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晓斌觉得有些奇怪,自己上班这么多年来还是第一次接受校长的召唤。
刚才看童晓好像也去校长室了,这个时候还没有回来可能还在校长室呢。
待会在校长面前可不能失了态,要注意说话的分寸,站姿呢,站姿也要……秦晓斌有点像多年不得皇帝宠幸的后宫寂寞嫔妃,突然一日皇帝来了旨意要见顿时紧张得像个小媳妇一样,生怕自己哪一个细节做得不够完美给校长留下不好的印象。
进了校长室秦晓斌紧张之余也不忘了偷偷瞥了一眼整个办公室,童晓不在,她是什么时候出去了么?
没看到啊。
安怀仁笑着说:“小秦啊,你工作时间也不短了,一直很努力,在同事们和同学们当中口碑也不错,嗯,很好,很好。”
秦晓斌受宠若惊,在他的观念里校长可是有牛逼的一个职位,能坐上这么牛逼职位的人其本身肯定也是很牛逼的。
他从来没有想过这么牛逼的一个人居然也会关注自己,虽然刚才说话的时候那最后的“很好,很好”来得有些突兀,但这并不妨碍秦晓斌对校长顿时升起的感激。
“校长,您……”秦晓斌本来想说些恭维的话没想到一抬头看到校长的脸色微红,又似乎在极力忍耐着什么,“您身体不舒服?”秦晓斌斗胆问道。
“啊?没有,没有,只是有些乏了,你也知道最近有很多事情,就那个公房的那个名单就搞的我头大,我这个校长当得有时候还真是羡慕你们这些教书先生,两耳不闻窗外事,这多美好的境界。”
秦晓斌没想到校长对自己如此的推心置腹,深受感动,总想着要为校长做些什么,可自己能力实在有限,他脑子一转,校长最近这么疲乏何不给他开个方子,抓上几副药送给校长?
秦晓斌为自己的机智感到高兴,不过高兴过了头他居
然把这事说出来了
“校长,我的爷爷在世时是为中医,家里有些医药典籍我从小就看一些,也略同一二,校长您现在的症状我刚好知道那么一个方子,这两天我就找时间去抓几副……”秦晓斌美滋滋地献着殷勤,却不知道安怀仁在心里直骂他是蠢材,他当校长这么多年,收到多少礼物自己根本记不过来,但不论是谁送都是采取一种“突然袭击”,营造一种他在“盛情难却”的情况下不得不收下礼物的一种环境。
这小子倒好,几副破中药还没送出去呢这就先预告上了,我他妈还敢收吗。
安怀仁刚想要拒绝并严厉地批评他马上想到了一个坏点子。
“把他叫过来就是为了羞辱童晓这骚货的,何不再进一步,来点更刺激的?”
“呵呵,小秦啊,谢谢你的好心啊,但你也知道,我是公务员出身,受党的教育多年,这点觉悟还是有的,这礼物我不能要。”
安怀仁这话一出秦晓斌就意识到自己刚才得意忘形了,后悔不已,没想到安怀仁又把话锋一转,“不过同事之间互相关爱却是一种非常良好的工作氛围,这样,既然你懂中医,你就把方子给我写下来,我自己去抓,就是这样我也很高兴了。”
秦晓斌没想到峰回路转自己还有点机会,于是马上凑上前去,讨来笔和纸,就在桌子上认真地写了起来,只是他不知道,就在他奋笔疾书地桌面下,他那个日思夜想的女神童晓正以一个淫靡的姿势跪在安怀仁的胯下,嘴里塞着安怀仁的阳具。
“嗯,不错,字写得很好,没想到你年纪轻轻竟然练得一手好字。”被眼前这变态景象刺激得异常快乐的安怀仁正对秦晓斌的字品头论足起来。
“啊!”
“怎么了校长?”
“啊?没事,呵呵……”安怀仁糊弄过去。
原来实在是害怕被发现的童晓一开始吓得一动不动,可这安怀仁不动声色地慢慢地主动套弄起在童晓嘴里的宝贝,童晓恼怒,索性轻轻咬了一下嘴里的东西,以示惩戒。
没想到这正中安怀仁下怀,他就喜欢这样的调调,眼见给秦晓斌的一张纸都快写满了,估计也是快写完了就说道:“这个字应该再加点力道!”秦晓斌有些不明白校长这话的意思,但桌子下面的美人却是听明白了。
为什么说她听明白了,因为那箍住安怀仁阳具的嘴力度骤然加强。
“绝佳的床伴啊!”
安怀仁玩过那么多女人居然都没有初次接触的童晓来得懂事,别看这个女人平时对谁都冷冰冰的,横眉冷对的,但就这会儿的接触来看,这个女人在性事上潜力巨大呀,初次出轨就这个出色,以后略经调教那还不成精啦!
最后的情况是秦晓斌志得意满地离开校长办公室,而在他出门后把办公室的门关上的那一瞬间,安怀仁痛痛快快地将憋了许久的精液射进秦晓斌梦中女神的嘴里,一滴不落。
良久,童晓从下面钻出来,眼泪再也止不住,就在安怀仁面前“呜呜呜”地哭了起来。
安怀仁忙把手放在童晓的腰肢上,轻轻一带就把童晓带到自己的怀中,然后抱住,深情地安慰起来,似乎刚才羞辱童晓的是另一个人一样。
童晓乖乖地在安怀仁的胸膛里抽泣着,心里想着自己算上高中那段和不少人上过,但真正钻进对方胸膛的却只有陈岳和姚军。
即使陈岳再混蛋最起码当时童晓当时是爱着他的,可现在这算什么,她对安怀仁谈得上不恨就不错了,肯定是和爱没有关系的,但这个时候自己却一点不反抗地呆在他的胸膛里,真的只是为了用来进一步摆脱过去的房子吗。
刚才的那番羞辱让现在这个骄傲的童晓和过去的那个误入歧途的童晓产生了一些不得不承认的融合,在一番似有似无的痛苦过后,童晓感受最深的居然是胯间的内裤已经湿润的一塌糊涂了。
安怀仁似乎也想确定这点,一边拍打着童晓的后背,一边用另一只手伸到童晓裤裆里,探索着。
童晓没想到安怀仁突然来这么一下,急忙用手挡了一下,她倒不是扭捏害羞,而是不想让这个坏蛋知道自己下面的惨状,可还是晚了。
“这么湿啦,宝贝。”
“去,谁是你宝贝。”
这时的童晓自己的没有意识到面对安怀仁的态度已经有了很大的转变,甚至有了些娇嗔的味道。
童晓觉得让安怀仁射出来了这甜头算是给足了,可安怀仁提出要收藏童晓现在穿得这条内裤的想法,童晓自然极力反对,却那么无力,最后只能可怜巴巴地张开腿,任由安怀仁把内裤扒了下来。
“哎呀,水!”原来这内裤一脱离童晓的胯间,那淫液就顺着大腿流了下来,安怀仁赶紧用内裤接住,并美其名曰“彻底清理”,一头钻进童晓的裙子地下。
“咦,这是什么?”隔着裙子安怀仁的声音瓮声瓮气的,却把童晓吓出一身冷汗,刚才有些被欲求冲昏了头脑,怎么能让安怀仁的头钻进去呢,这下被他看到了,这可是连姚军都不知道的秘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