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古丁的麻醉和窗外的清风让我心情缓和了不少,这才重新坐回办公桌前,戴上了耳机继续看下去。??
屏幕里的情景已经变了,镜头被挪到了离床不远的位置,在半空中向下拍摄着整张圆床。
黄鹤雨上半身躺在床上,屁股压着床沿,双脚岔开撑地,身上跨坐着浑身上下只穿着白色丝袜的妻子。
妻子双腿分开跪在黄鹤雨身体两侧的床沿上,上半身前倾撑着床面,美臀一扭一扭的,正在套弄着那根深插在阴道里的大鸡巴。
妻子并不是自愿扭臀的,她的肛门里多了一根不停抽插的手指,这根手指属于陈书文。
陈书文正站在妻子身后,举着一个透明的瓶子,在妻子的腰臀上倒满了粘稠的润滑液,让原本就性感无比的大屁股变得愈发的淫媚诱惑。
还用一根手指在妻子的屁眼里进进出出,不断把这些粘稠的液体捅到妻子的肠道里。
妻子想要躲避,就只能扭屁股,只是不管她怎么扭屁股,都只是徒劳,反而被阴道里的大鸡巴刮擦着屄肉,刺激的自己欲火升腾,娇娇呻吟。
他们这是要双插妻子!
我心中巨震,却无力阻止。
对了,何俪呢?
有她帮忙分担一下妻子就不用承受这种双插的厄运了。
我仔细找了找,才发现屏幕边缘侧躺着一个潮红的女人屁股,那应该就是何俪了,此时的她正躺在地上,一点动静也没有。
我心中一沉,妻子的屁眼怕是保不住了。唉——或许早就已经被人肏过了,只是我不知道而已。
陈书文大概是觉得润滑足够了,转身走出了镜头,回来的时候手中拎着一根糖葫芦形状的粉色假阳具,前小后大,这东西我在A片里见过,是专门用来玩弄女人屁眼的,有开肛的效果。
陈书文重新回到妻子身后,先是在假阳具上面涂满了润滑液,然后才丢掉手中的瓶子,用假阳具的尖端凑近了妻子的屁眼。
“嗯——不要!我不要用这个东西!”屁眼上的异物感让妻子轻吟了一声,忍不住回头细看。
待看清了陈书文手中拿的东西之后,妻子骤然变得无比抗拒,挣扎着想要逃开。
但此时的她哪还有拒绝的余地?
黄鹤雨一把搂住妻子的裸背,强迫她趴下来,吻上了她的樱唇。
“唔唔——”妻子无助的挣扎着,不停的扭动着油光可鉴的大屁股,想要避开这根邪恶的道具,却被陈书文在臀峰上重重扇了一巴掌。
“不准动!”
陈书文命令了一句之后,妻子就真的不敢动了。在现在的姿势下,屁眼暴露的更加彻底,假阳具没废什么力气就插入了小半。
“唔唔——求你别、别插,我会受不了的——噢!”妻子显然知道这个东西是干什么的,她勉强挣脱了黄鹤雨的强吻,却挣不脱抱住她的手臂。
“怕什么?又不是没玩过!”
陈书文丝毫不在意妻子的哀求,又把假阳具向里面推了推。
这玩意是一个圆球一个圆球连在一起的结构,球与球之间有着一指宽的凹陷。
前面比较细,在润滑液的作用下插起来很容易,但是到了中段的时候,球已经变得有点大了,每一个球插进去都会把屁眼撑大一分,偏偏两球中间的凹陷会自动卡住肛周的肌肉,有一种进退不得的难受之感。
陈书文并没有全部插入,插到一半之后便慢慢向外抽,然后再向里插,等妻子适应了之后才会增加一个圆球的深度。
肠道里的异物让妻子极为难受,她又不敢乱动,只能趴在黄鹤雨的身上娇喘。每多插入一个球,妻子便会忍不住浑身哆嗦一下。
“呃呃——好胀啊!”插到后半段的时候,妻子在也忍不住了,下意识发出了让人心疼的哀叫。
关键是她的阴道被大鸡巴插的满满的,肠道被挤压的比平时更加紧窄,此时还要往里塞东西,那感觉可想而知。
我心疼的无以复加,陈书文却根本不管这些。他全部精力都放在了妻子的屁眼上,不错过一丝一毫的肉体反应。
慢慢的,只剩最后三个球了,却一个比一个大,最后一个甚至只比鸡蛋小了一点,妻子的肛肉紧紧箍在假阳具的凹陷处,维持弹性的褶皱已经全部被撑开了。
我担忧的提心吊胆,陈书文却驾轻就熟,看似小心实则大胆。
他稍微把假阳具抽出来一点,刚好卡在圆球最粗的地方,松手之后,由于肛门的肌肉弹性,会自动把球吞进去,当然,有时候也会吐出来。
如此几次之后,等妻子适应了,陈书文才缓缓用力,向她的屁眼里塞倒数第三个球。
“啊——别——啊——胀——啊——啊!”
妻子全身紧绷,娇呼声一字一顿的,眉间鬓角全都是细密的汗珠。但陈书文还是坚定不移的向前推进。
“嘶——真紧!”黄鹤雨突然倒吸了一口凉气,更加用力的抱紧了妻子汗津津的裸背。
“别急,还有更紧的!”陈书文笑了笑,突然松手,假阳具自动深入了一截,就像是被妻子的屁眼吸进去似的。
原来刚刚已经过了下一个球最粗的那个点,在肛肉的紧缩下,球自然被吞了进去。
“噢——”妻子大叫了一声,一瞬间好像耗尽了全身的力气,失去了骨头似的瘫软在黄鹤雨身上。
陈书文如法炮制,抽插了一会之后,在妻子的愈发高亢的叫喊声中,把倒数第二个球也插了进去。
此时的妻子看起来凄美无比,娇躯上大汗淋漓,臀肉一抽一抽的不断用力,却拿肠道里的道具毫无办法。
妻子已经不行了,可是还有最后一个圆球,也是最大的那颗圆球。我忧急如焚,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陈书文又动了,还是用球的最粗点卡妻子的屁眼,慢慢让她适应。
然而出人意料的是,他没有继续塞最后一个球,反而把已经插进去的部分又抽出了大半,然后又插了进去,只是速度比刚刚快了许多。
一颗颗圆球从大到小的从妻子的肠道里抽出来,留下了一个暂时无法合拢的圆洞,里面翻滚着淫靡的肉花。
再次插进去的时候,圆球又从小到大撑过妻子的肛口,一路回到刚刚插入的位置。
“你们怎么这么坏,肏完人家就丢地上不管了。”
何俪不知何时走了过来,先是看了妻子的屁眼一眼,露出一丝微不可查的心疼,然后从身后抱住了陈书文,大奶子在他后背上摩擦了几下,挑逗意味十足的说道:
“何总的屄还没爽够呢,何总求你肏她!”
“呵呵,心疼你外甥女了?”陈书文一眼就看穿了何俪的心思,指了指地上的瓶子说道:“心疼的话就帮她倒点润滑液。”
“别这么弄好不好,这样太残忍了,阿宁会受不了的。我跟阿宁一起让你们肏好不好,别玩这个了——”
何俪不断劝说着,面上的担忧之色溢于言表。
妻子自然知道小姨就在身后,想到当前的处境,羞臊的无地自容,下意识的缩紧了屁眼,再也不想放开。
陈书文察觉到了妻子身体的变化,他根本不理会何俪,随手在妻子的翘臀上抽了一巴掌,无情的说道:
“放松点,不然玩坏了你的骚屁眼我可不负责。”
妻子哪里放松的了,被打了一下屁股之后反而收的更紧了。
黄鹤雨的体会最是清晰,感受着屄肉紧紧箍住大肉棒,让他有些担心的问:“陈哥,这么玩真的没事吗?”
“哈哈,你放心小黄,这屁眼我玩过好几次了,每次嘴上都说不要,最后都会爽的嗷嗷直叫。而且恢复的还特别快,就像她的大屄一样,过一会就缩紧了。”
陈书文的话听的我怒火中烧,恨不得冲过去把他打死,身体抬了抬又颓然的坐下。我我恨恨的在桌子上锤了两拳,从没感觉过如此无力。
陈书文还在抽动假阳具,继续给妻子扩肛。
何俪也一直在苦苦哀求,最后实在没办法,只能按陈书文说的,捡起地上的小半瓶润滑液,一点点倒在妻子的肛门处,希望能帮她减轻一些负担。
陈书文的抽插越来越快。
妻子的肛肉也逐渐翻滚张开,形成了一个暂时合不拢的肉洞,任由假阳具在其中来回肆虐,不断发出噗鲁噗鲁的声音。
何俪手中的润滑液甚至乘着间隙直接流进了肠道。
“嗯——嗯——嗯——”妻子咬紧牙关,不断发出长长的鼻音,俏脸憋的通红,表情变得狰狞而又扭曲,赤裸的娇躯上肌肉紧绷。
“哦——这骚屄在向外挤我!我肏!她还尿了!哦——太他妈爽了!”黄鹤雨情不自禁的惊呼高喊,我这才发现妻子正在控制着自己的盆底肌向外发力,像是排泄又像是生产,努力张开屁眼迎接着假阳具的抽插。
陈书文也是臂力强劲,动作都快出残影了,不知道什么时候连最后一颗球都塞进了小半。
“啊——啊——啊啊噢噢——要坏了!屁眼要坏了!我不行了!啊啊啊啊!”最后关头,陈书文在抽插间把最后一个球完全塞进了妻子的屁眼,然后便停下了动作,兴奋的看着妻子的反应。
妻子猛然昂起头,发出一阵濒死般的淫叫,然后又猛的低头咬住了黄鹤雨的肩膀,布满香汗的玉体好像蟒蛇一样纠缠着、蠕动着,不断翻着白眼,如同溺水的人一样,双手碰到什么抓什么。
“阿宁!”何俪担忧的扑过去,想要抓住妻子的手,却被她乱抓乱挠,在胳膊上留下好几道血痕。
下一刻,妻子挣脱了体内的阴茎,高高挺起了闪着油光的大屁股,屁眼张到极限,把里面的假阳具整根吐了出来,发出一连串噗鲁噗鲁的淫响,同时被吐出来的,还有少量浑浊发白的肠液。
“嗷——”在假阳具离体的瞬间,妻子发出了一声雌兽般的哀嚎。
然后便如同一尊没有生命的雕像,全身僵硬着,保持着挺高屁股的姿势,一动也不动了。
何俪和黄鹤雨震惊的目瞪口呆,我更是死死的握住椅子扶手,呆呆的看着刚刚发生的一切。
反倒是陈书文,哈哈淫笑着按住了妻子僵硬紧绷的大屁股,口中说道:
“这骚货的屄膜特别薄,别的女人这样玩就达不到这样的效果。小黄,你比小伟厉害,这都没射!咱们刚好来个双枪挑母狗!”
“你们!你们——”
何俪刚想说点什么,镜头外突然传来一道熟悉的男声:
“谁比我厉害——呦!这不是蝴蝶姐姐吗?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啊!”话音未落,一只大手直接摸上了何俪的赤裸肥臀,镜头里也多了一个一丝不挂的男人。
“小伟,你终于来了!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黄鹤雨,大屄宁就是他开发出来的;小黄,这位是方伟,我最好的兄弟,本钱跟你一样雄厚,待会你们可以较量一下。”
陈书文一边帮黄鹤雨和方伟做介绍,一边双手压低了妻子湿淋淋的大屁股,屄口对准了黄鹤雨的鸡巴,再次套了上去。
他自己则是直插妻子淫花般的屁眼。
龟头刚刚碰到肠道,花瓣一样的肛肉就如同变戏法似的迅速回缩,恢复了原本的形状,顺势裹住了陈书文的整根鸡巴。
“老公,我的屁眼只给你肏!”
“老公,求你用大鸡巴肏女画家的骚屁眼!”
言犹在耳,妻子的屁眼却已经裹住了另一根鸡巴。
不等我继续失落伤感,屏幕里的何俪突然发出一声震惊的尖叫:
“啊!你、你是方继雄!”
方伟先跟黄鹤雨打了个招呼,然后才不怀好意的看向何俪。
“俪犬,你叫我什么?”
“主、主人——”何俪期期艾艾的换了称呼,听的我心头大震。
什么意思?
何俪为什么管方伟叫方继雄?
他跟何俪是怎么认识的?
俪犬!
主人!
这是什么鬼称呼?
“蝴蝶姐姐,这么久不见,你还是这么喜欢当母狗!”方伟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考,他拍了拍何俪的屁股,指了指墙边的方向,阴笑着道:“去,把鞭子叼过来。”
“是!主人!”何俪犹豫了两秒,还是乖乖答应下来,翻身下了床,双膝跪地,撅着大屁股爬到了屏幕外面,没一会,就狗爬着叼了一把黑色流苏的情趣鞭回来。
何俪爬到方伟脚下,跪立着抬起头,拿下嘴里的鞭子,双手捧着送到了方伟面前。
“真是条乖母狗!”方伟接过鞭子,揉了揉何俪的脑袋,“不像你外甥女,让她当母狗还不愿意。”
“主人,求求你放过阿宁吧,我给你当母狗,当最骚最骚的骚母狗。”何俪讨好的用脸颊蹭了蹭方伟的手掌,俏脸上满是乞求。
“啪——”方伟突然在何俪的脸上抽了一记响亮的耳光,摸了摸之后反手又是一记。“刚夸你你就不乖了,转过去!屁股撅起来!”
“是,主人!”
何俪答应一声,就好像刚刚方伟打的不是她一样,乖乖的转过身,跪趴在地,向着方伟撅起了大屁股。
“啪——”带着风声的鞭子抽在了何俪的丰臀上,留下一道紫红的印记。
何俪全身紧绷,却连躲都不敢躲,不但不敢躲,她甚至都不敢叫,闷哼了一声之后大声报了个数:
“1——”
“啪——”又是一鞭子,又是一道红印。
“2——”何俪继续报数,顽强的撅着大屁股任由方伟鞭笞。
“小姨,你——啊——”妻子刚刚从高潮中回神,眼前的这一幕简直超出了她的认知,甚至忘了正在体内肆虐的两根肉棒。
只是她忘了陈书文可没忘,刚刚开口就被陈书文一巴掌抽在了屁股上。
“还有心思管你小姨?小黄,咱俩先料理了大屄宁再说,我快要射了!”陈书文说完,便加紧了腰胯的动作,肿胀的鸡巴在妻子的肠道里不断进出,抽插的越来越快。
黄鹤雨也压下心底的震惊和疑惑,专心致志的配合陈书文肏干妻子。
“啊啊呃嗯——不要——啊啊小姨!”
妻子被肏的花枝乱颤,两根鸡巴时而同进同出,时而交错配合,错乱的摩擦着妻子两个体腔。
这种同时被两根鸡巴肏的感觉,远不止一加一等于二那么简单。
然而就算这样,妻子也没忘记小姨,她在呻吟浪叫中如泣如诉的呼唤着,绝美的俏脸上除了迷离的春情,还带着深深的担忧和不解。
何俪就像是没听到妻子的呼唤一样,方伟每挥一下鞭子,她就报一个数,一直从一数到了十,方伟才停止了抽打,迈步到何俪面前。
“谢谢主人惩罚!”何俪撅着刚刚被打的猩红的大屁股,埋头吸允方伟的脚趾。
“不错,没忘了我教你的规矩!”方伟夸奖了何俪一句,俯身捡起了地上的狗绳。
轻轻一拉,何俪便会意的抬头迈步,乖乖的向前爬去。
“啪——”
“头抬起来!”
“啪——”
“腰放下去!”
“啪——”
“屁股扭骚点!”
…………
黄鹤雨跟在何俪身后,一手拿着鞭子,一手拉着狗绳,牵着何俪绕床爬行,稍有不满意就是一鞭子抽下。
何俪爬行的愈发悲惨放荡,抬头下腰高撅屁股,如同一条真正的母狗。
直到陈书文大吼着把精液射进了妻子的肠道里,抽出软塌塌的鸡巴坐到了地上,方伟才牵着何俪爬到妻子的屁股后面停了下来。
“把你外甥女的屁眼清理干净!”方伟指了指妻子被肏的再度扩开的肛门,面无表情的下达命令。
“啊呃——什么?小姨不要!”妻子楞了一下,似乎以为自己听错了,继而大惊失色,想要起身却被黄鹤雨抱住,紧张的屁眼直缩,鲜红的肛肉却无法随着收缩闭合,反而挤出了更多浓稠的精液。
何俪如同着了魔,听到方伟的命令便凑了过去,香舌从黄鹤雨的卵袋添起,一直向上,舔过妻子的会阴,把所有流出来的精液、淫水、肠液这些液体全都聚拢到嘴里,然后全部咽下。
清理干净肛门周围,何俪才张开红唇裹住亲外甥女的屁眼,像是吸果冻似的,用尽全力吸允起来。
“呜呜——小姨不要啊!你快停下!那里不行!小姨你醒醒我是阿宁啊!啊——小姨你别伸舌头啊!啊啊——小姨轻、轻点!”
妻子被何俪吸允的浑身颤抖,屁股紧缩,不断发出羞耻的哀求。
何俪却充耳不闻,吸允的越来越用力,直到无论怎样也吸不出一点东西了,才终于停下,舔了舔嘴唇之后,低头喘着粗气。
方伟用手指插进妻子的屁眼里检查了一下,发现确实干净了,这才露出一丝笑意,满意的点点头道:
“蝴蝶姐姐,干的不错!屁股翘高点,我要奖励你了!”
何俪乖乖的压低了上半身,翘高了满是红痕的凄美丰臀。
方伟跪在何俪身后,挺着早已经勃起的粗长肉棒,大龟头分开阴唇,轻轻松松一插到底,如同故地重游。
“哦——”方伟抓着何俪的大屁股,肏的她呻吟了一声,自己也舒爽的叹了口气。
“伟、方哥,你为什么叫她蝴蝶姐姐?”黄鹤雨一挺腰杆坐了起来,双手掐着妻子的纤腰,前后摇晃着妻子的下体,看向了方伟。
“小黄,你不觉得这骚货的屄长的像一只肥蝴蝶吗?”方伟把鸡巴停留在何俪的阴道深处,用龟头点着屄心,反问了一句。
“那不是她老公取的外号吗?”
“切!她老公?那就是个绿帽王八,小鸡巴一点也不顶事!”方伟满脸不屑,低头看向何俪:“蝴蝶姐姐,告诉小黄,你老公是什么?”
“呃——我老公是绿帽王八。”
“你现在在干什么?”
“我在给我老公戴绿帽子。”
“大声说!说名字!”方伟突然抽插了一下,在胯下的肥臀上掀起一阵磅礴的肉浪。
“啊——”何俪浪叫一声,提高了声音说道:“何俪、何俪的老公是绿帽王八。何俪在给李锐戴绿帽子。”
“听听,连她老婆都这么说,我没骗你吧。不过‘肥蝴蝶’这个外号也不是我取的,是陈大哥取的。”
“陈哥?你以前也肏过俪姐吗?看着不像啊。”黄鹤雨一手托着妻子的纤腰,一手揽着她圆润的肩膀,让妻子身体后倾,更加剧烈的摇晃着她的大屁股,胯下甚至发出了咕叽咕叽的水声。
妻子后背悬空,为了不倒在小姨身上,只好双手搂住黄鹤雨的脖子,咿咿呀呀的呻吟着。
黄鹤雨却没有关注妻子,反而看向了不远处坐在地上的陈书文。
“没肏过。”陈书文摇了摇头说道:“当初小伟说他调教了一个极品女老板,我就想尝尝鲜,结果在国外耽误了不少时间,就一直没尝到。后来我把小伟送出国,就更没机会了。
小黄,说起来还得谢谢你,带着何总过来让我得偿所愿。”
“哈哈!”方伟顺着陈书文的话说道:“当初我把视频发给陈大哥,可把他馋坏了,只能取了个‘肥蝴蝶’的外号过过嘴瘾,我觉得这个外号不错,就一直叫,才被她的废物老公学了去。”
方伟说话的同时开始挺动腰胯,大龟头刮擦着屄肉,肏的何俪阵阵战栗。
何俪面红耳赤,不断呻吟,忍不住主动向后送屁股,让方伟肏的更深更爽。
“方哥,能跟我说说具体过程么?我搞上俪姐很久了,都没让她听话到你这种程度。今天可真是让我大开眼界啊。”
“这有什么不能说的。”方伟大概是跪久了不舒服,她拉住何俪的狗绳,让她跪在床沿上撅高屁股,站在她身后狠狠抽插了几下才继续说道:“其实这也不全是我的功劳,这骚货上大学的时候就被人包养了——”
“主人,求求你,求求你别说这个好不好。”何俪回头乞求的看着方伟,偷偷瞟了妻子一眼,满脸都是哀羞之色。
“俪姐,在亲外甥女面前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这可不像你啊!”黄鹤雨眼尖,察觉了何俪在顾忌什么,这反而激起了他的兴致。
这个混蛋抱着妻子转了个身,让妻子跪趴在何俪身边,跟小姨一样并排撅起了大屁股。
“啊啊别——别这样!”妻子想要拒绝,身体却软软的使不出力气,只能被迫跟小姨摆出相同的下流姿势,一起撅着大屁股承受着男人的抽插肏弄。
何俪不敢看妻子,早已经提前把头埋进了床里,却被方伟一巴掌扇在了屁股上,拉着狗绳被迫抬起了头。
“俪犬,看着你外甥女说,你是用什么开起来4S店的?”
妻子像是预感到了什么,一把抓住何俪的手,拼命的摇着头。何俪却似乎认命了一样,眼神恍惚了一下,错开了妻子的眼神,幽幽说道:
“阿、阿宁,我、我的店是用屄开起来的。”这显然不是方伟第一次这样问了,何俪直接给出了让他满意的答案。
“继续说,你的钱是用什么赚的?”方伟持续用力,肏的何俪的大屁股啪啪作响,进一步逼问着她。
“小姨,你别——啊啊——别说了!”妻子眼泪都流出来了,却无法阻止何俪,就连她自己都被黄鹤雨肏干的浪叫不停。
“啊啊——我、我的钱也是用——啊啊——用屄赚的——啊啊呃呃!”何俪说完,两女同时低头伏下上身,这样的姿势显得屁股撅的更高,更加淫荡下贱,但她们已经顾不得了。
何俪是因为羞愧,妻子则是难过。
我知道妻子为什么会这样难过,她学画的费用不菲,绝大多数都来自小姨的资助。
现在小姨说钱都是用屄赚的,这让妻子怎么接受的了?
她不是怪小姨,而是心疼的无以复加。
“亲人嘛,就该坦诚相待!有什么好难过的!”黄鹤雨拉住妻子的一条胳膊,胯下加力啪啪的来了一阵急速抽插,几下就让妻子淫叫连连,暂时忘记了痛苦。
方伟那边也是一样,以不输于黄鹤雨的节奏撞击着何俪的丰臀,姨甥二女同时被人肏的淫肉乱颤,大屁股啪啪作响。
拉在一起的手却越攥越紧,仿佛在给予对方力量。
“嚯!这大屁股真是极品!”黄鹤雨一边全力肏干妻子,一边摸着小姨的屁股说道:“不愧是亲小姨和亲外甥女,屁股美的不相上下,都是那么欠肏!”
“哈——遗传嘛,没准她们家祖祖辈辈的女人都一样欠肏!”方伟也伸手摸到了妻子的屁股上,两个男人互相摸着对方胯下女人的屁股,感受着彼此抽插的力度。
肉体的碰撞声愈发急促了,已经分不清是谁发出来的声音。
妻子和小姨赤裸着凄淫的胴体,并排撅着逐渐僵硬的骚浪屁股,仿佛雨中残荷一样,一同迎接着暴风骤雨,两张绝美的俏脸凑在一起呻吟着、淫叫着,不知不觉便对视在了一起,又赶忙各自扭开了羞红的俏脸。
方伟和黄鹤雨就像在比赛较量,越肏越是激烈,最终还是黄鹤雨技高一筹,率先把妻子送上了高潮。
方伟也不甘示弱,妻子刚喊完“我来了”,何俪那边就同样发出了高潮时特有的淫叫,浑身颤抖着攀上了巅峰。
“哈哈——”方伟和黄鹤雨相视一笑,竟然有种棋逢对手的感觉,我却只想打烂他们的狗头。
“方哥,你继续说呗,俩骚货都高潮了,现在没人打断你了。”
“行,那我就继续说。”方伟喘了口气道:“包养蝴蝶姐姐的是咱们市里的大官,那会她还在上大学,跟现在的老公处对象。那位大人物直接把她当狗养,什么遛狗啊,露出啊,都是人家玩过的。
当然蝴蝶姐姐也很聪明,能力也强,她没要大官多少钱,反而借用他的人脉,扯虎皮做大旗开了一家4S店。后来大官落马了,蝴蝶姐姐急流勇退,连4s店都毫发无损。所以说,就算她是母狗,也是条极为聪明的母狗。”
方伟轻轻抚摸着何俪高潮后的大屁股,赞叹的述说着她不堪回首的耻辱过往。黄鹤雨却越听越感兴趣,连忙问道:“后来呢?”
“后来啊,蝴蝶姐姐就男朋友结了婚,也就是她现在的老公了。只是她老公没有大官那么大的鸡巴,结婚一年蝴蝶姐姐就对做爱没了兴趣。她老公没办法,就带她出来找大鸡巴。不过她老公也是个奇葩,还要先看别人的鸡巴大不大,够大才会同意先约一次。他先是找了一个服务员,不太满意,又找到了我,第一次就让我把他老婆肏了个半死。
闲聊的时候我知道了那个服务员,就约他一起肏这个骚货,两根大鸡巴当着她老公的面,肏的她死去活来。她老公就搁旁边看着,心疼的不得了,一个劲的问‘老婆你没事吧’,‘老婆你怎么样了’——”
方伟学着李锐的语气,怪模怪样的讲述着曾经的经历:
“——哈哈!他哪知道蝴蝶姐姐就喜欢这样,根本顾不上回应他的关心,早就被我干的爽飞了。
后来他老公想了个办法,买了一根特别粗特别长的假鸡巴,发现这样也可以把蝴蝶姐姐的屄肏开,就不让我们干他老婆了。”
“那你们就不肏她了?”
“怎么可能?”方伟一脸的怪笑:“不让肏我们就偷偷肏,有时候是两个人一起,有时候是我一个人,都肏到她家里去了,就在他们结婚的新房里,在她们夫妻俩的大床上,让她在婚纱照下面撅着大屁股挨肏,那滋味!啧啧!”
方伟说的愈发兴奋,赞叹声连绵不绝。
“她老公就不知道?”黄鹤雨继续追问。
“后来知道了,但他不敢揭穿,我好几次都发现他躲在门缝后面偷看,一边看我肏他老婆,一边撸自己的小鸡巴。那样子窝囊透了。”
“对了,给你们看样好东西。”方伟继续说道:“陈大哥,我记得你家有那种看宝石用的紫光手电筒吧,麻烦你找一个来呗。”
“你小子,还支使起我来了,等着。”陈书文答应一声,起身走了出去。
“主人,求你饶了我吧,别让别人看那个好不好?”何俪跟妻子已然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来了。
我不知道方伟要看什么,但何俪显然极为害怕。
“小姨,别求他们,不弄过瘾他们是不会饶了我们的——啊!”妻子的声音已经有点沙哑,她想劝说小姨,话没说完就被黄鹤雨狠插了一下。
大屁股被撞击的一阵乱颤。
“方哥,还是你运气好,遇到一个窝囊的男人,我就偷偷肏了宁姐几回,差点没被他老公打死。”
“哈哈,那是你用错了办法,你知道我是怎么肏到她的?”方伟满脸的戏谑,妻子却大惊失色,急忙阻止:
“小伟,你别、别说,求求你别说这个好不好!”
这次换成妻子哀求了,只是她似乎忘了自己刚刚说过的话,面对这样禽兽不如的男人,哀求只会让他们更加兴奋。
方伟和黄鹤雨根本不理妻子,反而对她和小姨开始了新一轮的征伐。
“方哥,你是怎么搞上她的?”
“想知道?”
“太想了!”
“那咱俩换换?”
“换!”
两人说着便各自抽出了水淋淋的大鸡巴,交换了一下位置。何俪仍然撅着屁股没有动,妻子却乘此机会,连滚带爬的到了床对面。
黄鹤雨顺利把鸡巴插进了何俪的屄里,方伟却不着急,他几步跨到妻子身边,不顾妻子的尖叫捶打,抱着她推到了何俪身下,一直把妻子的头脸送到了何俪的胯下,把两女弄成了颠倒身体的69姿势,这才跪在床上,分开妻子的白丝美腿插了进去。
“哦——真舒服!俪犬,抱住你外甥女的大腿,好好看着我怎么肏她的大骚屄!”方伟把妻子的双腿上压,何俪顺从的抬起胳膊压住了妻子的双腿,低头看他肏干自己的亲外甥女。
姨甥二女被摆成了极为下流的69式,小姨这边还算好,只是看着外甥女的屄被人干。
妻子那边就惨了,睁眼就是黄鹤雨的大鸡巴在抽插小姨的骚屄,畸形的卵袋上面沾满了淫水,不知道是小姨的还是她自己的。
大鸡巴每一次抽插,都会甩着卵蛋从妻子的头脸上滑过。
生殖器交合的地方正对着妻子的小嘴,不断有淫水随着抽插洒落。
“啊啊——噗噗!”方伟插的又重又狠,妻子忍不住呻吟出声,一张嘴就碰到了滑过的卵袋,下一刻,滑腻的淫液从小姨的骚屄中被带出来,直接落到了妻子嘴里。
那可是自己的小姨啊,只要一想到小姨的身份,妻子就羞愧的无地自容,无奈之下只能闭嘴闷哼,却挡不住淫水落到唇间,一点点渗进嘴巴里。
方伟在妻子的胯下肏的啪啪作响,妻子被他顶的娇躯上移,螓首逐渐悬空。
妻子索性仰头向下,后脑靠着床沿侧面,避开了黄鹤雨的卵蛋,这才敢张嘴呻吟。
然而下一刻,黄鹤雨直接抽出了插在小姨屄里的鸡巴,带着骚腻的爱液插进了妻子口中。
“唔唔唔唔——”妻子剧烈的挣扎着,可她处于四个人的最下方,双腿又被小姨压住,根本挣扎不脱,只能任由大鸡巴长驱直入,一直顶到了喉咙。
“宁姐,小姨都帮你舔过骚屄屁眼了,你吃点她的淫水怎么了?”黄鹤雨不为所动,眼看妻子快翻白眼了,才抽出鸡巴,顶住何俪的屄口,在妻子的眼前,嗞的一声,重新插了回去。
“咳咳——啊啊——黄鹤雨你混蛋!”
“就是混蛋才能把你玩爽啊,不然你干嘛背着老公偷情出轨?”黄鹤雨说到这里,突然想起了刚刚的话题,向着方伟说道:
“方哥,你还没说是怎么肏上她的呢。”
“啊——小伟你——啊啊——不能说!”妻子现在连逃跑都做不到了,只能呻吟着反对。
方伟先是肏了妻子几下,然后慢条斯理的抽出鸡巴,让何俪帮他口交。看了黄鹤雨一眼说:
“我说是她老公主动把她的大屄送给我的,你信不信?”
“不可能吧,她老公要是有这癖好,干嘛要捉我们的奸?还揍我?”黄鹤雨震惊不已,连抽插何俪的动作都停下了。
他今天已经震惊了太多次了。
“嘿嘿——”方伟把鸡巴再度插进妻子的体内,这才说道:
“主动送和被你偷能一样吗?”
“啊——我终于懂了,宁姐,难怪你当初这么容易就上钩了,还说我骗你。哈哈,我终于明白了!”
黄鹤雨恍然大悟,大鸡巴又带着何俪满腔的淫水插进了妻子口中。
妻子被方伟揭破了曾经极力隐藏的秘密,羞耻到了极点,彻底失去了反抗的心思。
姨甥俩就这样被两个男人轮流抽插着骚屄和小嘴,不但自己被肏的呻吟浪叫,还要近距离观看他们肏弄亲人的骚屄,给他们口交,品尝着亲人的淫水。
这种乱交场面简直淫靡到了极点,对妻子来说也凄惨到了极点。
“明白了吧。你当初要是直接跟她老公说有根大鸡巴,哪还用偷偷摸摸的?”方伟直起上身,一边轻轻松松的抽插着妻子,一边拨弄着她的阴蒂,弄的妻子淫水连连,浪叫声不断增大。
方伟继续说道:“要我说娶了她们的男人还真是倒霉透顶,除非有根大鸡巴,否则就只能找人帮忙,主动戴绿帽子。不知道大屄宁妈妈的屄是不是也这么紧——哦,骚货还夹我!”
方伟又叫出了这个极致侮辱的称呼,黄鹤雨秒懂,笑着接话道:
“哈哈,大屄宁的妈妈我见过,也是个极品大美女。”说到这里,他突然止住了话头,狠肏了何俪两下之后,满脸淫笑着问道:
“俪姐,你姐姐的骚屄紧不紧?”
“小姨!不要理他们!你们——啊啊——不是人!”
妻子急切的阻止,却毫无作用,她自己都被方伟肏的淫声不断。
何俪自从见到方伟之后,就像是进入了某种特殊的状态,变得特别服从。黄鹤雨一问她就浪叫着回答:
“啊啊——紧——啊呃啊啊!”
“啪——”黄鹤雨挥手扇了何俪的大屁股一巴掌,大鸡巴持续搅动着何俪的屄腔,厉声说道:
“什么紧?说清楚!”
“啊啊——我姐姐——啊——屄紧!”黄鹤雨的大鸡巴就像是一柄魔杖,肏的何俪忘记了一切,于此同时,妻子绝望的声音还在她的胯下传来:
“啊——小姨你醒醒——啊啊——你们、你们不是人啊!我不会放过你们的!”
“哈哈,不放过我们?用你的大屄夹死我们吗?”方伟也上头了,又开始大力抽插肉棒,肏的妻子说不出话来,只能哀哀淫叫不绝。
黄鹤雨变的更加暴力,他全力以赴的挺动腰胯,一边肏的何俪臀浪翻滚,一边狠狠的抽打着她的大屁股,开始了癫狂的拷问:
“说!何俪是不是大骚屄?”
“啊啊——是!何俪是——啊啊大骚屄!”
“何俪的外甥女简宁是不是大骚屄?”
“啊——是!啊啊——何俪的外甥女简宁是大骚屄!”
“简宁的母亲何晴是不是大骚屄?”
“是是啊啊——简宁的母亲何晴——啊——也是大骚屄!”
“说!你们家三个骚娘们都是大骚屄!”
“啊啊啊啊——我们家——啊啊——三个骚、骚娘们都是——啊——大骚屄——啊啊噢噢——我不行了!我不行了!啊啊——我要死了!”
何俪表现的无比狂乱,嘴里重复着黄鹤雨的骚话,大屁股不断迎着鸡巴后挺,淫水如同暴雨一样落下,淋了妻子满头满脸。
黄鹤雨也被刺激的到达了极限,他死死的抵住何俪的大屁股,一股股浓稠的精液仿佛出膛的子弹一样命中了何俪的屄心宫口,烫的她如同火烧一样,娇躯一抖一抖的,布满了大片潮红。
“小黄,咱们有机会一起去会会大屄宁的妈妈。”方伟同样越肏越快,眼看就要把妻子送上了高潮。
黄鹤雨还处在射精后最爽的那一刻,似乎没听到方伟的问话。妻子却不顾屄里的凶狠抽插和自己即将高潮的窘境,浪叫着哀求:
“啊啊——求求你们不要去找我妈——啊——你们肏我吧,肏我的大屄——啊啊——还有骚屁眼——求求你们不要——啊——肏我妈!”
“那我就先肏烂你的大屄!”
妻子的哀求换来的只有更加疯狂的肏干。
硕大的龟头每一次都会戳中妻子的屄心,肉棱刮擦着宫口和敏感的屄肉,让妻子早已经不堪重负,就连尿孔都无法收紧了,一股又一股的潮液无力的喷出,打湿了两人交合的胯下,还有是何俪潮红的俏脸。
“啊啊呃呃——我又来了!我又——咳咳咳咳!”
妻子再次高潮了,我已经记不清这是她今天第几次高潮。
她不停的挺动身体,双臂死死的箍住小姨的腰臀,一双玉腿挣脱了束缚,像是抽筋了一样在半空中不停的开合,后脑贴着床沿发出了高潮时特有的淫叫。
冷不防的,黄鹤雨突然抽出了鸡巴,小姨的屄口一阵蠕动翻滚,下流的尿道口不受控制的张开,潮液如同水箭一样打在妻子的下巴和口鼻上,灌满了妻子的小嘴和鼻腔。
妻子连忙闪躲,呛的发出一阵剧烈的咳嗽声。
“把你小姨的大肥屄舔干净,不然我就去肏你妈!”
黄鹤雨的威胁起了作用,妻子知道他真的会去肏自己的亲生母亲。
只能不顾高潮后的疲惫和眩晕,连脸上的淫液都来不及擦,仰头亲上了近在咫尺的骚屄。
看着小姨那个红肿外翻、还在流淌着淫水精液的肉孔,妻子的脸上闪过一丝心疼,舔吸的动作很是轻柔。
先是阴蒂和肥唇,柔软的香舌细细的打着转,把上面的精液、爱液和潮水全部吸进嘴里,舔干净之后才开始吸允起还在蠕动的屄口嫩肉。
阴道深处还有大量的精液,不知道妻子能不能全部吸出来。
何俪那边也同样在吸允着被方伟灌满精液的骚屄,柔软的舌尖在屄缝中游走,舔的比妻子还要细致。
“你们两个挺会玩啊。”陈书文不知何时回到了房间,兴致勃勃的看着互相清理的姨甥二女。
一黑丝一白丝,两个绝美的近亲少妇抱着对方的大屁股互相舔屄,在不断的呻吟声中把彼此骚屄里的精液吸允出来,再吞进腹中,淫贱中透着一种诡异的和谐,这种下流的场面堪称千载难逢。
“陈大哥,你终于回来了。”方伟快步下床,跑过去拉上了所有的窗帘,屋子里一下子变得黯淡无光。
“哈哈,我早就回来了,看你们玩的开心就没有打扰,你到底想让我们看什么?神神秘秘的!”陈书文笑着应道,把手里的手电筒递给了方伟。
“嘿嘿,接下来就是见证奇迹的时刻!”方伟突然打开手电筒的开关,一道幽幽的紫光照在了何俪的肥臀上,闪的妻子闭上眼睛停下了动作。
于此同时,不管是陈书文还是黄鹤雨,甚至是偷偷观看的我,全部震惊的目瞪口呆。
因为何俪的肥臀上出现了四个发着绿光的字:“方の犬奴”。
四个字分布在臀沟的上方,左右各两个呈对称分布。字体不大,但是因为笔画简单,所以特别清晰。
何俪眼见大家都在围观她身上最羞耻的秘密,大屁股绷的紧紧的,羞的哀叫了一声,自欺欺人的继续埋头给外甥女舔屄,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羞耻而控制不好力道,她吸允的更加用力了。
妻子感受到小姨的力度,情不自禁的发出一声呻吟,仿佛受了感染一样,闭着眼睛,在众人的围观下,继续吸允起小姨的屄孔。