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这一幕看的我瞠目结舌,难怪在妻子的手机中会感觉小姨的声音有些远,她把手机放在了屁股上,要是声音小点,妻子估计都听不清她说什么,黄鹤雨这个王八蛋怎么敢这样对小姨,看来还是教训的轻了?
何俪呢?
她为什么不防抗?
她为什么会在这种情况下给妻子打电话?
就在我满心疑惑震惊不以的时候,抓着跳蛋的那只大手忽然快速抽动了起来,“呃——”感受到突然加强的刺激,夹着跳蛋的大屁股瞬间僵了一下,还好何俪反应及时,差点脱口而出的呻吟声被堵在了喉咙里。
镜头稍微偏转了一点角度,油光发亮的臀肉旁边,何俪那双不逊于妻子的水雾明眸正艰难的回头后望,清丽绝俗的面容上全是不堪忍受的难耐之色,紧皱的眉宇间充满了苦闷的乞求。
不知道是不是何俪的乞求起了作用,跳蛋的震动声突然停了下来,刚刚还在肆虐的大手也停下了抽插的动作,安静的停在那里,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何俪好像从噩梦中惊醒了一样,占满了大半个屏幕的屁股起伏了抖动了两下,不知道是放松还是不舍。
肥厚的阴唇、湿漉漉的屁眼连同整个淫湿的骚胯,情不自禁的收缩了几下,似乎在用力吸允着什么,连留在外面的跳蛋天线都变短了不少。
“小姨,你怎么不说话?”妻子等了好一会都没有听见何俪的回音,便有些疑惑。
阴道里磨人的刺激停了下来,何俪努力平复了一下身体,终于可以回应妻子的问题:“啊,我没事,就是有点想你了啊——。”何俪的话还没说完,那颗下流的跳蛋就好像故意找事一样,天线顶端的指示灯一阵闪烁,突然发出比刚刚更加强烈的震动声,让何俪圆滚滚的大屁股再次一僵,最后一个“啊”字都拉长了一些,险些控制不住叫出声来。
“没事就好,你干嘛呢,电话里怎么这么大杂音?”
“没、没干嘛。我、我腿有点酸,用筋膜枪按摩呢。”何俪尽量大声的说话,又要控制着不要呻吟出来,语气显得极为艰难。
阴道内的震动实在是太强了,透骨的快感让湿漉漉的屁眼痉挛一样收紧,仿佛要用肌肉勒住体内的跳蛋,强行让它停止震动,只是娇嫩的女体又怎么可能是工业造物的对手,何俪只坚持了不到两秒便溃不成军,不得不彻底放松盆腔里面的肌肉,任由跳蛋更加疯狂的在屄肉里肆虐,一紧一松之间,滑腻的淫水仿佛蜘蛛吐丝一样从两片肥厚的阴唇中间流了出来,在阴阜上垂下一缕缕晶莹而又粘腻的细线。
“小姨,你能把手机拿近一点吗?杂音太大,我听不清你在说什么。”妻子不由得加大了自己的音量。
我苦笑一下,杂音能不大么!
我这边通过黄鹤雨的手机都能听到极大的震动声,更何况妻子那边,小姨的手机是放在她屁股上的,跳蛋的声音是直接从屁股中间的阴道里,通过肥厚的臀肉直接传到手机上。
学过初中物理的人都知道,声音在固体中比在液体中传播的快的多,也响的多。
其实只要把手机从何俪的屁股上拿开,递到她手里就能解决这个问题,但黄鹤雨似乎不想这样,他伸手在跳蛋天线的末端按了几秒钟,震动声戛然而止,他竟然宁愿关闭跳蛋也要让何俪用屁股驮着手机跟亲外甥女打电话。
这个王八蛋真的太下流了,眼前的情景让我有一种何俪在用屁股跟妻子打电话的错觉,而妻子的声音也好像是何俪的屁股发出来的一样。
跳蛋终于被关掉,何俪重重的喘了两口气,才扭回头对着自己的屁股说道:“现在呢,我把筋膜枪关掉了。”
“你买的什么筋膜枪啊,怎么杂音这么大?”
“从一个直播间买的,估计是上当了吧。”
随着妻子和小姨开始正常交流,黄鹤雨把镜头逐渐拉高,最后定格在何俪斜后方大概两米多高的位置。
哪怕是有了一定的心理准备,屏幕中的情景还是险些让我的大脑宕机,这真的是何俪吗?
真的是那个自信强势美丽大方的绝色女老板吗?
这真的是我一个星期前看见的那个对着女儿慈和微笑的亲切母亲吗?
熟悉的办公室中,深色的木质地板上,一丝不挂的小姨何俪正四肢跪地,母狗一样撅着自己淫荡的大屁股,雪白的肌肤上涂满了湿漉漉的不明液体,在灯光的照射下闪烁着淫邪的光芒。
两个吊钟一样的巨乳垂挂在胸前,乳尖几乎贴到了地板,最让我心头狂震的,是何俪秀美的脖颈上,被套上了一个无比邪恶的黑色项圈,项圈上伸出一条黑色的皮绳,末端倾斜向后,应该抓在黄鹤雨的手里。
初次之外,膝盖和手肘处全部戴上了厚厚的护膝,这是在保护关节不受伤害吗?
在我跟李小鹏看到的那次,何俪就说让黄鹤雨下次把她当母狗一样肏,当时我还以为那就是做爱时情不自禁的骚话,可是现在呢,她这是真的在把自己当成母狗了吗?
何俪是什么时候变成这个样子的?
这就是黄鹤雨所谓的深度调教?
如果我没有及时把妻子救回来,她是不是也会变成何俪现在这样,这后果简直不敢想象。
只是小姨她,她为什么要接受这样的对待呢?
难道就只是因为黄鹤雨肏的她很爽?
就在我又是后怕又是庆幸又是为何俪纠结担忧的时候,黄鹤雨踢了踢何俪湿漉漉的大屁股,白腻的肌肤上不可避免的留下一块肮脏的鞋印,雪白的臀肉仿佛被邪恶玷污的画布,变得愈发淫秽。
“筋膜枪的话,我上次给我妈买了一个叫什么宝的牌子,那个用起来还不错,回头我把链接发给你。”妻子大概真的以为何俪是买到了质量不好的筋膜枪,随口提着建议,明明是很普通的闲聊,却因为声音所在的位置,竟然让我觉得有些淫邪。
“我、我还有别的,这个不好就不要了。”不知道黄鹤雨踢何俪的屁股是想让她做什么,何俪一边尽量平静的跟妻子说着话,一边回头看着黄鹤雨,满脸哀羞之色,极力摇头表示着拒绝。
然而黄鹤雨的回应,却是再次踢出了更加用力的一脚,何俪的身体不受控制的前倾了一下,又强行稳住躯体,借用四肢的力量回到了原来的位置。
小姨啊小姨,你不是只喜欢跟黄鹤雨做爱吗?
现在这算什么?
给人当狗吗?
这也算性爱前戏?
想起何俪平日里优雅知性的形象,再对比她此时狼狈不堪的样子,我的心被深深的刺痛了,我不知道是因为醋意,还是单纯的哀其不幸怒其不争。
然而何俪就好像在故意刺激我一样,再次被黄鹤雨踢了一脚之后,她就不再哀求反抗,反而缓慢的挪动四肢,向着门口的方向爬去。
垂落的乳尖摩擦着地面,让何俪忍不住一激灵,稍稍抬高了上半身,圆滚滚的大屁股夹着一截粉色的天线,随着双腿的爬行下流的左右扭摆,满是油光的臀肉上面,妻子的声音仍然在毫无察觉的传来:
“随便送给你哪个员工嘛,丢了也怪可惜的。”妻子顿了一顿,继续说道:“对了小姨,黄鹤雨那家伙没有再来烦你吧?”
突然听到妻子提起这个正在牵着她狗链的男人,何俪迟疑了两秒钟才继续前进。“没、没来烦我,他上次请了假之后就再没来上班。”
何俪就这样赤条条的被黄鹤雨牵着,一边摆动着大屁股,母狗一样下贱的向前爬,一边不动声色的跟妻子撒着慌。
淫邪的手机随着下贱的大屁股不停的摇摆,却因为液体粘粘的缘故,不用担心会掉下来。
我不由得心中苦笑:我的傻老婆啊,黄鹤雨何止是来“烦”何俪了,他根本就是把何俪当成了一条真正的母狗在玩,哪怕我现在看不到黄鹤雨的样子,也能想象到他在听到了妻子的问话和何俪的谎言之后,那张可恶的脸上肯定挂满了洋洋得意的淫笑。
我不知道要不要把这些告诉妻子,也不知道自己有没有立场帮何俪阻止这一切,因为她在跟妻子撒完慌之后,好像受到了什么刺激一样,原本就没有干涸的股间,竟然悄悄的分泌出一缕滑腻的淫丝。
她是在享受这种偷偷摸摸又不被人发现的感觉吗?
“哦?他什么时候请的假?”妻子追问了一句。
“大概八九天前吧,我也记不清了。”何俪现在的状态哪还记得清楚这些,几句话的功夫,她的身子已经顺着敞开的房门爬出了办公室,来到了过道里,半个身子探入了前方一眼看不到尽头的深沉黑暗,只剩下性感雪白的大屁股和屁股上的手机还笼罩在办公室里射出来的光线之下,黑暗与光明之间,好像一幅奇诡的油画,分割出地狱与天堂的界限。
镜头降低,过了几秒钟,一道暗白的光束打在了何俪的身上,照亮了她的全身。
“八九天前,他身上的伤应该好了吧?为什么还要请假?”妻子还在问着,这让我心生警惕,看来黄鹤雨还没有彻底从妻子的心中抹去。
“说是他妈来看他了,要去接一下。”
笼罩全身的微弱光线似乎让何俪心中安定了下来,她没有丝毫畏惧继续迈动四肢,向着前方浓重的黑暗爬了过去。
“他妈怎么又来了?”妻子咕哝了一句之后,似乎也发现自己不应该关心太多,好一会没有继续说话。
何俪继续向前爬着,周围全是幽深的黑暗,夜晚的走廊仿佛一张不知名的深渊巨口,散发着令人畏惧的气息,只有一束暗淡的光线笼罩着何俪在黑暗中坚定前行的女体,处于光线中心的臀腿,仿佛中秋的满月一样,一扭一扭的散发着清幽的光芒。
我不知道何俪这样光着身子爬行在自己白天工作的地方是什么心情,也不知道黄鹤雨要把她牵到哪去,就像不知道自己此时应该何去何从。
前行的女体突然停了下来,我仔细一看,才发现不知不觉间,何俪已经爬到了电梯口。
“叮”的一声,电梯门打开,明亮的光线照亮了何俪光洁的全身,也惊醒了电话那边的妻子。
“小姨,你是刚下班吗?我怎么听到电梯的声音?”
“是啊,我还在店里,刚进电梯。”何俪答应一声,扭着大屁股熟练无比的爬了进去。
透过电梯内光滑的金属表面,我终于模模糊糊看到了黄鹤雨的样子,他左手拿着自拍杆,右手牵着绳子,正低头看着跪趴在自己脚下的何俪,露出一个满是邪意的笑容。
4S店只有两层楼,只是过去了一瞬,电梯门就再度打开,何俪当先爬了出去。
“小姨,那你可得小心点,时间有点晚了,可别遇到什么坏人。”妻子的音调似乎有点奇怪,不过我的注意力已经全被何俪吸引了,一楼由于全是大面积落地窗的缘故,并不像过道里黑的什么也看不见,路灯、霓虹灯、月亮等等的光线照射进来,在各个汽车站台间形成一块块斑驳的黑影,何俪就这样赤裸着自己性感的胴体,爬行在这些在黑夜的加持下,彷如恐怖巨兽的阴影之间,赤条条的身体尽情的舒展着,宛如穿梭在暗影中的妖精。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我竟然何俪一丝不挂的肉体上看到了一丝平日里穿着衣服才有的优雅和从容。
“哪有那么多的坏人,你就会胡思乱想。”何俪似乎已经习惯了这样一边赤条条的爬行一边跟妻子说话的羞耻境遇,语气变得从容,身体也完全放松,四肢舒展间,淫荡与优雅竟然柔和在一起,和谐的统一在她完美的娇躯上。
“谁说没有坏人?黄鹤雨不就是坏人!”妻子的语调越发怪了,何俪都似乎察觉到了不对,不解的问道:
“阿宁,你今天怎么总提他?”
“哪、哪有,我哪有总提他了。”
“阿宁,既然阿有帮你断了,也没怪你,你可千万别再对黄鹤雨有什么想法了!”大概是因为逐渐放松的心态,何俪想起了自己身为长辈的责任,然而她却忘了自己此时的处境,这句平平常常的劝诫直接惹怒一直在后面牵着她的黄鹤雨。
镜头高度忽然下降,一道黑影挥落,何俪那个已经变得有些优雅的大屁股上重重挨了一巴掌。
巨大的肉响在空旷的展厅里传出去老远,甚至传回来一声声清脆的回响。
何俪在猝不及防之下,被抽的浑身一激灵,大屁股晃了两晃,陡然停住脚步,强忍着才没有发出叫声。
“啊!怎么了?震的我耳朵疼!”
何俪忍住了,妻子却被这下突如其来的巨响吓了一跳。没办法,手机一直被何俪驮在大屁股上,距离黄鹤雨下手的位置实在是太近了。
“没、没什么,刚刚有一只蚊子——”何俪声音有些颤抖,一边应付妻子的疑问一边艰难的向后伸出一只手,想要揉揉自己的臀肉,缓解一下肉体上的疼痛。
“啪——”黄鹤雨不管不顾的又是重重一巴掌抽在了何俪另一侧的翘臀上。
何俪刚刚劝妻子的话真的激怒了他,我从没见过他下这么重的手打女人屁股。
仅仅两下就在何俪娇嫩的肌肤上留下了通红的掌印。
“小姨,不对,是不是有人在打你?是谁?是不是黄鹤雨?”
妻子焦急的询问着,但何俪已经顾不上回答了,黄鹤雨仿佛是在泄愤一样,重重的巴掌雨点般的落在她挺翘的蜜臀上,一连串的肉响在展厅中不断回荡。
“小姨,你还在店里对不对,别怕,我和阿有马上就来救你。”
也许是我的名字太有威慑力,黄鹤雨赶忙停止了动作,何俪也顾不得疼痛,急忙发声阻止:
“别!阿宁,别告诉你老公!”
“那你告诉我怎么回事啊,我快担心死了!”
“阿宁,你别问了,我没有危险!”何俪实在不知道怎么回答,这一连串的把掌声根本就不是谎言能够解释的了的。
“不行,不看见你我不放心,我马上就去找阿有,小姨你等我。”
“别!别去!我告诉你!”
“小姨你快点说啊,都要急死我了!”
“是、是我在打自己的屁股。”
“不可能,你打自己屁股干嘛,而且你自己怎么可能用这么大的力气,把我耳朵都快震聋了,肯定是黄鹤雨,我现在就让阿有去收拾他。”
“不要!阿宁,千万不要!”
黄鹤雨察觉到何俪的维护,变得不再害怕,他竟然伸手捏住了一直夹在何俪下体的跳蛋开关,接着连按几下,直接调到了最高档。
何俪的娇躯陡然一震,再也隐藏不住,啊的一声叫了出来。
“啊——快关、关掉它!”
“怎么回事?小姨你在说什么?”前所未有的震动声再次从何俪的阴道里响起,通过肥厚臀肉传到了手机上,强烈的震动声让妻子完全听不清何俪在说什么。
“啊呃——阿宁你挂、挂电话——啊啊不要来找我——啊啊——别打了!”何俪顾不得自己的窘境,想让妻子挂掉电话,只是说了一句就无法再继续下去。
黄鹤雨又开始大力抽打她的屁股了,臀肉上强烈的痛感和阴道内剧烈的快感交织到一起,让她的理智瞬间就濒临了崩溃的境地,身不由己的继续向前爬行。
刚刚的优雅什么的,果然是我的错觉吗?黄鹤雨这个混蛋天生就是来折磨女人的,我一定要好好的修理修理他!我在等,等妻子过来找我。
“小姨,你说什么?黄鹤雨,你住手,不然我就让我老公收拾你!”妻子实在不知道何俪正在经历什么,没有办法,只好威胁起了黄鹤雨。
“宁姐,咱们讲点道理好吧,我跟你小姨是你情我愿的,你老公管得着吗?他只是让我从你的生活里消失,我可没招惹你。”
自从通话开始,黄鹤雨第一次开口说话,语气中竟然还满是不忿。
“给我打电话还不是招惹我?你等着!”妻子显然不会被黄鹤雨的装模作样骗到。
“宁姐,我可真是冤啊,这个电话真不是我让你小姨打的!”这个混蛋语气中竟然满是委屈。
“不可能,我小姨怎么可能跟你你情我愿,一定是你强迫她的!”
“宁姐你还别不信!实话告诉你吧,刚刚的嗡嗡声根本就不是什么筋膜枪,那就是塞在你小姨骚屄里的跳蛋。你听听,震动声多强烈!我肏,这大骚屄又开始流水了。”
妻子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是好,何俪现在也完全无法开口说话,因为黄鹤雨就这么一边跟妻子解释,一边时不时的在何俪的大屁股上狠抽一巴掌,赶牲口一样驱赶着何俪不停的向前爬。
何俪早已经没有了刚刚的从容优雅,压抑不住的浪叫声响彻空荡荡的展厅,说不清是舒爽还是痛苦。
淫秽的大屁股上布满了通红的掌印,黄鹤雨每抽打一下,她就会加快爬行的脚步,好像真的变成了一只狼狈不堪的牲口,不知不觉间就已经爬到了4S店的大门口。
“黄鹤雨,你要怎样才肯放过我小姨?”妻子沉默了好一会才继续开口。让我失望的是,她竟然一直没有过来找我。
“放过?为什么要放过?她自己也不想我放过她啊!”
黄鹤雨那满是得意的发言让妻子再度沉默下来。
黄鹤雨把何俪驱赶到紧贴着大门的玻璃,让她跪趴着看向门外,然后把自拍杆放到一边,调整好拍摄角度,又回到了何俪身后,蹲在地上扒开了她的屁股。
这个混蛋是要在这里肏何俪吗?
这里是客户和员工每天进出的大门,这里是员工为客户讲解汽车的展厅,他怎么敢在这里做这种事?
我气的捏紧了拳头,恨不得当场废了他。
黄鹤雨随手拔出了何俪屄穴里的跳蛋,把它关闭之后放在了一边,何俪刚想松一口气,就再次被黄鹤雨抽打的臀浪滚滚。
“骚屄何总,你外甥女让我放过你呢。告诉她,你想让我放过你吗?”
“啊——别打了!求你快把电话挂了吧!”何俪被抽的痛呼连声,却没有说出妻子想要的答案。
“那可不行,你必须得证明一下自己是自愿的,不然宁姐告诉了她老公,给我整个家破人亡的,谁来满足你的大骚屄?”
黄鹤雨一边说一边站起身,掏出钥匙打开了4S店的大门,然后又回到何俪的身后,伸出右手中指和拇指,分开两片肥厚的阴唇,沾满了淫水之后,不顾何俪的拒绝,分别扣进了她的阴道和屁眼,用力的捻动着直肠和阴道之间的那层肉膜。
“啊啊啊啊——不要,不要这样弄!我受不了——啊啊——”从未有过的诡异快感瞬间传遍了何俪全身,她疯狂的摇摆着螓首,脑后的发髻都松散开来,强烈的刺激让她那个已经满身通红的大屁股不停的颤抖,却半点没有想要逃离的意思。
我无奈的松开了拳头,满嘴苦涩的看着屏幕上正在发生的一切。
“受不了就快点跟宁姐说清楚,告诉宁姐我正在干嘛呢!”黄鹤雨加重了手上的力度,不怀好意的看向了敞开的大门外面,阴阴的说道:“还是说,何总你想再往前爬几步?”
“啊啊——阿宁,他在扣我的、我的骚屄和、和屁眼!啊啊!我真的受不了了!”不知道是股间的刺激过于强烈,还是黄鹤雨的威胁起了作用,何俪强忍着羞耻和快感回过头,浪叫着跟自己的亲外甥女说出了无比下流的话语。
“哪里受不了了?”黄鹤雨仍然没有停手,他还没有满足。
“啊啊——骚屄和屁眼都受不了——啊呃——求求你!快点肏我!”何俪摇晃着身不由己的大屁股,仿佛一只发了情的雌兽一样,完全失去了羞耻心。
“说完整!我是怎么教你的?”黄鹤雨抬起空闲的那只手,像是某种惩罚仪式一样,又在何俪的大屁股扇了一记响亮的腚光。
黄鹤雨好像特别喜欢打女人的屁股,何俪是这样,妻子也是这样。
何俪哀鸣了一声,只得颤抖着继续哀求:“啊呃——求你用大鸡巴肏我的贱屄!”
“真是个不要脸的贱货!看看你现在的骚样!你亲外甥女还听着呢!骚屁股撅高了等着!”黄鹤雨狠狠的嘲讽了几句,命令何俪撅好屁股之后便站了起来,三两下脱掉了自己的裤子,露出那根堪称巨物的粗壮阴茎,扎着马步蹲在了何俪的屁股上。
“呼——宁姐,你听到了,不是我不放过你小姨,是她亲口求我肏她的!”黄鹤雨低头看着何俪屁股上的手机,就像是在看着妻子一样,一边说着下流无耻的胜利宣言,一边扶着自己的阴茎,腰胯稍稍下沉,杯口大的龟头便分开何俪的肥蝴蝶,轻轻松松的插了进去。
“啊啊——轻点——好大——啊啊!”何俪浑身哆嗦着迎接着黄鹤雨的插入,那样子仿佛是沐浴到了伸之恩泽的虔诚信徒。
我真的不知道何俪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没有羞耻心,她好像完全忘记了电话那头的妻子。
或许,这就是她用来逃避的方式吧。
黄鹤雨就这么骑着何俪的大屁股肏进了她骚屄。
在店门口骑着美女老板的大屁股肏她的骚屄,这样的情景让黄鹤雨这个沙场老手都爽的浑身发抖,适应了两下之后便开始大开大合的肏干起来。
沉闷的肉响和忘情的呻吟声通过敞开的大门传到了室外,当然也传进了何俪屁股上那个近在咫尺的手机。
“骚屄何总,告诉宁姐我肏的你爽不爽?”
妻子已经很久没有说话了,如果不是黄鹤雨还在对着手机说话,我甚至以为她已经挂了电话。
涂满了何俪全身的液体早已经干涸,但那个可恶的手机却好像长在了上面一样,无论黄鹤雨怎么撞击何俪的屁股,它也不肯掉下来,我简直无法想象,肉体的撞击声和男女生殖器的摩擦声通过手机传到妻子耳中,她会是什么心情。
激烈交媾的双方,一个是她最亲近的小姨,另一个是曾经让她欲罢不能的情人,这让妻子情何以堪?
“啊啊——阿宁,我好爽啊!啊啊——对不起——啊啊啊——我真的好爽啊——啊啊呃啊——”对于何俪来说,黄鹤雨的大鸡巴就像有魔力一样,只要插进去,让她干什么她都会乖乖照做。
何俪仿佛变身成了一个最完美的人肉炮架,淫荡的大屁股翘的高高的,任凭男人在她的骚屄里肆无忌惮的抽插肏弄,娇嫩的脚丫不断的蜷缩收紧,显示着她到底在经历怎样舒爽难耐的快感,完美的俏脸贴在冰凉的瓷砖上,却完全没有降低她燥热的体温,一缕缕口水顺着嘴角流了出来,在光滑的瓷砖上形成了一缕清晰的水渍。
老婆,你怎么还不过来找我呢?不对,妻子不可能无动于衷,她到底在想什么?我得过去看看。
想到这里,我顾不上再纠结何俪的淫态,悄悄的走出书房来到客厅,一点点的接近阳台。
我先是看到了阳台的休闲桌,上面放着妻子的手机,外放的扬声器中正不断的传来男女生殖器交媾时的淫靡水声,还有小姨何俪那欲仙欲死的呻吟浪叫。
近了,近了,我终于看到了让我心底发疼的妻子,她正衣衫半解的靠坐在阳台的躺椅上,双腿分开,左手狠狠的揉捏着自己暴露在外的巨乳,右手伸到胯下,飞快的抽插扣弄着自己泛着水声的屄穴。
而那张清绝脱俗的俏脸上,不知何时,早已经泪流满面。
我没有上前,静静的退了回去。
“老公,我明天晚上想去看看我小姨!”
“好!”
“老婆!我找到一个不次于黄鹤雨的男人,咱们一起去见见吧!”
“听你的,老公安排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