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F14同人】红莲节的记忆:我们的夏天
如果你问一个艾欧泽亚人,夏天最重要的节日是什么?那他多半会告诉你是红莲节——一个所有人都会换上清凉的夏装,到海边去享受烟火、浪花、以及炸鱼薯条和刨冰套餐的节日。
也并非对所有人都仅仅只是一个节日。
一栋冒险者住宅的院子里,有着雪白毛发的猫魅族青年正对着木人挥刀,在木人身上留下一道道斩击的痕迹。
“维,今年的红莲节要来了,我们也去太阳海岸玩一...”人族青年从住宅里推门而出,兴奋的话语却刚好被凌厉的一刀打断。猫魅族青年挥出令人眼花缭乱的一刀,苍青的刀光在木人身上留下一道又长又深的刀痕。一同传来的还有空气被撕开的刷刷声,以及木头断裂的声音。
被称呼为维的猫魅族青年并不急于回答,而是不慌不忙地收起了攻击的架势,深吸一口气,再慢慢吐出让自己的气息平稳下来。手中的直刀随着手腕一转,稳稳地收回刀鞘中。四周弥漫的压迫感在一次呼吸的时间里被完全收敛到青年的躯体中。前一刻青年的周围仿佛还充斥着寒冬一般的凌冽气息,仿佛仅仅是靠近就会被分割成无数的碎片,而下一刻,眼前的就仅仅只是一位俊朗的青年,丝毫看不出那令人窒息的锋芒。
人族青年仿佛是被那一次斩击惊到,还没缓过劲儿。他愣了一下才晃过神来:“维?我们去太阳海岸玩吧!红莲节要到了。”他名叫夏武桐,而猫魅族青年全名叫维·赫卡·提亚,是他在冒险中结识的挚友。因为维·赫卡·提亚这个名字太长了,所以一般就用“维·赫卡”来替代,甚至有不少时候直接全省略掉,就叫“维”了。
大多数猫魅族男性都不太喜欢人多嘈杂的地方,维其实对这种凑热闹的事情也没什么感觉。不过既然是夏武桐的想法,那陪着去玩玩也不错?
“好哦?既然你想去的话。”他把刀挂回腰间,冲着夏武桐歪了歪脑袋。而后者则是高兴地咧嘴笑了出来:“好诶!那我们抓紧准备收拾东西吧!明天一早就出发!”
维看着他的笑容,自己也不由得嘴角微微上扬。过了几秒钟之后他才意识到有什么不对劲:“啊?这么快?现在都已经快下午三点了啊?!”
“这个嘛...嘿嘿嘿...”
“因为夏恩他们一帮人打算去帮忙准备红莲节的活动,但是又怕他们遇到黄道巨蟹或者恶名精英时搞不定,所以老白想让我们也跟着去照看新人?”
夏恩?老白?维的脑海里浮现出刚加入部队不久的那几位新人冒险者,还有那位不知道该用老谋深算还是老奸巨猾来形容的部队长的面容来。他一脸上当了的表情看着夏武桐,耳朵垂成飞机耳,双臂抱在胸前,尾巴也翘了起来表达着自己的小情绪。大概是觉得这样还不够,他抬手把夏武桐压到门廊的柱子上,伸手捏着夏武桐的两侧脸颊,一字一顿地问道:“为 什 么 这 种 事 情 要 拉 上 我 啊!”
夏武桐脸都被捏变形了,赶忙陪着笑摆手:“啊啊啊疼——别担心嘛!维,你最好了,而且夏恩他们也已经有点上道啦,不需要操心很多事情的!”维这才作罢,但还是一脸不爽地盯着夏武桐。
“而且啊,你看你自己啦...”夏武桐伸手在维的胳膊上拍了拍,“你的身体有多久一直维持这种紧张的状态啦?总这样可会把你自己累坏的。”
维低头扫了一眼自己的胳膊,有些嘴硬地扯了句牵强附会的理由:“我这是...下意识的啦!我不是一直都得...保持着警惕嘛...”他又看了一眼夏武桐,那种关切的眼神可看不出半点虚假。他一下觉得也没那么气了,因为夏武桐确实说中了他的想法——前段时间连日的高强度作战中,敌人的强度都不低。身为团队的核心战力,保持警觉对维来说是有必要的。在形势瞬息万变的战场上,哪怕片刻的松懈都有可能造成无可挽回的后果。几场激烈的作战下来,虽然没有明显的不适,但他全身上下确实有些僵硬和酸痛,心神似乎也略有一些涣散。他确实觉得有些疲倦了。嗯,只是略微有点而已。
......
“时间差不多啦!祭典再过一小时就要开始了,可得赶紧到会场去集合了。”夏武桐拍了拍新人冒险者夏恩的后背,“今天的祭典可就全看你们的了!”
夏恩拍了拍自己的胸脯:“交给我们吧,前辈!我们一定会让红莲节圆满成功的!”说着,他背起背包往红莲节会场的方向小跑着过去。然而,似乎是背包装得太鼓的原因,他的背包恰好在临时搭建的烹饪台上撞了一下。烹饪台被撞得一阵摇晃,调料架顶上一瓶深红色的罗兰莓果酱就这么翻倒了下来,然后落了下去——
倒是没有摔碎,因为夏武桐一个箭步上去接住了瓶子。但深红的果酱也洒了不少在他身上,白色衬衣的胸口和领子上被染上了一大片紫红色。
“啊啊!对不起前辈,我太莽撞了...”夏恩赶紧找了块毛巾来帮忙擦拭。夏武桐接过毛巾摆了摆手:“没事的!红莲节要紧,你先赶快过去吧!这边我来处理就好。”
“好的好的!实在抱歉啦前辈...”夏恩一脸歉意地说着,又看了一眼时间,赶紧跑向红莲节活动会场去跟其他新人冒险者们汇合。
“嘿呀...”夏武桐简单地擦了一下洒出来的果酱,伸了个懒腰,转头钻进了营地:“看来在今晚的红莲节祭典开始之前,还得先换件衣服啊。”他一边往回走一边脱下了被弄脏的衬衣,赤裸着上身。反正人全都去红莲节会场了,营地里没别的人,他的作风自然而然就粗线条了起来。可走到帐篷门口时,他忽然愣住了。
平日里他常作为斥候,先于大部队潜入战场进行侦查,并带回各种作战情报。凭借侦查工作练就的敏锐感知能力,夏武桐察觉到有人正藏匿在帐篷里。按理来说大家应该都已经去准备红莲节的活动了,有谁会在这个时候藏在他的帐篷里?他的心跳骤然加快,瞳孔收缩成一条竖线。周围的世界在他的脑海中逐渐变得灰暗而沉默,而他的听觉则变得极为灵敏。飞鸟穿过树林的风声,风吹动草叶摩擦的声音……环境中的杂音很快被滤掉,唯有帐篷内的声音变得清晰起来。咚咚,咚咚,这是心跳声,应该只有一个人。沙,沙沙,这是衣服布料摩擦的声音,慢着,还有...
他听到帐篷里有人在急促地呼吸。
这个急促的呼吸声他太熟悉了。从几年前维在黑暗中第一次顺着他的腰腹往下摸索的时候开始,他听了太多次这个呼吸声了。
我还以为是什么小偷不开眼闯进来了呢...居然在做这种事,这个家伙...还真是精力旺盛啊。他在心里偷偷嘀咕了一下,压着脚步声走到帐篷门口,然后钻了进去——
维坐在脏衣篓的旁边。他的裤子拉链开着,裤子脱到了大腿的位置。维面色潮红,手中拿着一只有点发黄的白袜,看起来应该是夏武桐昨天换下来的。而另一只手则藏在内裤里,内裤支起的帐篷以及顶上的一点点水渍都明示着他现在正是情欲上头的时候。
猫魅族青年明显被吓到了,猛地蜷起双腿挡住重要部位,耳朵垂到脑袋两侧,尾巴上的毛则是炸成了好大一团。“啊!!!是你?”他有点不知所措地看着帐篷门口赤裸着上身的青年。
“是我啦是我啦!”夏武桐顺势脱了鞋,钻到了维的面前——然后一把将他压到了地上,抬腿跨坐在他的腰上。“平时都是你主动,这次可算给我找到机会当一次主动方了!”他言语中带着一丝藏不住的得意。每次两个人独处的时候维总会成为主动的一方,通常会以夏武桐求饶或者被[数据删除]到意识模糊而结束。不过看来这次是夏武桐难得地占据了先机,成为了主动的一方。维也很快从短暂的惊慌中缓过神来——反正都已经“坦诚相见”过那么多次了,被看到了没什么大不了的。至于这家伙嘛,今天就让他来当一次进攻方也不错?
——才怪!维的嘴角微微翘了一下:“也不是不行哦,不过得先看看你这里答不答应?”说着就用食指的指节顶着夏武桐的侧腰揉了揉。该说是维这一下来得太突然呢,还是该说夏武桐没有防备呢?总之这一揉,夏武桐几乎是反射般弹了起来,伴随着一声介乎于惊叫和呻吟之间的叫声:“啊!你犯规,不许挠我痒痒!”说着就要去抓维的手腕。不过论这方面,维可有得是各种方法来治夏武桐,还没等夏武桐抓住,维的双手已经顺着腰腹往上挪到了他的咯吱窝。他甚至都不用做出挠的动作,就只是单纯地往咯吱窝里戳了一下,夏武桐就被迫夹紧了胳膊,笑得缩成一团:“哈...哈哈!别,别来...”
真是的,这么怕痒,想要制住这家伙简直不要太容易好嘛!维得意地笑着,双手绕过后背把夏武桐搂着,直接拉到自己怀里,手指也正好又从背后伸进了他的腋下——伴随着他的手指微微地骚动起来,这下夏武桐根本失去了所有的反抗能力,什么战术动作或者挣脱技巧都使不出来了,能做的只有一边拼命夹紧胳膊,一边大笑着扭动个不停:“哈哈哈哈哈哈!阿维哈哈哈哈哈哈我错了我错了!哈啊...停...哈哈哈哈哈哈...”不过维并没有就这么停下,而是恶魔低语一般地在夏武桐的耳边说着:“诶?某个人刚刚不是才说自己今天要当一次主动方吗?怎么转眼就被挠痒痒这种小动作给弄成这样了啊?”一边说着一边还故意将嘴对准了夏武桐的侧脸,吐出的气息就喷在他的耳中和脖颈上,痒得夏武桐连忙缩紧了脖子,脸颊却因为气血上涌变得通红。此刻他哪里还顾得上什么主动和被动,所有心思都花在了怎么挣脱维的“魔爪”上。这也怪不得夏武桐太敏感,任人平时再怎么锻炼,肌肉再怎么强健,又有哪个人能训练到咯吱窝或者侧腰这种地方不怕痒的?在维出其不意的挠痒攻势下,纵使夏武桐再怎么身手敏捷或者精于脱困,这时候也是空有一身本事,一点也使不出来。痒,好痒!咯吱窝里的神经一刻不停地向脑子里发出这样的警告,想告诉主人身上最柔弱最敏感的的地方之一正被入侵,而大脑大概也只能顺着本能,下意识地想赶紧逃脱出去,哪还能想得起一星半点的什么逃脱技巧之类的?奈何身子被完全搂住,任夏武桐怎么扭动、挣扎、大笑,就是无法摆脱那要命的骚动。维装作一本正经的样子继续在他耳边说:“诶,好奇怪哦,之前你不是说不管什么敌人都别想抓住你吗?这么看你如果被抓住好像也完全逃不脱啊?”说着还故意用手指往腋窝的最深处又捅了几下,引得夏武桐又发出好几声支离破碎的、已经分不清是笑声还是喘息的声音:“哈...哈啊...别...维,快停...”
维倒也适时地停了停手,让夏武桐喘了口气。两人胸膛贴着胸膛,感受着对方热乎乎的身体。维抚摸了一下夏武桐的后背,等他身体剧烈的起伏稍微缓和了一些,假装温和地问道:“感觉好点了吗?”
“救命...太痒了...”夏武桐的气息都还没完全平静下来。而维听完则是又坏笑着把手伸进了他的咯吱窝摸索了起来:“啊?这样啊?是这里很痒吗?还是这里?”他的话音甚至还没说完,夏武桐已经开始新一轮的大笑和扭动:“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甚至可以说已经是无力地承受着一阵阵挠痒的折磨了。而维则是继续装着毫不知情的样子:“奇怪,我也没找到有什么会让你特别痒的东西啊?你怎么会笑着这样啊?”一边说着,一边用自己的腿缠上了夏武桐的腿。夏武桐眼见自己的腿被缠着分开,下一秒就知道了要发生什么——维的尾巴,灵活又毛茸茸的尾巴,贴上了他的脚底板。这次他甚至连“救命”或者“停”都没能喊出来,声音在脱口而出之前就破碎成了意义不明的音节。这时候他发出的与其说是笑声,不如说是呻吟或者嘶吼了——但是没用。无论他怎么挣扎或者求饶,始终没法摆脱出来,无论是那钻进咯吱窝里挠个不停的双手,还是在他脚底游荡个不停的毛茸茸的尾巴。但凡他使出一点力气想甩开那双手,或者伸开腿躲开尾巴,总会有那么一阵电流从脚底板或者咯吱窝涌进大脑,让他的尝试化为无用功。更恐怖的是,维像是真的能一心三用一般,一只手进攻着他腋窝深处的痒痒肉,另一只手则在腰腹上来回游走,一会儿贴着肋骨点一点,一会儿又捏一捏他的侧腰,一会儿又到腹肌上搔挠。而尾巴更是毫无规律地在两只脚上轮流发起进攻,一会儿扫过左脚的前掌,一会儿又顶着右脚的脚心挠痒,正当他以为尾巴要回去挠左脚时,右脚的趾缝里又传来了一阵毛茸茸的触感...他蜷成一团,像受刑一样承受着这过于刺激的折磨,在心里祈求着维能早点停下...
当然对维来说这也挺耗体力的。他趁着稍微停下来缓口气的时间,手顺着夏武桐的小腹一路往下——果然,那个小家伙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变得精神起来了。
“我有点好奇诶,每次挠你痒你都说要受不了了,但为什么每次一挠你痒痒,你两三下就硬了啊?”维索性把夏武桐的裤子拉链拉开,玩弄着那个随之弹出的硬邦邦的小帐篷,“而且还每次都这么硬,跟憋了好几个月似的。”他这么说不是没有依据的。内裤的前端已经有一小片地方被粘液打湿,用指腹去触碰时,还能拉出一条细丝来。
夏武桐剧烈地喘着气,心脏也因为刚才猛烈地挣扎而砰砰直跳。“我哪里会知道啊,我本来一直就有这种反应的嘛...”他声音反倒是越说越小,脸都红到了脖子根,埋在维的胸口。
“说是受不了,其实你也乐在其中嘛。”维揉了揉他的脑袋问道,“那,继续吗?”
夏武桐稍微迟疑了一下,轻轻点了点头。
“好哦!”维伸手把夏武桐的裤子脱到了脚腕,有些修身的裤子这时候倒成了自带的束缚工具了。接着又摸索出一截搭建营地时多出来的尼龙绳,把夏武桐的手缠了起来束缚到脑后,绑在了床柱上。他欣赏着眼前的画面——血气方刚的小帅哥双手被缚,额前的刘海略微有点凌乱,眼瞳中带着几分意乱情迷的感觉,小麦色的皮肤和身上略带一点肌肉的线条正是他最喜欢的那种。刚才的挠痒让他身上出了一层细汗,不知道为什么他身上出汗时总会有一股让维特别喜欢的气味。还有那紧绷的内裤以及脚底稍微有一点点发黄的白袜...... 单拿其中一样出来,都能让维想要对着来一发,更别提这好几样以这么诱惑的方式被组合在一起展现在他面前,真的——他但凡是个发育正常的男同,都没办法抗拒吧?他起身跪坐在夏武桐的大腿上,双手从他的胳膊肘一路往下——划过腋窝时,夏武桐还有点紧张地缩了缩,不过这里可不是他现在的目标。贴着结实的胸肌往下,在微微起伏的胸膛上,可以看见颜色微微有点深的乳头。维用拇指玩了一下乳头,紧接着又低头吮吸了一下,引得夏武桐连着发出几声轻微的呻吟,隐隐感觉到身下的小家伙又硬了几分。顺着肋骨一根一根往下摸去,一,二,三...他在肋骨间的缝隙上点按着,这倒是让夏武桐扭动了几下,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不过也还好,这尚属于咬咬牙能忍住的范围。这么想着,夏武桐悄悄眯起眼睛,将腹肌收紧了一些——借由肌肉的发力,维的手指所带来的瘙痒感减轻了不少,反而是接触时手指的触感变得更加清楚了。维的手指比普通人略微粗糙一些,大约是常年使用武器磨出来的吧。在这种时候,这种粗糙的触感却反而让维对他身体的刺激变得更加令人着迷。不过这番小心思自然是瞒不过维的眼睛的。经过肋骨便是腰腹,维的双手在这里停留了一小会儿,仿佛是想记住腹肌和人鱼线上的每个细节一般。正当夏武桐以为这就只是普通的爱抚时,维突然又重新照顾起他腰间的痒痒肉来——这引得夏武桐咯咯笑着左右躲闪着,每当他试图躲开维的左手时,又总会把自己身体的右侧送到维的手中…而此前身上出的细汗又让维的手指在他的皮肤表面畅通无阻,肆意寻找着他最怕痒的地方。
“哈哈哈哈…痒——啊哈哈哈哈!好痒啊…哈哈哈哈哈!”青年的笑声很快又变得难以控制,腰间乃至整个上半身都微微颤抖着,大约是因为尝试着通过绷紧肌肉来减轻痒感的原因。不过这当然是徒劳的尝试,维始终变换着挠痒的部位和方式,让他无论如何都没法儿将对抗的努力有效地集中到一起。
“刚才你是想强忍着吧?”维凑到他耳边,故意换上非常低沉的声线说着,“不过你一共也就忍了几秒钟就破防了哦?”
说完,维转身背对夏武桐坐下。夏武桐愣了一下,转眼明白了维接下来要做的事情。
维抓起被没完全脱掉的裤子束缚住的双脚,回头对他笑了一下。而下一刻,纵使他一万个不情愿,他也根本没法控制自己地爆发出一阵阵大笑——维的指尖隔着袜底在他的脚心搔刮起来。这并非是十分剧烈的搔挠,但对敏感异常的脚心来说,这样的刺激已经足够让夏武桐控制不住地笑个不停了。他大笑着想蜷起腿,但脚腕被维用胳膊死死圈住,任凭他怎么试着收回双腿,都只不过是在维的胳膊空隙中晃动几下罢了。见鬼,为什么这家伙力气有这么大啊?下次绝对不要让他再继续练胳膊......
“喂喂,这才稍微刮一刮就成这样了?昨天把我忽悠来当帮手的事情可还没跟你算账呢!”维表面上波澜不惊,实际上心里乐开了花。夏武桐怕痒归怕痒,但上半身终归只有腋窝和侧腰会特别敏感。而要说着脚底的话——
简直整片区域都是弱点。无论是脚心,还是前掌,又或是看似没那么敏感的脚后跟,实际上都敏感得超乎想象。甚至维的双手还没触碰到它们,脚底就已经宛如感受到了什么一般试着蜷缩起来。维抓着脚趾把蜷缩的脚掌掰开,这样脚心的嫩肉就毫无防备地暴露了出来,接下来维无论是用另一只手指去顶着脚心搔刮,又或是把双脚拢在一起挠痒,都让夏武桐的笑声一浪高过一浪。倒不如说他已经笑得完全喘不过气来了,只能在笑声的间隙里猛烈地喘着气,像是条被拖上岸的大鱼一样。
“哈...维...呜呜呜我求饶,别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而且这还只是隔着白袜在挠痒,棉布的触感多少能够缓解一点痒感。如果脱了袜子去挠的话,那......维这么想着,不由得偷瞄了一眼夏武桐。对方也半睁着眼看着自己,看来是消耗了不少体力,胸膛也上下起伏着抓紧吸入更多空气。没过一会儿,脚底突然一凉,是袜子被脱了下来。而这次,维重点关注起他的趾缝来。这下可好,要论身上的其他部位,比如肩膀,胳膊,小腿之类的,总能通过锻炼和运动来变得肌肉结实、不怕刺激,但再怎么运动,也不可能连脚趾缝都练得皮糙肉厚吧?至少夏武桐可不是这样,他的脚趾间可都是敏感的痒痒肉。维的手指刚一钻进去,他的上半身就几乎要从床上弹起来。维还没挠几下,夏武桐就恨不得在床上疯狂求饶让他放过自己,满口说起什么自己错了、不该贸然让维也跟来帮忙之类的。当然这些都是夹杂在笑声当中,用一个个破碎的音节吐出来的。而他挣扎的幅度更是让维担心这么挠下去,到底是床柱先断,还是绳子先断...看着他胯下的小家伙也是硬得不行,在挣扎中时不时摩擦着内裤,吐出的黏液甚至都在内裤的前端汇成了一小滴。
“知道了就好哦?下次还敢吗?”
夏武桐的头摇得像拨浪鼓:“不敢了不敢了!”
“不敢什么?”
“不敢......不敢擅自把你拉来当帮手了!”
“还有呢?”
“不敢......不敢打扰你打飞机了......”夏武桐的声音越发小了下去,脸倒是更红了,想必是回想起了刚才的场景,虽然胳膊还是被绑在床头,但他还是拼命用肩膀和胳膊去挡住自己脸红的样子。
真可爱啊。维心中窃喜,倒也顾不得再置气什么。倒不如说一开始也没认真生气,只不过是想看对方被欺负的样子罢了。这幅样子倒是让他亢奋了不少,他自己的小兄弟也把内裤撑得老高,搞得他现在也满脑子想着赶快释放出来。最好能射眼前这家伙一身一脸。他躺回夏武桐身边,亲了几下他的脖子,然后顺手拿起刚才脱下来的白袜,从夏武桐的内裤边缘塞了进去,顺着小家伙的顶端套在了上面。瞬间,他感觉夏武桐的呼吸变得有些粗重起来。喜欢白袜可不只是维一人的特殊爱好,至少夏武桐也同样喜欢,他现在跟维一样被情欲冲昏了头的表情就是最好的证明。而另一只白袜则很自然地套在了自己的分身顶端,两根尺寸傲人的阳具互相摩擦着,让这场盛夏时分的玩闹走向了高潮。两个人的身体紧贴在一起,维能感受到眼前人的每一次吐息,甚至能感受到眼前人的每一次心跳。灼热的气息喷在他的脖颈上,让他感觉自己马上就会像一块巧克力一样化开,陷在这温柔乡里。他低头将夏武桐的内裤拉开,被拘束了半天的下体立刻弹了出来,带着那只白袜一起。没了内裤的阻挡,两根阳具的摩擦变得越发刺激,一股一股的电流顺着脊椎窜进夏武桐的脑海,他不由自主地开始一下下迎合着维的磨蹭,随着身体的接触,他能感受到维身体的每个细节,无论是肌肉的线条,皮肤的触感,还是令他喜欢的气味......下身也一下下抽动着,似乎是在提醒大脑该做一些爱做的事情了。奈何他的手被牢牢固定在床柱上,就算是想立刻握住两人的下半身迎接释放,也只能乖乖接受维的摆布。不过维的动作相比最开始也急切了很多,连尾巴都绷直了起来,想必也是忍不了多久了吧。
维当然也察觉到了夏武桐的反应,他知道这是邻近高潮的征兆。他还是跟刚开始挠痒时一样抱着夏武桐,不过这次他没有故意去挠夏武桐最怕痒的几处地方,而是选了稍微有点怕痒,但又不算那么敏感的腋窝外侧一点的区域,一边挠着痒,一边加快了下体摩擦的频率。恰到好处的痒感和下身的刺激交缠在一起,把原本就已经在射精边缘的夏武桐推过了界限,在一阵低沉好听的轻笑声中,夏武桐迎来了一次强烈的高潮。下体抽动着往外喷吐他的精华,连带着会阴,甚至是结实的臀部都跟着一抽一抽的,一开始最猛烈的几发喷射甚至直接穿过了白袜,射到了外面来。帐篷里都能够闻到精液特有的气味。维用手摸了摸那只白袜,坏笑着凑到夏武桐的耳边:“哇?这个量真的好惊人哦,想不到你很有做牛的潜质哦?”
倒是夏武桐似乎还沉浸在刚刚高潮的余韵中,半睁着眼,轻轻喘着气调整呼吸,过了有一小会儿才像是缓过神来一样:“嘿嘿嘿......爽啊。”他用脑袋在维的身上蹭了蹭,问道:“那,可以解开绳子了吧?让我好好活动一下,手腕都要被捆僵硬了。”
“好哦。”维正好也累了,懒懒地趴在夏武桐身边,伸手把绳结拉开:“我对象被挠到求饶的样子真可爱。”
“那接下来可有得玩喽?”
维刚想说夏武桐的语气怎么不太对劲,下一秒就轮到他的手被拢到头顶捆了起来。抓手捆绳子打结一气呵成,快到让维都震惊是不是时间被压缩了。而这时他才意识到夏武桐说的“好好活动一下”可能并不只是字面意思上的活动一下手腕...
“等等,夏武桐!难道你说的活动一下是...”
“拜托,最开始是你打飞机被我撞见了诶,现在光是我射了你反倒没射,不太合理吧?正好让你也感受一下我刚才被某人折磨的感觉......”夏武桐话还没说完,就压到了维的身上。在几秒钟内维就后悔早些时候没有温和点对待夏武桐了,因为夏武桐的手指几乎是完全照搬了他刚才挠痒的位置,伸进了他的腋下发起进攻。
“嗯嗯嗯!!!呜呜!!”他咬着牙强忍着,但他刚才对人体的敏感点有多了解,现在夏武桐就对他的敏感点有多了如指掌——虽然每个人的体质会有点不同,但总归是大致相似的。夏武桐怕痒的地方,其实他也差不多怕痒,夏武桐坚持不了多久,他自然也——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救...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夏武桐的挠痒方式可不像他一样由轻到重,而是一上来就暴风骤雨一般瞄着咯吱窝里最怕痒的地方进攻。腋窝深处的痒痒肉对夏武桐来说是弱点,但放在维自己身上也同样是一挠就要命的地方。在这样的进攻下他根本丧失了任何语言能力,连支离破碎的音节都吐不出来,想求饶都没办法。这次他更是体会到了什么叫地狱一般的折磨。两侧咯吱窝都在传出不对劲的神经信号,他本能地想要避开,却根本避无可避。咯吱窝深处有一根筋,只要稍稍拨动,就能产生很强的痒感,而夏武桐干脆是按着那根筋折腾。维反射般想用手推开,但奈何双手都被绑在床柱上,根本没什么活动的空间,只是白白拽得他手腕直发麻。而很快,不只是腋窝,他自己的脚心也被重点关注了一番——不同于夏武桐的脚底,维的脚掌前半部分和脚后跟部分都没那么敏感,不是很怕痒。但夏武桐倒是很快发现了他的脚心要敏感得多,只需要把脚趾往后扳,脚底板就完全暴露了出来。而当夏武桐去刮挠脚掌心的时候,维的双腿扭动会明显骤然加剧。很明显,维也跟他一样耐不住脚心的进攻。他维持着跟之前一样的力道,指尖完全顶着脚心骚动,让一波一波的痒感冲击着维的大脑。维的反应跟他自己被挠时如出一辙,他也是拼命地想把腿缩回去,但机智如夏武桐早已固定好了双脚。维脚底的曲线非常好看,隔着袜子更是让夏武桐能靠想象力把一切都脑补成他最理想的模样。要不是刚射过还在不应期,夏武桐感觉自己的下半身估计又会翘起来竖得老高。维继续作着无用的挣扎,但正是这种挣扎,让作为主动方的夏武桐感受到了更大的兴奋和满足。欣赏被动方在被挠痒时拼命挣扎而无济于事的样子,或许就是对主动方来说最大的心理满足吧?又过了一会儿,他玩得兴起,干脆整个人直接转过身跨坐在维的腿上,面对着他,用自己的双脚去挠维的咯吱窝,双手则一会儿在腰间游走,一会儿又伸到背后去重点关注脚心。维只觉得好几处怕痒的地方同时被挠痒,脑海里几乎完全失去了判断,没办法逐个处理每个信号,干脆直接宕机,任由身体被快感折磨着。与其说是挣扎,不如说是维的整个身体都在剧烈而又无规律地抽动,甚至连枕头之类的都被他用来试着作为掩体,保护那些敏感的部位。当然这种努力是几乎没有任何作用的,在夏武桐的持续进攻下,维连笑声都几乎破了音,只能祈祷营地里这会儿没有别人,不会有人看到他这副被折磨到尊严扫地的模样了。
“嚯,刚才在我面前还威风凛凛的呢,转头就变成这样了?”这次轮到夏武桐发话了。不过他并没有打算让维有回话的机会,在这么打趣着维的同时,他还继续进攻着维的身体。一想到这具身体平时武艺高强,单论战斗能力好几个自己加在一起可能都不是他的对手,但维居然在挠痒痒这种看着不起眼的手段面前败下阵来,被欺负成这副模样,夏武桐心里就一阵暗爽,心想以后这家伙要是再欺负他,他就好好地用挠痒痒的办法让维知道什么叫一物降一物......就当他这么想着的时候,双手也下意识地瞄着维身上最柔软,防备最薄弱的部分钻,维已经被他挠得呼吸都有些困难了。
不过痒归痒,维跟夏武桐有点不一样的地方是,他的快感开关跟挠痒之间的关系似乎没有夏武桐那么强烈,他倒是有自信不会像夏武桐以前几次那样被挠到直接射出来。正当他这么想着的时候,夏武桐却无师自通地发现了一处连他都不知道的怕痒的地方——他把手伸进了维的两腿中间,开始挠起他的会阴部位。这里居然也是怕痒的地方?这是维在被痒感击溃意识前想到的最后一点东西,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就是他的身体猛地缩成一团,只能在床上大笑着乱滚乱动,却又无法动弹多少,甚至连夹紧双腿都没办法阻止那地狱一般的痒感——无论他怎么夹紧双腿,那只手都始终能够灵活地拱入他的大腿中间,接触到神经最为密集的区域。如果现在会阴这里被挠痒的感觉才能称之为真正的痒的话,那之前的体验大概只能称之为稍微蹭了一下他的咯吱窝,或者稍微触碰了一下他的脚底吧。而且更糟糕的是,这里好像就是连他自己都没发现过的一处快感开关,随着这里被挠,一阵熟悉的酥麻感从阴茎根部扩散开,是要射精的前兆!他赶紧收紧臀部的肌肉,试图抑制住射精的冲动——他不想这么容易就射出来!他才想着不会被挠射的!他原本还想多享受一下这种硬得不行的感觉的!但这样下去的话,不行,完全撑不住啊啊啊啊——
“啊啊啊——不行......要——”
阴茎抽动了几下,维只感觉脑海里像是什么溃堤了的感觉一样。一旦理智的弦崩开,后面就只剩下本能的倾泻了。他在快感和痒感的交替与混杂中仿佛是灵魂出窍了一样,怎么都控制不住身体的本能反应,唯有在潮水般快感的推动下,抽动着射出一波又一波的精液。快感似乎将世界都冲刷成了一片空白。除开夏武桐,别的一切事物都逐渐变得空灵,离他远去,只有他们两个在一片空白的世界里紧紧贴在一起,感受着彼此的存在。
呼。他轻轻吐出一口气,意识又骤然回归到身体内。他这才意识到:就在片刻之前,他还想着自己应该不会被挠射,但在那过后不久,他就真的被挠射了,通过会阴那里的敏感点。高潮带来的体验让他感觉有点像刚从梦里醒来,但被打湿的袜子和下体潮湿的触感让他知道这不是梦。夏武桐恰到好处地停下了挠痒的动作,解开了绳子。两人把被打湿的袜子扔到一旁,抱在一起躺了好一会儿,什么都没说。夏武桐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样,嘴角微微扬起,看起来还有几分得意。想来是在高兴自己也终于有了占据主动的一次机会,而且终于发现了对维来说的致命弱点,只希望下次维不要拿这个致命弱点来对付自己就好了。维把夏武桐拥进怀里,轻轻抚摸着他的后背,享受着这温存的片刻。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开口问道:“要不要先去把身上洗干净?”
夏武桐倒没有立刻回答。他一口吻了上来。两人的嘴唇紧紧地贴合,互相贪婪地吮吸着对方身上的气息。一个长长的吻结束后,夏武桐才看着维的眼睛点了点头,拉着维从床上坐了起来。
...
太阳完全落下的时候,夏武桐和维已经坐在了海边,两人都换上了夏日风格的浴衣。太阳海岸并没有因为太阳落山而变得冷清,相反,白天的酷热退去,夜晚倒是凉爽了不少。海边聚集了许多人,基本都是来观光的游人,他们都在等待红莲节祭典的正式开幕。
夏武桐有些慵懒地把最后一勺刨冰送进嘴里,随手将空的小碗扔进垃圾袋。维躺在他身上,看着天空中逐渐显露出的星星,声音里带上了一丝倦怠:“你好像每年都很喜欢看红莲节的开幕?”
“对哦,算是有点人来疯吧,我可喜欢这样热热闹闹的情况了。”夏武桐也斜靠着沙滩椅,盯着远处人来人往的永夏岛。此时天已经黑了下去,但永夏岛上灯火通明,爆弹怪灯笼还有各种小型的烟花棒把永夏岛装点得格外好看。
海上传来一阵喧闹声,竟是海钓船努力号从罗塔诺海近海处驶过,船上的人们欢呼着刚才偶遇的幻海流,看起来是收获颇丰。船上的欢呼声与永夏岛上人群的嘈杂声交汇成一片,就在这片有些嘈杂的声响中,一道光芒从靠近海平面处窜向天空,在夜空中炸开闪耀的火花。这是红莲节祭典的大型烟花,它的出现,也标志着红莲节的正式开幕。欢呼声一浪高过一浪,在这快乐而又热闹的氛围中,一阵略带咸味的凉风吹来。维的耳朵抖了抖,他一直紧绷的肌肉终于放松下来,卸去了所有的戒备。也许,偶尔放下身为武者的警觉,全身心地投入这个盛夏节日的享受中也不错?他的喉咙里发出几声轻微的呼噜声,尾巴随性地摇摆起来。
夏武桐低头在他的额头上吻了一下。远处的天空中,大团的烟花在空中依次绽开,飞散的火花构成了陨石幸存者的环形标志。穿着夏装的男男女女在永夏岛的沙滩上庆祝红莲节祭典的开始。可以看到在人群当中,捷拉斯特、夏恩他们这些新人冒险者已经热火朝天地忙碌起来,为其他冒险者们准备祭典的各种活动。而在人群的视线看不到的这片角落,这里是只属于他们两个的一小片区域。没有人会来打扰他们,他们就这样远远地看着热闹的人群,欣赏着夜色,享受着这美好的独处时光,仿佛这段片刻的光景能够永远凝固,永远持续下去。
这就是...我们的夏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