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神乐光1
啊,果然还是不行呢。
这么想着,我慢慢地推开身前的朱莉。
朱莉是个很贪婪的女孩子,她在两人嘴唇分开的时候狠狠地缠住我的舌头吮吸了几下,自己嘴里的唾液几乎被她夺取干净。
“怎么了,果然还是不舒服吗?”朱莉分开后若无其事地问道。
朱莉并不是一个坏女人,她对自己是真心的,虽然比自己更高傲的心深深地埋藏在似乎阳光热情的表面之下。我盖在她右乳上的手掌能明显感到激烈的搏动,跟自己的一样。
“嗯啊,头脑还是昏昏沉沉的……抱歉呐,明明发烧还没好,就冒失地邀请你过来。”我尴尬地笑了起来。
“还是身体要紧。要是我亲爱的次席不能在台上与我共舞,那就得不偿失了。”朱莉潇洒地起身,将外套利落地搭在肩上,细致地倒了一杯热水推到我的床边,又从口袋里摸出一盒新的感冒药:“我就知道多一盒备份总没错。”
看来这个英国金发女人真的有在好好关心自己呢,虽然看上去一副放荡不羁的样子。
“你还真是体贴。”
“不关注臣下的王是不称职的。你好好休息吧,明天再见。”
朱莉头也不回地出了门,小心地把门合上,一点声音都没有。
自己已经退烧了,一切都是谎言。
我等朱莉出门后,转身窜进厕所,对着洗手盆大口大口呕吐起来——
不,朱莉很好,朱莉没有做任何不对的地方,朱莉今天的嘴唇也很香,甜甜腻腻地让人沉醉,朱莉的技术也很温柔熟练,但是……究竟是哪里不对劲呢?
倒了几大杯冷水将嘴漱干净,现在自己的口腔里一点朱莉的味道都没有了。
原因自己不是很清楚吗?
眼角噙出了泪水,我天真地猜测这是呕吐的应激性反应。
因为朱莉不是她。
果然不是她不行呢。
在挣扎了十二年之后,终于在与又一个情人接吻之后,彻底地、绝望地接受了这个事实。
回到榻上,摸出那张早已被她揉皱的照片,嘴里无意识地呢喃着那个熟悉而陌生的名字。
“华恋……”
混乱的出租屋不显眼的角落里,整整齐齐地摆着一百多封信。
“华恋……”
单手捏住自己纤薄的黑色裤袜腰部,往下略微褪去。
“……华恋……”
白皙的小腹上露出显眼的红色印记,印记的中央,是个抽象的皇冠。
“……华恋”
不自觉之间,修长的手指已经探进了少女纯洁的隐私之处。
“华恋!”
床单被打湿了一片,自己早已泪流满面。
我一直无法接受这个事实,但是今天与她人亲密时本能的生理厌恶感,让她充满挫败感地认识到,自己终究无法逃脱命运。
02 神乐光2
我回到了日本。
朱莉并不是那种死缠烂打的人,但是我依然能感受到她在分手时的落寞。
该怎么面对她好呢?自己并不知道,站在讲台上时,我很好地扮演着一个冷酷人偶的角色,当我的目光扫到教室的角落里时,那个头上戴着皇冠发卡的少女愕然地站了起来。
“小光?”
爱城华恋的声音怯弱得连她自己都听不见。
惊讶,喜悦,恐惧,难以置信,爱城华恋沉寂的心被打破了。
窗外的阳光正好攀到她的脸上。
“诶?小光?……”
那个蠢女孩,一点都没变。她主动要求带我熟悉校园,她的同桌——一个有些弱气的蓝头发女孩子,被班主任派来协助,因为班主任看着爱城华恋那副傻乐的劲头直摇头。我一言不发地拖着行李箱跟在爱城华恋身后,只有那个叫露崎真昼的同桌有一句没一句地问着自己问题,自己才偶尔用冷淡的语调回答。爱城华恋一直在很前面跳动,喜悦地自顾自地说着身边的一切,她有时会高兴地做着独脚回旋舞,哈,真是傻气的女生。
待爱城华恋不知跑到什么地方之后,露崎真昼突然一手拦在我面前,身体一贴把神乐光逼到墙上,方才那副弱不禁风温文尔雅的形象一扫而光,换以阴沉的脸色,她那温柔的声线用可怖的语调对自己冷冰冰地说:“请你不要涉足我和华恋酱的事情,这也是为了你好。”
我高傲地看着这个女孩,两人沉默地对视了几秒,爱城华恋冒出来:“小光你好慢啊!”
“哎呀,还请小心点,”露崎真昼体贴礼貌地笑了笑,从我手上接过行李箱:“行李太重了还请让我来帮忙吧。”
“真昼亲还是那么好呢!”爱城华恋双手摆在胸前:“简直就像女仆那样!”
“啊……华恋酱不要那么说啦,很害羞的……”
“小光,”华恋欢笑的脸在阳光下有些犹豫:“这个——你还记得吧?”她装作若无其事地指着头上的皇冠头饰。
真是明显啊爱城华恋,我心里暗笑,明明无比在意,却非要装作轻描淡写的样子,实际那表情,那动作,不都把内心的急切全写在脸上了吗?
真是个糟糕的演员。
但我究竟该怎么面对她呢?我自己不也是一个糟糕的演员吗?
她兴奋地领我进了她的宿舍,趴在自己的床上笑嘻嘻地抱着螃蟹玩偶:“今天小光就住在这里吧?”
“诶?”那个蓝色头发的女孩露出半是惊讶,半是落魄的神色:“那……那我睡哪里呢?”
“没关系的!”华恋丝毫没有注意露崎真昼的脸色:“神乐光和我睡在一起就可以了!”
“诶?!”
我心里还是踌躇不安,我连大门都没有跨进去——那个看上去温馨欢乐的安乐窝,似乎没有我能插足的空间呢——也许我只是怯弱,就跟十二年前一样。
我努力摆出一副冷冰冰的面庞,我没有跟她告别,我拖着行李箱就往外走去。还有别的空房子,我能听到惊慌失措的华恋冒失地追出来,我能听到她的拖鞋慌张地甩掉了,我赶在她触碰到自己手的前一秒,重重地关上了门。
这个空卧室落满了尘,似乎是有一段时间没有人住了。我不在意,打开行李箱,里面各色衣服便散落一地,跟自己在伦敦的房间一模一样。我疲倦地躺在床上,举手看着自己修长的手指……就是这无名指和小指,刚才差一点被华恋触摸到了——如果确实被她摸到了呢?我的手指上……是不是就染上了……她的气味?……
想到这里,我的心就悸动起来。
我摸出那张在无数个夜晚慰藉过我的,已经发黄的照片。那上面的华恋,是多么地可爱,如今她就在我面前,她还记得小时候那幼稚的约定,我却……
我的手指不由自主地朝大腿中间伸去,嘴里不自觉地呢喃着华恋的样子,就像在伦敦的无数个夜晚曾做过的那样……
为什么,明明朝思暮想的华恋近在咫尺,我却把她锁在门外,仍旧拿着她五岁时的照片,做着无意义的想象?
真是懦弱啊,神乐光,你最想要的那个人,不就在门外吗?
我懊恼地用手臂遮住自己的眼睛,稍微平复了一下愈发沉重的呼吸。
要不,还是跟她说一声,搬过去住吧。
已经是半夜了。
我悄悄走出来,有点提心吊胆——万一她在意着我,在走廊候者呢?万一她突然从房间里探出头来,跟我打了个照面呢,我的心脏跳得愈发剧烈,十二年来,我第一次鼓起勇气想要直视她。
我走到华恋寝室的门外,却听到了不该听到的声音。
“啊!小光!小光!”是华恋的声音。
“真是懦弱的孩子呢,得好好惩罚才行!”是那个露崎真昼的声音。
两个女孩子沉重的喘息声,能很清晰地传到门外——华恋她究竟在做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她会叫着我的名字,却得到那个露崎真昼的回应?我的脸莫名其妙地滚烫起来,她是被欺负了吗?不对,为什么想到这个可能性,我的心脏反而更悸动了?
“华恋没能好好遵守约定,华恋是个坏孩子,请大力地惩罚我吧!小光!”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宿舍里传来两个女孩子奇怪的呼叫。
难道说,那个露崎真昼,是在欺负华恋吗?不行——
我脑袋一冲,径直扭开房门撞了进去——
眼前的一幕让我理解不能。
那个蓝头发的露崎真昼,此刻带着长及腰部的黑色假发,头上是与我同款的星星发饰。
她的双腿上,套着和我同款的薄黑色裤袜。
毫无疑问,她就是华恋口中的神乐光。
露崎真昼听到背后的异样,转过头来,看到我的瞬间,她温柔的神情变得冷漠。
她利落地从床上起身,就像训练有素的仆人一样,站到墙边,落落大方地交叠着双手,脸上闪过一丝不甘,又很快恢复端庄优雅的样子。
“呀……”还躺在床上的华恋有些尴尬地开口,她害羞地用被子盖住自己凌乱的上半身:“被你发现了,”她苦笑了一下:“我的小光。”
03 露崎真昼1
等回过神来,我可能已经喜欢上她了。
第一次从白茫茫的北海道来到这个繁华的都市,离开了温暖的家人们,我无所适从。
圣翔的同学们,都不是自己可以比肩的,天堂君也好,克洛君也好,还有那个总是温柔照顾大家的奈奈,表演世家出身的香子和她的小跟班……
我只是贫瘠乡下偶尔打拼进来的而已,我无论怎么努力都没法与她们看齐的,我在圣翔99期没有存在的必要。
这时,她朝我伸出了手。
第99回圣翔祭当晚,我懦弱地躲在后台,不敢往前踏步,舞台上天堂和克洛同学的表演是那么地精彩炫目,光是看到她们一颦一笑,都像直视太阳一般,让我无法睁开眼睛。这么神圣的舞台,是弱小的我能踏足的吗?双腿都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不用怕。”华恋用那可爱的元气满满的声音把我拉了回来,她自顾自地捧起了我的双手:“大家都一起呢!”她天真地微笑看着我。
我猜华恋肯定不知道自己这么做有什么后果。
这个傻气的女孩,为什么偏偏挑在这个时候这么做?
“永远?”我的眼眶有点湿润。
华恋愣了一下,然后可爱地歪起头点了点:“嗯!”
这不就……让我不得不爱上她了吗?
她是个懒惰的女孩,她不愿意起床,她的功课很糟糕,上课会打瞌睡,但是这都没关系,我很感谢她,我愿意照顾她,她是我在圣翔继续存在下去的理由,我愿意把自己的心全部交给这个蠢女孩。
可是我觉得自己永远触碰不到她的心。
看上去阳光开朗,对谁都敞开心扉的她,总有点……遥不可及。就像……我在跟一个戴着面具的人打交道。
终于在2月的某一天,我没法再忍耐自己了。
那是一个傍晚,等同学走光之后,我扯住了华恋:“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跟你说。”
“啊?是什么?真昼酱?”华恋还是那副装傻的样子,笑嘻嘻地看着自己。斜阳照在她的半边脸上,就像让人垂涎欲滴的金色苹果。
“请认真地看着我,华恋酱。”我抓住了她的手。
“怎么了真昼酱,你的样子有些奇……!”
当然奇怪!笨蛋华恋怕是猜不出我要做什么吧?
“我喜欢你。”我冷静地说出这四个字。
华恋伪装的笑容凝在脸上。
过了一会,她才“诶?”的一声叫出来,她并没有什么惊讶,反而,很敷衍。
“我喜欢你。”我重复了一次,我很认真,我很肯定自己的神态很严肃,我在圣翔从来没有这么严肃过。
华恋的表情仍然凝固着,然后无声地抽回了被我挽住的手。她的这个反应,让我心有点凉。
华恋礼貌地苦笑了一下:“我想我……需要一点时间考虑一下。”她尴尬局促地站起身,有些僵硬地往外走去。我叹了口气,知道自己的表白失败了。这似乎是理所当然的事,华恋明显不想跟我分享她的内心。但接下来该怎么办?我毕竟还是她的……室友,晚上会怎么样?
我在校园里磨蹭到很晚才回宿舍,我心里不安,甚至开始懊恼自己为什么冲动地表白,如果没有捅破这层窗户纸,我和华恋依然能维持以往的关系,我怕——我怕——她为了避嫌,不再依赖我了。
那我在这个校园待下去的理由,就没有了。
就坐在草坪上呆呆地看了大半夜的月光,呼了口气,总是要见她的。
宿舍没有开灯。
华恋坐在她的椅子上,直直地盯着开门的我。
明明已经是半夜十二点了,她却没有睡。她的身子隐没在月光的背影里,我只能看到她的眼睛,那双眼睛放出的光没有平日任何的开朗乐观的意味,这光寒冷而凛冽,让我有那么一瞬间,牙齿打颤。
这才是真正的爱城华恋吗?
“你说过你喜欢我。”华恋不带任何抑扬顿挫地说出这几个字。
我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那么,”她指了指我的床铺:“把衣服穿上。”
我才注意到,自己的床铺上,整齐地叠着一套多出来的圣翔校服,还有一双黑色的连裤袜和一头黑色的假发。我敏锐地注意到,假发上已经先行戴上了一个闪闪发光的金色双星发卡,我一下子想到这是什么——华恋永远放在书桌上的那张合照,那个倚在她身上酣睡的黑发小女孩,也有着一模一样的发饰。
啊,迟钝的愚蠢的,其实是我才对。我从一开始就输了,彻底输了,我的表白不过是自取其辱。
我犹豫了一阵,还是选择脱下了身上的衣服。华恋一直盯着我,她看着我脱得只剩下内衣裤,却仍无动于衷地稳坐在椅子上,但是当我慢慢地仔细地往腿上拉紧那条黑色裤袜时,我能明显听到华恋的呼吸急促起来,待我戴上假发后,突如其来地——
我被一股猛力推到墙上。
华恋酱像猛虎一样扑了上来,她的双眼带着泪痕,红通通的——
“小光,你终于回来了,我等了你十二年!”
我被她的身体紧紧地压在墙上,一时无所适从,本能地想用力推开她,声嘶力竭地喊:“华恋酱,你怎么了!”
当我听到她喊小光的时候,一股恶心感涌上喉头。啊,原来那个女人叫小光啊,那个把华恋的心偷走的女人——没等我吐出来,自己的嘴巴便被强硬地撬开了——啊,是华恋酱的舌头,一点都不温柔!她蛮不讲理地将舌头伸进我嘴里,紧紧地缠住我的舌头,贪婪地在我嘴里每一寸地方吮吸一遍,我完全无法反抗——因为——她的一只手紧紧地钳住了我的下巴,她的鼻孔猛烈地呼着气,华恋身体独有的香味就这样蛮不讲理地灌进我的鼻孔里,这让我几乎窒息,意识渐渐淡去,我开始觉得眼珠子不由自主地看向天花板,边缘渐渐发黑,这样可不行……我最后的意识想着,用着最后的力气挣扎。
“小光不安分的样子也很可爱啊……”华恋的声音惊喜,兴奋因而剧烈地颤抖起来,她终于松开了我的嘴,轻轻侧脸叼住我的耳垂,终于得以呼吸新鲜的空气了。
“反抗可不好哦。”华恋在我耳边轻轻耳语道,我恶心坏了,趁着这个间隙,把她狠狠推了出去,狠狠扇了她一巴掌,她退了两步,捂住发红的脸,怔怔地看着旁边,不敢与我直视。
“你这个变态!”我恶狠狠地骂道:“没想到你是这种人!”我想到之前在这个女人身上投入的情感,一时委屈不已,哭了出来:“这是什么……荒诞的游戏!”
我扯下假发扔到地上:“我觉得你我都需要冷静一下。”便起身往外走去。
“不要!求求你不要!”华恋死死抓住我的手,我根本甩不开。听到这几个字,我不由得咬住了嘴唇,她跪在地上哀求着我:“只要你一直是小光,我就……我就全部属于你!”
这时门外传来了敲门声,空气突然间凝固了。我冷静下来,拉开门,只留一条缝,把身体卡在那儿,外面无论是谁都没法轻而易举地往里探头。
是大场奈奈,她笑眯眯地操着标志性的沙哑声音:“怎么了,是跟华恋吵架了吗?”
“很抱歉,我们刚在搬东西。动静有点大,打扰了。”
“真昼酱你的脸好红啊,不像你哦。”大场奈奈伸手想来抚摸我滚烫的脸庞。我把她的手拦住,她怯生生地缩回手去:“那我就回去了,你们不要搞得太晚了。”
我关上门,没有回头,这一连串的事情让我有些沮丧:“刚才的事情,是恶作剧吧,华恋酱。”
“不是。”华恋也平复下来,变回冷冰冰的样子。
“如果我拒绝呢?”
“我们就当没事发生过。”
我心一揪,如果我服从她的话,至少还能做自欺欺人的游戏。如果我拒绝的话——
我就连留在这个学校的最后一个理由都没有了。
华恋……我心里反反复复地琢磨着这两个字。
我认输吧!我弯下腿去,慢慢捡起被重重扔在地上的假发,好好地戴回到头上。
华恋走上来温柔地牵起我的手,放在她没有发育完全的左胸上:“如果是小光的话,我的这里,可……可以哦!”隔着华恋那并不算大的胸部,我能感受到她的心脏跳得很快,就像我一样。
“你真是糟糕透顶!”我回头咬牙切齿地说着。
“是的!”华恋带着泪水委屈地哭了出来:“华恋是个糟糕透顶的女人!”
糟糕透顶的是我才对,我无法忍受了。
她对我的依赖,让我沉迷不已。
我大力把她推倒在床上,她的双手还紧紧抓住我按压着她的胸,我另一只手不理智地直接攀到了她的三角区上,却硬生生地停住了。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我究竟在做什么?这样真的可以吗?
“光酱的话,可以哟。”华恋把手伸过来抓住我的右手,仔细地掰开我的手指,往她的大腿中间送。
“光酱的话,可以哟。”她一边重复着这句话,两条修长优美的大腿紧紧地夹住我的手臂,我得咬住嘴唇,才不至于痛叫出来。
真是糟糕的女人呢,她也是,我也是。
得不到她的心,至少让我得到她的身。
两个可悲的女孩,在星光馆里依偎着活下去。
04 露崎真昼2
只要我还是神乐光,华恋就会向我敞开心扉。
她是个疯狂的人,一半情况下她会一整晚地乞求我在她身上做过分的事情,另一半情况就是她会疯狂地索取我。我无数次地后悔,为什么会喜欢上这样的女孩子,但是每次看到她在经历了一晚激烈的欢愉后满足地趴在我身上睡着的样子,我又总是情不自禁地抚摸她安静的脸庞,淡香的发梢。是的,我意识到,除了她之外,我在这里已经一无所有了。
华恋会在半夜向我诉说各种各样的故事,绝大部分都是与我扮演那个叫神乐光的人相关的。华恋在讲述她的故事时,有时义愤填膺,有时闷闷不乐,但更多地是情不自禁,潸然泪下。
一开始我很苦闷,我想对华恋说,不要再“小光、小光”地叫,请她多看看我,但每次话到嘴边,却不忍心说出来——华恋已经很可怜了,那个叫小光的女生,在五岁时勾走了她的心,又弃她而去。我有时不禁会想,那个小光究竟是什么样的人,到底有着怎样的魅力,能把这表面阳光灿烂,实则冷若冰霜的可爱女孩折磨到如此境地;我有时在想,自己到底能扮演那个小光到什么份上——我会变成小光吗?这样的我,华恋会喜欢吗?应该说,华恋很喜欢,我与她的身体越来越默契,我熟悉着她身体上的每一寸肌肤,她也对我的身体了如指掌;后来,她在梦呓一般喊我“小光”时,我甚至有种错觉。
我就是神乐光。
有次华恋再次满意地脱力睡去之后,我突然很想看看这时华恋眼中的我——那个被我推敲了千万遍,演绎了千万遍的神乐光,究竟是什么样的。我下了床,依旧穿着与华恋欢愉时凌乱不堪的圣翔校服,简单理了理衣衫,走到落地镜面前。
黑色的及腰长发,戴着耀眼的金色发卡——那华恋眼里无比神圣的定情信物。冷漠如霜的表情看不出平时露崎真昼温柔的模样,只有那双眼睛里——冷淡得像人偶一般的眼睛里,潜藏着一丝丝难以压抑的情思。身材十分完美,白色衬衫恰到好处地烘托出自己远比华恋成熟的胸部,短裙好好地扎起来,华恋尤其喜爱那双黑色的连裤袜,华恋一直想我节食减肥,好让双腿再纤细点,现在那裤袜没被裙摆掩住的大腿内侧部分,还能隐约看到浓重的湿斑。
“华恋酱……”我说不清自己是以什么心情吐出这三个字的。
但我承认,镜子里这个女人让人着迷。
我突然想做一些禁忌的事情,情不自禁地——我双手贴在镜子上,与镜中人十指相扣,我闭上眼睛,细细地品味了镜中人冰冷而精致的嘴唇。
意外总是猝不及防的。我万万没想到,那个已经离开日本——在我看来用“逃离”更合适——的神乐光,会回来。
我会怎么样?
我只是一个伪物,当神乐光回来之后,华恋一定会毫不犹豫地抛弃我的吧。
更糟糕的是——
当我仔细端详那个自己在无数个夜晚里模仿着的,扮演着的,推敲着的,实际却冷若冰霜的女人时。
我。
居然。
小腹里一阵悸动直传心房……
怎么可以这样……
我……
我明明喜欢着的,是华恋才对!
我妒忌这个神乐光,憎恨这个神乐光,她为什么要回来!这样留在华恋身边的,不就不能是我了吗?
我更没有想到,华恋在神乐光面前的木讷和拘谨简直到了让我发笑的地步。她努力表现出惊喜之余自然而然的样子,可她那副表情,只差把“请你留下来”说出口而已。挽留失败的华恋在晚上,居然例行地让我扮演神乐光,只是一反平日的主动,她哭得很凶,她任由我摆布,这甚至让我有点无所适从。
就像是末日之前的发泄一般。
直到门被惊愕的神乐光撞开,她看到眼前的一幕,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她的眼泪委屈地从眼眶里噙出来,却又立刻意识到这是一种失态的行为——也许在英国十二年生活养成的良好教养不允许她这么直白地表现情感,她用手捂住嘴巴掩饰啜泣的声音,却还是失神地双腿一软,跪坐在地上,直勾勾地盯着扮成她的我,和被我压在身下呻吟的华恋。
我再也无法忍受了,我也说不出一个字,我直直地从床上起来,将头上别着双星发饰的假发拽下来狠狠扔在地上,一点声音都没有。
我不知道自己是什么表情,肯定不好看,我失控了,我用力把那个跪坐在地上的神乐光拽起来,然后轻轻地把她往身后的床推了一下。
我看来,从来没有在这两人中间插足的空间呢。
我带上门,也许稍微用了点力气,但我记不清了。我记得自己去到空无一人的走廊之后,终于有点安心下来,把后背重重靠到墙上,我开始哭泣,眼泪止不住大段大段地流下来,我用双手狠狠地擦了几下,根本没有效果,但我发现自己不争气地哭出声来了,不行,这太丢脸了。我咬住了自己的手臂。
我哭了一晚。
第二天等我回到房间里时,里面已经空荡荡的了。
华恋的床上乱糟糟的,床单上有好大一片湿斑,散发着让我熟悉又陌生的味道。
是的,华恋的味道我最熟悉了,可是这片床单上,混杂了其他人的味道。
懒惰的华恋酱没有任何自理能力,平时她的衣服被子,都是我帮忙洗的。
可是我像失了神一般,拉起那片带着粘稠潮气的床单,愣愣地盯着那片湿斑。
“华恋酱……”我不自觉地呢喃起这个心里最重要的名字。
我慢慢地掀起自己的裙摆,解开内裤的绑带,让它掉落到自己膝盖上,然后我抓起床单上洇湿的部分,朝自己双腿的敏感部位递去。
“华恋酱……”我失神地呢喃着,腰一软,上身倒在床边,沾着华恋和那个女人的液体的柔软织物送进了我的私处里。
好柔软啊……心里自欺欺人地想着,无尽的委屈涌上心头,又失态地哭了出来,将床单纯白色的一角沾湿了。
好委屈,好辛苦,这个世界上也许没有自己存在的位置了吧。我勉强睁开眼看见床单上自己的泪痕,不自觉地又一阵悲怆与委屈涌上心头,像澎湃的波浪一样激发出扭曲的快感——
“嗯……唔……嗯……”身下本就洇湿黏糊的床单呈放射状再次被染湿了,还有几滴粘稠的液体顺着滴到了地摊上,一种扭曲的喜悦绽放在脑子里——
华恋酱——华恋酱的东西——她的床上,沾染上了第三个人的味道——我的味道——晚上华恋酱将在我的气味伴随下入眠……
哈哈哈,就像个小丑一样,我在笑什么呢。
洗干净床单后,我才急匆匆地赶回教室,冲进门的那一瞬间,我看见华恋酱紧紧靠在神乐光身上做拉伸训练——
“诶……”不由自主地,我愣在那里,虽然心里已经有一定预感了,但果然妒忌和失落还是像火山爆发一样爆发开来。
我该做什么呢?
我甚至不敢往前迈一步。
我心里很清楚,华恋的心一直在小光身上。
那么我能做什么呢?
怯弱。
我迷迷糊糊地渡过了一个上午。
不行,根本习惯不了,没有华恋的上午。
闻不到华恋味道的上午。
中午回寝室休息时,我在楼梯角就听到华恋酱和神乐光的争吵——
“不行,我怎么可以睡你的床呢?”
“没关系的,小光你睡地上多不好,我在教学楼休息就行。”
“要不我可以跟真昼谈谈……”
“不要!”
空气凝固了几秒,才听得华恋酱说:“如果麻烦真昼酱的话,就不好意思了……”
“华恋你也……可以……我们两个人挤一张床……”
“不好!”
“为什么?……”
“反正就是不好!就这样定了吧!我先回教室了。”
华恋急匆匆地逃离现场,我赶紧缩在墙角阴影里,她根本没有发现我。
华恋是在怕我乱想吧。
我过了好一阵子才装模作样地回到寝室,一推开门就看见那个女人躺在华恋的床上,睡着的容颜还挺可爱的,但是一想到她一上午都跟华恋在一起,心里就五味杂陈。
我很清楚,这两个女人的羁绊是那么深,不是我这个半路冲进来的乡下女孩子能插进去的。我得不到华恋的心,那么至少,让我再感受一下华恋的气息。
我冷冷地走进寝室里,肩上的小书包松松垮垮地掉到地毯上。
我在华恋的床边跪了下来,撩起这个高冷女孩整齐的刘海,在她的额头上轻轻地吻了一下。
是华恋的味道!熟悉的华恋的味道!让我不能自拔的华恋的味道,带着这个女人自己恰到好处的杏仁精油的香味,我的脑子像烟花炸开一样,像毒瘾发作一般,我不能自禁地吻了这个女人的唇——她昨晚肯定跟华恋接吻过了吧?她的嘴里会不会都是华恋的味道?我的舌头熟练地撬开她的嘴唇——她的双唇触感是极为柔软的,比华恋还要柔软一些,这让我 更妒忌了。
小光被我的亵渎弄醒了,睁眼看见近在咫尺的我,惊叫起来:“真昼酱……呜……真昼酱你在……唔……呜……你在赣神魔?!”
我在干什么?
我也不知道。
也许是妒忌吧。
也许是羡慕吧。
我短暂地松开小光的嘴唇,冷冷地看着她的脸:“我在想,你能不能把华恋酱还回来。”
“真昼酱……”小光难以置信地看着我,双眼睁得大大的,显然没有反应过来,她的眼角还带着被我侵犯时噙出的泪珠,啊,真是可爱。
我一不做二不休,直接用右手拇指插进她的双唇之间,紧紧地扣在她的嘴里,然后强硬地亲吻上去。小光的左手被我扣住手腕,牢牢地锁在床上,只剩下右手勉强挣扎着想推开我,却一把推到了我的胸前,我能感觉到她的双手像触电一样犹豫了几秒。
可以哦,我就把你当做是华恋那样,好好享受一下吧。我把身体更加用力向她身上压去,我们的双乳都挤在一起了,还在意被她的手摸到么?
放弃挣扎吧,神乐光。
她还穿着黑色裤袜的双腿不安分地在床上踢蹬了几下,将我早上好好铺整齐的床单都猜歪了。但是没用的。
我的舌头强硬又灵活地在她的嘴里长驱直入,她那怯弱的香舌根本无所适从,还是被我灵敏地缠住,从脸颊到舌尖,每一寸都被我品尝了个遍,每一丝华恋的味道,都被我吮吸干净。
她停止挣扎了,她的舌头和嘴唇不再用力,而是顺从着我,任由我摆布。
小光的下半身也安静下来。
我知道,她很舒服。
我心满意足地离开了她的嘴,抿了抿双唇,将两人之间挂拉着的银丝掐断。
05 爱城华恋1
漆黑的夜里,我疯狂地和真昼做爱。明明小光已经回来了,为什么她还是选择了逃走,而我仍然那么怯弱?
我应该去敲小光的门,邀请她回来吗?
我真是个糟糕的女人,一直利用着真昼的感情,依赖着她,使用着她的肉体。
当小光撞进门来看到这一切时,我惊呆了。
当真昼把小光推向我时,我完全不知道该做些什么。
我是个糟糕透顶的渣女吧?
“也许,也许我来得不是时候。”小光带着哭腔,勉强站直摇摇晃晃的身体,想往外走去。
等待她的,是真昼离开房间关上门的声音,很轻,但像重锤一样狠狠砸我俩心里。
“小光!”我向前一扑紧紧抓住小光的手。
小光咬着牙怨恨地哭了出来:“事到如今你还想说什么!”
我的大脑是一片空白的,把小光弄哭绝对不是我本意。
我把她的左手抓得更紧了,十指相扣:“我不会松开的,绝对不会。”
我俩躺在了床上,谁也没说话,我呆呆地看着天花板。
十二年了,现在朝思暮想的那个人就在我身边,跟我牵着手,而我刚刚做了非常对不住她的事情。
可是我真的忍不住。我遵守约定了,我没有主动问起过她的事,这么多年来我像是在跟空气对话,把自己的生命寄托在虚无缥缈的东西上,我忍不住。
我必须找点什么来发泄。
否则我会坏掉的。
现在她的手被我紧紧扣着,就像梦幻一般,我绝对不会松手让她再跑掉了。
我觉得我紧握住小光的手要僵住了,可是我不愿意放开。小光一开始还有啜泣,但一会就停止了。
“我……”我犹豫了一下,寂静的卧室里只有我的声音,小光一点反应都没有。我终于鼓起勇气:“我喜欢你。”
说完这四个字我就后悔了,我的脸羞得滚烫,身体因为说出这几个字而尴尬得僵直。
“我知道。”小光冷冷地回答道,优雅,得体,温柔,但总给我捉摸不透的冰冷感。
但是这三个字足以让我喜悦到无以复加,我想跳起来欢呼,我想立刻去吻她,但是又不敢,也不知道怎么接下这话。
“今晚月色很美。”小光的话没有一点感情,甚至声音也有点沙哑。可是我感觉她的手越来越热,她的心,是不是跟我跳得一样快呢?
“嗯。”虽然只有一个字,可是我觉得自己喉咙在颤抖,然后又噎住了。
寂静很尴尬。
“亲我。”小光突兀地、淡淡地、轻描淡描写地吐出两个字。
“诶?”我怀疑自己听错了,全身一激灵,难以置信地侧脸望向小光。
小光好像完全没说过那句话一样,依然冷冰冰地看着天花板。
是我听错了吗?
“我说亲我。”小光重复了一遍,依旧面无表情地看着天花板,但我确实看到她的嘴唇在动。
“我……我可以吗?”我有点难以置信,支起身子,却被拽住了。
她温热的五指死死拉住我,像要把我拴住一样,我只好躺了下来。
“亲我。”小光的语气变得十分冷漠,似乎已经对我的犹豫极度不耐烦。
可是我刚刚跟真昼接吻完——
我轻轻抚摸着她白皙的脸,把手伸到她的颈后,她没有任何表示,她任由我托住后脑勺,把她拉到我的眼前,依旧没有任何表情,只是一副跟西欧油画一样精致的面容,只是那双眼睛像要把我看穿一般,我在她的注目下躲躲闪闪,不敢跟她对视。
我不想让她品尝到第三个人的味道,不是因为我羞于启齿,而是因为我不该玷污了她。
我慢慢地靠近她的脸,我们的鼻尖几乎要碰在一起,我能清楚地闻到她身上高洁的香气,我能感受到她呼出的气息,她镇定得很,依旧冷静地看着我,没有任何失态——
她甚至脸都没红一下。
我们的唇几乎碰倒一起,我却突然退缩,往前伸了一下,轻轻吻住她的额头。
没有夺走她的初吻反而让我安心,但我的耳根却彻底滚烫了,我握住她后脑勺的手愈发用力,是的,神乐光就在我的怀里。
我松开嘴唇,羞赧地退了回去,神乐光轻轻地、嫌弃地说:“笨蛋恋。”便挪到床的另一边,依旧望着天花板了。
“我……我……”被这么说,我大脑更是一片空白了。
“无趣。”小光淡淡地不屑的吐出两个字,翻了个身背对着我,但是却没有松开我的手。
我突然打定了主意,毋宁说我一直在幻想着这一刻。我拉起小光的手,借着窗外的月光仔细地看着她的手指,我觉得已经没有谁能阻止我做这件事了。
我挨个地吻着小光紧扣着我的每一根手指,在上面留下自己浅浅的唾液,看着小光光滑的手指肌肤上面泛着晶莹的光,我心里就很满足了——这证明,小光的手指被我标上了只属于我的记号。
然后我把她的食指扳直。小光很奇怪,她当然会感到很奇怪——
“你在干什么?”
“小光的手指真是漂亮啊!”我答非所问。
希望小光能注意到我脸上病态的嫣红。
“我,还是处女。”
“你想做什么?!”我能听到小光的语气突然变得急切,她自然是被吓了一跳,隐隐约约猜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她也许会厌恶这样的事,但这样做,是我的夙愿。
“我一直很小心,很小心……无论做得多么激烈……都会小心保护住自己的……那里……”
“你想做什么!”
“我希望,能由小光来夺走我的贞洁。”我顿了顿:“我的处女,属于你,小光。”
“你松手吧。”小光冷漠的态度变了。
小光你终于放下伪装了,你还是在意我的。
“你不能这么做——我……”小光突然提高了语速,说到一半又犹豫了。
因为我已经牵起她的手,伸到了我的双腿之间。
“我愿意这么做。”
“你放开!”
已经迟了。
小光的手指深入了我的隐私之处,突如其来的压力让她的手指无所适从地绷直了,虽然一开始有点刺痛,我小小地惊叫了一声:“噫——”
“华恋——你……”小光的脸上满是心疼和诧异。
“现在的我,很幸福哟。”我激动得全身都颤栗起来,郑重地拔出僵直在我最宝贵之处的、小光的手指,上面已经覆满了我的贞血,一滴硕大的血珠沿着小光修长的手指淌下,小光看到这一幕,都惊呆了,也全身抖动起来:“华恋你,你,你……不,不对……我,我怎么可以——”
“可以哟。”我满意地伸出手指放在她的嘴唇上。
好高兴。
我。
终于成了。
小光的东西。
想让小光也认识到这一点。
我露出自己为小光好好保管了十二年的少女之地,自傲的小腹肌肤是那么白皙,趁着小光还没反应过来,抓起她沾满了我处女贞血的指尖,用力在自己的三角区上划了个T子。
浓稠的,红色的,显眼的T字,跟舞台中央一模一样呢。没错,小光对我来说,就是最耀眼的舞台,小光的身体和灵魂,就是我起舞的场所。越是这么想着,自己身体越发燥热了,我握住小光的双手,低下头去将小光手指上自己的纯洁之证舔舐干净,翻了个身凌驾在小光身上。
啊,小光的黑色长发散乱地铺在床上,是那么地楚楚可怜,她的脸颊微微有些泛红,侧过脸去不敢正视着我。我突然想到,究竟她是不是小光?
可能是现实太梦幻了。
但是她离开了十二年,怯弱地我从来没有与她交流过,她依旧是十二年前的她吗?五岁的我们天真无邪,而十二年可能会发生很多事情,她现在喜欢什么,她的性格有改变吗?还是以前那个热爱着舞台剧,热情地邀请伙伴进入自己内心世界的女孩子吗?她……交过男朋友吗?或者女朋友吗?
她还……在意我吗?
我呢?十二年里,思念一步步变为疯狂,甚至不惜用扭曲的心情深深地伤害了真昼,只为了满足内心自私的欲望。这样的我,还有资格喜欢她吗?
我在做什么?自顾自地把自己身体献给朝思暮想的她,却没有问她的意愿,我难道不是在自私地发泄着自己对肉体的渴望吗?——只要那具青春的女孩肉体被冠上“神乐光”的名牌,那么谁都可以……我还是爱着那个神乐光的爱城华恋吗?还是说,我只是自我封闭地构建着一个臆想中的“神乐光”形象,而将真实的她置之不顾?
我的语速变得很快,根本无法掩饰心虚和羞赧:“如果你不愿意,就说‘不’好了。”
神乐光的双眼变红了,她咬着嘴唇,双拳紧张地捏得紧紧的,很小声地说:“我……也喜欢华恋酱……”
就像脑子里突然被炸裂了一般,像蚊子一样的小的声音简直让我彻底失去理智——我的双腿立刻熟练地滑到小光修长纤细的黑丝双腿中间,突入其来的刺激让小光的黑色左腿应激性往上一跳,却立刻被我如愿以偿地紧紧夹住——紧紧地——再也不想分开了——我小腹上还没干的血红色T字也紧紧地印在小光黑色连裤袜紧紧箍着的三角区上。我穿着灰色小腿棉袜的双脚紧紧夹住小光纯黑色的小腿肚,小光要咬了咬牙,发出小声的呻吟,我却丝毫没有察觉是她的腿被我夹得生疼了,我裹在厚厚棉袜里的十个脚趾,和小光覆在薄薄天鹅绒黑丝下的趾尖触碰在一起时。全部都兴奋得蜷缩起来;同时我身体往前一拱,膝盖结结实实地顶住了小光的黑色连裤袜紧紧箍着的裆部。小光这回是真的感受到了痛楚,也顾不得逃避我的目光,腰部往上一拱,胸部高高地挺起,头一昂,咬着的牙关刚想“噫”地松开来,便被我深深吻了下去。
“呜呜呜……”小光发出不解又惊慌的沉闷叫声,却被我的双唇灵巧地含住了舌头。我的嘴里,现在还残留着许多来自我下身处女之证的血液,现在都送到小光的舌尖了。
怎么样,小光,我思念你十二年,为你守贞十二年的味道,是不是很甜美呢?
“呜呜呜……”小光不得不注视着我近在咫尺的脸庞,眼角噙出了泪水。那眼神从遭遇突袭的不情愿,渐渐蒙了厚厚一层带着暧昧的潮气,她灵巧地挣脱了我的手,反过来抓住我的手腕,往她身上一拉,我的右手五指毫无保留地盖在了她微微隆起的左乳上——我能感到她并不很大的乳房下面那颗心脏剧烈的跳动——那么可爱,那么活力充沛——她松开我盖在她乳房上的手,直直地过来推我的胸,她想我松口——她的食指和中指正好把我早已因兴奋而凸起的、在白衬衫上撑出形状来的右乳尖别再中间。
我松了口,小光咧着嘴啜泣起来,梨花带雨的脸是那么可爱,我都想把她脸上的泪滴一颗颗舔舐干净。
“听见了吗,听见了吗,我的心——我的心每跳一下,都在说,我想你,我想你,我爱你,我爱你华恋酱,你不知道十二年里我有多落寞,多煎熬……对不起我打破了约定,我们没有在舞台上重逢,我实在无法忍受了,我只好来找你了……我……我……我没有办法!”
“我也爱你!可是对不起,我实在太想你了,我没法忍受你不在身边,我太寂寞了……我……我……我……啊啊啊啊……”
小腹里一阵热流涌过,就像怒吼的雷电瞬间击穿了我单薄得像纸片一样的身体,我叫唤着小光的名字,腰部突然向上挺起到僵直,无法自己,先是一股烧尽了全身的热流喷涌而出,接着是第二股,第三股,第四股,第五股……一开始直接喷溅在小光抵在我那里的大腿面上,将黑色的连裤袜丝袜大腿上侧淋个湿透,接着是膝盖,小腿,足背,脚尖,我那里的汁液将小光下半身每一寸地染透,湿答答的,甚至小光脚部裹着丝袜的部分都积了一滩水,一时流不完,只能顺着她漂亮的袜足尖处一滴滴地往下坠。
就像身体被抽空一般,我重重摔在小光的身上,我俩的双乳交错堆叠在一起,我甚至抬不起头,只能将下巴搭小光瘦弱的肩部上沉重地喘气。
小光伸出双手紧紧地把我抱在怀里,似乎我俩再也不会分开了一样。
有那么一瞬间,我把眼前的小光错认为之前朝夕相处的真昼……虽然我很高兴,但不得不说,小光纤瘦的身体和青涩的体验,让我开始想念真昼了。我为这种想法而愧疚,在小光的拥抱下幸福地睡了过去。
我深爱着小光。
可是我想念真昼。
06 the end
①爱城华恋2
怯弱、欲望与愧疚让我决定在晚上重新与真昼约会了。
我发现自己无法在小光面前放开自己。第一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只是确立了我与她的互相占有,但是从第二天开始,我便无法直视她了。我觉得自己玷污了一尊在心里供奉了十二年的神明,这让我深深愧疚。我为能每晚牵着她的手,好好地确认她就在我身边入眠而兴奋不已,我也时不时会做噩梦,梦见东京火车站,也许是成田或者羽田航空港,她冷冷地拖着行李箱走向登机口,连头都没有回。“你不能再依赖我了。”她的声音还跟五岁时一样稚嫩而无情。有时候她说的话是“你已经背叛了我,跟那个伪物在一起吧。”
有时候梦会变得更糟糕,我梦见真昼竟和小光缠绵在一起,有时是小光穿着我的衣服,把头发染成了粟色,扎着小小的双马尾,有时是真昼戴上了双星发卡,她们在呻吟,而我在门外透过门缝去看。更糟糕的是,有时我会梦见自己将小光锁在暗无天日的地下室里,在她嘴里灌满春药,吊起来任我把玩,却怎么也不能得到满足。而真昼亲则穿着保守的女仆装,毫无表情地在一旁服侍着我。
我每一次都会惊醒,满身大汗,甚至眼角噙泪,睁眼看见小光就在我的身边,闭着眼睛安稳地呼吸着,这才舒心下来。她闭上眼睛睡觉的模样跟小时候一样可爱,比平时那副冷若冰霜的模样漂亮多了。只有这时,我才会舒心地偷偷亲她的脸颊,小光的身上有一股特别的香味,总会让我想起冻过的牛奶布丁。我的手紧紧地握着她的手,就像两人被镣铐锁在一起一样无法分开。除此之外,我不敢对她做其他的事情了。
有一两次,小光主动提出和我做那些事,但我反而觉得惊悚至极,不能自己,我悲哀地发现,明明自己对她朝思暮想,却没法在她身上获得快感。那两次做完后,我像撒娇一样钻进她的怀里,却发现她的胸前缺乏了某种饱满的熟悉感,这才蓦然想起,我以前都是钻进真昼怀里撒娇的,而她的前胸,实在发育得比小光好得多。
我只有在小光不在的时候,才会躲在角落里自亵,一边呢喃着小光的名字,一边将手指伸进本该留给小光支配的地方,但越是这样,我越不能满足——哪怕激烈到事后屁股撅起,全身无力地瘫软在地上,脸颊滚烫,腿间弥漫着可耻的潮气和味道,但那个朝思暮想的人在身边时,我反而觉得自己被关在牢笼里,不知如何是好。
我写了一封与真昼见面的信,当我偷偷把这封信塞进真昼的鞋柜里时,自己的脑袋嗡嗡地响个不停,我知道自己就是个人渣而已。我不配拥有像小光这么优秀的恋人。
真昼回信了,她同意了会面,这让我忐忑不安的心放下了大半,但奇怪的是,她约定了在晚上的剧院里会面。我不得不等小光入睡以后,带着愧疚心艰难地掰开了与她紧紧相扣的五指。
真昼站在舞台上,微弱的灯光只照着她的脸。她的大半身体都隐没在黑暗里,她那高高昂起、居高临下的脸庞也带着大片可怖的阴影,我在她面前感到胆怯,她审视着我,恰如法官在审视犯了不可饶恕重罪的犯人。
“事到如今,还来找我干什么?”她的语气比小光还要冷漠三分。
“我没有办法……面对她……”
“哼!”真昼不屑地发出鼻音,接着又失魂落魄地叹了口气。
我没法反驳,我在真昼身上做出了很过分的事情。
“我都知道的哦。”真昼轻描淡写地说了半句话,那语气虽然装作无所谓,但是愤怒、不甘、无奈、绝望我都听得一清二楚:“每天躲在没人知道的地方自亵什么的。”
“嘴里喊着小光什么的。”
“却不敢对小光做什么。”
“每晚被噩梦惊醒,全身冒汗什么的。”
“与小光做我们每晚都做的事情,却根本不能满足什么的。”
“真昼我都知道的哦。”
真昼居然在暗处窥视了我这么久?想到这里,我十分胆寒,往后退了一步。
真昼终于彻底爆发出来,低吼着,扭着眼睛,用右手用力地敲打着自己的左胸:“那我呢?满嘴小光小光的,那我呢?”真昼的眼睛变得通红,随后又冷静下来,变得失魂落魄:“我不觉得自己在这个舞台上还有什么位置,我决定了,下周就退学回老家。”
“诶?退学什么的……”我彻底懵了:“真昼亲!为什么要做到这个程度……”
“事到如今你还说些什么!”真昼抬起手狠狠地扇了我一巴掌,我捂住自己的脸,不敢看她,紧接着,她的手掌紧紧地捂住了我的脸,她的指缝间有股奇怪的香味,我很快萌生出困意,不能自主地失去了意识。
②神乐光3
我打开门看到那一幕之后,虽然很荒谬,很震惊,但我知道了,爱城华恋还是十二年前的样子,她很爱我,这让我心里荡漾着欢快的感情。
但是之后,她每晚都仅仅握紧我的手入眠。
她每天半夜都会惊醒,她的手心都是汗,她有时会在梦里偷偷地啜泣,声音很小,但敏感地我总会被吵醒。她肯定是被逃离十二年的我伤透了心吧。她会在惊醒之后看着我的睡脸安静下来,呼吸不那么急促了,她会偷偷摸摸地吻我的脸,这些我其实都知道。
我并不是一个纯真的人,我在英国交过不止一个女朋友,我也做过床上欢愉之事,但是如果一想到面前的人竟不是那个叫爱城华恋的青梅,我就会犯恶心。于是我知道,我爱上她了,一开始我觉得自己这份感情荒诞不经,她也许已经变了,也许有了自己的生活,也许有了新的女朋友或者男朋友,于是我又多交了几个女朋友,试验结果是一样。
爱城华恋这个人就像毒药一样让我无可救药。
所以当我打开门看见她哭喊着我的名字,与另一个打扮成我的女生做爱时,我心里竟然是高兴的。看来她,也正好是缺了我就不行呢。
可是我感到很愧疚。
我不能使她感到快乐。
我曾经邀请她做过两次,可也许是我紧张、青涩、笨拙的原因,她不得不装出一副欢愉的样子,但她不知道自己是苦笑,我也知道自己并不能满足她。
我开始偷偷与真昼交流,真昼一开始比较抗拒,但她似乎比我更了解我自己。
某天傍晚,她叹着气告诉我,请在半夜两点钟来剧场。
当我半夜去到舞台上时,我看见了真昼和……被吊起来的华恋。
华恋她双手高高举着,在手腕处被麻绳捆住吊在半空中,她光着的双腿和脚丫不得不用力绷直,才能用脚尖勉强点住地面。她的双眼被眼罩蒙了起来,惊慌失措地左右扭着头,全身瑟瑟发抖不停,她的声音颤抖着说:“真……真昼亲……我……我……我在哪里?我……我对不起你!求求你放了我吧!”
真昼在一旁看到我来了,冷冷地向我招手示意,同时高声吟道:“爱城华恋,你的舞台在哪里哟?!”
“我……我不知道……”华恋啜泣起来。
“你的舞台,就是那个叫神乐光的女孩子吧!”
华恋愣了一下,全身僵直了数秒。
真昼转而望向我:“神乐光哟!你的舞台又是哪?”
未待我回答,真昼就接着说:“你的舞台,就是爱城华恋啊!”
“小……小光?小光你在这里?不!不要!”爱城华恋歇斯底里地哭喊起来:“事情不是这样的!请听我解释……”
恍惚之间,我居然觉得,在舞台上向我祈求原谅的华恋,真是可爱至极了。我走到她面前,她应该是嗅到了我的味道,全身都筛糠一样颤栗起来:“小……是小光吗?”
“没关系的,华恋做什么样的事情,我都会原谅。”我没法在华恋面前露出任何表情,但是却迫不及待地托起华恋悬在半空中的一条大腿:“华恋的一切,我都会接受的。”
“因为我,已经离不开华恋了。”我把华恋光滑的大腿夹在自己两条穿着黑色微透连裤袜的双腿中间。华恋没说过,但看她平时的眼神就知道了,她最喜欢我穿黑色裤袜的样子了。
华恋沉默了,两行清泪从眼罩下流了下来。
真昼从华恋背后伸过头来,咬住我的右耳垂:“关于爱城华恋的事情,我会一点一点教给你的。”这个真昼真是魅惑,这么一个简单的动作,竟然让我满脸通红了。
真昼伸出自己修长的手指,在我眼前晃了晃:“试着跟我的指尖触碰在一起吧!”她露出一抹自信而得意的笑,转而插入了华恋的后庭:“华恋的那里,就拜托你了!”
“噫!噫——噫噫噫……”后面被真昼的手指插入的华恋突然挺直了身子,咬紧牙关,小腹都尽力往前挺去,阴部紧紧与我的黑色的大腿贴合在一起。我花了好些力气,才寻得一条缝隙,把中指艰难地从华恋的阴道口伸了进去——
“咦?——啊啊啊啊啊——”华恋的脸颊绯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大呼了两声,接着语无伦次地说:“两边一起来什么的,好……好难受……小……小光……真昼,求求你们!求!——”
“真是不安分的孩子。”真昼在华恋耳边小声说道,温热的气息呼到华恋敏感的耳边,同时手指在华恋的后庭搅了几下,华恋的求饶被生生打断,只能大张着嘴喘气,粘稠的唾液在她的上下齿之间拉丝坠落。
“快,找到我的手指在哪。”真昼轻轻地催促我。
我的指尖沿着华恋的阴道一路向上摸索,终于找到一个凸起——真昼从直肠里往华恋的阴道方向戳,在阴道内壁顶出一个凸起来,我把指尖贴了上去。真昼满意地说:“这就是华恋最敏感的地方——”
“啊啊啊啊啊啊啊——”华恋不知哪来的力气,突然挺直了腰大叫起来,她的臀部不安分地扭动着,似乎对这刺激十分地无所适从,接着连扭动也停止了,只剩下全身滚烫的肌肤剧烈地抖动着,苦闷地“呜——”的叫出来。
一大股粘稠的液体从华恋小腹深处涌出,硬生生地将我的手推了出来,噼里啪啦地喷到我的大腿上,像稀奶油般滴滴答答地落到橡木地板上,正好在舞台中央的红色T字标记上染了两点白色。
真昼看着我的指尖全是华恋的体液,满脸通红,恶狠狠嫌弃地说:“真是脏死了!”
“不……不要说了……”华恋的声音里带着委屈的哭腔。
真昼注视着我的指尖,难以察觉地微笑了一下,优雅地撩起耳边的发丝,闭上眼睛认真而深情地轻轻吻住我的中指尖,舌尖不动声色地从红色的双唇中挤出来舔了一下,略微拉开一点距离,饶有趣味地欣赏我的手指和她的双唇拉出的、由华恋的下体分泌物组成的银丝,又满脸绯红地复述了一句:“真是脏死了。”便扑上来把我的整根手指吞了进去,细细吮吸掉上面的每一点液体,又将我的指缝舔得干干净净,这才满意地松嘴:“这样就干净了。”
高潮完毕的华恋已经脱力了,不得不靠在我的肩膀上大口地喘气:“好渴啊,我想喝水。”
“想喝水是吗?”我突然来了兴致,尽管我那语气平静得像是有一丝嫌弃在里面。我揭开华恋的眼罩,她一看见近在咫尺的我的面庞,就呆住了,本就潮红的脸更红了,我注视着她那认真的双眼,心脏扑通扑通地剧烈跳动着,然后若无其事地拿起一瓶矿泉水,当着她的面喝了一大口,故意在她面前漱口发出声音,她那失望又焦急的眼神看着真让我好笑又心疼。
就在她以为我要吞下去的时候,我突然捏住她滚烫的下巴,迫使她微微张开嘴巴,然后我把自己的嘴凑了上去,霸道地将嘴里的水都灌到她喉咙里。
“呜……咕噜,咕噜,咕噜”她一开始还有点不愿意和惊慌,强行吞下第一口后就顺从了。
真昼在她身后解开手腕上绳索,无力的她便全然靠在我身上,真昼则从后面抱起她的腰,把三人一起拉到地上。
“知道吗,让华恋酱在床上乖乖听话的法子——”真昼在背后咬住华恋的后颈——与其说是咬,不如说是用红唇抿着叼起一片后颈的肌肤更合适,还在微微地挣扎求饶的华恋一下子就不说话了,双眼睁得大大的,眼睛里还残留着被我俩欺负后的泪光。我则有样学样地托起华恋的下巴,忘情地吻着她的喉咙。
“至于华恋最喜欢的玩具——”听到这几个字,华恋突然恐惧地倒吸一口凉气,“是约定的信物哦。”真昼露出人畜无害的可爱笑容:“没想到吧?”她那纯真的笑靥反而让她显得更加可怕——她轻易地摘下华恋头上的皇冠状发饰——
“不要,只有那个不要——”虚弱的华恋竭尽力气伸手想去夺回发卡,却被真昼微微起身,灵活地与她十指相扣,把她的手摁在地上:“这样可不乖哦。”真昼竖起食指放在嘴唇上:“真是不坦诚呢,明明华恋最喜欢……”
华恋的双眼不好意思地看向别处,用微小的声音嘟囔着说:“那可是我和小光最重要的……约定……噫!”可爱娇羞的面容突然被剧痛打破,真昼灵活的手利落地把皇冠送进华恋的阴道里,卡在阴道口的地方,华恋顾不上抱怨,闭上眼睛,下身狠狠地抽搐了几下,便又一股液体喷涌而出,溅到舞台四处都是,将三人的下半身都弄脏了。
我看见真昼这么熟练地玩弄着华恋,心生妒意,明明华恋的唯一是我才对……
“请好好地看着我。”我捏住华恋的下巴,强行把她掰回我眼前,接着强硬地吻了上去,同时双腿轻车熟路地挑开华恋的脚丫,滑进她的双腿之间,让自己的阴户和她的紧紧贴合在一起。华恋的下体喷溅依然没有停止,一股一股地,每一次都伴随着剧烈的、让她放空力气的抽搐。早已被玩弄得疲倦的她上下身一起被我占领,已没有余力反抗,只是乖乖接受我的摆布。她的下体喷射猛烈地刺激着我最私密的部位,没两下,便冲开了,一阵接一阵的暖流溅入我的身体里,在我小腹深处那个甘愿为华恋献上一切的倒梨状器官里堆积了厚厚的一团。而我肆意与华恋舌吻的时候,她早已发不出任何呼叫——更不要提她的背后,还有真昼在肆虐。
她软糯的舌头任由我缠绵,只有鼻尖时不时喷出的香气告诉我她还留有一丝清醒。双人前后夹击的剧烈快感让她从接吻开始,便双眼上翻,曾经彤彤有神的黑色眼珠半没在疲倦的上眼皮下。
真是可爱极了。
真正地,让我欲罢不能。
就像毒药一样,让我们仨都
无可救药。
就这样,沉溺在快感与幸福的地狱里,不愿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