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4 AM
保持多年的生物钟让我每天都能在这个有象征意义的时刻自然醒来,虽然可能没有什么意义,但早起,还是能让我有更多机会干一些平时不能做的事情的。
看了看躺在身边睡得正熟的白面鸮,她可爱的睡脸让我心中充满了满足,我不禁产生了些非分之想。
我们盖着同一床被子,虽然冬天会有两个人抢被子盖的情况,但是方便了我偶尔会对她进行的骚扰。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跟她同居的呢?是从阿米娅和凯尔希把我带到罗德岛上就开始了吗?现在已经记不清了,但我们确实一直像恋人一样住在一起好久了,虽然这么说,但都是同性,应该别人也不会多想什么才对。
我把脚伸向了她脚边,脚趾头划到了她的脚跟。
“…呜……请不要闹……”
她突然被指甲刺激到了敏感点,脚颤动了一下,顺势往一边挪了一下,但还不至于被弄醒,只是以为在做梦,还说着梦话。我看她反应很大,玩心大起,她退一步,我进一步,来来回回五六回合,她的呼吸也逐渐变得紊乱,我怕给她弄醒了,就停止了这种玩弄。
……
算了,醒就醒吧
我一把搂住她的后背,这么大的动作一下子惊醒了正处于奇怪梦境中的白面鸮。
“哇!”
她显然被吓到了,而我也趁着这个机会,将双手放到了不该碰的地方,虽然隔着一层睡衣,但柔软的手感也能被我轻易地分辨出来,同时开始在上面揉搓。
“舒服嘛?”
我的言语和动作同时挑逗着她,她刚被弄醒而感到很不舒服,再被我这么玩弄,心里十分烦躁,但同时又因为被捏着胸而害羞。
“博士…你…你这样做……违背了我们答应…答应好的规矩”
白面鸮吞吞吐吐地说着,同时全身开始挣扎着,试图摆脱我的双手。
所谓的规矩,其实是她为了防止我做过火的事情而让我签订的同居的约法三章,说是我答应了,其实我根本也没有遵守过几次,每次都是直接越过这些了。
…
此时的我,怎么能让她轻易地挣脱呢?没有回答她,而是捏得更紧了,双脚也牢牢地别住了她的双脚,伴随着她的一声尖叫,她腿开始狠狠地蹬着,死命地要脱离我的控制,似乎很不高兴的样子,大概是起床气的原因?
“欸?难道咕咕你已经厌倦我了吗?”
我装作很伤心的样子,也停下了捏着她胸的手,而脚趾又开始了对她脚底的挑逗,脚趾甲划过她的脚心,她受痒,从呻吟中挤出了一丝笑声。
“嘻…博士,请你…不要再这样子了…”
她试图收回双脚,但没有实现,只能祈求我停下来了。
但我完全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你要是还爱着我的话,就乖乖地让我玩!”
虽然一顺嘴说出了奇怪的话,但是我竟然一瞬间看到了她的脸红起来了。
见状,手又伸了过去,她本以为我又要继续“性骚扰”,但其实真正的目标是她的胳肢窝,双手十指奇袭两腋,她一时没反应过来,甚至呆滞了差不多一秒钟,随后便爆发了巨大的笑声,我还从来没见她这个三无少女这样子过。
“呀哈哈哈哈哈不要…求你哈哈哈哈哈哈停下……”
怎么能听她的呢?
这么想着,我笑了笑,加大了手中的力度,我的手指隔着薄薄的睡衣,在她的腋窝中滑着冰,我的感觉是良好的,但对她来说却是痛苦的,从她略带哭腔的大笑中就可见一斑了。
“嘻哈哈哈求求你…哈哈哈哈哈哈哈停止呀哈哈哈哈哈……”
……
就这么在床上闹了五六分钟,白面鸮早已筋疲力竭,抱着被子喘着气,而我躺在一边,看着她的样子,露出了笑容。
“早安,我的白咕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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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44 AM
我坐在办公桌前,浏览着一篇篇的文件,真的只有这种时候才晓得阿米娅她们到底有多累,我今天才在这儿坐了两个小时,就已经连腰都直不起来了,平时有这么累吗?还是我早上运动做多了?
“啊,到头来还是被咕咕骂了呀~”
我对着天花板自言自语着,就好像没有生命的天花板能回答我一样。
“刀客塔桑,我进来了”
宁静的房间里突然出现声音,正望着屋顶的我竟然真的有一瞬间脑子里出现了它跟我说话的画面。
“欸?”
“你在看什么呀,刀客塔桑?”
我这才意识到其实是有人进来了,看向门口,走进了一个金发狐耳的女性干员。
“啊,是微风呀,还以为…算了,过来坐下吧,我去沏茶。”
“嗯,谢谢刀客塔。”
她走了过来,坐在了我办公桌对面的椅子上。她今天的穿着打扮,着实吸引了我的目光,一改往日的风格,她穿了一套清凉的白色连衣裙,脚下套着一双洁白的小皮鞋,配上白色蕾丝边短袜,整个人都给人一种清爽和谐的感觉。我观察地竟如此入迷,以至于我险些将泡茶的开水倒到手上。
我让自己冷静了片刻后才端着茶杯走回去,把其中一只茶杯递给她。
“只是用水泡的茶叶,当水喝就行,没什么好招待的”
我坐回椅子上
“那么,微风小姐找我有什么事吗?”
“嘛,只是顺路来陪你聊聊天,刀客塔桑工作也很辛苦的”
她微笑着,将小茶杯放在桌子上,随即从身上背着的小挎包里取出一袋白色的纸包,拆开,倒在茶水里冲散了。
“这是什么呀?”
我对她往茶里加东西感到很是困惑。
她对着水面吹了吹,然后稍微抿了一口。
“只是…砂糖而已啦,我比较喜欢甜的,刀客塔桑要嘛?”
听她这么一解释,虽然仍觉得很奇怪,但也就没再细想了。
“欸?我就不用了。”
……
我继续做着我手里的工作,微风也一直坐在我对面,偶尔抿一抿茶杯,时不时的跟我说两句,我也并没有觉得不耐烦,跟她聊的也还算是蛮开心的。
过了大约有五六分钟,我仍在专心地干着活,而她却突然不说话了,我感到很奇怪,抬起头一看,只见她不知为何低着头,脸颊红红的,不是平常害羞的那种红晕,而是好像发烧了一样的深红,头上也流了汗下来,她双手用力地支在大腿上,以此来支撑自己的整个身子,整个人的状态好似中暑了一般,似乎要晕过去了一样。
“微风?你怎么了?”
这办公室里并不热,所以中暑的可能性是全然没有的,因此我也很疑惑她到底怎么了。
“刀…刀客塔桑……”
她抬起头,失力了一样地看着我,脸颊透红,双眼无神,简直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我站起来,虽然看起来还很镇定,实际上心里慌得很。
“我……我喜欢刀客塔桑!我要跟你做爱!”
她突然大喊道。
“欸?”
我僵住了,根本不知道她为什么要说这种话,更迷惑她为什么要在这种时候说这种话。
气氛一度十分尴尬,她还是直勾勾地盯着我,唯一有变化的是喘气的频率越来越快,而我已经完全呆住了。
“那个……”
我好不容易缓了过来。
“刀客塔桑!我特地为了鼓足勇气要跟你说这句话才吃了药的!”
她还是喊着。
“可是我们都是女孩子啊………等等,你说什么药?!”
我整个人的状态都是懵了的。
“刚才我那袋‘砂糖’,其实……”
她又把头低了下去,好像一个做错事了的小孩子。
“其实是袋媚药呢…本来想让刀客塔桑也喝下去,然后我们就能相亲相爱了……”
从她口中说出来的话变得越来越奇怪。
“你在说什么啊!为什么要跟我相亲相爱啊!!!”
我对她所有的言论和行为都是完全无法理解的。
……
稍微平复了一下心情,我坐了回去,整个人晕的很,习惯性地双手按了按自己的太阳穴。
“你这个样子也不能一直在这里待着了,我送你回宿舍吧”
我实在担心现在这个“坏了”的微风能干出来什么更奇怪的事。
“刀客塔桑…你这是在拒绝我吗?”
眼泪唰的一下就从她双眼眼角流了下来。
“你今天到底怎么了,根本不像你平常的样子啊”
想着也不能再让她这么失落下去了,我抚摸着她的头顶,试图安慰一下她。
“我隐瞒了这么久,就是为了今天…能向刀客塔桑,表白呀…”
她的声音仍然略带哭腔,同时,她把左腿顺着办公桌下面的空档伸过来,定在了我膝盖前面。
“你这是?”
“刀客塔桑,你那次跟苏苏洛…在食堂玩…我都看到了哦……”
她的啜啼停止了,抬起头看着我,眼神中充满了期待。
我的秘密居然还是暴露了。
“……是么?”
我的语气一下子就变了,正与我每次玩弄猎物时的语气一样。
我一把抓住她的脚腕,既然已经被她知道了我的这个癖好,而她也愿意被我玩,那么就没必要再藏着掖着了。
“请随便……玩吧”
虽然她早就对这方面有所研究,但不管怎么说,她第一次实战,终究还是很不安的。
我笑了笑,没有说什么,只是用另一只手轻轻取下了她的小皮鞋,她那只套着白色蕾丝短袜的可爱小脚露了出来。我把鞋子贴到鼻子边上,对着里面深深地呼吸了一口,少女的香气与轻轻的汗味组合而成的梦幻气息瞬间占据了我的嗅觉,虽然微风早知道我会做出这种事,但当我闭上眼睛细细品味的时候,她的脸颊还是在一瞬之间变得通红了。
“呦?害羞了吗?现在放弃还有机会哦”
我把她的鞋子放在地上,收回手,用手掌在她脚背上抚摸了一下,她的反应十分强烈,脚丫突然像触电了一样的颤动了一下,显然,她的皮肤十分敏感。
“呜…不行!这是我对刀客塔桑爱的表现!”
她坚定了地回答了我,她的脚也没有再挣扎了。
我弯下了腰,将自己的脸贴上了她的足尖,鼻子对准脚趾,又嗅了嗅,除了跟鞋子里一样的香气以外,还有因为媚药的强烈药效引出的汗液带来的潮湿感,因为袜子已经被染湿了。
那么,何不让它变得更湿呢?
抱着这种奇怪的想法,我一口将她的一整排脚趾含入了口中,毫无任何预兆地。它们五个可爱的小家伙填满了我的口腔,她被我突如其来的诡异行为吓到了,除了全身的颤动之外,脚趾的蠕动也随之而来,弄得我嘴里也痒痒的。
没用多久,袜子就吸走了我口中的所有口水,它湿透了,我的嘴也干透了,但我始终不愿把它释放出来,而是用舌头伴随着她的脚趾一起蠕动,本就没有多大空间的口腔内,它们不得不与我的舌头和牙齿挤一挤,但这种“拥挤”,舌头和牙齿能接受,但脚趾头们却无法接受,无论是舌头在袜子上的摩挲,还是牙齿在其上的刺弄,都能给敏感的它们带来无以言状的痒感,因此,它们挣扎的幅度就变得越来越大,触碰到“危险品”的次数便也跟着越来越多,也就逐渐陷入了恶性循环。
而这五个可怜的孩子们的主人,不得不承受着它们传来的所有痒感和刺激,她早已在椅子上乐开了花,双手紧紧地抓住椅子的扶手来防止自己的失态,但银铃般的笑声却是无法避免地要从喉咙中溜出来,从口中流露出来。
“嘻嘻…刀客塔桑……好痒……”
可爱的微风在尽全力抵抗着自己条件反射的笑声,但终究是无用的。
她的脚趾们在留在我的嘴里,我无法用语言回答她,所以唯一能与她交流的方式,就是我对她攻势的强弱。看她很开心的样子,我也就更开心了,便不再一味地让牙齿迎合它们的运动了,而是用下巴带着牙齿左右来来回回地磨动。
这无疑给她带来了更大的刺激,除了脚丫更大的挣扎幅度以外,她的爆发出来的大笑则是更明显的变化。
“呀!嘻嘻哈哈哈不要…呜哈哈刀客塔桑哈哈哈哈……”
看她受不了了,我便没有再继续加害这五个可爱的小家伙,把它们从口中放了出来,袜子的足尖部分已经完全浸透,甚至我的一部分口水已经透到了下面,连着一口气透到了足弓的地方,代价则是,我的口腔已经干到话都说不出来了。把她的小脚轻轻塞进了地上的鞋子里,随手抓起桌旁的茶杯,一饮而尽。
而从痛苦中刚刚挣脱出来的可怜的微风小姐,此时正整个人瘫倒在椅背上,无力地喘着气,她是如此的累,以至于完全没有精力再去想着潮湿的袜子给自己带来的如同雨天一脚踩进水坑里一样的不自在的感觉。
“哈……哈…刀客塔桑……”
十分费力地从喘息中挤出了几个字。
我的嘴已经润好了,于是站了起来,手伸过去又摸了摸她的小脑瓜,又露出了微笑。
“怎么样?得到我的爱了吧?这下子满足了吗?”
虽然我承认我是个无可救药的屑,但不管怎么说,还是要考虑可持续发展的,怎么也不能一口气给她玩坏嘛,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她既然知道了我的秘密,我也知道了她这不为人知的感情,那么以后的机会,可以说是无穷无尽的,所以,这次就先放过她……其实说实话,只是我玩累了(?)
“呼……那个…刀客塔桑……”
她声音小小的,似乎很害怕的样子。
“嗯?还不够吗?”
“…你刚才喝的”
“是我的茶呀,怎么了嘛?”
“是我的杯子呀!!!”
“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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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4 PM
“呼……呼……”
我靠在椅背上,一大口媚药茶给我带来的恐怖性欲和心里的灼烧感,已经把我折磨得无法正常思考,这东西可真是可怕啊。
几个小时前,为了防止完全失去理智的我对微风做出什么更过分的事,我已经求着让她回去了,只留下自己在办公室里与媚药的力量抗争着,内裤已经湿透,身上也汗流浃背的,明明房间里开了空调,却还是感到异常的热。
就在药效刚刚开始渐渐消退之后没过多久,就在这个我都快要感觉不到自己了的时刻,办公室的门居然又被打开了。
“博士,有事找你”
这个声音…
我一下子打了下寒战,然后咬紧牙关把自己的坐姿变成正常的样子。
“欸?…是凯尔希嘛……找我有什么事吗?”
我眯缝着眼睛,用力挤了个微笑出来,我在极力克制着想要直接冲上去把她按地上舔一顿的欲望。但我的这伪装,却被我虚弱的声音和头上的汗珠给毫无保留地暴露了。
“……你这是怎么回事?”
她走了过来,手里拽着一个行李箱,不知道装的什么。她并没有像微风一样坐在桌子对面的椅子上,而是站在那里,带着一种关心的语气询问我。
“没事啦,只是稍微有点累”
“算了,先不说这个了,这次找你,是有正经事要你帮我处理”
说着,她把行李箱定在一边,抽出椅子坐了下去,但又一下子弹了起来。
“怎么是湿的?”
“啊!……那个那个…我喝茶撒了,你看,茶杯还在这儿!”
我为自己辩护着,很明显,这湿了的椅子一定是微风的杰作。
“罢了,我跟你说是什么事,今晚有一个重要的晚会需要我们出席,我有事无法脱身,阿米娅要比我更忙,只能你去了。”
她跟我解释着。
“那我现在就坐飞机走?”
我站起来,准备脱离凯尔希的视线,要不然我现在的状态,只要看到她就会满脑子奇怪的想法。
“等等,把衣服换了,你这平时也不知道打扮,我再给你化个妆”
她打开行李箱的拉链,里面装满了看上去十分成熟的衣物。
“欸?没必要吧?”
我挠了挠头。
“有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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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44 PM
“这东西穿着可真麻烦”
我一步一步慢悠悠地在礼堂的楼梯上往上走着,显得很优雅的样子,但实际上只是我穿上高跟鞋后就完全不会走路了,感觉随时都可能崴脚一样。
“坚持一下吧,博士,我们上去打个招呼之后随便吃点什么就能走了”
我身旁的灰喉安慰着我。
我为什么会叫上她?其实只是因为事出突然,我随便找了一个路过的有空的干员陪我去而已,但恰巧遇到的是她,也好,我也能省心了。
“好,好~”
庆幸的是,药效已经完全过了,我也变回了正常的我,变回了那个干员们所喜爱的四博士()
但无论怎么说,这种端庄的感觉完全不适合我,这套黑色的礼服长裙配上能赶上我一根手指头的根的高跟鞋,无论哪个都是我平时根本不会穿在身上的东西,毕竟我是一个一年365天能穿366天白大褂而且还是两件换着穿的人,我既不会挑衣服,又懒得选衣服,说好听点,叫不修边幅,说不好听的,就是邋里邋遢了。
就在我集中全身心在走稳楼梯上的时候,突然
“唔!”
足底像被什么电了一下似的,突如其来的刺痒害我差点摔倒,幸好灰喉拽住了我的胳膊。
“怎么了,博士?没事吧?”
我在她的帮助下站稳了,蹲下揉了揉差点崴到的脚腕,对她笑笑。
“没事的,谢谢哈”
话是这么说,但我心里还是很不解的,还好,直到走入大厅再也没有发生过刚才的情况,我也就没太放在心上了。
……
“你好,请问你是罗德岛的代表吗?”
刚进去没几步,就被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搭了话,他大概得有一米八几,因为他整个能比我高出三个头,以至于他得低头俯视我,而我则得仰视他。
“嗯,您好,我是罗德岛的四博士”
我微笑着回答他,拍了拍灰喉的肩膀,示意她自己去随便走一走,就这么,我们来来回回寒暄了好几个回合。
……
“那么,先告辞了,祝你玩得开心”
“嗯,谢—”
!
那股奇怪的刺痒又死灰复燃了,而且还从一只脚扩张到了两只脚同时,我一下子受到刺激,被吓了一跳,脚下一滑,倒在了地上。
“四小姐!你这是!”
我这突然的摔倒倒也给这位先生吓了一跳,还好,没崴到脚,他拉了我一把,我站了起来。
“啊……没事的,谢谢您,我大概只是低血糖犯了吧”
我露出一丝苦笑,虽然我心里清楚根本不可能是低血糖,但总不能跟别人说我脚心痒到把我弄倒了吧。不清楚怎么回事还以为我得脚气了一样的。
真是的,大庭广众之下发生这种事情,丢死个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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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44 PM
“我做的”
在听我描述了在晚会上我连续好几次被奇怪的痒感吓到摔倒还崴到好几次脚的情况后,凯尔希面不改色地回答了我。
“你做了什么?”
我正坐在办公室的椅子上,刚回来,衣物还没来得及换。
她没说什么,只是按下了身旁的一个按钮。随之,一股巨痒就从脚底蹿了出来。
“呀!!!”
我在座位上整个人弹了起来,这次的痒痒要比之前任意一次都要强,我瞬间明白了怎么回事,然后赶快踩下了这双高跟鞋。
“我就是做了这样一个东西”
“你这样很过分欸!你知道我有多尴尬吗当时!”
我气的前言不搭后语,甚至连倒装句都搞出来了。
“喜欢吗?”
她笑着问我,在她看来是玩笑的话,却…
“…喜……喜欢……”
“嗯?你说什么?”
“啊!!!我什么都没说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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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00 PM
“我回来啦!”
我对着躺在床上等我的白面鸮喊道。
“今天给我累坏了,所以我要立刻跟我的咕咕酱做爱!”
“请您不要一本正经地说出会让我死机的话!!!”
她十分生气地回应着我的“性骚扰”。
“好!”
我跳上了床,看起来,工作,似乎还没结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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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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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