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两天,我装作若无其事地工作,但心里仍然在想着那天发生的事,就像一根刺一样梗在我的心里,时刻让我承受着煎熬。
我必须要做点什么,总之不能就这样在坐这里傻等,我决定偷偷跟踪她观察一下。
明天就是周末,今天的工作不是很忙,我和老刘打了个招呼,开车来到了实验小学,找了个偏僻的位置停好车,我拨通了妻子的电话。
“喂,老公,什么事啊?”
妻子还是和以前一样,每次接电话都是那种柔柔的声音,听了让人感觉很舒服。
“嗯,没什么事,想问你下午有没有空。你不是说我整天不在家么?下午咱一起去超市买点东西,回家做饭。”
妻子听我说完,停了一会才说:“下午啊,我下午有课……还要……去教育局一趟呢!”
“哦,这样啊,还真是不巧呢!”
妻子语带歉意的说:“对不起啊,老公,我会尽快回家的。那我去上课了,拜拜。”
挂了电话,约莫着过了十分钟,我又拨通了妻子办公室的电话,接电话的还是上次那位老师:“小张啊?李慧她去上课了。”
“那请问她下午有课吗?”
“下午她没课,有急事吗?要不我去喊她?”
这位老师还挺热心。
“没事没事,不用喊她了,等下我打她手机吧!谢谢啊,再见。”
坐在车里静静的看着学校门口,我的思绪却一刻也没有停止,妻子明显是对我撒谎了,下午明明有时间却骗我说有课要上,难道她又要和那黄毛去幽会吗?
如此频繁的幽会,难道她就不怕被我发现吗?
说来也是巧合,如果不是那天在路上看到出租车里的景像,恐怕我现在还被蒙在鼓里。
小惠啊小惠,你这么做到底是为了什么?
回忆着我和妻子相识以来的点点滴滴,清晰的、模糊的,一切都是那么温馨,难道是因为将要失去了,才会觉得分外珍惜吗?
出来了,我看着妻子快步的走出了校门,低头看了一下时间,13:48。
妻子走到路旁停着的一辆黑色SUV旁边,低头和车里的人说了几句话,看妻子皱着眉头的神情,好像有些生气,不过她还是打开了车后门坐了进去。
车子缓缓启动,我也急忙发动车子跟了上去。
行驶了大概三十多分钟,我跟着那辆SUV已经远离了城区,来到了城市北部的丘陵地带,道路变得越来越窄,路上的汽车也渐渐少了,我拉开了与前车的距离以防止被发现。
拐过前面的山坡,汽车驶进了公路旁密林中的小路,我停下车在附近观察了一下,车是不能再跟着开进去了,把汽车藏到了附近林中的隐蔽处,我顺着那条小路跟了上去。
步行了十多分钟,依稀看到前方有一处院落矗立在密林之中,红色的大铁门牢牢的关闭着,近三米高的院墙环绕着中间的二层小楼,我隐藏在树后观察了一阵,慢慢地靠近了小院。
透过门缝望向院里,那辆SUV赫然停在院子里的一棵两人抱的大树下面,屋里不时的发出隐约的谈笑声。
难道已经开始了吗?
我心急如焚,一时又找不到有效的方法进去。
我围着院子转了一圈,好在靠近小楼后面的院墙边种着几棵大树,我藉着大树翻身跳进了小院内,由于院墙太高,跳下来时崴了脚踝,我咬牙忍着剧痛,慢慢挪到了小楼下面。
这是一座简易的二层小楼,斑驳的墙面已经开始大面积的掉落,露出了里面稀松的青砖,小楼一层的后墙上有两个不大的窗户,挂着黑色的窗帘,周围的地上满是杂草和吃过的简易饭盒,还有东倒西歪的空酒瓶。
在窗户下面支着耳朵听了一会,这会里面已经没有了动静,我慢慢地站起身子透过窗帘的缝隙偷偷往里一看,让我的心又一次刺痛的一幕映入了我的眼帘。
这是一间不大的房间,应该是一层的一间卧室,屋里除了一张大床外,就只有一张桌子,大床的旁边侧对着我站着一个赤裸的男人,浑身精瘦,胳膊上是一条龙形的纹身,头发染成了黄色,胯下黝黑粗大的阳具昂然挺立。
而他面前的床上,躺着一个同样赤裸的女人,正两手扳着自己的膝盖,将她那迷人的私处完全暴露在了男人的视线里,凌乱的长发遮住了大半张脸,雪白的肌肤上有些深浅不一的红色痕迹,丰满的乳房随着男子的抽动前后摆动着,嘴里不时发出细微的“嗯……嗯……”
声。
两人下体的交合部已是一塌糊涂,女人身下皱起的床单已经被浸湿了一大片,小穴的周围和男子不停抽动的肉棒上附着一些黏稠的白色浆液。
这时黄毛伸出手握在女人的乳房上,手掌渐渐用力,酥美的乳肉从指间溢了出来,可能是力气太大了,女人吃痛下“啊!”
的发出一声娇吟,扭过头看着黄毛,眉头皱起,眼神里半是痛苦半是愉悦。
黄毛则笑淫淫的说:“再叫啊!刚才不是叫得挺爽吗?”
妻子紧闭着嘴,只是使劲地摇头。
“妈的,给我叫,难道老子操得不比你老公爽吗?”
妻子睁开眼睛向黄毛哀求道:“求求你不要说了,我已经很对不起他了。”
黄毛听后停下了抽动,缓缓拔出了妻子体内的肉棒,粗大的棒身上面涂抹着一层晶莹的液体,巨大的龟头闪烁着亮光。
黄毛扶着妻子的腿说:“宝贝,咱换个姿势,趴在那儿。”
妻子顺从地慢慢转过身体,赤裸的粉背光滑如玉,曲线动人,那两只浑圆雪球般的玉乳在地球引力的作用下显得更加饱满,两团肥美的臀肉颤巍巍地撅着,成了她此刻身体的最高点。
跪好后妻子转过头说:“你说过这次之后就把东西还给我。”
“急什么?等下再说。”
黄毛说完就奋力地抽插起来,粗大的阳具每一次插入都尽根没入,接着又快速的拔出,只留龟头在里面,粉嫩的穴肉随着插弄被带进带出,只留下晶莹的淫液积聚在穴口。
起初妻子紧咬着下唇,只发出“嗯……嗯……”
的鼻音,随着黄毛不断猛力的插弄,她的双臂好像已经无法支撑起身体的重量而趴在了床上,当黄毛的巴掌用力地拍在妻子圆润的臀肉上时,她张口发出了一声惊叫:“啊……”
屁股上的微痛和黄毛粗暴的动作将妻子彻底征服了,她陶醉在肉欲的快乐之中,微眯着眼,嘴里终于发出了销魂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