指一起,可能会磨到皮肤,如果把里面的皮肤磨坏了,那岂不是就不好了,所以我就不再揉捏,转而像右手一样五指并用地抓挠。
其实这样的束缚方式,玩腋下并不是太好,手臂没有展开,而是像“向前看齐”时举起双手一般,腋下的很多部位,包括腋窝里最中心的部位,都会被手臂所阻挡,不过也没啥太大问题,像那样,太痒了的话,梅一定是彻底抵挡不了了的,就这样子也挺好的不是吗?
我有时像刚才一样玩着腋下,有时又像最开始那样,去弄弄腰,甚至有时手还会伸到胸那里,目的是不让她长时间同一个部位受养而降低效果,不知为何,许多人,包括我在内,都已经习惯了这种玩法。
“交战”仅仅持续了两三分钟,能听出来,她的呼吸已经快要跟不上了,笑声中也仿佛伴随着细微琐碎的哭声,不知道是因为挣扎带来的疼痛,还是因为被瘙痒的难受,不管怎么样,从理论来说,这么快就把玩具玩坏掉,不是什么好事,所以我停了下来,给了她一会儿休息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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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士是大坏蛋noda!就知道欺负我noda!”
梅深呼吸了好几口,然后就开始一边哭一边抱怨着
“谁让你偷偷进来我的实验室呢?”
我批判着她犹如隔壁幻想乡那个文文新闻的屑记者一样的行为,摸摸她的头,“安慰”着她。
“那……那还不是为了救守林人吗……”
她低着头,泪水仍然一滴一滴地掉出来。
“借口,我看你就是为了侦破这个案子,这样子你就会有更多资本吹嘘自己是什么‘皇家侦探’了,我说的没错吧?”
“呜……”
她沉默了。
“梅同志,说出你的真实想法,否则我将继续刚才的行为”
“不要!我承认了noda!”
她被“继续”俩字吓到了,连忙喊着。
“那么,我可就有理由惩罚你这个非法入侵的孩子了呢~”
“诶?”
我从她身后,走到了她身前,也就是她双脚的正前面,我蹲下来,让自己的脸与她的足底水平,方便我仔细端详这一对尤物。
它们大概只有三十四码或者顶多三十六码吧,十分娇小,因为还穿着袜子,所以看不到更多细节。
她的脸颊越来越红,应该是害羞了吧,还将脑袋侧过去,不敢直视我。
“我可以脱掉你的袜子吗?”
我将手放在她的脚趾上,摸了摸她的脚背,笑着问她。
她倒是回答得很快。
“不可以!”
“那这样呢?”
说罢,我左手五指一起用力地在她的脚心挠动,突如其来的高强度痒感,冲击着她的大脑,使她发出了比玩弄腋下时更大分贝的笑声,即使现在只是在挠仅仅一只脚。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行呀哈哈哈哈哈哈哈noda哈哈哈哈哈求求你哈哈哈哈哈哈……”
她心里也很清楚,即便脱了袜子,我也不会停下,反而会让自己更加痒,所以她在用她的最后一点理智,请求着我的怜悯,但接下来我要做的事,就会压断她的最后一根稻草。
我把右手,也拿了上来,同时左手停了下来。
“呼……哈……终于结束了noda……谢谢博士noda……”
她大喘气着,同时庆贺着折磨的“结束”。
“并不是”我理了理她的头发,顺便给她扶了扶眼镜,“这还只是个开始”
说完,我在一瞬之间,将两只手的共计十根手指,让他们都有了“容身之处”,也就是梅的脚心,它们不停地抓着,“汲取”着什么。
“不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真的哈哈哈哈哈哈noda哈哈哈哈哈哈不行noda哈哈哈哈哈哈……”
“同意脱袜子吗?”
这是我问的最后一次
“同意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终于,在极度的痒感之下,她失去了,最后的理智
她何时能从地狱中走出来呢?
不得而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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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