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穿越到了名为“明日方舟”的游戏里。
必须要说明以及强调的是——仅仅是名为明日方舟的【游戏】里。
罗德岛的本舰日复一日的悬浮在与云为伴的天空上,远处就是不开新主线就永远抵达不了的伦蒂尼姆,站在舰桥上眺望,凯尔希口中“这片大地”的风光尽收眼底,但老实说,对于穿越者这种局外人来说,丝毫感受不到它的伤痛与苦楚,在见惯了三线小城的逼仄房子后骤然来到这空旷的荒野,唯有心旷神怡。
苏本不该在舰桥上,最新的主线剧情已经到了特雷西斯刀斩老猞猁,她睁眼的时候正在战火纷飞的伦蒂尼姆城里,兔兔正在带她撤离——那时她真的很紧张,她以为自己真的穿越来到了传说中泰拉大陆。
可惜,又不可惜,并非如此。
她仅仅是来到了游戏里,从初来乍到的懵逼和恐慌中,很快的,她就发现在“剧情”到某个时间节点后,整个世界就会静止,再不往前。
……当然不会往前,鹰角还没出后面的主线章节呢。
她拿出PRTS,这个平板跟她手机上的明日方舟界面也没什么差别,她动动小手,往前面的关卡一点,整个世界就会倒退,再重演一遍“剧情”。
最初还是很有趣的,在千万遍的尝试中,她走过龙门,亲眼看陈与诗怀雅与星熊的龙争虎斗鬼见愁;也来到谢拉格,在银老板家里蹭吃蹭住,天天不务正业地抓银老板又粗又长的大尾巴,险些被扔了出去;长夜临光里看骑士竞技,近距离感受长枪利斧的相撞,叙拉古人里随大流看电影,写下自己“感觉不如爱尔兰人……借鉴”的影评。
当然,她也没有忘记去改变原先游戏中的许多遗憾,譬如说,霜星,霜星,霜星。
想要拯救霜星很是困难,凭借对剧情的了解,在最开始就改变剧情人是救下来了,可白兔子没了那些经历,却不愿意加入罗德岛了;稍稍松懈一点,到头来还是落得白茫茫一片大地真干净。
可再困难的事也难不倒读档重来,在无数次的重复中,苏最终还是成功了,还用不同的方式成功了许多次,霜星活下来了,也加入了罗德岛,大爹也可以不死,甚至于,经历过千百遍折磨的她终于有了“博士”的样子,凭借堪称奇迹的指挥,让进入切尔诺伯格的罗德岛小队以无伤的成绩击败黑蛇,逮捕了塔露拉。所有的不幸都可以被避免,所有的人都可以得到幸福的结局……
真好啊。
可惜,可惜,这一切除了让苏得到短暂的满足感外,毫无意义。
当她离开切尔诺伯格,回到罗德岛本舰时,这一切就会像没发生过一样,直至她再次点击进入这一篇章,从头再来。
人真的是种脆弱的生物,当时间刷刷而过,你的那些痛惜、那些遗憾、那些不舍,都会化作冰凉的冷漠。你踏上切尔诺伯格的土地,看着怀里霜星的尸体,甚至能发出莫名所以的低笑声。
笑什么呢?
你也不太清楚,只觉得——真没意思。
在对所有的主线、插曲、别传,乃至于肉鸽都厌倦后,苏就一直待在罗德岛本舰上了。
只有在这里,不存在“剧情”这种东西,她所做的、所讲的,都不是徒劳的。所有她拥有的干员都会在岛上,哪怕上一瞬归溟幽灵鲨还在愚人号砍海嗣,下一刻苏回到本舰,就能看到五星的修女鲨鲨在走廊里轻轻地向她打招呼。
在这里,整个世界的时间、空间,甚至于思维逻辑都处于一种混沌的状态。苏能碰到盾临光、也能碰到耀骑士,异格和本体同时出现,竟然不会引起任何人的注意,好像他们都觉得这是无比正常的。
也是,在游戏的干员列表里,异格和本体可不就能同时出现吗?
很多很多的细节都在提醒着苏——这并不是一个真实的世界,哪怕那些分明是纸片人此刻却活灵活现与真实无异的干员们,他们每天都会在岛上生活,今天去搓赤金,明天去训练室,后天还要休息,岛上的厨师也会遵从你的意愿改变第二天的晚餐……但太阳升起又落下唯独不会让你见到未来,在本舰上是不会有任何波澜的,好像每天都是日常。
幸福吗?挺幸福的。没有生活的压力,没有房贷,没有车贷,岛上的干员们都非常的尊敬你,每天调戏可爱的兔兔,跟老猞猁斗斗嘴,快乐得简直难以想象。
然后呢……然后呢……真没意思。
人一旦感到无聊,就会想办法给自己找点乐子。于是,苏最近有了些新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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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士,辛苦你了,要加油哦。”阿米娅将今天最后的一叠小山一样的文件放在了苏的办公桌上,用心疼但毫无迟疑的口气为自己的博士打着气。
兔兔有着意外严厉的一面,在正事上其实颇有决断和威严,她会给苏博士按摩久坐酸疼的肩膀,也会在无人的时候表露自己爱撒娇的一面,会像个孩子一样希冀能被憧憬的博士摸头和夸奖……在很多时候,她在苏面前都是个可爱的女儿,只有在工作的时候会拿出自己作为上司的认真态度——不亲身来到罗德岛很难想象,不少干员都有些怕这个小女孩发火的模样。
但凡阿米娅收起平时温和言笑晏晏的表情,没人会将她再当做一个孩子,鹰角将她设定成一个成熟的领袖,这个世界的她在这方面的确很有风范。
至少,在穿越前只是个宅女的苏只能仰望这样的阿米娅。
“搞定了有什么奖励吗?”苏瞥了眼堆成山的文件,眼里没什么波动,只是出声,让想要走的阿米娅留了下来。
“诶……嗯…嗯……博士想要什么奖励呢?”阿米娅很可爱的低浅地笑,这样的要求当然只是她与博士间的亲密的玩闹,她不厌恶,甚至于很喜欢。在其他的罗德岛干员面前她得保有领袖的模样,而凯尔希也不是她能肆意撒娇的对象。罗德岛上不会有干员觉得她不称职,但相对的,这个小女孩也就从未有过“玩伴”。
她依赖岛上的大家,也依赖凯尔希,依赖过去的特蕾西亚,但这种依赖与对博士的感情是不同的。博士,是真正现在她可以拥抱的人。
“要不,晚上我给博士拉小提琴吧。我最近练习得不错了哦。”阿米娅伸起手指。
“……”苏没有回话,只是轻轻将眼光放到阿米娅并拢的纤细柔弱的双腿上,得亏于二游的媚宅属性,即便是兔兔这样年轻、甚至称得上年幼的女孩,也穿着戳人的黑丝。很平常的,她将兔兔拉到身边,手放到了她的大腿上。
“博士?”苏能感觉到兔兔的身体一僵。她轻轻拍了拍她的大腿,让女孩逐渐变得柔弱下来好让自己继续肆虐。
“博士,那个……”阿米娅脸颊通红,低着头,扣着手,软语,“您,您最近喜欢做这种事呢……”
别误会。苏并没有对这个自己过去称作女儿,现在也昵称为兔兔的小女孩做什么不可饶恕的事,她只是最近习惯了这样肆无忌惮的性骚扰,心里对于道德、乃至于过去社会三观的枷锁逐渐松散了。
意思就是说,阿米娅是最后一个被她这样动手动脚的人。
胆子越来越大,曾经在心里告诫自己许多遍的“这是女儿,我可爱的女鹅”也已经不怎么在乎了,想要摸腿,那就要摸腿,亦或是要摸别的地方。
“提琴也要,捏尾巴也要。”苏冷漠且贪婪的表达了自己的需求。
“呜呜……”阿米娅下意识护住自己攥成一团的尾巴,悲鸣出声,对自己晚上将要遭受的暴行发出哀求。
兔子的尾巴极为敏感。或者按泰拉的说法,是卡特斯的尾巴敏感。捏她们的尾巴跟揉捏她们的小穴没什么区别,是一件极不礼貌,且充满了性意味的事。
但可怜的兔兔如何拒绝得了自己的博士?她是那么喜欢博士,哪怕这种喜欢还非常的懵懂,难以被鉴定为爱情,但毫无疑问的她愿意为博士做出牺牲,包括生命,自然也就包括她的肉体。
苏最先是要求跟阿米娅一起睡觉,这没什么,过去阿米娅就常常与她一同午睡,甚至亲昵地靠在她的怀里入睡;后来,苏开始碰阿米娅的耳朵,那长长的,好像天线一样掌握着女孩灵动的柔软耳朵,在苏的手里搓揉来搓揉去,引得女孩脸色红红;到现在,苏开始触碰阿米娅禁忌的大腿、屁股上的尾巴,尽管还没有蔓延到胸口和屁股........亦或是,更加羞耻更加直接的部位?阿米娅简直不敢去想,只要一去想,她便能羞得睡不着觉,睡着了,也会做可耻的梦。
可更让她不愿去想的,是她并不讨厌这样的发展。甚至,心中隐隐有着些禁忌的期待,好像要将自己这么多年来从未有过的,属于正常女孩的快乐,全部发泄出来。
……阿米娅不自觉地将双腿夹拢了,苏的手停了下来。
“博士……”阿米娅颤颤巍巍地说,“我最近听说了,您跟……您跟很多人都……这样不好的,现在大家的氛围都怪怪的。”
“她们跟你说了,让我停手?”
“不,只是我觉得……”阿米娅欲言又止,以兔兔的性格,会这样去提醒就说明现在的情况已经容不得她视而不见了。做为领袖,她有责任维持罗德岛上干员间的良好氛围,在这种本就冰冷的世界里,人与人间的温情,是罗德岛最为宝贵的财富之一。
“……我知道了。”
苏也知道自己最近做得有些过分了,日复一日看不到尽头的生活消磨了她的理智,她越发不将人当做人来看待,好像他们都是NPC,是路边的摆设,是随意让她玩乐的工具。
却忘了,虽然她是博士,是“神”一样的存在,这个世界从某种程度上的确是任由她来摆布,但这里的人并不是行尸走肉,他们有着自己的思想,除去好像中了别天神似的总会忽略掉那些游戏世界不合理的地方,他们与正常人无疑。
是不是真的有跟正常人一样的灵魂苏不知道,至少在长久的相处中,她没觉得他们跟地球上的人类有什么区别。
“我会收敛的。”
“只是收敛。”兔兔低着声音。
“只是收敛。”苏的语气很平淡,“我只是想发泄一下自己平时的压力,并没有强迫任何人,只要她们愿意,想来这不是什么需要禁止的事。”
“是,是这样没错……”阿米娅咬了咬唇,有些低落地说。
“嗯,回去休息吧。”苏轻轻抱了抱阿米娅,亲了她的额头,柔声道:“晚上我会来找你的,明天我想抱着你醒来。”
阿米娅抿嘴,将很多自己也摸不清的、难以说出口的话埋在心里,抱着自己的东西低沉地离开了办公室。
在阿米娅走后,苏瞥了眼桌上堆成山的文件,拿过来随意每张上涂了几笔,有些甚至被她画上了各种幼稚的画,小乌龟、小王八、小凯尔希,粗俗一点的,画上岛上女干员们,她们赤裸着,身体的尺寸由苏亲手一点点丈量。
无聊地涂鸦完后,苏把笔一扔,今天的工作就算完成了。
——反正游戏里也没真让博士做什么工作,她一开始还胆战心惊地处理着各种文件,担心自己没有经验,到后来她发现自己根本没有必要这样,这些需要处理的文件都是重复的,不管她处理了、还是没有处理,都会在一定天数后重新回到她的办公桌上。
拿来当擦屁股的纸都没事,在玩游戏的时候,玩家有真的处理过文件吗?没有,这就是每天走个流程,如果她不完成工作,阿米娅会生气。
“……最近玩得太过火了啊。”
苏轻轻叹气。
既然答应了阿米娅,即便最近她对待生活的态度越来越敷衍越来越恶劣,她也打算履行自己的承诺——这个女孩是她心里最后的净土,在玩游戏的时候,她其实没有太喜欢阿米娅这个角色,更多只是随大流对她有着一份喜爱,称她为“女儿”。但真正来到泰拉世界后她才明白阿米娅对自己有多重要。
可以说,自失忆的博士苏醒后,这个世界的一半就是阿米娅。因为她,博士才会加入罗德岛,也是因为她,博士才会融入罗德岛。
平常与博士接触最多,也最为亲密的也是这个兔兔女孩,像苏这样冷漠的穿越者,也在长久的相处中,被阿米娅真诚又炽热的心给温暖了,她爱这个女孩。
掏出通讯器,苏给一个干员发了一道简讯。
【博士·苏:今晚不来了。陪女儿。】
【安洁莉娜(下次玩肛交):……】
括号内是苏给她的备注。
【安洁莉娜(下次玩肛交):我期待了很久的……】
【博士·苏:自己用手对付一下。】
【安洁莉娜(下次玩肛交):怎么这样!博士!我不是在期待这个啦!我只是想要跟你在一起,去做别的也可以。】
【博士·苏:星星已经看腻了。】
【安洁莉娜(下次玩肛交):也不一定就是看星星啦……我倒是不会腻哦。】
【博士·苏:罗德岛的任何地方都很难给我新鲜感了,无非就是换个地方做而已,我已经很喜欢你了,与你赴约的次数比其他人都要多,不要闹。】
【安洁莉娜(下次玩肛交):好吧……】
【安洁莉娜(下次玩肛交):那,博士,定个下一次的日期的好吗,我会给你准备点新鲜感的!】
【博士·苏:不想定了,反正我也很少守约,哪天想做会来找你的。】
【安洁莉娜(下次玩肛交):呜……】
通讯器还在滴滴个不停,让PRTS暂时将安洁莉娜设为免打扰,苏就漫无目的地离开了自己的办公室——其实她现在也有空,但正如她消息中所发的,她的确颇为喜欢安洁莉娜,不想像快餐一样跟安洁欢愉片刻就穿衣服走人,所以这次就算了。
至于弥补,她没空弥补,随着她的放纵,女孩们能独自拥有她的时间越来越少了,她也懒得给每人分配个固定时间,因为说不定随时就会加进来个新人,一般都是想跟谁做就跟谁做,想什么时候做就什么时候做。
安洁莉娜是她在穿越前就很喜欢的干员,在各种论坛上也会自称“安洁厨”,所以现在也给了安洁莉娜一份优待,事实上,这个女孩现在正是她明面上的唯一女朋友。
就苏现在发生过关系的女孩数量来说,这可谓是份尊荣……
虽然也就是给安洁带来了许多顶绿帽子罢了。
“博士好~”
“博士,休息了吗?”
“啊呀,博士你现在是有空吗?”
在四处游荡的路上,苏擦肩而过了许多人,最近有不少关于她的风言风语,但不论如何作为博士她的人气依旧是非常高的,很多干员都用或害羞或热切的眼光盯着她。她统统无视掉了,在一面镜子前,她摘下了自己兜帽。
映入镜面的是一张可人的脸。苏长得并不性感,也不算可爱的那一档,在穿越前她就是个普通的女大学生,脸很漂亮,但没有现在好看,现在的脸是她在穿越后重塑的,嫩滑得没有一丝丝属于人类的风霜,银发银眉,即便放在平均颜值惊人的二次元手游里,她可以称得上一句立绘动人心。
其实她也没有想给自己整容,不管她长什么样,干员们对她的态度是不会改变的,她并不需要美丽的容貌来为自己加分。
之所以变漂亮了如此之多,纯粹是她在给自己塑形的时候没有加上那些会让人变难看的因素——你给自己自己捏脸,会给自己加上青春期的粉刺吗?肌肤宛如新生,眼眸不染一点纤尘,生理上决定了,正常的人类做不到这样。
而重塑,重塑……其实就是改名卡。
游戏中每隔一段时间可以得到一次免费的改名机会,换到现在,自然不需要这种多此一举的事了,她想要别人怎么称呼自己直接说就是。
使用改名卡,会让她一次重塑自身形象的机会。
或男、或女、或老人、或小孩,甚至是不可名状的扭曲触手生物都行,反正游戏里的博士是兜帽人,兜帽下的模样非常随意。
苏此前一直都是用的自身原本的样貌,顶多变换下毛发的颜色,譬如现在是银发,之前还换过绿发绿眉、渐染蓝之类奇怪的颜色……只能说人长得好看怎样都是好看的,即便头发花花绿绿像杀马特,那也是让人觉得有别样美的杀马特。恰巧泰拉世界里发色自由,连杀马特都算不上了。甚至原本的纯黑反而不合群。
但不久前,她实在是无聊得极了,以至于掉了理智,就将自己变成了扶她。
嗯,扶她。
大鸡鸡和小穴共存的那种。只是没有蛋,很不科学地光楞楞地从阴蒂上方又竖起一根擎天柱——是真的擎天柱,又大又硬,只要她想硬就不会软,只要她想射就不会停,根本没有极限一说。
明明蛋都没有,也不知道是从哪里制造出来的精液。但本来就是不科学到极点的世界,苏也懒得追究这种事。
干员们也对此毫无反应,就跟忽略掉永无止境的日期一样,忽略掉了苏下面的大屌,好像她本来就是那样一般。
事实证明,这的确为苏带来了新的乐趣。专业的家伙就是比她之前磨镜子要舒服。
“博士?”身后恬淡的细语声传入耳中,让苏转过了头。映入眼帘的是个粉发扎着羊角辫的女孩,脖子后有些许蓝黑斑纹,上身淡雅色调的运动背心与夹克,下身是勾人显臀部曲线的紧身瑜伽裤和运动鞋。胸不大,却也有被锢出的浅沟,露出大片白皙的腹部有着淡淡的马甲线,几滴运动后的汗珠在上面缓缓下滑,就像山雪化成了融水。
美丽的、淡雅的运动美人。
“蓝毒。”苏微微低头,她不算高,但泰拉的大部分女干员都偏矮,蓝毒没有1m6,比她还要矮上半个头。“刚刚从训练室出来?”
“嗯。”蓝毒微笑道。她的额头处还有细汗,眼瞳是纯净的蔚蓝,透亮透亮的,配上温文尔雅的性格叫人舍不得挪开眼睛,苏爱极了它。
在明日方舟最初开服入坑的时候,蓝白之争,苏没有白金,就只培养了蓝毒,用得久了就有了感情,后面也是怎么看怎么顺眼,即便能天使上岛也没让她将蓝毒弃用,那时候速狙登场率还不错,上两个速狙也是常有的事。后来不行了,连能天使的登场率都变得岌岌可危起来,像蓝毒这种就彻底成了仓管。
苏在玩游戏时从来都是强度党,但这并不妨碍她对于戳自己的干员有所偏爱,比如说现在是她女朋友的安洁莉娜,又比如说眼前的蓝毒。
刚好,她现在想消磨一会儿时间,距离小兔子睡觉还有很长的时间,在她去之前阿米娅肯定还要费心临时磨剑练练琴艺……最主要的是,她这么快就从办公室溜号,被阿米娅抓住搞不好要被批评。
苏其实不怎么怕凯尔希,可能是因为老猞猁现实中常常被打趣的缘故吧,但她挺怕阿米娅的,关心你、爱你、却又要督促你上进,这样的人最叫人没辙了。
“陪我。”
“嗯?”蓝毒稍稍一呆。
“陪我做上一次,”苏的语气很平淡,其中夹杂着几乎不容反驳的命令,“就去你的实验室,离这里很近。”
“……”默然少许,蓝毒忽然微笑。
她轻轻揪住苏的衣角,踮起脚尖凑到苏的耳边,轻轻道:“当然可以,如果是博士您的要求的话。”
————
明日方舟有一个系统叫做“信赖值”,其实就是好感度,只是鉴于有同性干员存在,所以变换了一个名字——与碧蓝航线这样公认的“媚宅游戏”相比,这样的做法,这样的名字无疑透露着一股矫情。但很有趣的是,碧蓝航线的好感度是会下降的,明日方舟里的信赖值却完全不会。
舰娘的好感会从爱因为屑提督,降到失望。
可方舟的信赖满值就是满值。
对于玩游戏的人来说,这两者区别不大,真要因为阵亡干员而下降信赖值保管会有一堆人喷,但对于穿越过来的苏来说,这两者区别就很大了。
为什么她这般肆无忌惮?
因为她的干员们对她爱得深沉。
不管她是美是丑,是屑是真心,她的干员们都会一如既往地对待她。这样的爱自然让人感动,却也会让人觉得失真。
苏也不是从一开始就对女孩们这般态度的,恰恰相反,她初来乍到时对待每一个人都是无比的认真,只做自己作为博士该做的事,别说淫乱方舟了,就连那些驴外女友都没有明确回应过。她很怕自己陷入到一段虚假的爱情里。
怕自己陷入到一段虚假的爱情里……
呵。
现在想起来,真是好笑。
“呜,呜——”白净却硕大的阴茎撞进了年轻女孩的穴里,也好似撞进了她心里。蓝毒压低了自己的呻吟,伏在桌子上,一手牢牢捏住桌角,免得自己被身后同样美丽的女孩给冲撞得散了架,一下泄了力给大声叫唤出来。
她的紧身瑜伽裤仅褪下一小半,刚刚好露出白嫩柔软的屁股,简直就像个趴在桌子上呜咽要打屁股针的小孩……那可不就是在打针吗!巨大的针头抵进肉穴里,机械式的来回出入着,什么九浅一深,三浅一深的,苏一个女人哪里会懂,她唯一懂的,就是无数次顶撞女人心告诉她的经验——
用力,深入。
她身上的连体衣倒是完全地脱了下来,毕竟那某种意义上是为了隔绝空气的防护服,不脱个精光怎么伸得出鸡巴?银发倾泻而下,银眉因潮涌般的快感而轻颤,病态般的洁白的肉体前后耸动,屁股因为出力而夹得很紧,微微气喘。叫外人光听声音,怕是还猜不出谁是被干的那个。
她到底是个女人,做扶她纯属近来的娱乐,快感涌上来还像是以前一样娇媚。甚至因为意志力不如久经锻炼的泰拉超人们,更容易陷入欲望的漩涡中。
不一会儿,她就泄了身,压抑着低低的鸣叫一声,白浊争先恐后地钻进了身下蓝毒的子宫里,自己的下体也是出了一阵水——男人的高潮对她来说跟女人的高潮没有两样,一旦射精自己的下体也像是潮涌。偏生她还是水多的类型,羞得不能说出名字的液体们顺着她的双腿往下不断滴流,汇成一滩小湖。
苏的精子很多,射精持续了很久,直至灌满了蓝毒体内娇嫩的婴儿房,液压甚至有将她的肉棒挤出来的趋势才堪堪停下。那体内的滚烫白浊好像要将人从体内融化,蓝毒也是久久一阵失神。
好一会儿,两人都放松下来。苏用手指在自己下体抹上一些水液,压着蓝毒趴下来。肉体贴着肉体,苏本想摸了摸蓝毒的胸,可那奶子早被桌面压迫得扁了根本无从下手,只好勉为其难地握住蓝毒的纤腰。
身体与身体之间传导的热量简直让人发狂。
苏将自己的手指放在蓝毒的嘴唇上,轻轻挤开,送入舌苔。又舔舐她脖后微凉的异样蓝黑皮肤,诱声问:“亲爱的,你说,这是什么毒?”
蓝毒将苏的手指含住,用舌头不停舔弄,直至将上面的淫液全部吞没,方才微仰头颅,轻声道:“博士,您再过来些,我告诉您。”
苏听话地将脑袋靠近,却没想被蓝毒轻咬住嘴唇,两人随即唇舌相交,彼此的眼中全然都是彼此,两条小小的舌头好似两条水蛇,纠缠着不分彼此。直至苏被再起的情欲折磨得承受不住,分开后两人才拉出一条细细的晶莹桥。
苏故作不悦,蓝毒却是笑靥如花,轻言细语道:
“是爱呀。”
苏随即也是动情了,又亲了亲蓝毒的嘴唇,这次两人一触即逝,鼻尖对着鼻尖,两边柔软的唇瓣呢喃厮磨。苏也是醉了一样道:
“我们两个都中毒了。”
她猛地起身,将堵得蓝毒阴道紧紧实实的肉棒拔出,里面的奶白液体一些而下好像牛奶形成的瀑布。
但这不代表结束。
虽然苏的意志力不太行,总是耐不住没多久就想要射精,但她的“做一次”可从来都不是只射一回的意思。
有些蛮横地将蓝毒的瑜伽裤全部脱去扔在一边,就连运动鞋也仍走了,蓝毒白粼粼的小脚踩在地上的淫湖里冰冰凉凉,脚趾都吓得蜷到一起了。
苏将蓝毒的右腿抱起,让她侧过身来,仅剩下一个可怜的支柱给她,若不是实验桌承担了大部分的重量与重心,恐怕可怜的蓝毒小姐顷刻间就要被这粗暴的行径给摧毁了。
抱着蓝毒的腿,大腿紧致而有肉感,或许是前不久才从训练室中出来的缘故,闻着似乎有微微的汗味——但并不臭,自然也不香,只是滑腻腻的,抱在怀里手感异常的好。鸡巴也趁势再插进温暖的穴腔里,二轮战再起,蓝毒喉咙里骤然发出一阵被极度压抑的呼声,好像溺死的人窒息前的最后一点回光。
啪、啪、啪……
两个女孩的肉体不断撞在一起,贴合又分开,蓝毒小姐那常经锻炼的屁股既有弹性又翘得将将好,圆润舒适,苏颇有些爱不释手,一边将它撞得变形,一边又用手不断地揉捏,若不是怕声音过大,再用手掌将它拍得通红响亮起来了。
随着肉棒不断在甬道里出入摩擦,房间里好像也升温起来,蓝毒的实验室并不大,是与其他干员合用的,真正属于她的其实就是支撑着的桌子以及周边的一小块地方,还有一些试剂柜一类的东西,以供她平时制毒、研究毒,以及协助医疗组的成员们进行一些毒性相关的研究。
想着自己平时就在这里与他人共同工作,一起说说笑笑,此刻却被压在桌上像只雌犬一样哀鸣呻吟着,小穴里面好像就要变得更加湿润几分——哪怕它已经滑润得不行了!
会被发现吗?
会被发现的吧。
能在罗德岛工作的研究人员可都不是小角色,她在这里流这么多的水,她的、博士的,还有那浊白粘稠的精液,怎么可能清理得干净?更何况是实验室,等到第二天,甚至是今晚就有人来的时候,就会发现有人到过这里了!还做了……做了这样不知廉耻的事。
恐怕会被狠狠地批评一顿吧。
但……但……
想着后果,蓝毒的唇角却是在不断的冲撞中勾了起来。
哪又如何呢?
谁都知道,罗德岛内唯有一个人可以这样毫无顾忌地在肆意宣泄欲望,很快地,大家就都会知道蓝毒与博士在这种地方,做了这样的事,她们会议论纷纷,她们会小声讨论,或羡慕或不愉,那都无所谓。
自然是害羞的,蓝毒也是年轻的女孩,即便心里有些追爱的勇气,却也不是真的可以像砾小姐那样不管不顾胆大妄为,她也是会红着脸的,会委婉的……
但,幸福也是会幸福的。就像博士第一次在所有人的面前,牵起她的人,在她的耳边认认真真地说:走吧,我们往全舰每一个人面前都走上一遍,告诉所有人,告诉她们,被称为毒物的蓝毒小姐,也是值得被触碰的——触碰她,也是幸福的!
“专心。”耳边传来不满的女声,蓝毒害羞地将头偏了些,宁愿被博士误会自己做爱时胡思乱想,也不想被博士知道那时的她其实是如此的恍惚,如此的……难以置信。
现在想到,甜蜜的爱意也会不断地涌上来,蓝毒用力地夹紧,想让苏抽插得更舒适些,以做回报——但她其实只是在做无用功,那样的巨物,不将她顶开顶得松松垮垮就很值得庆幸了,哪里需要她夹紧的?
平时冷冷静静的蓝毒小姐,只是被爱情和精液,冲得白白痴痴了而已。
“蓝,蓝毒……”
“博士……”耳语厮磨。
就当两人都将要再次登上云巅的时候,实验室的门突然被打开了,这时本不应该有其他人进来,蓝毒已经将门锁上了,其他实验室的成员现在都不是工作时间——可偏偏,就有那么一个迷糊女孩有着这里的磁卡——还就是蓝毒给她的。
“蓝毒,你在吗?她们说你离开训练室了,但你没来找我,说好一起去餐厅……”
深靛看似高冷,实则呆萌地从外面闯了进来,她常常来找蓝毒,所以蓝毒给了她这里的磁卡,反正这个实验室并非机密,平常倒也不在意这点小事。却没想,现在被这个身材修长头发更长的斐迪亚女孩闯了进来,尾巴尖尖,微微卷曲,头发顺滑倒是如溪如流,深靛进来刚一扫眼,立刻就呆住了。
她看到了什么?
她的好友,蓝毒,被博士按在脖子上抱着大腿狠狠地进入,只剩一条腿无力颤抖地做着支点。两个人都很白皙,两块白花花的美肉纠缠在一起,到处都是湿漉漉的痕迹,空气中满是淫靡的气味。
她闯进来,真被人当场逮住的蓝毒顿时羞得无以复加,低埋着脑袋。苏倒是只眯了眯眼睛,盯着愣住的深靛,又继续动了起来,不以为意地弯下腰继续舔舐蓝毒柔软的脊背,舌头的滑动叫转种族当地鼠的蓝毒小姐好一阵颤动。
怔了良久,深靛终于回过了神。她恍恍惚惚地咽了口唾沫,下意识地将自己没说完的话给补全了:
“……吃饭的。”
噗噜噗噜——!
话音刚落,苏再次发射了出来,这次更加的汹涌,即便她用力也堵不住从微小的缝隙中溢满而出的精液,一滴一滴地从洞口流出落下,更显淫靡。
在深靛的视线中,即便伏在桌案上,蓝毒的小肚子也不可避免地微鼓了起来……
这还吃什么?
已经吃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