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怖地牢伊丽伊丽—沦为女仆吧黑贞德!
“前辈,快醒醒,前辈。”
像这样被叫醒可真是传统艺能了,立香挠了挠自己橙色的发辫,这一次她倒是觉得自己睡得很香,因为这一次她躺在床上。
虽然照例是玛修站在自己面前,但总觉得哪里不太一样,立香拍了拍自己有点混沌的脑瓜,虽然身体无碍,但是每一次安安稳稳地睡觉,总让她的身体因为异样的舒服反而产生不适感。这倒不是说她自己是什么肝帝类的勤快人,只是生活环境变化所致而已。
更何况每次这样异样的熟睡,都代表了什么奇怪的事情发生。而现在她也终于发现自己为什么会觉得哪里不太一样了,站在自己身边的玛修,很明显穿着一身......那是女仆装吗?
“玛修,今天怎么这么有情调。”立香想当然地就这样问了,有时候她觉得自己在混沌脑的情况下可以不对自己说的话负什么责任,尤其是对于玛修这样熟悉她的“后辈”来说。
“啊,这只是......”玛修脸颊一红,下意识地用手遮挡住自己身着的女仆装那显得有些包覆不住的前襟。倒是她的身后传来的熟悉的声音厌恶地吐槽了一句:“啊啊,早就说了不用管她了,一起来就痴汉发言的肯定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因为光线太暗的缘故,立香没有看清楚对方是谁,倒是玛修熟悉了这般拘谨,上来搀扶立香下床:“先不说这些了,前辈感觉怎么样?”
“睡得有些舒服......啊,我是说,没有什么明显的异样,这里是哪里?”
后知后觉的立香此时才发现,自己身处的地方感觉也有点熟悉,怎么说呢,自己曾经结交过某个共犯的处所,这里和那里——监狱塔,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御主,情况有点复杂,在你醒来之前的半个小时,我们看到了始作俑者。”一个绿发且有些英气的猫耳少女从黑暗中缓缓走来,将手中的衣物展现给立香,“简单点说,我们被一个著名的迦勒底笨蛋囚禁了,并且还强迫我们‘臣服于她’。”
“阿塔兰忒......这是女仆装吗?”就算是猫耳少女如此说明,立香也无法从这混乱的表述中获取一丝信息,反倒是被这套女仆装弄得有点发懵,但要是说迦勒底笨蛋,那人选倒确实不多。
暗无天日的环境倒是别有一番趣味,对于黑贞德来说,这色调和她很是搭配,但无疑她讨厌地牢,讨厌这种限制人自由的东西,那大概是属于她的某个半身的悲惨结局导致的后果,只是现在自己很明显无法脱身。
监牢当然关不住她,但是这弯弯曲曲的回廊像个迷宫,自己不知道走了多久,但是看哪儿都觉得自己是在原地打转。
“真是麻烦,就算是特异点的突然召唤,起码也要给我个笨蛋御主啊,现在这情况她都不知道我来这里了......”黑贞德重重叹了口气,她自己当然不会承认自己是依赖御主了,而是会说自己现在过于烦躁。就算是发生点什么奇怪的事,也比这样走迷宫要舒服。
“贞德......大人吗?”微乎其微的声音,从某个紧闭的囚牢中传出,“是贞德大人吗?”
“......如果是某个圣女的话,那你叫错人了。话说这里真的关了囚犯吗?”不可否认的是黑贞确实自顾自地激动了一下,起码有人存在,还认识她。不过仔细一想,自己的地位还没高到谁会叫她“大人”的地步,除非是把她当成了某个讨人厌的圣女。
“不,就是您,贞德大人,您还记得我吗?在奥尔良的时候。”声音听上去有些急切,但是很是真诚,让黑贞德不得不驻足对话。这个时候她才看清楚那被关押的人的样子,仔细一看,似乎是个女仆模样的女孩子,从外表看应该有十五六岁的样子......自己认识过这样一个孩子吗?奥尔良?
“这样啊,您大概是不记得的。毕竟特异点已经消失了,本来我也会跟着消失,但是某个女王大人带我来到这里,她说她需要带有某种属性的特异点的居民。”女孩的声音听上去有点娇滴滴的,黑贞德不是很喜欢她的声音。虽然她确实不记得有这样一个孩子的存在,但是总感觉自己的潜意识里很是亲近这孩子。就连“不喜欢这孩子的声音”这种感觉,黑贞德都觉得是不是自己潜意识的某种暗示。
黑贞德听说过御主曾经在奥尔良特异点和自己战斗,也就是说这个孩子是那时候的吗?虽然一个普通人被再召唤可能性很低,但都是特异点的话,也许存在着这样一种奇特的召唤方式。
“也就是说,你是我在奥尔良特异点的手下?仆人?”黑贞德尝试着问道。
“您想起我了?”女仆有些喜出望外。
黑贞德皱眉思索了一阵,她开始觉得有点不好意思了,因为自己确实想不起来对方,不过这些都无伤大雅。她抬剑劈断了牢房门的锁链,向女仆伸手:“能再遇到也是缘分......你对这里了解多少,能不能带我逃出去。”
“只知道这里是伊丽莎白女王的地牢,她收集了很多和我一样的人......不过我说不定可以带您逃出去。”女仆似乎有点不敢碰黑贞的手,但是黑贞德强行抓住她的手,将她拉出牢房:
“那可太好了,快点快点,带路带路~”
“啊......这.......”女仆似乎还想说什么,但是却被黑贞德拉着一路小跑了起来。
地牢的小路幽深看不到边,即使看到了也只是一堵又一堵的砖墙,或者是又小又潮湿的铁栅栏牢房,有了同伴的黑贞德肉眼可见的兴奋,倒是女仆被她弄得有点不知所措。
然后,她们在一间稍微大一点的牢房里,看到了其他人的身影。
“果然是贞德大人吗?原来贞德大人真的在这里!”似乎是某个男人的声音,听上去欣喜若狂。
“诶?”黑贞德从未觉得自己如此受欢迎,原来这么多人都认识她吗?
“贞德大人,这里!”另一个男人的身影向她疯狂招手,“承蒙您的照顾,没想到真的能在这里看到您!”
昏暗的烛光之下,贞德看到了那个牢房里关押的身影,是几个同样身着女仆装的女孩子,以及几个看起来是法兰西士兵装束的男子,黑贞德已经猜到了几分他们的身份,只是她越发搞不懂,这些人为什么会在这里。
很麻烦,黑贞德做出这种判断之后,抬剑斩断了门锁,不过这一次,几个女仆率先欢呼着扑了上来,差一点将黑贞德扑倒。
“哇哦,终于见到您了!”
“喂喂,不要这么兴奋!松开啦。”黑贞德被扑了个措手不及,只能连连摆手推开这些过度兴奋的孩子,看来是关太久了才会如此。这么看来,自己人缘真是好。
黑贞德还没高兴多久,就发觉事情不对头,因为那几个女仆虽然从她身上跳了下来,但是却一直抓着她的手臂,而她的手腕上,似乎多了一圈冰冰凉凉的东西。
“这是?!”黑贞德还没来得及质问,一个身影却突然从监牢上方的一面墙上出现,这如同高科技投影一般的东西所显现出来的,是之前那个女仆提到的家伙。
“伊丽莎白,怎么是你这个大笨蛋!”
“说别人大笨蛋的时候麻烦想想自己是不是,居然就这么轻易相信对自己来说素不相识的人,未免也有点蠢吧。”伊丽莎白轻声笑着,不知道为何,她的头发呈现出诡异的银白色,并且看上去要比黑贞德熟悉的那个伊丽莎白要高挑成熟一些。
“呜......这些是你的幻象吗?”黑贞德还企图挣脱,但是女仆的双手像是铁钳一样抓着她,外加拷在自己双手的镣铐似乎还在吸收她的魔力,让她根本难以动弹。周围的士兵和女仆也露出阴测测的笑容,让黑贞有点毛骨悚然。
“这倒不是,这些确实都是你曾经的手下。”伊丽莎白说着,意味深长地扯了扯嘴角,“曾经的。”
“那,为什么,放开我啊。”黑贞用力扯着手臂,甚至试图调动魔力,但是一旦调用能力就会被镣铐尽皆吸收,一点用都没有。
“你怎么对待你在特异点的属下的,他们可都记得呢,可笑的是你居然觉得自己和他们关系很好的样子.....作为圣女的反面,你是觉得他们更认可你还是更认可那个圣女?”伊丽莎白这样的语气是黑贞德从未听过的,和自己所认识的伊丽莎白相比,这个伊丽莎白明显要更加的成熟稳重,且狠毒。
黑贞德用力咬了咬牙,她什么都可以忍,就是不希望有人那她和那个家伙做对比,尤其是说自己不如那个家伙,这简直是奇耻大辱。但是伊丽莎白显然就是抓住了黑贞德这一点,指着黑贞德说:“老虎炸毛了?戳到痛处了?你自己不明白自己是什么货色,怎么可能希望自己变得和那个圣女一样强大。真以为自己是法兰西的拯救者吗?从一开始降临到特异点你就潜意识地在追求吧,再召唤的你却一样如此,始终都认不清自己。”
“别说了!你这混蛋!你到底有什么目的!”连续被指戳伤口的黑贞德终于是忍耐不住心中的怒火了,她不知道伊丽莎白是怎么了解到这些事的,但无疑她不喜欢有人当面揭她的伤疤。
“简单简单,你也看到了这座地牢特异点,我利用这个特异点收集适合者的各种要素,来满足我的愿望。”
“要素?愿望?”
“就像是传说中的伊丽莎白用少女的鲜血淋浴,希望永葆青春。”伊丽莎白卷着自己的头发,一脸兴奋地说,“其实还有很多,少女的处吻,少女的精华,少女的哀伤,少女的痛苦,少女的绝望。高傲者的臣服,清纯者的淫贱,神圣者的堕落,这一切都是滋润最终生命形成的养分。”
“什么东西,你果然一直都是个变态。”黑贞德咬牙切齿地说。
“正如伊丽莎白最后一定会成为卡米拉一样,我将其称之为失败者。”伊丽莎白舔舐着自己尖利的指甲,“仅仅让自己变成一个杀戮的恶魔肯定是不够的,或者说,出发点是错误的,少女的精华并不是无时不刻不存在的鲜血,而是每一个值得纪念时刻的精华,这些东西只是短时间、甚至转瞬存在的东西,但是却是滋润生命的补品,收集这些,我自然就能成为自己希望成为的存在,这个存在,我觉得你一定明白。”
“不明白,变态!”
“高傲者,这里的人都是你自我高潮的见证。”伊丽莎白邪魅一笑,“我自然是要看到你臣服于我的瞬间,那个时候你所滴下的泪水,就是我想要的精华。”
“哈?!你这家伙,究竟想要做什么?”黑贞德简直怀疑自己听错了,什么臣服,谁会臣服于一个越发冒傻气的傻子啊。
“看来你还不明白事情的严重性,这可不是说着玩的特异点,素材早就就位了,只需要等待精华成形。”伊丽莎白用手轻轻一指黑贞德身边的女仆,“给她先穿上吧,让她明白自己的身份。”
黑贞德恶狠狠地等着伊丽莎白,但是却什么都做不到,而片刻之后,两个女仆拿着一件相当离谱的女仆装,向着黑贞德走来。
之所以说是离谱,那当然是因为以黑贞德的判断力根本不足以判断这到底算不算是女仆装,以其暴露程度根本就是一套泳装,仅仅只有黑色内衣保留的布料将全身百分之八十的肉体裸露在外。上身垂下的轻纱和臀部后面垂下的燕尾服一般的裙摆简直就是在嘲讽她。
“喂,你们......”黑贞德似乎还想再争取什么,但是她曾经的手下们显然并不想多听她废话。她宁可自己是被女仆们强行换上衣服,但是现实却事与愿违。一众明显是心怀不轨的法兰西士兵们拉扯着她的铁甲,将一块块甲胄连带着布料一齐撕下来,这是黑贞德第一次知道原来作为魔力产生的衣服居然可以被人直接撕扯下来,当然是以她最不愿意的方式知道的。她感觉自己身上突然一阵轻松,然后裸露的皮肤开始感觉到空气的潮湿冰凉,很快这阵冰凉消失,因为数双火热的大手开始摩梭自己身上的每一块皮肤,刚刚从她眼前跳出来的一双巨乳很快就被其他人接管而去,用像是要把她的奶子拽掉的力道揉搓。一道道红印在她看上去无比柔嫩的肌肤上产生,她听到有人兴奋的大喊:
“芜湖!早就想玩弄这双下流的奶子了,手感比想象中的还tm淫荡!”
“舒服,真是舒服,这腋下简直是极品!”
似乎是有什么湿漉漉的东西滑过自己因为被控制双臂被强迫打开的腋下,让黑贞德一阵恶心,她怎么也想不到有一天自己居然会被如此对待,听着周围不时传进耳朵的下流评论,她除了想杀人还是想杀人,然而她的悲惨境遇似乎勾不起禁锢自己的女仆们的半点同情,同是女人她们居然真的只是看她被凌辱,这让黑贞德不禁有些委屈地想哭。
到这份上换装似乎是不必要的环节,反正已经是被上上下下彻底玩弄的状态,但是女仆们还是认认真真地给黑贞德换上那身情趣内衣般的女仆装。铁靴倒是暂时没有动,但是却被两个女仆死死抓着,不知道是要做什么。
“看上去很淡定嘛,贞德,不过脸很红呢。”伊丽莎白饶有兴致地看着满脸愤懑和委屈的黑贞德,不禁有些想笑,“别这么看着我,这么看着我,我会更想调教你的。”
“调教?你这混蛋究竟想怎么样啊!”贞德的声音虽然保持着一贯的愤怒,但是隐隐带着一丝哭腔,伊丽莎白当然是捕捉到了这一丝哭腔,但是并不想说破。
“很简单,我要你心悦诚服地跪倒在你曾经的手下面前,自称贱奴,喊一声主人,然后主动要求他们玩弄你。”伊丽莎白眯着眼睛,观察着黑贞德的反应。果然,黑贞德先是一怔,然后脸色由白变青,最后彻底发黑,咆哮着对着伊丽莎白大喊:“不可能,要我向他们......伊丽莎白!不要让我抓到你,否则,否则我一定要把你串成肉串!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好凶好凶,这样子对一个掌握着你生杀大权的女王真的好吗?”伊丽莎白佯装着被吓到的样子,摆摆手委屈地说着,但是很快她就露出了欢娱的笑容,看看贞德周围禁锢着她的女仆,说道,“女孩子们,还记得她以前的惩罚措施吗?对于失言之人,应该脱掉鞋子,狠狠地抽她的脚心,直到她认错为止~”
看样子这些女仆都知道这个曾经让她们苦不堪言的惩罚措施,倒是黑贞德一无所知。不过即使她一无所知,也不妨碍女仆们的报复。作为英灵的她长期身着漆黑的铁甲,当然靴子也不例外,是形制非常奇特的铁制战靴,严严实实地将双足包裹住。对于现在的贞德来说,这是全身上下唯一还让她觉得安全的地方,当然是一万个不愿意被脱掉。但是现在她完全无法反抗。只能眼睁睁看着女仆将她拖到一张木床上做好,然而着手摘掉她的铁靴。对于女仆们来说过去侍奉黑贞德就寝便是这一套流程,只不过以前是一边侍奉黑贞德脱下铁甲一边看着她责罚某个冤大头的女仆,而现在则是一边给她脱下铁靴一边准备惩罚这个任性的假圣女。
至少想到这,她们就已经是干劲十足了。无视贞德的挣扎将她的双腿拉平前伸,铁靴脱下的一瞬间,一股别样的热气散发开来,看起来贞德的双脚已经闷在靴子里有一段时间了,无法散热的铁靴似乎让贞德流下不少汗,黑丝长筒袜在脚心和脚尖的部分显得颜色有点深。黑贞德的脚堪称是莲足,一众士兵也没想到这个狂妄自大的假圣女会在铁靴内藏有这样一双娇小可爱的丝足。这双丝足线条优美,无论是紧绷的足背,还是凹陷的足心,或者是一颗颗小巧玲珑的足趾,都和贞德本人形成一种强烈的反差,在黑丝的衬托下,黑贞德双足更显得诱人,因为紧张脚趾还在微微颤抖,更是让某些人下面顶帐篷。
当然,对于这些年轻的女仆来说,贞德的双脚好不好看根本是无关紧要的事。死死扣住贞德的脚腕,将它们抬到一个合适的位置,黑贞德只能背贴着墙壁,一边无助地喘息一边还在怒骂这些“僭越”的女仆。当然她越骂女仆是越想报复她。贞德认出了自己最开始遇到的那个小女仆,她此时正拿着一个细长的木板,似乎有些紧张一样,犹犹豫豫地举起木板,在空中顿了一下,才结结实实地打在贞德并拢被抬起的足心上。
“哎呦,疼死我了,你这家伙,我一定要把你......哎呦哎呦!”嘴上功夫不饶人的黑贞德显然是抗打功夫一点都不到家,抽脚心的酸爽让她连声痛叫。小女仆开始的时候因为还有点惧怕黑贞德,下手并不是很到位,但是很快她确认了黑贞德一点反抗的可能性也没有,下手越来越重,板子挥得虎虎生风。
这是她第一次做掌刑者,过去在黑贞手下时并没有资格帮贞德掌刑,没想到第一次就是抽贞德的脚心,这突如其来的兴奋感让她一点分寸都没有。要不是年纪小力气也少,黑贞德怕是要被打得昏死过去。
虽然现在的黑贞德被打得一点原来的任性高傲的气质都没有了,她倒是想维护自己的形象,但是没过多久她就不得不承认这刑罚过于厉害,在剧痛折磨之下思虑再三的她只能暂时做求饶打算,至少也要让小女仆停手。
“不要打了,伊丽莎白,叫她停手,我答应你们的条件......哎呦疼死我了......”
“怎么说呢,求饶的格式不太对,而且你瞪人的习惯改不了吗?”伊丽莎白轻叹一口气,虽然命令小女仆停手了,但是显然还不打算放过黑贞德,“自作孽不可活,贞德,之后的事情我可管不了了,你们自行安排吧,就像之前说的,好好调教,调教到向你们屈服为止。”
黑贞德瞳孔肉眼可见的缩了一下,让这些家伙自行安排,得把她折磨成什么样子啊。
“啊,对了,这家伙的处女得给我留着,处女的精华对我来说才有用。”伊丽莎白说着向,黑贞德挥了挥手,“祝你好运,再见了。”
“不要,不要,你这家伙......你们不要过来啊!!!”
任凭黑贞德怎么喊叫,都改变不了自己命运堪忧的事实,实际上,当看到小女仆再次挥起板子的时候,她就已经有些绝望了......
小女仆的手指轻轻划过黑贞德发烫的脚心,黑贞德连气都没有喘过来,脚心突然被刺激了一下,瞬间便叫出声来。
“哎呀!好疼!”
周围的士兵们显得有点不耐烦,看来也想参与玩弄黑贞德的行列,女仆们刚刚才停下来对于黑贞德的抽脚心惩罚,她们似乎也发现了这一招对于黑贞德来说并不是很有效果。只是会让她疼得大叫的程度,不足以让她屈服,小女仆倒是对这种刺激脚心的玩法很是着迷,她开始顺着黑贞德的足弓的弧度勾挠黑贞德的脚心,并且用指甲在黑贞德的足心软肉上持续按摩。尽管身为英灵的黑贞德有着很强的恢复力和抵抗力,但是现在她缺少魔力供应,根本不能发挥之前的一半实力,脚心被打得红肿之后,对于这样的瘙痒更是熬受不住,被小女仆捉弄得又叫又笑,浑身上下不停乱挣,连女仆们都抓不住她。
“看起来贞德大人也并不是完全没有弱点,又怕疼又怕痒的,和过去的威严感相差甚远呢。”小女仆看了看贞德笑得相当滑稽的脸,挖苦道。
“混蛋......我早就应该......”贞德想说她早就应该杀了这个小女仆,但是小女仆狠狠地在贞德足心上掐了一把,让贞德立时疼得大叫,想说的话也没能说出来。倒是小女仆被贞德的大叫声吓得抖了一下,不由自主放开了她的一双脚。
然而贞德并不能完全获得自由,因为其他女仆早就做好准备了一般,两个女仆一个捉去贞德的右脚,挨个儿掰开脚趾缝,用密尺的梳子一个个作弄贞德脆弱通红的脚趾缝,另一只脚当然也没能幸免遇难,几个士兵立刻抱住了贞德的左腿,一个将贞德有些汗湿的黑丝一把扯掉,张开嘴便将她的五个脚趾完全含住,一股带有女人气息的足味充斥着口腔,士兵一脸满足的用嘴唇裹挟着黑贞德小巧的脚掌,同时用舌头一个一个地舔弄她的脚趾缝。另一个士兵没有抢到玩弄贞德美足的机会,便脱下裤子露出裆下硬挺的巨物,夺住黑贞德修长的美腿,用贞德软滑温热的膝盖窝夹弄自己的大屌。面对如此强度的玩弄,贞德根本就是招架不住,一只脚被舔弄让黑贞德又羞又愤又痒,另一只脚被女仆恶毒的梳子瘙痒更是奇痒难忍,一瞬间的剧痒几乎要夺走贞德的全部意识,甚至都来不及管自己被奸淫的膝盖窝,此时已经是被奇怪的黏滑液体弄得黏黏糊糊淫靡至极。
“不要再挠了,不要再舔了,你们这些混蛋!呜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男人们尚且只是满足自己的淫心,除了舔弄和用那长满老茧的大手盘玩贞德的娇足,或者是干脆露出巨根用贞德火热柔软的足心及膝盖窝侍奉。显然这种玩法并不会给贞德带来折磨般的痒感,只会让她产生想死的羞耻感,但是女人们完全就是抱着折磨贞德的心态,那根本就不会留手,梳子的尺都快要刷断了,小女仆直接拿起一个钢刷——本来就用来刷烂脚心的那种刑具,因为小女仆力量不足反而产生了更奇特的效果,刷得贞德的脚心又疼又痒,几下刷过来贞德的理智都要被折磨没了,一个劲地咆哮着怒骂小女仆,却又被痒感折磨得哭笑不得,发出一阵阵难听的笑声。另几个女仆也并不想放过折磨贞德的机会,她们撕开贞德的黑丝,用剪刀修建黑贞修长的指甲,然后用剪下来的指甲,一点一点戳弄贞德发红的趾腹和趾缝,这针扎般的刺激更是让贞德难受地越发想死。
至于男人那边,则是怎么能满足自己的性欲怎么来,强制足交已经过去了好几轮,黑贞德左脚和膝盖窝、甚至小腿上都满是黏滑的精液,贞德这辈子都没有接触过这么多精液,而现在男人们几乎给贞德穿上了一层精液做的丝袜,黏黏糊糊不说,还油光发亮地一滴一滴从贞德修长的足尖滴落,这淫靡的景象让那些刚刚射完的男人再次顶起帐篷,他们将龟头顶在贞德的大脚趾间,逼迫贞德夹住脚趾刺激他们的性欲。贞德在大脑混混沌沌的情况下也不知为何便听从了他们,脚趾一夹一夹让他们爽地连连射精。有些恋物癖的男人当然也不仅仅满足于贞德足侍奉,他们拿起贞德黑丝,连连闻嗅后盘绕在自己的大屌上,来回盘搓,顺便将一股一股的精液射在丝袜里面。那钢靴也是一样,虽然外面钢铁般的冰冷,但是内部还残留了贞德双足的余温,这自然不会被他们放过。由于贞德的双足娇小,所以狭窄的钢靴内部正好套住男人的性器,于是这双靴子很快成为了男人们的替代品飞机杯,里里外外都被射得覆盖上了一层浑浊的精液。
这般折磨不知持续到了何时,当法兰西士兵们都发泄的差不多的时候,女仆们也选择了适时停手,贞德全身上下已经变得一片狼藉,除了被女仆们折磨而全身生出的汗液完,整条赤裸的修长的左腿完完全全被精液所覆盖,甚至还在溢出滴落,这让女仆们不免觉得很是恶心,但是贞德该恶心的恶心过了,久违的休息时间,她只想好好休息一下。可怜的双足在床边一晃一晃,右脚通红的脚心显示了女仆们到底下了多狠的手。
小女仆小心翼翼地避开贞德腿上的精液,盯着黑贞德的眼睛,轻声问道:“贞德大人,还能听到我说话吗?我是说,我们的条件,你愿意答应了吗?”
贞德已经疲劳到浑身瘫软无力了,她何曾被这样对待过,无论是虐足折磨还是被强制足交,都是她无论如何都不会往自己身上联想的屈辱,偏偏让她一次品尝了个够。听到小女仆这么问,她第一次产生了名为动摇的情绪,但一旦她开口,却无论如何都无法向这个曾经的下人摇尾乞怜。
“你们......呜......”
小女仆当然看得出黑贞德的不情不愿,按照伊丽莎白的标准,这就是死要面子活受罪以及还没有调教到位。小女仆突然意识到黑贞德的英灵身份仍旧很麻烦,它让黑贞德足以靠魔力运行应付多数的折磨,虽然黑贞德被虐足折磨的要死要活,但还是到达不了让她身心都屈服的标准。
对此,还需要一点点手段。
很快黑贞德就被强行吊了起来,女仆们用一桶一桶的凉水将她的浑身上下都冲洗干净,毕竟她们也难以忍受贞德身上的精臭味。长时间被吊对于贞德来说并不算什么,但要命的是法兰西士兵们在她的身下放了一大桶红酒,在脱掉黑贞德右脚的丝袜残片后,将她那赤裸白净的小腿和被折磨得红润有余的双足浸泡其中。黑贞德虽然抬腿就可以避免被浸泡,但是她实在没有气力维持这个动作,只能仍由红酒完全浸润自己的双足。她当然不知道这么做的意义,但无疑当士兵们一杯一杯舀走这些红酒互相举杯畅饮,同时对自己双足的味道给予高度评价的时候,黑贞德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被红酒泡和一般的洗脚终究是不一样的,至少一个小时过后,双足传来的冰凉和发麻感让黑贞德都快要找不到自己的脚了,几近要失去知觉。
而就在这时,小女仆拿来一支小刷子和一桶暗红色的似乎是颜料的东西,在轻轻褪下黑贞德胖次一样的下装之后,开始在她的小腹部写写画画。
“呜.....呵呵,你要做什么?”小腹被毛刷刺激产生了不同于刷脚心的痕痒感,逼迫地贞德不得不扭来扭去,但无疑是无法摆脱小女仆的折磨,而同时,她更在意这个小女仆究竟在写些什么。
“仔细看看也明白了吧,贞德大人,只是个小小的咒文。”小女仆说着将手指贴近那个奇形怪状的纹路,“有了这个我想,贞德大人一定会心悦诚服的接受我们的调教。”
贞德浑身一怵,她甚至无法判断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只是突然觉得自己的双脚更加发寒,在酒液的浸泡之下居然产生了麻痒感。小女仆轻笑一声,又拿出一罐奇怪的药粉,用手指沾上少许,然后将手指伸向贞德的胸罩之下,在那粉嫩的乳尖上轻轻一划。
“呀啊,这是什么,好痒,好痒啊!!!”
难以言喻的刺激感从乳尖传出,贞德这辈子 都没有体会过这么恐怖的痒感,和之前的刷脚心相比简直是小巫见大巫,如果不是她现在被吊起来,她一定会痒得满地打滚。即使如此她也在空中不断地扭转身子,挥动双脚,无法抑制地忍受着胸部奇怪的痒感。很快酒水就被她的双脚搅和了一地,酒液上泛起白色的泡沫。
“看呀,还不感谢贞德大人,知道我们倾慕她的美脚,甚至还要多搅拌一下让酒更入味!”
听到周围士兵嘲笑声,贞德的两颊已是羞耻的通红,要不是不想太过丢人,她甚至想要哭出声来。小女仆很是耐心地帮贞德把衣服穿好,然后解释道:“这时植物角质,也就是俗称的痒痒粉,本来不会有这么强烈的痒感,看起来是淫纹产生效果了。”
“淫......纹?”
“既然胸部感觉都如此强烈,脚泡了这么久,估计更敏感吧。贞德大人。”小女仆说话的时候不知为何一定要特别强调“贞德大人”这四个字,而就是这四个字让黑贞德尤其害怕被这个小女仆折磨,注定会是毫不留情。实际上刚才用脚搅动酒液时,她就已经能够很明显地感觉到酒液拍打和浸润双脚产生的剧烈的刺激感了,这要是再被用什么奇怪的手段折磨,后果不堪设想。
但是女仆们显然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在黑贞德的尖叫挣扎中,两个女仆一人抱着她的一条腿,将它们强行拖出酒桶。被红酒浸泡过的双足显得油光发亮,因为酒液颜色浸染的缘故双脚呈现出暗红色,但同时也能很明显看出皮肤原来的奶白色,甚至因为浸洗,双脚似乎是更加细嫩了。小女仆凑近贞德的左脚,微微一笑,然后伸出香舌,在贞德的足底舔出一道水润的痕迹。
“啊啊啊啊不要舔啊,不要碰我的脚!”仅仅是舌头舔一下的程度,贞德就已经受不了了,已经变得极致敏感的足部根本受不住任何细微的刺激,否则就是刻骨蚀心的痒感,简直要让她疯狂。
小女仆已经确认了酒液浸泡和淫纹的双重效果,她放心的点点头,于是向士兵们招招手,只见士兵之中跑来一个又矮又小的,嘿嘿贱笑着将一团黏黏糊糊的东西打开。贞德当然认识这个东西,这就是刚刚从她脚上扒下来被当作泄欲器具的丝袜,因为另一只被撕坏了,女仆似乎又找到一只代替的,同样是被射满了精液,变成一团恶心的黏黏糊糊的东西。
“贞德大人,我们来玩个游戏吧,你穿上这双袜子,然后把地上那些士兵们脱下来的内裤挨个儿用脚趾头捡起来丢到水桶里,我们今天就暂且放过你,并且去掉你的淫纹,如何?”
贞德这时候才注意到,之前那些士兵在和自己强制足交的时候,刻意把内裤扔到了自己身边,林林总总能有个十几条,有些上面甚至还有残留的精液、尿液和阴毛。用脚趾将这些秽物捡起来,这根本就是羞辱。但是贞德就算再要面子,摆脱淫纹也是首要的事,她根本顾不上这么多了。
小女仆显然也没有和黑贞德谈话的意思,士兵直接笑嘻嘻地凑上来,胡乱卷了卷丝袜就硬往贞德脚上套,之前因为强制足交时贞德是裸足,所以没有那么强烈的难受感,现在搭配着丝袜一起粘在脚上,贞德才发现这精液是如此恶心,又黏又腻,滑溜溜地渗透着贞德双脚的每一寸皮肤,简直让人想吐,小女仆都有点要吐的意思,更何况当事人的黑贞德,但是现在已经顾不了这么多了,就算能顾又如何?自己可是被虐待的一方。
好不容易套完丝袜,小女仆将绳子放低,让贞德可以双脚沾地,足弓包着一团精液在地板上被压的渗出,又发出一阵奇怪的声响,引起了周围所有士兵的注意。贞德红着脸迈开脚步,在地板上留下一个又一个极为明显的白浊脚印,这让她更加羞耻,而同时踩着精液的感觉也说不上的难受和恶心。贞德只想尽快完成自己的任务,摆脱这恶心的现状,但是当她硬着头皮用脚趾尖去夹第一个内裤时,她才明白事情没有这么简单。
“哎呀,这是什么......痒死了,痒死我了!”
小女仆噗嗤一声笑出声,连带着士兵和女仆们一阵哄堂大笑,奇痒从刚刚接触了内裤的脚尖传来,急得贞德一阵跳脚,发出明显的咕叽咕叽的水声。这时候贞德才发现,那些内裤上撒遍了不起眼的白色粉末,分明就是小女仆所说的痒痒粉。
“贞德大人,不想认输的话还是快一点完成任务吧,这个粉末沾的越多越痒,以你那被改造过的脚,估计撑不了多久吧。”小女仆这样“贴心”的提示道。
贞德好不容易才缓过那股痒劲来,踩着地板的丝足还在微微颤抖,仅仅是碰一下就痒成这样,还要夹着弄到水桶里,贞德根本不敢想象。士兵们已经开始吆喝着让黑贞德继续了,黑贞德根本没有权衡的机会,再次硬着头皮用脚趾去够那个内裤。
贞德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将内裤运过去的,只知道运完第一个后她就爆发出了惊天的笑声,围着吊着自己的绳子满场乱跳,似乎用力跳就能缓解从足尖蔓延的痒感,直到整个脚底板都跳得又麻又痛她才消停,难以抑制的口水混合着泪水几乎糊满了她的俏脸。
可惜的是在场的女仆和士兵们没有一个心疼她的,都在催促着她继续运那些该死的内裤。
又缓了好一阵,小女仆甚至开始扬言要用挠脚心惩罚她的怠慢了,黑贞德才开始继续运那些内裤。她努力伸着脚,绷着脚背,大脚趾和食指一开一合,在忍受着脚趾缝中粘稠的精液的同时一点一点凑近下一个内裤,她似乎是以为碰的越少痒感就越小,但是无疑这样根本难以夹住内裤。果不其然刚一碰到内裤,奇痒就让黑贞德一阵泄力,内裤再次掉到地板上,黑贞德则是再次痒得不住大笑,用脚底拼命揉搓着地板。
“痒死我了,不行了,太痒了啊哈哈哈哈!!!”
黑贞德估计从来没有笑得如此失态过,她一笑,周围的士兵们也跟着大笑,而士兵大笑,黑贞德只能感受到浓浓的耻辱,她到底是怎么沦落到穿着情趣女仆装用糊满精液的丝足去夹男人内裤的,她自己都不敢想,一旦开始考虑自己的处境,她都想干脆死了算了,可惜英灵不是说死就能死的,而如果自己不能忍受现在的屈辱,那以后有的是屈辱让她享受。
为此她不得不继续进行这耻辱的游戏。
她能够看到自己的丝足脚趾在一缩一缩的用力,也能看到自己白浊的丝足在微微颤抖,她的脚为什么一定要受这种罪啊!剧烈的痒感从湿润的足心渗透进去,一路传达到大脑,似乎是要摧毁黑贞德仅存的意志。她实在是太想大笑出来了,但是又不能,因为一旦笑出来,气力外泄,必然会导致脚趾间勾起的内裤掉落,而掉落之后再想捡起来就需要忍受更多折磨。穿着丝袜,尤其是这黏滑的灌精丝袜,每捡起一次内裤都要尝试很多次,正如小女仆所说,痒痒粉的效果是会叠加的,接触次数越多,痒感就越强烈,同时也蔓延的越快。
而即使捡起内裤,能够平稳运输也是一大难题,就像刚刚那次,刚捡起来的内裤因为忍不住痒感,脚趾一松就会重新掉落。实际上每次捡起之后,黑贞德就不得不单脚站立着一点一点挪到水桶旁边,这样的动作想要保持那就是体力和忍耐力的双重考验,还会因为动作过于滑稽或者憋红的脸过于可笑而被士兵嘲讽,黑贞德的心性根本忍受不了这嘲讽,尤其是这嘲讽还是来源于这些下人的。
地板逐渐被黑贞德精液足印糊满,站在上面还有点打滑,小女仆眼睁睁地看到黑贞德的丝足颤抖的越发厉害,也眼睁睁地看着贞德失去平衡掉落内裤的次数越来越多,她明白黑贞德已经到了极限了,接下来就是等待她最终忍受不住求饶的时候。
终于,在夹第六个内裤失败无数次之后,黑贞德踢开内裤,放声大哭。
“啊啊啊啊啊,好痒啊,我不行了,求你们放过我,放过我吧,呜呜呜呜....啊啊好痒啊!”
又是一阵哄笑,小女仆算是松了口气,总算是让这个自大的家伙求饶了,不过可惜调教还得继续,现在的黑贞德无疑是最脆弱的时候,稍稍下点功夫,必然会让她彻底堕落。
“看起来还是完不成,贞德大人,我记得好像说过如果完不成就让我们亲手调教你。”
“什么,没有吧......不要碰我的脚,求你们了,不要碰我的脚啊!!”
求饶当然是无用的,加量版的瘙痒地狱又开始了,黑贞德被从绳索上解了下来,再次丢到了床上,几个女仆同时开始了她们的“服侍”。服侍的第一步当然是洗脚,洗去黑贞德脚上的精液,女仆连脱掉丝袜的过程都省了,直接隔着丝袜就开始朝双腿双脚泼水,然后配合着小女仆用手掰开固定住贞德脚掌。小女仆则是准备了数个刷子,认真而细致地刷洗着黑贞双脚的每一寸皮肤:钢毛刷当然是用来对付脚心的,贞德那被疯狂摧残了一天的脚心,现在被上了淫纹之后再次刷洗,其痛痒可见一斑,每刷一下,贞德的哀嚎就上升一级,最后则变成了不成人样的嚎哭,两边的脚心刷洗并没有持续多长时间,因为在将贞德的脚心刷得透过丝袜都能看到通红一片之后,小女仆又拿起了一块宽毛刷——上面全是细小的绒毛,不同于钢刷那样上下着力搓刷,而是轻轻地、一下一下掠过脚心。钻心的不带一丝杂质的奇痒渗透进贞德的脚心,每一次掠过都会让贞德浑身上下一挣,然后惨笑出声,到最后连笑和哭都分不清了,反正肯定是痛苦难当的。小女仆又很细心的准备了眉刷和粉扑。眉刷顺着黑贞德在此前被痒痒粉折磨地最多的脚趾缝入手,被痒痒粉弄得一点抵抗力都不复存在的脚趾,现在被眉刷更是弄得像蠕虫一样扭动挣扎,想要夹紧脚趾,却又被尽职尽责的女仆们一个个生生掰开,无论如何都要好好刷洗才行。至于粉扑,柔软的粉扑侵入黑贞德因为跳脚而通红发肿的前脚掌和趾腹,保证不会刺激地疼痛,保证每一寸皮肤都能够体验到加倍后的奇痒。黑贞德被折腾地死去活来,大笑已经让她严重缺氧,但是无论是小女仆的调教还是痒痒粉,效力都无比绵长,让她苦不堪言。
“贞德大人,如果实在受不了,可以求我抽你的脚心,毕竟痒痒粉还要很长时间才会失效,总是挠的话,应该更痛苦吧。”小女仆这样说着,其实手中已经拿起了竹板。
“求你,求你抽我的脚心,快一点......”黑贞德已经快要失去理智了,现在除了摆脱这股痒感,她什么都不想。
“好像不太对,伊丽莎白大人要您自称贱奴,然后叫我们主人才行。”小女仆的眼珠滴溜溜转着,试探性的问道。
“贱奴,贱奴贞德......请求主人抽我的脚心......求您快一点,我要受不了了!”
“啪!”“啊!好疼啊,好疼啊!!”
淫纹显然将疼痛的感受也放大了,这一板子差点就把黑贞德抽晕过去,身子一弹连声惨叫,但这样起码也要比那难以忍受的奇痒要好。可惜的是小女仆只打了一板子就没了下文,片刻之后,小女仆拿起四根羽毛,将羽毛根部夹在自己的手指缝中,然后将羽毛柔软的绒毛部分一个个夹在黑贞德脚趾缝里。黑贞德一看就知道要发生什么。
“不要,为什么啊,为什么还要挠......啊哈哈哈哈哈哈哈,饶了我,饶了我!”
小女仆只是一味地轻轻拉动着羽毛,丝毫不理会黑贞德的求饶,黑贞德笑得前仰后合,连女仆们都有些拉不住她。黑贞德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已经屈服了,还要遭受这种折磨,但小女仆显然是有考虑的,又是一刻钟的漫长折磨,黑贞德看上去已经完全失去了魂魄,除了间歇性的笑声,发不出半点有价值的声音。
“想要解脱,那很简单。”小女仆开出了她最后的条件,她知道现在的黑贞德一定会答应,“给这里的每个法兰西士兵足交,把他们侍奉舒服了,然后我就会给你解除淫纹,之后你只需要每天穿着灌了精液和痒痒粉的高跟鞋,每天给我们端茶送水就好了。”
小女仆的条件等同于自愿成为士兵们的脚奴隶以及成为她们所享受的下人,身份以降再降,但是现在的黑贞德已经无法挑三拣四了,自由都被剥夺了,还被如此严厉的调教,除了屈服,别无选择。
淫靡的足交大会开始了,黑贞德瘫软在床上,在小女仆的指导和喝骂中完美地侍奉着每一个勃起的男根,她似乎很有学习天赋一般,很快就掌握了如何用脚心撸动那些巨屌,如何用脚掌踩压那些龟头,如何用足跟挑弄那些阴囊,以及如何用足趾夹弄那些马眼......当然都是在小女仆以瘙痒调教为威胁学会的。也许一开始黑贞德还有些不情不愿放不开,但是很快她就如同享受起来一般,一边更加卖力的侍奉那些男根,一边居然自顾自地开始自慰,开始浪叫,开始满足自己,甚至于每侍奉一次,她都要自慰到高潮一次,男人们的下流言论似乎对她来说变成了奖赏,脚掌上的精液散发的雄臭也成为了她自慰的佐料,如果不是伊丽莎白下了不要夺走她处女的死命令,也许现在她还会被曾经的部下们干个爽,甚至享受其中什么的,连小女仆也不免露出厌恶的眼神,心道这个女人也不过是沉沦在做爱之中的下贱者罢了。
漫长的侍奉对于男人们来说业已足够,但是对于黑贞德来说似乎还没有满足,小女仆一边责打着黑贞德的脚心一边喝令她站起身来,大概是淫纹已经没什么必要取了,因为黑贞德连被抽脚心也是一副陶醉的样子,就差求着小女仆给她更多了。小女仆当然不会事事满足黑贞德的需求,无论是求爱也好还是求着调教也好,都能成为她操控黑贞德的利器。灌满精液的黑色高跟鞋摆在了黑贞德的面前,这一次完全是黑贞德自行穿上的,她甚至很是享受丝袜和双足慢慢浸润精液的感觉,甚至让她娇叫出声。
“啊啊,好舒服......这感觉......”
好像和一开始的打算有出入,不过起码是调教成功,大概今后也都是这精液中毒的状态了吧,作为她的御主之后恐怕麻烦大了。这样想着的小女仆,不由得发现自己也有点兴奋。
“那就快点动起来,贱奴,我们还有很多工作没有完成。”小女仆这样居高临下的说着,看着跪倒在自己面前俯首帖耳的黑贞德。
“是,主人。贱奴很期待💗~”
眼神迷离着,黑贞德缓缓地迈开步子,一边品味着精液流于足间的滑腻感,一边踏出淫荡而魅惑的步伐……
“找到出去的办法了吗?阿塔小姐,芥…前辈?”玛修小心翼翼的问着,排除了立香淡定的“既来之,则安之”,玛修一直抱着一种留在这里也不是办法的想法,催促着两位英灵尽快想办法逃离这里。
“啊啊,不要吵,很麻烦好吗?这种咒术我也是第一次见,如果是神代魔法就麻烦了,再怎么说我也不是caster啊。”芥雏子不耐烦地说着,用手中的短剑敲了敲纹丝不动的门锁。
“虽然不太理解,但是如果全力一击,至少能把门打碎吧。”阿塔兰忒说着,拍了拍芥雏子的肩膀,“我要强攻了,你们稍微推后一点。”
“喂喂,不会来真的吧,这么小的房间,万一门锁有反弹魔力外放的效果,那可就…”芥雏子也不是笨蛋,听了阿塔兰忒明显是赌的建议,有些惊惶地拉着阿塔兰忒。
“没关系,如果伊丽莎白要利用我们,那肯定不会想杀了我们,不试试怎么知道。”说着,阿塔兰忒拉开长弓,魔力形成的箭矢缓缓形成,看起来阿塔兰忒不但要强行突出去,甚至还要出全力。
绿色的魔力之海侵蚀着空气,芥雏子还在大声劝告着阿塔兰忒,然而后者一点反应都没有,只见弓矢的光芒集于一点,然后缓缓裂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