蝉鸣入夏的季节,兰陵王将木兰送回了长安。
昔日的亭台楼阁与曲池水廊犹在,只是终日环绕着一些靡靡之音,围墙绕脊而建的雕龙也仍是鳞爪张舞的样子,同花木兰小时候上房揭的那些瓦并无二致,但此时看来,总觉得少了一些神气,多了一分衰败之相,像是它们也知道朝廷的气数已尽。
随驾的金庭使者径直进宫去了,按说这觐见的时间和地点是由朝廷钦定,但这回皇帝自己都成了热锅上的蚂蚁,大手一挥,免去了一切繁文缛节,就差翘首以盼着使者到来,能给大唐一个痛快话。
兰陵王开出的条件是岁贡二十万两银,二十万匹绢,开放边市,以及花木兰亲口提出的,和亲。
——
“高长恭,你破了长安,我即刻便带着孩子殉国。”那天夜里,花木兰从容地说。
她双手交叠匍匐在地上,手腕脚腕处的金铃随动作叮铃作响,红纱衣紧紧绷着纤细的腰和两条充满弹性的大腿,令兰陵王始终不舍得将目光从她身上移开。
“你拿自己威胁我?”他微愠。
“谁要威胁你!”花木兰猛地抬头,对他怒目而视:“你打下了长安又怎样!你守得住吗?你以为这场仗为什么这么轻松?你知道藩王们都在领地观望,随时准备打着勤王的旗号作乱吗?猛虎尚且难敌群狼,你把自己困在长安,下场只会比当今皇帝更惨!”
帐子外风声呼啸,木兰穿得单薄,情不自禁地抱住了自己的肩膀:“你现在做了父亲了,你做事想过我们的孩子吗?这样一个烂摊子,你让他怎么接?退一万步讲,就算你守住了。”她有些哽咽:“你让我将来怎么告诉他,你爹爹为了报仇,踏平了你娘的故国?”
高长恭沉默地站着,面色阴晴不定,厚重的盔甲穿了一半在身上,像一座矗立在黑暗中的滑稽肖像。
良久后他开了口,声音暗哑:“你想我怎么做?”
闻言,花木兰还跪在地上,但眼睛已经亮了起来。
“岁贡。”她似乎是早就想好了,连珠炮一样地说道:“只要在赋税的范围内,你尽可以狮子大开口。”
“还有边市,也可以逐步放开,中原的丝绸和技术可以流入西域各国,西域的奇珍异宝和香料也可以拿到大唐售卖,有了交流,人们才会逐渐放下仇恨。”
“还有呢?”兰陵王饶有兴致地问。
“还有……我。”花木兰有些难以启齿,即便是在昏暗的烛光下,都能看出她的脸已经红透了:“不嫌弃的话,你可以向皇上提出和亲,我本就是将军府的嫡长女,他应该会随便给我封个公主送过来。”
“你说的对,我确实占不住长安,温山软水的江南也跑不了我的马儿,但是,”兰陵王俯下身去,瞳孔中,她的影子幢幢:“把这十里繁华化作焦土,我的人还是做的到的。”
看到她脸色发白,他又补充了句:“至于孩子怎么想,重要吗?漠地的王,哪个的儿子不是屠尽了别的部落,娶了他们最美丽的女人得来的?”
花木兰鼓起的勇气顿时化作尘埃,浑身的血都冷了,呆呆地看着他,好像从来没有认识他过。
“你说的岁贡,要多少年才能抵还今日的军费?”兰陵王用拇指刮过女人的眼眶,突然话锋一转道:“不过这笔交易,我同意了。”
“什……”
见她终于反应过来,兰陵王哈哈大笑,将她从地上抱起,木兰羞得脸偏转过去,只留给他一只羞红的耳垂。
恍惚中又看到了那个孑然一身的小王子,从废墟中抢出父母的骨灰,郑重地葬了,站在月光下一字一顿地发誓,说早晚有一天,会夺走中原人最宝贵的东西。
虽然跟最初的设想不太一样,但某种意义上,他的愿望竟然也算是实现了。
——
很快,木兰穿上了少女时代缝制的嫁衣,一步三回头地坐上了轿撵。
公主和亲的仪仗出了宫门,朱雀大街两旁跪满了百姓,尽管是早就约定好的事,但当花木兰看着她以为站在背后的祖国和百姓,纷纷为了自己的利益把她推出去,甚至亲人都来做说客让她安心去金庭当王妃,还是免不了心下戚戚。
大唐百姓视她为救星,女子羡慕她得到金庭王的恩宠,无人在意她的感受。
木兰没有说话,只是缓缓地放下手中的盖头,直到眼前被一片鲜红所覆盖。
——
大婚当夜,兰陵王回到寝殿,只见影影绰绰的灯火下,木兰已经脱得一丝不挂在等他。
烛光在她身周拢上一层金色的纱,她环抱住胸口,第一次主动迎上前,脱下他的衣服,生涩地用胸和嘴服侍他。
为了哄她开心,兰陵王特地学了中原婚礼的习俗,这时却完全派不上用场,他同一旁被冷落的喜秤一样,有些不知所措。
他没反抗,更加地没有动作,只在木兰手撑在他下腹,将要坐下去的时候,抓住了她的手腕:“为什么不穿嫁衣?”
几乎是同时,木兰眼角流出一滴眼泪,啪的砸落在他胸口。尽管在哭,但她的声音里没有泪意:“我缝这件嫁衣的时候,想的是将来要嫁给真心喜欢自己的人。”
泪珠越流越多,但她没有去抹,只是胡乱用手撸着身下硬挺的肉棒:“如今我的一切都在你手上,至少让我留下那个梦。”
兰陵王笑了:“你怎么知道我不爱你?”
他抓着她的手,覆在胸口那道箭伤留下的疤痕上。
“你知道吗?你留下这道伤口的时候,就已经在我心里了。”
……
成婚头两年,木兰天天跟他撒娇,让他不要射在里头。
老高:“看你表现。”
等到木兰三十了,成了她到处追着老高跑。
“昨晚才三次你行不行?”
“你给我死出来,儿子昨晚还说要个小妹妹呢!”
老高:“让我去批奏折……”
大臣1:“我们的王不会英年早逝吧?”
大臣2:“是精尽人亡吧!”
大臣3:“本来还想上谏让王多纳几个妃子的。”
大臣4:“这是毒计啊,你是奸臣吧,你一定是吧!”
大臣5:“唐国女人,恐怖如斯。”
当夜,老高偷偷摸摸溜到房间里,啪的一下蜡烛点着了,木兰正跷着腿坐在椅子上,手上还拈着一颗葡萄。
“回来啦?今天奏折挺多哈。”
老高正在想用什么借口开溜,就看到木兰站了起来,与此同时她身上薄如蝉翼的纱衣随着她的动作滑落在地上,那两个丰满的乳球,正在肚兜下跃跃欲试。
老高:“——!!!”
他不得已走上前,给她披上一件衣服:“多穿点,天气凉,光着身子容易得风寒。”
木兰按着他的脑袋埋在自己乳香四溢的胸口,吐气如兰:“今天不把老娘上面和下面伺候舒服了,你就别想要你那三条腿了。”
与此同时,大臣们正在开赌局:
大臣1:“我赌王上明早巳时上朝。”
大臣2:“巳时?你看王妃今天的样子,就像要活吃了他!午时押5两银子。”
大臣鸡哥:“老王你是不是玩不起,要赌就赌大的,明天王上都爬不起来,梭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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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