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
“Doctor,到休息时间了”
苏苏洛走进了我的办公室,在我还没注意到她的时候,一把拿走了我正前方摆着的一沓文件,放在桌子旁边,然后从挎包里拿出来一个苹果出来递给我,示意我把它当做夜宵吃掉。
像今天的这种事情时常会有发生,她是一名医生,所以十分注意我或者其他任何一名干员的健康,因此,每当我像现在一样,被小驴子强 迫加班工作的时候,她会和送葬人同时出现,一个在外面守门,一个进来让我休息。
送葬人怎么样倒是无所谓,毕竟我不是homo,但苏苏洛这么献殷勤,我还是挺高兴的,毕竟是个不错看的女孩子,万一能擦出来点什么火花呢……嘿嘿……
“博士?你怎么又在发呆了”
她拽了个椅子在我桌前坐下
“一会儿早点睡觉吧,熬夜不好……我是今晚上夜班才没睡的,博士你需要保证充足的睡眠,要听医生的话哦”
“嗯……”
我合上手中钢笔的盖子,直勾勾地盯着她,表面上是在听着她说的话,实则,是在盯着她的那两条坐在椅子上,因身高不够导致脚不能着地而微微地晃动着的腿,看起来像穿着黑丝似的,但根据我的经验,应该只是条连裤袜之类的吧。
“博士?”
她歪着头,貌似是对我的状态表示疑惑。
“嗯,我在听”
“可是”
她停顿了一下
“嗯?”
“我什么也没在说呀”
“啊这”
我整个人颤抖了一下,因为我其实完全没有在听她在说什么东西,没招儿了,只能急中生智了。
“那个……苏苏洛呀,刚才博士理智没了,能再说一遍嘛?”
“嗯,你一会儿早点回房间睡觉吧”
说完,她起身想走,在她转身的同时,我叫住了她。
“那个,能不能先别走”
“怎么了吗?博士”
她回头看了看我。
“能不能……就是那个”
“嗯”
“帮我侍床……啊不是,帮我个忙”
我差点直接说漏嘴出来,只能希望她没听清了,嗯,最好是没听清。
“什么?博士你刚才说什么?!”
她整个身子往后退了半步,仿佛是一只受了什么惊吓的小动物一样。
“没有没有,只是那个,我柜子里有个东西找不到了,能不能帮我翻一下”
我挠挠头,笑了笑,甚至还像愚人节玩笑一样伸出了半条舌头。
“那好吧”
说完,她走到了我的书柜旁边,完全没有注意我已经踱步到了她身后,同时掏出了一条手帕。
“是哪呜……”
她甚至还没来得及问我是找什么,就已经被我把手帕塞进了嘴里,然后勒住了脖子,她试图通过跺脚和发出奇怪的声音来让送葬人知道房间里发生的事情。
可惜,每一间房间都是有隔音板的。
她的希望落空了。
最终,她还是带着一丝清泪,晕了过去。
我把她背出了房间,正好被送葬人看见
“博士,你这是?”
我只得对送葬人解释说
“这孩子累得自己睡着了,我把她送回房间”
送葬人想帮忙,却被我一口回拒,也是哈,我怎么可能真的只是送她回房间那么简单。
“没事儿,你也回去睡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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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到的地方不可能是她的房间,但也并不是什么可怕的地方。
这里是夜间的罗德岛食堂,在我的印象中,这里平时这时候谁也不会来,恰好成为了一个,不会有任何人知道我做了什么的风水宝地。
我将昏迷的苏苏洛绑在了一个扶手椅上,只是绑住了胳膊,其他的地方都还是自由的,甚至就连胳膊,都只是用粗橡皮筋缠了两圈,这样子,可能想跑就随便跑了吧,但当然,我是不会让她这样做的。
我拖了另外一把椅子,坐在她面前,端详着她的睡脸,刚才被我迷昏时流的泪,还挂在眼角,还没有干,小嘴微张着,大概是为了更顺畅的呼吸?我生物一向学的不好,所以我也不太清楚。
过了大约会有半个小时,伴随着轻微的“呜嗯”的声音,她醒了过来,睁开眼,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坐在面前的我。
她的行为与我之前抓的孩子截然不同,并没有立刻地大喊大叫,或者是拼命挣扎,她只是用急促的眨眼代替了揉眼睛,身体几乎没有动,能够看出来,她眼中,比起恐惧,更多的是疑惑(小小的眼睛,大大的疑惑)。
“博士,你这是要做什么”
她打破了沉寂,在我一不小心说出“侍床”二字时,我还以为她会是个胆小的孩子,但现在看来,应该只是谨慎罢了。
“啊……没什么,只是请你来吃个夜宵”
我嘴里化着一块刚才在厨房里拿的冰糖
“想吃博士煮的面嘛?”
“现在是说这种事的时候吗?”
她看起来很不高兴的样子,眉毛皱了一下。
“现在很晚了吧,为了你的健康着想,请早点去睡觉”
“嘛……偶尔熬熬夜也不是不行”
“不行的”
她知道,这手臂上的所谓的束缚,其实完全没有用,所以说出来的语句,又变回了那种大夫的口吻,其实吧,挺让人不耐烦的。
我抓起她一条腿,另一只手放在她的鞋上
“你知道你现在在什么处境吗?”
“Doctor,你要做什么?”
在我抓起它的一刻,她条件反射地想往回收,但我的手再怎么说,还算是蛮有力的,她的腿也被我控制住了。
“给你做个……脚底按摩,大概吧”
说完,我一把扒下了她的鞋子,包裹着黑色连裤袜的小脚直挺挺的出现在我的眼前,脚码不算特别小,要比我的大,但也不至于特别大,目测小于37吧。
“Doctor,你什么时候学会这个的?”
她倒是挺惊奇的,还没看出来我这只是一种哄骗她用的说辞罢了。
“这个嘛……以前用梅练手的”
我竟直接顺嘴说出来了。
她立刻想到了梅的失踪,打了个激灵,但心里还是尽力地把那想法压了回去,即使她的想法是对的。
“哦,那样呀”
“那么,要开始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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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初,我还挺正经地给苏苏洛按着,还算认真的吧,揉捏着她脚底的穴位,体会着隔着连裤袜的小脚的手感,因为并没有太用力,所以她不会感到很疼,全身一动不动,我不知道她是怎么认为的,我只觉得到目前为止,我对她手臂的束缚没有任何意义。
不知道是因为舒服还是困了,按着按着,她的头就开始往下沉,眼睛也像要打不开了一样,但我并没有太注意这些,只是继续一本正经地给她按摩着,就像小女孩玩洋娃娃一样,一下一下地摆弄着。
“呼……呼……”
听出来了,她的呼吸声逐渐变得长而缓慢,说白了就是没声音的呼噜,我抬起头,看见她已经头搭着肩睡着了,我看着她因工作而疲倦的睡脸,突然产生了一种人间之屑的想法。
我突然用力地在她脚心窝里抓了一下,在那一瞬间,整个她坐着的椅子都颤了一下,随之而来的是
“唔呀!”
的一声。
“博士你干什么呀!”
苏苏洛生气地看着我,同时一下把我手中的她的小脚抽回去,也是,能有多少人能够被人从睡梦中拽出来还不生气的呢?
“看你睡着了,恶作剧而已~”
我试图再次拿起她的脚,可是她一直躲着我的手,我抓不到。
“不要,博士,不要再这样了,我可以走了吗?”
她还因为我弄醒她的事情而不高兴着呢,这种时候,就该直接硬上,至少在我看来是这样的。
我趁她刚放松警惕,一把抓起她刚才被我脱掉了鞋子的脚,然后手指对准她的脚心。
“不要动,再动我就要挠下去了”
“Doctor,你到底要做什么?”
苏苏洛自然是不敢再动弹,但挂在嘴边的无限的疑问还是憋不住的,就这么问了出来。
我只是笑了笑,然后用手指轻轻地在她的前脚掌上轻轻抚弄,不知道会不会产生出什么痒意,至少轻易不会使人笑出来。
“听话,让我满意了,今晚就放你走,好吗?”
在我说出“吗”字的同时,我突然用力划了一下,她突然受到刺激,差点一下没忍住而“噗”出来。
“满意……怎么才叫满意?”
“当然是……”
我故意停顿了一下,然后对她的脚跟发起闪击战,这个地方也是有趣,至少在我自己被t的经验中,我认为这个地方的痒感不同于其他地方的刺激,而是酥酥麻麻的痒,挺特别的,不过我还不知道她会不会跟我一样,所以这只是在试探性地玩一玩。
但现实却不是太合我心意,除了刚接触的瞬间的“哈呼”的一声以外,她还是勉强忍住了,可能是裤袜的功劳吧,它会阻挡一些痒感,不会那么强烈了。
“Do……Doctor……这样就……可以了吗……”
虽然如此,她能忍耐住还是挺不容易的,我的攻势仅仅持续了不到两分钟,她就已经流了很多汗了,双手紧握扶手,另一只脚在使劲地踢着地面,她可能是憋到不敢呼吸了,一点都看不出来她有用鼻子或者嘴吸走一口气。
我怕她憋到窒息,赶紧停了下来,放开了她的脚,在接触危险后,她立刻拼了命地呼吸着来之不易的新鲜空气,她从未想过连一口空气都是如此奢侈的东西。
“呼……呼……Doctor……这样可以了吧……我可以回去了吗?……”
她的手开始试图挣脱本来绑的就不紧的皮筋,我当然是不会让她如愿以偿的,在她成功之前,赶快又用两根麻绳加固了一下,那绳子本来是厨房用来装土豆的麻袋上的,结实得很。
“Doctor?!”
她害怕了,她本来是以为我只不过是想玩玩,刚才就要放了她的,不过,我辜负了她的期待。
我只是对她笑了笑,然后取出一条手帕,挡住了她的眼睛,然后在头后系上,这就成了一个简易的眼罩,虽然遮光性肯定不如真的好,但用来阻挡视线,也是完全够了的。
做完这些,我就离开了她的身边,去厨房里准备接下来要用的工具去了,因为这次是突发事件,所以我还根本没有做过准备,没法,只能看到什么用什么了。
现在的苏苏洛,不知道我在干什么,她很慌,但又要尽量表现地镇静,仿佛就像我会被她的“冷静”所吓到一样。
不知道这句话对不对,我听说过,当人失去视力的时候,其他感官就会变得特别强,比如听力会更好,嗅觉会更强之类的。如果这句话是真的,那么现在的她,想必能一清二楚地听到我来来回回的脚步声,而我的“钢铁洪流”却又始终没有降临下来,这是一种心理上的折磨,虽然不同于对身体的折磨那样有实质性,但是也挺恐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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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来了呦~”
过了大约几分钟吧,我的声音离她越来越近,是的,我已经准备好了我需要的东西,可以对她进行最后的审判了。
“博士……你干什么去了?”
她带着有些担忧的语气问我,毕竟这里是食堂,食堂会有什么能带给她痛苦的东西,她也还不清楚。
我握着一根胡萝卜,往另一只手的手掌上拍打着,制造出一丝丝物体被捶打的声音。
“苏苏洛酱,你猜猜,这是什么呀?”
“不会是……锤子吧?”
和我预期的一样,她果然根据声音,往那方向去想了,不过很遗憾,不是锤子,但为了吓唬她,我只能说是。
“对的呀,真聪明呢,那么,锤子能干什么呢?”
“钉……钉钉子”
“嗯,还有呢?”
“唔……不知道了……”
“还可以呀,用来打~断不听话的孩子的胳膊和腿呢”
我故意把打断二字加重了语气,应该没有人会不怕这种东西的吧。
“不要!Doctor!不能这样的呀!”
情绪突然变得十分激烈,显然是怕极了。
“或者呢,我还可以用菜刀,一刀~一刀地,砍下孩子身上的每~一块儿肉,然后呢,当做明天大伙儿的午饭,你看怎么样?”
这也只是吓她的说辞罢了,实际上,我甚至连杀鸡都不敢,更别提杀人了,不过引起恐慌的作用的确是达到了。
“绝对不可以呀!!求求你了博士!我什么都听你的!”
呦,从她嘴里能说出这句话,可真是稀奇得不得了,以前,可都是她要求我遵守一大堆“健康小知识”的。
“哦?是吗?”
“是的呀!”
我把手伸向了她的下面……的裤袜,然后把它脱了下来,您别乐,我手过去的时候,她的脸也是红彤彤的,可能也是以为我要玩弄那里吧,然而其实并不是。或者应该说是,时机未到。
现在呈现在我面前的,是一双精致小巧的裸足,形状与之前没有什么较大变化,但是不脱不知道,她的素足要比袜足更美的多。
我把它们搭在我的膝盖上,她已经不敢挣扎和抵抗了,只是乖乖听话,这样就不会被我“残忍地杀害”了。
“博士……您……您想干什么?”
你的代词都也已经是您了,果然,这事儿真的让她怕极了。
我又取来两根绳子,将她的双脚从脚腕处绑好,吊在顶棚上,现在就变成了一种双腿叉开的造型,她下意识地想用手来整理整理裙子,来更好地遮挡自己的引起部位,结果却因为束缚而无法如愿以偿。
不知道有没有听过这么一种说法,山药的汁水会让人身上痒痒的,我不爱吃那东西,所以具体真假嘛,咱也不知道,正好,就拿苏苏洛当实验体了,来做一次久违的人体实验吧。
我拿起一把烧烤时凃酱料的小刷子,沾了点刚才在厨房处理的山药汁,均匀地往她的脚底涂抹,当然,山药汁是装在碗里的,用剩下的……就给刻俄柏喝了吧,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
在凃的过程中,也难免会有一声声娇笑传出来。
“嘻嘻Doctor……这是哈哈什么呀……好哈难受呀……”
我还不确定这是那东西造成的痒感还是刷子造成的痒感,只能等一会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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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嘻嘻……放开哈我……”
事实证明,是真的,在它干了之前,她的双脚一直会受到轻微的酥痒,就像是流汗时的痒一样,但现在她却无法自己挠,也还是十分难受的。
我又想到了什么,拿起旁边一根黄瓜。
在她把全部精力都放在努力让小脚晃动来试图摆脱痒感的时候。
我将它,捅向了,她的小穴。
“呀啊♂啊啊啊啊!”
因痛而哀嚎。
“不啊♂要!”
因痛而求饶。
这些事情,都被我抛之脑后。
“哈啊♂!——”
终于,还是进去了,伴随着最后的悲鸣。
我们彼此的嘴唇,也刚好,在同时接触到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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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姑且还算是个医生”
要听医生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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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