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是身体的其他地方出现了不明状况,需要进一步检查的话秦俊倒也无所谓,但是一听到是有关自己的下体他就不又不心慌了。
实际上,他最近已经很长时间都没有办法勃起了,不论看什么样的刺激的画面都没有办法勃起,甚至对女性本身的渴求都没有以往那么强烈。
最初出现这个症状要回溯到当初他和恩书野战被野狗抓住那天,那天为了掩护恩书离开秦俊激怒了野狗,结果被气急败坏的野狗一脚踹在裆部,那天秦俊就去医院了,由于太晚只是做了简单的一些处理,医生嘱咐他第二天一定要来做详细的检查,不过那个时候秦俊没有太把这件事当回事,再加上第二天起床发现并没有那么疼了所以就忙着别的事情,把看病这个事给忽略了。
后来秦俊就发现自己有的时候没有办法勃起,即使勃起了也坚持不了不久,那个时候秦俊刚刚参加工作,被他们科长折磨地正处在水深火热当中,自然以为是因为太累了所以才无法勃起,后来这种现象越来越严重,一直到现在,已经大约快半个月下体都没有反应了。
这段时间他一直以身体太虚弱为由来安慰自己,认为有时间吃点中药补一补身体就好了,可刚才医生通过核磁共振察觉出下体有些异样,秦俊不由得害怕,会不会是当初野狗那一脚惹下的祸患呢?
这边秦俊暗自担心不已那欣更是关切,毕竟这可涉及到儿子的幸福和传宗接代呀,那欣他们本来庞大的家族在当初钟清河的陷害风暴中死得差不多了,现在就剩下那欣她们姐弟三人改了名字之后存活下来,而秦俊是目前为止她们之中唯一的血脉,虽然姓秦,但好歹留着他们家族的血液,从现在看的话,那亮和那月都无意结婚,那么秦俊就有可能保持着这份唯一,如果他在出现什么问题,那么他们家在这一代就彻底断了。
“医生,到底什么情况?你不可能什么都不知道就要求他再检查的,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我是他的母亲,我有必要知道!”那欣急忙要求医生把他知道的都告诉自己,如果换做其他家属医生会推搪过去,但是对方是那欣,市委书记的老婆,给他几个胆子都不敢这么做呀,他有些为难地看了看秦俊,正好秦俊在正式检查之前也想多知道一些情况,于是冲医生点点头。
医生没有先说明什么情况,而是问秦俊,“请问,您当初下体有没有受到过剧烈的撞击?”秦俊心里一冷,果然是跟那一脚有关,他现在恨不得把野狗从地里挖出来再杀他一次!
见秦俊低着头不说话那欣就更加着急了:“俊儿,快,告诉医生,到底有没有过呀?”秦俊抬起头,面色十分难看:“有过。”那欣又转头问医生:“怎么了,是因为那次撞击么?很严重么……等等……撞击?俊儿,什么情况?”
秦俊犹豫着,因为这件事情涉及到恩书,怎么说才能避开她呢,想了一会儿,他就说有一次喝了酒去学校,跟别人产生了冲突,打斗当中被人往裤裆里狠狠踹了一脚。
那欣有些怀疑,从小到大秦俊还从没有自己主动惹过什么事儿,怎么会平白无故喝了就去学校?
再加上一开始秦俊的犹豫那欣不禁要把这件事跟恩书联系在一起了,或许他是为了保护那个女人故意编了这么一套词?
当然那欣没有当场戳破,她不想把自己跟恩书的矛盾在秦俊面前公开化,于是问道:“那个人是谁?”秦俊以为那欣相信了自己说辞就放松下来,说:“那个人叫于宝,是学校的保安。”
这下那欣心里就彻底明白了,在调查恩书的资料里明明白白地写着,恩书的老公就是因为杀害了学校的保安于宝而获刑的,显然,这个于宝跟恩书一定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关系,否则,怎么她的丈夫和秦俊都跟他有冲突?
但不管怎么说,这个于宝已经死了,也没有办法追究他的那一脚,但是恩书!
绝对不可以让她跟俊儿接触了,和她在一起俊儿竟受伤了,看来这个女人绝对是天煞孤星,她愿意利用自己的狐媚去勾引别的男人我不管,但是俊儿,绝对不行!
医生解释说:“可能因为那一脚的缘故,您的下体有一些异常,需要进一步检查确认一下,当然,也有可能什么事情都没有,所以现在不用紧张,先去检查了再说吧。”
虽然医生极力表现出一丝轻松,试图减低秦俊的心理压力,不过秦俊已经认定自己的下体出现问题了,他现在关心的是,自己的下体如果真的出现了什么问题,还有没有的治。
与此同时那亮刚刚赶到盛世总部,那月的办公室。
“怎么了,不在医院照顾小俊,怎么到这里来了,不过你来了也正好,给你看看一个东西。”那月看看墙上的钟表,正好是新闻时间,便打开了电视,那亮不明所以,跟着那月看了几条国际新闻,然后当播到汉洲市内新闻的时候他看到了一则特别的新闻:汉洲市前任质监局书记石英权因滥用职权,收受贿赂近日被检察机关提起公诉……
“我去,什么情况?这也太神速了吧?”那亮想,这才几天呀,就给他治罪了。
那月解释道:“那天晚上我回家之后就让小名替我查这个老小子的底细,结果发现根本就不用查,他滥用职权,收受贿赂的行为已经成了一种日常行为,肆无忌惮,不知遮掩,真是一抓一个准,这两条罪足够把他头顶上的乌纱帽摘下来的了!”
“靠,真是没想到,呵呵。可是,只是让他丢了官?这样太便宜他了吧?”那亮本来不是生性残暴凉薄的人,不过事情发生在秦俊身上他就没有办法淡定了。
那月笑笑,解释说“我后来查了一下,发现这个家伙几年前空降到汉洲之后一直飞扬跋扈,身边没有交好的朋友,他当初本来是下来锻炼的,没想到他上面的人突然被查,他就一直留在了汉洲,现在在整个汉川省的政治范围内,他都没有明确地站在谁的队伍当中,也就是说,这种人,不论结果怎么样,政府方面的人都不会太过关心过问的,再说,他是因为收受贿赂被双开的,谁还愿意跟他搭个上什么关系,各个都唯恐避之不及呢。”
“姐,你到底什么意思?”那亮还是没有搞清楚那月葫芦里装的什么药。
“我让他先从政府滚蛋,变成一介草民之后还不是任由我们自由发挥?”
那亮明白了那月的意思,她是打算卸下石英权政府官员的身份后,在没有任何人保护他的情况下再进行进一步的打击报复。
“对了,小弟,你突然过来一定有什么事情吧,什么事?”那月问道。
那亮的表情也变得严肃起来,他把手机拿出来,对那月说,很有可能,我们有盟友了。
那月不明所以,那亮说:“看了里面的东西我再给你解释。”说完,就把手机里面的一段视频掉出来,点击播放,然后递给那月,那月看到之后不由地长大了嘴巴,不敢相信视频里面的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