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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号角】被刻下淫纹后性上瘾的恶堕号角一心想要嫁给对她实施重度调教的博士

作者:缭烟Moriatry 字数:25491 更新:2024-11-05 11:07:45

   【号角】被刻下淫纹后性上瘾的恶堕号角一心想要嫁给对她实施重度调教的博士

  【维多利亚!维多利亚!维多利亚!】

  

   【伟大的巨人,伟大的帝国!】

  

   【你的疆土广阔无垠!】

  

   【你的子民忠诚无畏!】

  

   【盛赞君威!维多利亚万岁——】

  

   【高墙坚城永不倒,鲜血钢铁铸霸权。】

  

   【盛赞君威!维多利亚万岁!】

  

  

  

  

  

   “Lummox——!”收音机里雄壮威武的维多利亚军歌声戛然而止,器物破碎的声音紧随而至。会客室里这个衣冠楚楚的男人——维多利亚九位世袭大公之一的兰开斯特公爵(Duke Lancaster)愤怒地将收音机摔了个粉碎。

  

   至于那句粗鲁至极的脏话,任何人都很难想象它有朝一日会从坐拥东北部十二郡,掌管维多利亚财政要务的兰开斯特公爵口中说出——可这一切就是实实在在地发生在了凯尔希的面前,而这个一袭绿色连衣裙的菲林却好像见怪不怪。

  

   “多伦郡呢?我需要多伦郡的情况,我‘亲爱的’Gannet同僚们到底进行到了哪一步?这是叛国!一群聚在伦蒂尼姆外面出工不出力的Skiver正打算兵不血刃地吃掉多伦郡和小丘郡——通过支持外族的方式。”

  

   随着更多“文明用语”从口中吐出,兰开斯特公爵的情绪似乎得到了充分的发泄,语气渐渐回归了既有的冷静。由于收音机已被摔坏,因此房间里凯尔希十指敲打移动终端键盘的声音几乎成了此时唯一的背景音——当然,如果足够仔细,还能听见仆人和信使们因紧张而变得粗重的呼吸声。

  

   “父亲,父亲——您怎么了?您说过那些词语都是骂人的,不该从有教养的人嘴里说出来。是那边的女士惹您生气了吗?”

  

   兰开斯特公爵的长子——年仅八岁的奥斯瓦尔德·兰开斯特(Oswald·Lancaster)勋爵耷拉着耳朵,不解而又担心地询问自己的父亲。

  

   “不,不,我的小奥斯,这间房间里并没有任何人惹我生气,没有——是外面的那些人。”公爵慈爱地抚摸着儿子的猫耳朵,对于这个老来方得的孩子,他的喜爱溢于言表,“去和仆人们玩一会好不好?爸爸有重要的事情要处理。”

  

   “我知道,是多伦郡吧。我不想玩,我想要知道这些事情——总要知道的不是吗?这是父亲您亲口对我说的。”声音尚显稚嫩的小猫眼里满是坚定,看来是劝不走了。

  

   “好吧,来,坐到爸爸身边来。”

  

   年幼的勋爵早早做好了觉悟,也许有朝一日这份觉悟会开花结果,不让阴霾染指更多孩子们的纯真。眼前这一幕舐犊情深全被凯尔希看在眼里,她上下翻飞的手指停滞片刻,不禁心想要是自己也能有个儿子该多好。不,她更喜欢女儿的。如果没有和博士闹到分居,现在会不会……虽然已经发生的事情覆水难收,虽然——现在不该是想这种事情的时候。

  

   小小的插曲只是给焦躁气氛降温的调剂,此时房间里所有人都迫切想要关于多伦郡前线的消息。但前线的罗德岛小队执行城际通讯静默,军方信使的预定联络时间还有二十分钟。不论公爵还是临时合作伙伴罗德岛的代表凯尔希,都无法立即得知关于多伦郡的最新消息。情报的缺失令人不安,连唯一能得到少许消息的战地记者广播电台,也突然被插播的维多利亚军歌粗暴打断——这正是兰开斯特公爵发怒的缘由——借伦蒂尼姆的卡兹戴尔摄政王点燃战火之机,深池与高卢旧部在维多利亚内外同时举事。其中深池正在攻打的多伦郡和小丘郡正属兰开斯特公爵管辖。而此时打断电台直播的,论手段和动机都只能是正与深池暗通款曲的另一位维多利亚公爵——换而言之,这是挑衅。

  

   这一个月发生的事情太多,烽火从伦蒂尼姆号称不破的高墙中升起。它连接了大地与天空,又被卷入维多利亚不散的阴霾——所酝酿的风暴之中。而如今,这股风暴正肆虐着,追逐这个古老帝国疆域上的众城。象征人类对自然伟大抗争的移动城邦——这些钢铁巨兽们,只能奔走而逃。

  

  

  

  

  

   “风笛!有狙击手——”多伦郡的街巷里,号角单手高举与自己身高相差无几的重装盾,另一只手上的重炮瞄准队友风笛所在的方向。

  

   【饱受欺凌的塔拉同胞们啊!无耻的侵略者在我们的故土上盘踞太久——久到他们自己都相信了这片土地原本属于他们这种无稽之谈!】

  

   “队长!小心后面!”面对眼前这头白狼,也就是她的队长——不论在维多利亚特种部队还是罗德岛行动队中都是——的炮口,年轻的瓦伊凡少女并没有丝毫慌乱。她完全信任自己的队长,由信任催生出的默契促使她迅速下蹲,任由下一秒呼啸而出的炮弹伴随一名深池狙击手的惨叫在她身后炸开。但她下蹲却又不只是为了配合号角的动作,年纪轻轻已是战场老兵的少女按下手中攻城矛的击发扳机,炽热的蒸汽从机械结构的开孔处喷出,随后带动她整个身体冲向号角背后——连人带盾贯穿了一名高举武器的深池重甲兵。

  

   【我们——这片土地自古以来的主人,被他们夺走田舍农庄,赶进矿区工厂。辛勤种植的谷物被送进他们的口腹,制造的武器被用来武装他们的强盗军队!】

  

   “号角,风笛!有三支深池小队正在向你们方向增援!最近的一支在——就在你们前面的街道拐角处!”对讲机里博士的声音夹杂着严重电流音。来不及思考,号角把重装盾竖在地上,身体重心借到盾牌,朝着面前的街角一口气打出一组炮弹,硝烟之中可以看到几个穿着深池制服的人被炸上天。

  

   【他们如何报答我们——用皮鞭和屠刀对我们的同胞进行着无止境的迫害!我们只能做着最卑贱的工作,合理表达诉求者遭残酷镇压。他们甚至不愿给我们可怜的劳动者发放足额防护用品,任由我们感染可怕的矿石病——只因我们生而为塔拉人!塔拉人的血泪喂饱了维多利亚诸城,但他们的贪欲永无止境!】

  

   “冲过去!”尽管有沉重的盾牌借力,但强大的后坐力仍然震得号角手臂剧痛。行动刻不容缓,想要不落入敌人包围,生机只在一瞬。风笛得令后一手环抱住号角的腰身,一手击发攻城矛,两人如流星般冲刺出去。直到风笛结实的瓦伊凡身板撞碎三栋民居的墙壁,她们才止住去势,而身后的追兵已被甩开。

  

   【现在,我们——深池——来了!来拯救你们!我们将在首领的带领下建立塔拉帝国,光复德拉克王室!我们将建立一个属于我们民族的国家——塔拉人的家……呲呲——】

  

   “他妈的!”正在风笛和前来接应的队友挥手打招呼时,号角举起重炮炸烂了一座正播放敌军指挥官——阿赫茉妮——演说的广播塔。尽管全城的无数广播塔都在进行广播,但通过击毁头顶的噪音发源地来获得片刻安宁却也足以稍稍缓解刚经历过生死一线的压力——这是第几次出生入死了呢。

  

   当然,号角也付出了相应的代价——由于先前高强度连续开炮而疼麻颤抖的手臂因这一炮的后坐力抽痛着。

  

  

  

  

  

   “欢迎回来,看到你们平安无事真是太好了——呃,号角呢?”博士在罗德岛临时指挥所迎接众人归来,多伦郡市内对深池阻击战圆满完成,他们等到了兰开斯特公爵军团的到达。

  

   “队长刚才又不听劝,连射了一整组炮弹,这会在医务室接受检查呢。”风笛走出队伍,不由自主站了个标准的维多利亚军姿。

  

   “啊……风笛啊,不用这样的,这里不是维多利亚军队。你是副队长,一会其他小队回来之后跟大家说,本舰命令我们返程并于本舰途径多伦郡航道附近时回舰。立刻整理所有该带走的东西,我去看一眼伤患。”

  

   “好啦好啦,人家习惯了嘛。您要看队长就赶紧去吧,我会组织大家整理装备和物资。”风笛当然知道博士特别关心号角,连推带搡把他送出了指挥室。

  

   病房,或者说是战地医院里,被叫做号角的鲁珀族女人正半坐在病床上。她的大盾和重炮被放在床边,原本戴在头上的发箍也被随意地取下置于床头柜上。她没有脱下身上任何一件衣物,就好像是随时随地准备着从病床上跳起,参与进下一场行动中,只有身上半盖着的被子证明——这确实是个伤患。维多利亚上空不论四季总是郁积着的阴霾裂开条小缝,露出一角蓝天。号角麦色的长发披散下来,略显凌乱。她捋了捋刘海,久违的阳光令双眼稍许不适。

  

   “号角她没事吧?”

  

   “号角干员在里面,只是轻微拉伤。以鲁珀的体质估计晚上就好啦,刚还嚷嚷着没事,不让医生碰身子,您快去看看吧。”

  

   吱呀——

  

   简易的木门打开,门轴发出疲惫的鸣叫。多伦郡一行事出匆忙,准备难免不全——这扇破门两天前还挂在被深池炸毁的民房废墟上。

  

   “博士,你来了。”她似乎早知道博士会来。此时,刚才还嫌太阳略微刺眼的号角已经与维多利亚的日光达成了和解,光线堪堪透过她鬓角秀发,照亮脸上还未及擦拭的尘灰,在成熟美丽的面孔上多添一丝坚毅。至于那抹若隐若现的红晕——也许不是错觉。

  

   “你没事就好,我很担心你。”博士三步并作两步跨到床头,正要抱住号角,却被她有力的手推开:“先不要,不要在这里。回去,先回去再……嗯?”

  

   “啊,好的,抱歉我下次会注意。”看着一手推开自己,一手捂着脸的号角,博士的目光不自觉地落在她战术上衣敞开的衣襟下,那只有一件薄薄小背心包裹的饱满上围,又暗骂内心悄然萌生的邪念。

  

   笃笃笃——

  

   “博士和队长在里面吗?整备已经完成,我们走吧!”敲门声过后是风笛的隔门喊话。自从撞破几次“较为亲密的行为”后,当博士与号角独处时只敲门喊话不推门而入,成了他们之间心照不宣的默契。

  

   “要撤退了吗?”

  

   “该撤退了,离开维多利亚。多伦郡这档子事是我们在维多利亚的最后一个任务,事不宜迟。”

  

   号角掀开被子跳下床,拿起了自己那两件重量级的装备,车队已经停在门外。“后面的事,我们管不了,对吗?”

  

   “是的,我们已经按照约定,拖到了兰开斯特公爵军团的到来,报酬是大公们至少表面上会专注于自己的本职——维护维多利亚的领土统一。剩下的事情,不是我们可以碰的了。”

  

   “那根本算不上报酬——和维多利亚这些日子发生的奋战和牺牲相比,还不够。”

  

   “高卢复国军在北部边界与维多利亚蒸汽机甲军团僵持不下,深池没能彻底拿下东北两郡。因而其他的边境大公军团也只能迫于形势而无法再继续支持深池,同时他们也会放弃追缉卡兹戴尔王庭转而把重点放在边境问题上。不论维多利亚人还是和萨卡兹,都可以更少地流血——如果是这个结果,算得上报酬吗?”博士将利害一一罗列,燃烧的城市在车窗外倒退,所幸撤退道路畅通无阻。

  

   “勉勉强强。”号角仍然紧握着大盾和重炮,提防着随时可能发生的意外。

  

   “包括你在内的队员们竭尽全力,城内的爱国军民英勇无畏,九和塔露拉的队伍出手相助,兰开斯特公爵军团的急行军也比想象中更快——现在我只担心,如此仓促离开,你会想家吗?”

  

   “被战火摧毁的废墟不是家,人当然可以屈身寄居其中,但从生下来起就一直认真生活没做过什么坏事的人——他们不该遭这个罪。如果说工人应重建城市,那军人就应捍卫他们。”城市满目疮痍,维多利亚的女儿心有戚戚,但她没有忘记使命。

  

   “这也是我的愿望。”罗德岛本舰的轮廓已从地平线上缓缓浮现。

  

  

  

  

  

   “就这样吧,各位辛苦了。从今天起如果没有意外的话可以放一个小长假——当然不包括在座各位,但大家可以把这个好消息带给所管辖的干员们。希望他们的好心情可以成为各位在下阶段继续努力的动力,形势还不允许我们太过放松,散会吧。”

  

   凯尔希宣布维多利亚之行的总结会议散会后,与会人员大多夹起自己的公文包和资料便利索地离开了会议室——除了凯尔希本人和正在慢条斯理整理文件的博士。会议室天花板上的吊灯半死不活地亮着,博士仍然记得多次报修都被可露希尔以“稍微混混还能用”为由一拖再拖,以至于现在会议室里的照明灯具从开始的只坏了几个,变成了现在的只有几个还亮。而这个抠门的设备部主任此时正排在离场队伍的最末,且在踏出会议室时很有眼力见地带上了门。

  

   “你有话对我说?”凯尔希看着博士横竖反复整理那叠已经整齐得像豆腐块一样的文件,先开了口。

  

   “从前这种规格的会议我都没有机会参加的。”博士停下了手中无意义的动作,似乎那只是为了向凯尔希表达不满而做的准备。

  

   “如果你只是来跟我拌嘴的,我可就直接回去工作了。”她收起手头的文件,作势离开。

  

   “你不觉得我们该谈谈信任问题?”

  

   “那也该谈你想得起来的东西,而不是让我来起话题。外面还有人在等你,赶紧进行你的特别诊疗去吧。”透过会议室的玻璃,凯尔希看见号角已在外头走廊里等候博士。

  

   “我先说明,那是因为蔓德拉在号角干员被俘期间,对其使用了特殊的源石技艺——我们之间的行为确实是属于对症可行的缓解治疗。”

  

   “我知道,所以,请吧。”凯尔希打开会议室的门,对博士做了个“请出去”的手势。每次谈及信任问题和失忆之前的事情,她总是变得很难交流——难交流到不像是那个理性而处变不惊的凯尔希。自从与凯尔希一式两份的手写婚约书和钻石对戒被翻出来后,他们的关系就变得越发微妙不清。很显然这纸婚约是博士失忆前欠下的孽债之一,记忆的缺失总让他不知所以。好在此时有双手挽住了他的臂膀,一团柔软挤入臂弯的同时也驱走了内心的烦躁。

  

   目的地很明确,那就是博士的卧房。号角一路无话,潮红已爬满她的脸颊——“她是从哪里学到这种恶毒巫术的?”咒术大师Logos在诊断时曾如此惊呼。蔓德拉对号角所施下的源石技艺并非她惯用的土石法术,而更接近于一种烙印,留下的影响几乎贯穿终身。罗德岛的源石技艺专家们对此均束手无策,谁说可怕的咒术是萨卡兹专属呢?

  

   嘀——碰——

  

   刷胸卡,进门,博士还在换鞋时,号角已经踢开长长的军靴,脱下战术外套——迫不及待地关紧了房门。

  

   “哈啊,哈啊——”号角满脸潮红,与在外时的飒爽女军人形象判若两人。她吐着舌头,哈出阵阵热气,而同样升腾起热气的还有她全身——尽管没有剧烈运动,但她单薄的小背心已经被汗水完全浸湿,紧贴那成熟美艳的肉体。短款背心遮住一半肚子,如果说被遮那一半是被汗湿背心勾勒出马甲线轮廓的朦胧诱惑,那露出那部分则是洋溢着雌性魅力和生殖欲望的妖艳美肉。最显眼还要数她小腹上那道泛着光芒的淡紫色纹样,以中央的爱心图案为基点,两道缱绻的分支向左右舒展,爱心底端的尖尖也延伸出一道纠缠向下的粗纹,直指那浅褐色短裤包裹之下的隐秘领域。而这暧昧的颜色和号角身上散发出的,已然充斥小半个房间的雌媚淫雾令人毫不怀疑,那道粗纹所指正是女人最重要最令人向往的秘裂——

  

   这个猜想是十分正确的,在号角小腹上刻画出抽象子宫形象的纹章——事实上也确实对应深埋在她肌肉紧实,一看就耐操无比的雌熟肉体深处,渴望痛饮男汁的子宫位置——这道妖异的淡紫纹章正是淫纹,烙印在女性身体上的永久性邪恶咒术:提升快感,增进情欲,开发性癖,甚至改造身体——让血液,汗液,唾液,乃至乳汁全都含有媚药成分。最直观的效果就是使携带者性上瘾,成为名副其实行走的肉飞机杯。

  

   “唉,又犯病了。”博士嘴上这么说,实际上当然也受到了这种气氛影响。脱去军靴的号角大腿白皙修长,长期军事训练造就的健美肌肉在情欲的滤镜之下被视作一副结实可靠的完美炮架——重装炮兵的可靠下盘同时也是极品炮架这难道不是常识吗?当然,是他那已经悄然进入战备状态顶起帐篷的股间巨炮——的炮架。至于炮击的中心,当然要数裤裆已经被黏腻爱液浸透的紧身包臀短裤下,饥渴无比的肉屄。

  

   身高接近170的号角,她当时出于“战术外套内可能还要穿一些其他衣物”的考虑,领取了175标码的军装——包括战术外套和军靴短裤。照理说短裤应该要束上一根皮带才是,可实际效果是,她那傲人的肥美巨臀几乎撑爆相对于身高来说大一码的短裤。短裤与大腿交接的部位,即使是她的肌肉美腿,也被勒出一道肉圈。在她已经脱成光腿的现在,这片下半身唯一的布料格外抓眼。

  

   解放她,也解放自己——从下身都被裤子束缚这点来看,博士和号角有着同样的处境。所以充斥在两人脑海中最直白的声音,简单来说就是“脱裤子”。

  

   理智让博士试图从她的下身移开视线,以抑制那份原始的冲动。“至少先洗个澡吧。”他这样想着。但还能看向哪里呢?无非目光上移,然后锁定她上半身唯一的布料——在号角试图克制情欲的不安分扭动间,完全贴合她一对爆乳,以至于两点乳尖激凸也清晰可见的薄款小背心。

  

   他忍耐不住了,手不由自主伸向号角的短裤。只要指尖触及裆部的纽扣,随时都有可能被肥臀胀裂的短裤就能被轻易解开褪下——然而先博士一步行动的号角已经双手搭着他肩膀,把他推进房间,壁咚在床边的墙上。博士慌忙在床头柜上方摸索,按下一个按钮,电动窗帘和隔音窗缓缓拉上。这才在号角呻吟着舔舐他颈部和耳后,导致他发出不像样的低吼之前,隔绝了外部可能的视线。

  

   “博士~我的任务完成得好吗?”号角的巨乳贴上博士胸口,沉重的压迫感立刻施加在了他的身上。她吐出的热气和香舌的舔舐刺激着博士,酥麻感顺着身体向下流去,挑逗小腹的神经也跟着瘙痒起来。这样的姿势之下很难抬手,所以博士的手只能在下面运动——解开号角的军短裤,以及自己的外裤。

  

   “这个姿势,她真像一只佩洛啊,明明是鲁珀来着——但狗也是狼驯化而来,这么想似乎没什么问题。”脑中这么想着的时候,手已经熟门熟路地让两人的内裤也消失无踪,并且享受地揉捏着她汗湿的臀肉。

  

   “啊啊啊,完成得很好,号角最棒了——唔呃……”号角开始不满足于简单的舔舐,试图吻向博士的唇。博士躲避着她进一步升级的亲密行为,毕竟在这样的诱惑下喝进她那功效与媚药无异的唾液,无异于失去理智变成发情的肉棒驱动器,一直干到精疲力竭都不会停下吧——这样可不行,对淫纹受害者的诊疗也好,诊疗之下名为性爱的真面目也罢,享受这种肉体欢愉的时候至少要留下一丝用于品味的理智才行。

  

   “奖励奖励奖励奖励奖励——主人我要奖励——”号角显然是把博士的躲避动作当成了一种调情或者玩耍,尽管有着能够轻易将博士强行制服的力气却还是用她的狼脑袋跟博士的头玩起了猫捉老鼠的追逐游戏。不断流下的晶莹唾液滴落在被两人身体挤压变形,几乎溢出到他们下巴位置的乳肉上。她不时用狼耳蹭着博士的脸,感受亲自涂抹的唾液如何打湿狼耳,随后发出舒服的嘤咛声。

  

   堵不如疏,这样下去就算号角的体液不从口而入,自己也早晚会架不住她身上散发的催淫水汽熏陶,在昏死过去之前都作为狂暴发情雄畜而动作。得先发泄一些欲望才是:“那,奖励你吃肉棒吧~来,整根都吞进去!”依依不舍地放开号角的淫熟爆尻,博士挺了挺那根尺寸堪称凶恶的肉棒。

  

   号角顺从地蹲下来,双腿自觉分开,毫无保留地展示着自己充血的深红屄唇。爱液顺着秘裂流淌,积聚到臀峰最下部,拉丝滴落,满溢荷尔蒙气息的雾气仿佛更加浓烈。锻炼到没有一丝赘肉的腹部即使在这样的蹲姿下也是肌肉分明,完全看不到脂肪堆积。至于被博士脱下,挂在脚边的系带内裤,也被她顺手解开丢到一边。这头雌狼手握博士的肉棒,把脸凑到马眼处深吸一口浓郁的雄性气息:“主人的肉棒~好大好粗好长好硬好热——唔嗯嗯~”一脸痴态地说出对男根毫无保留的赞美后,她伸出媚舌舔舐了一下尖端品尝着先走汁的味道,“喜欢,喜欢喜欢喜欢~这样继续闻下去会窒息的啊~但是全部吃下去也会窒息,怎么办呢?啊啊果然还是更想要吃下去,如果大狼狗号角窒息了的话,主人要带人家去宠物医院哦~”

  

   “好,好,不要再舔了我受不了了!号角,我命令你把整根吞下去!”虽然说着这样的话,但迫不及待的博士抓住号角狼耳把她脑袋使劲往自己下身塞的动作,却并不比号角吞吃肉棒的速度要慢。导致这根二十余公分的肉茎在顷刻间就完全没入号角口中,在她脖子上胀出一根巨棒的轮廓。

  

   “唔姆嗯嗯嗯——”撑开的食道压迫气管,隔绝了肺部与外界空气的交流。异物的侵入感让喉咙不断蠕动尝试吞咽动作,窒息让她双眼上翻,催情成分浓度较之汗水唾液更高的泪水从眼角汩汩落下,流经脸颊和香肩刺激到勃起的乳头。她捧起这对几乎聚集了上半身所有脂肪的肥硕肉袋,用上面两颗饱受调教的暗红肉球樱桃摩擦着博士的睾丸卵囊。

  

   “哦哦哦——太厉害了太厉害了号角~”博士赶紧推开号角的脑袋,拔出了发射在即的肉枪。他拍拍号角的狼脑袋,“呼啊,号角真乖,差点就让乖狗狗喝到牛奶了呢。”

  

   “咳咳……还以为……要被主人……咳咳……深喉到,进医院了。号角,号角都准备好了呢咳咳……”白狼不住干咳,但浑身在抗议的似乎只有呼吸道,其他部位仍然保持着渴望交配的兴奋状态。

  

   “好主人是不会让宠物受伤的,既然还想要的话,能先帮主人乳交一下吗?”并非不想对号角射出精液——谁能拒绝对这样一个美艳丰熟的淫乱美人射精呢?他只是并不忍心伤害号角而已。诚然在淫纹的作用下,她每天都必须要高潮,否则性欲会让她无法正常生活。但情欲褪去后的号角会原谅为了一时之快故意伤害她身体的人吗?博士不想知道这个答案。

  

   “主人好温柔,想吃主人的精液,肉棒好好吃,龟头好好吃~号角的奶子长这么大就是为了夹住主人的肉棒~”在说博士温柔的同时,号角股间喷出一小股晶莹透明的清澈淫液,在这股新鲜的浓郁雌香中,她握着巨乳把自己坚挺的乳头推到博士龟头两侧,而后同时用舌尖拨弄着这一大两小,色泽相近的敏感淫肉。

  

   “吼吼,很好很好,号角你真的越来越熟练了,我要给你牛奶!把我积攒了一天的牛奶都给你——”在号角的刺激下,博士的腰肢自己动了起来。随着射精宣言的发出,他感到自己今天的第一发就要这样交代出来。

  

   “号角会满心感激把主人的肉棒牛奶全部吃下去的~啊,香甜的,营养丰富的,荷尔蒙充沛的——肉棒牛奶~多喂号角一些吧~号角会把这些营养全部拿去更多地长奶子和屁股来报答主人~”号角紧压乳肉,不断上下揉搓,同时用乳头挤压着博士的冠状沟进行乳交总攻。整根粗长肉棒都被这对大胸的乳浪淹没。“主人喜欢大狼狗号角的奶子肉还是奶头呢~或者说——噗噜噗噜噗噜——大狼狗唾液充沛的骚舌?”她灵活的舌头给了博士的男根以最后一击,当含有媚药成分的淫狼唾液渗入马眼那一刻,博士的肉棒当即起了巨大的反应。小博士为了防止大博士在过后的几小时内沦为被榨精对象而付出了自己的努力——用大量激射而出的白浊顶回了号角的媚药津液侵蚀。

  

   “都喜欢哦哦哦——尤其是三个一起啊啊啊——射了射了射了啊,不行啦——”号角一口含住滚烫的龟头,博士不断颤抖射精的肉棒就这么成为了她吮吸蛋蛋里存精的饮料吸管。逐渐告急的精液储备和她吸力不断加码的榨精口穴达到了一个微妙的平衡,从博士马眼中喷射而出的精液量被维持在射精之初的巨大流量直到彻底干涸。号角这才意犹未尽地放过了博士的肉棒,吞下所有白浊的她陶醉地哈出一口混杂浓烈雄性气息的空气。

  

   “号角大狼狗也要主人捏捏人家的奶头来宠爱人家~”号角的狼尾巴欢快地摇着,把地板上那一滩骚热的爱液打得水花四溅。同时撒娇般用脑袋摩擦博士小腹,双手则依旧捧着自己的淫乱爆乳,为博士呈上自己胸部顶端敏感的充血肉粒。

  

   “好可爱的大狼狗啊,奶头都立起来了哦~”博士同时揉捏着号角坚硬而又富有弹性的乳首,这明显异于自慰时自己摸自己的触感让号角胯下淫穴再次决堤。

  

   “啊啊啊啊啊啊——被主人这样用力揉捏~奶头要去了~主人用力,只要再用力一点,乳头就要胀痛着喷出狼奶啦~请主人教训大狼狗号角的奶头吧~”哪有能经得起这样撩拨的男人,原本还担心会弄疼她的博士听罢不由得加大了玩弄乳头的力度。“咿呀呀呀呀啊——”乳头高潮如期而至,洋溢着媚香的狼奶喷射出来,号角和博士先后喷射了白色的液体,这很公平。

  

   “我说号角啊,该不会出任务时早就因为摩擦泌乳了吧?”说着,博士用手掂了掂号角硕大的装奶乳袋,“这么大的赘肉,里面藏了不少狼奶吧?让我帮你减少一些胸前负担~”如果博士的肉棒会说话,此时一定正在大声痛骂自己的主人——它那么努力地不让号角的催淫体液进入马眼,但此时的博士却俯身拿着号角的一只硕乳主动啜饮她的香浓春药狼奶。

  

   “大狼狗号角一直都穿着厚外套,就是因为小背心上会有奶渍。嗯啊啊啊~主人吸得好舒服——而且,而且因为号角太骚了,不喜欢穿内衣,小背心会有激凸。人家只想给主人看发情的狼奶头激凸,所以包得很严实~但是好热,热到浑身都是汗水~啊哈……哈……主人不要只是吸,咬两下号角的奶头吧~唔噫噫噫——好舒服~好爽啊啊啊——那个,人家……血管里流淌的血液都已经被淫纹变成媚药了,无可救药的骚货一闲下来就想自慰~但是想到主人就忍住了,一直忍到家里,忍到主人肏我~”眼见博士对自己的奶水甘之如饴,号角支棱起不断颤抖的双腿缓缓站起,以给他提供一个更加舒服的喝奶姿势。直到完全起身,她的骚穴还在不断像坏掉的水龙头一样,流淌着热气腾腾的雌媚温泉细流。

  

   “欧呦,怪不得大家评论外冷内热的号角队长是这个意思啊?”号角体液——包括乳汁里的媚药成分见效极快,才几口博士就感觉神智恍惚。他决定缓口气再喝,但短暂的休息间,已经因为摄入的媚药生效而变得大胆的他自然少不了发出言语上的煽情调戏。

  

   “难……难道我身上汗水蒸发出的媚药蒸汽被其他人闻到了……”一脸媚态的号角突然瑟缩了一下,“且当做是神智检测成功吧”——博士心里这么想着,他可不会直接说出来破坏此时的热烈气氛。

  

   “哎呦,是说你很照顾人啦,比如发现我难受就站起来让我吸奶,想什么呢?”揉了揉她的狼耳朵和柔顺的头发,博士又拿起另一边的爆乳更加卖力地嘬了起来。

  

   “咿呀——主人好坏~奶头高潮了啦!要变得又大又长回不去了,以后号角的发情狼奶头只能用来做主人的奶嘴啦~”这自然激起号角又一阵骚媚淫叫,博士挤了挤手里的柔软乳肉以增加出奶量,狼吞虎咽地饮下几大口才放下:“明明是你自己在不断分泌乳汁吧?怎么能怪我呢?”

  

   “因为主人太喜欢喝,所以人家的乳腺就擅自为了主人而越长越大了——看啊主人,号角的罩杯又大了一号哦~”她炫耀一般地再次把巨乳贴上博士胸口。淫熟的肉体本身几乎就是为激发雄性生殖本能而存在,感到不妙的博士本能地抬手想要架开她,但顶不住号角力大,整只手掌都没入丰腴乳肉动弹不得。

  

   “哦哦哦这手感——”手指不断试图动作,却又在稍稍挪动后被弹性十足的硕乳摁回原先的位置。于是博士所幸就揉起了这对极品大奶,口中不禁啧啧称赞。“噢噢噢噢——被主人一边揉奶一边夸奖,乳腺和乳头一起去了~”没想到正在给博士喂奶的号角在听到夸奖后,竟然当场喷乳达到了哺乳高潮。温热的狼奶浸湿他还没有脱下的上衣,奶香浓郁的空气直直钻入鼻孔。同样传来温热触感的,还有被号角修长下肢缠上的大腿——号角的肉穴紧贴博士大腿潮吹了。

  

   “哈啊……哈啊……人家……因为肚子上这个淫纹,已经是个不折不扣的骚货了~主人,什么时候要我,什么时候要号角大狼狗的骚屄——”号角吻上博士因为惊讶而微张的嘴,淫舌侵入他的口腔,发达的唾液腺不断生产催淫唾液,一股脑地送进博士口中,又用纯熟的吻技迫使他喝下。

  

   博士另一只可以自由活动的手抚上号角小腹,在感受到眼前男人的爱抚之后,她小腹上的淫纹光芒更盛。“啊啊啊……子宫……子宫开始发热了~再这样下去,会排卵的啊啊啊——”仅仅被抚摸淫纹就能带来轻微的高潮——或者说对于深度发情的号角而言,博士的任何行为都能让她达到不同程度的高潮。这正是淫纹承认了博士,视他为这副淫荡肉体主人的讯号。她现在只想疯狂地与这个和她肌肤相触的男人性交,狠狠地榨取到他无法动弹,“大狼狗,想要强奸主人~然后和主人在性器相交的纵欲中双双变得一塌糊涂神志不清——”

  

   “什么时候都可以!想要什么姿势也是号角决定!号角,我命令你自由出击!”理智什么还是去他妈的吧——没有理智的博士才是好博士。大脑传递着这样的奇怪思维,为泄欲找到了不成体统的理由。得到“命令”或者说双向允许的号角粗暴地抓住博士,把他抱摔到床上,柔软的床垫吸收了冲击的力道。但第二波冲击紧随而至——

  

   “噫噫噫噫噫——高潮了~每次插进去都会高潮一次~号角的骚屄最紧了对不对~因为太紧所以骑乘腰振都不利索啦——啊啊啊啊又要去了啊~~~”白狼湿透的淫穴在有力的骚腰带动下快速下落,博士的巨根肉棒当即被整根吞入,一插到底。而号角也因此直接达到了高潮,但鲁珀族女性的身体即使出于忘情的高潮状态也能持续动作——这是为了适应鲁珀族男性继承了狼连续射精特性的状况,而产生的种族特异性。更不用说号角这种锻炼有加的鲁珀女性,一旦进入状态,简直就是榨精机器——尽管过于激烈的绝顶让她的动作没那么有章法。

  

   “哦哦哦,真是的,虽然在断断续续地乱扭——但这样下去肉棒迟早要不行的啊——”博士尽力配合着号角时快时慢的腰振,最后索性躺平任操,把主动权全都交给了这个淫媚的鲁珀。

  

   “每一个细胞都在呼唤肉棒~高潮了还想高潮,想高潮到死掉啊啊啊——全身的肌肉,都不由自主地紧绷了~太不像话了~这样下去要变成痉挛僵硬的生锈肉飞机杯了~维多利亚的队长怎么可以这么不像话~主人,主人的肉棒——只有主人的肉棒才能救大狼狗~让人家爽到忘记现实吧哦哦哦——”尽管还是毫无规律可言,但整体的下臀频次却是越来越快。博士彻底打消了嘲笑她“一屁股下去就直接高潮了”的想法,在号角的狂风暴雨般的猛烈攻势下苦苦支撑。

  

   “怎么,怎么越来越紧了啊啊啊,要要要射出来了你个吃精液产淫水的大胸母狗——”这已是短短一小时内的第二次射精宣言,原本平躺在床上的博士不禁腰肢反弓。“是巨乳肥臀肌肉雌狼哦~怎么样主人,这个腰振~啊啊啊啊~去了~又去了~还可以,还可以动得更加快~像这样——”腹部淫纹正大放光芒的号角显然因此更加起劲,又没几下腰振就成功让博士的卵蛋紧缩,精液蓄势待发。

  

   “要断掉了啊——!”伴随着这样的低吼,白浊注入号角成熟黏滑的产道,“忍不住啦……你太棒了号角……”

  

   白狼抬臀,让刚射完精的肉棒滑出肉穴,随后膝盖发力向博士头部的方向挪动少许,便一下扑倒下去。雪白的雌香爆乳起到了优秀的减震作用,这副肌肉紧实的美艳肉体直接冲撞过来,并没有给作为受力点的——博士的脸造成任何实质性伤害。当然,后续“洗面奶”带来的窒息感除外。号角一边用硕乳摩擦博士的脸,一边伸出舌头舔舐他大汗淋漓的额头。汗水的咸味让她不禁类比性器部分的腥咸味道,随后立刻得出两者完全不同的答案。但短暂的思考间,号角已不由自主在用刚高潮过多次的炽热阴唇磨蹭博士放射完两次生命精华的龟头——后者流出输精管内残余的所有前列腺液以示缴械投降。

  

   “主人不像姐姐一样是血管里流淌着媚药,浑身都能作为性器的行走荷尔蒙呢~”

  

   啪——

  

   “咿呀啊——”突如其来的巴掌拍打在号角的巨臀之上,让她发出一声媚态百出的惊叫,“干嘛突然打人家的后入式专用缓冲肉垫啦~”

  

   “嗯?我什么时候允许你称呼自己是姐姐了?嗯?”号角事后的温柔乳压和舔舐显然让博士有些忘乎所以,说话间又是“啪”的一巴掌落在了号角的美臀之上。

  

   “因为人家就是大嘛~哪都大~唔——这时候打屁股的话~会……会洩出来的啊啊啊——又去了~又要去了~”

  

   “到底什么玩法才不会让发情的号角高潮”这对于博士而言是个未解之谜。至于号角,肥尻被拍打出阵阵臀浪时,股间肉贝上下唇相互摩擦产生的快感足以让她溢出淫液。

  

   “就算骑在我上面也不能叫自己姐姐,现在可是我的宠物!嘶,这水流的,我毛都湿了~”博士一个翻身,把两人的体位互换。此时的号角正四仰八叉躺在床上,与博士四目相交。满眼春水和充斥整间屋子里,有如实质的荷尔蒙催情气息让暧昧和香艳的气氛尽在不言。

  

   但博士并没有如料想中那样压在号角身上狂插猛肏,而是下床从抽屉里掏出了一个“秘密武器”,“让我们来进行你最喜欢的放松训练吧——”

  

   “哦哦——是人家最喜欢的放松训练~快把人家绑起来然后开始调教吧~想想就要湿了,快等不及啦!”号角看到博士手上那个看似不起眼的道具,兴奋到在床上不断扭动丰腴的裸体。

  

   “没错哦,是你最喜欢的改造橡胶触手头全身放松筋膜枪。”博士挥了挥手上的道具,这显然是普通的筋膜枪改装而来——一种通过震动将本不该黏连的组织分离,以此达到放松肌肉作用的保健用具。但这一把的头部被装上了对阴蒂专用电动橡胶触手头情趣道具,并且会随着筋膜枪本身的震动而高速旋转,用途自然也不言而喻。

  

   “但这次,我们换个玩法——号角你呢已经是大狼狗了,应该能控制自己的身体对吧?所以就不把你绑住啦~调教到这个宝贝的电池没电为止,要坚持住不乱动一直保持这个平躺张腿的受调教姿势哦?”博士边说边抚摸号角的淫纹,使得她兴奋地不断流出淫水,床单上当场就湿了一大片。这种状态下的白狼哪里听得进博士哪怕一个字,光顾连连点头答应,只求博士能够赶紧为她带来那无法通过常规性交得到的强烈性高潮。

  

   嗡嗡嗡嗡嗡——

  

   电动性玩具被打开,号角的眼睛里几乎要冒出爱心,半抬起头期待剪彩一般紧盯自己勃起的湿滑阴蒂,期待着它与改造筋膜枪相触的那一刻。

  

   “唔噫噫噫——啊啊啊——好爽好爽好爽啊啊啊啊——肉体,肉体怎么,怎么可能赢得过机器哦哦哦啊哦噫——”当旋转的橡胶触手头带着筋膜枪本身的高频震动吻上号角秘裂顶端的充血肉球,她只感到一股电击般的快感流遍全身,在身体剧烈痉挛的同时,眼中所见也从自己的耻部瞬间转镜到窗帘天花板——翻着白眼吐舌的白狼很快就不堪快感冲击,整个身子像是大虾一样蜷缩起来,紧紧并拢的双腿止不住喷涌而出的淫水在股间激起阵阵浪花。往常在战地指挥所里进行阴蒂调教时都是把四肢捆绑固定,才能勉强止住她弓身蜷缩,铁制拘束具的损耗还惊人地快——要号角在自由平躺状态下完成这一过程是不可能的任务。

  

   “号角不乖哦,没能信守诺言坚持住呢~所以接下来是惩罚时间——缓过这口气来就下床背对那边衣柜站着,然后双腿岔开蹲下,双手举到脑袋两边~”实际上博士只是想要借着“惩罚”的名义进行一些更加激烈的性调教而已——古籍记载,对于被刻上淫纹的对象,最能让她们高潮的对象将会获得淫纹的肯定,与之建立绑定关系。而淫纹的效果和性状是能够根据绑定主人的后续调教发生变化的——如果通过有规律的调教培养正常性癖,让她能够真正正常的生活呢?这就是博士大胆的诊疗方案。

  

   “哈啊……哈啊……”号角喘着粗气,但对于这个健壮淫熟的鲁珀女人而言,又一次剧烈高潮并不足以使她动弹不得。在得到博士的命令之后,她很快就完成下床背对衣柜开脚蹲踞,并且双手举到耳边这一动作。因为在潮喷中失去大量水分的她,汗水中此刻带有丰富皮脂,给这副完美融合了健美与丰腴——脂肪全部集中在胸臀,其他部位都是紧实肌肉的诱人肉体镀上一层油亮色气的光泽,愈发粘稠的阴津滑液拉出连接地面的长长丝线。

  

   “很好,很好,接下来——”博士按动床边的一个按钮,显然这是个在认识号角之前就已经早有准备的道具。衣柜门应声而开,从里面走出一个堪称维多利亚蒸汽黄铜外骨骼青春版——或者说简易版的机械。号角的狼耳警觉地竖起转动,白狼的本能让她感到一丝不安。但想到这是主人的花式调教,所有不安都转化为了兴奋。她的身体因兴奋而抖动着,带动胸前那对爆乳也不安分地微颤起来。在面对未知的期待与躁动中,更为敏感的乳头即使划过空气也会带来微弱的快感,她股间流泻的淫水拉丝更粗了一些,想必肉穴也愈加兴奋。

  

   “青春版蒸汽黄铜外骨骼”固定住号角四肢,随后将她整个身体以近似于青蛙平躺的姿势抬高十余厘米——这是个可遥控的拘束具。实际上,它原本是为凯尔希设计的。在失忆后的博士终于发现与凯尔希曾有婚约,而凯尔希的态度又难以接近的那段时间,他受了不少来自凯尔希的委屈。某天,当他罕见地整理起房间,意外地发现床头柜里放着一件性感的蕾丝文胸,不论罩杯还是上面沾着的猞猁耳毛都清晰地揭示了它的主人——是什么让曾经还算恩爱的二人走到如今这步田地呢?记忆的断层让答案遥不可及,在苦恼中鬼迷心窍的博士打造了这个调教用具,打算哪天解开凯尔希一切心结后,好好在床上对她实施报复。

  

   然而事与愿违,它的第一个体验者并非凯尔希,而是号角。博士此刻已经脱下先前没来得及脱下的碍事上衣,赤身裸体地躺在号角胯下,爱液打湿他的龟头。之前喝下的大量媚药混合狼奶似乎同时具有提振精力的作用,以至于此时博士胯下已经再次竖起金枪,他操控“青春版蒸汽黄铜外骨骼”下降,以不断流泻的拉丝淫水为信标,男女性器精准耦合。

  

   “哦哦哦~插进去了,好棒好棒~大狼狗这下子就只能任主人摆布了~主人要怎么肏人家呢~好期待啊,嘻嘻~”号角为这根熟悉肉棒的再一次插入而激动不已,在拘束下幅度有限地扭动起蛮腰来。

  

   “不要急,主角是这个哦——”博士却拿出他的改造筋膜枪,娴熟地把尖端橡胶触手头套上号角的阴蒂。他能明显感觉到,此时号角身体的颤抖中,除却兴奋还包含了一丝害怕的意味,“不……不行啊,如果在被插入状态下进行放松训练,会坏掉的呀!至少……至少在一段时间里会坏掉——咿呀啊啊啊——”

  

   突突突突突——嗡嗡嗡——

  

   不等号角说完博士已经扣动的筋膜枪的开关,此时改造筋膜枪、“青春版蒸汽黄铜外骨骼”、号角直接达到高潮的骚淫肉体,仿佛融为一体的结构,而那声突兀高亢的淫叫则是它启动的信号——这是博士的肉棒第一次感受到如此巨大的握力。照理说这样的刺激应该让他立即射精,但就算是博士的坚硬巨根,海绵体也依旧无法与括约肌相抗衡。号角的肉壁收缩力度大到将这二十余公分棒身内部每一寸输精导管都完全压扁闭锁,他的阴囊卵袋像是呼吸一般时而缩起时而鼓胀,源源不断制造出的新精愈来愈多地积攒,不得宣泄。

  

   “唔齁噢噢噢噢——啊呜噫噫噫——”而上面的号角早已无法思考,灵魂在改造筋膜枪开动的那一瞬间就已经飞到九霄云外。她浑身肌肉在无间断叠加的高潮中紧绷到极致,有力的四肢上跳动着油亮健美的肌肉线条,闪耀的淫纹下六块腹肌轮廓毕现,瞪大上翻的双目里只见眼白细小的静脉血管。淫水,泪水,鼻涕,唾液,乳汁,甚至尿液都不受控制地时而喷射时而细流——此时的号角已然全身失禁。

  

   “啊啊啊啊——呃……呃啊啊啊我要受不了了,原来被调教中的肉穴那么厉害啊啊啊——我不行了啊啊啊——!”博士极力弓起身子,让自己的肉棒往号角更深处堪堪推送几分,引来膣肉的围剿。即使本人已经暂时变成只会高潮浪叫的失禁肉壶鸡巴套子,但真正套着肉棒的肉屄显然尚有余力。不知是否也是淫纹对身体的改造效果,在压榨力度不变的情况下,竟能精准锁定龟头旋转伸缩。

  

   如果再不停止这套“组合榨精机器”的运作,那接下来坏掉的一定是博士自己。他迫不得已,只能停下自己手中唯一能够掌控的改造筋膜枪。连续的强烈刺激戛然而止的瞬间,号角的肉体也如同过载的机器,骤然陷入软瘫。“唔啊啊啊……爽翻了……坏掉了……”失神的她无力地重复着这些话语,高压榨精的狼屄也给博士的肉棒留出一线生机。

  

   “哦哦噢噢噢哦哦——”博士狂吼着,对号角阴道深处以贯穿子宫的气势射出一发高压精炮,而后两人的喘息声萦绕在房间中。浑身不断滴落汗泪涕乳淫水尿液的号角久久无法回神,及时自救的博士倒没有那么惨——他伸手揉捏她肌肉线条饱满的肉体,发现本该紧实而富有弹性的身体此刻摸上去绵软肥腻——这正是号角口中“放松训练”的由来,因为过度高潮而脱力的她,浑身肌肉都会彻底放松下来。

  

   “哈啊……哈……我说号角,我们趁热打铁吧——刚才你夹太紧,我就算射空了也一下子软不下来呀,不如我们——”说着,他按下控制“青春版蒸汽黄铜外骨骼”的另一个按钮,并把按钮边的旋钮调到最大档。机械拘束具随即带动号角的脱力失神肉体上下震动,其频率堪比她骑在博士身上进行过的,最狂暴的腰振。

  

   “哦哦哦~果然,已经从硬派御姐变成柔软妹子了呢,你现在浑身的肌肉都过载不能动了吧——包括你的肉穴括约肌!”交出所有存货仍然因为剧烈射精的余韵而无法平复的肉棒接受着号角淫穴的狂暴套弄,但由于她对于浑身肌肉的控制力都暂时下线,此刻的感受就如同在抽插一团烂泥。当然,其中也有一小块稍许坚硬的位置——那无疑就是快感神经丰富的G点。无情的机械振动,最大特点就是精准。这无疑是很方便的,博士只要稍加调整身体位置,就能让龟头每一次都直直命中G点。

  

   “诶嘿嘿……啊啊啊……又……又高潮了,止不住了啊啊啊——号角……已经飞上天了,在天花板上看着自己的身体擅自扭动着挨肏嘻嘻嘻……这样高潮下去要淫堕了——这样的话怎么可能不淫堕啊啊啊啊哦——”目前的状态下,是博士单方面对号角的性调教。号角仰头看向天花板,感觉到一种灵魂出窍的奇妙体验,仿佛在不属于自己视线内的位置观察着自己的身体疯狂甩着奶子不住高潮。而每一次肉体的高潮,都会带起灵魂发出一阵骚吟——尽管声音实际上是从肉体的口中发出。

  

   “瞧瞧我们的维多利亚队长,小穴里号令媚肉对肉棒围追堵截的队长——你骚浪的G点已经被我俘虏,正接受龟头冲击拷问呢~呃啊啊——竟然还有伏兵,真是卑鄙,要好好进行肌肉放松啊——我说,怎么恢复得越来越快了啊喂——”这种单方面的性欺压并未持续多久,号角膣屄的第一轮反攻很快开始,试图夹住博士的冠状沟进行精准榨取。但“青春版蒸汽黄铜外骨骼”的快速运动并没有给她这个机会,进攻败露的骚穴总该得到惩罚——招摇的阴蒂是不二之选,改造筋膜枪在几次尝试无果后终于还是捕捉到了这团敏感的肉球。

  

   嗡嗡嗡嗡嗡——

  

   “噢噢噢噢——死了……要死了啊啊啊——”又一阵短暂的紧缩,随后号角的身体恢复到了之前软趴趴的状态,就算高潮也无力绷紧身体,除了微弱的浪叫外只能被拘束具带动着成为活体电动飞机杯。“看看这小骚腰,可算被我抓到了~”博士双手搭上她的腰肢,跟着拘束具运动的节奏不住挺腰抽插,享受着征服的快感。

  

   “啊,我说,号角你真是不死心的狡猾母狗啊……这又越来越紧了呢~”号角肉穴的第二轮反击以全面包围的形式展开了。淫肉没有专注于某一点,只是不断缩紧,在电动拘束具的驱动下给予着博士的肉冠以致命的刺激。博士试图故技重施,但手中的改造筋膜枪扣下开关后却毫无反应,关键时刻电力不足出乎博士意料,但更加出乎意料的还是号角恐怖的体能。

  

   “唔哦哦哦——残兵的反击~快射精快射精快射精~就算没有精液~嗯啊啊——也把前列腺液全部射出来哦哦哦——”尽管博士及时按下了拘束具的急停键,但号角仍然能够在蠕动那副骚媚成熟的肉体同时驱动渴精的膣屄媚肉旋转榨取。

  

   “不行了——前列腺液——都要射空了啊啊啊——”形势的反转只需要一瞬,博士仅有的透明汁液也尽数喷吐而出,肉棒也像是被抽干了所有水分,无力地瘫软下去。但意犹未尽的号角嘶吼着,用不可思议的力气挣断拘束着她四肢的异铁锁具,使得“青春版蒸汽黄铜外骨骼”初战即告损毁——看来风笛说的“队长审讯犯人时曾经一拳打碎一张金属桌子”并非虚言。

  

   号角四肢撑地平稳降落,而对于她身下的博士而言,脱离了束缚的白狼无异于出笼野兽。更不用说她身上沾满半干的浓郁体液突然凑近,浓郁的雌性荷尔蒙和淫纹改造体液的高纯度催淫气息直冲鼻腔,瞬间填满肺部——他发现自己可悲的肉棒再一次勃起,但睾丸却已经宣布罢工,接下来无论被如何榨取,都一定无法再射出精液。号角粗重的呼吸带着妖艳的媚香打在博士脸上,他绝望地闭上眼等待白狼将自己吃干抹净。

  

   但首先被号角触及的并非他高高竖起的男根,而是他的脸颊——白狼柔软的舌头舔舐着博士的脸,胸前硕大的温柔更是毫无保留地贴上来。博士睁开眼看见号角满脸调笑,除了她胯下淫唇仍然贴着博士的龟头肉冠外,一切都与之前那个不断发情的骚浪形象判若两人。

  

   “嗯哼哼~刚才让人家高潮成那样,已经很满足了哦。但号角还可以动,所以如果博士仍然欲求不满的话,也不是不可以——”说着,她扭动一下腰肢,肥臀划出美丽的圆弧,肉屄在博士的阴茎上摩擦起来。“所以,博士想要的是一头发情的榨精雌畜呢,还是一个又能和你做爱又能照顾你的骚姐姐呢?”

  

   选择落到了博士这边,或者说根本没得选,白狼显然在意自称姐姐后立刻被打屁股的事。在心中默默增加了“号角会记仇”的印象后,博士只能连连求饶:“姐姐我错了,号角我的好姐姐,饶了我吧!”

  

   “好哦,依你。”号角抬起臀部以避免刺激到他瑟瑟发抖的老二,上身则完全趴在博士身上,“那就当一会我的肉垫,让我稍微休息一下吧~”

  

   “唔……我不想打扰你,可是……你这样我很难冷静啊。至少,至少我们先洗干净吧……只要闻到你的味道我就……”光是这股媚肉的香气就足以蚕食博士刚刚恢复的理智,更不用说里面实打实地有着催情的成分。他几乎哀求着,至少先把身子洗干净,不然作为一个生理正常的男人来说很难冷静——然后就有可能被这副强悍过头的熟媚肉体榨到生理不正常。

  

   “呃……我差点忘了,那我们还是先去洗澡吧。还站得起来吗?来握住我的手。嗯……就是……会不会嫌弃姐姐太骚了?”她有些不好意思地别过头,慢慢从博士身上爬起来,随后伸手去拉博士。

  

   “不会不会!让号角姐姐跟我做一次就是我每天辛勤工作的动力!”博士的惊惶可都写在脸上。

  

   白狼抚摸着腹部,心有不忿:“都怪肚子上这个淫纹,该死的蔓德拉。算了,先洗澡吧。”

  

   此时已经不再是做爱的气氛,不管是博士躁动的肉欲还是号角闪烁的淫纹也都已经平息下来。当两人裹着浴巾一身清爽地从浴室走出时,博士的移动终端响起来电铃声。天色已暗,正是属于绝大多数干员们小长假的第一夜拉开序幕。那个来电人的名字却从来不意味着轻松——凯尔希。电话被接起,号角默默走到房间另一角插上吹风机,博士倒希望她吹头发时的噪音能够离自己近些,多少中和一些听筒里刺耳的指责。关于工作与生活之间如何平衡的话题最终被一声挂断电话后的忙音宣告不欢而散,博士回首,恰好看见号角甩了甩小麦色的齐腰长发。洗净吹干的发丝蓬松柔顺,有股洗发水的香味——她喜玫瑰香,就像大多数维多利亚人那样。在上舰领取日化品和衣物时,号角一眼就相中了那款“维多利亚人”牌的养护一体型。

  

   吹罢头发的号角转过身来对上博士的目光,她瞟了眼放在床上的移动终端。吹风机的轰鸣对号角而言倒是隔绝了绝大多数对话内容,她只晓得博士和另一头吵得很凶。因此她猜测,博士多少得发些牢骚,但那句“走吧,今晚不工作了,一起去酒吧。”令这位在战场上号称耳听八方的维多利亚队长不由得怀疑自己的耳朵:“什么?酒吧?”

  

   “对,酒吧。凯尔希非要我今晚处理一份不怎么急的法务文件然后送给她,我决定让她今晚少做件事——长期压榨睡眠只会让脾气越来越差。”

  

   “那……罗德岛的酒吧是……清吧?还是说……嗨吧?——是这么区分的吧?我还从来没有去过酒吧这种地方,毕竟家有家规,而军中无暇告假。”她坐在床边低着头,玩弄着发梢。

  

   “呃……怎么说呢,如果硬要分的话算是清吧?”博士努力回答这个自己从前没有注意到的问题——只要预备行动组的人不在酒吧里聚会,那确实算不上吵闹。随后,就眼见得到答案的号角从行李箱里变戏法一般取出件黑色连衣长裙,熟门熟路地套上。她双手把长发从后领里扯出,飞扬的发丝落定时,惯戴的发箍已在头顶。这一刻,博士开始相信《干员号角简历》里的那张旧相片——穿着轻薄长裙,活泼秀美的可爱贵族少女——真的是她。

  

   天公作美,不仅指驶离维多利亚后,难得见到一个晴夜,更是“A4预备行动组今晚退了酒吧卡座改为宿舍火锅会”——这一道听途说的好消息。

  

   落座的多是些来自各地,佣兵出身的干员。都是些常客,三五一桌地坐在卡座里。当看到萨卡兹与沃尔珀、菲林、黎博利等坐在一起有说有笑地玩着骰子,号角难掩脸上一闪而过的惊异。临时起意的二人并未预约,就近找了吧台坐下。

  

   “威士忌,雪利酒。”他打了个响指,向酒保要了两瓶。

  

   博士显然心有烦恼,号角摇晃着半杯雪利酒,见他一口饮尽手中的威士忌。不等他打响指招呼,酒保已为他再度满斟,而后挪至三米开外,调起了酒。

  

   “这个凯尔希啊,怎么就不能好好说话呢?跟她交流是真的累,有事没事冷嘲热讽……”借着微醺,博士一股脑地吐出了工作中的不满,几乎句句都与凯尔希有关。

  

   “嗯,是呀,又臭又硬还总是不好好说话,怎么会有这样的同事呢?”号角端着随声附和的语气,可双眼却玩味地看着博士。

  

   博士给她盯得发慌,刚上来的酒劲醒了大半,连忙改口:“其实,也不是那么不好。她挺关心我健康和安全的。人是烦了点,但也是为了罗德岛嘛。”

  

   “嗯哼?所以关于凯尔希医生的好坏,我可都是刚才从你嘴里听到的。”眼见博士就要接自己的话,她却将手中剩下的半杯雪利酒一饮而尽,随即朝吧台里打了个响指。酒保踩着皮鞋踢踏踢踏地走过来,博士不好在外人眼前显出窘迫的样子,只好把话憋在肚子里,等酒保再次离去。

  

   “是维多利亚的雪利酒吗?”但号角并不急着听他说的样子,倒是问起了酒的产地。

  

   “原产地艾尔斯伯里郡(Aylesburyshire),正宗。”酒保带着标准的职业微笑。

  

   “是艾尔斯伯里味。”号角向酒保点头,待他回到安全社交距离外后,才转向博士——她的眼神像是在说“讲讲你们的事”。

  

   “咳咳……我们之间,很复杂。”

  

   “那说说我们,你我之间都这样了,您该不会想说——对医生而言,躺在面前的病人不论男女都跟一块肉没区别——这种混蛋话吧?不结婚的话,似乎很难收场。”

  

   “我怎么会对你说出这样的话呢?我只是……”

  

   “我想凯尔希女勋爵的丈夫并不会介意同时拥有‘斯卡曼德罗斯家族的姻亲’这一身份——尽管他失忆了。”

  

   “你——你都知道了?抱歉,我并非有意隐瞒……”

  

   “风暴突击队的军人没机会知道的事情,斯卡曼德罗斯家的女儿不一定没法知道。”号角朝着博士举起酒杯——叮咚——后者与她碰了杯,随后两只空酒杯落到吧台上。

  

   “确实,不可能是风笛告诉你的,她没可能知道这些。”到此,博士已经基本认输,只后悔没有早日和号角坦白一切,以至于如此被动。

  

   “嗯?我可还什么都没说。那博士有好好照顾风笛吧?”

  

   “有的,我们按照标准的干员福利待遇——你很快也会知道。对了,关于你的事情,有个地方我想带你去。”

  

   “哦?”

  

   “医疗部。”

  

   “凯尔希医生可能正在抓你。”号角的眼神瞟向酒吧门口,顺着她的目光,博士看到几位医疗干员正走进来。

  

   “那就给她来个灯下黑——”

  

  

  

  

  

   医疗部走廊的消毒水味道对于号角来说是不适应的,相比以“感冒发烧胃不好,多喝热水死不了”为行医准则的军医,罗德岛医疗部的治疗条件可谓好得有些过头。当转过七八个拐角,看到博士给站岗执勤,全副武装的作战干员递上名牌以确认身份时,号角大约也能对这个要见的人猜出个大概,屈辱的回忆也由此涌上心头——

  

   被俘当天,当号角睁开眼睛,确认到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自己并未身处天国。不只是因为眼前深色的帐篷和浑浊的空气,更是因为坐在她面前椅子的那个人——蔓德拉。

  

   她试图活动手腕,金属碰撞声传入耳中,加固异铁制成的镣铐在昏暗灯光下泛出冷冽的深蓝。一阵晚风钻入营帐,浑身传来凉意,号角才发觉自己身上未着一缕。直到此时,她的脸上才开始露出一丝恐惧。蔓德拉从她苏醒为止都靠在椅背上,没有明显动作,似乎在欣赏她苏醒的过程——而现在,她等到了最想看的那一出,起身走到号角面前。

  

   啪啪——

  

   蔓德拉拍了拍号角俊俏的脸庞,换来一个厌恶的眼神。如果厌恶的眼神可以杀人,那么曾如过街老鼠般在城市下水道里钻进钻出的她早已粉身碎骨——这并不代表蔓德拉不憎恨这样的目光。

  

   啪——

  

   一记响亮的耳光过后,她托起号角的下巴,被缚的号角只能微微仰视蔓德拉。看着一个无力挣脱束缚的败将战俘露出这种眼神,蔓德拉更愿意把这当成种赞许。“阿赫茉妮说,你还不能死,你那该死的贵族身份可以用来做很多对首领有用的事情,但也只说你必须活着。”

  

   “哈?那你想怎样?把我当做军妓……”

  

   不等号角说完,蔓德拉的拳头就落在了她的脸上。尽管作为术师的她并没有几分力气,不足以造成什么伤害,但被连续打脸造成的侮辱感无比强烈。

  

   “我不允许你这样说我们的战士!竟敢妄图用你那肮脏的贵族屄洞来玷污外面那些纯洁的同胞,依我看,这里——”她握住号角饱满的乳房用力拉扯,号角强忍着不让自己露出痛苦的表情,“也装满了从我们同胞身上压榨出的民脂民膏吧!”

  

   “你个疯子,我是维多利亚的军人,在我眼里从来没有什么维多利亚人和塔拉人。他们都是我要保护的人……唔——”

  

   但凭借号角的贵族身份,蔓德拉就根本听不进她的话,这回是正对着裸露外阴的一下膝击,可比打在脸上的无力猫猫拳疼得多。

  

   “你们这些脑满肠肥的贵族,吸食我们的骨血,再吐出那些道貌岸然的话语妖言惑众!你之前说什么来着?军妓是吧?好啊,你那么想要被填满的话,我可不能不给你面子。”

  

   石块在蔓德拉手中接连成型,列着队向号角下体移动。她似乎明白了这只疯猫想要做什么,阴道出于自我防护开始分泌出滑液,当然也被蔓德拉看在眼里。

  

   “呵,真是个贱货。看来是猜到我要做什么,竟然兴奋起来了。”她轻蔑地笑着,随后手中法杖在地面上一顿,那串石块最前端的一颗应声如子弹般射出,径直钻入号角的秘裂。

  

   “唔呃呃——”她忍不住叫出声来,鲜血从股间缓缓流出。

  

   “嗯?才一颗就坏掉了?还是说……”蔓德拉蹲下身子,掰开号角的肉穴,伸出两指在阴道里抠弄摸索。指尖似乎触到一小块肉瓣,那正是能证明她猜测的东西。她食指中指发力,硬是把那瓣肉芽般的组织从肉壁上生生扯下,“呃呃呃啊——”号角痛到大汗淋漓。蔓德拉细细观察起那片扯出来的东西——果不其然,是处女膜的碎片。

  

   “呵哈哈~民间故事里以滥交出名的贵族小姐到了……让我看看……”她拿出号角军装口袋里的军官证翻看,“都到二十好几了,竟然还是个新的?我以为你骚臭的抹布子宫在幼儿园里就被某个道貌岸然的斯文禽兽用来洗过屌了呢!”

  

   “哈……哈……你说你自己呢?”

  

   “住口!”不知是出于被戳到痛处,还是仅仅因为毫无反抗能力的战俘胆敢出言嘲讽,蔓德拉愤怒地把剩下十余块石头一口气射入了号角的屄穴。

  

   “呃啊啊啊啊——”

  

   “真乖,我今天想从你这张嘴里听到的,只有惨叫。就算还是个新的又怎么样?还不是哪天要被亲爱的家主嫁给不认识的男人?你就为了那一天好好练习如何生育吧,这些石头用你肮脏的产道自己想办法排出来。你应该感谢我,明白吗?”

  

   号角沉甸甸的小腹塞满了石头,差点当场背过气去。随着上翻的白眼渐渐恢复原状,她开始尝试使用自己未经开发的肉壁来排出体内那些异物。如果说号角的喘息是因为巨大的痛苦,那么此时离开战俘帐的蔓德拉不住喘息则是因为愤怒。她憎恶贵族的高傲跋扈,却又不由得期许号角口中“眼里没有维多利亚与塔拉人之分”的贵族能够真正地,更多地存在——如果当初自己得幸遇到那样的人,会不会改变命运?同样来自小丘郡的深池成员向她致来问候,看着他们佩戴的,和自己胸前一模一样的纹章,蔓德拉的思绪结束了一瞬间的恍惚——无论如何,走到如今都已覆水难收。

  

   次日,蔓德拉进入战俘帐时,看到的是无力垂首的白狼,和她身下十余块沾满黏液的石头。随手抄起地上的水桶,凉水的刺激惊醒号角。初醒的她晃晃脑袋,蔓德拉的声音如恶魔低语:“看来我们的大小姐已经学会了贵族女人最重要的技能——生孩子。看看这一地,真是丰饶多产啊。既然你那么能生的话,今天开始就让你变成一个彻头彻尾的骚货。”蔓德拉举起法杖,将尖锐的末端对准号角小腹。

  

   “你要……做什么……唔嗯……”

  

   锐器划开皮肉,在她有着坚实腹肌的小腹上游走。相比肉体上的疼痛,法杖有如正在书写什么东西一般的移动轨迹更加让她不安。直到蔓德拉第三次直起身子擦拭额头上的汗珠,她满意地看着号角的小腹,并迫不及待地拿出一面梳妆镜,把自己的作品与受害者本人分享——映入眼帘的,是一个血淋淋的复杂纹样。

  

   在继续下一道工序前,蔓德拉把帐篷中央的小矮桌挪到号角面前,将梳妆镜置于其上,“你应欣赏这美妙的瞬间。”这只疯猫露出病态扭曲的表情,令白狼一阵恶寒。

  

   随后是冗长的咒文吟唱,号角没来由地觉得,其中不少唱句尾音酷似煽情的呻吟。她就这么看着镜中的纹样渐渐被光芒充斥,当最后一个音节落下,它也随之散发出妖异的紫光。

  

   蔓德拉出乎号角意料地没有进一步动作,只是径直离开——就像暴风雨前的平静。

  

   弥漫着浓烈雌香的帐篷里迎来了蔓德拉。淫纹是古维多利亚人用于惩罚荡妇的恶毒咒术,任何女人被刻上淫纹后都会染上性瘾,一天不得高潮就无法正常生活——就算是维多利亚的白狼也不例外。

  

   “你现在应该满脑子都是龌蹉的事情,听不进我的话吧?”蔓德拉走到不断摩擦双腿的号角面前,轻抚小腹上的淫纹,白狼极力忍耐还是不由自主发出呻吟声,“看来确实是听不进了,这样才好说一些话。为什么我会那么恨你呢?恨到我第一次对别人使用这种法术。我昨天没睡,满脑子都在想,为什么当年出现在我面前的不是像你这样的人。我恨你杀死我的同胞,恨你打伤我,恨你……不早点出现在我面前!我该……对你有所期待吗?”号角只是深深低着头,几乎要把鼻尖埋进自己丰硕的巨乳里。浑身散发催淫气息的她不断喘息着,试图忍耐强烈到难以自已的性欲。

  

   “呃啊啊啊啊——!你这个——这个不听人说话的骚货——!我来解放你,我来解放你,我来让你解放——!”蔓德拉突然发狂般嘶吼着,法杖顶端的宝石发出有如实质的光芒,一道土黄色光束从她手心发出,径直射入号角挂着粘稠水帘的肉穴。

  

   “蔓德拉的注视”——这是一种能让对方身体组织石化,并伴随着剧烈疼痛的法术。即使意志坚定的战士,也会因此握不住武器。但对于性欲已经发酵了一夜的号角来说,如此剧烈的刺激直击性感带,所造成的只有难以言喻的快感。

  

   “喔噢噢噢噢——”她的潮吹喷溅到蔓德拉脸上,看着她崩坏的表情和反弓的身体,蔓德拉的眼泪莫名地夺眶而出。法术的轰击戛然而止,尽管也给号角造成了子宫纤维化这种严重后遗症,但多少保住了性命。号角在高潮余韵中的呻吟喘息和蔓德拉的哭泣声交织在一起久久不散,直到帐中再一次归于寂静,那是蔓德拉离开的时刻。

  

   当夜,一个长着漆黑双角的萨卡兹潜入深池营帐。当他站在号角面前时,白狼刚挣断束缚左手的铁链。

  

   “丽塔·斯卡曼德罗斯小姐,初次见面。我是罗德岛精英干员Misery,来救你出去。”Misery递上一件斗篷,号角将剩余的镣铐解开丢下。

  

   叮当——

  

   开门的风压撩动蔓德拉病房的风铃,博士带上门,号角右手不由自主摸向腰间。连衣裙丝带的触感顺滑舒适——惯用的制式军刀不在那里。她缓步走到病床前。心率仪嘀嘀响着,时而剧烈时而低微的起伏意味着这个植物人的梦境并不平静——床头的小卡片上写着患者症状是“植物人”。

  

   “博士,如果,我是说如果——我在这里动手,你能拦住我吗?”

  

   “我的评估是,维多利亚的队长不至于如此。”他重读了“维多利亚”,此时号角也注意到床头柜上那本《探望名单》上清一色写着大串维多利亚人的名字。尽管相识之人寥寥,但多数姓氏她是知道的——都是有名望有实权的贵族姓氏。

  

   “我和她的事情,罗德岛的资料里是怎么写的?”

  

   “说重点的话,没有过分身体伤害,但有严重侮辱行为。”

  

   “她在我面前,大哭过一场。”

  

   博士投去诧异的目光,号角只是继续往下说:“她该死,但不是现在,也不该由我动手。于公,她欠下的债,一死了之的话谁来偿还?于私,我越发想知道她究竟为什么变成了这样——为了阻止下一个疯子的出现,消除诞生悲剧的土壤。我要是想动手,你拦不住我。但这场私刑,不要也罢。”

  

   “夜深了,回去吗?”

  

   “当然,不过既然我看了该看的人,你呢?来都来了,不去看看凯尔希?”

  

   “去吧。”见博士稍有为难,号角拍拍他的肩膀,“今后我们——三个人,相处的时间会很多。”

  

   “唉,好吧。”于是他们一个走出医疗部,一个向着医疗部的更深处走去。凯尔希办公室前头是一条长长的走廊,只有应急灯还亮着。透过舷窗可以一览舰外风光,月朗星稀,是个好天气。她办公室的门把手上半边反射着柔和的月光,下半边反射着阴沉的应急灯光。博士抬手正欲敲门,见房里没亮大灯,随即作罢。他悄声转动门把手,开门那刻,银辉洒满了整个金属握把。

  

   凯尔希伏在办公桌上已经睡着,面前一盏小台灯下放着那份本该由博士经手的法务文件。这不是她擅长的领域,每每处理法务问题,她都需要翻看那本随身的笔记——此刻就在凯尔希手边,被翻开到最新一页。令博士意外的是,上面写着几笔关于维多利亚婚姻法的笔记。敏锐的他好像意识到了些什么,却又摸不到实处,只觉一阵没来由的心虚,满脑子要逃离这间屋子。但没迈出几步,他又折回来,给凯尔希披上了一件外套。

  

   关上门回到走廊,博士才小心翼翼地拿出自己的移动终端,在来电记录那栏反复翻看——几乎霸占全部来电记录的凯尔希来电里,没有未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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