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破城池时兰陵王点名要了花木兰这个俘虏,后者正因迟迟不来的增援闷闷不乐,也有几分想不通,抱膝缩在铁笼子的最角落。
四下里火光点亮黑暗,女人的盔甲已然七零八落,要双手揪住胸前衣襟才能勉强蔽体,脱离了抹胸的一对奶子彻底被解放出来,颤巍巍地随着她的动作而抖动。
兰陵王停在笼子前,同她的目光对上,他喜欢那双眸子里满满的戒备,很能唤起上个月他胸口中箭时的疼痛,以及一抬眼发现那个正弯弓搭上第二根箭的将军竟是个女人的震惊之情。
那会儿他被手下抬着救走了,只来得及记住她的眼睛,水润润的、坚定的,也许还有没来得及杀掉他的不甘。如今心窝里那颗心脏跳得剧烈——兰陵王舔了舔干裂的上嘴唇,久违地感到一丝兴奋。
……
夜宵后花木兰被带到帐子里,亲兵们甚至懒得给她套上绳索,反正她手下将士的性命握在他们手中,不怕她做出什么铤而走险的傻事。
女人似乎还在生气,倘若她是只猫已经开始轻微的炸毛。但她自己也知道被敌军将领选中是她所有下场里最好的一条,这点从受封将军那一天开始她就已经有了觉悟,因此花木兰必胜的信念也比一般人要坚定些,生怕自己成了阶下囚被随意折辱。
但她万万没想到竟会被效忠的陛下所背叛。
花木兰被扒下裤子押到兰陵王床上,强撑着最后的一点气势看他挥退亲信走过来。
兰陵王粗粝的大拇指在她的肉洞里刮了一圈,轻松地刮出了满手的药油,抬首再审视花木兰时,她下意识地缩紧了小腹,本能地想推开他,却正被他扳着肩膀,只好难耐地吟了一声。
“你很害怕?”
花木兰心道若不是当初战场上射了你一箭,让你心怀记恨,怎么可能从一众俘虏里挑走我。眼下被发现抹了这个,还难说要如何折腾她。
她强自挣脱开,双手撑在塌上,咬牙道:“你不喜欢,我就去洗掉。”
“罢了。”兰陵王捏了一下花木兰腰间软肉,将她整个人带到身侧:“以后这种事还多的很,迟早你要有适应的一天。”
花木兰心里那点恐惧又冒出头来,她朝帐外走动巡逻的影子努努嘴:“今夜之后,你会把我交给他们吗?”
兰陵王无意同手下分享床伴,但不介意以此为幌子哄骗花木兰听话:“看你的表现。”
男人附下身,滚烫的手指按着她穴口突出的小肉粒,将那处揉红后又快速地前后拨弄,刻意挑起她的情欲。
另一边他叼住木兰雪白的左乳,品尝她奶头上似有还无的香甜,鼻尖在乳晕的一颗小痣处磕磕碰碰。奶头罩上一层水光,油油的发亮,也就显得更为红润,偶尔被唇齿落在空气中,传来一小股钻心的凉意。
花木兰垂下头,这个姿势正方便她伸手扭断他的脖子,然而女将军的眼中懵懵懂懂,被他舔得提不起力气来:“嗯……”
兰陵王撩拨够了敏感鼓胀的阴蒂,分开花木兰不由自主绞紧的两条大腿,透过耻毛能看到那张恬不知耻喷吐着水儿的小嘴。
这情景看得人血脉喷张,兰陵王只觉得胯间的阳具都瞬间粗大了一圈。
“花木兰,你准备好了。”
花木兰眼睁睁看着他搅进自己的一池春水中。
巨大的前端没入花木兰的下体,插得她整个人几乎要被尺寸惊人的那物钉在床上,褶肉温温地堆着,润着他那根柱身。
太舒服了,全身根本就使不上一点力气,只有穴肉下意识地反馈他抽插的蠕动,花木兰反抗的念头才冒出个尖就缩了回去。
长期锻炼过的大腿弹性十足,两只奶桃被床单挤得扁平,又自身体两侧溢出来,极尽浪荡之能事。花木兰转头,伸长了脖子想看到兰陵王的脸,眼前却白花花的一片,惹得一切都不那么清晰,越是如此她就越是焦急,甚至于这想法成了此刻的执念,一个劲儿地朝前方挣动。
兰陵王误以为她是想要逃脱,内心凭空添了许多浮躁,女人满口的媚叫直让他气血翻涌,恨不得觅着每一寸缝隙捣弄和撞击她,将花木兰死死按在床单上,让她只能被动且不可知地承受这一切,巧言令色几乎已经到了病态的程度。
花木兰攀着柔软的羽毛枕头,濒死的鱼般,被兰陵王大开大合的抽插折磨得叫出声来:“这里!啊啊……嗯哈……哈啊!再……再深一点!”
快感一波一波地袭向甬道深处,太深了,恐怕已经抵上她敏感多汁的宫颈,兰陵王的吐息就萦绕在耳边,缠缠绕绕地酥痒得要命。
“骚货,这么欠操,你行军打仗的时候如何忍得下来?”
“不会还兼任营里的军妓吧……看你这水流的,是不是?”
本该透明的淫液掺了乳白色的精液从而变得浑浊,沿着丰腴的臀瓣汩汩而下,像在替她清洗屁股似的,流过一块块红肿与不堪的瘢痕。
在他松手的一瞬间,臀肉就回弹到原位,带得女人腿窝间白汪汪的精液一荡。
“呜啊……你说什么呢……我没有嗯……”
“不要……不要高潮……我不想啊啊啊!……”
花木兰话还没说完,就被他吮住了暴露在空气中的阴核舔舐,湿漉漉的津液啧啧声随之而来,不是口舌交锋,胜似口舌交吻,马上将她送到了顶点,屁股高高地撅着,再也无力维持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