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天做过一次之后我们就没有继续做,主要是我的身体撑不住了,射出来的也是稀薄的水珠,她也制止了我继续做。
我们像夫妻一样,做饭吃饭,贪恋着这种美好。
我们闭口不谈我的兄弟,但却知道那是一座无论如何都无法翻阅的大山。
情到浓时,她眼底偶有哀伤,“要是你先遇到我多好。”
我除了叹息也说不出别的话来。
当天晚上,我离村回城上班,三天后又回到了村里。
她就像我的毒品一样,让我回城的日子里,心心念念都是她的温柔,不过三天又再度返回。
不过这次我们节制了许多,也小心了很多,每天只抽空做一次,她在村幼儿园上班,中午吃饭的时候会借口回家休息一会儿,骑着电动车来到我家,与我欢愉一场。
三天后我再度回城,直到我的兄弟即将返程的前一天,我又回到了村里。
当天晚上,我来到了她家,在她惊喜的眼神中和她在沙发上做了热烈的拥吻。
就在我们脱衣服的时候,突然传来了铁大门开门声,我们当场一惊。
“他提前回来了!”
我瞬间大脑一片空白,我害怕极了,我怕兄弟发现这一切会和我生死相向,怕他没有反应,与我一刀两段。
一幕幕可怕的画面在我脑海浮现,慌成了一团。
“躲进柜子里!”
我如梦初醒,连忙窜进了他们我是,钻进了他们我是的衣柜里。
听到客厅里传来开门声。
“媳妇!你没睡啊。”
她:“你不是说明天回来吗?”
“没忍住,想你了,也想孩子了,就连夜赶回来了,孩子呢?”
“孩子都睡了,你别吵醒了他们。”
“哦哦,累死我了,开了四个多小时车。”
说着我就听到了脚步声走进了卧室。
我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
随后我听到了她也跟了进来,“你今天要在这屋睡?”
兄弟回答:“嗯,想你了,想搂着你睡。”
她没有做声,之后就听到兄弟脱衣服的声音,“来呀。”
之后就听到她也躺在了床上。
床上传来淅淅索索的声音。
我虽然害怕,但却忍不住窥探,缓缓将眼贴在了柜门的缝隙。
我看到兄弟已经脱了衣服,正搂着她动手动脚。
那一刻我觉得异常嫉妒和酸涩,但转念一想,他才是她的合法老公,而我又算什么呢?
她皱着眉头,有些不情愿来自丈夫的调情,眼神还不时瞥向衣橱。
她这一刻是什么心情呢?
“别弄了,你又不行,就让我白白难受。”她推开了丈夫。
兄弟有些失落,但还不愿放弃,低头摆弄着自己软趴趴的鸡巴。
“你脱了衣服,挑逗我一下,说不定能硬起来。”
她犹豫了片刻,终究无法拒绝,眼睛看着柜门的方向,一件一件脱了衣服。
却没有去挑逗兄弟,而是张开大腿,露出小穴,自摸了起来。
兄弟继续摆弄他的鸡巴,看着她自慰。
兄弟以为媳妇在对着他自摸,但却不知道她的眼睛却是看着我的方向。
深情款款,羞涩而火热。
“老婆你今晚好美……”
兄弟一边说着,一边套弄自己的鸡巴。
她闭着眼扣弄着自己的小穴,大概是这种情景的刺激,她的下体不一会儿也传来了水声。
我在柜子里也撸动起来,没有发出声响。
就这样三人各自忙碌了十多分钟,她发出一声娇吟,淫水湿了一片床单,整个人也剧烈喘息起来。
眼神直勾勾的盯着我的方向,仿佛与我对视。
我也终于忍受不住,直接射在了裤裆里,没办法,不能射在柜子里。
只有兄弟一声叹息,颓然躺在了一旁,“还是不行……”
“对不起,让你守活寡了。”
她默不作声,侧过脸去不愿看自己老公。
兄弟也更加愧疚,关了灯想抱着她,却被她嫌弃的拿开了手臂。
兄弟又是一声长长的叹息。“是我对不起你,你还年轻……”
“你是喜欢虎哥的吧?”
床上的她和柜子里的我都是心头一紧,虎哥就是我。
“你胡说什么呢,快点睡觉吧。”她仰怒道。
兄弟却自顾自说着:“我看的出来,你看他的眼神和当初看我一样,每次他来你都要化妆打扮,媳妇,我又不傻。”
房间里静悄悄的。
兄弟自顾自继续说道:“我那兄弟可能对你也有点意思,只是我的感觉。”
“不过他这人太讲究了,太信朋友妻不可欺那一套,不会对你有想法的。”
柜子里的我听到这一阵愧疚,兄弟,你信任的兄弟已经把你的妻子睡了好几次了。
“你才二十多岁,现在就让你守活寡,是我太自私了……我真担心有一天你会出轨,那样我可能会杀了你再自杀吧……”
听到这我的心头一紧。
“可是……如果那个人是虎哥,我又觉得可以接受。”
这话一出,我当场愣住,连她也睁开了眼睛。
“他从小就比我优秀,脑子灵,有才华,还是大学生,你喜欢他我一点不意外。”
“有时候我甚至在想,你可能和他更般配吧。”
“瑶瑶,要不我帮你撮合一下吧。我不是想让你跟他结婚,我这也是为了维持我们这个家,让他替我满足你……”他说到这表情复杂,也有些语无伦次。
她睁大了眼睛,没有回话。
“你不说话,是也想吧?”兄弟苦笑了一声,“其实我和虎哥很多年前一起嫖过娼,那时候两个人一起日一个小姐,感觉真爽啊。”
“每次他都不如我持久,但他也很强了,而且能硬两三次,应该能满足你吧。”
“交给我吧,明天我喊他来喝酒,到时候我把他灌醉,你就……我相信他把持不住的。”
……
兄弟絮絮叨叨输了一会儿就睡了过去,呼哈的打起酣来。
我轻手轻脚爬出柜门,与床上的她对视一眼,彼此都有千言万语,此刻却无法出口。
我再一次顶着月光回到家的时候,心里乱成麻,就像裤裆里湿漉漉的一样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