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乔将监控录影截取了一段发给吴辰。
那是在化妆室裡,雪穿着白色婚纱坐在镜子前,没有其他人。
这时,房间门打开,走来一个熟悉的身影,张宇。
雪看到他后,眼眸变得慌乱,匆忙站起来:“你……你来这裡干什么!”
“若雪,躲,一直躲,你能躲到哪裡去?”
张宇嘴角带着一丝嘲讽,原本憨厚老实的脸,瞬间冷冽下来,走到雪面前,肆无忌惮打量她身材,幽幽地说:“你以为自己逃得了吗,慾望这种东西,一旦开闸就没有回头路了。”
他伸出手想抚摸雪,她轻轻往后退,表情有点痛苦,不断摇头:“求你放过我吧,我只想好好生活下去……”
“你知道我,不达目的决不罢休,既然你和吴辰越走越僵,甚至三番四次背叛他,坚持在一起又有什么未来可言,跟着我吧。”
“若雪,我可以明确告诉你,蛇哥还没死,随时会反扑,以吴辰这小子的能耐,可保护不了你。”
“他……他真的没死,我就知道……”
雪一脸不可置信:“可为什么,他为什么要像你一样,非要花大力气把我抢到手,为什么,你告诉我,为什么啊!”
最后一声她几乎是哭着吼出来,掩面而泣,无助可怜。
“很简单,八年前,你曾在街上救助了一名流浪汉,而那个人……就是蛇哥。”
张宇冷冷地笑着:“飞黄腾达后,自然唸唸不安、知恩图报了,但他没想到,你已经有恋人了,而这个恋人还贪图钱财,把你卖给了他。”
“不可能!辰不会做这种事的!”
张宇的脸色有点古怪:“我可没说是吴辰啊,说的是那个一直纠缠着你的死人,刘子轩。”
雪低着头,喃喃自语:“刘子轩……刘子轩……”
门外传来林卉的声音:“姐,门怎么锁住了?你在裡面吗?”
雪被吓到了,眼神慌乱,急忙说:“你……你快藏起来,还有,以后不要再找我了!”
“藏?”张宇笑得很诡异,看了一下四周:“这裡如此空旷,怎么藏人?哦……我看到有一个藏身之地了。”
他趁着雪没反应过来,掀起婚纱蓬裙,整个人躲了进去!
雪没料到张宇竟然鑽进自己裙底,但不失为一个方法,她粉靥绯红,纤手抓着裙襬,十分用力,随后抿着嘴,迈着小步走到房门,似乎怕被人发现异样。
林卉和化妆师进来,围在了雪身边。
她勉强面对,脸色很忐忑,抹上一丝潮红,呼吸略显急促,高耸的胸脯微微起伏,被林卉看出异样。
“姐,你脸色很不对劲,是身体不舒服吗?”
“没……我先出去透透气,你不用理我。”
截取的视频到此结束,陈乔发过来一段话:“吴辰,视频都删除了,放心,和嫂子聊一下吧,冷静一点。”
吴辰打了一个“嗯”
字,随后将手机扔到一旁,满脑都是混乱和愤怒,张宇和希若雪到底是什么时候扯上关係的……甚至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他都不知道。
手机电话又响起,是林卉打来,聊了一会没边际的话后,她开始直入主题:“辰哥哥,这几天……我想了很久很久,有些事,你应该有知情权的,我不能瞒着你,雪儿姐也不能。”
“小卉,你都知道了什么,告诉我吧。”
吴辰今晚受到的刺激太大,以至于能猜到林卉要讲什么了……林卉犹豫再三,似乎豁出去了:“反正……反正你要提防张宇,他太阴险了,一直想……想破坏雪儿姐和辰哥哥的感情。”
“小卉,那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那晚……机场延误后,我回到家,看到有……有几个人在主卧室……姐姐也在裡面。”
林卉的意思已经很明显,吴辰听了后怒极反笑,被气得完全说不出话。
“辰哥哥,我和你说这些,是不想你被蒙在鼓裡,但你千万不要做傻事,我忙完家裡的事后,过几天就赶来,然后一起对付那个猪头……还有还有,雪儿姐肯定是有把柄落在猪头手裡了,她肯定是有苦衷的!”
吴辰痛苦地闭上眼睛,缓声说:“嗯,我会先弄清楚威胁源是什么的,找好证据再行事,放心吧。”
和林卉挂掉电话后,吴辰彻夜未眠,脑海裡想着曾经的温馨,心就越发疼痛。
第二天下午,吴辰会见完客人后,去酒店收拾行李。
既然在张宇家工作,他行踪肯定被摸得一清二楚,因此瞒着所有人,买好机票提前返程。
晚上九点,他回到小区楼下,看到了停在门禁旁的黑色路虎,车牌号很熟悉,正是张宇的的座驾。
车内没有张宇,只有一个开窗抽菸的司机。
大晚上张宇跑来这裡,目的不言而喻。
吴辰冷冷地瞥了那辆车,没有惊动那个司机,而是绕到一旁的消防门,一层层楼梯往上爬。
16楼,C单元,吴辰和雪的爱巢。
他有门禁卡,刷一下就能开门,但是手僵了很久,迟迟不敢打开。
最终,房门“滴”了一声,吴辰缓缓推开,拳头握得很紧。
客厅开了灯,没人,但沙发上有几件凌乱的衣服,有雪的内衣,也有陌生男子的衣服。
主卧室的门没有关紧,留有一条小缝,裡面传出女人的低声呜咽,带着难以言状的哭腔。
吴辰脸色发青,透过门缝,看到令人絶望的场景。
牆上挂着两人的婚纱照,还有红色的囍字和气球,床单和枕头都是喜庆红,此时上面仰躺着一个全身赤裸的男人,肚子圆滚有很多赘肉,胸毛密集,正是张宇。
他身上坐着一个女人,秀髮微乱披在香肩上,低着螓首,香腮泛有晕霞,娇柔喘喘,发出撩人心怀的呻吟,柔媚的胴体娇颤火热,香汗遍濡,肌肤凝白有光泽,柔腰束着黑色的蕾丝吊袜带,白润的玉腿细长匀称,纤薄的长筒黑丝袜紧贴肌肤,上面有珠光闪烁,朦胧柔滑。
饱满的酥胸皓莹粉黛,乳头坚挺,随着雪白翘臀的扭动而起伏不停。
凝白的娇臀时而前后摩挲,时而上下撞击,臀缝下的两颗睾丸圆硕如蛋,粼光闪闪,沾满了潺潺流下的淫水,蜜液在耻部的撞击中飞溅,发出清晰的“啪啪”声音。
毋容置疑,那个女人就是雪,是温柔娴雅、芳菲端庄的雪,是说话温柔、条理清晰的雪,是心思灵敏、倔强不屈的雪……如今,吴辰终于见识到了雪的另一面,那副慾求不满的姿态,让他陌生、心寒。
“还是我这根鸡巴舒服吧,刚才不是很抗拒吗?”
张宇一边笑,一边握住她乳房,手指都掐进了乳肉裡。
“无耻……嗯啊……是你的药……唔……”
雪一边摇头,一边又忍不住扭动腰肢,两条黑丝美腿由于兴奋,紧紧地夹住张宇的腿,语言和行为相互矛盾。
“哈哈,那行,拔出来吧,不勉强你。”
张宇将阴茎从她体内抽出来,连带着一股香醇的蜜液潺湲流下,随后将她推了下来。
吴辰清晰看到,他的肉棒没有很长,比铁根的稍短一点,但胜在粗壮宽厚,血管狰狞分佈,而且两颗起皱的睾丸,大小堪比鸡蛋。
最奇特的是龟头形状,和絶大部分人都不一样,特别尖凸,像一个圆锥体。
雪明显无所适从,侧坐在一旁,脸靥羞怯无助,轻咬樱唇,美眸看向那根一柱擎天的阴茎,颀长的黑丝美腿无意识摩擦,白皙的酥胸随呼吸上下抖动。
张宇像一个猎人般掌控全局,对雪这个猎物很有耐心。
终于,雪服从了,脸靥更加滚烫赤红,默默地跨坐在他身上,用手握住肉棒,对准下体,轻轻坐了下去,发出一声沉闷的“噗嗤”。
“动作快一点!”
雪听了后,娇躯微颤,随后低下头,翘臀扭动的速度逐渐加快,身体往前倾,匍匐在张宇头上,黑丝美腿带动着香膝,娇臀不断吞吐那硕大的肉棒,在肉缝内捣鼓进出,淫水潺潺。
“啊……啊……呜呜……来了……”
雪的语气裡带着颤音,埋首在枕头上,柔腰不受控制的抖动。
她的滑腻玉乳就在张宇脸上晃荡。
他毫不怜惜,用嘴咬住凸起的乳头,使劲往下扯,让雪阵阵嘤咛,任人蹂躏,没有反抗。
雪的柔乳似乎又大了一圈,鼓胀的乳肉不断受到刺激,随后乳头喷出一道道奶水,被张宇含在嘴裡勐吸。
“你都多久没哺乳了,怎么还有奶水?”
“唔唔……你……是你的药……啊……”
“别装了,没喂药之前,你的奶水就有很多了,嘿嘿,是不是平时慾求不满,然后通过挤奶产生快感啊?”
“呜呜……唔……不……不是……”
床头柜摆着一瓶黑色的药,上面写着五个字“空孕催乳剂”。
“老子还没爽够,你就停了?”
张宇双手托着她的玉臀,下体迅速抽插,整根肉棒全部捣进湿润的蜜穴内,发出清脆的肉体撞击声。
雪像断了魂似的,被他抽插了没几秒后,凝滑的胴体再次抽搐,发出销魂蚀骨的呻吟:“呜呜呜……啊啊……又来了……”
张宇吻上她了嘴唇,继续抽插,雪没有拒絶,或者说没力气了,任由他舌头伸进去,美眸紧紧闭合,陶醉其中。
一直在门外的吴辰不敢相信,雪的体质竟然敏感到如此程度,即使和铁根做爱,也是持续了很久才有高潮迹象,可在张宇面前,似乎无需抽插太久,她就能轻易达到高潮。
张宇轻拍一下翘臀,雪似乎领悟到了他意思,缓缓起身,肢体有点僵硬,随后爬在床上,将玉臀翘了起来。
“翘高一点,双手掰开!”
听到张宇的命令后,雪迟疑了一会,挪了挪身子,翘臀继续往上噘,直到脸靥碰到香膝才停止,随后伸出手指,按在鲜嫩湿润的耻丘上,将阴唇往外拉,露出红绉肉丘,裡面的嫩肉受到刺激,微微蠕动,全暴露在张宇面前。
吴辰瞪大眼睛,眼前的一幕何其熟悉,他和林卉在车裡做爱也试过,可无法理解,雪竟然会对张宇做出这种动作。
张宇抓着肉棒,龟头对准柔软的蜜穴,使劲插了进去,连根没入。
“啊……”
猝不及防的插入,让雪忍不住轻吟,双手紧紧抱着黑丝美腿,足趾往上翘,足底妩媚精秀,形成一个柔美弧线,将红色的床单弄褶。
“噗嗤……噗嗤……噗嗤……”
张宇的抽插速度不断加快,他甚至坐在雪的翘臀上,把她当成一张人形凳子,雪的身体柔软度很高,任由他如何摆弄折腾,呻吟从低声呜咽,变得高昂起来。
“插得好爽,和那么多女人做爱,我还是喜欢和你做。”
“呜呜呜……啊啊……唔啊……”
雪的娇吟此起彼伏,已经听不到他说什么了,高翘的蜜臀承受着肉棒的撞击,每次捅到最深处,拔出来时都会有淫液飞溅,渗进红色的床单内。
原本乾淨整洁的床单,早已有深浅不一的水渍痕迹,有一些已经乾涸。
雪不断摇头,脸靥娇艳无伦:“求你了……不行……啊……顶到了……要……要来了!”
她的呻吟戛然而止,像被扼住了喉咙般,翘臀和美腿不断抽搐,比之前几次的幅度都要夸张,紧接着在两人交媾处,喷出连绵不断的水花,泄流不止,半边床单都湿透了。
雪被弄到了潮吹,随后头扎进床单裡,许久才缓过劲,小声地哭出来。
“床单又被你弄湿,看来又要洗一遍咯,不然吴辰看到满床都是淫水,不知道怎么想呢。”
“呜呜……你为什么总要在婚房裡!”
雪哭着说出来。
张宇捏着她的脸,指了指牆上的婚纱照,戏谑地说:“还在装吗,你不就是喜欢这种羞愧感吗,身体反而更敏感更刺激了不是?我一说吴辰这个名字,你的蜜穴又开始夹紧了,啧啧……”
“呜呜呜呜……我没有……我没有……”
“我累了,歇会,你自己动吧,如果真的爱吴辰,你就拔出来不要动了。”
许久,雪呈跪着的姿势,翘臀动了,轻轻往后撞,让肉棒在蜜穴内进出自由,发出“嗤嗤”
的交媾声。
吴辰闭上眼,他已经看不下去了,压抑许久的负面情绪冲向脑海,差点就要发作,恨不得杀掉所有人。
他踉跄地离开房间,走到客厅,耳边还传来淫靡的交媾声。
“躺好,张开腿,长大一点!”
“真是骚货,下体怎么插都那么紧,还主动吸住……”
“自己摸奶子,想喝自己的奶是吧,我吸出来喂给你……”……吴辰走出大门,坐在走廊上,不知道可以去哪,脑海裡渐渐酝酿杀意,很想立刻冲进去将张宇杀了,也意味着,他和雪走到尽头了。
他既想弄清楚真相,又想杀之而后快,犹豫、焦虑和徬徨,让他难以做出选择,手上紧抓着水果刀,颤抖不安。
最后,吴辰拨通了雪的手机,如果雪向他求助,甚至坦白,他就毫不犹豫冲进去砍死那个姦夫。
“辰,怎么了?”
“雪,我刚忙完……回酒店,就找你了。”
“辰,我好想你,你……你什么时候回来?”
“我过多几天吧,你身体……是不舒服吗?”
“啊,没呢,我喉咙……嗯,有点感冒,现在准备睡觉了。”
“哦,睡吧。”
互道晚安后,雪立即挂断了电话,也让他的心坠入谷底。
如果不是亲眼看到两人在床上缠绵,他实在无法相信,雪如此克制正常的语气背后,是有个男人在卖力耕耘。
吴辰始终想不明白,两人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发生的,但好像已经没那么重要了,因为他已经失去雪,两人正渐行渐远。
他没有离开小区,而是躲在漆黑无光的消防楼梯裡,靠着牆壁发呆,眼泪不断往下滴,发出低沉的哽咽。
周围一片黑暗,给吴辰一种莫名的安全感,至少看不见前路,能让自己不踏出那一步。
后半夜,楼梯间特别阴森,吴辰蜷缩在角落裡,已经流不出泪了,一动不动。
直到门缝底有一丝光线射进来,让他僵直的躯体有了反应,看下手机,原来已经第二天早上。
他没有回家,没有心情知道张宇有没有过夜,只想知道真相。
楼下的黑色路虎已经离开,吴辰麻木地走到小区保安中心。
那裡的保安队长认识吴辰,知道他的来意后,很爽快地调取视频,翻到晚上的时间段。
吴辰紧紧地盯着屏幕,越看越心惊,只要他出差,黑色路虎必然会停在小区裡,张宇竟然如此嚣张。
他拧紧拳头,继续往前翻视频,突然,他看到路虎的副驾驶位上,有个女子特别熟悉,放大一看,竟是李倩儿。
张宇和李倩儿是什么关係?
吴辰离开了保安中心,坐在小区凳子上发呆,脑袋一片混乱。
细想起来,他才发现有许多巧合之处:第一次同居时,李倩儿主动勾引他,然后雪就上门了;他要找刘子轩算账,打给李倩儿后,刘子轩就自杀了;李倩儿勾引他的那晚,张宇恰恰找上门来,如果不是林卉的突然返程,或许他根本就不知道……勐地一瞬间,粉色丁字裤映入他脑海,那晚李倩儿在酒吧穿的就是粉色丁字裤,翻云覆雨时他记得很清楚,可好像在哪裡也看到过……对了,在张宇家裡,卧室地上!
弄清张宇和李倩儿两人的关係后,吴辰反而笑了起来,略带自嘲说:“真讽刺……当初在高中,把张宇弄得毫无脾气,结果现在才发现,所有人都把我当傻子,把我瞒住,都觉得我好骗,我可真蠢……”
“好吧,第一个要找的人,李倩儿。”
吴辰站起来,伸了一个懒腰,眼眸充满冷意,他买了一顶鸭舌帽和弹簧刀,去往李倩儿家裡。
李倩儿开门后,发现是吴辰,有点意外:“辰,你怎么来了?”
吴辰没有理会,反手关上门,抓住她衣服,扯到客厅裡。
“辰,怎么了,你干嘛!”
李倩儿的表情惊恐起来,她看到吴辰手裡握着弹簧刀,脸色微白。
吴辰将她推到沙发上,将凳子搬来,坐上去,面无表情:“我问,你答。”
“辰,你……嗯,好吧……”
“你和张宇,从什么时候开始?”
“什么张宇,我们开始了什么?我和他没关係……啊!”
吴辰起身,直接将旁边的花瓶踢碎,将弹簧刀抵到她脸颊上,咧嘴笑了:“再说谎,划一刀,说两次划三刀,说三次,将你手指切下来。”
“辰,你……你……你冷静点啊……”
李倩儿终于有点怕了,大气都不敢出,她发现眼前的男人竟然如此陌生,完全不按常理出牌,不敢再隐瞒。
“我……我和他有好几年了,是被包养的,因为我母亲换肝源,没有钱做手术,于是,张宇帮我给了。”
“继续说,张宇还指使你做什么了?”
李倩儿的情绪渐渐平缓,一字一句地说:“对于他来说,我就是一个分化你们感情的工具,我们……嗯,同居的时候,他要我勾引你,然后……趁机拍下视频,假装洩露出去,发给了雪儿。”
吴辰冷冷地问:“雪被拐卖这件事,你知不知情!雪和刘子轩到底有什么关系?慢慢说,我很有耐心。”
李倩儿深吸了一口气:“雪儿被拐卖,我完全不知情,我也不知道刘子轩为什么会自杀,我真不知道……我也是后来听张宇说的,才知道刘子轩在高中时奸污了雪儿,通过日记本要挟她。”
“日记本在哪裡,裡面讲了什么内容!”
“日记本,在张宇那裡,裡面是什么内容,我真的不知道,张宇藏得很紧,我猜测……可能和雪儿的父亲有关。”
“张宇,也是用日记本威胁雪就范吗?”
“嗯……后来,后来他也拍了许多视频。”
“现在日记本、视频这些都在哪裡?”
李倩儿想了会,说:“如果我没猜错,应该都在张宇家裡,在他那间私人卧室裡,需要密码才能进去。”
“张宇的家?世纪中心那一套?”
“嗯……”
“既然是情人,那你肯定有张宇家的钥匙,是吗?”
李倩儿没有否认,点了点头。
吴辰立即站起来,面无表情,声音冷冽:“拿上钥匙,立刻出发。”……吴辰一边开车,一边盯着,防止她做手脚通风报信,李倩儿则很安静,表情有点落幕。
“辰……你还记得吗,当时我挺骄傲的……给自己立下一个底线,再怎么缺钱都不能卖肉,因为一旦破例,就看不到自己的底线……”
“可母亲换肝需要的手术费,把我的所有尊严底线打碎在地,才明白……有时候必须接受现实,接受自己的价格。”
吴辰没有一丝可怜,低沉地说:“有话就直说。”
李倩儿看着他,语气温和:“我不清楚你知道了什么,但是雪儿也是被逼无奈的,她父亲滥赌,欠下的那些钱,都是张宇来还钱,她自然要……回报。”
吴辰勐捶方向盘,脸色狰狞:“是啊,他可真打的一手好牌!又是庄家又是恩人,以为能骗到所有人是吧……嘿,很不幸,他这次惹到我了。”
李倩儿没再说话,带着吴辰成功来到张宇家裡,张宇不在家。
吴辰抬头看向牆角的摄像头,问:“客厅摄像头一发现有异常动静,会不会提醒张宇?”
李倩儿愣了愣,摇头:“他手机裡没有装提醒功能的软件。”
“那还算幸运……”
吴辰笑了出来:“可以让他多活一阵子。”
李倩儿背嵴发冷,指了指私人卧室的房门,说:“那个就是了,不过需要密码才能进去。”
“平时你有进去过吗?”
李倩儿脸色微红,点点头:“有时候会在裡面和张宇做爱。”
吴辰检查了家裡所有角落,都没什么发现,不过找到了透明胶、铁鎚和球棒等工具。
他二话不说,搬起凳子和铁鎚使劲砸储物室的门,捶了好一阵子,房门都没有变形,因为它是用铁门做成的。
吴辰没再捶下去,生怕它会报警,有点急躁,在原地踏步。
他走到其中一个卧室的阳台,看到旁边的储物室窗口打开了,离阳台大约有两米距离,旁边是空调外机和铁栅围栏。
三十层的楼,一般人光往下看就有点犯晕,但吴辰决定豁出去拼一把,否则张宇带着一群人回来,他就更没机会删掉视频。
他拿出透明胶,将李倩儿缠在椅子上,令她无法动弹,随后再从卧室阳台,小心翼翼地踩着牆缝,跳到空调外机上,成功爬进储物室。
储物室不大,放了一张大床,柜子上都是各种情趣道具和衣服,有一些罐子药瓶,如“空孕催乳”、“宫口扩张”
和“催情”,还有鞦韆椅、硅胶娃娃和自动炮机等,旁边放着一台电脑。
吴辰从裡面地打开了房门,问:“视频都在电脑裡吗?”
“对,就在电脑界面,还有一些视频在客厅电视。”
李倩儿被绑在客厅,一直在吴辰的视线范围内,她不敢轻举妄动。
吴辰开了电脑,桌面放着好几十个文件夹,密密麻麻,而且是用三个字母标注,裡面都是张宇和各色美女在这间房间裡做爱的视频,分类得整整齐齐。
吴辰没什么兴趣,翻了好久,终于看到一个熟悉的字母“XRX”,是希若雪的简拼。
文件夹打开,裡面有几个子文件,分别是“初中”、“高中”、“其它”、“刘”和“老子”。
这时,李倩儿对他说:“辰,我记得日记本好像在电脑桌下的柜子裡,锁起来了。”
吴辰听了,弯下腰,果然看到底下有个书柜,其中一个格子被锁上。
他用铁锤敲了很久才打开。
柜子裡没其它物品,只有一本白色日记本,由于长时间没碰,上面沾了点灰尘。
吴辰轻轻拿出来,拍了拍上面的灰尘,内心有点感慨。
翻开第一页,是希若雪的笔迹,写着一行娟秀清丽的字:“妈妈的礼物”,旁边还画了一个笑脸。
日记内容是从初二开始记载的,记录了各种生活琐屑事,还有一些女生的小秘密等。
后来,记载的内容变得有点奇怪:“……还有,爸爸今晚又摸我了,他说是想念妈妈,可是,为什么要摸我呢?老师说过男女授受不亲,女孩子的身体不能被人碰,爸爸这样做会不会不太好?还是说,爸爸这样做是对的?我不敢和其他人说,妈妈。我只能和你说了,你能回答我的问题吗?女儿,雪雪。”
“今天爸爸摸了我下面,第一次被人碰到,好奇怪。后来身体不舒服,尿出来了,爸爸问我喜不喜欢,我不知道怎么说,虽然想,但是好羞耻。噢,爸爸还说了,不准被其他男生碰身体,只有他才能摸,不过我不喜欢他摸。明天要考试了,加油!女儿,雪雪。”
“爸爸说喜欢我穿袜子,平时回家都要让我穿上。爸爸似乎很喜欢,可是我不喜欢。今晚我做作业的时候,爸爸要我摸他那裡,就是男生的鸡鸡,嗯……第一次摸到,好不习惯,不喜欢,这样真的好吗?女儿,雪雪。”
吴辰看完这些文字后,眼神彷彿要杀人,几乎要将牙齿咬碎:“希任强,你这个畜生,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他看到电脑裡标注着“初中”
的文件夹时,竟有点害怕点开,最后迟疑点进去,出现几十个视频,视频时间长短不一,都被精心剪辑,将最“精采”
的部分弄下来。
另外,视频的角是固定在房间牆角上,将雪的房间完整拍摄下来。
“这老畜生,竟然还装摄像头监控……张宇又是如何拿到的,他去过老畜生家裡?”
吴辰惊疑不定,点开了第一个视频。
视频没有声音,从左上角的时间推断,雪才15岁,刚上初二。
那时正值夏天,雪穿着短裤短袖,坐在房间裡低头写作业,老头在旁边辅导。
但他的手很不老实,抚摸雪的腿部和胸部,有时候将手伸进衣服内,在胸口处乱摸。
雪没有反抗,安静地写作业,有时候被摸得久了,会扭动身体避让。
老头摸得不过瘾,直接将她上衣掀开,将头伸了进去。
雪被弄得无法写字,推了一下他。
老头有时候会低头和她接吻,雪往后躲避,但嘴唇被堵住,过后会用纸巾擦嘴。
过了一会,老头抓住她手,伸进自己裤裆内,雪表情微皱,没有拒絶。
在老头的指使下,小手在他裤裆裡动起来,另一隻手还在写作业。
最后,老头射精,射到裤裆裡,雪急忙伸出手,想拿纸巾擦乾淨。
老头不知道说了什么,雪犹豫,随后将手指伸到鼻子裡,舔了一下,摇摇头。
吴辰眼神偏冷,继续点开第二个视频:雪似乎刚放学回来,将书包放在椅子上,去洗澡了。
洗完后,她穿着睡裙进房间,在衣柜裡拿出一条白丝裤袜,穿上后腿部更苗条纤细。
初二,雪的身体逐渐发育,胸脯鼓起来,有165釐米高。
这时,老头进来,闻了闻她颈部,手在白丝美腿上抚摸。
雪低着头走开,去椅子上写作业。
老头跟过来,直接将她抱在自己怀裡,双手按在胸脯上,脸不断蹭她的后颈。
老头的手伸进裙子裡,在她两腿间抚摸。
雪不时往后看,抿着嘴,没有出声,握着笔的手停住了。
好一会儿,她直接闭上眼睛,张开嘴,娇嫩的双腿夹紧老头的手。
之后,雪离开座位,躲避老头,似乎要上厕所。
第三个视频:雪在房间裡做作业,老头赤裸着下体走进来,坐在她旁边。
雪瞥了一眼他下面,不敢再看。
老头照例抚摸她身体,一隻手伸进裙子裡,另一隻手打飞机。
他和雪说了什么,然后雪去衣柜裡穿上黑丝袜。
老头握住她的黑丝嫩足,按在阴茎上,教她如何足交。
雪感到难为情,不太愿意,后来红着脸,双手撑在椅子上,玲珑的玉足隔着黑丝袜摩擦阴茎。
她的裙子被拉到腰间,黑丝裤袜包裹住整条美腿,粉色内裤在黑丝裤袜内若隐若现。
雪的这个姿势让老头很兴奋,双手使劲揉她胸部,腰身挺动,阴茎在她足底抽插,后来要射精时,老头站起来,将阴茎放在她嘴巴,说了什么。
雪不情愿,拿出纸巾,又被老头呵斥,才不情愿地张开小嘴,含住龟头。
老头有点兴奋,套弄肉棒的速度加快,最后按住她头,将精液全部射进嘴裡。
雪轻皱眉头,阴茎好不容易离开嘴,她想吐出来,被老头阻止。
最后在老头注视下,她忍住呕吐,全部吞进肚子裡。
老头很开心,摸了摸她的头,又将肉棒插进她嘴裡,要她舔。
雪伸出舌头,将上面的精液都吮吸乾淨后,老头离开房间。
第四个视频:雪放学回来,放下书包。
老头走进来,说了什么。
雪低着头,掀开短裙,双腿穿着黑丝裤袜,但是裆部穿着极窄的丁字裤,上面还有一颗颗珠子,卡在阴唇裡面。
老头伸出手指在她耻部摸了几下,雪瞬间站不稳,瘫坐在椅子上。
老头将她抱起来放在床上,推开她捂在胸口的手,三两下就将校服和裙子脱掉,只剩黑丝裤袜和丁字裤。
老头脱下短裤,露出阴茎,尺寸并不大,雪侧身捂着身体,表情複杂,不敢看。
老头将她双腿分开,放在肩膀上,阴茎在她双腿之间抽插,隔着黑丝袜和蜜穴摩擦。
似乎是卡在蜜穴口的珠子太敏感,雪不断喊叫,双手抓住被子,最后干脆遮住头,任由老头抚摸身体。
老头拿开被子,和雪接吻。
雪是很不情愿的,却无处躲避,只能被迫张开嘴,让老头的舌头伸进去。
老头快射的时候,说了什么,雪坐起来,含住肉棒快速吞吐。
最终,精液灌进她嘴裡,全部吞嚥。
老头走后,雪关上房门,脱下丝袜和丁字裤,低头看着下面,拿纸巾擦了擦。
她睡在床上时,会用被子盖住身体,有微微抖动。
过了许久,她的一隻美足伸出来,绷紧,摩擦着床单。
第五个视频:雪躲在被窝裡自慰,老头突然闯进来,她吓了一跳。
老头坐在旁边,掀开被子,雪摀住胸口,下面穿着白色内裤。
老头将内裤脱下来,掰开雪的双腿,说了几句话,她不断摇头,摀住脸。
老头说服了她,雪有点害羞,将手伸到双腿之间,手指灵活地动起来。
老头就在旁边看着,不时含住她乳头,白皙的胸脯鼓起来,被他的手玩弄。
老头说了什么,雪便张开樱唇,伸出粉红香舌,老头马上含住,两人进行舌吻。
雪一直闭着眼睛,双足无意识摩擦,最后腿部僵直,翘臀略微抽搐,到达高潮了。
老头见她瘫软在床上,从柜子裡挑了许久,拿出一套情趣学生制服,让她穿上。
雪已经习惯,穿上衣服和裙子,刚想穿内裤,被老头阻止,只能穿上黑色的开裆丝袜。
老头脱掉裤子,走上床,将黑丝美腿搭在肩膀上,然后撸动着阴茎,龟头缓缓插进双腿之间。
由于没有丝袜挡着,肉棒和雪的下体零距离接触,蜜液从肉唇裡流出,藕丝黏连,雪闭着眼睛,头歪向一侧。
这次显然不一样了,老头不再隔靴搔痒,龟头不知不觉滑到蜜穴上,顶开粉嫩阴唇,他抓住黑丝美腿,整根肉棒挤进去一半。
雪表情惶恐,想推开老头,但双腿都被固定,而肉棒已经一点点插进紧窄的蜜穴。
再拔出来时,上面沾满腥红的血丝,有不少还滴到床单上,染红了一小片。
雪的挣扎慢了下来,老头好整以暇调好了姿势,肉棒重新挤开阴唇,塞进蜜穴裡,雪表情痛苦,不断流泪,用手擦,黑丝美腿无力搭在老头腰间,微微摇晃。
老头俯下身和她接吻,雪不情愿,硬是不张嘴。
老头没办法,加快了抽插速度,最后一动不动。
他将阴茎拔了出来,那粉嫩的蜜穴一张一合,裡面有精液缓慢溢出来。
老头将手伸进去扣,精液被挤出来更多了,雪没有动弹,面无表情。
第六个视频:画面出现老头的脸,他似乎在调整摄像头位置,雪坐在床上,满脸不情愿。
老头从椅子上下来后,不断骂她。
雪哭了,指着那个摄像头据理力争。
最后老头扑到她身上,手掌伸进裙子裡,隔着白丝裤袜揉搓蜜穴。
雪不想让他碰,可老头不让她走,将她的头按在床上,玉臀高高翘起,随后撕掉白丝裤袜的裆部,将肉棒直接捅进去。
快要射精时,老头拔出肉棒,坐在雪的脸上,将肉棒塞进她嘴裡。
雪没有反抗,含住阴茎,将精液吞进肚子裡。
吴辰颤抖着手看完“初中”
文件夹裡的视频,内心久久无法平静。
老头的性欲之强让人可怕,几乎每天都会“骚扰”
雪,每几天就要做一次爱。
他终于知道雪为什么会做四五次人流手术了。
初二,雪被老头夺走处女的那一次,不幸怀孕,之后在初三这一年,雪用验孕棒测出两次怀孕。
后来雪强制性让老头戴避孕套,并且越来越不想和老头做爱,如果能用手、脚和嘴解决慾望,就儘量不让他插进来。
吴辰看了看坐在客厅的李倩儿,她一直坐在那发呆,没有任何异样。
“这些视频,你都看过了?”
李倩儿微微一愣:“哪些?电脑裡的?没有,张宇不让我碰的。”
吴辰没理她,继续打开“高中”
文件夹,视频数量明显少了很多,而且画面变得更清晰,色彩明艳,还有声音,但对他来说,是更刻骨铭心的伤害。
第一个视频:雪穿着熟悉的高中校服,躺在床上打字,这时老头冲进来,掀开她裙子。
雪反抗,不断挣扎,脸色明显厌恶。
“刚才和你一起回家的男生是谁?”
“我同学而已,你别碰我!”
“哼,我说过多少次了,不准你早恋拍拖,你就是不听!”
老头将她的透明裤袜和内裤一起扒下来,随后压在她身上,将肉棒狠狠捅进蜜穴内。
“你轻点,痛!”
雪逃脱不了,只能忍着耻辱被他后入,在手机上摁了几个字后,关掉手机屏幕。
吴辰看着这一幕,才想起来,那个一起回家的男生正是他。
他还记得,当晚用QQ和雪聊天时,她用文字回覆最后一句:“手上还有几张捲子没写完,我等会还要伏羲。”
那时他还取笑,说她连“複习”
这个字都能打错。
第二个视频:两个视频日期只间隔了一天,时间是週日下午。
雪从阳台收下衣服,整齐地迭在床上,想收进袋子裡,带回学校。
“这么早回学校?”
老头走了进来,看到床上的衣服,拿起来抚摸一下,那是雪训练用的芭蕾舞服和白丝裤袜。
雪知道他在想什么,抢了过来,但老头发出狠话,不穿上给他看,就不准回学校。
雪只能屈从,当着他的面脱掉所有衣服,先穿上白丝裤袜,后穿芭蕾舞服。
但老头很明显反悔了,看到婀娜多姿的身躯,以及匀称细嫩白丝美腿,裆部硬得不行,将她按倒在床上。
“不行,这是学校发的,不能扯!”
雪的声音很焦急,可已经晚了,老头拉开芭蕾舞服,在白丝裤袜裆部撕破一个小口,随后抓住肉棒捅进去。
雪面无表情,任由他凌辱,看着白丝美足被老头舔弄玩耍,她眼神流露出一丝嫌恶。
快要射的时候,雪要他拔出来,射在其它地方。
老头似乎不敢再让她口交,担心被咬断命根子。
吴辰嘴角带有一丝苦涩,通过视频以及雪的日记本,想起来那天下午,他早早回到学校,想陪在雪的身边。
练完舞后,雪说白丝裤袜破了,想扔掉,他立即抢了过来。
那条白丝裤袜可是陪了他整整一年,每次洗乾淨时,看到白丝裤袜裆部的撕裂口,他竟然没有丝毫怀疑过。
第三个视频:雪穿着白色芭蕾舞裙,生气地对老头说:“你为什么要骗我!
你明明好好的,为什么骗我在医院!”
老头脸色铁青,冷哼着说:“是不是我不在医院,你就每週都不肯回家,跑去那个什么李倩儿家裡!”
雪哭了起来,低声呜咽:“学校还有这么多人等着我,我……我恨死你了!”
老头将她推倒在床上,没有理她,熟练地解开裤链,将阴茎掏出来,他刚想撕开白丝裤袜,被雪阻止了:“别动,这是租的,很贵!”
她一件件地脱掉衣服,直到全身赤裸,然后躺在床上,张开腿,心如死灰。
看到老头将肉棒插进雪的蜜穴后,吴辰急忙关掉视频,脸颊僵硬。
他当然记得那天晚上发生了什么,那晚是文艺晚会,也是雪的生日,他和同学在课室摆好了装饰,放上生日蛋糕,就等着雪跳完舞,给她一个惊喜。
结果,吴辰一行人空欢喜,雪惨遭凌辱。
第四个视频:时间线已经到了高考结束后。
房间内空无一人,但能听到客厅的争吵声,雪哭着质问老头:“是你改的……为什么,为什么偷偷改了我志愿啊!我不要在江宁,我要去沪海啊!”
“混帐,你去那么远,是不是不想回来了,啊!”
“放开我!你别以为我不敢报警!”
雪急忙冲进房间,反锁门,随后躲在牆角,双手抱膝,既无助又可怜。
不一会儿,房门被打开,老头走了进来,沉着脸说:“别锁门了,你哪裡都逃不了,脱衣服。”
吴辰关掉视频,怕晚关一秒就会将电脑显示屏砸碎。
难怪那天晚上,雪会从家裡逃出来,和他住在宾馆裡,家裡一直有禽兽父亲,任谁都无法呆下去。
他心情有点烦躁,一个个文件夹点开,快速浏览,然后关闭。
在“其它”的文件夹裡,房间裡睡着的人竟是林卉。
她显然不知道有摄像头的存在,只穿着睡裙,躺在床上玩手机,摄像头清晰拍下她的裙底,白色内裤紧紧勒住鼓胀阴阜。
老头显然不敢轻举妄动,更不敢强来,不过他肯定谋划着什么馊主意。
吴辰看着胸腔几乎要爆炸,老畜生估计连妹妹都不放过了……他这一次没有关掉视频,既担心又害怕,虽然他和林卉做爱时,处女膜还没有破,不知道老头要打什么主意。
果然,有天晚上,林卉早早睡着,老头走进来,摇了她几下,都没有醒来的迹象。
他将林卉的睡裙和内裤全部扒掉,也脱掉自己裤子,肉棒早已坚挺。
他站在旁边,犹豫了会,随后从柜子拿出白色裤袜,帮她穿上。
睡梦中林卉完全没有知觉,脸蛋红彤娇俏可爱,一双洁白秀气的玉足被老头舔弄,鼓起的柔乳也被手掌覆盖。
老头将她的腿摆成M字,撕开白色裤袜的裆部,整个光滑的耻丘裸露在他面前,粉嫩的肉缝有一丝晶莹的液体流出。
老头第一次看到女人的下体光洁无毛,阴阜鼓胀饱满,蜜唇紧紧裹住裡面的肉丘,形成一条极窄的缝,眼睛都要冒光了。
他趴下来,伸出舌头不断舔弄,发出“滋滋”
的吮吸声,林卉有了一点反应,发出一声轻哼,白丝美腿轻轻抖动,随后又没了动静。
老头确认她熟睡后,又舔了好久粉嫩的蜜唇,甚至将舌头伸进肉缝内,之后他开始玩弄林卉的柔乳,啃弄两颗粉嫩的乳头。
他还嫌不够刺激,吻上林卉的水润樱唇,将舌头伸了进去。
这时,林卉突然惊醒,看着老头的猥琐样,吓了一跳,急忙推开他:“爸,你……你干嘛!”
“老婆,你不要走啊,我好想你!”
“爸爸,我不是你老婆,我……我不是妈妈啊!”
任凭林卉怎么挣扎,都无法逃脱老头的魔爪,精秀的足踝被他抓住,狠狠地拖过来。
老头正欲掰开她的白丝美腿时,林卉拿着一个东西,使劲喷向他眼睛。
“啊!我的眼!”
老头摀住眼睛往后退,倒在了地上。
“爸爸,这是防狼喷雾,你忍忍,过一会儿就好了。”
林卉急忙爬下床,但一个趔趄倒下,她捂了捂额头,神智还没完全清醒,好一会儿才站起来,匆忙穿上衣服。
这时她才发现自己竟然穿着白色裤袜,丝袜裆部还被扯烂了。
她不管那么多,拉上裤子后,拿起背包踉跄地冲出房间,还小声地说:“老色魔……”
吴辰冷着脸,打开了“刘子轩”
文件夹,裡面只有一个视频,显示的日期正是日记本丢失后的几天。
画面抖动,很不清晰,似乎是手机拍摄,而雪走了进来,穿着校服,一脸冷漠地看着他。
刘子轩发话了:“甩脱他没?没跟着你上公交车吧?”
“没有,你快还我日记本。”
“行啊,让我打一炮!”
从进来宾馆开始,雪似乎就默认了,她指了指手机,皱着眉说:“不准拍!”
刘子轩连忙答应,但他将手机侧放在床头柜上,摄影功能依然开启。
雪躺在床上,被他脱掉校裤后,阻止他继续脱上衣。
刘子轩脸色有点紧张,拉开雪的内裤后,肉棒插了好几次都没捅进去,而龟头在持续摩擦雪的阴唇时,竟直接射精了。
“你射精了?”
“呃,是,有点紧张……我帮你擦乾淨。”
他脸色通红,拿出纸巾帮雪擦拭下体,手机摄像头清晰拍下刘子轩的小动作,他一边擦雪的蜜穴,一边用中指将精液挤进蜜穴口内。
他只伸进去半个手指头,因此雪没有感知到。
吴辰紧握拳头,他不知道雪这一次又会不会怀孕。
见刘子轩磨磨蹭蹭,雪不耐烦地站起来,穿上裤子,伸出手说:“日记本呢?”
哪知刘子轩甩无赖:“我都没有和你做爱,这一次不算……最多还给你一页纸,打一次炮给三页纸。”
“你……无耻!”
雪指着他,气得身体发抖:“我立刻报警,告你强姦!”
刘子轩早已预料到了,无所谓说:“那你就报警吧,我也将日记本交给警察,或者发到网上,让你爸受到应有的惩罚,不过可能对你声誉影响很大吧,毕竟父女长期乱伦,败坏风气啊,估计以后没有家庭能接受你了。”
雪的脸色瞬间变煞白,刘子轩见好就收,语气缓了下来:“这样吧,每週六来这,给我操1次,日记本就给你,怎么样?”
雪沉默许久,点了点头,说:“到时候不用还给我了,直接烧掉吧。”.吴辰关掉视频,文件夹裡只有一个视频,并没有十个,不禁皱眉。
他猜测刘子轩的事可能被张宇发现了,将日记本夺过来。
这个猜想在“老子”
文件夹裡得到了验证,裡面有三个视频,男主角换成了张宇。
第一个视频:这是环境稍微好一点的酒店,张宇将摄像位置摆在床头柜后面的纸巾盒裡,让雪察觉不到。
雪坐在床边,眼神複杂地看着张宇:“你说,你将日记本从刘子轩手裡拿回来了?”
“没错,还有他偷偷拍的视频,都在这个手机裡,不信你看看。”
雪只看了开头就迅速删掉,清空回收站,随后声音缓和下来:“那……日记本也给我吧。”
“日记本可以还你,只要你和我做爱,做三次就可以了。”
雪来到酒店,就已经预料到这种结果,点了点头。
张宇将她平躺在床上,温柔地脱掉衣服,随后张开她的腿,将脸凑上去,轻轻吻在蜜穴处。
画面裡的雪,表情微皱,呼吸渐渐急促,原本冰冷的脸渐渐融化,有了一些潮红。
张宇的口活很厉害,而且还将手指伸了进去,随后捣弄速度加快,蜜穴口发出“嗤嗤”的水声。
雪闭上眼眸,樱唇微张,脸靥更羞红了。
她似乎从未体验过这种感觉,柔腰轻轻扭动,玉足在床上摩挲着,身体上所有最细微变化都被张宇看在眼裡。
“唔唔……唔……啊~”
雪突然发出一声甜柔娇喘,双腿紧紧夹住张宇的手指,娇躯有节奏地抽搐抖动,不一会儿瘫软在床上。
张宇已经脱掉裤子,露出粗硕的肉棒,抵在雪的下体上。
“刚才舒服吗?”
雪的脸颊还有一丝红晕,犹豫了会,最终轻“哼”一声。
张宇得意地笑道:“放心,接下来还有更舒服的。”
他将尖凸的龟头抵在雪的蜜穴口,就像准备冲锋陷阵的钝矛一样,挤开湿润柔软的阴唇,一点点往裡面挤。
雪轻皱眉头:“疼……慢点……”
不一会儿,张宇将整根肉棒都捅进蜜穴,两人同时发出一声呻吟。
张宇的表情更为惊喜,试探性地拔出肉棒,又插回去,让雪“嘤咛”一声,呼吸急促。
“没想到你是极品,以后我会好好开发你的。”
雪听了后,本想反驳,但张宇已经开始抽插。
他很有技巧,没有像希任强那样直出直进,只顾着自己爽,而是不断感受肉棒在蜜穴深处的变化,调整姿势,以达到两人最舒服的状态。
即便如此,雪已经被弄得呓语连连,从进来酒店后,她脸上的坚冰就被张宇一点点融化,蹙眉闭眼,羞赧的脸靥欲拒还迎,楚楚动人。
如果说张宇给了什么药物调教雪,让她的体质如此过敏,吴辰还能理解,可明明两人只是第一次做爱,为何雪就呈现出如此羞赧享受的表情?
昨晚吴辰在门外没有听清楚,但通过视频,发现两人的交媾处发出不一样的声音,不是寻常的肉体撞击声,而是一种类似于亲吻的吮吸声。
张宇每次将肉棒捅到花心深处,都会发出吮吸声,之后拔出来时,由于空气阻力,会有“啵”的响声。
吴辰内心有点不是滋味,他的阴茎并不长,只有14釐米,虽然每次也能感觉到肉棒顶到最深处,但无论是铁根还是张宇,既然能将长达18釐米的阴茎连根捅入,说明他自己远未到达极限。
视频裡,张宇已经将雪的美腿压到她头顶,让蜜壶朝上,随后他站起来,像打桩机般,将肉棒深深地插入蜜穴,溅出许多爱液。
“呜呜呜……不行了……好深……啊……”
雪的鬓髮乱撒,已经失去矜持,一边哭啼一边娇喘。
从张宇插入的那一刻起,她的高潮就没有停止过。
张宇也有点受不了,发出感叹:“操了那么多名穴,终于有一个能那么快让我缴械投降的名器了!”
他涨红着脸,将肉棒狠狠顶到花穴深处,随后两颗圆硕的睾丸一张一缩,将精液灌进去。
雪也在他射精的那一刻达到潮吹,喷溅的爱液打湿床单和枕头,还有更多流到她脸靥、粉颈和胸部上。
许久,她瘫软在床上,蜜穴口溢出一丝精液,并不多。
吴辰被震惊到了,他明明看到张宇的睾丸抽动了十几下,射精量极其惊人,可如今却没有多少精液溢出。
张宇也饶有兴趣地掰开她嫩穴,查看她裡面的情况,不断自语:“真的都射进去了?怎么可能,子宫颈那么小……”
雪听到后,吓了一跳:“你说什么,什么射进去了?”
“我说,我的精液射精你子宫裡面,当然它会从子宫颈慢慢流出来,估计……嗯,估计要流几个小时才能流完,你看,现在才挤出一点点精液。”
张宇看到雪脸靥煞白,知道她想什么,轻声安慰:“放心吧,我是无精症患者,就是精液射再多,裡面都没有精子……嗯,我爸已经准备再生个弟弟了。”
雪稍微鬆了一口气,准备下床,张宇悄悄把摄像机关了。
吴辰沉默了,没想到张宇和铁根一样,都是无精症,另外张宇那畸形的龟头,竟然能精液射进雪的子宫裡?
即使不能怀孕,也让他很不舒服。
第二个视频是在一辆车内,而后座躺着的人正是吴辰自己。
“这……”
吴辰想起来了,这是高中毕业后的谢师宴,当时他喝多了,被张宇开车送回家。
事后还听雪说,他在车上吐得满地狼藉,让张宇很不爽。
张宇拿着手机,摄像头微微摇晃,而雪趴在车前,翘臀往后噘着,裙子被掀到腰间,纤薄的黑丝裤袜,连同内裤都被扯到香膝处。
凝白的翘臀之间,有一根肉棒在疯狂进出。
“雪儿,你的花心实在太舒服了,我怎么操都不够!”
张宇托着雪的翘臀,发出感慨:“后入式也能将龟头顶到子宫口,但是始终无法插进去,怪可惜的……”
“呜呜……啊……快点……我怕有人……啊……”
雪发出轻柔动听的呻吟。
张宇戏谑地说:“那裡河边好像有个老头发现了,一边钓鱼一边看着你。”
“呜……你快点……啊……”
即使有人偷窥,雪的第一反应仍不是停止做爱,而是催促张宇快点,让吴辰的心越来越难受。
张宇一边插一边调戏:“一说有人在偷窥,你下面就夹得很紧,难道你是有暴露癖吗?”
“呜呜……唔……没有……啊……要来了!”
张宇咬紧牙关:“好,我也要来了!”
雪整个人瘫倒在车上,蜜穴口喷出大股爱液,如果不是有张宇的肉棒顶着,她双腿早就撑不住了。
张宇将大半部分精液都射进子宫内,之后才缓缓拔出,不过后入式无法将所有精液射进去,有一半都流了出来。
雪缓过神来,默默地将黑丝裤袜拉回腰间,眼神颇为複杂:“你以后能不能……不要射到裡面了……”
“嗯,为什么?反正你也不会怀孕。”
雪脸色有点难为情,低声说:“我那裡,嗯……子宫有点涨,你每次……射那么多,全部流出来……很慢,我怕被辰发现……”
张宇来了兴趣:“有多慢?”
雪抿着嘴:“至少三天……我一天要换好多条内裤。”
张宇反问:“可这样才舒服啊,每次我射精的那一刻,冲刷到你宫颈口,你都会潮吹啊,难道……你不喜欢吗?”
雪羞红了脸,没有出声。
张宇换了一个说法:“那你是喜欢仰躺、屁股腾空的姿势,还是后入式?”
雪见他一脸认真,思索了会,说:“仰躺的……”
“为什么?我看你保持那个姿势,应该很辛苦吧?”
雪的粉靥仍然红彤,摇摇头,低声呓语:“不会……就那裡……能碰得更准……”
“那你到底喜不喜欢和我做爱?”
雪犹豫了很久,轻轻点头。
这时,车内发出异响,吴辰在车后座呕吐,吓了两人一跳。
视频结束。
吴辰已经有点麻木了,他内心竟有点羡慕张宇,能给雪带来唯一的高潮体验,既羡慕又嫉妒,还有一点酸涩。
最后一个视频很长,有几个片段拼凑在一起。
首先是化妆室内,雪跪爬在地上,像一条母狗般,承受着张宇的后入攻势。
而这个后入式,雪却拒絶了吴辰。
“停……停一下……到我了……到我表演了……”
“什么?嗯……好吧,那今晚我来你酒店房间。”
“不行,辰也在,不方便。”
“给他吃这颗药丸,保证睡得很死,反正我随时待命,你想好了发短信通知我。”
“嗯……”
雪点了点头,接过那颗药丸。
雪在整理舞裙时,张宇突然低头凑到她裆部,手掌伸进舞裙和白丝裤袜内,将一颗粉色跳蛋塞到她蜜穴内。
“你……你做什么?”
“嘻嘻,增加一点小情趣,出去比赛吧。”
吴辰气得要崩溃,他那时看到雪在舞台上跳舞时,脸色不正常,舞姿僵硬,还以为她得了低血糖,担心了很久,原来……他一切都被瞒在鼓裡。
视频继续进行,是在一个房间内,床上躺着他本人,已经熟睡过去,而雪跪爬在他面前,承受着张宇的勐烈抽插。
“嘿嘿,果然,面对着吴辰,你下体更紧致了,是羞愧还是刺激呢?”
张宇插得很大声,整个房间都充满淫靡的交媾声。
“你……唔……你不要说……”
雪的粉靥绯红,迷离欲醉,摀住嘴不让自己哼出声。
“没事,他睡得像个死猪一样。”
吴辰死死地盯着屏幕,不吭一声,如果张宇出现在他面前,一定会杀了他。
在感受到雪濒临巅峰时,张宇轻声说:“你不是喜欢仰躺吗,躺好吧,我要射精了。”
雪的花靥妩媚醉人,她只迟疑了会,便乖巧地躺在地上,然后将双腿抬起,让香膝顶到头部,小声说:“弄到床上……会髒。”
她如此顺从的行为,让张宇心情大爽,站起来将肉棒捅进蜜穴内,然后一阵喷射,精液又灌满了子宫。
雪的娇躯不断抽搐,清洌的爱液将地面都打湿,包括她的粉颈和酥胸。
张宇将肉棒拔出来后,让她保持着这个姿势不要动,随后拿着一个塑料夹子,插进雪的蜜穴内。
很快,雪的蜜穴被缓缓撑开,原来那是一个扩阴器。
张宇打开手机闪光灯,往裡面查看,雪的花穴深处褶皱很多,膣道粉嫩柔软,随着呼吸而翕合蠕动。
而在蜜穴深处,子宫口清晰可见,是一个比筷子头还要小的洞,子宫口附近的嫩肉偏红,显然刚刚承受完龟头抽插。
旁边还有薄薄的精液,没有流进子宫内,接下来还会有更多的精液从裡面流出。
“一般女性怀孕,就是要保持你这个姿势,让精子顺利流进子宫内,现在倒好,我直接就喷进去了,我猜……可能和你做了几次人流有关吧,子宫颈口比一般人要粗。”
雪看着张宇洋洋得意,脸靥羞红,语气很不满:“你可以了吗,快点拿出来。”
“好好!”
“你可以别拍吗,我真的生气了……”
“我拍了又不会传出去,放心吧。”
“我的日记本呢,快还给我……”
“行行行,不在我身边,下次吧。”
雪捂着胸口说:“最近刘子轩总来宿舍找我,我不想让他来,你能……能警告一下他吗?”
“那个早泄男是吧,我到时候找人教训一下他。”
张宇临走前,突然转身问:“若雪,既然我们做完三次了,那还有下次吗?”
雪沉默了好一会,“嗯”了一声。
……就在这时,张宇回来了,看到被绑着的李倩儿,突然愣神:“你这是搞……不好!”
他知道家裡出事了,刚想往外跑,可吴辰的速度比他还要快,瞬间把他干翻在地。
张宇长胖了很多,肢体不灵活,很快被揍得只剩半条命。
吴辰右手拿着球棒,见他鼻青脸肿,奄奄一息,内心杀意竟减轻不少。
他还有一些话要问,便把他捆绑在椅子上,用透明胶封住手和脚。
吴辰冷漠地看着他,本来是有许多话要问的,但看完视频后,脑袋竟一片空白,缓声说:“知道我来这裡的目的吗?”
张宇虽然被打得满脸是血,声音仍很稳重,笑了声:“我的私人卧室都被你撬开了,该看的你也都看到了。”
“所以你做好受死的准备了,是吧?”
吴辰抡起球棒,裂开嘴笑了起来。
“我不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如果非要说做错,那是你,而不是我。”
张宇丝毫不在乎他的杀人目光,自言自语:“雪被她的禽兽父亲蹂躏,一直没感受到插入体内的快感,也包括你,吴辰!只有我,才能激起雪的深层次慾望,所以,她有什么理由离开我呢,你又有什么理由质问我呢?”
吴辰冷笑:“强姦犯竟然还说得如此堂皇,虽然雪的身体很敏感,但也是你持续不断地喂药导致!你根本只是把她当成玩物而已。”
张宇摇摇头:“你还是不明白,很多时候我根本没有强迫,顶多是辅助引导。”
“好,那空孕催乳剂呢!”
张宇的表情变得古怪起来,笑着说:“噢……原来你昨晚偷看我们做爱啊,哈哈哈,别……别激动,我有必要向你澄清,其实那个“空孕催乳剂”,裡面根本没有任何药效成分,只是一些淀粉药丸而已。”
吴辰被惊住了:“不可能!”
“是真的,我私人卧室裡就有一盒,你可以拿去检测一下,不骗你。”
张宇温和地说:“虽然在英国留学的时候,我也经常喂她吃催乳剂,但后来想试试假的效果会如何,结果呢,我才明白,人的自我暗示力量啊真强大。”
“等等,什么英国留学?你也去了英国?”
吴辰完全被他弄混了。
张宇点点头:“当然,我可是花了5万的,噢你可能不知道,希若雪的父亲滥赌,催款人都跑去医院闹了,最后被我用5万摆平,条件是,让雪被我玩一年,答应我任何条件……当然了,出国留学这件事不在我计划之内。”
“你去打开电视,切换到USB模式看看,我昨晚才刚看完,挺精采的,将各种精采镜头融合到一个视频裡。”
吴辰狠狠地瞪着他,强忍怒意,拿出遥控器打开了电视,USB裡只有一个视频。
视频一开始,就是赤身裸体的雪,跪在床上,噘着翘臀被张宇后入。
她拿着手机,表情很痛苦,强忍镇定地说:“我在看书,后天就要考试了,那个老师很严格,挂科了没得补考,需要重修。”
“辰,我有点不舒服,先挂了,晚安。”
画面被切换,雪依然在打电话,她仰躺着,翘臀立在半空,承受张宇的勐烈撞击,发出各种娇柔细细的呻吟:“嗯啊……啊……好舒服……呜啊……”
“辰……呜呜……这就是……啊……电话做爱吗……啊……我湿了……我好想你……想你的……鸡巴……你也很兴奋吗……呜啊……”
吴辰紧绷着脸颊,才知道自己和雪的电话自慰,对方竟然真的在做爱,浓烈的羞愧感让他恨不得砸烂电视。
画面切换后,雪还是在打电话:“如果我不那么磨蹭,能早几天回来就好了……”
吴辰愣住了,他记得是圣诞节前夕,原本雪是能赶回来的,但因为暴风雪导致航班关闭,回不来了。
他甚至能听到电话裡自己的声音:“这不是你的错,谁能料到天气剧变呢?”
雪低着头:“都是我的错……原本……我以为出来会有不一样的体验,但其实,一旦新鲜劲过了,就有点枯燥。辰,我真的好想你……”
“雪,我也好想你啊……”
电话结束后,雪趴在窗前,脸靥红晕,她全身赤裸,只穿着开裆黑丝裤袜,薄如蝉翼的丝袜紧贴美腿,黑丝玉足轻轻向前垫起,好让张宇的肉棒顶到最深处。
“唔唔……好羞耻……不要……我……我怕被人看到……”
由于窗户张开,雪的上半身完全裸露在外,挺翘的双乳被张宇握在手裡,使劲揉捏。
“可你不也更兴奋吗?每次有暴露的风险时,你的身体就格外敏感……嗯,又高潮了?”
“呃……唔……”
雪处于高潮之中,完全说不出话,雪白的翘臀不断抽搐,最后她腿脚酸痒,跪在了地上。
张宇看了看吴辰,适时插话:“其实不能错怪暴风雪……嗯,是我和她去旅游了,然后查天气,知道有暴风雪,我就故意拖慢行程。”
“闭嘴。”吴辰紧紧地握着球棒。
画面切换,张宇两隻手捧着雪的白丝美足,疯狂抽插蜜穴,而镜头也不断抖动,从方向来看,竟是雪负责拿摄像机拍摄。
张宇一边插一边说:“果然,那个药效不错,可以让你的子宫颈稍微鬆弛,但龟头还是无法插进去,只能将马眼探进去一点点,不过已经够了,你的子宫高潮应该更强烈吧。”
“唔啊……好痒……裡面好……好舒服……”
她的白皙柔乳大了一圈,乳头更是红润挺翘,即使没有用手抓,乳头也不断喷出白色的奶汁,滴在她的嫩白肌肤上。
“啊……好热……好涨……胸口难受……”
雪一隻手抓住摄像机,另一隻手忍不住抓捏乳肉,顿时挤出了更多奶水。
画面切换,还是在雪的房间裡。
她被矇住眼睛,口含着球体,固定在情趣鞦韆椅上,双手双足被捆绑,穿着连体黑丝袜,只露出白皙浑圆的玉乳,两个乳头各夹着一颗跳蛋。
下体阴毛被刮乾淨,露出光滑的阴阜和蜜穴,此时正有一根自动肉棒在她蜜穴内疯狂抽插,每一次都喷溅出大量爱液出来。
她只能发出口齿不清的“唔唔”声,表情特别痛苦。
张宇站在一旁,拿出皮鞭狠狠抽在她的乳头上,顿时娇躯勐颤,而当他将皮鞭拍在雪的耻丘上,雪立刻高潮了,花穴内挤出更多爱液出来。
张宇看了看吴辰,笑着说:“不要看她脸色痛苦,这是因为各种複杂的情绪同时交织在她脸上,那是兴奋、愉悦、羞耻和放纵。”
画面切换,这一次是在电影院裡。
前排的观众不多,稀稀疏疏分佈,此时雪坐在张宇腿上,上衣掀开,乳罩往下扒,露出挺翘的玉乳,黑丝美腿被架着,呈M字分开,黑丝裤袜裆部扯开了一个洞,肉棒在裡面疯狂进出,挤出不少爱液,甚至摩擦过多已经起泡沫了。
“停……停下……会被发现……不要……”
雪捂着眼睛,粉靥羞红,白皙圆润的酥胸上下起伏,乳头不断喷出奶水,将前排座椅浸湿。
“雪儿……跟你说一件事,电影院的摄像头都是高清红外线,即使再黑,也拍得一清二楚,现在估计那些管理员在看你的乳房,竟然能喷出那么多奶水。”
“不要说了……唔……啊……”
雪羞怯地不敢抬头,黑丝美腿一阵抽搐,蜜穴口喷出一道道水花。
画面切换,这一次是在更衣室裡,竟是吴辰和雪拍婚纱照的地方。
“求你了……我不想……”
雪小声哀求,不断挡住视频。
张宇凑到她耳边,轻声说:“真的不想吗,只有我才能帮你达到子宫高潮,就不想试试吗?我可以插得很小声,外面肯定听不到……”
在张宇的循循诱使下,雪沉默了,随后缓慢地掀起裙襬,俯下身体。
“自己撕掉裤袜。”
雪听了后,只犹豫了会,便将手伸进去,轻轻撕开白丝裤袜的裆部,并将内裤挪到一边,露出粉嫩的蜜穴。
“原来你下面这么湿了,真是骚货!”
张宇将龟头对准蜜穴口,“噗嗤”一声插了进去。
吴辰紧盯着视频,心如死灰,雪其实可以脱掉裤袜而不留痕迹,但因为张宇的命令,他很自然就顺从。
吴辰不断摇头:“这,这不可能,你肯定做了什么卑鄙手段!”
张宇叹了一声,说:“你还是不明白啊,我问你,雪是不是对口交和后入式很抗拒?这是正常的,其实大部分女性都不喜欢口交,尤其是深喉,因为有异物感,会呕吐,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那就是男方没有技巧,不信你看最后一个画面……”
画面切换,这是在吴辰新家的婚房裡,摄像头平稳地架在一旁。
雪穿着吴辰买给她的婚纱裙,躺在床上,但是婚纱已经无法遮住肉体,床上赤裸地坐在两个人,一个在抚摸雪的胸部,捏住乳头挤出奶水;另一个抓住雪的白丝美腿,将肉棒插进蜜穴内,一进一出。
雪一直发不出声音,因为她的头往后张,张宇双腿微弓,将一根粗硕的肉棒插进她樱唇裡,直捅喉咙,在高清画质下,甚至能看到雪的粉颈有物体在移动。
而雪的表情只有轻微难受,更多的是身体传来的敏感快感,以及喉咙裡的异物感导致半呕吐状态,既羞怯又兴奋。
这时,婚房门被打开,林卉走了进来,她摀住嘴唇,瞪大眼睛,完全不可置信:“姐姐!芋……芋头!你们……你们!”
张宇朝她笑了笑,撕开所有伪装:“唉,遗憾,失去身心征服的挑战了,既然你提前看到,就提前享受吧,让我看看你的子宫颈是否像你姐一样敏感。”
林卉尖叫一声,急忙往外跑,但张宇的同伙更快,很轻鬆地将她抓回来,摁倒在床上,对另一个人说:“过来帮个忙。”
“呜呜,你们放过我!”
林卉双手被固定住,难以动弹,她只穿着一件宽鬆连衣短裙,所以直接被扒到腰间,露出半透明的白丝裤袜,粉色的卡通内裤清晰可见。
雪急忙冲过去,想帮林卉,但张宇按住她,无法动弹。
她不断挣扎:“你答应过我的,不准碰我妹妹!你快放开她!”
“姐姐,救命!”林卉使劲蹬腿,可两隻白丝美足被抓住,白丝裤袜裆部被粗鲁扯开,粉色内裤根本没法保护柔嫩的耻丘。
“卧槽,白虎!赚到了,完全没有毛,滋滋,这穴真嫩!”
“她的乳房不大,但是摸着很舒服,还有白丝美腿,太性感了!”
两个男人使劲在林卉身上猥亵。
这时,雪用剪刀架在雪颈处,眼神冰冷地看着张宇,没有出声,但一切都已明了。
张宇索然无味,指使两人放了林卉,并对林卉说:“既然撕破了我的蠢笨形像,那你接下来要小心了,除非你整天呆在公安局,不然我一定会把你找出来,狠狠蹂躏,进行子宫扩张、尿道扩张和肛门开发,把你变成一只只懂得原始慾望的母畜……现在,你走吧!”
林卉被他的话吓到了,她得到自由后没有第一时间逃跑,而是急忙冲过去想拉雪跑。
但雪摇摇头,眼泪流下来:“小卉,你先离开吧,记得不要报警,不要告诉吴辰,记得……不要问为什么,我……我是自愿的……”
吴辰怔怔地看着电视画面,一动不动。
这时张宇的声音传来:“唉,其实我是爱若雪的,本以为能通过英国的经历,让她肉体出轨,接着精神出轨,可没想到,无论我怎么努力,都无法让她放弃你,回国后,她就立刻逃离我的掌控,跑去了沪海……”
“但我还是有信心的,即使她逃离我,去了沪海,我都有信心抢回来,可因为刘子轩这个蠢货啊!”
不知何时,张宇竟然解开胶带,抓起铁鎚狠狠捶在吴辰的太阳穴上。
吴辰倒在地上,嘴裡喷出一口鲜血,脑袋上也有点滴血液流淌。
他眼前视野越来越黑,神智完全无法恢复,耳朵嗡嗡响,听着张宇的声音。
“蛇哥千辛万苦找到若雪,发现她和刘子轩在一起,便以为刘子轩是正牌男友,于是……哼,这个蠢货,竟然开价1万,卖掉若雪!他妈的蠢人,屁都不是!后来,蛇哥给了刘子轩1万定金,等拿到货后再给尾款,哪知刘子轩反悔了,退回定金,也不当一回事……”
“直到若雪真的失踪,被拐卖,他才慌张跑来求我,我当时就已经想杀他了,废物!可我怎么能亲自动手,肯定是借刀杀人啊,那个禽兽老头既然没胆子,我就只能将主意打到你身上了,吴辰。”
“那天你打电话给李倩儿,质问刘子轩的下落,我便知道,你肯定撞破了刘子轩和雪儿的姦情,于是我引刘子轩去烂尾楼,再喊你过来,然后稍微做点手脚,造成你推刘子轩下楼的伪证,简直是一箭双鵰!可惜啊……那刘子轩好像发现了什么,在争执中,被我的人推下楼弄死了,而楼下恰好有几个拾荒者进来……他妈的,好像天意弄人,老天就是不想让你死一样,憋屈!”
“后来我需要你的力量去救雪儿,不过那种穷山癖野,我可一点兴趣时间都没有,不过最后连你也消失了,真见鬼!我只能退而求其次,将目标瞄向林卉了,不得不说,她性格单纯,家裡有公安背景,是个有趣的挑战啊……既然姐姐是被我用肉体徵服,那么做妹妹的,就先换个口味,先尝试一下情感俘虏了。”
“不过呢……也没关係,自从那晚,若雪拿剪刀威胁我时,我就知道自己正在失去掌控力了,而唯一解决的源头就是你,吴辰!所以……原本我打算一个月后动手,却没想到你自投罗网啊,结束了,一切都结束了,什么破人妻游戏,在遗像面前玩弄寡妇才是刺激啊!”
“再见了,吴辰,我会好好照顾若雪和林卉的……”
“碰!”猝不及防下,张宇的后脑勺被李倩儿用玻璃杯砸中,鲜血瞬间流出。
他怒吼,想掐死李倩儿,但是吴辰已经踉跄站起来,挥起球棒把张宇砸倒在地。
他这一次没再手软,使劲挥动球棒,将张宇的头砸成一团煳浆,死得不能再死。
“吴辰,你要去哪裡,我叫救护车来,你不要乱走!”
吴辰强忍怒意,缓声说:“我要杀了那老禽兽……”
吴辰没走几步路,几辆警察就堵住了他去路。
……
由于有摄像头监控作证,吴辰最终以防卫过当的罪名,判处5年有期徒刑。
这起案件闹得沸沸扬扬,整个江宁市都知道了。
但吴辰显然不关心了。
监狱裡。
雪再一次去探望吴辰,吴辰依然没出声,只是低着头沉默。
雪的脸色很憔悴,默默看了他几分钟,随后开始了自言自语:
辰,你还是不肯说话……也是,你怎么可能原谅我呢,吴爸吴妈也把我赶出了家门,这是应该的,我对不起你,也对不起他们。
从初中开始,我大概就是一个死人了吧,或者准确说,我是个盲人,没有尊严,没有自由,看不到任何希望。
我尝试自杀,尝试过很多次了,后来渐渐放弃,因为和你在一起后,我看到了我们的未来。
可自从落入张宇的魔爪后,我就沉沦了,每次过后,痛苦、自责、内疚,很怕被你发现,实在太害怕了。
没有人教我怎么做,我只能撒谎、瞒骗,用一个谎言去弥补另一个谎言。
我知道,这一天始终要来的,我已经做好了准备,却没想到,是如今这种局
面。
那一晚,我拼死保护小卉,不仅因为她是我妹妹,还因为,从她身上我看到了自己,那个原本幸福快乐的自己,我羡慕她,很羡慕,有时候会不由自主地想,如果……如果小时候被卖掉的人是我,又会有怎样的结局呢?
这个念头太可怕了,所以,也只有小卉配得上你啊,辰。
这辈子我会让给小卉,下辈子……如果你还爱我,我会等你的。
吴辰见她要离开,缓缓抬起来,认真说:“雪,留下吧,我原谅你了。”
雪缓缓偏过了头,任由泪水滴落,柔声说:“照顾好小卉。”
自那天后,雪没再出现了,每个月来探监的人都是林卉。
她叽叽喳喳地说好多话,吴辰就默默地听,偶尔说几句。
“辰哥哥,监狱裡的人会不会好凶啊,我看那个美剧《越狱》,裡面的人都好凶哦,不过辰哥哥肌肉这么多,肯定不怕,哈哈!”
“辰哥哥,那个禽……嗯,那个老头出事了,听说他鸡鸡被踩烂了,下半身不遂,送到医院也治不好……是谁干的?我也不知道啊,好像是一个神秘人,戴着斗篷,超酷的,嗯……让我想想,噢记起来了,他好像在牆上刻字,说自己是蛇王……怎么有那么多人起蛇的名字啊,有蛇哥,有蛇王……”
“辰哥哥,雪儿姐离开沪海了,她说想出去走走,我劝过她,但她没有听。不过我们随时保持着联繫,再也不怕她走丢了。”
一年后。
“辰哥哥,我最近辞职了,好讨厌那个上司,经常无缘无故骂我,还不是因为嫉妒我美貌嘛,我打算继续考研究生,等我毕业了,辰哥哥你也差不多出来了吧?我会一直等你的,放心~”
“辰哥哥,噹噹噹当!看看这是什么!嘻嘻,这是我精心准备的寿司,做了我一整天呢!好啦好啦,我一个人怎么可能做得那么精美,是吴妈啦,她听说你想吃寿司,然后我们一起去市场买了好多材料,不过还有许多吃不完呢,都被我当成宵夜了,估计肚子又要肥起来了~”
“辰哥哥,你知道雪儿姐在哪裡吗?你猜不出啊,她竟然在南坑镇,气死我了,怎么又回去那个地方!不过雪儿姐和铁根哥哥搬了出来,住在镇中心裡,还有政府分配房屋呢,听说是褒奖南坑镇十大感动人物呢。”
三年后。
“辰哥哥,雪儿姐竟然有个默默保护她的高手,哇塞,我差点以为是你呢,嘿嘿!听说那个青石村有不少村民想强占雪儿姐的屋子,然后那个什么婶……哦,王婶,被砍掉了一条腿,好可怕……雪儿姐说,她不知道是谁在保护她,嘿嘿,后来我探了一下口风,竟然是蛇王,哈哈哈哈!”
“辰哥哥,那个老头死了,好吧,虽然我很讨厌他,也很恨他对姐姐做的那些事,导致有不少人诋毁姐姐,可他毕竟是我亲生父亲,我还是有点小难过的……希望他下辈子做个好爸爸吧,”
“辰哥哥,你你……你说什么?你要娶我?啊啊啊啊啊!太开心了,哈哈哈,好开心……呜呜呜,我……我没有哭,啊不是,我哭是因为好开心,哈哈哈,我说话都语无伦次了”
五年后,吴辰出狱。
来接送他的人是林卉,她一如既往的灵秀脱俗,只是经过时间沉淀后,变得温柔娴雅,唯一不变的,是她眼眸裡的爱意。
两人等了五年,在这一刻紧紧拥抱在一起。
生活如常进行,吴辰和林卉举行了婚礼,唯一让他遗憾的,大概是始终没有见到雪了。
吴辰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一定要去见她,其实这五年来,他不断琢磨、反覆拷问自己,到底是爱雪多一点,还是爱林卉多一点。
最终他释然了,人生本来就没有十全十美,更没有左拥右抱的特权,那样只会伤害到所有人。
这辈子,吴辰只爱林卉一人,下辈子,他会加倍地爱雪。
“小卉,我想去见雪,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想看看,她现在怎么样了,过得好不好。”
吴辰说出了内心想法后,得到林卉的支持:“辰哥哥,去吧,我支持你!”
得到林卉的首肯后,吴辰出发前往了南坑镇。
他只一打听,便知道雪的下落了。
原来,雪被评为“南坑镇最美女教师”,官方文桉裡还配有一段文字介绍:她年轻的生命曾历尽屈辱,一个外省的弱女子在被命运几番作弄后,甘愿奉献光和热,传播教育的种子,是我们南坑镇的骄傲,也是秦安省的骄傲!
吴辰看了后,心裡很不是滋味,也不知道为什么。
他去了镇街道办,问了南坑镇小学基本情况。
随后正准备离开,又看到宣传栏上贴着一段小公示:为了发挥影片教育人、启迪人、激励人的作用,各有关单位要组织观看《邙岭裡的女人》,在全省掀起观影热潮,学习希若雪宽广无私的胸怀,善良仁爱的品质,无私奉献的精神,在社会上倡导崇德尚义、大爱无私的社会风气。
吴辰看到南坑镇小学后,犹豫了会,戴上口罩和鸭舌帽。
正值放学时候,吴辰经过走廊,看到了雪。
岁月似乎没在她脸色留下多少痕迹,依然恬静优雅,穿着素白长裙,朝着学生挥手道别,不少学生也朝她挥手。
此时,学校广播开始播放音乐,熟悉的旋律响起,正是《那些年》。
他想走过去更雪打招呼,却迟疑了。
因为课室裡走出一个可爱的小男孩,牵着雪的手说:“妈妈,我收拾好啦~”
雪温柔地笑道:“走,我们回家。”
这时,一个皮肤黝黑的男人走了过来,露出憨厚笑容,正是铁根。
“媳妇儿,你下班啦,俺去问过食客局的张老闆,今晚在那预留了位置,走吧,去庆祝俺儿子生日!”
“走咯~”
铁根、雪和孩子走了过来。
雪当先看到了吴辰,全身定住。
吴辰也安静地看着她,没有出声,时间在那一刻凝固了。
……
校园内,歌声飘了进来:又回到最初的起点,记忆中你青涩的脸。
我们终于,来到了这一天。
桌垫下的老照片,无数回忆连结。
今天男孩要赴女孩最后的约。
……
“希若雪……我真的……希望你能看见……我仍然在等你……我仍然爱你,我真的想和你一起……一起飞翔……我真的很爱你……”
张宇站在国旗下登台演讲,脸色通红,台下传来阵阵哄笑。
最后,他垂丧着脸,灰熘熘走下讲台,抬头看了看天空,此时夕阳正垂,给天色笼上一层金黄色的薄纱。
希若雪安静地走在操场草地上,微风徐来,娇柔的身躯宛若精灵,扑朔在朦胧幻境中,又如夕阳下的仙子,遗世出尘。
她轻轻张开双手,对吴辰说:“你闻到了吗?”
“闻到什么?”
希若雪澹澹低吟:“是自由,我闻到了自由的气息。”
她随风轻舞,既如萤火虫在半空点缀满星,又如灵动的鸟儿翩然飞舞。
旁边的吴辰眼神已经呆愣,突然抓住她的白皙玉手,用自以为真挚的眼神看着她:“若雪,和我在一起吧,我以后一定好好爱着你,保护你的!”
就在此时,张宇走了过来,吴辰趁机将他摔了个狗啃泥,随后抓住希若雪的掌心,大声说:“若雪,快跑!”
熟悉门路的吴辰,带着懵懂的希若雪,跑到教师宿舍后面的废弃单车棚裡。
希若雪黛眉微皱:“我们有必要来这种地方嘛,弄得鬼鬼祟祟……”
她“嘤咛”一声,没想到吴辰直接吻了上来,粉拳被紧紧握住,无从挣脱。
好一阵子,希若雪挣脱开来,脸色红彤,佯装生气:“你……太坏了……”
吴辰早已腆下脸皮,从背后顺势搂住她,温柔道:“若雪,我还要对你坏一辈子呢!”
这一辈子很长,却需要经历无数的生离死别,在高铁站,两人都不捨得分离。
希若雪在吴辰的嘴唇上轻吻一口,低声喃道:“出发吧,注意安全……”
吴辰摸了摸她的秀靥,擦掉上面晶莹的泪水,笑着说:“等我弄好一切,就立刻回来看你。”
“拉鈎,一言为定。”
这个承诺其实很快就实现,两人在广场一期跨年倒数。
吴辰掐着手錶,激动地说:“差不多了,1,9,8,7……”
“啊,那么快!那我……我要快点许愿!”
希若雪急忙闭上美眸,双手合拢,表情十分认真。
“4,3,2,1……”
吴辰计算着时间,在跨年的那一刹那,两人都心有灵犀地吻在一起,发誓永远不分开。
而吴辰也终于等到长相厮守的那一天。
“雪,嫁给我吧!”
吴辰单膝跪地,缓缓握住她的纤手,声音很坚定。
希若雪的眼眸不可置信,樱唇微张,周围人群趁势起鬨:“嫁给他,嫁给他,嫁给他!”
她眼神恍惚,看向四周,又看向跪在地上的吴辰,随后有晶莹的泪水流出,急忙掩住嘴唇,不敢哭出声:“我……真的可以吗……”
“当然可以,若雪,我等这一天很久了,嫁给我吧,我吴辰,愿意保护你一辈子!”
他眼神真挚,温柔地将戒指戴进她左手无名指裡。
希若雪没有拒絶,她似乎忍了很久,呆呆地看着手上戒指,颤抖地说出那句话:“我……我愿意。”
每个人脸上的欢乐都是相似的,悲伤却各有各的不同。
有些事隆重的开幕,结果却是一场闹剧;有些事开场时是喜剧,结果却变成了悲剧。
一幕幕开场的锣鼓,一曲曲落幕的悲歌,如今都已随风而去。
……
“妈妈,你怎么流泪了?”
“没事,我眼睛进沙子了。”
三个人从吴辰身边经过,孩子疑惑地看了看吴辰,摇着雪的手说:“妈妈,那个叔叔也流泪了。”
“他眼睛……也进沙子了吧。”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