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花木兰被折射进帐内的一缕日光唤醒,睁开眼就看到炊事兵躬身进来,餐盘磕在案台上发出一声脆响,她慌忙掀过被褥遮住身体。
床褥翻动,兰陵王在身后轻轻笑了声,笑得人头皮轻微地发炸,直接令她勾起昨晚的回忆,毛茸茸的脑袋伸进被子里,查看两腿之间连汤带水的白浊。
意料之中,全身上下布满了精斑,胸口与大腿更是重灾区,花木兰紧紧抿住唇,露出让兰陵王非常满意的、介于羞恼和愤恨之间的表情。
“我会怀孕吗?”她故作平静地问。
十数年军伍生涯,花木兰懂的不少,却对男女性事一无所知。兰陵王正是吃准她这点,才避重就轻道:“想投敌当王妃?哪有那么容易。”
花木兰显然被他的话恶心得心头一梗。
兰陵王嘴上这么说,却已经开始在脑海中幻想她大着肚子挨肏的画面,一时间胯下那根巨物又有了抬头的迹象,若不是看她双腿尚且还发软,定要按着她的屁股干上片刻。
他从塌上翻身坐起,利落地披上衣袍,反手将花木兰抱进怀里,附身去亲她轮廓单薄的锁骨,还有那鸽子般柔软的胸脯。
女人小幅度地挣动,被他鼻尖滚烫的气息所摄,轻轻地颤抖起来:“不要……”
兰陵王低头看了看她难得逆来顺受的样子,说道:“别怕,用过早膳,会有仆妇带你去梳洗。”
——
花木兰知道他不会这么好心,果然仆妇们一来,手里就提着一斤重的细麻绳,绕过她的手腕和腋下,又狠缠了乳根几圈,将她绑成个不堪入目的姿势。
绳结摩擦着阴蒂,在肉缝间带出一阵阵的湿意,花木兰连动一动都不敢,只好咬牙抗议:“只是清洗,不需要这样吧。”
或许是她在军中的威名太盛,下人们面面相觑,直到领头的老妇眼皮子一吊,不屑道:“区区阶下囚,合该被烧火棍子和军马肏穴的,你们有什么好顾忌!”
很快就有板子落下来,捏着暗劲,打在她弹性十足的屁股上,打得臀瓣发麻肿胀,浮现出一条一条的红印子。
“啊——”花木兰猛地抓住了桌腿,撅着屁股被打得摇摇欲坠,双乳也是在空中晃荡个不停。
啪啪的声响不绝于耳,老妇兴奋得眼睛都红了,又添了几分力道:“你们看她,同最低贱的女奴有何两样!还不快替她清清肠!”
有人趁势掰开两瓣臀肉,露出花木兰浅褐色的菊穴来,不顾女人死命的挣扎,用长柄酒壶灌了一升热水下去,又用软木塞堵着穴口,将她双腿举高了伸进吊环里。
咔哒一声,脚踝就被收紧的吊环锁住。
花木兰深深吸了一口气,迎着下人们灼热炽烈的目光,绳索勒着突出的小腹,更加重了膀胱的尿意。
虽然尿道没有被封住,但仅存的理智告诉她一定不能当着这群人的面尿出来!
但憋尿又岂是这么容易的,饱胀感在脑海里叫嚣,几乎就要将她逼疯,缝中渗出的水快要将麻绳都浸湿了,甚至感觉子宫都在往下坠。
仆妇们的手掌像一张张蒲扇,扇在她呈水滴状下垂的奶子上,粗糙的茧子磨过因为兴奋而挺立的乳头,让她不由自主地想要翻白眼。
花木兰只能咬紧牙关,绷紧那一小块尿道肌,憋得她额角不停地渗出冷汗,比眼角的泪水流得都勤。
因为紧张,她露在外面的皮肤泛起一层潮红,眼前已是模糊一片。
终于,她听到掀开帐子的声音,在此时无异于天籁:“你们在做什么!”
兰陵王练兵回来,一入眼就看到这样淫荡的场景,不免大怒下人们的自作主张,几步上前夺走老妇手里的板子。
但已经太迟了,花木兰还没来得及说一句话,就全身抽搐着,从双腿间喷射出大股大股的尿液。
所有人都被眼前的美景惊呆了,大张着嘴巴看着这股决堤的水流,淅淅沥沥,从最初的金黄色逐渐澄清变淡,大概是被稀释过,竟然一点骚味都没有。
“混……蛋。”女人动了动脚趾,沙哑着嗓子骂道。
——
当众尿失禁这件事显然冲破了花木兰的心理防线,自从被松绑那会儿开始,她就用后背对着兰陵王,侧卧在床榻最里侧,任他怎么哄都不转身。
宽大的床榻衬得她有些娇小,倒真像在同他赌气一般了,尽管兰陵王清楚这都是一厢情愿,还是不能免俗地心下一软。
他将花木兰带到地牢。
这里关着她的手下,无一不是阶下囚,精神状态却出奇的不错,和一旁被酷刑折磨到不成人形的俘虏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高长恭捧着女人的脸,让她睁开眼看看这群人:“他们能过得不错,都是托你的福。”
花木兰嫌恶地偏过头去,露出锁骨上的红痕,淫靡而鲜艳。
大小伙子总是血气方刚,见将军受辱,几个囚犯不安地躁动起来。最小的只有十四五岁,将牙齿咬得咯咯响,抄起手边的柴火就从栏杆的缝隙抛了出去。
“兰陵王!士可杀不可辱,你放开将军!”
兰陵王只觉得好笑,吩咐左右道:“剁碎了拖出去喂狗。”
“是!”
始终低垂着的眸子被地牢中肆意跳动的烛火刺痛了,花木兰反手揪住他的领口,腕上铁链哗啦作响:“高长恭,他还是个孩子!”
“……”兰陵王不语。
在男人直白的注视下,花木兰似乎明白了什么,缓缓卸了力道,屈辱地跪在地上,像只任人宰割的羔羊:“我求求你,放过他。”
兰陵王非但没有怜香惜玉,反而步步紧逼道:“道歉时做点什么是常识吧,出身于礼仪之邦的花将军还要人教么?”
他附在花木兰耳边,耳语道:“我知道,你喜欢被人看着。”
花木兰猛地抬头,脸颊肌肉不敢置信地颤动。
对视良久后,她浑身哆嗦着,缓缓掀开蔽体的衣物,露出双峰傲人的轮廓和中间一道诱人的深沟。
因为紧张,盘扣解了半天都解不开,反倒是给指甲劈断了。
在场的所有男人都不能免俗的,肉棒一跳一跳地勃起了,在胯间顶得老高。木兰的手下面露不忍,纷纷转过身去,只有那个抛柴火的孩子被人按住,扣着眼睛强迫他看向这边。
兰陵王从身后进入了她。
花木兰的情绪全蕴藏在屄里,湿热的肉壁紧紧包裹着性器,夹得他生疼。兰陵王扣住花木兰的腰,用力向前一顶,整个没入她的身体。
这个姿势比以往要肏得更深些,龟头“啵唧”一声挤进了子宫口,下流地反复磨蹭着,平坦的小腹都被顶得鼓了起来。
这样的挤压能让她轻易勾勒出柱身的形状,花木兰疼得阴道都抽搐了一下,皱眉喊道:“疼啊!你轻点!”
兰陵王闻言放缓了动作,扣住她的腰,去抚摸她不停弹动的乳房,试图以此减轻她的不适和身体的紧绷。
“嗯……放轻松,忍一忍。”
乳头被他抻长到变了形,像两颗软烂多汁的葡萄,尖锐的刺激迫使花木兰高高撅起了屁股,眼睛微眯着,里头充满了情欲,一丁点的聚焦都没有。
那孩子木然地看着他们最崇敬的木兰将军在敌将身下婉转承欢,看着两人的臀部一次又一次地撞击、交合,以及在肉棒拔出的间隙飞溅的淫水,已然忘了挣扎。
像带着吸盘的触手不肯放弃猎物一样,穴内的软肉紧紧扒着他冲刺的肉刃,随着他的动作翻进翻出,一度暴露在空气中,脱水的河蚌般快速地一开一合。
被自己的手下看着,花木兰似乎骚得更过分了,柔软滑腻的乳房上满是汗珠,有些甚至从乳头渗出来,奶水似的莹莹发亮。
阴唇被男人接连不断的开凿折磨到红肿疲软,再也包裹不了那颗微微抖动的小豆:“慢一点……哈啊……我已经……”
兰陵王粗鲁地撞碎她满口的呢喃呻吟,重重撞上绽开的花心:“花木兰,这么多人看着你,我说的什么来着?骚货!”
“啊……唔嗯!……嗯……!”
女人奋力挺动了一下屁股,喷出数股透明的水柱,无法自抑地去了,当着众人的面攀到了性爱的顶峰。
花木兰剧烈地喘息,险些羞赧到原地晕过去,并未发觉自己的大腿根都在高潮中微微痉挛。
“真希望你的脊梁始终是这样弯着的。”兰陵王怜爱地拨开她浸透了汗水的长发,将他射精后有些疲软的肉棒伸到她嘴边,以便垂在红唇外的舌尖能轻而易举地触碰到。
“你不要脸,我还要。”花木兰强撑起一点身子:“放了他高长恭,说话算话。”
兰陵王不以为意,转头命令亲信:“刚刚扒着栏杆看的几个俘虏,除了那个小孩,其余的通通剜掉招子,喂给他们自己吃。”
“是!”
“将军受辱,不自裁谢罪也就罢了,竟敢杵着作壁上观。”他走到少年面前,蹲下身去:“你说,我罚得对吗?”
少年仰起脸同他对视,汗水混着泥土簌簌而下。
“你叫什么名字?”狱卒察言观色地问。
“玄策……百里玄策。”少年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