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出于何种心理,离开地牢时兰陵王把玄策也带了出去,当然并没取下他的木枷和脚铐。而后者始终憋着一股气,用半边身子支撑着精疲力尽的花木兰,踉跄地将她送回帐篷。
一路上少不了巡逻的金庭士兵,见到二人就驻足嘲笑一番,笑她花将军已经成了王子的禁裔,竟还有手下对其忠心耿耿。
少年冷冷地瞥过去一眼,并不言语。
……
一整天的折磨下来,花木兰像被抽了筋一般,只剩下掀眼皮的力气,想到白天种种情形,简直不敢相信是自己的亲身经历。
舌尖还停留着龟头上独有的味道,那是他射精后分泌的浑浊液体,淡淡的栗子花味,其实并不难闻,但于她而言羞辱的意味更甚。花木兰发出一声含糊不清的呜咽,掐着喉咙几欲作呕。
这时她听到帐外传来脚步声,不紧不慢的,简直像踩在她的心脏上,女人急忙扯过被子装睡。
“别说你是装的,就算你真睡了,难道就逃得掉?”
闻言,花木兰无奈地睁开眼:“兰陵王,你别太过分。”
“在地牢里求我那会儿你怎么叫我,以后就怎么叫我。”兰陵王对上她的视线,缓缓俯下身来。阴影笼罩在头顶,压得木兰越发喘不过气来,好像她不遂他的意,就会被他抽筋拔骨一样。
“高长恭。”花木兰不想在这种小事上同他争辩,她努力向对方展示自己乌青的黑眼圈,万望他能心领神会:“我想睡觉。”
“做完再睡。”
兰陵王说完,戳一把她气鼓鼓的脸颊,就像看一只骂骂咧咧的小猫,越发觉得可爱,让人特别想操。于是又补充了一个字:“乖。”
他褪下花木兰的亵裤,轻而易举地拨开那两瓣被滴落的精液浸泡地颜色有些变深的阴唇,搅动粘液发出滑唧唧的水声。
水声挑逗着女人的神经,很快就让她冷若冰霜的表情起了裂痕,眸子更是不争气地蒙上一层水光。花木兰明显感觉到自己残存的、用来抵抗的意识正在逐渐消散。
“你看这是什么?”兰陵王突然问,声音里有笑意。
花木兰费力地抬起头来,只见一根巨大的玉势,目测比兰陵王的性器还要足足粗上一圈,被他拿在手里,放在她阴户附近比划,时不时还要轻轻触碰到外阴。时而剐蹭,时而顶弄,就像在勾引她因为饥饿而急促收缩的穴肉一样。
已经预感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花木兰就连呼吸都粗重了几分,实在难以想象这东西插入自己身体的感觉,忍不住大叫道:“不行……太粗了!不要放进来……啊啊!”
然而就在她求饶间,兰陵王顶住她不断挣扎着并拢的两条长腿,双手握住玉势根部将其推了进去。
假阳具缓慢的,坚定的,一寸一寸地碾平层层堆起的温热的皱褶。
“别再往里捅了,真的要撑坏了!”木兰艰难地夹了夹腿,试图用分泌出的液体去缓解这东西在体内所带来的不适。
她怀疑自己已经被撑裂了,这个想法让她脑子里一片空白,明明害怕得要死却不得不尽量放松阴道,好去容纳这根没有生命的粗大淫物:“放开我,高长恭!”
过粗的玉势将她的下体撑得满满当当,左右不留一丝缝隙,柱身上粗糙圆润的小凸起抵着腔肉的每一处敏感点,于呼吸起伏间刺激着大脑,随之而来的鼓胀感快要将她折磨到疯掉了。
然而兰陵王并不准备放过她,捏住她充血红肿的阴蒂就将这颗小豆埋入了柱身同穴壁的缝隙中。
“不……不…啊啊啊啊……!”
一天之内经历了数次高潮的肉壁哪里还能承受这般刺激,穴肉飞快地蠕动着,泄出越来越多的淫水,骇人的快感传遍五经六脉,将花木兰再一次抛上浪癫。
“已经……去了……”
女人神志不清地蹬着腿挣扎,小腹剧烈地上下起伏抽搐着,并不知道自己所说的去了是要去到哪。如果她是一件物什,那么此时应该已经坏掉了。
……
结束后兰陵王给几欲昏厥的花木兰扣上一条贞操带,简单清理一番床铺就出去了,至于那根玉势,仍然留在她的体内。
木兰嘴边还淌着刚刚流出的,已然干涸成半透明色的津液,半眯着眼目送兰陵王离去,为了装得像点,她没有去擦。
她必须让兰陵王相信她已经一点力气都没有了,这或许是她逃离这里的唯一机会——或许是怜悯她累了一天,兰陵王没有锁住她的手脚——他不知道的是,作为女将军的花木兰并没有他以为的娇弱,甚至于意志还能勉强支撑眼下这副破败的躯体。
她想要自由,还想要回到朝廷上问问陛下,为何如此轻易就放弃了她们?
只是从塌上站起来,花木兰姣好的面容就有了一丝扭曲,双腿不受控制地打起了摆子。
玉势毕竟不是兰陵王的肉棒,虽然大,但没有激烈抽插的动作,感官刺激反倒得以延长,那种绵绵密密针刺一样的快感不断积累着,对花木兰如今的境地无异于隔靴搔痒。
她不受控制地想要翻白眼,扶住椅背才得以支撑住身体。
逃!逃!
刚走出不远,迎面就撞上人影。花木兰心都漏跳了一拍,定睛一看才发现来人是百里玄策。
“你怎么在这?”她诧异地住了脚。
“木兰姐!”玄策目光一紧,连忙搀扶住她:“我使计拿到枷锁的钥匙,打晕几个守卫才得以脱身!我们这就逃吧!”
花木兰暗沉沉的眸子里逐渐迸发出光彩来,那是种淋漓尽致的快感。复仇的火花在脑子里噼啪作响,几乎要烧毁她所有的理智。
“玄策,你是军中最好的斥候,本将命令你,去地牢救出同僚,尽量不惊动金庭人,能做到吗?”
玄策有些惊讶她到了这副境地还在想着部下,赶忙应下,下一秒就听到她说:“再之后,你就同他们好好在这里放一把火!”
她要毁掉兰陵王的一切,他的军队,他的营地,还有他沾沾自喜向她炫耀的强大,要让他知道他只是大唐随手就能捏死的一只蝼蚁!一想到这样一只朝生暮死的蝼蚁,也敢随意凌辱她,践踏她的自尊,花木兰就愤怒得全身发抖。
“是!”玄策不再多说,利落地朝她抱拳。
……
然而事与愿违,玄策去了一个时辰之久,仍是一点消息都没传回来。
花木兰本就在体力耗尽的边缘,如此空耗更是支撑不住,几次差点一头栽在地上昏死过去,全靠用指甲猛掐大腿根提神。
玄策可能有危险,而她也不能在这里坐以待毙了,必须先回长城取出这根该死的玉势,搬救兵来攻打兰陵王!
谋定而后动,花木兰避开人群,踉踉跄跄地跑进了深山。
山风扑面,每走一步,贞操带就牵连着玉势撞击花心,从未有过的受虐般的快感在花木兰体内延伸壮大,还要勉强辨认方向。四周漆黑的山林更是唤醒她心中最原始的恐惧,种种感官刺激糅杂在一起,她的乳头都硬了起来,透过前襟能看到明显激凸出的两颗小点,随着她赶路的幅度上下晃动。
美人落难,将军蒙羞,惊心动魄的风情。
终于,草木渐渐稀疏,花木兰站在山崖边,已经能看到长城那边的烽火,映得那一片的星星都黯然失色。
嘴角不自觉露出笑容,好像一下子就充满了力气,花木兰正要想办法下山,突然身后传来破空声,引得她下意识寻找掩体躲避。
她以为来者是兰陵王的走狗。
然而丛林掩映间,火把映亮的却是玄策的脸。
箭羽就插在树上,警告的意味很浓,花木兰有些毛骨悚然,裸露在外的手臂起了层白毛汗,强撑着问道:“玄策,你什么意思?”
少年扣弄着手上的牛皮扳指,沉默了一会儿,不答反问:“木兰姐,你当真不明白?”
“为什么城破得那么快?为什么增援迟迟不来?为什么我身为斥候,明明应该去找苏烈将军搬救兵,却落入敌手成了阶下囚?”
他每说一个字,花木兰的瞳孔就缩小一分,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杵在那的模样半痴半呆,显得有几分滑稽。
玄策也无意吊她胃口,直接说了出来:“我是金庭人,奉命安插在唐军中,已经有三年之久了。”
“……”如被醍醐灌顶,花木兰几乎忘了下体的折磨,面色惨白地问:“兰陵王,他是你……?”
“他是我师父。”
轰隆!
一声惊雷,山谷内下起了雨。
花木兰颓唐地跪倒在地。她走投无路了,后背紧紧地弓着,要将心脏勒得再痛一些,贞操带在剧烈的动作下再度勒紧,不用看也知道穴里已经烂成了一滩泥。
一股热流顺着雪白的大腿根汩汩淌下,她就这样双腿打着颤,跪进了自己的淫液里。
……
花木兰再度睁开眼时,天已经蒙蒙亮。
难得身子里舒爽,干干净净的什么也没有,她躺着没动,双眼直勾勾地望着帐篷的穹顶,用金线绣着的星和月,不是金庭或者更西边的款式,倒像中原绣娘的针法和纹样。
明明才昏过去没多久,却感觉时间流动得很快。高长恭盘腿坐在炉火旁翻一卷书,背对着她,长发结成辫子绕了肩膀半圈,身周披着火焰跃动的暖意。
花木兰舔了一圈嘴唇,奇怪的并不感到干涩。她声若蚊蝇地问:“我逃了,你不罚我?”
高长恭随手翻过一页书。“我技高一筹罢了,没什么好罚的。”
花木兰没有从他脸上发现对这件事的重视,哪怕是一丁点。她不知道自己应该作何反应,该愤怒还是该庆幸——若你真不在意,为何要想尽办法折辱我?若你在意的话……
他甚至懒得亲自去抓她回来,怎么可能会在意。
“你觉得委屈是吗?”高长恭撂下书,转身去抚木兰的额发,摸到一处打结,用指尖细细地捻开:“十年前唐军攻破金庭王城时,一切都很突然,我们根本就没有准备。父王的亲卫组织百姓从地道逃走,但人挤着人,根本就跑不出去多少,有人被挤倒在地,很快沦为后来人的脚踏。往往是还没捕捉到箭矢的利响,身周就已经爆发出惨叫,那场景,跟人间炼狱一样。”
“那会儿我还小,记忆里我有个王姐,人很漂亮,教我启蒙,还喜欢带我抓猫逗狗斗蛐蛐。城破那天她刚好跑去逛集市,与王室失散了。”
他渐渐低沉下来的声音其实很好听,花木兰听得入了神,想问后来呢?陡然想到这不是故事,而是真实发生的战争,便讷讷地不敢问下去。
“再找到她时,她下体插着根烧红的铁棍,整个子宫都被烫熟了,在地上爬了没两步就咽了气。”
高长恭掌心猛然收紧,掐住花木兰有些瘦削的下颌,指腹一寸寸碾过她柔嫩的脸颊肌肤。这时他又成了那个阴郁狠毒的兰陵王了,那双淬了毒的眸子紧盯着她:“父母兄弟殉城,姊妹受辱惨死,这滋味不给始作俑者也尝尝,如何对得起那些刀下亡魂呢?你说对吗,花将军?”
花木兰无言以对。
“……”
“你知道送你回来时,玄策的鸡巴翘得有多高吗?”
兰陵王起身说完这句话,就放下帘子出去了,徒留床头挂着的碎玉被迎面而来的风吹得叮咚直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