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哦——小混蛋——轻点插——啊嗯——你不是已经、已经知道了么——”何俪整个人被压成一团,修长的双腿交叠在一起,抵在左侧的肩膀上,旁边是面色绯红的迷离俏脸,一双玉足高高的指向天花板,这个姿势显得何俪的美腿更加性感修长,雪白的屁股悬在沙发外面,娇小的屁眼被淫水打湿,不知羞耻的朝天暴露着,淫荡的肉穴里是一个鸭卵粗的大肉棒,每一下进入都会插的何俪全身淫肉乱颤,每一下拔出又会带出大股淫水,通过两人下体的碰撞摩擦,弄得何俪大半个屁股上都是淫水,湿漉漉的闪着光。
“知道什么?说清楚点。”黄鹤雨正面骑在何俪的屁股上,结实的臀部绷出大块肌肉,把鸡巴抽出到只剩一个龟头,然后瞬间刺入,猛地给何俪来了一下狠的。
“啊哦——啊啊——太、太深了——啊啊啊——”
何俪搂住自己大腿的双手瞬间收紧,全身一阵僵直,仿佛被点中了死穴一样,只剩下嘴巴发出一阵阵尖锐的呻吟。
“骚货,快说,我知道什么了?”黄鹤雨把巨大的龟头死死的抵在何俪骚穴的深处,同时伸出另外一只手,揪住何俪没有被遮挡住的那颗乳头,提起又松开,反复几次,弹出阵阵乳浪,何俪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巨乳被人这样亵玩,却是毫无办法。
“啊——轻、轻点——你知道——啊啊——我是个喜欢——啊——露、露屄的贱货——嘶!”何俪倒吸了一口凉气,也不知道是因为乳头还是因为下体。
“啊啊——要不是——嗯哼——酒后没注意——啊哦——被你撞见了——啊啊——怎么、怎么可能被你得手啊——”
我终于知道何俪会这么快被黄鹤雨得手的原因了,听她话中的意思,应该是酒后正好被黄鹤雨撞见了她的大尺度戏码,只是她以为的巧合,确实黄鹤雨的苦心积虑天天蹲守啊。
何俪喜欢露出吗?
我倒是知道有些女人有一些奇怪的性癖,这也不算什么。
那么妻子呢?
她又是因为什么呢?
难怪黄鹤雨这些天一直很晚回家,他蹲守何俪成功了啊,这样看来他在网上跟我说的话也不算假的,坚持、细心这些性格特征确实在何俪身上起了作用。
“哼哼,谁知道咱们美丽的何总竟然有这样的癖好,好几天没穿内裤了吧?啊?骚货?”
“哦——是你不让我穿的啊——我只好脱在车里——啊啊——就这样——深一点。”何俪逐渐适应了黄鹤雨的大肉棒,说话稍微平稳了一些。
难怪我会在车里看见何俪的内裤,原来她一直没穿,这么说来,我带着手下找她的时候,我跟她一起吃午饭的时候,何俪的下面都是真空的?
卧槽,想到这里,我的阴茎越发硬了。
满打满算黄鹤雨入职4S店也不过十来天,就这么点时间就能让何俪变成这么骚的样子?
还是说这才是何俪的本来面目?
我心中原本的疑惑解开了,却又被新的疑惑填满。
“尊敬的何总,真空出街爽不爽?”黄鹤雨并没有加快抽插的速度,反而越发缓和了下来,他似乎很享受这样边插何俪边让她说骚话的状态。
“啊啊——爽——啊——感觉每个人都在——啊哦——都在看我的——啊——我的屄——啊——求你快点吧。”何俪饥渴难耐的样子让我都感到有一些震惊,也可能是刚刚被大黑挑起了欲火,所以现在才特别放荡。
“肏,你这个骚货,越说屄越紧!”
黄鹤雨应该是感觉到了何俪肉穴的收紧,不再刻意控制,开始大开大合的抽插起来,粗大的阴茎每次都拔到只剩龟头,然后再用力猛贯下去,速度不快,但每一击都是势大力沉,大腿撞在何俪的淫荡的屁股上,沉闷的肉体相撞声充斥着整间办公室,两颗乒乓球一样的卵蛋正好拍打着何俪的屁眼,带起一道道粘腻的淫丝,在这种姿势下,龟头后方的大肉棱每一次抽插都在来回刺激何俪的G点,肥厚的阴唇和紧致的骚穴完全失去了反抗能力,让何俪苦苦承受大声呻吟。
何俪本来就用大黑把自己玩的淫水连连,现在又受到这样的刺激,几十下之后,就开始溃不成军。
“哦啊——啊啊啊——太爽了——啊——肏死我了——啊啊啊”何俪的双手再也搂不住自己的大腿,转而伸到身体的两侧,用力攥紧旁边的靠枕,螓首时而僵直在沙发的靠背上用力挺动,时而左右疯狂的摇摆,美丽的双眸闭了起来,似乎不敢看自己此时淫贱的模样,殷红的双唇已经合不上了,不断发出呐喊一样的呻吟。
黄鹤雨又插了几下,索性站直了身体,双手抓着何俪的两个脚踝,把何俪一双修长的美腿分开的大大的,这样的姿势下,何俪潮红的面孔,挺拔的奶子,甚至是淫荡的骚穴被大鸡巴进进出出画面,全部一览无遗的呈现在黄鹤雨眼中。
把自己的美女老板肏成这个模样,还真是极致的享受啊。
黄鹤雨抽插了几下之后,似乎想起了什么,他松开一只握着脚踝的手,拿过旁边茶几上立着的手机,镜头一阵晃动之后,就被一个大鸡巴进进出出不断肆虐的骚穴填满。
何俪原本修剪的很规则的阴毛已经全部被打湿,杂乱无章的贴在肌肤上,阴毛下面是一颗肿胀到跟花生大小差不多的阴蒂,黄鹤雨每一次插入,浓密的阴毛都会摩擦到它,这种内外一起刺激的感觉,难怪让何俪如此疯狂。
肿胀的阴蒂下面,就是让何俪更加疯狂的粗大巨屌,每一次进出都会带动何俪的肥蝴蝶——干,李锐真他妈会给自己老婆的骚屄起名字——原本透明的淫液已经变成了白浆,挂的肉棒上面一道一道的,肉穴的嫩肉包裹在上面,似乎是要拒绝,又似乎是在吸允,只是无论是拒绝还是吸允,都无法阻止大鸡巴进进出出的抽插动作。
镜头上移,对准何俪的巨乳和舒爽的表情,此时的精英女老板已经是满面通红,绯红的颜色甚至蔓延过了脖子,一直来到胸部上方,如云的秀发散落开来,发丝根部满是细密的汗珠,从她跟李锐裸聊开始,到被黄鹤雨肏的在地上艰难爬行,接着在老公李锐面前几近疯狂的用大黑玩自己,接着就是被黄鹤雨压在沙发上暴肏,一系列激情的戏码轮番上演,一直都没有休息。
胸前的巨乳被肏的前后晃动,由于头靠在沙发背上的原因,不得不保持着低头的姿势,导致何俪的乳肉时不时的打在她的下巴上,被自己的奶子打脸,这画面实在有些过于淫荡了。
“啊啊啊——大鸡巴——肏、肏死我这个贱屄吧——我不行了——啊啊——”在何俪的浪叫声中,黄鹤雨越插越快,泥泞的肉穴里一直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终于,在黄鹤雨的连续肏弄下,何俪身体一阵僵直打挺,张开的红唇不再浪叫,而是连续发出“吭吭嗯”的声音,似乎喘不过来气一样,黄鹤雨猛的拔出肉棒,把手机镜头对准了何俪的骚穴,只见凄美的肉穴大张着,红色的褶皱一阵翕动,一大股透明的液体从尿道口中瞬间喷射出来,黄鹤雨甚至晃动何俪的脚踝,让这道长达十多秒的透明水柱拐着弯的喷满了沙发前面的茶几、茶具还有发财树,只有少部分落在了地板上。
何俪此时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羞耻的样子,任由黄鹤雨抓着她的脚踝,把她的骚屄变成了喷壶,四处喷洒着淫靡的液体。
终于,何俪的肉穴和屁眼一起收缩了几下,水柱彻底停了下来。
黄鹤雨没有射精,但他也没有继续干何俪,而是做到她的旁边,不断的亲吻着何俪的脸颊、脖子、耳朵等等,最后吻到了何俪的唇上,贪婪的吸允着女老板口中甜美的津液。
刚刚高潮的何俪没有什么回应,她应该还没有从那种眩晕的状态中恢复过来。
办公室里终于安静了下来,只剩下口舌交缠的吸允声,我跟李小鹏同时舒了口气。
刚才的那场男女之间的性爱大战,刺激的我们两个旁观者都忘了说话。
“老、老大,抽根烟吧。”李小鹏递给我一根香烟,我叼在嘴上让他帮我点燃,深深的吸了一口,这才感觉自己好像又回到了现实世界。
李小鹏大概想说什么,几次欲言又止,却始终没有开口。
一根烟还没抽完,办公室里的情景又起了变化,何俪坐起身子,看着茶几上自己留下的一片狼藉,没好气拍了一下黄鹤雨的大腿:
“你真是太坏了,又弄到了茶几上。怎么收拾啊?”
“得了吧俪姐,又不是第一次了,你看这发财树,在你的淫水浇灌下,是不是越长越好了,这样才能保佑你发财啊。还有茶具,你用淫水浸润过之后,给别人倒茶是不是心中暗爽?还有窗户,昨天被你用屄擦过之后,是不是更亮了?”
黄鹤雨几句话的盘点,直说的何俪原本还有些潮红的面色又覆盖上一抹羞红。
“老大,这家伙可真坏啊,竟然让这个女老板用骚水沁过的茶杯给客人泡茶。”李小鹏吐槽了一句,我没有接话也不想接话,因为黄鹤雨的话已经把我听得呆住了,昨天我来到何俪办公室的时候,好像就是用茶杯喝过水来着,还跟何俪夸她的茶好喝。
这要换成是个丑女人,我怕是能恶心的吐出来,但如果是何俪这样的绝色美女,我又不觉得有什么了,反而有点暗自窃喜,不得不说,男人还真是奇怪的生物。
“还说呢,今天早上清洁工擦玻璃的时候问我那上面一道道的印记是怎么弄的,差点没羞死我。”何俪越说越气,又伸手打了黄鹤雨一下。
“还有精神打我,我看你这是不服啊,过来,先给我吃鸡巴!”黄鹤雨说着,把何俪拉到沙发下面,让她跪在自己的双腿之间。
何俪有点痴迷的看着眼前的大肉棒,先是伸出舌头一点点舔干净肉棒上刚刚在她肉穴里沾染的白浆,然后张开小嘴,一口把硕大的龟头吞了进去。
“呼——爽!”黄鹤雨看着这个平时精明能干,高雅漂亮又有品味的女老板跪在地上给自己吃鸡巴,舒服的直哼哼:“俪姐,你的口活很好啊,说说,舔过几根鸡巴了?”
何俪吐出黄鹤雨的龟头,在肉棒上轻轻抽了一下,口中气呼呼的道:“你把我当什么人了?不给你吃了。”
“我看你是着急挨肏了吧。”黄鹤雨见何俪不肯吃了,也不强求,站起身来,拉着何俪把她摆弄成双膝跪在沙发上的姿势,口中还调侃着何俪:“何总过来,把你骚屁股撅好,你的下属要大鸡巴肏你的骚屄了。”
何俪没有反抗,顺从的跪在了沙发上,高高撅起了自己的大屁股,再次把一片狼藉的骚穴和屁眼暴露在自己下属的面前,带着点撒娇的语气说道:“能不能不要叫我何总了,太羞耻了!”
“啪——”黄鹤雨抬起手一巴掌抽在何俪的屁股上,打的何俪“啊”的叫了一声,肥厚的臀肉一阵乱颤。
“贱货,挺着大水屄让自己手下的员工肏,你不觉得羞耻,叫你声何总就羞耻了?我是该夸你要脸呢还是该骂你不要脸呢?”
“啊——不要——”何俪全身哆嗦了一下,大概是没进入刚刚那种淫荡的状态,现在的她对黄鹤雨的羞辱似乎特别敏感。
“啪——”黄鹤雨又在何俪另一侧的臀肉上扇了一巴掌。
“不要什么不要,天天早上晃着大屁股露着骚屄在晨会上训这个,骂那个,知道员工都怎么说你吗?”
“啊——我没有——”何俪被打的臀肉乱颤,但也被勾起了好奇心,不由得问道:“你们怎么说?”
黄鹤雨用手抚摸着刚刚被自己打红的屁股肉,嘴角勾起,眼中满是嘲讽:“我们没事的时候就聚在一起讨论,何总的大屁股有多淫荡风骚,双腿性感修长,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骚,肏起来一定是个极品的炮架子。”
“啊啊——你们好过分,竟然这么说自己的老板。”何俪似乎更羞耻了,镜头所及之处,肥蝴蝶再度微微张开,一缕淫水再次从肉穴里流了出来。
这个表现自然瞒不过黄鹤雨,只见他先是在何俪的阴部用手摸了一把,然后把沾上淫水的手指伸到何俪面前,嘴里说道:“看看,被骂几句打几下,屄里就开始流水,不叫你何总,叫你什么?叫你大骚屄么?”说到这里,黄鹤雨扶着何俪的屁股,对着微微翕动的粉色淫肉,扶着肉棒在上面摩擦了起来。
“啊哦——小坏蛋,你好会玩——哦哦——对,就是这样——嘶——”何俪情不自禁的呻吟了起来,丰满的蜜桃臀在黄鹤雨的眼前不断扭动,似乎是在自己寻找着最舒服的受力点。
“啪——”黄鹤雨照着何俪的臀肉上又是一巴掌,肉眼可见的泛起了红色的手印。
“何总,你怎么长了个这么骚浪的屁股,撅好了,我要肏它了。”
“啊啊——轻点——我屁股这么骚,还不是被你打出来的,你还想对它做什么呢?。”何俪转过头娇媚地看着黄鹤雨。
“肏,你个骚娘们!”黄鹤雨没挺过何俪的这波勾引,腰杆用力,噗嗞一声,大鸡巴猛的插进去一大半。
“啊——好大,又进来了——呜呼——”
何俪被插得屁股上下起伏了两下,浪叫一声,语气中满是赞叹。
黄鹤雨扶着何俪的纤细腰肢缓慢的抽插了几下,然后按着何俪的肩膀,让她把头脸全都趴在沙发上,只有性感的臀部还在高高翘着,成了身体的最高点,接着就是狠狠一杆到底,“啪”的一声小腹撞到了何俪的臀肉上,巨大的肉棒直捣黄龙,瞬间抵达何俪肉穴的最深处。
“啊啊啊——小坏蛋——啊啊——你、你又肏的这么狠——啊啊啊——太深了——啊哈”何俪的声音瞬间变调,给出了最直接的反馈。
“啪——”黄鹤雨一边抽插一边再次伸手抽了何俪的大屁股一巴掌,仿佛胯下的女人不是他的老板,而是他的女奴。
“说!不叫你何总,该叫你什么?”
“啊——”何俪继续浪叫,嘴里不由自主的回答道:“叫我大骚屄、叫我大贱屄、随便你!”何俪的状态有些奇怪,似乎只要黄鹤雨的大鸡巴插进去之后,她就像变了个人一样,骚的让我有些头皮发麻。
黄鹤雨抓着何俪的臀肉,不紧不慢的抽插着,嘴上说道:“那可不行,你可是我们大家尊敬的何总啊,还是叫你何总吧,骚屄何总,贱屄何总,婊子何总。”
“啊——不要——哦哦!”何俪低声呻吟着想要拒绝,发出的声音却更加骚媚。
“啪——”黄鹤雨又是连根尽入,插的何俪原本趴下的上半身都挣扎的仰了起来,然后肉棒放缓力度,嘴里继续羞辱:“大骚屄何总,知道你刚刚被肏的满地爬的样子像什么吗?”
“啊啊——不要——啊哦——嗯”何俪的呻吟声越发苦闷,黄鹤雨却抽插的越来越顺畅了,骚穴里挤出来的淫水越来越多,顺着大腿染湿了沙发。
“啪——”又是一下狠肏,“说!你被肏的满地乱爬的样子像什么?”
“啊啊——好深——啊哦——像、像母狗——啊啊哦。”何俪的声音越发淫贱,这种后入的姿势似乎更能搔到她的痒处,每一次被深插之后,大屁股都是一阵哆嗦,心中的底线也会变得更低。
“啪——”黄鹤雨又是一下狠肏,再次把何俪插的花枝乱颤,强烈的快感让她本能的低头,却看见了捶在自己胸前的大奶子,不断的在眼前晃来晃去。
黄鹤雨再次扬起了手,开始连续不断的抽打何俪的屁股,几巴掌下去,原本只是红了两块的雪白大屁股上,变得通红一片。
他似乎把何俪当成了胯下的母马,不断的鞭策调教。
“啊啊啊——不要——啊哦——别、别打了——啊啊!”肉穴里是大鸡巴不断抽插带来的快感,屁股上是不停抽打带来的痛感,让何俪好像疯了一样,整个人一直处于崩溃的边缘,慢慢的,屁股上的痛感似乎也转化成了快感,让何俪不断的向上攀登。
“骚屄何总,下次就这么撅着你的挨肏的大屁股,爬到你老公面前,好不好?”
“啊啊——好——啊哦——哦!”何俪的浪叫声中,夹杂着一声很短的“好”字。
“好什么?说清楚,你这个婊子。”黄鹤雨也有点上头了,眼睛通红的继续拷问着。
“啊啊——下次被你、肏、肏到我老公面前——啊啊哦——在我老公面前——啊——把我当母狗肏——啊啊吭。”何俪已经被骚穴里的大肉棒完全击溃了意志,一大段的呻吟中夹杂着污言秽语,狠狠震撼着我的心灵,何俪快要崩溃时就已经是这个样子了,那妻子呢?
我的心中不由得又想起了远方的简宁,她这个时候大概还在开篝火晚会吧。
黄鹤雨抽插的越来越快,玩了何俪一晚上,他也快要忍不住了,他已经停止了抽打何俪的屁股,专心致志的进攻何俪的肉穴,大鸡巴越插越快,不停的顶入何俪骚穴的深处,一股股淫秽的白浆被龟头的肉棱从何俪的骚屄里面刮出来,却无论如何也刮不干净,一股之后又是一股,两颗乒乓球大的卵蛋不断击打着何俪凸起的阴蒂,带给她更多的快感,腰胯撞在何俪的屁股上,“啪啪”声连成一片。”
“啊啊——不行了——啊哦——啊啊——我来了——啊——”何俪放声淫叫,用手肘支撑起自己的上半身,螓首疯狂摇摆,再也找不到一点都市丽人精明老板的模样,全身每个细胞都在向往散发着淫欲的气息,细密的汗珠布满了她的裸背。
黄鹤雨把鸡巴猛的往外一拔。
“啊——”何俪拉长声音尖叫了一声,一股淫水直直的打在沙发上,溅到地上、茶几上,呲的到处都是。
何俪全身僵直的喷完之后,双腿再也跪不住,直接滑到了地板上面。
这种崩溃般的高潮极大的震撼了我的心灵,妻子的小姨是这样,那妻子呢?
镜头中的男女大战还在进行,尽管何俪已经溃不成军,但黄鹤雨依然没有放过她,而是顺势让何俪上半身以沙发为支撑,双腿跪在地板上,扶正了她的屁股,再度蹲起马步,骑在何俪的屁股上直上时下的插进了何俪的肉穴,这次没有何俪老公李锐的打扰,黄鹤雨再没有一点顾忌,胯骨好像重锤一样不断的砸在何俪的屁股上,重锤的每一次落下,都把何俪的臀肉砸的淫肉乱颤,啪啪作响,我终于知道为什么有些人把做爱叫做骑女人了,像黄鹤雨此时样子,他就是在骑何俪啊,他今晚已经骑了何俪很久了。
“啊啊吭——不行了——又来了——”何俪先是不断的发出“吭吭”声,像是喘不过来气一样,被黄鹤雨砸了几下之后再度高声浪叫起来黄鹤雨喘着粗气,双眼通红的继续暴肏,何俪可能实在有些承受不了,艰难的把右手伸向身后推着黄鹤雨的大腿,似乎是想要阻止他的连续进攻,却被黄鹤雨一把抓住,按在了何俪那个受不了又逃不掉的大屁股上。
“啊啊啊——啊吭——嗷啊啊——”高潮一波接一波,何俪似乎已经丧失了理智,她脖颈僵直的抬起螓首,张大了嘴巴,有时候在高声呻吟,有时候却完全发不出声音,连绵不绝的口水不断从她的嘴里流出来,就像她两腿间正在被暴肏的不断流水的屄,我忽然想起李珏老师那节限制级的字词解析课,原来女人的嘴和屄真的很像啊。
“嗷——”黄鹤雨怒吼一声,腰胯死死的顶住何俪的屁股,屁股上硬棒棒的臀肉不断的收缩着,他终于到达了极限,射精了。
何俪的臀部僵立着,辛苦承受着自己下属精液的注入,我这才想起来,黄鹤雨今晚好像一直都没有带套。
“呼——”黄鹤雨舒爽的长出一口气,抽出自己的肉棒,往旁边一躺,只剩下何俪还保持着刚才的姿势,撅着屁股跪在那里,不时的颤抖一下,一大股浓稠的精液从何俪的肉穴中挤了出来,顺着染湿的阴毛,落到了地上,形成一小滩污浊的白色液体。
“老大,这个黄、黄鹤雨,真的好强啊。”李小鹏声音有些不畅,嗓子里就像被什么堵住了一样。
“是啊,这个黄鹤雨真的好强,难怪妻子那么高傲的人会听他的话开门自慰。”我在心里附和了一句,小姨何俪最后彻底崩溃的样子似乎让我看到了妻子简宁的将来,不,或许现在妻子已经经历过了。
好一会之后,屏幕里的黄鹤雨似乎从刚刚的快感中清醒了过来,说道:“俪姐,今晚怎么样,高潮了几次?”
“不知道,记不清了。”何俪声音有些沙哑,脸还埋在沙发上,所以还有一些闷。
黄鹤雨站起身,从茶几上的纸盒子里抽出几张纸巾,前两张已经被何俪的淫水打湿掉了,被他直接扔进了垃圾桶,然后拿着剩下的纸巾蹲在何俪的身后,仔细帮她擦拭着下体。
“嗯——”何俪轻哼了一声,说道:“我就是喜欢你这点,做爱的时候够暴力,做完了之后也够温柔。不过就是人坏了一点,也不知道是跟谁学的。”
“俪姐,你说这话我可不爱听了,我哪坏了?”黄鹤雨慢条斯理的擦拭着何俪的下体,甚至还把肥蝴蝶的翅膀掀起来仔细擦了擦内外两侧。
“你还不够坏吗?人家正跟老公视频呢,你就非要肏我,要是被发现就完了,还想当着人家老公的面——”尽管还没穿衣服,姿势也依然淫荡,但何俪似乎已经恢复了平时的状态,下面的话就不好意思再说了。
“这算什么坏,你老公要是知道了没准还会跟我一起肏你呢,我看他也挺会玩的。再说他还是咱俩的媒人呢,那天要不是你像现在这样撅着大屁股跟他视频,我也肏不上你不是?”
“你个小坏蛋就会胡说八道,那上次阿宁打电话过来的时候呢?越打电话你插的越狠,被阿宁发现了怎么办?”他们竟然聊起了妻子简宁,让我不由得直起耳朵仔细聆听。
“宁姐不是没发现嘛,你当时不是还跟宁姐夸我好学肯干、为人踏实嘛,我就是想对得起俪姐你的评价,才用力干你的啊,不然怎么能叫‘肯干’呢?”黄鹤雨嘿嘿的笑了笑。
这八个字何俪也对我说过,原来是在这种情况下产生的,难怪何俪说的时候会脸上泛红,看来她真的喜欢这种把私密淫秽的事情夹杂在生活中,让别人听到看到却又不知道的那种暗爽。
“一肚子歪理邪说,我看你就是想对我使坏。”
“俪姐,现在跟我说这些你是不是就在暗爽啊?”黄鹤雨终于帮何俪擦完了肥蝴蝶,拍了拍何俪的屁股调笑道。
何俪转身坐了起来,她的脸有些发红。
“俪姐,明天肏你的时候给你老公打电话怎么样,保证让你骚屄更紧,爽的找不着北。”
“你真是个小畜生,不过明天不行,我例假就在这两天,不能再玩了,你太狠了,我得休息休息。”
“嚯,这个骚娘们,她竟然不是拒绝偷情的时候给老公打电话,而是例假来了想休息。”李小鹏的话在我耳边传来,其实我也想到了这点。
办公室里的两人一边闲聊一边简单打扫了一下战场,然后开始穿衣服。我跟李小鹏也赶忙收拾东西,抢先一步开车离开了这里。
(注:似乎大多数刘备文里的女人都是不来例假的,我鄙视他们,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